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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袭南郡-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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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予衡大夫,吴侯在合肥军中失利,我们南郡军中,也是如此如此……”他就把南郡军中的事,一来吕蒙、蒋钦带伤,凌统转了三转不敢打,程普扳回军中大红体面,扶正军中锐气。曹仁是闭城不出,我们困城。就在某一天如此情形,就把周瑜中了对过的“窝弓擒猛虎”的诡计,身带重伤的情形,说了一遍。说都督现在昏昏沉沉啊。吕范这一听:“啊呀!鲁大夫,照这个说法,啧,那么周周正正福无双降,祸不单行了!”“是啊!”“我想见见都督。”“哎,子衡大夫,你见了都督,都督一定要问合肥军中情况,请你千万不能说。”“大夫,你只管放心,学生吕范自有章程。”好。既然如此,请子衡大夫稍等,我先到寝帐通报。”“好。”

鲁肃跨进寝帐,周瑜正在哼着。鲁肃进了寝帐:“都督!都督!”“喔喔喔唷!鲁大夫。”“都督,现在合肥吴侯军中特差参赞军机吕子衡大夫临营。”周瑜听到这句话:“噢!鲁大夫,吴侯在合肥军事上怎样?”“都督,你只管放心啊,我听子衡大夫说,吴侯到合肥并没有怎么样?开兵跟张辽交战,各有胜败。”“喔喔喔喔唷!”周瑜想想:哎,这个都是有的啊,胜败末,是军家之常事。“噢,互有胜败。”“都督,子衡大夫要来见都督一面。”“鲁大夫,快去有请子衡大夫来见周某。”“噢,噢。”鲁肃离开寝帐,赶奔后帐。“子衡大夫,我见都督说过了,我是如此说相,请你大夫见了都督的面,千万不能说出合肥军中的实情!”“大夫,只管放心。”吕范跟随鲁肃离后帐赶奔寝帐。程普、甘宁、韩当、周泰跟着一起进寝帐。鲁肃、吕范到了周瑜榻前。鲁肃喊道:“都督,子衡大夫已至。”吕范抢步上前:“都督,参谋吕范见都督奉揖请安。”“喔喔喔唷,子衡大夫,吴侯在合肥军中怎样?”“都督,你只管放心啊,吴侯自从领兵到了合肥,安扎管盘,跟对过先开战。两三天之间,互有胜败。最近吴侯打了两个胜仗。现在杀得张辽闭城不战,免战牌高悬。吴侯不放心都督军中,叫参谋特地前来看看都督南郡军中怎样的。”周瑜听罢,一声短叹:“唉!”想想,想我家主人他从来也没有出征过。哎,这一次叫他领兵到合肥去,我不过叫他牵制合肥的张辽。你看主人去,连打两个胜仗。而我这南郡军中,反不如主人;现在我这块还带伤。所以周瑜一声短叹,把吕范望望:“子衡大夫!”“哎,都督。”“周某的南郡军中,不及吴侯多多矣!”“都督,你不要烦神,这一点呐,我已经听鲁大夫说过。我呐,一则来是奉吴侯之命,不放心都督军中;再则听鲁大夫说都督身带箭伤,所以要来看一看。”鲁肃在这个时候说:“都督,子衡大夫说,想看看你的箭伤。”周瑜点头。鲁肃就代他把箭疮打开,吕范蹲下来仔细一望,点点头对鲁肃说:“你赶快代都督把箭疮裹扎好。”周瑜问吕范:“子衡大夫,你看周某的箭伤……”“是,都督,你的箭疮是比较重。因为左肋下这个地方是软肉啊。但都督放心,不必烦神,我跟鲁大夫到后帐稍坐,商议一下,请医者诊治。”周瑜点头。