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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文丑-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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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山新破,百姓流离,常山国境内多有流民这些流民无衣无食,但有斗升之米,便可招募而来中尉可遣人分去各县,以谷米招募之,择其年轻力壮者充入郡兵如此。既充实了郡兵,又避免了他们在饥寒交迫下投贼,也算是间接减弱了盗贼的力量此其二也”

    在座诸人听郭嘉说出此两策,荀彧田元皓田畴微微颔首,李宣心道:“他认识几个山中的贼渠首?这人表面看来貌丑身短,却原来也是个豪侠之徒”

    荀田李宣四人对郭嘉均有改观,只有赵云依旧嘴角蔑笑赵云这个人不拘小节,没甚心眼,对什么人都能接纳,唯独对好阿谀拍马之人没有好感。觉得这种人臭不可闻

    郭嘉接着说道:“以中尉之英明善谋为首领,以彼贼渠首数人为内应,以扩充后的郡卒为前驱,再以中尉之家兵义从为压阵。以此击贼,必能破也”

    文丑大喜,复上前两步,将之扶起,说道:“君认识山中的贼渠首?”

    郭嘉这次顺着文丑的搀扶站起身来,答道:“正是”

    “愿为我去招降?”

    “正是”

    “不怕被贼留在山中?”

    “中尉不以嘉鄙陋而辟用之。待之以门下掾的高位,嘉赴汤蹈刃尚不足以报中尉的厚爱,何况入山中招降诸贼?”

    “好!”

    文丑亲切地拍了拍郭嘉的双臂,低着头对他欢笑,心道:“招募流民为郡卒之策并不出奇,他却居然认识几个山贼,并肯为我去招降?这可真是太好了”令侍卫在堂外的典韦李典典韦等人,“为程君上席案,奉汤水”

    郭嘉见文丑喜笑,也欢快地笑了起来,笑对文丑说道:“嘉明日就去为中尉招那几个贼渠首,见到他们后,嘉得先给他们行个礼,感谢感谢他们”

    “感谢感谢他们?却是为何?”

    “若无此几人,便无嘉为中尉召贼渠首之策,若无此策,嘉这会儿怕早就被中尉逐出堂外了!又哪里能得入席饮汤的待遇!”

    他说的一点没错赵云厌恶阿谀之徒,文丑亦不喜,先前“郡卒只存下了三百余骑,以此击贼,怕不足用”这句话正是为了试探郭嘉之才,郭嘉的回答如不能让他满意,为了照顾元氏荣的面子,他固然不会将之当场逐出,可以后却也会对郭嘉这个“只会阿谀”之人“敬而远之”了如今既得郭嘉愿为他招纳山贼渠首之言,那么郭嘉虽然阿谀,却也值得礼敬了

    文丑被郭嘉说破心思,毫无尴尬之色,哈哈大笑,笑顾元氏荣,说道:“公宰,我闻高明之士所结交之人往往也是高明之士,君是高明的人,君友果然也是大才,而且诙谐幽默”

    1,罢癃

    除了身高六尺二寸的人外,驼背腿瘸面有创伤等有先天或后天残疾之人也被称为“罢癃”如陈汤,他的两臂不能屈伸,因便自称:“将相九卿皆贤材通明,小臣罢癃,不足以策大事”

    汉代对罢癃之人的优待政策有很多,就好比今之残疾人毕法对残疾人的优惠政策,比如罢癃之人可以视其残疾的情况而不用服劳役兵役,或只服一半的徭役,这服一半徭役的且只从事轻役,又比如罢癃之人不用缴纳口赋算赋,又比如时不时地由朝廷下诏,赐给罢癃之人粟米布帛,又比如允许罢癃的父母和不和儿子分家,又比如若是独身子与罢癃的父母住在一起,那么这个独生子就不用参加离家运粮的劳役

    因为对罢癃之人有种种的优待政策,所以两汉对罢癃之人的户籍管理也就很完善和严格,每个郡县都有专门的“罢癃簿”,既保证可对罢癃之人的切实优抚。也避免有人冒充罢癃,逃避国家的赋税劳役

