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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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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咒骂张昌宗的诗骤然多起来,就连季刊编辑部也收到不少,其中也不乏精品。冷大主编看着投到案前的诗,默默蛋疼——

    客观讲,这诗写的还是不错的。只是,几乎都是咒骂张昌宗,追忆新安郡主的,那他到底是刊登呢还是刊登呢还是刊登呢?

第359章 到达() 
“这里就是我去年追上突厥大军的地方。”

    因为并不赶时间,一路行来,张昌宗几乎是顺着去年出征的足迹,带着薛崇秀一路走过来的。虽然只时隔一年,但对张昌宗也是意义重大,最重要的是,他终于摆脱单身汪的身份,成为了已婚一族。难道这不是值得大书特书、普通同庆的重大事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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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崇秀笑看他一眼,点点头,听着他兴致勃勃的讲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一路行来,张昌宗带着她走遍了他曾经走过的村庄和地方,看着他熟稔的与那些村民打招呼,看着他关切时专注的目光,看着他高兴时的开怀大笑,看着他是如何的受那些村民尊敬和爱戴,看着他带着嘚瑟表情的向大家介绍她,薛崇秀心里是欢喜的,幸福的,甜蜜的。

    一路走过来,村民们知道张昌宗此次过来是出任河北道行军大总管准备常驻幽州,都很高兴。没错,张昌宗把他的总管府定在幽州,在河北道处于中间的位置,即可驰援,又可强攻,最重要的是,还有大片相对平缓的田地可以屯田。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又走了几天,终于到了幽州地界,张昌宗骑在马上,与薛崇秀并辔而行,轻轻地吟唱着陈子昂的千古佳句,感叹道:“陈师真是写得一首好诗啊,磅礴苍凉之气简直扑面而来,千古诗骨,名不虚传。不过,他当初写下此诗,心境应该没我现在这么轻快。”

    薛崇秀看他一脸感慨,心有所感,也点头道:“陈师的诗才,纵观千古,能比拟者甚少。不过,在此之前,你或许应该先见见前来迎接的幽州刺史?”

    张昌宗一笑,戏谑道:“确实该见见,以后也是一个地方工作的半个同事嘛,应该比一路上走来见过的其他州的刺史们脸色好看些。”

    说来惭愧,张昌宗领了这个行军大总管的名头,一路行来,路过各州的时候,文官还好,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俱都以礼相待,武官们那里却不怎么受欢迎,甚至,冷眼也是受过的。终究,张昌宗还是太年轻,而行军大总管这种的官职,历来皆是功勋卓著的名将担任,张昌宗目前的功勋还不足以撑起这样的位份,自然难以服众。

    虽说这种情形,张昌宗早有预料,面对的时候也能淡然处之,不过,心里暗暗蛋疼内伤却是难免的。媳妇儿跟着一起,被人这么折面子,脸疼难堪啊。

    统率大军与统率羽林卫又不同,不能像在羽林卫一样以武力之勇强横的折服将士。张昌宗又年轻,功绩不足以服众,只能慢慢的来,对现在的轻视不服视而不见。

    “下官郭正庭拜见大总管,将军有礼。”

    “郭使君免礼,今后,我大军驻扎幽州,诸多事务还需使君协调帮助,望与使君能合作愉快,共抗外敌。”

    “不敢,陛下有敕,令河北、关内两道诸州,但凡将军有令,皆要助之,将军所言乃是下官分内之事。”

    简单的客套寒暄几句,因薛崇秀也随行,郭正庭也携了妻子来迎,不过,女眷自然另作一处,不会与他们这些男子一起。

    张昌宗出身虽算不得最好,但有出身荥阳郑的郑太太教导,倒是能看出些东西来。观今天这位郭刺史夫妇的迎接礼仪,简单而庄重,显然也是极为知礼之人,再看他们的言行举止,气质风姿,也是有来历的人。

    初初到达,郭正庭已经在城中给他安排好总管府,大军则驻扎在城外临时搭建的大营,正式的大营还需要重新安排搭建,郭正庭是不会给他们建的,否则,又要征伐民夫,徒惹人怨。

    到了总管府,张昌宗两口子要忙着安顿,郭正庭夫妇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看两人带来的人手也算充足,便只留下一个小丞,作为幽州本地的导引,若总管府上下有需要的时候,可以传唤他。

    一到地方,薛崇秀屋里的宫商角徵羽五个侍婢便开始忙碌起来,归置带来的东西,安置内院使唤的人手。张昌宗那边带的是华为和锤子,小米、苹果没带,华为荣升管事,锤子作为亲随跟在张昌宗身边。

    东西多,人带来的倒不算多。这些事情都是他们做惯了的,虽然忙碌却也有条不紊,大部分事务张昌宗和薛崇秀都不需要插手,也就是跟随而来的医令,张昌宗亲自出面接见了一下,然后派了华为去亲自安排。