鲁肃就跟吕范,程普、甘宁等人离开寝帐奔后帐。才坐下来,鲁肃不放心:“子衡大夫,你看都督的箭疮如何?”“啧,鲁大夫,我学生看都督的这个箭疮处啊,微微有这么一点腥血味,怕的都督中的这一支箭很不妙!鲁大夫可曾请医者斟酌?”“哎,我请的军中医者。军医说都督这个地方闹湿气,代他上九一丹。”“哎,鲁大夫,军医只能代小军医治着枪中箭等等。都督这个身体非同小可,而且中的这一支箭,在我看来,与寻常的箭不同,作兴有毒啊!大夫,应当找名医。”“嗳!子衡大夫,鲁肃跟程德谋老将军、兴霸将军等人正在焦急着。我们在南郡城外可算客军,晓得名医在哪里?”“这个话倒不错。鲁大大,这样子噢,我学生在合肥就听说了,敝家师已到柴桑。我想暂不回合肥,连夜追赶前往柴桑,能把敝家师请得来代都督诊治箭疮,就万无一失了。”“噢!”鲁肃听听,“子衡大夫,令师是谁?”“鲁大大,敝家师乃是华元化华佗老先生。”鲁肃听听:“噢唷!哈哈哈哈……,子衡大夫,令师既然是神医华老先生,子衡大夫的医道定也不寻常啊?”“哎,鲁大夫,学生吕范并不会医道。我是跟敝家师啊,有这么一个名目是师生,但是并没有跟敝家师学过医道。”“噢!怎么子衡大夫为华元化老先生的门人呢?”“大夫,因为家母曾患肺疾,请华老先生医治,华老先生如此嘱咐,学生如法炮制,果然家母的病痊愈。我无以酬谢,即以师礼敬之。”“噢!原来如此。”

华元化老先生就是华佗。华佗的这个医道在三国上是了不起的,称为神医。吕范虽是他学生,的确没有学过医道。因为吕范的母亲犯的肺疾,请华佗看。华佗对吕范说:可以不要吃药。你预备一号船,把令堂带在船上.每天早早去了,在水面上游荡,一声太阳出了,你把令堂胸口的衣服略为解开,迎太阳晒一晒,多吃梨。另外呐,如其能够找到了鳖,用砂吊子煨出来,把令堂吃下去,个把月就可以痊愈了。吕范就照华老先生的话去做,母亲的病果然好了。所以吕范无以酬谢,即拜华老先生为师。因为华佗在三国上,他这个医道是享大名的,什么蹊跷古奇的病,他都治过。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就拿江东来比,首先周泰就是华佗看过的。周泰因为曲佞山救驾,身中几处枪伤,伤口糜烂,不得好,华佗来代他看好了。可想华老先生的这个医道如何了。所以鲁肃听到这句话心里安了:“子衡大夫,既然如此,请你大夫不能耽搁,吃点饮食,立即启程,赶奔柴桑。”“大夫,你只管放心。”鲁肃叫人赶快带饮食吃,吕范吃过之后,带了随差,骑了马匹,连夜赶路,直奔柴桑。


①用交了:用到了,用遍了。
②单:偏的意思,单不肯听,即偏不肯听。
③挝:人昏厥过去,用强刺激按摩的方法使其苏醒,扬州人称“挝”。
④将将:正巧,正好。

四、假丧定计

送走吕范之后,鲁肃、程普、甘宁、韩当、周泰等人都在军中照料,不敢大意,怕的南郡城中曹仁到军前要战、冲营。周瑜这几天偶尔苏醒比较清楚,但昏糊居多数。整整三昼夜,汤水不进,哼声低沉。望着望着,周瑜脸上的这个气色难看了,直接象张白纸,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子都是白寥寥的。鲁肃、程普等人心中烦啊,天天派探马往柴桑的路上打探,吕范可曾来了?就在今天午后,鲁肃、程普、甘宁等人正在后帐议论着,有人报得来了:“鲁大夫!”“怎样?““吕子衡大夫已经把医者请至军中。”“喔唷!哈哈哈哈……”好了!华老先生能够来代都督医治箭疮,我们都督可以痊愈了。