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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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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默默靠在他胸口,心中亦是五味陈杂,这么许久,谁也没说话。

良久,只听得怀陌如喟叹一般,低道,“沉醉,此生真的只有你。”

208 今晚让我吃饱?

“沉醉,此生真的只有你了。残颚疈午”

沉醉心中悸动得厉害。

她不知他为何会忽然做这样的决定,更不知他做了这样的事以后,她该如何反应——她从来没有想过!

他有沉鱼,她已经做好了与他一段露水姻缘的准备,她常说他在床上激烈爱她的程度像是要一次吃饱从此戒掉,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她告诉自己,爱到不能爱,可事实上,怀陌这人变幻莫测,她常常睡觉之前都在想,也许醒来就该分离了。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分离过后会是重聚,重聚过后……他告诉她,只要她,不要沉鱼遽。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她迟迟没声,怀陌的心越来越往下沉,末了,忍不住不悦地问她,“我如此待你,你不觉得你应该有点反应?”

“我……”她顿了顿,低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缄”

“为什么?”

她想了想,缓缓抬头看他的眼睛,“我好不容易适应了你的喜怒无常嚣张霸道,又不好不容易学会了和你这不正常的人相处,现在你忽然正常了,我反倒措手不及。”

黑暗里,他的太阳穴狠狠跳了跳,咬着牙反问她,“我喜怒无常?嚣张霸道?不正常?”

她笑了笑,“你看,连你自己都怀疑了,要来问我,答案还不够不言而喻?”

“你!”

少有的,她能在口舌上占上风,她忍不住轻轻地笑。

他的目光暗藏危险,“这么伶牙俐齿,精神很好?”

她闻言,一颤,立刻收住笑,酝酿了一下嗓音,显得疲惫,“还好,有点累。太晚了,我要睡了。”

她太了解他了!她要敢说精神很好,他一定会抓着她消磨一整个晚上!这种罪又不是没有受过,还学不乖?

可惜,她学乖了也没用,某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说谎。”他一语拆穿她。

她扯了扯唇,打死不承认,“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睡觉?”

他挑眉,“想睡觉了。”

“是啊。”

“真的?”

“真的。”

“好,你睡吧。”

“……”

所以说,她早已习惯了他的禽。兽,他却忽然找回人性会让她措手不及,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他说完,果真闭上了眼睛。

他都主动放过她了,没理由她不接受,她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装可怜,他爱装可怜,那他要难受一整晚也是他自找的,她何必心软的可怜他?

想着,沉醉跟着心情愉悦地闭上眼睛。

脑中却还一直想着他那一句……此生只有她。

好吧,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他说一百句气得她暴跳如雷的话她都可以瞬间忘了,就记着他说的好话……嗯,也许人就是该这么活着!

她默默念着那句话,也就念了不到十遍……

“沉醉。”

“什么?”不是要睡觉吗?

她话刚刚落,身上猛地一沉,旁边那男人已经翻身到她身上,强行将她的腿分开。

“你做什么?”她气怒地问,他就爱玩偷袭是不是?!

“你说谎,该罚。”

“……”

“刚才骗我你很累,很想睡觉。”

“我本来……”她就是要打死不承认!

“很想睡觉会这么久还没有睡着?”

“……”

原来,她还是不了解他啊!了解他就不会以为他是在装可怜,不会他挖了个坑她就顺着往下跳!他竟然还有后招,又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既然不想睡,那就乖乖伺候爷。”

他话刚刚落,便就着方才的湿润冲了进去。

“嗯……疼……”

身子有一段时间没有欢爱,他又毫无预兆,虽然之前经他爱抚一番,但刚才一番纠结下来,情。欲……好吧,看这样子,只是她的情。欲去了大半,却被他忽然打开,一时有些疼痛。

与她相反,他一经她的紧致包裹,立刻舒服得喟叹出来,听她叫疼,才不情不愿的停下。

沉醉没好气地往他背上擂去一拳,“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一点也不生气,低低笑着只管去亲她的耳垂,手缓缓移到她的臀上,撩拨她,“饿了。”

她浑身一颤。

他又粗哑地在她耳边调。戏,“今晚让我吃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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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这种话要让她怎么回答?

他虽然这么说着,身体早已忍耐得辛苦,但知道她一时适应不了自己的欲。望,仍旧耐心地停在她身体里,唇舌爱抚着她的身子,又拿煽情的话撩。拨她……

“你不在时,我每晚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

“这脸长得也不算绝色,怎么身子会这么勾人?怎么也戒不掉。”

“……”

“几日不吃就饿得难受……”

“够了!”她忍不住浑身都在发颤,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撩拨的还是他其他地方撩拨的,再也听不下去,终于打断,心里一狠,一咬牙,自己主动将腿环上他的腰,“不是饿了?那快吃吧,天都要亮了,天亮不给吃!”

