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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大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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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怕连累到他受到责罚,而是怕被有心人传到陛下耳中,或是朝堂上对朱由校有损。

    他跟在身边可以帮着出主意,可以在殿下要做错事的时候劝诫殿下,也可以在殿下犯了错之后,站出来替他背锅。

    朱由校看到自己怎么劝都没用,曲来福就是要跟去,还要亲自驾车,车夫都不用,也只好由着他。

    毕竟对于曲来福一直以来的办事能力他还是很放心的,忠诚就更不用说了,要是跟去一个碎嘴的车夫,没准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众人在殿内稍作休整,换上了一套便捷的服饰,曲来福也在椅子上缓的差不多了,这才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一开动,朱由校这才发现这辆马车,和之前他坐的马车很不一样,明显比之前的马车要晃动,垫子下面也是硬的,不停地颤动,这要是到了宫外的土路上,说不准能颠簸成什么样子呢?

    揭开半拉帘子向正在驾车的曲来福问道“之前的马车呢?这车可没之前的好,要是出宫坐这车,我都不用到广州,半路就得颠死。”

第44章 气急败坏() 
曲来福轻拽手中的缰绳,马车放慢了速度,目光看着前方的道路,嘴里道“殿下,七皇子今日早些时候找到老奴,说要送您的礼物要用到马车,老奴想着今日殿下也不会出宫,七皇子平日与殿下关系不错,送殿下的礼物也是为了殿下好,便把马车交给了他了。”

    听到他的解释,朱由校道了句“原来如此。”心里却十分好奇,前几日见到七皇叔的时候,他就对礼物一直卖着关子,今天还把自己马车借走,不知道明天等着自己的到底会有什么惊喜?亦或是惊吓?

    还没有出正月,此时北方的风依旧寒冷刺骨,恰逢一阵寒风袭来吹的他打了个哆嗦,嘴里交代了句“风大天冷,慢点开车。”便急忙合上了帘子。缩回了探出车外的小脑瓜。

    曲来福听到殿下关心,虽然迎着外面刮来凛冽的寒风的但是他的心却暖暖的,只是心中略微诧异“不是应该是驾车?怎么殿下说开车,车不都是牲畜拉的吗?”倒也没特别在意,只当是殿下着急说错了话。

    回到暖炉边烤着火的朱由校,看到一旁同样围在暖炉旁的两人,脑中突然蹦出了个想法。朝着两人举着双手萌萌的叫道“好冷啊冻死宝宝了!宝宝需要抱一抱暖一暖!”喊完之后他只感到自己的“老脸”一红,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冬梅和兰儿看到他的模样首先一愣,然后表情各不相同。

    冬梅看到殿下举着手萌萌的喊着“要抱抱”,想到之前殿下抱着自己睡觉的情形,双颊泛红又变得有些羞涩不敢看他。

    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过去抱着殿下,毕竟在她的心中,自己已经是殿下的女人了,抱自己的丈夫为他取暖是理所应当的;可是转念一想,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这多不好,少女的羞涩让她陷入了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显然此时的冬梅,已经不再把朱由校当成一个普通的十一岁的孩子般看待了,而是丈夫!男人!所以才会有种种纠结。

    而兰儿呢?

    她根本什么都没想,听到殿下喊冷要抱抱,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他的背后抱住他,嘴里还天真的问道“殿下还冷不冷了?不会感冒了把?不然我们回宫吧?别去搬砖了。”说着还用手摸了摸殿下和自己的额头,试着体温。

    朱由校听到抱着自己的兰儿从耳边说的话,敷衍的回到“没事,你多抱一会儿暖和暖和就好了。”

    眼睛却一直瞄着冬梅,冬梅红着脸时不时的偷瞄着过来,两人就这样相互的眉来眼去的你瞄着我,我瞧着你,完美的闪过彼此视线的对视。

    朱由校其实并不是单纯的不要脸卖萌,他一直都在观察着冬梅的表情变化,从中只看到了少女的娇羞,并没有他刚刚脑中突然闪过也是他所担心的那种嫉妒和气愤的情绪,这让他暗自松了口气。

    他可不希望跟在自己身边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是个善妒的人,更何况这个女人的武功还不弱。

    毕竟一个武功高强,但却善妒的女人跟在自己身边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往小了说会炸的家破人亡,往大了说这颗炸弹没准就炸的山河破碎啊!

