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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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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镇国长公主的儿子,享受身份带来的荣华富贵时,也要想一想背后牵系的责任,不懂没关系,多看多听多想总会懂。”

    薛崇简面上有些茫然,还有着懵懂,拉着张昌宗的手,问他:“姐夫,既然我大哥如此有才华,为何不入朝为官?还有阿姐,母亲明明说,我们这样的人家,钱财不是最重要的,为何阿姐还汲汲营营于此?”

    迎着他的眼睛,张昌宗认真的道:“有些事,有些内情,我不好对你说,但是,你可以去问你阿姐,她应该会告诉你。你想帮家里担事的心是好的,想做事也能理解,但是,不要什么都不知道,懵懵懂懂的就去做,明白吗?”

    薛崇简点点头,没说话。张昌宗拍拍他,道:“今天好好休息,明日我陪你去昭文馆。”

    薛崇简答应着:“好。”

    张昌宗心里叹了口气,看他答应心下其实有些失望,不过,既然答应了,他自然会做到。

第464章 草包() 
张昌宗过去薛崇秀处,见她正带着女儿练习写字。这是薛崇秀未嫁时的居处,太平公主一直留着,等薛崇秀回娘家的时候留给她居住。张昌宗自然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随薛崇秀住在一起,而是居于客房。

    “阿耶!”

    见他进来,娘俩儿一块抬头看他,相似的神情和动作,让他不禁露出笑容来,直接坐到女儿旁边,辅导她练习书法,不时还指点几句。

    写了半个时辰的书法,又领着读书,天色黑了下来薛崇秀便制止了,让女儿跟着婢女去洗漱休息,她与孩子爹说几句话:“跟二郎谈过了?”

    张昌宗点点头,大致把过程和内容说了下,听完,薛崇秀问他:“你也觉得失望?”

    张昌宗点点头,感慨道:“对啊,失望!男子汉大丈夫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自己想办法找回面子吗?他竟然连想都没想就同意让我帮他找回场子,半点没有自己上的想法,太过软弱,有失男儿气概。虽然不希望他做仗势欺人的事情,但是,有人欺负到头上,背后有岳母,有我,他完全不需要缩手缩脚的受气,尽可当场就打回去了,怕什么?”

    薛崇秀也跟着叹了口气,道:“他在昭文馆里的情况,你当我不知吗?我早就知道的,武家的孩子们之所以只敢挤兑他,不敢再过分,也是因我使人警告之故,我就是盼着他能自己雄起,哪怕打输了回家哭鼻子告状,也好过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有些东西可以教,唯有勇气与果决是教不出来的。”

    张昌宗揉揉眉心,道:“我明日陪他去昭文馆试试,看能不能教会,总要给次机会吧?”

    薛崇秀冷静的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郎若是十岁,那我还支持你,然他现在已经二十好几,不是小孩子了,性情早定,难。”

    张昌宗苦口婆心:“你总要给次机会,一次机会都不给,直接判他死刑,对他不公平。”

    “公平?你跟我说公平?这世间对谁公平过?母亲、父亲、你或是我吗?谁都没有,今日的一切不过皆是我们都不认命,奋力挣扎努力的结果。”

    薛崇秀某些时候也是蛮固执的,但是,你又不能说她说的错,只能说,某些观念上,张昌宗比较宽宏,比较理想主义,而她比较严格,比较理智。

    说了一阵话,张昌宗才回客房去休息,严格意义上来说,张昌宗的守孝已经结束了,今礼守孝只要足二十七个月就完了,张昌宗懒得掺和李显的朝廷,借口要遵循古礼,想守足三年,不过,现在因为夺情起复,三年是没指望了,二十七个月倒是已经守够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陪着太平公主吃早饭,薛崇简没好意思出来,自己一个人在房里吃的。宝宁跟张昌宗坐在一起,父女俩儿一人捧了一个蒸饼在吃,都是坐得身姿板正,只看见嘴动,一丝声息也无,孩子她娘一脸笑意的看着父女俩儿吃东西,时不时地看一眼,显然很是愉悦。

    太平公主静悄悄地看了一阵,开口:“六郎今日有什么事务?”

    张昌宗三两口吃完蒸饼,答道:“回岳母,我昨日答应二郎,随他去学里走走。”

    太平公主点点头,语气平常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口吻道:“调我府中两百甲士随你去。”

    两百!!

    张昌宗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岳母,昭文馆里八成都是各家的小孩子。”

    还有一成是像薛崇简这样高不成、低不就在里面混日子的纨绔子弟,剩下的一成是学里的先生。张昌宗忍了忍,又道:“带着甲士去学里,小心御史参奏。”

    “呵”

    太平公主很是不屑的一笑,问:“本宫会怕参奏?”