怀陌被她忽然的动作刺激得不小,慌忙敛神,又听她仿佛视死如归的话,不禁低笑,却再不忍耐,就在她身体里进驻起来。

她已经被撩拨得差不多了,没两下便低低呻吟。

他吻上她的唇,吞下她的呻吟……

“爷饿了这么久,不给也要吃。”

云层渐起,月亮也隐了下去,羞了见这一室旖旎春情。

……

同一轮月亮之下,有人欢乐有人愁。

京郊别院。

整个院落都已经沉睡,只除了一个房间,烛光至今未灭。

香荷半夜起身巡视,走至沉鱼房前时,见烛火还亮,立刻放轻了脚步,几乎蹑手蹑脚。她睡觉之前来劝沉鱼早些安歇,沉鱼却是疯狂地往她扔来一个烛台,“滚!”

也幸好她有些功夫底子,躲得快,否则那尖刺的烛台刺到脸上,这一生是毁了。

香荷心中多少有些怨气,但念及沉鱼如今所受,也就忍了。

晚间的时候,怀陌来了。

自从怀陌娶了那沉醉,他来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今夜好不容易过来,沉鱼喜上眉梢,立刻就让她去准备,没想怀陌却说不用,又将她屏退,独自与沉鱼在房中。

这一待就快一个时辰,她还特地嘱咐了下面人不许打扰,心中暗喜,以为两人是在房中……

没想,之后怀陌出来,一身淡然,明显不像刚刚享受过后的样子。香荷心道奇怪,就要进门去看沉鱼,不想,尚未踏进房门,沉鱼背对了她,狠狠让她“滚!”

那一声,咬牙切齿,仿佛带了不共戴天的仇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一凛,不敢忤逆,立刻拉上房门退出去。

就这样,沉鱼一步未出,到了安置的时候,她想去提醒,便是被沉鱼狠狠扔了一个尖刺的烛台。

此刻,香荷自然不敢打扰,放轻了脚步,无声地从沉鱼房前经过。

没想,越是想要无声,偏偏就弄出了动静。天色暗,香荷没注意到脚下,便替上了早些时候沉鱼扔出来的那铜制烛台。

那烛台被她一踢,便被踢到了柱子下去,“碰碰”响了两声清脆。

香荷心中一慑,正慌乱,便听得“砰”的一声,却是房门猛地被打开的声音。她头皮一紧,还未反应,一只纤细的手掌已经狠狠掐上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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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虐沉鱼

“姑……娘……”

脖颈间的那只手上来就是狠力,香荷瞬间便只觉胸臆间空气被夺去。残颚疈午她瞳孔放大,看着眼前紧紧掐着她的女人,衣衫凌乱,头发披散,双眼之中全是阴狠毒辣,那样的狠毒就仿佛是眼珠子常年浸在至毒的毒液里,由剧毒养成,这时方才取出来放在人的眼眶之内。

香荷下意识激烈地挣扎着。

然而,她越挣扎,沉鱼眼中的狠辣和仇恨更深,她绝美的容颜扭曲,她的嗓音带着蚀骨的仇恨,“你这个贱人,你抢了我所爱,我一定要杀了你!”

“不……我不……”香荷激烈挣扎着遽。

“贱人,还敢否认!”沉鱼恨声怒斥,“你到底对他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你,他与你成亲不过三月,三月啊!而我和他十二年的感情,整整十二年,他竟然为了你抛弃我,他抛弃了我!他为了你抛弃了我!沉醉,你到底是怎么勾。引他的?就凭你在床上的风sao?你会伺候他,我便不会吗?为什么他却连我的床都不上?我两次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都这样了,他也不要我!”

香荷瞳孔愈加的扩大。沉鱼已经遏制了她的呼吸,却还没有要强行送她去死。沉鱼现在是在耗着,要耗到她窒息而亡。又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让她被那恐怖和仇恨纠缠,要她恐惧着去死。

可是,沉鱼认错人了……“我不是……不……桨”

“你就是!你就是沉醉,看你这张贱人的脸,从小就贱!从小就贱!那么小就知道装可怜讨好他,那么小就勾上了他的心!可有什么用?救他的人是沉鱼,是沉鱼啊!你天生贱骨,老天也看不过去,让你与他重逢陌路,却让他给了我十二年的温柔和宠爱!”沉鱼说到这里,疯狂地大笑起来,她的长发在风中狂乱地散开、纠缠,她的脸扭曲得狰狞,她似乎在得意,可她笑着笑着,眼泪又缓缓流出,双目里的仇恨又乍然染上了凄凉。

“十二年的温柔和宠爱……十二年……十二年……”她又哭又笑,凄凉地喃喃自语,“又有什么用?最后一样抵不过与你三个月的燕尔欢情。是男人都重欲吗?他毕竟没有得到过我的身子……可不是我不愿,是他不要啊。我当他是舍不得我,舍不得早早的要了我的清白,可为什么你可以?你就可以那么顺利成为他的女人?”

