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终是黑色添越逼停了保姆车,才有了现在一番光景。
高承野一只手臂懒懒地搭在车窗上,微微眯起眼睛睨着娇。吟吟叫他“阿野”的女人。
酒红色的针织披肩下面是无袖的同色旗袍改版的紧身裙,火焰的红将她的肌肤衬得更加白雪盈盈,尤其是腰肢掐得极细。
男人的喉结不由上下滑动,视线从她的胸口以下位置撇开,眯缝着眼轻哼:“跟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吃什么醋。”
不错,乔嘉川今年四十有三,过了男人一枝花的年纪,但因深处娱乐圈,无论是脸还是身材保养得却比圈外人三十岁的男人还要好。
商熹笑,灵机一动,伸手一点点拨开肩头的披肩,丝滑布料的披肩很快顺着肩膀滑到座椅上,顿时,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跟一截白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颈。
高承野不动声色地打量她露在外面肌肤,喉结一紧,抬手将披肩重新为她披上,俊朗的容颜看不出任何表情。
“先去一趟药店。”说罢,发动引擎离开。
商熹一怔继而道:“这件衣服是索琐亲自设计的,你还没说适不适合我。”
专注开车的人却默不作声,车速开得飞快,有一种在玩漂移的错觉。
商熹闭了眼,压下头脑中的那阵头晕目眩,抓紧头顶的扶手:“阿野,开慢点。”
不多时,车速慢了下来,男人的呼吸也渐渐趋于平稳。没多久车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门口停下,车还未停稳,就见男人推开车门走了下去,颀长清冷的身影消失在药店又很快出来。
“为什么要来药店,是谁生病……”
商熹在看到高承野拎着一袋子花花绿绿的小盒子丢到她怀里之后,未说完的话咽在喉间。
药房的袋子是透明的,很轻易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名称,她拨开袋子的手一顿,双眸顿时瞠大——
为什么……
为什么买这么多durex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章那啥啥!!!
对啦,不要给我投雷啦,能支持正版追文作者已经很欣慰了,都是钱啊,留着在热得满头大汗的天气买根老冰棍舔舔不是super美滋滋吗!(如果手痒请投营养液,我喜欢这个/羞涩涩)
感谢 “简沐”投的地雷+1,爱你~mua~
第90章 第89章()
未等解答她眼中的疑惑; 汽车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她的怀里抱着一袋子的durex如同烫手山芋。
这个场景似从相识。
他似乎很执着于这个。
“这些东西是?”
“猜猜?”低沉的男声擦在耳畔; 高承野偏头轻轻勾了勾唇。
“猜不着。”她的声音软软的; 空气中响起塑料袋的“哗哗”声。
男人看见她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盒红色的,正低着头看上面的字样,突然,视线跟猛然抬起头来的商熹的视线撞上,此时此刻; 说没有任何不适是假的。
“咳。”男人左手握成拳头放到嘴边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无缘无故的,商熹被她这个动作搞得也有些脸红; 将袋子收起来放到后座去了。
一路无话,直到车在公寓楼下停下。
安全带弹出的“啪嗒”声过后,便是男人低沉诱人的嗓音。
“去你那?”他的上半身凑过来,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一双墨眸在昏暗的车厢里灼灼发光。
三分钟后; 说来也巧; 公寓的门刚关上,对面的房门就随之打开,佟书敏挎着高季森的手臂从里面走了出来。
“把仪器放在这里,小野看到会不会直接给扔了?”
“他敢!”
一墙之隔。
透过窗外薄薄的月光; 客厅里早已没了人影,除了随意躺在地板上的红色披肩跟深色领带,再也窥探不了其他的人气儿。
二楼似乎更引人遐想。
“先洗澡。”商熹推了推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脸皮都红透了。
“好。”高承野点头; 额前的碎发垂落遮住他的眼睛,几乎隐匿了眼角的一点猩红,结实的手臂稳稳一捞,就把她抱下了床。
却没放她下来。一直抱着她慢条斯理往浴室走。
他今天很不一样。商熹的静静视线描绘男人的眉眼,心想道。
“我先。”终于在浴室门口,把他拒之门外。
商熹从他身上跳下来,动作麻利地开门躲在浴室里头,只露出半张脸。
“你确定?”高承野眉梢微挑,单臂撑在墙上,俯身锁住她的小脸,热气喷洒道,“我想一起。”
门瞬间关上,商熹背靠在门后,整个脑袋里都是同一个问题——他到底有没有被长年以来的身体缺陷折磨成了变态?
