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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大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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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的连拍桌子的朱由校,看到叶成武面无表情的闷头吃饭,指着兰儿对他问道“不好笑吗?”

    叶成武看了眼兰儿,然后回过头来认真的点着头。

    “那你怎么不笑啊?”朱由校问。

    “笑了,在心里。”叶成武用手指着胸口答道,眼睛却一直瞄着桌上的饭菜蠢蠢欲动。

    朱由校无力的挥挥手道“行了,你吃吧。”话音刚落叶成武立马拿起筷子开吃。

    朱由校用手垂着头,嘴里不停低声骂道“mdzz”。

    说好的武林高手呢?冷面无情也行啊,怎么又是一只吃货!还是个面瘫。自己这难道是饭桶集。中。营。?苍天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心里不屈的呐喊着

    与此同时长春殿中只有曲来福与李良娣两人

    曲来福说出了今天要画之事,更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虽然殿下现在天恩尤隆,可是殿下现在还年幼心性不定,凭着陛下的喜爱一旦做出什么错事。”

    “天恩难测啊!若是有朝一日隆恩不再,昔日的错事就会变成灭门祸事!”

    李良娣没有搭话,沉思了一会道“今天就算你没来,我也会派人去请你。”

    “这几日,我想了许多,十几年的宫内尔虞我诈我累了,也过得并不快乐,可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命,我不后悔,这一生我认了!”

    说完伸手抓住曲来福的胳膊,洁白的手上青筋可见,低声喊到“但我却不能容忍校儿被困在宫内的牢笼之中,我一生所愿只是希望校儿能够快乐幸福的过完一生。”

    曲来福静静的听着,他知道话还没有说完。

    果然李良娣停顿了一下,然后狐疑的向四周看了看,靠在曲来福耳边压着声音说道“前几日校儿找到了我,告诉我他几年之后就会回京,当时我就劝他做个安乐王爷,可是孩子大了不听母亲的话了。”

    “你知道的,他当不了皇帝,不可能坐上这个帝位的!”李良娣有些急促的低声喊到。

    曲来福叹了口气,抓着她的胳膊示意他不要激动乱了分寸。

    平复了一会儿的李良娣突然跪在他的面前道“答应我,如果连个安乐王爷都做不成,就带着校儿出海,远走高飞,永远不要再回大明!”

    曲来福并没有露出惶恐惊讶的表情,反而静静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名义上的主人,泪水却不知何时映在他的眼眶中,扶起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答应你!在宫中,照顾好自己!”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深宫的夜色恰巧掩盖住了他眼中的泪水。

    空荡荡的殿中,李良娣好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瘫坐在殿中望着曲来福远去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与落寞,眼中不停地流着泪嘴角却露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第47章 家人() 
殿内的宴席并没有持续太晚,明日还要出行,众人也没有饮酒。

    虽说没有觥筹交错酒杯来拉近彼此的关系,但却是众人第一次围坐在圆桌上和殿下同时用餐,没有礼仪和各种规矩的束缚,再加上席间朱由校不时的语出惊人和带来的那些“粗鄙”的笑话,倒也是一片和谐,众人可谓是惴惴而来,尽兴而归。

    宴席散去,众人各回各家,收拾各自的东西去了。整个殿内就剩下了朱由校,还有一回来就一直惶惶不安,似乎有话要说的李忠义。

    朱由校坐在床榻上,憋了一眼道“你怎么不回去收拾东西?”

    “殿下,奴婢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李忠义强笑着回道。

    看到混的如此凄惨,居然一点家当和私房钱都没有近侍,他不由得有点心虚,自打自己穿越过来,似乎从来没给过他任何赏赐。

    心里不免有些歉意,又见到李忠义欲言又止的模样说道:

    “你像说什么?可是想要什么赏赐?大胆的说,反正明日咱们都要出宫了,要是喜欢什么殿内的物件,跟我说。”说着还对他挤着眼示意道“一切有我。”

    李忠义跪在床前,哽咽道“谢谢殿下,奴婢不要任何赏赐,能跟在殿下身边就是对奴婢最大的赏赐。”正沉浸在马屁中的朱由校又听到。

    “殿下,今日您派奴婢出宫办事,但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朱由校诧异的回到,今日就派他出宫给被撞死的女子家里送钱,难不成还有什么变故?

