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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花间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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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手指一点点将对方的密穴拓展开,这个一向坚毅又嘴硬的男人难得像水一样柔顺地任他揉捏。

可想而知刚刚那个样子,真的是很惨很狼狈吧。

千叶这样想着,一边用手指侵犯着对方的身体,一边将他的腿向两侧打开,失去平衡的男人只能尽力缠住他的腰部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到底有多淫荡媚人,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里,很想要……”沾满爱液的手指从火热的甬道里退出来,骤然收缩的菊穴像是欲求不满一样。

眼前的人看上去是这样美味动人,简直让他要抑制不住了。

可是,

可是的后面,总是跟着一连串不幸的转折,谁也难以幸免。

“千叶大人!”

马车不合时宜地颠簸了一下,车外的风忽地吹了进来,好像存心把车里的迷乱气息吹淡。

兼人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恨不得杀了自己。

这像什么样子!?

至于千叶的反应……

血亲

兼人如今所面对的,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曾面对过的尴尬场面。虽然不久前介木派来送信的人误打误撞破坏了千叶的好事,然而现在被他像看着猎物一样死死盯着的感觉只怕比直接被人撞破“奸情”好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他们这么匆忙地赶回白水介木的宅邸竟是因为失踪多日的川泽意外归来的事。

介木家会客的厅堂里,下人们来来来回回地忙着斟茶倒水,而川泽和介木却还没有出现。兼人与千叶就这样默不吭声地对面坐着。兼人的目光在满屋子打转,可是好像不管看向那里,千叶那道气势逼人的视线始终追着他不放。

唉,这真是叫‘惹祸上身’了。

兼人兀自头疼不已。不久前马车里的事已经让他无地自容,如今还要在自己儿子面前被人这样看着……

“川,川泽!你冷静一点,我跟你说了,兼人他也是有难处的,他不是故意……”

没等屋子里的白水介木把川泽拦下来,他人已经冲到了外面。原本坐在那里的兼人一看到他,不由地从座上站了起来,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个儿子了?自从那一次重伤被介木救回来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看到过川泽。这个孩子清减了许多,面部的棱角似乎比从前更加明显。以前他的眉宇间或多或少还有尚未褪尽的少年意气,而如今再见他,却已经是经历了生死之别,饱尝过那么多辛酸苦楚,以至于每一个表情里都浸透着阴郁和沧桑。

“兼人,我……”

白水介木为难地看了看面色不善的千叶迦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想隐瞒已经没什么意义。只是,这一来只怕兼人想独自归隐的愿望终究不可能实现了。

“不要紧的,”

白水介木得到这样的回答才放下心来。川泽的归来确实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回想起他离家的这段时间里兼人与自己有多忧心多焦虑,现在看到他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做长辈的哪里还忍心再责备他什么。

他已经为兼人的死付出很多了,难道还要一直看着他这么带着愧疚和自责挣扎下去吗?

也许是自己的想法太自私了,于兼人而言,永远离开这些是非才是最好的……

“你若要怪我骗你,我无话可说,但我这么做,真的是出于无奈。”

兼人的话音刚落,川泽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这时候千叶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甚至比川泽还快一步挡在了兼人面前。

他觉得这个孩子的眼睛里有些不寻常的东西,好像会伤人一样。

不过,仔细想起来,当自己知道兼人还活在世上却躲着不肯见人的事实时,他也有种想把这个爱到极点也让自己痛到极点的男人揉碎在自己怀里的冲动。

“我真的让你那么讨厌吗,讨厌到不惜用死来逃避我?”川泽的话让兼人无言以对,他内心深处怎么可能真的狠心去讨厌他,可是……

“我……”

在竹屋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鲜明的回忆。接受千叶已经是他的底线了,至于川泽……

兼人闪烁不定的目光最后落在川泽咬破唇角留下的一道血痕。那道残破的伤痕让他心惊不已更心疼不已。可是原谅的话从何说起,若说过去的那些恩怨,他早已就不计较了,然而父子相恋,这是何等有悖人伦的丑事?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川泽深陷泥淖而不自知?

他以后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怎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走偏了方向?