这么一想,她便心里发虚,不太敢出去。
这通电话持续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才由高承野单方面挂断,他穿着白色浴袍站在窗前,凌乱的短发微湿,俊脸清隽,瞧着镜子里还未出现的女人眯了眯眼。
长臂“哗”的一下拉上窗帘,偌大的卧室再也无法被窥探。
高承野转身,倾身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深沉的目光在卧室里扫视一番,唇角轻勾了勾,曲指敲响了浴室门。
“等一下,我还没好。”几乎是下一秒,商熹回道。
高承野觉得好笑,舌尖抵了抵腮帮,双臂环胸靠在墙上,听着没有任何动静的里面不由摇头低笑出声。
眸光不经意间扫到床头的装饰钟,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修长的食指轻轻敲打着手臂,看来要抓紧时间了。
商熹五分钟后终于从浴室里面出来,头发早就被吹干,嫩白的脚丫子上并没有水珠,怕是早就烘干了。
高承野从头到脚将她扫视一番,蓦地身体欺近,手臂撑在她的身后,低头在她耳畔惑言惑语道:“害怕?”
“高承野。”
“嗯?”男人挑眉深深凝视着她。
商熹手扒着身后的墙体,咽下口水,黑白分明而清亮的眼睛与男人对视:“你不是变态吧?”
高承野一愣,半秒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倏地脸色微沉,一口咬上她挺翘的鼻尖,颇有一幅咬牙切齿的意味,一字一顿道:
“是不是变态,试试不就知道了?”
紧接着,商熹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床上,身上还压着一个重物。看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舒朗眉目,慢半拍地想起来,他什么时候也洗了澡?
高承野看着她的失神,倏地低首薄唇咬上她皎白的耳珠:“不是要试试我到底是不是变态?”男人带着热度的大手一点点拨开身下人儿粉白色的浴袍领口,含糊低声,
“那就专心点。”
……
“骗子,是你说你不行的!”半夜三点半,商熹被折腾得连一丝打他的力气都消磨殆尽。
除了第一回,他哪次不是把她弄得昏昏醒醒,看不到尽头一般。
垃圾桶边上乱七八糟落了三四个小方包,而他仍不知道餍足一样,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
天方亮,商熹就被人扰醒,压得她喘不过来气,不用看也知道压在身上的人是谁。
身上还疼着,伸手软绵绵推搡了两下,未推开。
“抱歉,没忍住。”
“最后一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商熹身体力行地信了。
*
醒来时,不知道几点。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实,白日仿若黑夜。
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的疼,想要撑着手臂坐起来,不想手臂一软复又躺了回去。
“起得来吗?”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商熹怔了一怔,抓着头发想起今早的种种,脸色绯红。
陶话将窗帘拉开,房间只剩下一道白色的纱幔遮着,饶是如此,下午三四点钟的光透过来还是让她抬手捂了捂眼。
“你怎么过来了?”商熹不多时适应过来,慢腾腾地下床,裹着被单走到衣帽间挑了一件睡衣穿上。
“电话打不通,担心你。”
陶话多看了两眼眼前凌乱的大床,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一股子暧昧的气息。她拍拍额头只觉得头疼,丢下一句“我在楼下等你。”就出了卧室。
浴室里,商熹只消一抬头就能看到脖颈上暧昧的红痕,咬着牙刷,忍不住地气恼。
经过昨夜来看,她被骗了个彻彻底底。什么不能人道,出入医院男科,想来可能都是他的计谋。
也是,他好像从未承认过他不行,倒是自己多次因为这一点觉得他分外可怜。
骗子!