    “殿下,奴婢今日通过官府,找到了那户人家。

    孩子的父亲姓张原本是个军户,前些年平乱战死了,就留下母子两个遗孤。

    姓张的军户原本有个哥哥,早些年分了家,也住在京城之中。差役见孩子父母双亡没人照顾,便将孩子送到了他大伯家。”

    “奴婢来到张家,初到门外就听到里面吵嚷声,等到奴婢敲门里面的声响就没了。”

    “敲开了门听到奴婢打听,开门的妇人满面的不愿,等听到奴婢说是来送钱的,又欢喜的把奴婢迎进了屋中。”

    “看到妇人的态度转变,奴婢有些不放心,非要见到昨日车前的少年才给钱,这才被夫妇二人领到了一间废弃的柴房屋内,看到少年裹着棉被,红肿着头躺在床上,听妇人说少年被送来之后以为思念母亲,总是出门要找母亲,就感了风寒,刚睡下。奴婢就把钱给了夫妇二人。”

    “可是奴婢回来越想越不对,少年住的是柴房,可是身上盖着新的棉被。”

    “盖新棉被怎么了?没准是张家被褥不够,就把新作的被子给了侄子呢?”朱由校打断道,还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没想到确实李忠义少见多怪。

    “殿下不是的!少年盖着被子,但是少年身上穿着的是昨日咱们看见的那旧棉袄,在雪中和地上滚过都已经脏了!一般风寒都要脱掉外衣的,更何况少年的衣服那么脏,就算是张氏夫妇不心疼新被,也应该脱掉衣服再给他盖上啊。”李忠义焦急的说道。

    “你是说少年没有病,这个被子是因为你非要见少年,临时盖在上面的?”朱由校皱着眉头问道,心里有些奇怪。

    “是的殿下,少年的头是红肿的当时奴婢也没在意,但是现在想来,好像不是风寒的那种红肿,好像是被人用棍子打的!而且奴婢在门外的时候听到的吵嚷声中似乎有小孩的喊声,只不过当时声太小也就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能不能是这个孩子被他们夫妇二人打晕的!为了钱财这才临时把被子给少年盖上?”李忠义望着他担心的说道。

    朱由校想了想他的猜测似乎没错,便点了点头。

    李忠义看到殿下点头,心中更是焦急,不停地磕着头,嘴里喊到“求殿下,救救那个少年吧,奴婢不要任何赏赐,只求殿下能救救那个少年。”

    听到“噹噹”的磕头声,还有李忠义脸上因为焦急鬓角上的汗水,似乎真的很担心那个少年,不像是在作秀给自己看。

    朱由校想了一下,安排道:“明日,你早些出宫,带几个差役再去一趟张家,把孩子带给赵虎他娘,让她帮着照看,如果那对夫妇确实殴打虐待少年,让差役依法严惩!”

    “谢谢殿下!”李忠义激动道。

    “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个少年?难不成你们是亲戚?”朱由校问道。

    李忠义神色一暗,答道“奴婢并不认识这个少年,奴婢只是不忍心。”

    “奴婢跟随家人逃难来到京中,后来父母双亡,被叔父卖到宫内的。”说完用衣袖抹去眼角的泪水。

    朱由校从床上下来,站到他身边,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安慰道“不要想之前的那些伤心事,过去的终归会过去,人啊要向前看!

    你改变不了历史,但是却能创造未来,今天你不就改变了这个少年的命运吗?如果没有你少年要在他叔父二人的阴影下生活许多年。”

    李忠义虽然听不大懂,殿下前面说的那些大道理,但却听清了殿下说的,是他李忠义改变了少年的命运,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看到自己的小根本破涕而笑,朱由校放心的回到床上,一边盖着被子一边挥手说道“好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提前出宫。”

    “是,殿下。”李忠义李忠义答应着,转身正要出去。

    却听见朱由校喃喃道“你和兰儿他们或许从小就没了父母,但是你们却有家人,孤就是你们的家人,相较于皇室宗亲,你们也更像是孤的家人”

    李忠义抬头看着在床榻上,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殿下,泪水不停在脸上划过,或许是因为感动、开心、兴奋?但更多的确实因为“家人”二字。