    幽州在边境算是比较繁华的大州,然而,说起医药技术依然比不上京城,太平公主给他们请来的随行医令姓华,也不是外人,是太医署华太医的小儿子,医术极为精湛。

    张昌宗与他父亲华太医也算有旧,一路上聊天谈笑也不少,到了后更是派身边人去安排住宿,可谓诚意十足。

    除了华医令,余者皆不需要张昌宗去安排了,两人把主要的意思交代下去便坐在正厅歇息,一路行来虽然走的慢,但也有些疲惫,正好歇歇。

    让仆人先给烧了一壶热水,张昌宗给媳妇儿倒了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灌下,问道:“我看着这位郭刺史夫妇似乎有来历?”

    薛崇秀点点头,道:“说来你应该知道,这位郭刺史出身望族,乃是出自阳曲郭氏,而刺史的正妻薛郡君,说来与我也算亲戚,出自河东薛氏,两人皆是名门望族出身。”

    刺史乃是四品官,四品官的妻、母皆可以门荫诰封四品郡君了。毕竟幽州是重镇,一般的寒门官员可轮不上这样的好地方任职。

    “阳曲郭氏?倒也算得上是好出身。”

    张昌宗点点头,关心的问了一句:“那位四品郡君可跟你认亲了?”

    薛崇秀的父亲薛绍,也是出自河东薛氏,只是,薛绍这一脉,因为薛顗参与宗室谋反一案,虽未株连薛氏一族,在族中却也是不好提的一脉,只不知那位薛氏心中可忌讳。

第360章 初来乍到() 
阳曲郭氏出身的刺史,自不是毫无根基的寒门官员可比拟的。唐至武周,虽说世家士族影响力不如两晋时期,但官员的选拔与任免上,世家依旧有着不可逾越的优势,重要的、富庶的州郡刺史,多是世家出身的官员占据,还有就是九寺五监里的清贵官职,也多是世家望族之人。

    说起阳曲郭氏,张昌宗也是知道的,这个家族与河东裴氏一般皆是文武兼备的家族,只是,河东裴氏是文武并进,皆有杰出人物,而阳曲郭氏文略比武弱些,领兵的大将出得比治世的文臣多,且官位更高。

    世家士族们这数百年来彼此通婚,若细论起来,大多论得上亲戚关系。张昌宗家的张氏比之这些望族,自然算不得什么,只能说是比较有来历的寒门。

    不过,张昌宗来这类代表的是军方,跟一州长官的刺史其实没多大关联,毕竟互不统属,张昌宗这个行军大总管是直接对京城负责的,若是战时,郭正庭也要听他调遣的。

    张昌宗道:“我是过来屯田戍边的,跟这位幽州刺史还是不要太亲密的好,顺其自然吧。”

    不管论身份还是论地位,都轮不到张昌宗去巴结刺史,他还是更想做好自己的事情。薛崇秀就更论不到,她是陛下诰封的郡主,公主们的女儿中可谓独一份,郡主本来只有王爷们的女儿才有资格诰封,她是特例。以两口子这么超群的地位,认亲也好,不认亲也好,影响都不大。只不过郭正庭终归是幽州的一地长官,为了今后行事方便,张昌宗倾向与他和平相处。

    在幽州歇了一天,张昌宗便出了城,把带来的十万大军带到分给的驻营地,坐镇大营,监管各种事务。

    十万大军,还有随行的家人,安排起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好在军户家知道要遵守纪律规矩,虽忙却也不乱,一切有条不紊的展开,可就算如此,要全部安顿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张昌宗暂时是回不了城里的总管府了。

    张昌宗也不是瞎忙,也没坐在帅帐里空等,等着事务上门,而是带着亲兵,一个营一个营的巡视,以积攒人望。他本就年轻资历浅,想要折服这十万大军,本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但即便再难,也要从头做起,想来想去,且先从关怀做起,先让大家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个初步的印象,后面也好打交道。

    本地搭建房屋,青瓦木梁,石头墙面,张昌宗第一天就去看了,考虑到北方的寒冷,建房的时候,直接让人盘炕。只是,炕这玩意儿,这些关中、河东来的士兵大多不了解。

    张昌宗只得在军中公开征召会泥瓦匠手艺的士卒,亲自指挥着先垒几个出来,待他们手艺纯熟了,才去忙别的去了。如此,竟得了个体恤士卒的评价,在底层的士卒中,张昌宗渐渐有了名望。

    张昌宗在外面忙碌着,薛崇秀在总管府里也没闲着,表面上,她深居简出,自张昌宗到任,也就参加了刺史郡君请的宴席,旁地便闭门不出。实际上,她也在安排船队的事情。

    经过几年发展,船队已经渐具雏形,船只的数量,水手、舵手等的培养和招募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如今,就差个主事的人带领,便可出海远航。

