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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文丑-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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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一怔。问道:“可问出什么东西来了?”

    李典搔首说道:“这个妖女甚是嘴硬,没问出什么新鲜东西来”

    “新鲜东西?”

    “是艾从她这里问出的东西早就从那两个已死的贼刺客处问出来了她是左须的小妻,肯定知道更多的遁入山中的黑山诸部之事,她却就是不肯说”

    “带我”

    “诺”

    李典在前引路,文丑等随后而行,步入后院

    后院有一个犴狱。临西墙,在地下入口处有几个文丑的亲兵看守沿着石板铺就的台阶下去,一股chao湿的霉气扑面而来狱室不大,墙上插着火把,火光明灭,映得狱内昏昏暗暗正中一个狱堂,两边隔出了各三间小牢房堂中有两个狱卒坐着,见文丑来到,忙起身相迎

    那天被抓的刺客活口共有三人,除了吴妦,还有两个男刺客,这两个男刺客早已被拷掠死了,如今六个小牢房大多空着,只有一个里边有人

    牢门开着,从堂中可以看到里头

    牢室里脏乱不堪,地上随便堆了些麦秸供囚徒夜眠,角落放了个缺角的木盆,却是给囚徒便溺用的因为浸染血渍太多而变得发黑的地面坑坑洼洼起伏不平,未入室内已闻到浓浓的血腥与sao臭气

    牢顶的铁环上挂了一个女子

    这女子即是吴妦,还穿着那天的那件绿se襦裙,只是早被拷打得衣衫褴褛,襦裙被鞭子抽成了一缕一缕的布条,不能蔽体她的双手被悬绑在铁环上,赤着脚,两个脚踝各被一条绳索捆赚向左右拉扯,绳子末端系在牢室两边的两个小木桩上,整个人被扯拽成一个“人”字形,遍体鳞伤,ru腿显露因为昏迷的缘故,她耷拉着头,头发向下散落,遮住了面容

    李典领头进去

    牢室不大,容不下太多人,元氏荣卢广等没有进去卢广捂着鼻子,皱眉朝里边瞧了瞧,受不了难闻的气味,向后退了几步文丑独自一人跟着李典走了进去

    近处看去,见吊在环上的吴妦头发身上都是湿漉漉的,顺着破烂不堪的衣服还正往下滴水,地上积了几处水洼,可能是狱卒见她昏死过去,刚用凉水扑了她的脸

    李典走到她边儿上,踮起脚尖探出手,撩开遮在她脸前的头发,以便文丑能够看清

    刚被凉水冲过,她的脸上倒是没有污渍,很干净,只是惨白得可怕,早不复数ri前在街上见到时的妩媚丰丽牢房的墙上插得有两个火把,红红的火光映到她的脸上,像是给她添了几分血se文丑近前了两步,注意到她的睫毛很长,也许是在做噩梦,她眼皮下的眼珠在来回地转着。不知梦见了什么,脸上显出了痛苦的神se

    文丑往她的脸上看了会儿,转看了两眼她的胸部和露出来的双腿,瞥见她私/处黑浓茂密

    “谁把她吊成这样的?”

    李典嘿嘿地笑。不说话

    “太不像话了快点放下来,送到府中的房里去,找个医来,要竭尽全力把她救活”

    “是”

    李典个子低,够不着牢顶的铁环。他本想叫外边的吏卒进来,文丑见吴妦奄奄一息的,怕耽误住了,等不及外边的人进来,索xing上前搭手帮忙,先把捆着吴妦脚踝的绳子解开,再亲把她的手从铁环上解开,将之抱出牢室

    吴妦的身段看着很丰腴,抱在手里也觉得很柔软,柔滑如脂。但却不重

    文丑不觉想起了前汉司马相如写的几句赋词:“有女独处,婉然在床……,皓体呈露,弱骨丰肌”他心道:“肌肤丰腴而抱之甚轻,此可谓‘弱骨丰肌’了吧?”