    社会我岳母,人狠话不多。jpg。

    虽然你是大佬,但是,某些事情上坚决不能让她说了算。张昌宗顽抗到底:“不需要,小婿一人足矣。”

    太平公主瞥他一眼,不说话。张昌宗赶紧加强意愿:“岳母,低调低调,我们要以德服人,小婿一人足够了!”

    太平公主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倒是不再坚持。张昌宗悄悄拍胸口,小孩子争吵都带甲士去这个创意太过惊世骇俗,张昌宗表示hold不住。

    赶紧吃完早饭,张昌宗告了个罪,飞快的赶去薛崇简处,小子居然还没吃完,并且挺会享受的叫了侍妾喂他吃,张昌宗直接一个眼刀飚过去:“你被打的是脊背,难道手也被打了?”

    侍妾早就避到后面去了,薛崇简本来想叫个小厮来接着喂,闻言倒是自己吃了,只是磨磨蹭蹭地,对待下人态度也不好,呼喝斥骂,显然是不敢对着张昌宗出气,把气都撒下人身上。

    张昌宗昨天就看不下去了,现在决定不忍了,在去学里前,先跟他掰扯下怎么管理、对待下人的问题。脸一板,面色严肃:“你们都下去,我有些话想跟二郎说说。”

    “喏。”

    居然不等薛崇简答应就下去了,薛崇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面上神色有些悻悻,把手上的蒸饼一扔:“吃饱了,不吃了。”

    “二郎!”

    张昌宗严厉的叫了他一声,脸色难看:“你看看你这里的下人,我一个外人都能命令他们,你就不觉得不对吗?”

    薛崇简手指头划着食案,悻悻然低头道:“因为姐夫比我有本事,在母亲面前比我有脸面,府里的下人最会看人下菜,自是会听姐夫的。”

    “你错了!”

    张昌宗严正地道:“但凡驭下,用之勿苛,待之勿薄,罚之勿轻,赏罚分明,恩威并重,方能收拢人心。并不是我比你在府里有颜面,而是你没有收拢住人心,所以,昨日岳母使人一问,甚至都没动刑,人人皆争相出卖你,你想过为什么吗?”

    薛崇简道:“谁管为了什么,左右不过是几个下人,合用就留下,不合用就发卖,他们还能如何?”

    张昌宗听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了:“这是你身边的人,你就是这种态度?”

    薛崇简满不在乎的道:“难道不对吗?他们的生死都捏在主家的手里,怕他们作甚?”

    张昌宗张昌宗想打人!小时候看着挺机灵可爱的,怎么几年没见就变成现在这个自大狂妄、浅薄无知的草包了?!

    实在忍不住说了句重话:“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典故,你知道吗?依此论推,你连身边的人都管不住,叫人怎么放心放你出去做事?以后你出去怎么管束手下?难怪岳母一直把你放昭文馆读书,老大年纪也不让你出仕,你就一直是这德性?”

第465章 警告() 
“姐夫!”

    薛崇简气得满脸通红,面上全是不服之色。张昌宗才不管他,冷笑:“不服气?你信不信就你院子里这些人,就你的驭下手段,都不用怎么收买,你在院子里一天上几次茅房,喝了多少口汤都能知道。”

    薛崇简道:“他们不敢的。”

    张昌宗嗤笑:“有什么不敢的?我不说,他们自己不泄露,不需要的时候引而不发便是,需要的时候,当做流言往长安城里一传,你能查到是谁说的吗?只要无人指证,他们依旧做他们的下仆,你的一切泄露也与他们无关,难道你还能察觉不成?”

    薛崇简不服气:“若是长安城里传有关我的一切,母亲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哦?原来还是要靠岳母。”

    张昌宗意味深长:“就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要求岳母予你权力,给你事做?给了你,你觉得你担得起来吗?”