    郭嘉今年三十一岁,年龄不小了,程氏是石邑大姓。他本人又好结客,有计谋,多年前便有名於郡中,为郡人所知,按说早就该出仕郡县为吏了。却在文丑辟除他前一直未得入仕,不为别的原因,只因他的身高相貌最

    “夫好容,人所好也”汉人以为:“容,用也,和事宜之用也”蔡邕曾上书今之天子,说:“太子官属,亦搜选令德,岂有但取丘墓凶丑之人?其为不祥,莫与大焉”。视凶丑之人为不祥较之长美壮丽之人,貌丑之人本就很难入仕,即便入仕也威严,会被人笑话,如本朝先帝年间的跋扈将军梁冀就曾以此为手段来打击其弟梁不疑,他忌恨梁不疑的声望,便使人举荐不疑之子梁胤为河南尹,胤小名胡狗,容貌甚陋,不胜冠带。“道路见者,莫不嗤笑焉”梁冀以梁胤的丑貌来打击贬损梁不疑的声望,可见汉人对容貌之重视

    郭嘉貌丑,而且个矮。汉法:罢癃之人不许为吏,他仅比“罢癃”高数寸而已,蹉跎至今未得入仕却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要是个寻常的长吏,在见到郭嘉的丑貌之后可能会改变主意不再辟用他为吏,文丑却半点也此顾忌,即按照辟书上之所言。辟除郭嘉为中尉府门下掾中尉府内与相府内一般二,有诸多的曹,功曹议曹等,便用郭嘉为议曹掾

    先辟元氏荣为中尉主簿,再又辟郭嘉为中尉议曹掾,文丑接连任用的这两个常山国本地人都是有些缺陷不被国相和前任中尉所用的这既是文丑不拘一格用人才,也是不得不如此国相李瑾在常山国很久了,常山国只有五个县,有美名而又能用的人,他早就辟除完了,文丑总不能把手伸到国相府里去和他抢人,所以也只能从李瑾没有用的这些人中选取可用之人

    话说回来,元氏荣和郭嘉也算是一对难兄难弟了,一个家声不好,一个长得矮丑,要非遇上文丑,恐怕他们就算是急切地想要入仕,也是遥遥期难怪他俩交好

    他俩交好一是因同病相怜,再一个则是因脾气相投:两人均是xing格爽朗之人郭嘉虽然矮丑,颇有豪爽气,说次ri去替文丑招降山贼,等到次ri一早起来,他就来辞别文丑,要去山中

    这时天方蒙蒙亮,文丑刚起来不久,正在院中洗漱,见他来辞,丢下用杨柳枝做成的牙刷,吐掉盐水,随手拿巾擦拭了嘴,指了指晨空,笑道:“天尚未大亮,君即来请辞去山中,何其早也!”

    “为明君效力,披星戴月尚嫌不够,况乎早已鸡鸣?”

    汉人蓄须分为两类,一是八字胡颔下飘髯,此为士大夫之蓄须,一是唇上蓄八字或倒八字胡,颔下须,此为下级吏员或武士之蓄须,甚少有如郭嘉这样唇上蓄倒八字胡,颔下却亦蓄须的以文丑料来,这大约是因为郭嘉自知个矮,故此特意不蓄八字胡,而改蓄多为武士所蓄的倒八字胡,以此来显示他的勇悍威猛

    在蓄须上郭嘉煞费苦心,在言辞举止上他亦处处刻意表现得爽豪迈

    他冲文丑作了一揖,豪爽地说道:“嘉此即行矣!中尉请在府中稍候,少则三两ri,多则四五ri,嘉必将那几人带来拜见中尉”

    “山中路险贼多,君一人去可行否?要不要我遣几个人从君同去?也好卫护君之安全”

    “不必!嘉昨来元氏却非是一人来的,带了有四五个石邑壮士,有此数人从行足矣!”