“啊!快,有请,有请!”鲁肃跟程普、甘宁等人起身,迎接到中军帐口,吕范已经引领着医者到了。这位医者,身高八尺,瘦长白面,两道清眉,一双俊目,正准头,阔口,大大两耳,三绺乌须,儒巾儒服。有位药童拎着药箱跟在后面。鲁肃抢步上前:“噢,子衡大夫!”“鲁大夫!”“请问子衡大夫,这位可是……?”“鲁大夫,我学生连夜追赶到柴桑,谁知敝家师已离柴桑远去!敝家师他是云游四海,诚心济世。”“噢噢!”鲁肃尽管答应,心里头想;唉!你看看,偏偏不巧,华老先生不在柴桑!“鲁大夫,学生就请敝家师长徒赤苓子先生临营,代都督诊治箭疮。赤苓子先生的医道是敝家师亲手教传,医治都督箭疮,是绰绰乎有余。鲁大夫,这就是师兄赤苓子先生,”鲁肃连忙招呼:“哦!赤苓子先生。”“不敢,鲁大夫。”哪晓华陀有两个爱门徒:一个叫赤苓子;一个叫乌赤芍。这两个学生医道都不错。所以现在药店里头有两种药:一叫赤芩子,一叫乌亦芍,就是用他们二位的名字起这两味药名。“赤苓子先生驾临军中,代我们都督诊治箭疮,鲁肃等未曾远迎,切勿见怪。”“鲁大夫,你何必如此。”“请。”“请。”相邀到后帐,坐定下来,有人打暖布、倒茶。赤苓子先生人很爽直:“哎,鲁大夫!”“先生。”“学生既然已至军中,都督的箭疮又重,我们就先代都督医治。”“好,请子衡大夫在此陪伴赤苓子先生,鲁肃先到寝帐禀明都督。”“是。”

鲁肃起身,离开后帐奔寝帐。周瑜正在哼着。鲁肃到了周瑜榻面前:“都督!都督!”“噢……,鲁大夫。”“都督,现在吕子衡大夫,请来华元化老先生……”鲁肃才说到“请来华元化老先生”,底下的话还没有说呐,周瑜忽然精神了许多:“噢!鲁大夫,原来华老先生临营代周某诊治!”鲁肃又高兴,又心酸。可惜吕范大夫迟去一步,华老先生竟无缘前来:“哎,都督,来者是华陀老先生的得爱门人,叫赤苓子先生,临营代都督诊治箭疮。”周瑜一听,眉头一皱:“噢!”想想罢了,他也是华陀的爱门人,请他看吧。“鲁大夫,既然如此,即请赤苓子先生来代周某诊治。”“噢噢,是,都督。”鲁肃转身离开寝帐,赶奔后帐:“子衡大夫,赤苓子先生,我们都督听说赤苓子先生临营,欢喜非常,有请赤苓子先生至寝帐代都督诊治。”赤苓子点点头。吕范起身,随鲁肃陪赤苓子赶奔寝帐。甘宁、程普、药僮等人都跟着,到了寝帐周瑜榻而前。鲁肃上前:“都督,子衡大夫陪赤苓子先生来了。”吕范上前说:“都督,参谋吕范见都督奉揖请安。”“子衡大夫少礼。”赤苓子先生手一秉:“都督,学生赤苓子来代都督诊治。”“哦哦哦唷,有烦先生了。”鲁肃说:“都督,你不要动,我代你把患处解开。”鲁肃把裹扎布解开后,赤苓子看到膏药敷在疮面上,就叫药僮把药箱拿过来,从诊包里拿出一把镊子,用镊子把这张膏药边钳住,微微掀开来一望一闻,闻到周瑜箭疮处不但有微微的腥味,还有一阵臭气。赤苓子先生把镊子放下来,仍然代他裹扎好。药僮就把诊包朝起一包,药箱子拎着。赤苓子先生镊子抓在手上:“都督,你放心,你这个箭疮处……还无关紧要,学生既来,当得代都督诊治,让都督箭疮早日痊愈。鲁大夫,子衡大夫,我们到后帐再议。”“噢,是。”才进后帐,鲁肃不放心:“先生,你看我们都督这个箭疮……”“鲁大夫,都督中的这一支箭是毒箭!”“噢!”“嗯。”“请问赤苓子先生,中的是什么毒箭?”“鲁大夫,究竟什么毒箭,学生就难以回答了。但学生受敝家师传教,能够医治一切无名毒疮,敝家师也有药料留在此间。”好极了!”“鲁大夫,学生要跟你大夫把话说清楚。”“嗯?!”