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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见闻录-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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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躬身应了声是,余光瞥见祁延瑞起身翻找着甚么,便问道:“主子这是要找甚么?吩咐一声,老奴给您找就是。”

    祁延瑞摆了摆手,自行翻腾一番,从那半壁书墙上的右上角,取下一只沉重的匣子,啪嗒一声,开了。

    取出里面的一张画纸,小心翼翼地将其铺开,看着上面的画作,不知想到了甚么,他眼中不由泛出笑意。

    老管家觑了一眼,隔得有一段距离,再加上他有些老眼昏花的,便也没瞧清楚是甚么,只是瞥见那线条凌乱地一角,似稚儿涂鸦。

    待想再看清些,祁延瑞却是叹了口气,将其珍重地放起,锁入了匣中。

    *** ***

    夜色渐浓,屋中纷纷点起灯盏,倒也映得屋内白昼如初。

    偌大的八仙桌上,摆放着道道精致吃食,皆是冒着腾腾热气,不一会儿屋内便飘香四溢,倒是让这清冷的室内,添了几分家的温暖。

    可正对而坐的步湘汌与祁延瑞,面对这一大桌子的菜色,却仿若视而不见,两人皆是八方不动地静坐着,倒是有几分高手对阵的肃杀感。

    晚风透过半支开的窗柩,徐徐吹进来,晃得屋内烛光轻微摇曳,灯火朦胧。

    见她神色淡漠,仿佛老僧入定般,执意不愿开口,祁延瑞不由长叹一声,这才打破了一室寂静,望向她的眼中,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只见他执起银箸,替她夹了一筷子菜。

    这才不疾不徐地问了一句重复的话:“你就没甚么想说的?”

    肚中唱了许久的空城计,步湘汌早就饿得不行,午时回来心情紧张,没有胃口便不曾用过甚么,到这会儿早就饿得不行了,可输人不能输阵,便一直硬扛着。

    见他先开了口,也不管说了甚么,她心中憋着的那口气也跟着泄了出来,只见她端起碗筷,朝着他瞥了眼,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有甚么一会儿再说!”

    这话说得一本正经的,理由也是给得十分正当,若是忽略掉她眼中忽闪的目光,他大概还是愿意相信她并不是在逃避。

    反正人在他这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总归是要将一些事情交待清楚的,嗯,他何必急呢!

    相安无事地用了一顿晚膳,许是饭饱神虚,步湘汌只觉一顿困意涌上心头,拿眼偷觑了眼他,岂料被逮了个正着,赶忙移开眼。

    随即反应过来,她为何要做贼心虚似的别开眼,她有甚么可心虚的!说起来,那都是他不对在先,她占着理呢!

    这般想着,心中瞬觉勇气倍增,抬头挺胸很有气势的用眼神杀回去!

    只是正面对上他的眼神,那双灿烈黑眸中压抑着的情绪,令她莫名气短,那感觉就似是她做错了事儿,在无理取闹似的,这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便跟个漏气皮球似的,一点一点地奔析瓦解。

    步湘汌尴尬笑了两声:“那个,我有些困了,要不我们先睡下,有甚么事儿明天再说罢!你说呢?”

    “你说呢?”祁延瑞冷笑一声,反问着。

    步湘汌:“……”

    心好累!当年果然是眼神不太好使,要不然挑来挑去的,怎么挑了这么个不好说话的货!

    她长叹一声,当真是美色误人呐!

113。伤害() 
遥想当年,她是何等风光矜贵,一转眼,咋就混成这样了!

    步湘汌望着祁延瑞深沉似玄铁的黑眸,那黑黝黝地眼眸定定地看向她,似是要将人溺毙其中,永世不得超生!

    她幽幽叹息一声,向来开朗肆意的眉眼,似也染上几分轻愁。

    祁延瑞见状,沉寂多年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似也活泛开了,带着几分熟悉又陌生的抽疼。

    他这般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可那答案又当真是他想要的?他不禁反问自己!

    当他这般反思时,他的行动却替他做出了决定,只见他起身执起她的手,略显无奈地道:“你要是真困了,我们便休息罢!都等了这么些年,也不在乎多等几个时辰、几天了!”