    “好!我就在府中静候君之佳音了”

    郭嘉按仅头,哈哈一笑,辞别文丑,转身自去

    文丑目送他出了院中,转对典韦李宣说道:“程君言辞慷慨,有郭解侠气我今辟他为中尉议曹掾,汝等切不可以其短小而轻视之”前汉大侠郭解也是个子不高,短小jing悍

    典韦李宣应诺

    ……文丑管得住府中人,不许他们轻视郭嘉,却管不住县中人

    正如国相府人多口杂,所以没有秘密一样,中尉府里也是人多口杂,亦秘密

    文丑的旧部如李宣典韦等知他军法森严,不会外传府中之事,可府中那些前中尉留下的旧吏旧奴婢却不知他军法的厉害,在昨天晚上就把他辟用郭嘉为中尉议曹掾的事情传了出去消息不胫而走,经过一夜的散播,到这天早上县中诸大姓已是家家皆知,人人得闻了

    闻其辟用了郭嘉为中尉议曹掾,县中诸大姓多嘲笑之

    元氏冠族魏氏的家长魏松吃惊而笑,对家人说道:“前几天魏畅对我说:中尉‘其志不小’我观中尉昨ri校场都试沙汰郡兵,果敢英武,赏罚有信,似乎确实‘其志不小’,却奈何在都试后竟就辟了一个筇倯为议曹掾?荀氏是豫州名族,天下知名,中尉用人却有点不智!”

    “筇倯”是骂人的话,意为羸小可憎之人

    魏松的父亲是故九卿,他本人是故二千石,他的从子是现二千石,家中世仕二千石以上,在常山国是一个重量级的存在,因其重量级,所以不像元氏乐杨等诸家士族豪强那样看重在郡县里的权势,又因敬文丑是皇甫嵩的爱将荀氏的子弟,故此前两天在得了魏畅之劝后便将己家在郡兵里的奴客悉数召回,此时闻得文丑用郭嘉为中尉议曹掾,却是略微后悔前举了

    魏松还好点,只是“略微后悔”,只说文丑“有点不智”,元氏最大的豪强杨氏家长闻听得此事后却是狠狠地朝地上啐了口他冷笑说道:“前后数任国相虽知郭嘉之名而却均不用之,中尉独用此丑为中尉议曹掾,这是轻视我赵郡人么?我且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元氏的五个大姓豪强里边,魏氏自觉尊贵,不yu与文丑争,以免失了身份;元氏氏投靠了文丑;乐氏的乐彪宴请过文丑,也算是示过了好;韩氏的势力最鞋没资格领头和文丑争;现如今对文丑最不满,也最有潜力和文丑争一争的就是杨氏了

    杨氏和文丑本仇怨,结怨始自昨天

    昨天都试的时候,文丑行军法诛杀的那个屯长就是杨氏的宾客,随后驱逐的那些军吏中又有好些是杨家的人杨家不是以经书传家的儒学家族,家中的子弟没有在郡府里任职的,也正因此,他们十分重视他们在郡兵里的势力,却不料文丑一点情面不讲,把他们家在郡兵里的子弟奴客几乎逐之一空,只留用了一人,还将此人从队率贬为了什长

    他们对此当然是深为不满,由是与文丑结怨

    昨天晚上杨家的家长就大发雷霆,摔碎了好几个碗碟,只是因为文丑既是皇甫嵩的爱将,又刚打了个胜仗,正势盛,不可强争,所以才强自按捺下了怨怒

    杨家家长有二子,次子狡诈,为其父出谋划策,说道:“中尉昨天都试,把乐韩等家与我家的子弟奴客几乎逐之一空,县中已多有怨言,只是因为魏氏提早退让,人带头,故而不得不忍之也,今他又用‘冻梨’为中尉议曹掾,如此倒行逆施,必令县人越发失望”

    “冻梨”,意为皮肤上有斑点,如冻梨se郭嘉鼻上有黑头,肤上有斑点,郡人因此为他做了两句民谣,唱之曰:“程君昌,冻梨裳”

