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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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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因为政事繁忙,许是没有闲暇,这几日,女皇并不曾召潘瑜进宫,倒让上官婉儿松了口气。并不是因为怕了潘瑜,只是,有只自以为是的苍蝇在耳旁飞着,总是叫人心烦。上官婉儿要服侍女皇陛下,无闲暇、也无心情去应付他。与其应付潘瑜上官婉儿觉得,有那时间吃上一碗酸甜可口的酥酪更好。

    “陛下,好了,请用。”

    上官婉儿调了一碗樱桃酥酪呈给女皇,挑的红透、熟透的樱桃,略多放了糖。女皇年纪大了,嗜甜,糖要是放少了,她吃了倒牙。

    上官婉儿心细,又一心服侍女皇,观察得细致入微,晓得根据时令和口味调整酥酪,女皇喜欢吃她调的。

    女皇就着上官婉儿的手吃了一口,满意的颔首:“还是婉儿调的爽口,甚好。”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神情欢喜:“陛下喜欢就好,陛下喜欢是婉儿的福气。”

    女皇笑了笑,再度张口,任由上官婉儿喂食,胃口很好地用了一碗,坦然任由上官婉儿给她擦嘴、擦手,给她端茶漱口,靠得近了,不仅闻到她身上清幽淡雅的脂粉香气,连头发上的味道也弥漫在鼻端,这气味有些熟悉,似在哪里闻过?!

    女皇扫了一眼:“今日没用发油?”

    上官婉儿一愣,旋即笑道:“回陛下,今晨起榻略晚了些,来不及上发油便过来了,倒叫陛下见笑了。”

    女皇恍然,打量她头发两眼,乌黑如墨,光滑如黑绸一般,因为没上发油,反而透着一股干净清爽的感觉,不由伸手摸了一下,手感如光感一般,便问道:“怎么闻着像是六郎身上的味道?”

    身上的味道

    上官婉儿顿了顿,面上却不显,答道:“回陛下,这洗发的方子便是六郎给的。他从吴地学来的,用新鲜的木槿叶子挤出汁水洗发,既清爽又干净,还能养发护发。奴看着他用着不错,便学来用一用,不意效果竟还不错,春夏时节有新鲜木槿叶子的时候用着挺好。”

    女皇奇道:“六郎一个男子,还能知道洗发的方子?”

    上官婉儿也不由失笑道:“不瞒陛下,奴也曾取笑过他。六郎却说讲卫生、爱干净才能有个好身体,特别是沐浴、洗发格外坚持,较之一般的小娘子还爱干净些。”

    女皇想及平日里见张昌宗的样子,确实身上总是清爽干净,不喜欢用香味浓郁的熏衣香这些,身上只有清爽干净的味道。偶尔在宫里吃东西的时候,漱口也比旁人勤些。赞同道:“六郎确实爱干净。”

    上官婉儿见女皇脸上带着笑意,复又道:“可不是吗!说来好笑,这木槿叶洗发奴用过觉得好,但木槿叶只能春夏用,秋冬两季当如何?又该用什么方子呢?”

    “六郎怎么说?”

    女皇饶有兴味的问道。上官婉儿道:“他说,秋冬两季便用柏树叶和桃枝,奴试过也行。他一个男子,倒比奴这等女子精通护发之道。”

    女皇不禁大笑起来:“就某些方面来说,六郎倒有些旁地男子没有的坚持和固执。”

    想起某人的逗比性子,两人不禁笑起来,正说着,宫人来通报:“陛下,太平公主求见。”

    女皇心情正好,直接让人进来,上官婉儿面上带笑,顺手又给太平公主调了一碗樱桃酥酪备着,待她进来行了礼坐下后,给她端上。

    太平公主笑着接过:“多谢上官修仪,本宫今日赶得倒巧,有幸能吃一碗修仪亲手调的酥酪,细细想来,已经多年没吃过了。”

    上官婉儿温婉的笑道:“公主想吃,尽可使人来跟我说一声便是,我这里给公主备着就是。”

    说着,亲自给她端过去,太平公主见状,也不假手于人,自己伸手接了,靠在一起,不免闻到她发上的气味,目光闪了闪,脸上依旧笑着,面不改色的接过,尝了一口,夸赞道:“怎么尝着倒比过去还好吃?”

    “公主过奖了。”

    闲聊了几句,太平公主终于道:“母皇,女儿斗胆请问一句,六郎那边可有消息传回来?”

    女皇淡然看她一眼:“替谁问的?”