    这会儿,他无端生了几分怯意,总觉得有些事儿说开了,怕是就无寰转的余地了。

    可步湘汌好不容易攒起精气神儿,反倒是来了劲儿,不就破罐子破摔呗!反正都已经是块破铜烂铁了,她何必再替人藏着捂着,当块珍宝似的供着。

    将手从他手心挣开,步湘汌重新坐下,替自己斟了杯茶,亦替他斟了杯茶,心境倒也宁和,只觉往事再提,也没想象的那么困难。

    反倒是祁延瑞一颗心砰砰地跳着,隔着袅袅茶香,望向神态平和的步湘汌,他总觉得,有甚么他即将失去,或者说,早已失去,只是他一直不愿正视。

    将茶推至他跟前,步湘汌语气淡然:“当年这笔账,是该好生算一算了。”

    ……

    当年从惨烈的车祸现场阖上眼,她压根儿没想到,自个儿还有睁眼看世界的机会。

    初时从漫长无边的黑暗中醒来,她还甚为惊喜地想,这老天真是厚待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只是真正睁开眼,她瞬间傻眼,第一反应便是这甚么鬼地方!然后接连得知噩耗,自个儿不仅缩水了,便连皮囊也换了一身,还穿到个不知名的朝代!

    这没电没网的时代,她可当真是恨不得再死一回,看看能不能穿回去。

    可她也知道,这一世算是白捡的,若是当真丢了,谁能保证还能白捡一回!

    这般宽慰着自己,便也努力融入这个时代,渐渐地,便也长成了一位尚算合格的大家闺秀。

    她这一世生在勋贵世家蒋家,嫡长女的待遇那是没得说,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可享了多大的福,便得担多大的责,这世上没有白拿的吃食。

    反倒是她爹娘对她诸多疼爱,到了适婚年纪,依旧顶住家族长老施与的压力,凡是她摇头的,一律拒了。

    这挑挑拣拣的,便一直拖到了十八岁,这会儿她闺阁手帕交都是两孩子的母亲了,她爹娘也是心里急得不行,再拖下去岂不就得耽误了姑娘一辈子幸福!

    彼时祁延瑞已摆脱籍籍无名地皇子身份,成为在朝堂上初露头角地受宠皇子,当他派人诚恳地上门求亲时,她爹娘略有迟疑,问了她主意后,倒也应下了。

    只是在定下此门亲事前,他们还颇为不放心的提点过她,这皇家争斗向来残酷,稍有不慎便满盘皆输,输得可是人命!

    让她三思,若她并非出于自愿,做爹娘的便是拼了得罪人,也必然推了这门表面繁花锦簇、内里指不定藏污纳秽的亲事。

    可那会儿她怎么说的?坠入爱河的女人,理智那是被狗吃了,满是自信地回道:“不会的,他同我保证过,说是不想挣那把椅子,待到他封王得了封地后,我们便去他封地过活,到时候天高地远地,自是逍遥自在!还能接了您一齐去享清福呢!”

    “你呀,自己过得和和美美的就成!娘这一辈子得赖着你爹呢!才不去碍你眼呢!”

    可她忘了,一个男人不甘人下的野心,又岂会因了一个女人而摆手!都不过是哄她开心的话罢了。

    ……

    面对她的质问,祁延瑞竟是无法开口反驳。

    他想娶她,想要她做他一辈子的妻,仅凭他那不受宠的皇子身份,却只能在暗地里看着,那等身份又怎么配得上迎娶她,难不成让她跟着他受人白眼?

    他可以忍受旁人的瞧不起,甚至出言讥讽,可却唯独不忍自己捧在手心疼宠的人,受半点委屈,那等风光霁月的人,合该享受世间尊荣。

    他如愿以偿的迎了她进门,他知晓她不欲过多卷入皇室纷争,便也尽量让她远离那圈子。

    可从他不择手段出头开始,便已是开弓没了回头箭,到了他那位置,再想下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别说他几个兄弟不愿相信,便是他合作对象也颇为不满。

    正当受宠却苦于无子的贵妃,费心费力将他推至人前,推至皇帝眼前,岂能容他临阵撂挑子,明里暗里好几番敲打。

    当时他们那境地,却也是进退维谷,不争便是个死,他也只得枉顾先前的誓言,奋力保全了他们一家子再说。

    可这等理由他如何说得出口,说到底还是当时的他没本事,这才拖累了她,连带他们年幼地孩子也成了众矢之的,遭了贼人迫害。

    遂只能无言以对,确是他亏欠了她!

    步湘汌低头,转着手中杯盏,缓缓吐了口气,抿了口茶水,润了润嘴,这才好受些许。

    再抬眸,冷冷瞥了他一眼,哼,刚才还拽地二万五八似的,这下无话可说了,后头还有厉害的等着你接招呢!