    这几句赋词出自司马相如仿《登徒子好se赋》而作的《美人赋》,赋的后半部分讲了一段他的艳遇,说他虽受到美女的se诱然却能坐怀不乱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是千古风流事,在两汉流传甚广,司马相如有消渴疾,也即糖尿铂据民间传言。他悦文君之se,酒se过度以至病发,因此便写了此赋用以提醒自己,只可惜却“终不能改”。最终因此疾而死

    卓文君当垆卖过酒,吴妦是以做酒娘为掩护行刺的文丑,在这方面,她两人却是有巧合之处文丑又不由想起了往常所闻人间对卓文君的描述:文君姣好,眉se如望远山,脸际常若芙蓉。肌肤柔滑如脂;十七而寡,为人放诞风流他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吴妦,忽觉她楚楚可怜

    出了牢室,外边的吏卒急忙接过吴妦,把她放在地上

    文丑蹙眉说道:“地上yinchao,她本就昏迷过去了,再受chao凉,更不利身体快抱起来,放到席上”

    吏卒应命,又把吴妦抱起,放到案后的席上

    李典挤眉弄眼,对那两个吏卒说道:“快去找个软榻来!抬了她出去,请医救治”

    文丑瞧见了他的涅,问道:“你挤眉弄眼的做甚怪样?”

    李典挠了挠头,故作愕然,不肯承认,说道:“怪样?没有啊噢!是刚才被牢室内的火烟熏住了眼,所以挤了两下”

    文丑知他是在胡扯,不过李典既是他的亲卫,又是西乡的旧人,彼此关系向来亲近密切,故此他却也没有为此动怒,笑骂了一句,说道:“本就像个山猴儿,这一挤眉弄眼,挠头搔首的,越发像了,来ri击西黑山谷中的新贼旧寇时把你派去当先锋,正乃是物尽其用!”

    李典大喜,说道:“小人早就想为中尉击贼,立功军前!”

    “说你是山猴儿,你还真顺杆子往上爬了……,快些把吴妦抬出去,找医生来”

    “诺”

    “等医给她看罢,具体什么情况,你再来告与我知”

    “是”

    文丑又瞧了眼闭眼昏迷的吴妦,带着元氏荣卢广等人沿台阶而上,出了犴狱

    牢狱内,两个吏卒分出了一个去找软榻,另一个见文丑等出去了,乃问李典:“君方才的确冲我等挤眉弄眼了,却是为何?这吴妦行刺中尉,罪大恶极,杀之不解恨,君却怎么又吩咐我等去寻个软榻来抬她出去,这般优待?”

    “蠢材!没有看出中尉对此女起了兴致么?”

    “此话怎讲?”

    “此女受汝等拷打,浑身血污,又刚被凉水浇过,湿漉漉的,便是我尚嫌其脏湿,而中尉却不嫌弃,亲手给她解开绳索,又亲将之抱出给你等,并不满你等把她放到地上,又再三叮嘱我等给她请医,并又吩咐我等医给她看罢速将情况上报这种种样样,你还看不出中尉对她起了兴致?”

    这吏卒恍然大悟,扭脸看了看躺在席上的吴妦,说道:“能被中尉看上,却是这个妖女的福气了”顿了顿,眼在吴妦的丰腴的胸脯和肉致致的腿上掠过,又说道,“此女称得上人如其名,的确妦美媚冶,也难怪中尉会看上她……,我等要不要找个婢女来,给她拾掇拾掇,送去中尉床上?”