    太平公主苦笑道:“还能替谁问?自然是为秀儿问的。她与六郎的亲事定在六月间,这眼看着就快四月了,新郎倌儿却还未回来,小儿女之间,可不就害相思了吗?所谓儿女都是债,女儿少不得只能厚颜大胆来问母皇了。”

    女皇淡然道:“军国大事岂能儿戏!朕也希望一切顺利,等着吧。”

    太平公主恭敬的应着:“喏,有母皇的话,女儿回去也能打发孩子了。”

    女皇扫她一眼:“你就惯孩子吧。”

    太平公主笑着道:“母皇与父皇当年不也是如此对待女儿的吗?”

    提起高宗皇帝,女皇脸上现出追忆之色来,摆摆手不再多言。说了一阵话,恰好到了午睡的时间,便让太平公主退下去,连上官婉儿也不曾留,只让宫人服侍,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太平公主提起高宗皇帝的缘故。

    太平公主与上官婉儿一起退出来,两人也没坐肩辇,一起步行,到上官婉儿的寝宫,太平公主开口:“上官修仪不请本宫进去坐坐?”

    上官婉儿抬眼看她一眼,犹豫了一下,道:“回公主,不是很愿意。”

    太平公主一愣,直接气乐了:“修仪今日好大的胆子!”

    上官婉儿老神在在,冷静的道:“因为六月,我的六郎就要娶公主的女儿了,婉儿不才,托徒儿的福,有幸能娶公主的宝贝女儿,婉儿目前与公主也算半个亲家,大家都是自己人,相对时婉儿想应该坦诚些。”

    大意了!往日里老用张昌宗做了她女婿逗上官,上官竟然有样学样,开始用她女儿反过来压制她了!

    太平公主怒瞪着上官婉儿,她就知道,所有的恭顺只不过是在母皇面前的伪装,这个女人,打小就是个刁钻讨厌的人!不过,她今日要说的不是这个!

    太平公主怒颜一敛,举步自己就朝上官婉儿的寝宫去,上官婉儿轻轻挑眉,不置可否的跟上不说,还从容不迫的命人备了茶水来,那气定神闲、流畅自然的神情,仿佛太平公主是她邀请进来的客人一般。

    太平公主顿觉气闷,这么讨厌的上官居然教出那么讨人喜欢的六郎来一定不是上官的功劳,是六郎自己根子好。但是,根子那么好的六郎,居然是上官的徒弟,真是白瞎了!

    太平公主立即一拍凭几:“上官婉儿你好大的胆子!”

    “公主,这句话您刚才才说过,虽非字字相同,但意思却是一样的。”

    上官婉儿温婉的笑着提醒太平公主。太平公主一顿,却不生气,反而道:“话虽相同,但意指却不同。”

    “哦?有何不同?还请公主指教。”

    上官婉儿很淡定。太平公主更淡定,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断然道:“你卖徒求荣!”

第288章 同流() 
卖徒求荣?!很严重的指控了!

    上官婉儿面上表情一敛:“不知公主这话从何而来?因何而出?”

    太平公主依旧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发香!别告诉我你是突然想换洗发的东西,并且恰巧与你徒弟换成一样的,你收六郎做徒弟这么多年,怎不见你先前换成与他一样的,为何最近才换?”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不急不躁:“心血来潮?”

    太平公主微微抬起下颌,神情睥睨:“你信吗?”

    上官婉儿依旧微笑,眼神还透着诚恳:“信。”

    失策,低估了上官的面皮!太平公主暗自扼腕,冷笑道:“你就不怕你的好徒弟知晓?”

    “知晓什么?”

    上官婉儿笑得婉约,眼神清澈中带着无辜之色:“我做了什么?六郎失去了什么?”

    太平公主无语。上官婉儿嫣然一笑,道:“陛下身边之人来来去去,唯有我与六郎屹立不倒,这就够了。”

    太平公主哑然,沉默了片刻,道:“上官,你这是在玩火。”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殿下,我们师徒是在求生存。六郎有六郎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六郎能理解,他也会理解我。”

    太平公主默然,看了看她,却没再逼迫,只是平静地阐述:“陛下曾对六郎动过心思,被六郎婉拒之事,你可晓得?”

    上官婉儿微微眨眼,恍然道:“有过猜测,陛下用人,必有手段,不奇怪。六郎的性情,也不是任人摆布,毫无下限之人,可以理解。”

    太平公主揉揉眉心,微恼:“所以,你现在做的就是在玩火,六郎立身要凭功绩,而非帝宠,你这样一直提醒陛下不要忘了六郎,若是陛下改变主意,六郎当如何处之?”

