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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奔着他就走过去,他也是一脸的懵逼,像一个被搅了场的电影演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从他身体里一穿而过,奔向我放在墙边的那把消防斧。
虽然确定了他的身份,但从他身体里穿过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这万一要是撞上了,那乐子可就大了,好在没发生那种情况。
我顺利的拿到消防斧,回头淡定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回去接着看月亮,一会吓唬别人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留下了一地的潇洒。
这一刻,我心里膨胀到了极限,大有一种老子就是赌神!你们只能看老子背影的感觉!
走到一楼的大厅后我才回头看了一眼,那里已经看不见他的影子了,想必是真的回去看月亮了,看来他还挺识时务的。
因为不知道小雪去哪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找她还是该去找刘亚新他们两个,这种模棱两可的情况下,我大脑又陷入到了无尽的死循环当中,然后想着想着我就坐在地上抽起了烟。
……
“我”缓慢的睁开眼,脑袋里像炸了一样,昏昏沉沉的。眼前的强光照的我眼睛阵阵刺痛,浑身更是酸痛的要命,四周的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潮湿的腐烂味儿。
我胡乱的伸出双手,将那刺目的灯光扒到一边,发现刘亚新正在不断的拍打着我的脸,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什么。
我缓缓的坐起身,脑袋更痛了,我伸出手揉起自己的太阳穴,同时打量起四周的情况。却发现刘亚新猛的退了好几步,然后一脸谨慎的望着我,试探的叫了我一声:“何超?”
我草的,这孙子今天范什么病呢,都直呼我大名了?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又开始打量起四周的情况。
墙上都是黝黑的煤壁,我应该是在井下的某个硐室里,地上有很多凝固的血,但是并没有见到尸体,我有些记不清我是怎么来到这的了。
我想仔细回想,但脑袋实在是疼痛的厉害,不得已我只好放弃了思索。
“怎么回事,咱俩怎么到井下了?”我疑惑的向刘亚新问道。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才对我说道:“咱们俩被活尸绑架了,我也是刚刚才醒过来”
我点了点头,对那些冲进宿舍的活尸我还是有些印象的,我叹了一口气,自从看到了那口血云棺,似乎就没安稳过几天。
我感到有些冷,我身上只穿着衬衣衬裤,上面还全是血迹,就像本历年的大红色。我兄弟的状况比我好很多,最少还多了一条牛仔裤,而且他还有一个能照亮的手机。
我摇头苦笑了一下,暗叹这次活尸的工作效率实在是差了点,衣服都没给我们换。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问了他一句:“手机有信号没?”
他笑骂了我几句,然后对我说道:“走吧,咱俩得找找出路,不然肯定被冻死在这”
我点了点头。
不过我身体虚弱的厉害,试了好几次也能没站起来,最后好不容易在刘亚新的搀扶下站起来了,整个身体却快瘫他身上了。
然后我们两个缓步的向硐室外走去。
……
我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暗骂了一句:妈的,我竟然睡着了。不过这一次多亏这梦了,不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两个,看来这燕目棺的诅咒也有好处。
小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我身边无聊的玩着头发,我突然的起身吓了她一跳。
我看了看小雪,问道:“你干嘛去了?”
“帮你找东西呀,哪知道你自己却在这里睡觉,叫你也不醒,我就在这等着喽”说完她就生气的嘟起了嘴,似乎再责怪我不去找人,不过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做起这个表情,显得甚是可爱。
“武器就不用找了,这把斧子就够了,我现在知道他们在哪了,咱们俩得赶紧去迎接他们,何超有些麻烦”
说完我就后悔了,小雪听到何超两个字后,眼中的惊恐一闪而过,嘴唇紧闭起来不再说话。
我摇头苦笑了一下,真不知道何超发什么疯,跟小雪都呆这么久了,竟然也要下手。
我开始仔细的回想起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只要确定了他们在哪个工作面,我就能更快的找到他们。
不过这一矿的路都被堵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下去。主井副井都是那扇石门,风井是密密麻麻的死尸,井底煤仓那条路全是追上来的死尸,我感到有些头大。
唉,先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先确定他们的位置再想这些!