    “妦”,意为美好,丰满,姣好这个字是汉时流行於河北地区的方言,自关而东河济之间谓好女曰“妦”,其意与流行於秦晋之间的“窈”字和流行於南楚以南的“窕”字相同吴妦年二十四五,生的态媚容冶,丰肤曼棘身段风流,确是人如其名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

    李典是乡民出身,没什么文化,言谈举止不免粗俗无礼,但他是文丑的西乡旧人,又是文丑的侍从亲卫,这个吏卒虽是中尉府的旧吏,却半点不敢露出不快,唯唯陪笑,说道:“是,是”

    “此女被你们拷打得奄奄一息,这副涅怎么送去中尉的床上?怎么也得等把她治好了后才能献给中尉我说你怎么一把年纪了还在做一个小小的狱卒,却原来是因为你这般的不开窍我且先出府去请医,等软榻来了,你们把她抬出去,暂找一个府中的空室置下”李典一边连连摇头,似是深为吏卒的前途担忧,一边迈步出堂,登台阶自去

    这个吏卒恭恭敬敬地目送他离去,回到案后,又瞧了几眼昏迷的吴妦,笑道:“中尉御下宽仁,你今得了中尉的喜欢,不但可以保得住xing命,而且少不了一场富贵了!”

    适才元氏荣卢广在堂中等候文丑时,元氏荣故意当众议论了几句文丑不惩治醉眠吐在他车上的那个小吏的事儿,以宣扬文丑的仁德果如元氏荣的期望,对文丑的宽厚仁德这个吏卒非常叹服,因是之故,虽受李典的小瞧,却是丝毫也不怨望文丑,反颇艳羡吴妦

    吴妦受的折磨不轻,要不也不会昏迷过去高速。。李典连着请了好几个医生,有治外科的疡医,有治内科的疾医,给她看过后,大夫们都说:“命是能薄的,但要想调理好却得需些时”他把大夫们的话禀告给了文丑文丑没说什么,只吩咐说道:“悉遵医嘱”

    李典猜得没错,文丑确是对吴妦起了点心思,但这点心思与感情关,纯是yu念罢了既然只是yu念,对吴妦自也就不会特别的看重,至多吩咐两句令下人把她照看好,如此而已

    李典心领神会,领了命令自去安排人照管看护吴妦

    说来文丑也是不易,二月出征以来,至今大半年了未曾近过女se,征战的时候强敌在前,没有功夫想这个,现而今黑山的主力已然覆灭,他上任常山国中尉,郡内虽有群盗之患并及在不久的将来之后又有黑山军将起之忧,可比之转战数郡之时毕竟是安逸了许多,人言“食sexing也”,又说“饱暖思yinyu”,这一安逸下来,看到貌美丰腴的女子,他难免就会起些冲动

    这些都是人之抽,不足为怪

    却说两ri后的傍晚,吴妦从昏迷中醒来,李典兴冲冲地来禀告文丑

    文丑刚从郡兵营里归来,即往去房中探视吴妦

    常山国已百余年没有中尉了,没有中尉自然也就没有中尉府,这座中尉府是在战乱时仓促备下的,府内的陈设本很简陋,前中尉在任时府中颇是寒酸文丑是皇甫嵩的爱将,又是平乱的功臣,在接到他将继任常山国中尉的消息后,国相李瑾特地从相府里分了一些陈设物事命令搬给中尉府常山国虽是小国,相府里所用亦俱非凡品,中尉府因此得以稍有门面

    李典给吴妦选的这个客室是陈设最奢华的一个

    室内的器具都很jing美,屏风柜匣雕几坐榻等等诸物齐全,杂以瓷器珍玩,角落里还放了个香炉,一入室中便觉香气熏人正中摆放了一架上等的檀木床,漆为黑se,除正面外,其余三面均有矮栏,栏间镶嵌着珍珠珊瑚诸物,甚是华美(。)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享受美人() 
床上悬挂着绣着彩纹的黼帐,两个婢女候在帐外,见文丑来到,连忙将帐幕挑开床上铺着勾绣着美丽花纹的茵褥,褥上躺着一人,正是吴妦

    较之前ri在牢房中之所见,吴妦的气se虽仍很不好,脸se苍白,气若游丝,可却也不再是蓬头破衣的肮脏涅,脸上干干净净,乌黑的浓发松松地挽了个髻,堆在角枕上,身上盖着黑红间se的丝被,右手露在被外可能是听到了动静,她吃力地睁开眼

    一个没有戴冠,只裹着帻巾的黑衣带剑之青年入了她的眼中

    可不就是文丑!