    有些事儿不吐不快,既然今儿个都摊牌了,索性便一次性说清楚。

    ……

    自打嫁了祁延瑞,他确是如表现的那般,对她好得那叫一个没话说。

    有时候她很怀疑,这货难不成有读心术,要不怎地她想甚么,还没出口,他便已安排妥帖。

    若要祁延瑞来回答,定是淡淡一笑,不过是将她放在心上,她的一言一行,时刻关注,她的喜怒哀乐,亦是他心间的喜怒哀乐。

    不过步湘汌不知道,她只知道,自打她生了晏祁后,他便愈发忙碌,时常好几天待在书房,晚上都不见个人影儿的。

    他手中权势愈盛,锋芒毕露,难免挡了某些人的眼。

    只是他向来谨慎,防得滴水不漏,一时间倒也无从下手,隐忍蛰伏,直到晏祁七岁那年,亦是争斗白热化的阶段。

    那会儿宫里那位突然倒下,即便吊着一口气,身体却也大不如前,前朝后宫诸事,渐渐脱离他掌控,颇有几分迟暮老人的颓靡。

    兴许是晏祁这孩子伶俐可喜,被步湘汌教导得知礼懂事,一进宫,那颗赤诚地稚子之心,竟是意外博得了病重的老狮王另眼相待。

    这狮王老了病了,底下年轻力壮的狮群,便该蠢蠢欲动了。

    急红眼了的某些人,便丧心病狂地连孩子也不放过,天知道,当步湘汌看到晏祁浑身湿漉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脸色青白得似个死人,那一瞬间,她只觉天塌地陷。

    这孩子就是她的命根子,有时候,回想往昔,前世那些事儿已然模糊,可她心里总有那么丝不安,觉得自个儿抹异世之魂,似那无根浮萍,而这个从她身上剥离而出的骨血,便是她在此地安身立命的信条。

    孩子是救回了条命,可却一直高烧不退,待到醒后又成了呆怔之状,若不是她后来路遇奇人,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知晓,儿子成了这般模样,竟是暗中遭了毒。

    晏祁一场高烧褪去,俨然成了他人眼中的废棋,便步湘汌不愿认命,成天不厌其烦的教导着,祁延瑞见她这般魔怔的疯狂样儿,亦是忍着心中痛楚,欲多加劝导。

    有些话落在尚未放弃希望的步湘汌耳中,便觉很不是滋味,愈发觉得与他说不通,不言不语颇有冷战的意味。

    外面流言蜚语,她索性关起院门,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悉心教导,渐有起色,步湘汌喜得不能自已,第一时间便想将这消息说与孩子他爹听。

    可瞧瞧他给了她甚么喜讯,一个肚子半大的宫女,求到她面前,让她向他求求情,说是看在肚中孩子面上饶她一命,她也只是当下人的,身不由已,贵人吩咐的事儿只敢照办,不敢忤逆。

    那宫女容貌不凡,那双眼睛不甚安分,看来就是个颇有心计的,她嘴中说出的话,步湘汌半分不信,直接去问了祁延瑞意见。

    他却说任凭她处置,呵,怎么处置?他若有心处置,依着他的手段,这女人还能跑到她跟前?这不是明摆着不想动了这女人。

    既是如此,步湘汌心灰意冷,也懒得理会,只淡淡地道:“留着吧!”

    他当初向她保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她嫁进来后,府中也陆陆续续添了些人,不是宫里塞来的,便是下属献上的,不好推拒。

    这些她可以理解,也尚能容忍,这些姬妾也只是用来掩人耳目,堵人嘴的,只要他心还在她这里,他不去那些女人身旁,她便也索性当没看见。

    可现下是怎样?七年之痒到了?嫌弃她了?还是说,嫌弃她儿子了?

    步湘汌不愿深想,只是心中渐渐生了想法,那支撑她陪在他身旁的动力,已然泯灭,那离去的想法,野草般狂放生长。

    一场大火,一场时机,她侥幸带着孩子从火海逃脱,便立即命蒋十一带了母子二人,一路南下,远远避开这泥泞深潭。

    这么些年来,隐姓埋名,连家中都不敢透半分口风,虽知父母许是能理解她,可她不能让他们难做,这蒋家的女儿,这上了玉牍的皇妃,若是被人得知诈死逃脱,牵扯可就大了。

    ……

    “你可知……”祁延瑞张了张口,企图说些甚么。

    可误会已然生成,这迟了十来年的解释,又能有何用!

    他竟是不知,原来伤她最深的,是他自己!

114。正名() 
昏黄的烛光下,他俊逸地脸庞,隐在背光的阴影中,似也染上了层暗色。

    步湘汌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该说的说完了,洗洗睡吧!”

    祁延瑞定定地望着她,眉头紧皱,他眸色深沉,眼中压抑着痛苦,她的那些话,将他过往的认知搅了个天翻地覆。

    过了好半晌,就在步湘汌以为他愧疚得无言以对了,却听他突然开口:“你从来不曾和我说过,你待在我身旁的那些日子,竟是这般不开心。”

    这话乍一听,还藏着些小委屈。

    步湘汌乐了,他委屈个甚么劲儿,她才是吃亏遭罪的那一方欸!