她在心里毫不留情地骂了句。
骂过她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总之就是很想笑。
她没失忆,清晰地记得凌晨跟今早他的霸道强势,以及他在耳边说的那些让人脸红的情话。
十多分钟后,商熹下了楼,简单处理了下脖子上的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晚上的活动还去吗?”陶话见她下来,递上一杯温水,而后随口一问。
“去吧,早就谈好的活动,不能临时变卦。”
“身体可还行?”陶话见她走路都不太自然的双腿,迟疑问了句。
她在娱乐圈里打滚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事没见过?什么不知道?只不过她不说破罢了。
见商熹点头,她又道,“那行,你收拾一下,我叫车来接你。”
*
全公司的员工都能感觉得到总裁的心情格外的好,戚圆更甚。高总那笑简直如沐春风,不,春风也比不过。
“夫人还有高女士已经在您办公室等了好久了。”
因为高承野的频繁走神,会议毫无意外地被拉长,戚圆瞧着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迫不得已走近低声汇报。
闻言,男人抬眸视线在一众下属身上扫视了一圈,狭长的双眼微眯,丝毫不为所动,薄唇轻启:“继续说。”
这一继续又是一个多小时,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眼看着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佟书敏二人才等到姗姗来迟的高承野。
“这是飞往美国的机票,你姑妈已经联系好了医生,妈陪你一起过去行吗?”
说来说去不过这一件事,男人刚进门就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就听见办公室里佟书敏毫不掩饰的哭声。
又是这招,男人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舌尖抵了抵腮帮,退让一步:“我答应你,等过了这阵儿。”
这才消停。
驱车路过蓝江大厦,厦顶正全方位转播商场某大品牌专柜宣传的现场,高承野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中一袭白裙的女人。
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波浪卷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头顶戴了一顶小巧可爱的钻石王冠。
车后鸣笛起伏,蓦然想起在床上她躺在自己身下,难耐地骂自己骗子的场景。
微阖着眼,呼吸不自觉间加速,有一股热气正往下腹涌去。
食髓知味。
“笑笑。”他低喃。
*
婉拒了品牌方请客的好意,离开商厦前,商熹去了一趟洗手间,身下黏腻的感觉很像是来了月事。
果然。
内裤上的痕迹虽然很小,但她还是站到镜子前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打电话给吴浓让她过来一趟。
可电话始终没有人接,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她已然忘记了要在包里备一片卫生巾,一时之间犯了难。
作者有话要说: 被审核折磨得不成人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shrimps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1章 第90章(一更)()
走出洗手间; 不成想跟吴浓撞个正着; 商熹一眼就看见她的半个脸印上了十分明显的手指印。
吴浓捂着半边脸; 眼睛都快要哭肿了。
“是谁?”商熹皱紧了眉头,那个巴掌印看着委实触目惊心,一看就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吴浓边掉眼泪边说着:“我看到你给我打电话了,刚想要接电话,手机就被人夺走扔在了地上。”她把手机拿给商熹看; 手机屏幕已经摔碎了。
“她说是我撞坏了她的口红,就……就打了我。”吴浓俨然泣不成声。
时间倒回到两分钟以前,吴浓看到商熹打来电话; 她本来觉得自己就在洗手间附近,这个电话接不接都不要紧,于是就小跑着往洗手间门口走,没想到会迎面撞上一个人,还不小心蹭掉她手里正在补妆的口红; 那口红虽然是大牌; 可一落地也断成了两截。吴浓为自己的冒失道歉,却不想对方并不打算原谅她,而且还抽走了她正在响铃的手机掷在了地上,不仅如此; 在她弯腰去捡手机的时候还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听完这些,商熹眉心间的褶皱更多了些,随即便要待吴浓去医院。
恰在此时,前方出现两个人; 其中为首的那个,即便她化了多浓的妆,商熹仍旧能够一眼看出来她是谁。
“呦,做错了事还好意思哭?我可算是涨了见识了。”她趾高气昂地端详着自己的手指甲,语气傲慢极了。
紧接着商熹看见吴浓神色害怕地往自己身后躲去,她心思几转,瞬间心里有数。
“是你打的?”商熹看向那个女人抿紧了嘴,“就因为她碰掉了你的口红,所以你就下这么重的手?”
那个女人像是浑不在意,眼神轻蔑:“那又怎样,你问问你的助理,那只口红她赔得起吗?打她一巴掌算是便宜她了。”
“熹熹姐,我们走吧。”吴浓脸色难看地伸手扯了扯商熹的手臂。
商熹看她一眼,点点头,同前方的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不料听到那人凑在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姐,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是换做是别人,说不定早就原谅她了呢。”
商熹脚步一顿,偏头看过来,目光冷然:“你说什么?”