“若不是重欲,怎会选你不选我?若是重欲,为什么和我那么多年,他从来不要我的身子?为什么都是你,不是我?”

沉鱼哭着,复又大笑出来,那种凄厉的大笑,香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中愈加的恐慌。

亏了香荷从小练武,才能在被沉鱼掐断空气之后还能支撑这么久,若是换了个普通人,早已经死了。然而,即便是她,也已经快支撑不下去。

“香荷……我是……香荷……”她还在垂死挣扎,妄图唤回沉鱼的神智。

然而,沉鱼此刻除了自己的仇恨,早已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她径自又笑又哭又叫,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仇恨。而随着她情绪的激动,手上的力道完全不受控制。

沉鱼手掌猛地一狠,香荷的脖颈顿时发出“咔擦”一声,沉鱼还不收力,几乎是想要就这样将香荷的脑袋生生拧下来。

求生的本能刺激,香荷垂死之际,心口上忽然凝了一股气,她将所有的气力酝到腿上,狠狠往沉鱼腹部踢去。

“啊!”

沉鱼疯狂之际,完全没有料到手里紧紧捏着的人会反抗回击,无防备之下被香荷踢去,下意识闪身已经来不及,被生生踢中。腹部是女人尤为脆弱的地方,她顿时松了手,捂住肚子摔倒在地。

香荷亦不好受,她踢沉鱼那一下几乎已经算是回光返照了。这时随从沉鱼手中捡回一条命,然而身子也已经虚脱,她无力地倒在地上。却不敢松懈,她拿捏不准沉鱼何时会反击,只得半撑起身子,恳切地看向沉鱼,“姑娘……你看清楚,我是香荷,我是香荷!”

“我跟在你身边三年,是爷派我到你身边,寸步不离保护你,我是香荷啊!”

……

香荷?

身体上忽然而来的疼痛让沉鱼反倒清醒了不少,她听到声音,循声望去,便见香荷倒在不远处,正恳切地望着她,一面不停地强调自己是香荷。

她眯了眯眼,虽是看清了,然而……那一瞬间,眼中杀意更重。

她方才狂乱之际,只觉眼前这张脸是沉醉,她恨极沉醉,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她要杀她,要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恨,自己所有因她而受的侮辱悉数发泄到她的身上……

神志不清之下,她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而最后,她却认错了人。

那么,不管人有没有错,都留不得!

她的秘密,绝对不容许第二个人知道,知道的人必须得死!

沉鱼眼中杀意深重,香荷顿时一凛,不待沉鱼有所行动,她立刻支撑起来跪在沉鱼脚下,向她重重磕下头去,“姑娘饶命!香荷对姑娘绝无二心,香荷今晚所见绝对不会泄露半字,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生生世世永为畜生!”

香荷说完,沉鱼眼中杀气凝了凝,却是半点没消。

香荷见状,心中一慌,忙道,“按理,香荷是奴,姑娘是主,香荷没有资格与姑娘相提并论。可是,姑娘今日所受,香荷曾也受过。姑娘如今对沉醉之恨,一如奴婢对白七之恨。沉醉从姑娘手中抢走了爷,白七从香荷手中抢走了小黑。姑娘,同是沦落人,普天之下,只有香荷才能最懂姑娘的心,才能恨姑娘之所恨,忧姑娘之所忧!往后为姑娘办事,才能最懂姑娘心意!姑娘饶过香荷一命,香荷必定为姑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香荷急切说完,便深深匐在地上。

沉鱼淡淡看着地上的人,迟迟不作声,然而双目之中的杀气却已经去了大半。良久,她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淡道,“起来吧,跪着做什么?与我有怨之人又不是你,相反,你尽心尽力为我,在我面前,还说什么饶命?我本无意伤害你,方才不过气急攻心之下乱了神智,错把你当成了我的仇人,你没事便好,若有事,我是这一生都不得心安。你就只管跟着我,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在一日,便有你一日的好。

香荷听沉鱼一番话,心才终于缓缓安稳下去。又磕了个头,方才起身,“谢谢姑娘。”

沉鱼淡道,“扶我起来吧。”

香荷将沉鱼扶进房中,又伺候她安置,到再出来时,月亮也已经快要落下了。

香荷回忆方才一番,仍旧忍不住浑身冷汗。

都说伴君如伴虎,一个心机深重、手段毒辣的主子,即使不是“君”,也不遑多让那位“君”了。

夜风吹得她一颤,香荷赶紧加快脚步回自己房中。

沉鱼躺在床上,听着香荷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缓缓睁开眼睛。

头顶床帐是白色,床帏也是白色。她爱白色许多年了,周身物事,除非必须也一律是白色。她几乎也记不清是她爱白色,还是只因她爱的那个男人他爱白色?