    等到李忠义恭敬的退出了殿内,轻轻的搭上门,床榻上的朱由校已经带着对“家人”的憧憬进入了梦乡。

第48章 长夜漫漫() 
乾清宫昭和殿——帝王寝宫。

    “陛下,既然旧疾又犯了,还是好好歇息吧,不要再劳神看奏章了。”王安看到躺在床上腰下还垫着暖盆,仰着头不停翻阅枕边奏章的万历皇帝劝到。

    “无碍,这些都是要紧的,甘陕的地震,北方的霜冻,必须要加急处理。”万历皇帝涨红着脸,头上冒着虚汗扭过头来瞧了眼王安,指了指枕边掩着的几本奏章说到。

    听到陛下的话后,王安从一旁搬来了小桌案,拿过了那几本奏章,铺在案上,磨好砚、提起笔、望着陛下,等候吩咐。主仆二人无言中的默契配合,想来不止一次了。

    万历口述,王安就跪在案边用朱笔涂改着奏章直到夜深。

    小心的从御书房拿来玉玺,恭敬的交给审阅完批改后奏章的万历皇帝,服侍着盖上了玺印,这才又把玉玺送回了御书房,回到了陛下身边。

    “事都办的怎么样?明日皇孙就要出宫了”万历皇帝倚在枕上没有看他,淡淡的说道。

    “陛下,兴王出宫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已经派出快马传达沿途的各州县。路途所用的一应物品也都准备妥当。”

    “陛下交待老奴详查皇孙身边的近侍,也有了消息。李忠义原名李三宝,家中排行老三,一兄一姐,兄早亡。

    祖上是辽北边民,万历二十八年随父母叔父等一众乡人为避战祸,沿路乞讨入京,父母在抵京前夕就已双双饿死在途中,到了京中恰逢其姐患病,便被叔父哄骗卖入宫中,所得钱财也没用用来医治其姐。他的叔父和叔母二人连着钱逃出了京城,如今杭州经营一家肉铺,育有一子一女。其他并无什么不妥”王安说道。

    “李三宝吗?希望你能成为皇孙的三宝太监吧。”万历皇帝翘起嘴角微笑的说道。并没有因为李忠义悲惨的童年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作为执掌大明王朝三十余年的帝王,早就见惯了人世间的悲欢喜乐,对于这个世间的阴暗和人性的罪恶也习以为常。

    “今日有一事,老奴不敢做主。还请陛下”王安小声说道。

    “什么事?说吧!”万历皇帝微皱眉头看向王安问道。

    以他们主仆十余年的相互了解,如果没有什么敏感的大事王安不绝会如此犹豫,而若不是万历对此事十分重视也不会轻易的流露出情绪波动。

    “陛下,殿下今日在内库之中要了一幅画。”

    王安停顿了下看了看万历皇帝神色如常又小心翼翼道“当年罪宦冯保从宫中窃取的清明上河图。”

    “哦,皇孙想要就送给他好了,不过是一副破画。”万历皇帝淡淡的说道,好像对此事毫不在意。

    王安靠近万历皇帝的耳边说道“陛下,皇孙殿中的侍女冬梅,是冯保案的罪臣之女,陛下是不是应该。”说着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听到此事的皇帝挑了下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一介女流翻不起什么大浪,如果连个女子都摆不平,今后如何治理国家,明日送行的时候告诉皇孙让他知晓就行了,你不必插手。”

    “是,陛下。”王安深深的低着头回到,虽然他一直都知道陛下有意皇孙继承帝位,但是今日却亲耳听到,陛下口中说出皇孙今后如何治理国家,这令他惶恐不安,此事绝不应该是他一介近侍太监应该知道的,他害怕这是陛下一时说漏嘴,等陛下回过神来他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陛下休息吧,老奴告辞了。”王安局促不安说道,就要转身逃出殿内。

    “东西送到了吧。”

    王安不敢看向陛下喏喏答道“已经交给杨千户了。”便又要往门外逃去。

    “嗯,那就好。如此朕便放心了。”

    正当王安走到门前一步之遥,耳边传来的话让他一下转过身来,面朝万历跪了下去。

    只听到万历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自冯保案后,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一职一直空缺,二十余年了,近些年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无法再如往昔那样事事亲为。

    你任执笔太监也有十余年了,明日起由你出任司礼监掌印太监,代行“批红”之责,如非军国重事,寻常奏章不必送至御案之上。”

    王安此时真是经历了大喜大悲,原以为命不久矣,没想到苦尽甘来,一跃成为了掌印太监,变成了这个皇城中除了皇帝,最具权势之人。

    全因他掌控着的这个“批红”大权。明朝的内阁大臣一般都会将自己的建议写在纸上,贴在奏章之上,这被称为“票拟”。

    “票拟”是内阁大臣对于奏折内容所提出的解决方案,但却只有建议权,而决策权是否按照“票拟”来执行或是进行更改,又或是全盘否定,都由“批红”决定。也就相当于如今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二把手无论说的再多,想得再好,也要听一把手的决断。

    所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批红”的权利既代表了皇权也代表了相权,既能赞同或否定内阁的题案,甚至还能根据自己的意愿进行更改。