    杨家的次子继续往下说道:“阿翁,县中民怨累聚,之所以积而不发者,是因为缺少一个带头之人,魏氏既然不肯领头,那么这个领头的重任就非阿翁不可了不如今晚设宴,把乐韩等家之家长请来,阿翁可於席上微露牢sao,以诱探诸家之意”

    “以诱探诸家之意?”(。)

第一百八十五章 闲来美事() 
“如儿前边所说,县中诸家必定对中尉均有怨言,待诱探出了他们的意思后,父亲便可与他们结党成朋现今中尉势正盛,固不可与之争锋,可老话有说:‘盈满则亏’,盈满不可持久,像他这样倒行逆施,其势早晚会有衰落之时,等到那时,阿翁便可率县中群豪群起而攻之!”

    杨家的家长转怒为喜,说道:“吾儿妙计!”

    他当即令人写请柬,送去给县中诸家的家长并及郎中令黄明,邀请他们今晚赴宴,——邀请黄明却是因为他家一向对黄明刻意讨好阿谀送礼,黄明实为他家如今在郡中最大的倚仗,他家那些在郡卒里为军吏的子弟奴客就是通过黄明安插到郡兵里的

    ……除了乐氏韩氏杨氏,元氏氏在郡卒里的子弟宾客也有被文丑逐走的,只是元氏荣现为文丑门下主簿,元氏氏显是投靠了文丑,所以杨家遍邀县中大姓,只不邀元氏氏

    元氏氏世代居住元氏,是本地土著,消息灵通,很就得知了杨氏今晚要宴请诸家的消息元氏相召来元氏荣,对他说道:“杨家今晚设宴,遍邀诸姓,唯独不请我家和魏家,此中必有古怪,你可将此事报与中尉”

    元氏荣便去中尉府报告此事

    路上碰到卢广

    卢广也是去中尉府的,他昨夜在郡兵营里住了一宿,刚从郡兵营里出来,打算去给文丑汇报昨晚在郡兵营里的情况

    两人遂并车而行

    入到府内中院,看见文丑典韦李宣田畴几个人立在院中,不知在做什么

    在他们几人边儿上是辆皂盖朱轓的马车,黑se的车盖两边涂红,这却是文丑的坐车一个前中尉辟用的府中旧吏立在文丑面前,正在说话,又一个斗食小吏伏拜在此吏边儿上

    元氏荣卢广走到文丑身边,听这个旧吏讲话,听了几句听得明白,却原来是这个斗食小吏昨晚喝醉了酒。半夜跑出吏舍,不知怎么跑到了文丑的坐车上,不但在车上睡了一夜,而且还吐到车上了讲话的这个府中旧吏是专管府中车马的。刚刚发现了此事,因向文丑上禀

    文丑见元氏荣卢广来了,微笑着冲他俩点了点头,随口问元氏荣,说道:“主簿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理?”

    简核府中吏员的优劣是中尉功曹之职。刘备还没来,中尉功曹之位尚人,由中尉主簿代为处理也是可以的元氏荣瞄了眼跪伏在地上的这个小吏,只见这小吏惶恐害怕,伏在地上连连叩头文丑随口问之,他亦随口答之:“为下吏而眠吐长吏车,失尊卑之序,黜退可也”

    这个小吏簌簌发抖,哀声求饶

    文丑笑道:“他在我的车上又是醉眠,又是醉吐。如果逐走了他,谁还会再用他?喝酒没有不醉的,醉了没有不失态不吐的,此小错也他只是睡错吐错了地方,不过眠中尉车茵湿中尉车茵耳何必黜退之!”温声对这小吏说道,“你起来吧酒是不是还没醒?一身酒味回舍中去洗沐一下,换身衣服吧酒可以喝,但以后不可喝得这么醉了”

    这小吏感激涕零,又连连磕了好几个头,这才起身。倒退着出了院子那个上禀此事的吏员见文丑竟不惩治这个小吏,深服文丑之宽仁大度,衷心赞颂了好几句,随后也退了下去

    元氏荣颇是讶然。亦服文丑气度,坦诚地说道:“这若是我,必不能饶此吏!”