    上官婉儿幽幽一笑,笑容意味深长:“陛下用人,定是要那人有可取、可用的地方。我的徒儿,你的女婿,才能难道不足以傲视群雄吗?既然他有才能,又何必忌讳让陛下不要忘了他呢?我希望陛下能一直记得他,记得有一个年少英才可以为她所用,而不是变成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想用的时候挪一挪,不想用了便闲置一边。我上官不才,收了六郎做徒弟,除了一身所学,并无长才可以教导他,我能给他的,只有这些微末之助,我会让陛下一直记得他,不会忘记他。”

    太平公主顿时无语。这是理念的问题,上官这人感觉今时今日才算真正看清了她,可是,莫名地,竟然为她有几分心酸,这世间,不管何人都不容易。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突兀的转变话题:“公主为何选了潘瑜那样的人进宫?即便是代替六郎的玩物,也不合适。”

    太平公主看她一眼,配合的改变话题:“哪里不合适?野心?”

    上官婉儿颔首:“既然公主看得出来,为何还用?”

    太平公主端起凭几上宫女换过好几次的茶汤喝了一口,温度正好可入口,又不会太烫,淡然道:“仓促之间,难以寻到合适的人。且不论六郎自身的魅力,只说相貌,仓促之间哪里能找到可与他匹敌之人?纵观合用之人,唯有十一郎还可比之一二。本来就是个玩意儿,代替之物,太像不好,隐隐约约有几分像就足够了。至于野心不妨事,若无野心,也就不会用心,有了野心,才肯用心,左右不过是个玩物,不用在意。”

    上官婉儿别有意味的看她一眼,从旁边的书架上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她:“看看。”

    太平公主奇怪的看她一眼,低头扫了纸张一眼,嫌弃:“这是哪里来的艳诗?就这水平,也敢往上官才女处递?不怕辣了你的眼睛吗?”

    不用问都知道这句话跟谁学的。上官婉儿淡然的喝了口茶汤,平静地道:“就是你口中那个不妨事的玩意儿。”

    “混账!”

    太平公主有种难言的尴尬:“他想做什么?”

    “还能想什么?不外乎是些不自量力的男子常有的不怀好意、不好言说的龌蹉心思罢了。”

    上官婉儿毫不掩饰的嫌弃,凭他也想和她的六郎比,还敢有那等龌蹉心思,用不知所谓来形容感觉都太斯文了。

    太平公主面容森冷,杀气腾腾:“放心,此事我会与你交代。”

    上官婉儿提醒道:“前些日子,陛下看他香用的不合适,还让我去库里给他挑香,我挑了适合十一郎用的全套香料,最终,陛下却只赐了洗衣香和净口的口香丸,与六郎用的一般。”

    太平公主一怔,旋即挑眉:“你没试着劝劝?”

    上官婉儿坦然:“为何要劝?陛下既然有此意,为人下者自当配合才是,只要不把我六郎拖进宫,其他都无关紧要。”

    太平公主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才女,节操呢?”

    上官婉儿微笑:“殿下,彼此彼此。”

    太平公主能把自己的男宠献给女皇陛下,节操也高不到哪里去。所以,这俩儿谁也不用说谁!谁也不用唾弃对方的节操!

    太平公主眼珠一转,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忽略节操这个话题,扯了半天,太平公主终于想起她今日进宫的本意,道:“因着六郎与秀儿,本宫与修仪如今也算是自己人。陛下近日为政事操劳,却不曾明示臣下,修仪有何建议否?”

    上官婉儿看她一眼,不语。太平公主道:“替旁人问的。”

    上官婉儿也不问是帮谁问的,只是反问道:“公主以为该如何做?”

    太平公主道:“本宫以为一动不如一静,母皇做事素来强势霸道,目前的形势下,尽可听她吩咐行事就是,何必妄图多事。”

    上官婉儿笑着颔首:“不瞒公主,奴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六郎常说一句话,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屁股决定立场,不凡多想想,但求合宜,不可求全。”

    太平公主听得眼睛一亮,似有所得,笑容明艳灿烂:“多谢修仪指点。”

    “不敢,是奴该多谢公主,让奴有机会结个善缘。”

    太平公主笑起来,就知道上官是聪明人,瞒不过她。

    在上官婉儿宫里略坐了一会儿,太平公主才告辞而去。

第289章 太子宽仁() 
朝会上,女皇高居御座之上,面目威严,神情从容:“如何?众卿家争出结果没?”

    女皇问的太直接了,殿上的朝臣们,脸皮薄的都不禁有几分尴尬和惶恐,没异样的都是老油条,脸皮已经练厚了。

    偌大的正殿,似乎连呼吸声都放轻了,鸦雀无声。女皇眼睛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所有朝臣皆低下脑袋。

    “魏元忠?”