    这也是有明一朝宦官得以专权横行的根基。

    王安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谢恩。

    “下去吧,好好做事,切不可专权作恶,不然冯保就是你得下场。”皇帝敲打到。

    “是!陛下老奴一定恪尽职守,绝不敢逾越半分。”王安跪着保证到。

    正当起身出了门外要关上门,又听到陛下说“皇孙之事例外,今后与皇孙有关的大小事物,均要如实禀告。”

    “遵命,陛下。”说完王安就恭敬地关上了殿门。

    宫外坊间

    一座破旧的低矮小院,正是先前李忠义来过的张家。

    院中主屋中还有着光亮,消瘦的男子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的模样,靠在炕上跟身边穿着花布夹袄,体态丰腴的半老徐娘说着话。

    “张老大,别犹犹豫豫,当年你杀了老娘的浑家,爬上老娘床的那股狠劲哪去了。”

    “要是不弄死那个小崽子,等明天那两个大人物要是回过神来,再来找这个小崽子,他再乱说话那些赏钱可都不是你得了。

    就算那些大人物们,不在意这孩子的生死,可是衙役说了过几日是要领着他到官服报备核查的,就你这些年的破事进了衙门你还想再出来吗?

    妇人阴狠的说道:“无毒不丈夫,你不弄死他,他就得害死你。想想你欠城东黑虎子的赌债,一辈子你也还不清,就算吧老娘卖到窑子里也抵不过利息,还不如一走了之。

    弄死他咱们就带着钱远走高飞,这可是整整五百两啊!足够咱们换个地方隐姓埋名了。”一提到钱妇人的眼睛里冒着精光。

第49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我下不去手,我这半辈子没有子嗣,就现在这身体,下半生也够呛了,他可是我们老张家的独苗,弄死他我们张家就绝后了,你让我死后怎么见九泉之下的爹娘!”汉子阴沉着脸说道。

    妇人咧着脸怪笑道“呵!现在想起来你死去的爹娘了?你收买衙役害死你从军的弟弟,霸占家产把他们母子扫地出门的时候心思卵蛋去了?”妇人的嗓门越说越到,最后几乎是喊道“老娘药都准备好了,砒霜就在柴房的灶台上,下到他的药里,神不知鬼不觉,行不行你给句痛快话!”

    突然男子站了起来,目光中带着凶狠瞪着妇人,恶狠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收买的衙役害死我弟弟,我可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事!”

    妇人显然被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回道“奴家之前不是暗娼吗,在床上听你收买的那两个衙役说的。”

    男子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榻上一时没了言语,双眼无神的望着火盆中燃烧的炭火不知在想些什么。妇人见男子一副窝囊样,话都不敢说心中的惧色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一沉阴狠的瞥了一眼男子,然后就像变脸一样,立刻堆着笑脸,来到男人身边,把手搭在他精瘦的胸膛上,贴在耳边说道“算了,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婉娘既然跟了你就听你得。你说说到底怎么办?反正京城咱们是不能再待了。”

    男子听到妇人如此说,还以为她回心转意,立刻抓着妇人的双手说道“二娘,这些年都是我的不对,从今之后我就戒赌,我们带着钱离开京城,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你不是一直想开间脂粉铺吗?到时候我们就开间脂粉铺,你当掌柜的我做伙计。我们再生一堆胖小子,重新开始好不好?”

    “至于我那侄子,咱们大可不必管他,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了。”男子说完一脸期盼的看着妇人。

    妇人也点着头答应着“好,好都依你。”

    “唉!轻点大郎,柴房还有粥在煮呢”在妇人的惊呼声中,被男子拽上了床,喘息声和原始的碰撞声不时响起,其间还夹杂着妇人妖媚的呻吟声

    然而这一切都被靠在门外,瑟瑟发抖的张姓少年听个正着。少年此时张红着脸,眼中一片赤红。

    脑中浮现过,父亲虚幻的背影,母亲和自己被赶出家门时凄惨的模样,和母亲横死街中最后一眼的不舍。

    对于屋中两人的仇恨,对于父母横祸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不甘,对于这个世界的不公,完全充斥在他的内心。

    这个世界有两种人,一种人会被仇恨和冲动蒙住双眼,变成丧失理智的疯子;还有一种人他们会将自己的仇恨埋在心中,变成自己的动力,头脑变得更加清晰,化心中的悲愤为无穷的潜能,最终成为一个时代的弄潮儿。

    而我们面前的这个张姓少年——张献忠,恰恰是后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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