    “我和你说了,那我就能从此开开心心?”步湘汌嗤笑一声。

    “至少,我会尽我所能,改掉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儿。”祁延瑞望着她的眼,仿佛要探进她心中。

    步湘汌竟是被看得一怔,那一瞬间,她是相信他的话的。

    随即,她摇了摇头,收起暗藏的尖锐,只轻声道:“过去的就过去了,人呐,应当向前看。”

    顿了顿,她略带自嘲地笑说着:“你看,你现在多了不得,想要甚么新鲜娇嫩的花儿,都不带说的就自有人鞍前马后为你送上,何必留着我这个旧日黄花呢!

    “可那都不是你。”祁延瑞有点儿生气,气她这满不在乎的态度,亦气自己当年粗心大意,忽略了她的感受。

    步湘汌起身,摆了摆手:“得了,都一把年纪了,少说这些有的没的,踏踏实实过日子呗,我困了,不说了,你随意。”

    祁延瑞拽住她的手,将人一把扯入怀中,执着道:“好,你若不耐烦提这个,我便不说,可我们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固然他能查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他就是想听她说。

    “你查到怎样就是怎样。”提到孩子,步湘汌更觉警惕,故作不耐地道。

    一把从他怀中跳脱开来,一溜烟儿跑进房中,将门闩落了,冲着门外喊道:“爱睡不睡,不睡拉倒!”

    不知为何,一对上他,她偶尔便会冒出些作死的行为,估计是那些年与他一起生活过的后遗症。

    祁延瑞瞧着那紧缩的房门,似是想起往昔她也爱这般耍性子,一言不合就将人赶出去睡!

    脸上不觉露出笑容,这似是今晚第一回笑着,可惜步湘汌没看到。

    ……

    祁延瑞手底下不养废物,那奉命前去禹州,探查步湘汌底细的人,没过多久,便不负所望地传了消息回来。

    一目十行地浏览完手头这份资料,祁延瑞那颗被步湘汌碾了又碾的心,竟是泛出丝丝喜意。

    便连一直紧着的眉宇间,也松快不少。

    他们的孩儿果然还活着,便连她扯出的改嫁,那也是谎言一则。

    这会儿,要不是那点理智还在,他简直恨不得冲到她身边,抱着人直亲上几口,她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

    被冷落了这么些天,他也反复思考着,反省着以往做下的事儿。

    想到那她之所以这么激愤,甚至不惜以假死逃离开,除却孩子遭人毒手一事儿,或许还与那个宫女有关,到底是他的错,违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便是被人暗算,也摆脱不了这个既定的事实。

    那会儿孩子出事儿,她一见着他便情绪不稳,他本想着等彼此冷静一番,再去好生解释一番。

    正巧宫中贵妃有事找他相商,他去了一趟宫中,可恨竟是被那贵妃暗算,饮了那等引人神智错乱的酒,与那早就有备而来的宫女成了事儿。

    一步错,步步错,他一时大意,竟是让那宫女寻了空子,借着贵妃的势,钻到了步湘汌跟前,竟是瞒着他偷偷有了身孕,他明明让人赐了药的,这事儿也不用想,定是那起子见钱眼开的奴才,拿钱办事儿,欺上瞒下!

    只步湘汌的态度出乎他预料,依着她平日里的醋性,他原以为她会说将人处理掉,可没想到,她竟是说将人留下。

    本来打算处置了那宫女的祁延瑞,便也暂且作罢。

    若是步湘汌知晓了,还不知该如何指着他骂,榆木脑袋!看不出她当时那是气话吗!

    想通一些关键点的祁延瑞,知道这事儿始终是横亘在她心中的一根刺,必须得好生谋划一番,方才能挽回她的心。

    *** ***

    “你这是甚么意思?我这是已死之人的身份,你还大张旗鼓的张罗,难不成我诈死很光彩么!”

    步湘汌对于祁延瑞要大办宴席,向世人宣布他夫人、儿子回来一事,很是不解,脑袋被门夹了吧!

    “为何不能?我就是要向世人昭著,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回来了。这样你以后出门,也风风光光的,不好么?”祁延瑞安抚着快炸毛的步湘汌。

    “那我宁愿偷偷摸摸的!”步湘汌赏了他一个白眼,随即很是八卦地问道:“再说,你就不怕旁人说闲话?与其说我死而复生,那你不如直接再娶一回来得容易!”

    至少,这另娶可比死人重现,更加容易被世人接受。

    祁延瑞眼睛一亮,倒是十分赞同地看了一眼她:“那也行,你再嫁一回,我们重温一下当年。”

    “呸,想得美!我才不嫁,你就当一辈子寡夫吧,活该!”步湘汌可算是知道甚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要多那嘴干嘛!

    祁延瑞笑着应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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