“好了好了,你看你问的这是什么话,兼人要是真的想躲你,现在还会站在你面前让你质问他吗?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他不这么做怎么保全自己?果然就是个没脑子的小鬼而已。”

站在一旁的千叶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父子二人这般僵持着。这一个晚上要兼人一连面对两次被人逼迫的窘境也确实是难为他了。况且那时候他与川泽就完全没错完全是谎言的受害者吗?一见到那具尸体马上就阵脚大乱,一个躲在竹屋终日不肯见人,一个就缩在家里一心求死。其实那个时候他们中只要有一个人能稍微冷静下来,可能白水介木也不会把事情隐瞒这么久,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差劲,口口声声说什么保护,其实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过。

“这些事情你都知道?”

千叶的话果然顺利地把川泽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但这么做无疑也等于引火上身。

“我自然是知道的,比起你这个沉不住气的小鬼,兼人当然更愿意相信我。”

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到千叶的话,川泽马上转过脸去看兼人。那道逼视的目光真让人不敢对视。

“你看兼人干什么,当初是我提议这么做的,免得你在有心人面前露了破绽。”

“他提议,你就答应?你把我当什么?”

继续两只眼睛冒火地等着兼人,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才好。

“他能不答应吗,你别忘了那时候兼人可还完全没有恢复,”

“那时候没有恢复,那之后呢,为什么不来见我,你知不知道我快活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

真想不管不顾马上把他抱进怀里,只有那样才能让自己快要跳出胸口的心平静下来。川泽自己知道,这不是怒,不是气,是一下子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无法承受的感情。

“来见你?怎么见你,让你那一家子居心叵测的老老小小再害他一次吗?我早就说过,白水家待不得,只有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千叶继续抢过话头,引火上身这种事他好像越做越起劲。

“你休想骗我!哼,当时你看到他们把尸体抬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你会事先知道实情?何况我才是兼人最亲最亲的那个人吧,他凭什么相信你不相信我?”

“做戏你懂不懂,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稍有差池就会危及兼人的性命,换成你,你能以假乱真吗?还怪兼人瞒着你,我看瞒着你才是上上之策。”

“你给我闭嘴,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兼人从来没有承认过,我哪里信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信不过?”

“试?让你试一次兼人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吗?”

“你!”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才是他认识的川泽啊。

看到那张原本阴森发寒的面孔因为争吵和所谓的‘吃醋’而泛上一层怒气,兼人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刚刚那一刹那,他真的有点摸不透川泽想干什么。

不过从千叶方才在马车上‘失控’的 表现来看,刚才要不是千叶及时转移了川泽的注意力,只怕自己这一关,真的不容易过了。

“现在可好了,我原本也是担心川泽会因为这件事迁怒于你,如今好了,有千叶帮你扛着,我看川泽也没心思责备你了。”

置身事外的白水介木露出了这些天以来难得的一个笑容。兼人颇为无奈地摇摇头,但心却终于轻松下来。

“只是这川泽越发没了规矩,哪有做儿子的这样直呼自己父亲名讳的,改日我定要好好说说他。”

这,恐怕不是说的事吧。

这一次川泽能够安全地从中原回到兵库港真可以说是多亏了明家堡一路上的保护。而明家堡的那位年轻的堡主这一次也随行来到兵库港。

对于这个年纪轻轻就手握中原水道大权的年轻男子,兼人的印象还算是深刻。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去中原,在当地官员的府邸里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已经预感他是个手段厉害的人物。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川泽竟会承下他这么大的人情。

“各位不用担心川泽的行踪会被人发现。之前派来跟踪他的人已经被解决掉了,未免惊动幕后主使,我们的人也按他的吩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川泽的情况飞鸽传书回去。所以我想到目前为止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川泽已经安全回到兵库港了。”

所谓入乡随俗,换上了和服的明不戒看上去似乎比川泽更年轻秀美一些,只是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种大家的风范。兼人之前一直介怀他蛊惑川泽一起对付千叶,可是现在知道他是自己儿子的恩人,之前便是有再多的不满眼下也烟消云散了。

“明堡主思虑周全,自然是万无一失。但不知堡主这次亲自前来,究竟是……”

“白水少主不但是我们明家堡重要的客人,更是生意的伙伴。在前往兵库港的路上我们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白水家内部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我与白水少主一向交好,怎能眼睁睁看他受人陷害,不明不白丢了祖上传下的家业。此事事关重大,我想还是亲自前来,看看能不能助少主一臂之力。”