“你的耳朵出问题了吗?我说啊,就是因为她是你的助理我才会……”
几乎是同一时刻,空气里乍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场的除了商熹,全都是一幅不可置信的脸色。
商熹抬高的手臂很快落下来,鼻翼轻轻煽动,目光像是粹了冰。
“商苑宁,你真令我感到失望!” 她的手掌因为方才那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稍稍发麻,深知这个举动中夹杂了冲动,但情势却容不得她后悔。
最后看了一眼捂着脸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商苑宁,商熹握了握手掌,说了一声:“吴浓,我们走。”就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大步离开。
“宁宁,你没事吧,你为什么要跟她这么说?”
这边,怔愣在一旁的助理模样的女人连忙查看商苑宁的伤势,见她脸没有肿才放下心。
商苑宁松开手,任由助理关心这关心那,始终没回应一句。而是转身看着渐行渐远的那道白色倩影,咬紧牙关,眼里的那种裹挟着怨毒的不甘心让人心颤。
幸而刚才洗手间附近没人出没,没有人看到那一幕。
*
医院。因为吴浓脸上的痕迹较深,而且半张脸肿胀到放大一倍,商熹坚持让她住院观察一晚。
从收费处交完押金回到病房,商熹给吴浓倒了一杯水。
吴浓接过水犹犹豫豫,手反复摩擦着玻璃杯,担心道:“熹熹姐,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怎么说这件事都是因为她而起,之后若是发生了对于商熹名声不好的事,她会非常自责。
商熹笑了笑:“没关系,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就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将口罩一遮,她又变成了人人眼中性子清冷的女明星。
回到车上,商熹翻来覆去都未想通,商苑宁对于她的敌意从何而来,直到被不停歇的微博提示音惊醒,她恍惚明白了始因——
昨天,她评论转发了许啸林一条新剧宣传的微博,并且得到了他的回复。
原来是这样。
商苑宁对许啸林的某种执念看来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商熹闭了闭眼,轻叹了一口气。
*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当打开门看到沙发里坐着的正在看书的男人,商熹的呼吸不由窒了窒。
他就像是已经洗好澡在等待的晚归丈夫的女人的性转版,尤其是经历了早晨那些事以后,这种感觉更甚。
“回来了?”他察觉到门口有人,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自然而然合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放下交叠着的双腿,起身走到玄关迎接她。
“你怎么知道密码?”商熹努力克制心中翻涌而上的那点羞赧,问道。
“密码是你生日,不难猜。”高承野把她的上半身往胸前一揽,打横抱起她上了二楼。
中途,商熹忍不住推他,谴责的意味很浓:“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家,居然还洗了澡。”
闻言,高承野低低笑出声来,上楼的步伐不慢反快,只见他的薄唇凑在商熹耳边,一字一顿,狡辩的方式很是羞人:“你不该要求一个已经尝过肉味的人继续吃素。”
他笑得爽朗:“你说,我说的对吗?”
都是成年人,商熹自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就是他说得过于露骨,惊得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许再说。”
“好,不说。”转眼,他已经踢开卧室的门,身子叠上她之前吻她的嘴。
“只做。”
距离今早过去还不到一天时间,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商熹的双臂横在胸前不让他碰,眼神莫名哀怨,可她哪里是se急上头的男人的对手,左拦右拦终是拦不过,偏偏还要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气听着他的不正经的“疯言疯语”。
“笑笑,它怎么这么软?”
……
自然阻挡不了一场狂风暴雨似的运动,怨不得第二天陶话见她忍不住白眼:“你身上的痕迹要是再深一点,再好的遮瑕都没用!”
当然这都是后话。
事后,商熹只觉得全身脱力,像是被浪花拍打到岸边的鱼,呼吸艰难。她趴在男人的胸前一动不动,半晌才缓和点力气。
“什么时候好的?”她问。
快十二点了,困得眼皮都在打架,还没有听到答案,就此睡了过去。
高承野看着胸口女人熟睡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