“学生能够代都督诊治箭疮,不过日期至少要一百二十天,方能复好如初。”“噢。”鲁肃想,一百二十天就一百二十天了,只要能医好,那怕二百四十天也无关。“嘿嘿,赤苓子先生,日期多寡不关。”“哎——。鲁大夫,不,有关。在这一百二十天里,有三件事都督不能沾染。如其沾染,箭疮崩裂,有性命之危。“噢!请问先生,哪三件大事?”“第一件,就是酒。在箭疮未痊愈之前,滴酒不能沾唇。因为酒性烈,喝下去箭疮容易迸裂。”鲁肃听听,这个不要紧。我们都督尽管酒量好,在赤壁破曹之前,用反间计款待蒋干时,他吃得大醉如泥还用计呐。但他不好酒,这一点他还忌得住。“哎哎哎,请问先生,第二件?”“第二件事,就是酒底下一个字:色。都督必须记住,在这一百二十天之里,不能够回上房。”鲁肃听听,这也无关。我们都督对这一点本不在意,尽管都督是美男子,俏丈夫,乔夫人也生得美而贤,都督并在这个上头淡得很呐。“哎,赤苓子先生,第三件?”“第三件,鲁大夫,是最要紧的。”“嗯?”“在一百二十天之里,都督不能动气。一声动了气,箭疮进裂,必有性命之忧。”噢!”鲁肃一听,打了个寒颤!坏了,头两件事,我能代我们都督答应,唯有临了这件事,我就不能代我们都督答应。我们都督性情躁,好作气,一点芝麻大的小事他就要来气。鲁肃眉头皱着。赤苓子把鲁肃望望:“大夫,这三件事,如其都督忌不住啊,趁这个时候与学生说明,学生情愿领罪,都不能代都督诊治,唯恐污了敝家师的声誉。”鲁肃点点头,不由称赞一声:“好——!”赤苓子尽管是医者,没得一点江湖术。有些医者,看过之后,就跟你讲经说法,跟你讲价钱,要多少钱,要多少药的工本,我才能代你治呢!他刚才讲的三件事,就是为了都督能够早日痊愈,为了保全他家华老先生的名誉,这种医者才叫人尊敬:“噢噢,赤苓子先生。你先生所说的这三件事中的前两件,我都能代我们都督作主,唯有临了这个‘气’字,我啊,要到寝帐先禀明我们都督。”赤苓子先生也盛赞鲁肃这个人是惇厚老实。“哎,子衡大夫,请你陪伴先生。”“是。”鲁肃离后帐奔寝帐,到周瑜榻面前。周瑜还是哼着。“都督!”“鲁大夫。医者看了怎样?”“是,都督。赤苓子先生看了都督箭疮处,他说尚无大碍,能够代都督诊治。”“嗯。”“但有一件,医者说:日期要长,至少要一百二十天。”“哎,鲁大夫,日期多寡无关。”赤苓子先生说,在这个一百二十天之里有个三件事都督要谨记。”周瑜想想。不要说三件事了,就是三十件我都依他:“哎,鲁大夫,哪三件事?”“第一,点酒不能沾唇。”“嗯。”“第二件,都督不能回上房。”“哎,大夫,周某为人,大夫岂能不知?这两点周某是能忌得住的。第三件?”“都督,第三件事最要紧,赤苓子说的,在一百二十天之里,都督不能真正的动气。”“啊!”“哎。一声动气,箭疮迸裂,恐怕有性命危险!赤芩子说,这三件事,如其都督能够忌得住,当代都督诊治;如其忌不住,他情愿领罪,也不能沾污家师声名。”周瑜点点头:“鲁大夫,周某是件件依从,你赶快请赤苓子先生代周某诊治箭疮。”“是。”鲁肃高兴:好!都督秉性的确改得多啦!鲁肃离开寝帐直奔后帐:“子衡大夫。”“哎。”“赤苓子先生。”“鲁大夫。”“我将才到寝帐把你先生所讲的这个三件事对我们都督禀明。都督说:件件遵从先生吩咐,请先生即刻代我们都督诊治。”“好极了!好极了!学生遵命。”赤苓子随即叫药僮把药箱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包药草:“鲁大夫,”“哎,先生。”“请大夫把这药草用砂吊子煨出来,然后用木盆装好,送到寝帐都督榻前。”“噢噢。”鲁肃把药草接过来,关切当差的照办。然后赤苓子先生就叫鲁大夫命手下人,先在寝帐周瑜榻面前伸左腿这个地方,栽一根木桩,上面要弄个铁圈。鲁肃也关切手下人前去照办。先生就邀请吕范、鲁肃、甘宁、程普等人,离后帐奔寝帐。僮儿拎着药箱跟随。