从梦里的视角可以辨认硐室外并没有钢丝绳,也就是说他们没在进风轨道巷,但是我也没看见皮带运输机,也就说明他们没在回风运输巷,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掘进面。
可一矿的井下似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满足这样的要求,因为一矿就是因为没有新的掘进面,所以才即将停产!
一瞬间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们俩根本不在一矿!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我就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难道指使活尸的另有其人?不是那个白衣男子?我有些断了思绪,我们似乎又遇到其它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他们两个,幕后到底是谁,暂且不考虑。
一矿、二矿、三矿、新建矿,一矿排除掉了,可到底在这三个里哪一个?
我没下过二矿、三矿的矿井,不能妄自的断定什么,新建矿的矿井倒是经常下,可那短短的几个镜头,我根本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
我一定有没注意到的地方!忽略了什么东西!
我脑中重新开始回顾梦中的画面,就像放电影一般,反复的过滤着。
硐室的煤壁!
何超当时特意看过一眼,那煤壁高三米左右,二矿、三矿那种老矿井的建造量肯定没这么高!
我立马就确定了他们两个的位置,他们回到了新建矿井!
知道他们在新建矿后,我心底莫明的升出一股恐惧,满脑子想到的都是那天在墓室中的一红一瞥。
燕目血云棺!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司机()
那截断手、白衣男子、鬼首般若的怪物以及那扇诡异的石门,这些东西给我带来的恐惧远远不及那口血云棺。
可以说,自从我们见到那口血云棺后,这个世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白千水说过,这是因为煤田镇的风水被破了,显露才出本来的大凶之地。但我始终是认为和那口血云棺逃脱不了关系,原因很简单,我们不仅被生生的拘禁在这里,更是出门必须邪异之事!
现在刘亚新和何超又被抓了回去,整件事情似乎又回到的最刚开始的地方,我不得不怕!
我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我还是要回去的。
我打电话叫了一台黑车,在等待的过程中我才想起之前的事,冲小雪质疑道:“你不是说这楼里没人,那走廊最里面那间屋子怎么回事?”说完,我还对着那个方向伸手一指。
听我说完,小雪马上就惊叫了一声,然后伸手就拍起自己的脑门,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哎呀!我忘记了!我本想吓唬吓唬你的,先告诉你没人,再告诉你里面有只鬼,但你一训我,我就给忘了!”然后还对我吐了吐舌头,弄的我也是百般无奈。
很快司机就把车开到了办公楼的门前(煤田镇不大,主要的交通方式都是这些跑黑活的私家车,手机里存了好几个司机的电话)。
这车还是我们来的时候的那辆,上车后司机一看是我,就开始打趣我:“这大兄弟,刚才怎么停一矿门口了,早说来办公楼啊,老哥又不是不送你”
我笑了笑,告诉他刚才有事,现在去新建矿,这老哥也不废话,拉上我就走,然后一路上就对我喋喋不休,感情刚才上车时候的痛快劲都是表面现象。
“大兄弟,我看你也总座哥的车,哥也实话告诉你,这新建矿现在不能去啊”
这大哥一这么说,我一下就来了兴趣,我感觉好像能从这大哥的嘴里知道点什么,于是装傻充楞的问道:“大哥你可别吓唬我,这新建矿能有啥事,我都去过好几次了”
果然,这大哥听完我这句话立马下道,嘴再也停不下来。
“哎呦,这大兄弟你可不知道,老哥我在这生活了三十多年了,咱远的先不唠,就先说前一阵死人的事。
七十多条人命啊,老哥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有鬼,但老哥今天绝对实称的告诉你,那地方现在正闹鬼呢!”
说到这我就明白了,这大哥绝对是那种话痨型,我肯定能从他身上知道一些本地人守口如瓶的东西。
同时我也纳闷了一下,能说会道的本事是不是干这行的都得会一点,这样乘客座起车才感觉有意思,下车的时候司机再顺手发几张名片(这东西真就在车上放着),这黑活也就常有了!
不过对于这种话痨的人,你必须得讲究一个说法,不然触到那层东西的时候他肯定不会说。
最简单的就是顺着他说,然后还得加点技巧钓起他的话欲,让他觉得说出来很爽,很有一种教人以道的感觉,最后觉得他自己很伟大。
当然这种方法我就会些皮毛,于是我就对这大哥下了个套,对他说道:“大哥,你可别吓唬老弟啊,老弟还真就有点信这个”(大家注意看,我这‘有点’两个字是关键,他听我只是有点信,必保想把我教导成完全信!)