    她一下睁大了眼,也不知哪里的力气,露在丝被外的右手猛地扬起,先往腰腹上摸去,接着又往大腿上摸去文丑近在床前,把她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知她这是下意识地想往腰上去寻剑和往腿边去寻拍髀短刃不必说,她的这番举动只能说徒劳获李典婢女怎可能会把刀剑放在她的身边?何止刀剑,因是卧床,连衣服她都没有穿全,只穿了件贴身的**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把丝被掀了起来,半个身子露到了文丑的眼下

    几天的拷打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些伤痕,未损她丰满的身材**是用细丝做成的,她又是躺着,丝衣下垂,差不多裱在了她的身上,身材尽显疑,修长丰润的长腿倒也罢了,丰腴白皙的胸脯着实吸引住了文丑的目光

    她年才二十四五,正是年轻的时候,加之已为人妇非青涩少女可比而却又没有生育过,平时又常运动,因而此时尽管是躺着的,胸脯却依然高高耸起,极是坚挺

    文丑心道:“好”制止了上去按吴妦的婢女,笑与跟着他进来的李典说道,“好凶也”

    李典嘿嘿笑道:“确是好胸”嘴上夸赞,怕文丑生气。不敢多看,把脸扭到一边儿去了

    婢女受了文丑的阻止,退跪到床边吴妦丝毫不顾自己的身材悉被文丑看去,按住床。试图坐起,骂道:“汉贼!我誓要为我兄钟报仇!生不能杀你,死化为厉鬼也不放过你!”

    “兄钟”是“兄公”的音转,即丈夫的兄长

    “兄钟?你刺杀我是为了给丈八左豹报仇?”

    吴妦伤病未愈,只不过是刚从昏迷中醒来。几天没怎么吃过东西,没有力气,试了好几次都坐不起身,反引得身上的那些伤处生疼,要非因不愿意在文丑面前示弱,几乎就要痛叫出声,只得放弃,眼中喷火地死死盯住文丑,启开樱唇,喘着粗气。恨不能一口口把他咬死

    她骂道:“我兄钟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大丈夫,却竟被你手下那些兵子的围杀而死!荀狗!我不杀了你这条汉狗,死不瞑目”

    “谁告诉的你丈八左豹是被我帐下将士围杀而死的?”文丑笑道,“我帐下的将士俱皆勇士,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呢?……,中卿,等会儿你去把阿韦和阿邓叫来,给她说说丈八左豹是怎么死的”

    丈八左豹是黑山军中的有数猛士,却被典韦一击杀死,这要是传出去会十分影响黑山兵卒的士气。故此当时张燕张梁编了个假话,说他是被文丑麾下的将士围杀而死的

    吴妦非常崇拜她的夫兄,一向认为她的夫兄是这世间最英雄的男子,根本就不相信会有人比她的夫兄英雄了得。因此就听信了张燕张梁的这个假话,把文丑视为了卑鄙耻的小人,早就想杀了他为丈八左豹报仇逃到常山国的山中后,适逢那个军师出计刺杀文丑,她毫不犹豫地主动请缨,於是带着选出的死士来到了元氏

    文丑一直以为她是想要为张燕报仇的。却没料到她是来为丈八左豹报仇的,见她双眼中充满了对自己刻骨的痛恨,心中不由一动,想道:“她是左须的小妻,丈八左豹只是她的夫兄,她却只提丈八左豹而不提左须,莫非?”