    两夫妻各忙各的,张昌宗除了到任当日迎接时候打过个照面,之后竟再见不着,薛崇秀也只简单的参加了一两个宴会,她本来身份品级就高,不参加那些人也不能勉强什么,只看两夫妻深居简出的样子,看着倒像个做事的人,不像是年少居高位的张狂人,意外地,竟刷了本地一些人士的好感。

    张昌宗把随大军而来的军户家属安顿好,方才得空回州城住两天,晚上抱着他秀儿妹妹柔软的娇躯,都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不禁一脸唏嘘。

    薛崇秀好笑的摸摸他胳膊上结实的腱子肉,问道:“一切还算顺利吗?”

    张昌宗脸孔埋在她颈窝处,闻着她肌肤的香气,闷声道:“还行吧。除了一开始大概是看我年轻面善,在分田地上,有几家刁钻的想挑拨使坏,被我毫不手软的处置了,知道我的底线后,下面的人倒是规矩了。后来,内部的人整顿好了,外面的人又出幺蛾子。就是有几个地方与本地人的田地相连,起了些纷争,也被我强势镇压了,人性欺软怕硬、趋利避害,哪里都有,都在我预料之中。”

    薛崇秀轻轻拍抚着他脊背,没说话。张昌宗在她颈窝处又亲又咬的吸了两下,然后笑嘻嘻地翻身平躺,道:“虽有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说法,那是因为强龙还不够强,我十万大军,还有随行的军户家属,这么多人到幽州屯田,我们可不止是强龙。先前我管束严,约莫就有人想耍横,也不掂量掂量,有时候,有些人的脑子,考虑问题那是真简单啊。”

    张昌宗身为统帅,不是触犯他原则问题的事情,自然是无条件站在军队这一边。不过是区区几个村庄,见他先前还算讲规矩,便想以规矩来束缚逼迫他,简直是不自量力。这个世界上,讲道理有时候也会成为不讲道理、见利忘义之人欺压的理由,简直是不知所谓。

    薛崇秀点点头,道:“你手下有十万大军,是该强势些,否则,怕是弹压不住。如何统兵,你自不用我说,你尽可随心去做就是,城里一切有我。”

    “嗯,我家秀儿妹妹就是温柔。”

    张昌宗调笑着,薛崇秀妩媚的白他一眼,却没说话。张昌宗手默默地往少儿不宜的地方摸索,一边随口问道:“除了你那个本家亲戚,还有人发帖子来请你赴宴吗?照我说,若是懒得应付就不用去了,你去是给她们涨脸,你不去也没什么。我来这里是领兵的,不是施政,不需要调和四方,不用你委屈自己违背本意去应酬她们。”

    薛崇秀笑笑,道:“放心,除了你,谁还能让我委屈不成?”

    这是要他表态吗?

    张昌宗咕哝一声,嬉笑道:“我你不用担心,我如何舍得!”

    “看你的良心了。”

    “放心,良心嘛,我是大大的有的。”

    调笑两句,声音渐不可闻,唯有喘息声清浅四溢,怎么说,小两口也是新婚,正是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

    张昌宗在府里歇了两天,又马不停蹄准备外出巡视防线,打算把自己的驻守的区域,趁着冬天下雪前走上一遍,顺便检查一下过冬的物资,也好跟基层官兵联络一下感情。

第361章 种子() 
第361章

    “禀将军,前方发现突厥兵,目测约有数百人马,皆为骑兵。”

    行到代州,前方斥候来回报。张昌宗淡然挑眉,问道:“是哪个部落的,能看出来吗?”

    斥候连忙道:“看旗帜上的图腾应是突厥右厢察的部落。”

    突厥的右厢察就是去年跟他谈判的突厥王子默矩。张昌宗这次出巡,也不过带了个千人队,跟对方人马差不多,但对方全是骑兵,以突厥骑兵的优势,遇上了就是遇上了,避无可避,张昌宗也不会避:“列阵,准备迎敌!”

    张昌宗干脆的选择排兵布阵,等着对方过来,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马蹄声便传来,突厥骑兵疾驰的身影出现在眼帘:“弓来!”

    弓弦拉满如月,“咻”一声,奔驰而来的骑兵队伍里,立即有三匹马悲嘶一声,应声倒地,马上的骑士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带倒,非死即伤。

    三箭齐发!

    突厥队伍里一阵骚乱,这等弓术,便是以骑射横行天下的突厥,也能做到者也寥寥无几。

    张昌宗不管对方的骚动,眼都不眨一下,继续弯弓射箭——

    他自幼练武,臂力过人,用的是强弓,这个距离唯有他能射中。每次都是三箭齐发,无一箭落空!张昌宗不停地弯弓搭箭,陆续有突厥骑兵被射倒。

    “吁!”