这明堡主的话说得确实好听,可细细想来也不过是因为川泽掌权,他们明家堡有利可图而已。果然是真正的商人,精打细算,利字当头。

“明堡主言重了,那些谣言不过是有心人故意混淆视听,我是千叶的父亲,我想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身世了。”兼人看出明不戒心思并不单纯,但他的出现对于川泽而言绝对是个强而有力的专机。眼下的白水家无论是落入谷崎手里,或是落入柳生手里,这些保守派势必会掐断海上商路,然后使得白水家彻底沦为幕府的爪牙。

这是兼人绝不愿意看到的。

“我对白水少主的身世绝无怀疑,否则也不会冒险前来。”明不戒在说着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千叶与川泽之间逡巡不定,而川泽也好像意识到什么,表情忽然间就紧张起来。

“眼下白水家大权旁落,刘胜崇明更在一边推波助澜。要想帮川泽夺回大权,首先要为他正名,”

“明堡主的意思,是要在几大家族面前证明川泽确实是我的儿子,而非外界传言的私生子?”

能证明固然是好,只是……

“明堡主有些事可能不知道,在谣言传出之后我就加派了人手寻找当年与川泽出生有关的几位大夫,然而想不到的是有人比我们出手更早。如今这些人都下落不明,日后要是柳生要挟他们杜撰川泽的身世,那我们岂不是百口莫辩?”

显然千叶的本意并非如此,但这样一来,日后就算几位大夫和盘托出了川泽的身世也造成了其实是被逼迫的假象。自己的这种手段是卑劣了一点,可是只要能留住兼人,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

“要证明身世又何须费力搜集人证,在我们中原很早就有滴血认亲之说,只要白水少主是兼人大人的亲身骨肉,他们的血便可以融在一起。若不是,他们的血必然相斥。到时候我们只需几位贵族大人亲眼看到他们两人的血融在一起便足以证明白水少主的身份。”

明不戒说着脸上便泛起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他这层笑意只有川泽明白其中的含义。他的这个朋友,一向手段非常,这一次他肯大力相助,日后只怕是要从白水家捞不少好处走的。

“此法确实管用?”

明不戒这一说让原本就有些担心地千叶更加惊慌起来。倘若这法子如此灵验,那……

“管用与否,我想到了那日眼见为实。”

如果真要眼见为实,到了那日,只怕兼人不要自己的命,自己也无颜再见他了。

千叶心里苦不堪言,与兼人重逢的喜悦这一下全变作了苦水。

“既然这个方法可行,那我们需尽快联系几大家族,只要川泽的身世无疑,到时候我们再在几位贵族大人面前说出谷崎和柳生的不耻行径,我想以川泽在家族中的影响力,夺回大权应该没有问题。”

白水介木听到明不戒这番安排,本来有些忐忑的心一下子信心十足起来。川泽离家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惶恐大哥的家业会败在这一代人手里。倘若白水家就此败落,日后他大限之日又有何脸面去见白水家的列祖列宗。

明不戒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注意着川泽,千叶以及兼人三人的反应。这川泽是知道真相的,一脸痴迷地看着兼人的样子实在傻得可以,至于那边的千叶,怕是被自己提出的这个方法吓得不轻吧。这个白水兼人嘛,冷着一张脸实在看不出是喜是忧,罢了,那两人势必是想圆这个谎的,自己也就做个顺水人情,当是成全他们三个吧。

真相 假象

然而很多时候并非事事尽如人意。

虽然川泽已经平安归来,然而由于如今的白水家可谓是内外交困。在内部,谷崎一众人已经将川泽的势力架空,而在外,柳生家又利用川泽的身世大做文章。几大家族虽只是观望,但也似乎颇为动摇。

这是一场硬仗,只怕仅仅靠证明川泽的身世还不足以化解危机。白水介木与千叶已经暗中着手将各路人马调遣回来。明家堡在中原势力庞大,对兵库港沿海一带的海上生意影响颇大,这一次依仗明家堡的力量或许能将柳生家彻底铲除也未可知。

几日来众人都在各自按照计划紧锣密鼓地行动,兼人也难得能从川泽与千叶的‘纠缠’中脱身出来。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生死,他早就想从家族争斗中跳脱出来。这一次川泽从中原回来重掌大权,自己是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过一过清闲日子了。

“我很小的时候随父亲出海做生意,曾去过京都,见识过那里的繁华,没想到这里与皇城相较也丝毫不显逊色。”