    “姐夫小看人。”

    薛崇简生气的叫了一声,张昌宗只是一笑,完全没了继续说的心思,只淡淡丢下一句:“你去学里快迟到了,还是动作快些吧。”

    薛崇简任性的道:“不去了!我今日不舒服,来人,去学里向先生请假。”

    张昌宗默默地看了他片刻,看得薛崇简扭过头,不敢与他对视,失望的叹了口气,道:“随你,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那我便会做到,这假我去请。”

    说罢,起身出去,心里对薛崇简极度失望。

    薛崇简生气的背对着他,也不制止,任由张昌宗拂袖而去,躲在后边的侍妾悄悄出来,看他低头生闷气,想了想,忍不住柔声劝慰道:“二郎,快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薛崇简猛地抬起头来,满面的怒色道:“一个个都看不起我,觉得我只是个纨绔,文不成,武不就,觉得我不能任事,终有一日,我定要这些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侍妾心里虽然觉得张昌宗说得对,但是,对上薛崇简她根本不敢说心里话,只是柔声劝慰着,哄着让他消气:“对,二郎说得对,在妾心里,您是最本事的人,如今不过是时运不济,若你能任事,定不会比旁人差。”

    明明是违心之言,薛崇简居然还听得挺开心,振奋道:“对,你说得对,是他们不会识人,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他们后悔!”

    薛崇简院子里的对话,张昌宗走了自然没听到,若是听到了,少不得对薛崇简又是一番斥骂,人傻不是错,天真也不是错,但是没有自知之明就是大错特错。

    从薛崇简院子里出来,张昌宗想了想,去找太平公主拿了手令,点了她府中一队五十甲士,径直出府朝昭文馆去。

    张昌宗素来勤奋,他上学的时候,习惯早到,从来不是掐点到的人。带着一队甲士驱马疾驰,早早到了昭文馆门口,也不急着进去,就带着人候在大门口。现下时辰还早,正是上学的时候,各家的孩子们正陆陆续续的前往昭文馆上学。

    张昌宗功高位尊,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朝里有数的重臣,经常是各家教育孩子时借用的模范,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昭文馆里上学的孩子多是权贵家子弟,虽然张昌宗不一定认识他们,但多数孩子都认识他,见他带着一队甲士站在门口,多向他见礼,张昌宗也不是骄横的人,认识的就按照辈分回礼,不认识的就询问一下对方的身份,然后再回礼,谦虚和蔼,加上他那张好看的面皮,很是招人好感,若不是身后站着的全副武装的甲士,怕是有不少子弟想过来跟他攀谈一下,只是被浑身甲胄的甲士们吓住了脚步。张昌宗一直笑眯眯地跟这些晚辈打招呼,直到武家的子弟们过来。

    武家的子弟们,虽然来往不多,但张昌宗是认识的,只是,看到武崇敏和武崇行也与他们一路走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与兄弟俩一样面色复杂。

    “崇敏,崇行。”

    总是薛崇秀名义上的同母异父兄弟,张昌宗开口叫了他们一声,两人看来还是懂点礼数的,虽面色复杂,也行礼唤了一声:“姐夫。”

    武崇行年纪小些,比武崇敏敢问:“姐夫为何在此?”

    张昌宗道:“崇简抱恙,我今日休沐正好有空,一则替他过来请假,二则替岳母大人来办一件事。”

    武崇敏终于开口:“不知母亲有何事务要办?小弟不知能否搭把手?”

    张昌宗笑着摇摇头,道:“此事简单,无需劳动崇敏你,不过是帮岳母带几句话带与武家崇操小郎。”

    说着,目光投向武氏子弟中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一脸威严之色:“请崇操小郎过来一叙。”

    张昌宗久经阵仗,板起脸扮威严的时候,很能威慑住人,武崇操不过是个比薛崇简还不如的纨绔子,脸都被吓白了:“不知长公主殿下有何指教?”

    张昌宗极有压迫性的上前三步,身后的甲士也跟着朝前三步,威武之态让武崇操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连退三步,最后一步时竟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张昌宗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拱手冷声道:“岳母听说武郎在馆里对崇简多有照顾,特让我代她老人家过来对武郎说一声谢谢,崇简劳你在管理照顾这么久,她老人家本想亲自过来的,只是我想着长辈有事,自该晚辈服其劳,所以是我来了。不知武郎对崇简有什么要指教的?尽可对我说,岳母有命,做人姐夫的,不管什么事我都能接下。”

    武崇操被伙伴扶起来,只脸色苍白的看着张昌宗,屁都不敢说一句。张昌宗又踏前一步,看武崇操害怕的退后不说,身子都缩起来了。

    嗤笑一声,张昌宗意味深长的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手里的马鞭突然往地上抽了一下,地砖应声而裂,吓得武崇操一抖,小脸儿不止煞白,都开始发青了。

    张昌宗理了理马鞭,朝旁边一丢,小厮立即机灵的接住,张昌宗幽幽看武崇操一眼,道:“既然武郎不说,那我就当武郎不想对崇简指点了,武郎真是个谦虚的好孩子,这等好品质,希望能常常保持。好吗?武郎?”

    被张昌宗极有压迫扫了一眼,武崇操连忙点头:“好,好!”