    突厥骑兵得令停住,张昌宗三箭齐发,又倒了三个,骑兵队伍里一阵慌乱,全部退后不说,还有人喊话:“张昌宗,本王听说你来驻守特意来贺,你便这般迎接贺客?”

    说话间,又陆续有人被射中。张昌宗举着弓,冷声道:“这里是我朝国境,非请莫入的道理,难道你们突厥人不懂?传令,全体举弓!”

    “张昌宗,难道你想引两国交战吗?”

    对面的默矩气急败坏,眼角抽动。去年领兵的并非是他,只知道张昌宗勇武,竟不知他还有着这等惊人的弓术,三箭齐发便是善骑射的突厥人里也是足以称雄的弓术。再看士卒,多被张昌宗的弓术震慑,士气已失,而对面正士气高涨。

    张昌宗目光闪烁,举手示意一下,手下士卒放下弓箭,不过,手却都摸上腰间的横刀,气氛还是一触即发。

    看这边的士卒放下弓箭,见张昌宗也把弓放下,对面队伍里的默矩才敢越众而出露出半个身子,胯下的马匹依旧在手下的重重掩护之下,显然,对张昌宗的弓术,他也有些心虚。

    张昌宗面上漾出个笑来,英俊白皙的脸庞,笑容温润彷如天人再生,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方才眼也不眨的射杀了十数人,默矩目光闪烁,不禁想起去年谈判时,惹怒张昌宗被他毫不费力的按倒,无论如何也挣不开时的惊惧。

    张昌宗笑着拱拱手:“原来是默矩王子莅临,只是,阁下贵为王子,突厥的右厢察,地位尊贵,到我国国境来怎么不先遣使告知反而不请自入呢?且还明火执仗的带着兵马?”

    默矩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只是,张昌宗隔得略远,看不太清楚。默矩吸了口气,道:“本王正在巡视领地,听闻贵国换了个驻边的将军,长得比娘们儿还好看”

    说到这里,突厥队伍里爆发出一阵恶意的笑声。张昌宗不为所动,便是连笑容也不曾减两分,只是意有所指的摸了摸弓,对面的笑声便戛然而止。

    默矩咳嗽一声,续道:“本王想来应是故人。因此,特意带着手下的卒子们过来贺一贺,想不到本王一番好意来贺,一照面就被将军射杀十数人,这便是张将军的待客之道?”

    张昌宗好以整暇的笑了笑,道:“王子不请自入,难道也是做客之道?世间从无不请自来的客人,我国有个习俗不知王子是否听过?朋友来了好酒,敌人来了”

    “如何?”

    “自然只有弓刀的。”

    张昌宗面孔冷下来,杀气腾腾地望着对面的突厥兵。默矩也冷下脸:“这么说来,今日张将军定要刀兵相见了?莫非中原人便这般不讲信用,刚和谈过也不算?”

    张昌宗笑容一顿,面容严肃:“我们中原人说话自来是一是一,二是二,说话不作数的是你们突厥人吧?遣使和谈数次,又数次犯边的,又是谁?颉跌利可汗一世英雄,便是我过的太宗皇帝和当今陛下也是赞叹的勇武,不想出生入死所建之基业,最后竟落到默啜这等无耻残暴的小人手里,默矩王子,身为颉跌利可汗的亲子,难道你就如此甘于人下吗?”

    默啜脸色巨变,“你一个中原人懂什么!我突厥与你中原习俗大不相同,莫非你想挑拨叔汗与我的关系吗?”

    张昌宗笑了笑,昂然道:“我出自中山张氏,家境贫寒,出身并非显贵之家,从祖行成公乃是高宗朝的宰相,昌宗不才,却也不敢遗忘先祖荣光,门风不坠,以继承家祖遗志为己任,不敢有丝毫懈怠。颉跌利可汗一世英雄,只身率领部族建立现在的突厥国,可惜,后人竟如此罢了,虎父犬子,不外如是。”

    张昌宗一叹,也不看默矩的脸色,直接收起弓箭,道:“颉跌利可汗的威名,便是我朝陛下也佩服的。看在颉跌利可汗的面上,今日我放你一马,若再有下次不请自入,便是拼了我的性命,也要维护国土安全!我们走!”

    说完,再不管默啜,直接带着人就走。没有默矩的命令,跟随他前来的突厥精骑也不敢动,张昌宗先前的弓术给了他们太大的震撼,往日只知他勇武,今日方知他弓术之绝,对这样的勇士,突厥人心里多是又敬又怕。

    默矩低着头,目光闪烁,满面潮红,也没出声阻止张昌宗率人离开,过了一会儿,待张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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