果不其然,我这话一出,这大哥立马就神采飞扬,然后给我下了一剂猛料!
“小老弟,大哥看你人不错,就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你被鬼跟着了!
刚才你上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当时我以为只是凑巧跟着你,但这次你上车,那鬼还跟在你屁股后面呢,现在就在后座上坐着呢!”
我靠,大哥这一句话可把我雷懵逼了,这事要搁以前,我理都不理他,那时候我可是实实在在的无神论者,他的话完全放屁不说,我还得认为他是哪个骗江湖的拖。
眼下我可不是那时候的小天真了,况且我还得演戏,于是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赶紧回头“四处张望”,心里不断的暗叹着:这大哥是个能耐人啊。
小雪看见我呆头呆脑的样子,一个劲的捂着嘴笑,弄得我差点也笑场,不过现在戏还没演完呢,我只好又装模作样的又扫视了几眼,然后转头对大哥说道:“大哥,大晚上的你又吓唬小弟了是不是,身后哪有东西,你在这样我可下车了!”
这大哥一看我想要下车,立马就对我说道:“小老弟你也别怕,这东西老哥我也看不见,就是有每次遇到‘它们’的时候脊椎骨就像刮凉风似的。
再说了,凡事都讲究个冤有头债有主,你没做亏心事也不用去怕鬼敲门。
老哥当年刚出现这症状的时候,还以为得了什么病,从刚开始的奔赴各大医院到最后变成了找民间能人,后来还真就找到一个。
当时那大师就说了,这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好事,能让我远离那些危险的地方。
我一寻思,也是这么个道理,就问大师是怎么回事,大师就说了,鬼属阴,所以它们身边常年围绕着阴气,正常人也就感受到点凉意而已,而我属于高级点的。”
话末,他觉得这些话似乎说服不了我,又对我说道:“小老弟,你把手向身后的座位上横向摸摸,看看是不是能感受到一股凉意”
听他刚说完,我还真有点好奇,于是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伸手向后座抹去,小雪就配合着我伸出了手,虽然我不能真正的碰到她,但穿过她手掌的时候还真就有一股凉意。
瞬间我玩心大起,不由的又试了好几次(我不是想摸小雪手!!!),然后转头一脸兴奋的对司机大哥说道:“我草,大哥你真神了!还真是!”
当然,我这也是演戏,搁以前我肯定得这么骂他:大特么的冬天,车门漏风你特么糊弄谁呢!
“哈哈,信了吧小老弟!不过老哥还是那句话,你也不用怕它,爱跟着就跟着呗,凡事都讲究个冤有头债有主,你没做亏心事也不用去怕鬼敲门。
咱回到之前的话题上,老哥为什么说新建矿闹鬼呢,就是因为我每次去的时候脊椎骨都窜凉风!”
还别说,我要是真不懂这些,车坐到现在我也得被这大哥说服喽,不过我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听这些。开胃菜已经吃差不多了,我该点主食了。
我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又装作犹豫了几次后,才‘下定决心’的对他说道:“老大哥,到这时候老弟也就不瞒你了,我之前为什么说有点相信呢,就是因为我真的见过!那时候遇到后我还特意问过几次别人,但知道的人都对我闭口不言,不知道老哥能不能给小弟解解惑?”
这大哥一看我已经被说服了,当下就有点膨胀,听到我还想请教问题,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嘴里连忙的说着:“你说,你说,老哥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瞒老哥说,我就是新建矿井的技术员,我曾在井下看见过一截断手,不知道老哥知不知道它的来历?”
根据之前的经验,在我预想里,这大哥听见我的话后无非就两种反应,一种是立马停车把我撵下去,然后自己赶紧跑路,第二种就是不知道。
哪知道这大哥不仅是知道,而且特别淡定的给我讲了起来!