    女皇点名了。魏元忠板正的举起笏板:“启奏陛下,臣依旧坚持当赦。河北道内被迫依附突厥的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手无寸铁,如何应对虎狼般的突厥?为形势所迫之下,被逼从贼也是无奈之举。这些百姓也是陛下治下之子民,子民遭了难,陛下赦免之,正可显是陛下的皇恩浩荡,宽仁为怀。”

    魏元忠话刚落,武三思立即跳了出来,举着笏板:“启禀陛下,臣有不同的意见。”

    女皇随意的变换了一下坐姿,以让自己舒服些,口中淡然道:“讲。”

    “喏。”

    武三思应了一声,立即道:“陛下,国无法不行,河北道的百姓,即便是被迫依附于突厥,然也是背弃家国,叛国之罪,铁证如山,事实俱在,若不处以惩罚,以后如何以儆效尤?岂不是告诉天下的百姓,叛国也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事,即便叛国也能被赦免吗?那还如何震慑天下宵小?如何维护家国法纪之威严?”

    以魏元忠为首的主张赦免派,以及以武三思为首的主张严惩派,也就是说,吵了好几天了,依旧没有吵出结果来。一时间,朝堂之上,两派人马又开始辩论起来,各抒己见,依旧分毫不让。

    女皇陛下意态闲适的坐着,下面众大臣们的争吵,丝毫没有受到影响,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方才朝旁边莫成安看了一眼,莫成安立即会意,尖着嗓子喊了一声:“肃静!”

    刚才还跟菜市场一样吵闹的朝堂,瞬间又安静下来,众朝臣屏息以待,静待着女皇陛下的裁决——

    前方等着朝廷的敕令,都吵了几天了,陛下应该不会再给他们浪费时间的机会,也没有时间可以再浪费。

    “太子”

    女皇环视一圈,看到站着的太子李显。李显立即举起笏板:“臣在。”

    女皇的手动了一下,随意的搭在御座的扶手上,淡然道:“众卿家意见相左,争论不休,太子可有话要说?”

    李显道:“回陛下,臣以为诸位臣工说的都有道理,细究下来,不过是一方主张宽仁,一方主张严肃法纪,以正视听。”

    女皇平静地看着他:“所以,太子之意是?”

    李显恭敬地道:“启奏陛下,臣以为当赦。”

    女皇不置可否:“理由呢?”

    李显道:“河北道乃是我朝之国境,境内皆是我朝之百姓,他们被逼无奈依附于毁坏他们家园的突厥,已经十分可怜,若朝廷还要治他们的罪,岂不是雪上加霜、逼入绝境之举?那他们也太可怜了,是故,臣以为当赦。”

    魏元忠高兴地看着太子,心里暗自点头,面上还保持着忠直之色,举起笏板道:“臣附议。陛下,突厥入境劫掠,乃是虎狼之举,我朝若能怀以宽仁,赦免百姓,岂不是正好用我朝的宽仁对比突厥的不仁不义吗?正好让天下知道,唯有朝廷才是真正心疼百姓的,依附突厥不可取。”

    “臣附议!”

    有人举起笏板,啪啪击拍手掌,以示支持。武三思冷眼看着,举起笏板,正要继续反对,女皇开口:“罢了,既然太子都觉得当赦,那便赦免他们吧,希望他们能铭记皇恩浩荡,来日不要再行这等糊涂之举。”

    “陛下圣明,皇恩浩荡,想来河北道之百姓定然会铭记陛下的恩惠,效忠朝廷及陛下的。”

    朝上的争论终于结束,女皇陛下一锤定音,三省六部立即拟敕下发狄仁杰。太子东宫里,李显正在感谢太平公主:“多谢阿妹为愚兄出谋划策,若无阿妹提醒,愚兄一时也是拿不定主意,被母皇问起来,怕是要不妙。”

    太平公主笑道:“太子的感谢,小妹愧不敢当。不过,若要致谢,太子可就谢错人了?”

    李显一愣,立即虚心的问道:“还请阿妹指教?”

    太平公主只是神秘一笑,道:“太子稍安勿躁,那人不过是顺手指点几句,并无要挟恩求太子以报的意思,小妹受人所托,也不好告知太子。”

    “是吗?”

    李显有些失落。他已经是第二次做太子,相比起第一次的踌躇满志,现在更加的谨小慎微,手边不是没有来依附的人,只是,他不敢接收,就怕一个举止失当,又被母皇惩罚,房陵的日子,他过够了。何况,即便不为自己想想,也当为孩儿们想想。

    太平公主安慰道:“太子放心,现在不好明示身份,来日太子还怕不知吗?只望太子能记得援手之情,以显太子仁义,来日方好为太子所用,对否?”

    太子一怔,明白过来,感激道:“多谢阿妹指点。幸好还有阿妹记挂着愚兄,一直对愚兄施以援手,否则,愚兄即便回京,不说举步维艰,只怕也是难有作为。阿妹放心,你做的,愚兄都记在心里呢。”

    太平公主满意的一笑,不过,口中还是谦辞道:“太子说的什么话!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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