    文丑笑道:“卿是山虎雄鹰,虎鹰自当发奋勇击”

    文丑昨天校场立威,杀那个犯了军法的屯长如杀一鸡,而今天却宽仁大度。不惩治那个小吏,这一严一宽,反差太大

    元氏荣倒也罢了,他心存远志,一心只想恢复元氏氏昔ri的家声,现今是心旁骛,虽然服气文丑的气度,却也只是在心中赞了一声“中尉宽仁”,如此而已,没有细究

    卢广就不行了

    卢广生xing较真,往好听了说是坚毅强执,往不好听了说是偏狭固执,他有点接受不了文丑在xing格上的这种两面xing,他欣赏文丑峻厉威严的一面,劝谏文丑说道:“此小吏眠吐中尉车上,中尉却不惩治之,此端一开,广忧府中诸吏乃至奴婢会小看中尉,以为中尉威”

    文丑笑道:“中尉之威却不是表现在这种小事上的”

    “为大人者应该杜渐防萌,怎可因为是小事就轻视之呢?”

    “不过是换一块车茵的事儿”

    “今ri是换一块车茵的事儿,明ri也许就是中尉府换主的事儿了”

    “何至於此!”

    “府中的诸吏奴,悉小人也小人者,近之则不逊中尉万不可以仁待之,需得以威驾驭”

    文丑有一答,卢广就有一应,如是者四看卢广这架势,只要文丑不纳谏,他就要劝谏不休

    文丑奈地想道:“卢子公真是一个固执强谏之士!罢了,反正我也正有意整顿一下府中的秩序,打算一如我在颍川时,以军法约束府吏奴婢,便就以他的固执强谏为由头将此事宣布下去吧”笑对卢广说道,“好吧!子公,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从今天开始就以军法来约束府中吏奴,如何?”

    “中尉为武职,正当如此!”

    “子元叔业,你两人立一章程,把禁止之事悉数写清,写完后悬於府内,令府吏奴婢看后遵行”

    田畴李宣应诺

    见文丑纳谏,卢广方才罢休

    他来见文丑是为禀报郡兵营的情况,当下,把昨晚在营中的见闻细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昨夜广耳闻目见,所闻所见都是郡兵在称颂中尉赏废明,言而有信,可以说这三百余郡卒已经归心中尉了只要再稍加cao练,使其彼此熟悉,就可以用之於战场之上了”

    “子公,这几天要多多辛苦你了,郡卒的具体cao练就由你来安排,协助元皓主之吧”

    “诺”卢广久在相府郡兵曹,耳闻目濡,朝夕接触兵事。虽没系统地学过兵法,但对该怎么cao练郡卒却是熟知於心的这件事对他来说一点儿不难

    “公宰,前几天布置校超你多受劳累,我今天不是给你放了一天休沐的假么?却怎么又来府中了?是有事么?”

    “县中杨氏今晚设宴。遍邀县中诸姓,乐韩诸姓皆在其列,听说郎中令黄明也被他家邀请了,却没有邀请我家与魏氏昨天刚都试毕,他家今天就来这一出。荣以为必有玄虚”

    “噢?”文丑略作忖思,心道,“遍邀诸姓,只不邀魏氏和元氏氏,杨家这是想搞串联,密谋与我作对么?”笑道,“管天管地,管不了人家设宴啊他想设宴便由他设去”

    元氏荣应道:“是”心道,“中尉说的是设宴不违法,却是明知其有玄虚但也管不了中尉是外州人。我等作为他在本郡的爪牙却得多下些功夫,探听探听杨氏究竟想做什么”

    一人步从内院出来,来到文丑等人近前

    文丑等转头看去,来人却是李典

    文丑问道:“何事这般匆急?”

    “那妖女子吴妦熬刑不赚像是要不行了”

    ——1,筇倯

    非筇字,音筇,字为左边单人旁,右边上为工与口下为木

    吴妦便是左须的小妻,那个带人行刺文丑的酒娘

    自吴妦被抓以后,文丑一直忙。没有再见过她,不过却还记得此女的丰腴美貌,听李典说她熬刑不赚像是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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