    穿越之前看过的那么多宫斗戏,告诉朱由校一个道理,嫉妒使人疯狂,嫉妒的女人更是群疯子!从古至今,那些因妒生怨,由爱而恨的例子不胜枚举。

    放下心来的他,diao丝心态又重新夺回了思想的主导权!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就好像背上有东西在爬一样,来回抖动着肩膀。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朱由校猥琐的笑容到了冬梅的眼中,简直就是天真无邪!她还觉得是兰儿垂下的发丝弄痒了她的殿下。

    兰儿感觉到在自己怀中的殿下不老实的乱动,也以为是他后背痒了不舒服,在那里乱蹭,松开了他还用手帮着在他后背挠着痒。

    天真的两人却不知道,朱由校心中的真实想法,不然别说芊芊玉手挠痒痒,很容易被沙包大的拳头捶打。

    他正暗自吐槽着兰儿的飞机场,心里叹道果然是机场的跑道,平整的连粒石子都没有!本想验验货,没想到居然根本就没货。

    喵了眼冬梅c+d…的山峰,心中这才略感安慰,感慨着古代这种丰。乳。肥。臀易生养的观点还是要得。

    不然都成兰儿这种飞机场,以后孩子都养不活,心里琢磨等出宫有机会弄几头奶牛,给兰儿补补,让她以后少吃点糖多喝点奶,这样有益心胸健康。

    曲来福架着马车出了庆安门,驶过微音桥一路向南,没多久就来到了内库之外。

    内库位于午门以东,背靠南墙,西邻文渊阁的楼宇亭台,东面是转运司衙门,北方正对着慈庆宫的正门。

    相对于周围其他的建筑富丽堂皇、金砖玉瓦,内库显得格外低调。

    四四方方的库房仿佛镶嵌在城墙之中,和高耸的城墙融为一体,半漏出来的的建筑除了门额上的“内帑”漆金牌匾,再无其他任何点缀装饰。

    门外更是冷冷清清,除了朱由校几人和乘坐的马车,就只有两名带刀侍卫,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外。

    曲来福把马车停在门前,看到天冷,朱由校几人穿的轻便但却单薄的服饰,便让朱由校先在车内稍等,他先去与门卫还有看管内库的管事沟通,然后再回来带他进去。

    在车内等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曲来福还回来,无聊的朱由校只好凑在冬梅和兰儿身边跟两人讲着笑话。

    “从前有一位乡绅老爷,他这个人性急,一日手下的佣人犯了错,他气急败坏的喊人拿板子来惩罚。可是半天过去了板子也没拿来,他就更加生气了,这时佣人说:“老爷别急,要不您先打两个耳光应下急吧。””

    说完他自己在哪哈哈大笑,看到两人抿着嘴,想笑但又不敢笑的样子,乐呵呵的道,“没事这没外人,你们想笑就笑,大家一起乐哈哈哈。”

    话音还没落兰儿“噗”的一声就笑出了声,说道“殿下,您这个笑话本身虽然不好笑,但是你配上您现在红着脸着急的样子,跟笑话中的乡绅老爷一样!”

    “殿下,要不您先搬两块土砖应下急吧。哈哈哈”顿时被自己的话逗得乐不可支,笑弯了腰。一旁的冬梅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低着头捂着嘴双肩不停颤动的样子还是出卖了她。

    朱由校发现自己不但挖了个坑,还跳进了坑里,站在坑里还茫然不知的傻笑,不由得涨红了脸,又羞又怒。

    “你们两个死丫头!还敢笑话本殿下!现在就给本殿下出去,到外面搬两块砖回来!”气急败坏的指着两人骂道。

    “尤其是你兰儿,还敢让我板砖,你去搬四块,搬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朱由校瞪了眼兰儿凶神恶煞的喊到。

第45章 曜变天宇() 
兰儿这个丫头虽然总是呆呆的,但是却不傻,笑完就后悔了,可惜世上并没有卖后悔药的。

    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到殿下气急败坏的样子,只好唯唯诺诺的跟着对殿下满怀愧疚的冬梅,愁眉苦脸的从车中出去。

    “姐姐怎么办啊,皇宫之中哪有什么砖啊?”刚站稳的兰儿就拉着冬梅的手郁闷的问。只见冬梅指着前方,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就有一堆用来修缮宫殿的琉璃砖瓦,蓝儿不敢相信的揉了揉双眼,确定了眼前的砖瓦真实存在这才眉开眼笑。

    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船到桥头自然直,紫禁城内有砖搬。

    出了气的朱由校在车内有些担心两人会冻坏,正要叫二人回来,就看到两人一多一少的抱着墨绿色的琉璃砖瓦进了车中。

    奇怪的问“这些砖都哪来的?”