    为了打击吴妦,撬开她的嘴,左须兵败身死这件事,拷问她的狱卒已经告诉了她,但在见到文丑这个大仇人后她却一个字不提左须,只说誓死要为丈八左豹报仇,确实蹊跷古怪

    吴妦压根就不信文丑所说,骂道:“汉贼!荀狗!有胆你就杀了我,若不杀我,早晚有一ri我必取你狗命,为我兄钟报仇!好贼狗!一ri不杀你,我便一ri不为人女!”骂不绝口

    她出身不高,不识字,家本农人,从黑山起事前ri常接触的都是些乡野村妇,骂起人来污言秽语,开始尚好,越骂越不堪入耳,甚是泼辣

    李典也是长在农家,听她这般骂人没觉得有什么,跪在床边的那两个婢女原本是相府里的侍女,是大家富室养出来的,却是从没听过这等骂人话,难为情地羞红了脸

    文丑啧啧称奇他自穿越以来,生长在名儒之族,来往皆鸿儒,后到西乡,虽结交了许多的乡野轻侠,可这些轻侠如赵云李典等在他面前却不敢礼,从来没有出过脏言细细数来,穿越近二十年了,这还是头次听到这么鲜活的乡野粗俗之言

    他按舰在床前,瞧着吴妦,一边时不时欣赏两眼她的曼妙身姿,一边嘴角带笑听她骂人,心道:“长得妩媚艳丽,骂起人来却污言秽语,稀奇少见”

    李典见他非但没有动怒,而且露出一副颇感兴趣的涅,也就由着吴妦骂语不住

    吴妦骂了好一会儿,口干舌燥,她自认为已骂得够恶毒狠辣了,却见文丑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竟是半点也没有生气文丑越不生气,她越恨怒,几次三番想从床上跳起来去撕咬他却又撑不起身子,又恨又怒,又可奈何她本来身子就虚弱,文丑来前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这是见到文丑了,仇恨上来,方才强提了一口气骂了这么会儿,劲头过去恨怒上来,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复又昏迷过去

    她骂声一绝。室内安静下来

    文丑弯腰帮她把丝被盖好,吩咐那两个婢女:“服侍好她看好了,莫叫她寻了短见”话音未落,自失一笑。笑顾李典,说道,“瞧她恨我入骨的这股劲儿,没杀了我前怕也是不会去寻短见的”

    文丑虽说御下宽仁,甚少发怒。可当他面对敌人时果决猛鸷,却也绝不是一个唾面自干可以任人辱骂的人,李典越发确定了文丑对吴妦必是起了兴致,说道:“要不要小人去嘱咐一下膳夫?给她调理调理饮食?”好是膳夫不仅会做饭,而且懂食养食疗之术

    文丑点头允可,说道:“好”低头又再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吴妦,见她即使在昏过去后依旧咬牙启齿的,不禁觉得好笑如此美艳却又粗俗的女子他是头回见到,很有鲜感,又吩咐了婢女几句。这才出室

    出到室外,暮se深深,田元皓荀彧元氏荣三人联袂从院外进来

    田元皓手中捧了一卷文书,远远地说道:“文君,州牧传檄!”

    看过吴妦,出到室外,深深的暮se中,田元皓荀彧元氏荣三人联袂从院外进来,田元皓手中捧了一卷文书,远远地说道:“文君。州牧传檄!”

    现而今汉家十三州,只有冀州设的是州牧,这却是独一份文丑迎上前去,问道:“将军从京城回来了?”皇甫嵩不但是冀州牧。而且还是左车骑将军

    “还没到高邑,刚入赵国”

    赵国是冀州最北边的一个郡从洛阳来冀州,赵国是必经的第一站

    “噢?刚入赵国即传檄文?是何事也?如此紧急?把檄文拿来,待我观看”

    文丑接住田元皓递过来的檄文,拆开封泥,展开细看

    随着。他脸上的表情随之变化,先露出喜se,继而转为严肃

    荀彧问道:“中尉,檄文里说了什么?”

    文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相君可接到檄文了么?”

    田元皓答道:“是几个骑士传来的檄文,我问过他们了,说已给傅相各送去一份了”

    依照惯例,朝廷上级向国中传檄,向来是傅相中尉并列

    文丑点了点头,把檄文交给田元皓,回答荀彧方才的所问,说道:“将军在檄文里讲了两件事,一件是他奏请朝廷减免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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