初来乍到的明不戒似乎对什么都颇有兴致。白水兼人默默地跟在一边,他端详着这个渡海而来的年轻人,仿佛只有他充满好奇的目光才略显稚气一些。在其余的任何时候,这个年纪与川泽相仿的男子都好像深沉得看不到底一样。

“这里若不是民丰物阜,堡主又岂会花那么多心思?”仍然用易容掩盖着真是容貌的兼人口气淡淡的,似乎说的有些漫不经心。

“虽说我们商人唯利是图,可利益之中也有人情,我会亲自到这里来帮川泽重回白水家,也是为了感谢他帮我解开多年的心结。”

从见面之日起明不戒就感觉到兼人对他的戒备。确实,自己之前为了达到目的狠狠算计过他一次,甚至可以说是间接令他陷入险境。他对自己多有防范也是情有可原。不过,自己这一次到兵库港,真的并非只为谋利。

“哦?明堡主此话怎讲?”

“这件事……”

明不戒刚要细说,只见不远处的人群突然被人撞开,原本井然有序的人流一时间混乱起来。

“这,这不是松本大夫吗,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人群里传来的尖叫声让白水兼人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他慌忙向前迎上去。只见那人一身的血迹,伏在人背上一动也不动像是已经断气了一样。那人的面孔被一堆凌乱的白发覆盖着,但面部的轮廓依稀可辨。兼人怔怔地站在那里看了半晌,陡然间想到了为何会觉得这个名字,这张面孔如此熟悉

这个人,不正是十几年前为世津子接生的几位大夫中的一位么?只是,他为何会伤成这样……

“松本大夫,你……”

兼人刚一出声,一边的明不戒就用力扯了他的衣袖一下。兼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故作镇定地退到一边,然而没想到的是那已经奄奄一息的松本大夫居然在神智迷离的时候拉住了他,

莫非他是想跟自己说什么?

难道……

兼人的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他觉得害怕,但又那么充满诱惑。他深知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松本大夫更清楚川泽的身世。只要他说是,那么这件事,定然可以确信无疑。

可是……

兼人想到这里不禁感到背后冷汗涔涔。原来自己一直嘴上说不会怀疑川泽的身世,但其实心底根本没有真的释怀。到底世津子隐瞒了他多少事,到底她和千叶之间背着自己做了什么,这些疑问就像是慢性毒药一样在他心底最深处潜伏着,随时可能会爆发。

就在他出神之际,明不戒突然撤了一下他的衣袖,兼人猛地反应过来,这才顺着明不戒的视线一路看过去:拥挤的人群里明显有一道不同寻常的目光看向自己这里,更准确地说是看向自己面前这个已经命悬一线的老大夫。如果不是兼人与明不戒皆身怀武功,敏锐过人,只怕以这个人隐藏的深度绝难察觉。

“你也发现……”

明不戒凑到兼人身边,压低声音道,“看他的打扮,是你们东瀛的忍者。我没有把握能擒住他,你看呢。”

兼人曾与千叶在一起生活了多年,深知忍术的厉害。这些隐秘的忍者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但他们大多行踪诡秘,很少有人会以真面目示人。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关注松本大夫。

“我只怕也不能,”兼人苦笑道,“我的手无法用剑了,帮不上什么忙……”

“松本大夫!你撑着啊,就快到医馆了!”

松本是这一带德高望重的老人,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如今他突遭飞来横祸,眼见性命不保,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心生不忍起来。眼看着围观的人群开始混乱,那个隐身在人群中的忍者也想趁乱悄悄离开,明不戒眼尖手快,几乎是飞身上前想将他拦下。而那人也非等闲之辈,明不戒稍有动作他便已经发现,忍者与生俱来的警觉让他在躲过了明不戒的杀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似乎有些迟缓,

“松本大夫,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就在这里,你慢慢说。”

兼人原本也想一同追去,可是那气若游丝的老人却抓着他不肯放开。兼人当他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自己说,一时间竟不自然地有些紧张。

明不戒与那忍者缠斗在一起,渐渐就占了上风。可对方毕竟也是高手,加上这条街人来人往,他又不能真的全力一搏,这样一来,那忍者虽然落了下风但还不至于被明不戒擒住。至于兼人这里,那老人拼尽最后一口气却只在兼人耳边说了两个字,

假的。

是的,他只说了这两个字。最后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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