    蓝儿装作没听到,扭过头跟冬梅道谢“谢谢姐姐帮兰儿拿,不然兰儿就被罚搬砖冻死在外面了。”

    “殿下,外面不远正好有修缮宫殿用的砖瓦堆在一边,婢女们就去抬来了。”冬梅说完回头对兰儿说着“妹妹客气了。”

    朱由校听到这个答案,又看到兰儿负气的模样,讪讪地笑了笑,也没接话,终归这么冷的天把穿的这么少的两个侍女撵出去搬砖,确实欠妥,要是真因为这事两人伤风感冒,他也过意不去。要知道在古代伤风感冒的致死率可是超高的。

    “殿下”曲来福这才姗姗来迟的回来,刚一开口。

    就被已经等的心急火燎的朱由校插话道“怎么才回来,现在能走了吗?冬梅兰儿走,跟本殿下去搬金子去!”说话间就要招呼两人跟他一起出去。

    “殿下不急,老奴还有话说呢。”曲来福赶紧拦着。

    “殿下内库重地,您只能带一人在库监的陪同下才能进入库中挑选,而且也不是让殿下随便选的,只能选三样,让库监记录在册,然后上禀司礼监,再由陛下批红,这样才能从库中调出。”耐心的解释着。

    朱由校兴奋之火瞬间就被泼了一盆凉水。原来一切都是他想多了,不但不能随便拿,只能选三样,居然还不能马上带走,还要走流程等批准。

    顿时就没有了之前的兴致,追问道“不能多拿?不能直接带走?你不早说!”

    曲来福苦笑着说“殿下,老奴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不能多拿每一件贡品宝物都是记录在案的,更不能随便带走,库中里外三层,宝物放在第三层,第一层有两百禁军日夜守卫,没有陛下御令,任何人不能从内库中带出任何东西,他们可是只认军令不识人的。”

    “你不会被骗了吧?”朱由校狐疑道。

    “殿下,老奴不敢妄言,也不敢轻信,所以叫库监拿来章程册,册上所叙确实如此。”

    朱由校听到这个答案虽然不满意,但是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你算一个人吗?”

    曲来福尴尬的回到“老奴也算。”

    “行了,就咱俩去吧。”朱由校说着就跟曲来福下了马车。

    看到马车合上的帘子,兰儿高兴的抱着冬梅“冬梅姐太好了,咱们不用板砖了!”

    一路上东拐西拐跟走迷宫一样,两人跟着库监好不容易才来到一个铁质的大门之前,想来这就是内库的藏宝大门了。

    库监和守卫分别将各自挂在胸前的钥匙按入门中,然后周遭的守卫们合力转动门前和航海舵盘相似的转盘,大门这才缓缓打开。

    门一打开,一阵风夹杂着一股烧焦的味道从门里传来。朱由校捂着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曲来福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等到库监吩咐完守卫先行进去点灯,回来向他询问这才知道。

    原来这个内库不是用来存放金银的,而是专门用来保管各国进贡的贡品,和宫中藏品的藏宝库,一般只在年关之前运进贡品的时候才会开启。

    平时的时候,库内上方的通风口通过机关关闭,大门闭合,整个宝库就会被密封在城墙之中。用以确保宝库的绝对安全,刚才的那阵风正事排风机关开启所吹动的风。

    而至于闻到焦糊味,是因为在密封宝库的时候都会在门内放有一尊巨鼎,鼎中放有木炭,等通风和大门关闭,木炭漫漫燃烧会带走库中的空气。

    这样不但能够起到预防贼人的作用,还能使库房保持干燥,杀灭飞虫走兽,确保宝物能得到更妥善的保管。

    朱由校暗自佩服古人的智慧,不但知道利用机关引风,居然还懂灭氧杀菌的道理。

    等到守卫回禀已经点好了灯,库监这才带着两人往里走去。

    在库房中走了一路,金银之物是一件也没用,所观尽是珊瑚玛瑙,象牙翡翠,又或是书帖字画,古琴奇琶,众多藏品中,要说最最吸引朱由校的莫过于一件瓷器,这也是走遍了大半个宝库,所见的唯一瓷器。

    这是一件瓷盘,单独陈放于库中一角,如盆般大小,从远处看去就是一个漆黑无光的盘子。

    但是当人走近,方能瞧见其内中乾坤,深邃的黑从盘中心扩散开来,四周还飘荡飘一抹蔚蓝的光泽,整个盘中爆裂出无数大小不一的曜斑,仿佛宇宙苍穹尽在此间。

    朱由校第一眼看到就被其深深吸引,仿佛被吸入了盘中的浩淼宇宙之中,震惊不已。

    负责带路的库监见兴王逛了大半个库房,终于相中一件东西,还只是一件瓷器便卖力的宣传到“殿下,这是南宋孤品“曜变天宇盘——阴”素有盘中轩宇之称。”

    “阴?难不成还有阳吗?”朱由校好奇道。

    “没错殿下,据史料记载,此盘成与福建建安,出窑时日月具暗,风雨雷鸣,等到雷雨过后工匠去窑中取瓷,只见瓷器尽毁,只有一白一黑两盘,众人观之惊为天人,遂逐级上报传到宋宁宗赵扩耳中,被其所喜一直收藏在南宋宫中,元灭宋,在战火中阳之盘不幸遗失。”