她常常想,两人皆是一身的白,远远看着便是一对。

可如今望着眼前这白,倒成了惨白,凄惨的惨。

沉醉呢?他今晚必定是睡在了沉醉的床上。南诏公主,你不必与我赌,赌了也是输!任你美貌再是惊人,你也不若我了解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十岁就爱上了沉醉,如今金风玉露一相逢,他不尽情和她贪欢享受,还想得起你来?

此刻,他们的床帏是什么颜色?红色?沉醉那小贱人爱红,想必就是这样,倒愈加的衬托得春.宵帐暖,温香软玉。

沉鱼冷冷笑了笑,又忍不住凄然,想起晚膳刚过,那个男人来时对她说的话。

……

他自从娶了沉醉,过来的次数愈加的疏落,好不容易来一趟,她喜上眉梢,眉间眼底全然不藏对他的情意。没想,他见到她,半点温存也没有,屏退了下人便直问她,“你还与沉香有联系?”

她一凛,心中已隐约有些数,敛神,不露声色地笑了笑,“怎么忽然问这话?我自从按你的意思来到这里,便再不露面,如今连我爹娘都不知我尚在人世,怎会去见沉香?”

“是吗?”他面无表情,淡淡反问了一声。

她笑着就上前去抱他的手臂,他却退开了,反而拿出了一朵鎏金的嵌红宝石头花。

沉鱼一见,脸色当即就变了。

“那这是什么?你是想告诉我,你刚好弄丢了?”

沉鱼唇色已经见白。

这朵头花是怀陌送的,五年前,他升任丞相之时。

她虽不是特别爱那流光溢彩的颜色,却也不讨厌,真正让她厌恶的中间那抹殷红,那样的红……让她想起沉醉。沉醉便总爱红色,尤其是这样瑰艳的红,绯红。

怀陌送她这样的东西,让她恍惚间有一种错觉,那是他送给沉醉的。是以,她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对这头花厌极,只将东西扔在梳妆匣中,从未戴过。

怀陌问起,她只说不爱那鲜妍的眼色,她爱清淡。怀陌心思敏觉,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从此便再不送她这样的东西。

反倒是金银看上了那头花,爱不释手,拿去戴了些时日,是以沉家的人大都认得。

之后她身“死”,只带了少些东西出来,这头花便是其中之一。不爱,不过念及是他所赠。

这么多年,她从未戴过,以为他早已忘记,所以当时为了让沉香和沉大同受她摆布,才会拿这东西作为信物。没想……竟让他认了出来,他竟然还记着。

“不……”她紧了紧手心,镇定道,“我险些都不记得这东西了。我不爱这种刺眼的东西,从来没戴过,这么多年了,怎么忽然拿出来?”

他闻言,冷冷勾唇,嘲讽地看着她,“傍晚时分,沉大同来找我,求我饶了沉香。我便在想,他怎么会知道沉香在我手中?甚至……我派人去抓沉香时,还险些被人捷足先登,想来沉香不止得罪了我一人。那么,沉大同如何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我,沉香在我手上?我追问之下,他告诉我,是沉鱼生前的朋友蓝姑娘告之,且有沉鱼信物为证。”

怀陌说着,手心摊开,将她的目光引到头花上去。她刚刚看去,他却忽然握紧,一掷,掷到了地上。那一声清脆,竟将她吓得一颤。

“你……”她小心地看向他,见他眼色冷厉,何曾是他过去待她的模样?敛下心神,笑了笑,“怀陌,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这头花我放在哪里都忘了,又来了个蓝姑娘……你却因为这个理由对我凶了?”

怀陌闻言,只是嘲讽地看了她一眼,侧过身去,继续道,“沉醉归宁当晚被掳走,险些遇害,害她的,其中四人我已经赶尽杀绝,还有一人是主使,我至今也只将她关了起来,因她身份特殊,是沉醉的妹妹。我原意是要看看沉醉的反应,只是南下巡视边防耽搁了,我只有先将沉香囚禁。这件事,除了我还有奉我命令去抓沉香的人,没有其他人知道。可是……”

怀陌说着,缓缓拿出一封书信,扔给沉鱼,沉鱼下意识接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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