    张昌宗这才咧嘴笑着点点头,吩咐左右:“昭文馆面前的地砖想是时日长老旧了,为免影响各家的小郎们,我捐资换一批新的。”

    “喏,小的这就去找工匠来换。”

    张昌宗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冲崇敏、崇行点点头,然后便转身朝昭文馆里去,而他带来的一队甲士则静静地站着,即便没有命令,也纹丝不乱,军容整齐。

    武崇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自然没看见他身边的武崇敏眼光复杂的看着张昌宗的背影,心绪难平。

第466章 疑惑() 
似乎哪里有不对!

    领着甲士回了公主府,张昌宗慢悠悠地走去正堂,去向太平公主复命,越想越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起,呆呆地停住脚步,出神的想了一阵,方才明明有灵光一闪的感觉,走了几步就没了——

    决定倒回去再重新进来,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于是,明明已经进了中门的张昌宗,他又折返出去,并且在仆人们莫名其妙的不解目光中,重新往中门走。

    在后面等着张昌宗的太平公主和薛崇秀,原本听见仆人来报已经快到中门了,结果,刚报了没一会儿,又有人来报姑爷又出去了的时候,真真是一脸的懵逼,还以为张昌宗是不是有什么事突然想出去,结果,前一个来通报的仆人话刚落没多久,又有仆人来报姑爷过中门了。

    太平公主一愣,疑惑的问:“六郎这是怎么了?怎么忽进忽出的?”

    薛崇秀倒是能理解这是偶尔犯的逗比病,并且病的还挺可爱,不过,这点可爱之处就没必要向母亲言说了,笑得眉目弯弯的道:“怕是想什么想岔了,一时忘了。”

    “还能这般?”

    太平公主惊讶至极,薛崇秀淡定的颔首,微笑:“就是这样。”

    太平公主:“”

    母女俩儿正说着,张昌宗终于进来,先行礼拜见岳母,然后复命:“岳母,昭文馆小婿已经去过了,只是我看着,左右二郎也大了,昭文馆就不用去了吧?”

    太平公主多精明一个人,一听立即问道:“怎么?昭文馆里有不对的?”

    张昌宗道:“倒不是有什么不对,只是,昭文馆里去左右也就是那些人,先生们又管束不下来,学风可想而知,若是能坚定本心的,在里面锻炼一下也无妨,正好红尘炼心,但是,若是容易受外物引诱的,还是回来吧,以免被人带坏了。”

    太平公主点点头,沉吟着:“你说的也有道理,也罢,把二郎送到昭文馆去,我原也是有锻炼他的打算,只是,现在看着,似乎目的并没有达到,把他叫回来吧。”

    看太平公主同意了,张昌宗又建议道:“还有,回来了也别闲着,安排个职位给他做做,积攒一些经验,也算遂了他的意。”

    太平公主哼了一声:“就怕小的官职他看不上。”

    眼高手低,这是薛崇简身上目前比较明显的毛病。太平公主顿了顿,问道:“警告过武家那几个小子了?”

    张昌宗道:“回岳母,警告过了,并且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公然警告。”

    既然是公然警告,自然就不怕他们家里的大人知晓,武家纨绔子的头武崇训,还有现在名义上的大家长武攸暨,武崇训且不管,武攸暨知道了,约莫会管束一下,只是不知是否能管束住,且观后效就是。

    太平公主语气森然:“这次是警告,下次定不会如此易与。”

    薛崇简身后有太平公主、张昌宗这两尊大神,等闲人不敢算计他,敢于算计他的人,要么有所依仗,要么有所图谋,然而不管是哪种,都是无法杜绝的,人不可能生活在真空地带,太平公主与张昌宗唯一能做的是每次发现有伸向薛崇简的手,都狠狠地斩断,叫人不敢轻易伸手。

    张昌宗点点头:“岳母放心,小婿明白。”

    太平公主朝他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来,语带欣慰:“你办事我是放心的。”

    夸完张昌宗,想起二郎,顿感糟心,忍不住恨恨地一拍凭几,嗔怒道:“二郎那个不省心的孽障!”

    张昌宗拿眼看薛崇秀,见她居然不劝一下她娘,张昌宗只好自己开口去劝,把她劝得暂时放开了,又在府里盘桓了一下,才带上宝宁归家,不防薛崇秀倒是好耐性,一路上都忍着没问,到了家里,把宝宁都安顿好了,让她自己带着她的小婢女们回屋整理自己得到的礼物,屋里只剩下小两口的时候,薛崇秀才问:“你今天去昭文馆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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