    “太祖皇帝伐元兴明,这个阴之盘便一直在宫中流传至今。”

第46章 一生所愿() 
听到如此珍宝在战火中遗失,心中未免有些遗憾。

    “这个算一件,你且记上。”朱由校说道,库监点头应着是。

    逛了大半个宝库奈何见识有限,整个库中的珍宝就没有一件是他有印象的,书画字帖根本看不懂,至于翡翠玉石也只能分辨出亮晶晶挺好看。悄悄问过曲来福,发现他对于这些也不甚了解。

    无奈之下只好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回想着后世有什么出名的国宝?突然灵光一闪,张口问道“清明上河图有吗?”

    库监听到殿下询问,有些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到他局促的模样,朱由校不耐烦的说道“有没有直说。”

    “有,不够此图是从冯保处炒家所得,恐有晦气,下官这才不敢直言。”库监回道。

    “欲要此图,还请殿下三思。”库监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朱由校倒是不在乎是不是炒家所得,倒是曲来福听到冯保二字面色骤变,靠在他耳边劝道“殿下,还是别要此图了。”

    看到朱由校投来疑惑不解的目光,知道殿下这个刨根问底的习惯,对着库监使了个眼色让他先离开,这才趴在他耳边解释道:

    “殿下,冯保在陛下年幼时曾任司礼监掌印太监,一时权势滔天,但其贪财好货后被陛下所狠,困死与南都,死后宫外府邸均被陛下下旨焚毁,所有跟其有关的人员都被贬或下狱不得善终。可见陛下对其怨恨之深。

    虽然事情过去了二十余年,但是没人知道陛下是不是还在意当年的事,所以这个清明上河图,咱们还是别要了,万一因此被陛下不喜,得不偿失啊殿下!”曲来福劝道。

    听到他的解释,朱由校这才知道还有冯保这号人物,在他的记忆中大明朝除了忠义的三宝太监郑和,就只记得那个号称九千九百岁的大太监魏忠贤了。

    “无妨,皇爷爷乃千古帝王,岂会因为一介罪宦记恨二十余年,只不过是尔等过于敏感了。”朱由校挥了挥手道。

    曲来福看到殿下不听自己劝解,心里既叹息也焦急。殿下年幼不知当年之事。

    二十多年前他刚刚进宫,亲眼看到昨日还高高在上的掌印太监,今日就被囚困致死,朝堂内外牵连近百位官员,抄家的炒家流放的流放,也正是因为亲眼所见冯保的下场,二十年来他在宫内一直都谨小慎微,不敢逾越半步。

    叫来库监让他把清明上河图也记上。他这一路上见了这么多奇珍异宝也算开了眼了,可惜没有鉴赏的能力,看花了眼也不知道该选什么,恰巧想起库房内那个巨鼎金灿灿的好像是金的随即问道:

    “门外用来装炭火的巨鼎是?”

    听到殿下不问珍宝反而问鼎,库监虽然奇怪但却老实的答道“是麒琼千金鼎,纯金打造重千斤,刻有瑞兽麒麟用以趋吉避邪。”

    朱由校听到重千斤立刻一口咬定道。“就它了!”

    把殿下二人送上马车,库监摇了摇头,看着册子上记得三样东西:曜变天宇盘(破碗),清明上河图(破画),麒琼千金鼎(黄白之物)。

    心里想着殿下真是没有眼力啊,选来选去选了两件破烂,金鼎倒是值钱,可这是御赐之物,即不能卖也无人敢买,放在府中除了增添铜臭之味也别无他用。

    回程的一路上朱由校倒是跟冬梅和兰儿吹嘘着库中的见闻十分欢快,可苦了在车外的曲来福,一边赶着车还要担心破画会不会给殿下惹出祸事。

    晚膳的时候,朱由校把殿中诸人都叫到一起,关上门办了个临行宴。

    席间冬梅,兰儿,和春然三名侍女,李忠义和新来的叶成武也都在,唯独缺少了曲来福,派李忠义去找得知他去了母妃殿中,想到他跟了母妃十几年,这次离京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一定会有许多话要和母妃说,就没有再派人去打扰。

    虽然缺少了曲来福,但在朱由校的活络下,众人倒是格外放得开,想来是被束缚的久了,猛然撒开缰绳一个一个都跟脱缰的野马似得。

    尤其是兰儿正在一旁跟只大猩猩似得,学着自己搬砖的样子,逗得众人前仰后合。

    笑的连拍桌子的朱由校,看到叶成武面无表情的闷头吃饭,指着兰儿对他问道“不好笑吗?”

    叶成武看了眼兰儿,然后回过头来认真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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