进了寝帐,赤苓子到周瑜榻前:“都督。”“喔唷,赤苓子先生,请你赶快代周某解除痛苦。”“是,都督,最多个把时辰,都督的痛苦就可离身了。”“噢!”赤苓子先把周瑜的被褥朝里头一揭,把周瑜一只左腿绑在榻面前这根木桩上。右腿叫两个当差的摁住。一个摁住他的股拐带小腿肚子,一个就摁住他的大腿跟腿弯子这个部位。赤苓子先生然后就叫鲁大夫抓住周瑜的左手,右边臂膀也有当差的摁住。这一切都做好了,当差的用木盆盛着热气腾腾的药草水,端过来朝榻边一放,赤苓子叫药僮把药箱子打开,拿出一个小包,打开,里头什么东西都有,刀啊,钩子,小锯子啊,小斧头啊,小凿子全在里面。鲁肃望望;哎,这位先生恐怕做过细木匠的。赤苓子先生拿出一把镊子、一把刀来,一把钩子摆在旁边。然后在药箱里面拿出一团棉花,捻成一个个团子,个个有豌豆大。先生用镊子捏住,在个药瓶里头略为蘸了一下,朝自己鼻孔里一塞。然后拿了一把大镊子把周瑜的疮口打开,这时吕范、鲁肃、程普、甘宁等站在榻面前的人,都闻见一股腥臭味。赤苓子小镊子一拿,夹住棉花球蘸着药水,把疮口周围敷的药,洗干净了,一望,里头有个麻捻子,镊子一起,把麻捻子摘出来,疮口里头乌黑。赤苓子说:“鲁大夫,子衡大夫,列位请看,都督的这个疮口侥幸不在致命处,否则,都督的生命休矣!”众人都点点头。赤苓子来得快哪!镊子朝药水盆旁边一戗,刀、钩子一拿,刀就在他这个疮口处画了个十字,然后钩子一钩,钩一块,割一块,钩一块,刮一块,一直割到好肉,看见淌鲜血了,赤苓子先生就把刀朝药水盆里头一戗,小镊子一拿,镊着棉花,蘸着药水,把周瑜疮口周围洗干净,再伸到里头这一洗,咦!奇怪呐,鲜血立时就止住不淌了。赤灵子就把镊子钩子朝盆里一放,然后从药箱子里拿出一包药,药包打开来,一股香味扑鼻,可想这个药很好啦,一定都是有八宝的。周瑜本来这个箭疮处有小馒头大,先生代他动了手术,这一割,疮口有大酒杯口子这么大,所以这一包药用上去正好。他这包药是用油纸包着,油纸就不拿了,棉花红布朝上一合,代他裹扎起来。然后先生亲自动手把周瑜左腿解开,当差的手也朝下一松。周瑜如何?周瑜头上尽管有汗,但是这一刻脸上的起色稍微转了一些。鲁肃望望:“都督,都督,你这一刻左肋下觉得如何?”“喔,嚯嚯嚯嚯……鲁大夫,赤苓子先生真不愧为华老先生得意门生是也,周某较前已轻松十倍了!”“噢!都督,你痛苦如何?”“这一刻周某也不感到疼痛了。”鲁肃得意:“噢!”“鲁大夫!”“哎,都督。”“请你大夫跟子衡大夫讲,劝赤苓子先生在军中多耽搁一些时期,代周某医治箭疮。”“都督,你只管放心。”赤苓子先生也说:“都督,这是学生份内之事,我应当要在军中多登数日啊。都督,你请休息吧,我就跟鲁大夫、子衡大夫到后帐开药方。”周瑜点头。鲁肃叫当差好好地侍候都督,然后陪赤苓子等人离开寝帐,到了后帐。“鲁大夫!”“赤苓子先生!”“请你大夫查问一下,都督中的这一支箭在哪里?”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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