“知道知道,不过这些事都是上一辈传下来的。
据说是四十多年前吧,也就是刚建矿的时候,煤矿的选址不怎么样(跟李哥说过的就一样,为了不穿帮,我装模作样的都听了)……
大家也是从那高人走后,不断的逼问下才知道这地方有古怪。不过为了赚钱,哪有人愿意离开这个地方……”
这大哥说完后我一脸的无奈,本以为会知道点新东西,结果却一点新鲜的都没有。于是我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了一下知不知道一扇黑石门,像是墓门似的,还有一只很像大象的怪兽,长着一张鬼首般若脸。
哪知道这大哥又连连点头的对我说:知道!知道!
我去!当下这大哥的形象在我心里一下子就长高了好几节,简直是一个知无不言的万事通啊!
这机会可不能错过,不然过后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我一瞅,马上就到新矿井了,救人也不差这一会儿,况且他们两个现在也没什么危险。
最主要的是了解了这两样事物,我们日后面对起来心里更有底,不至于那么被动。
我赶忙给这大哥递了根烟,同时问他能不能停车靠边好好给我讲讲,并表示我可以多给他点钱。
其实打心底讲我也不想让他在这荒郊野岭的停车,但我主要是怕他到了矿上后不愿意多做停留,想赶紧回去,毕竟他也说了那里正在闹鬼。
没想到这大哥啵儿都没打一个,立马就停车靠在了一边,然后问都没问我怎么知道那扇门和怪兽的,就开始给我涛涛的讲了起来。
“那怪兽是那扇石门的看门狗,就是一个专门吃鬼的怪物,也没什么稀奇的,就像是穷奇、雄伯那种怪兽,你是人类不用怕他,要是你觉得身后跟着你的‘东西’麻烦,你倒是可以去找找那个怪兽,他绝对能帮你免费除鬼。
而那扇石门就厉害了,叫做生死两极门!”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一伙的?()
生死两极门?我靠!这大哥真特么的唬我呢吧?!这名字听着就像科幻的东西,难道我现在从灵异事件过度成世界未解之谜了?
“这生死两极门具体怎么出现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它本身很诡异,似乎是一个独特的三维空间。
纞魃吃掉鬼魂后会不定期的回到生死两极门中,然后再将这些鬼魂吐到一口名为‘生’的井里,随后的日子里这些鬼魂会逐渐的实体化,完成‘复活’后再爬出‘生’井,重新回到原有的世界里。
这些重新复活的鬼魂被称之为活尸,记忆和生前一模一样,除了死的时候不会留下尸体,剩下的和正常人一模一样!
当然从本质上讲,这些活尸还是有一些其它的变化的,就像是一个个待命的士兵,等待着某一天的到来……”
说完,这大哥就重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又开始跑动起来,似乎他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而我则是还沉浸于他说的话里面,他的这几句话内容跳跃幅度实在是太大,着实是把我说懵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是该相信他还是该不相信。
蓦然间,车速猛地提了上来,伴随着油门的轰鸣声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后一脸的不可思议,颤巍巍的向他问道:“老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奥,我就是从生死两极门里出来的,不过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这句话听在我耳朵里犹如炸雷!但偏偏他说的如此的淡定!
我立即侧身背靠着车门,一脸谨慎的盯着他,同时右手缓慢的伸向怀里,准备掏出那两把短刀。
不过他似乎根本没看见我的动作似的,依旧平稳的开着车,然后对我淡淡的说道:“或许我们曾经对你出过手,但你要相信我,我们和你现在并不是敌人”。
这话说的我一愣,什么叫出过手?什么又叫不是敌人?
这时候我的手已经抓到刀了,虽然现在没有时间死开外层裹着的报纸,但我相信就这么捅过去依然有很大的杀伤力。
我本想立即就对着他的脖子就来一刀,却现在实在不是下手的好时机,不然我们肯定来一个车毁人亡。
为了继续降低他的警惕性,我只好继续顺着他刚才的话问道:“什么意思?”
“到现在我也不准备瞒着你了,你也不用时时刻刻的戒备着我,既然说了咱们现在不是敌人,我就不会对你出手,而你也要明白,我们的实力要比你大的多,你现在处于弱势,切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句话直接就说道了我的心坎里,眼前的确不是乱动干戈的时候,不过我还是半信半疑的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之前说过,我们就像是等待使命的士兵,一直在默默的扩充着我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