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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卖了爷的人,爷不高兴了。”
“你不高兴,我也不乐意了呢。”元意也被她不依不饶的态度给惹怒了,冷哼一声,搁下筷子起身,“倒胃口,不吃了。素梅,进来给我擦药,我膝盖疼。”
一听元意喊疼,萧恒就坐不住,他这才想起刚刚的目的,不是回来求和的么,怎么又吵起来了。他眼中闪过懊悔,连忙跟着走回了内室,就看到素梅正掀起元意的裤腿,准备给她擦药。
萧恒连忙接过药膏,心疼地看着她比早晨越显得狰狞的膝盖,挖了一点药膏,往上边一擦,一边问道:“怎么样,疼不疼。”
“还行,你轻点儿。”
“哦哦,那现在呢?”
“嗯,可以。”
得到元意的赞许,萧恒擦得愈发起劲了,时不时停下手问她,贴心殷勤的很,元意也倒也耐心,一一答了他的问话,看起来倒是和乐融融,丝毫看不出刚刚两人在外边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痕迹。
一旁的素梅见此,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姑爷怪罪姑娘卖了他的人,姑娘也是气性高的,这种事根本就不屑于解释,就怕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有了隔阂,被其他女人钻了空子。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毕竟才新婚燕尔,姑爷对小姐黏糊着呢,有什么过不去的。
于是素梅打了帘子出去,留下空间给小两口相处。
萧恒擦完了药,又去净了手回来,蹬了鞋子爬上炕,把正靠着引枕上看书的元意揽在怀里,使劲地往她身上嗅了嗅,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叫了一声,“意儿。”
元意正看书看得入神,闻言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萧恒连忙把她手里的书抽出来,“正跟你说话呢,不许无视爷。”
元意满脸无奈,扶了扶额头,瞥了他一眼,道:“什么事,你说吧。”
萧恒微微一滞,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待看到元意脸上写满的“我就知道你在胡闹”的神色,他的脑袋一抽,就把今早上坑了太子的事给说了出来。
谁知道元意对此只是淡淡地点头,没有对他加以赞赏也就罢了,她还抓错了重点。只见她眼神微亮,饶有兴致道:“卓夫人真是个妙人,以后有机会一地要认识一番。”
看到元意眼中毫不掩饰的赞赏,萧恒心中一跳,连忙道:“不过是一个妒妇,意儿认识她做什么,免得连累你的名声。”
元意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道:“你是怕我跟卓夫人学坏吧。你放心,你就算是再纳上十个八个小妾,我也不会拦着你。”
这句保证,不管哪个男人听了自家嫡妻都会心中暗爽,偏偏萧恒却觉得怪异得很,心里有些不舒服,闷闷地难受。
“你就这么希望我纳小妾?”
“怎么会。”元意诧异地看了萧恒一眼,皱眉道,“现在已经够多了,你日后不再纳就更好了。”女人多了是非就多,现在十七个她都觉得麻烦得不得了,哪里希望萧恒再添人。
听元意这么一说,萧恒顿时高兴起来,在她额头啵了一口,乐滋滋地保证道:“意儿放心,爷以后不会再添人的,就是现在院子里的那些,也只是摆着好看。”
男人情浓时哪个没有这样那样的保证的,可世间又有几个能做到。忘恩负义的男人她看多了,所以萧恒的保证她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但是对着萧恒亮晶晶的眸子,元意还是给面子地点点头,半真半假地笑道:“那夫君可要说话算话,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意儿放心,本大爷从不骗人。”萧恒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开口,样子有说不出的严肃与认真。
元意抿唇笑了起来,颊生两花,初为人妇的容颜瞬间娇艳明媚得不可方物,鲜亮灼热地迷了萧恒的眼,他一时没能忍住,低头含住了她殷红的薄唇,在一片馥郁馨香里慢慢地沉沦。
午后阳光从窗棂透入,洒下满室的和煦熏然,把短短的时光拉的悠长悠长。
079奴肖其主陌陌酱钻石加更()
若在以前,整个萧府是云氏在掌管,但是现在萧恒成亲了,流轩院就独立出来,由元意这个少奶奶打理。
流轩院虽说是一个院子,但是也有三进,一进是外院,安置着萧恒的书房、演武场和一些厢房,一般有了客人都在前院接待。二进就是元意现在住的地方,有正房、书房,还有伺候的奴婢们的排舍等等。再往后,就是那些姨娘们住的地方,隔着仪门,若非必要,她们轻易不能出来。
早上敲打的下人都是后院的奴婢,前院伺候的小厮元意还没见过,所以在午睡醒后,问了萧恒的意见,招了他的贴身小厮萧全来问话。
萧全是萧家的家生子,他的父亲是跟在萧朔身边的老人,因为深得萧朔的心,便赐了主家的姓,改为萧。他也算是从小陪着萧恒长大的,是萧全身边的得力人,前头的奴才都归他管,只要震慑住了他,也算是管住了前头的奴才。
元意坐在大堂上,旁边陪坐着正一本正经的萧恒,下边站着萧全,恭恭敬敬,垂手静立,等待着问话。
“你叫萧全?”
等了许久,萧全终于听到上头懒洋洋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让人无法忽视。萧全心中一凛,连忙恭声道:“回少奶奶,奴才正是叫萧全,您叫奴才小全子也是可以的。”
元意眉头一挑,又仔细打量了萧全一眼,模样长得倒是周正,只是那眼珠子在眼眶不停地转溜,一看就是个滑头。她不由又看向一旁的萧恒,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立马露出一个邪魅横生的笑容,桃花眼眨巴着都快能滴出水来。
德性!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听说你主子做的偷鸡摸狗事儿,都是你经手的?”元意没有理会他的讨好,一开口问话就丝毫不客气,对付这种人,要是和他打太极,他都给你能把话头转到十万八千里去。
果然,萧全明显没想到元意会有这么一问,额头隐隐渗出汗渍,偷鸡摸狗,这也太直白了吧。虽然事实是这样,但是好歹给大家留那么一丢丢的情面啊。这种问题,他是应了呢还是推了?
他连忙朝上头的萧恒挤眉弄眼,示意他救场。但是萧恒没空理会他的眼色,而是不满地看着元意,道,“爷做人做事堂堂正正,哪里偷鸡摸狗了。”
元意睨了他一眼,“你光明正大地做过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萧恒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辩驳,盘算起来他自打认识元意以来还真就没办过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干瞪眼。
萧全脸色一苦,连他家少爷都辩不过少奶奶,他哪能躲得过。于是他在心里斟酌一番,才回答元意的问题,“回少奶奶的话,奴才是少爷的贴身小厮,少爷吩咐的事情,奴才就是拼了命也好好完成的。”
元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说,就算是你家少爷干坏事,你也不问是非地赴汤蹈火?”她的话音陡然一厉,道:“如此愚忠,不懂得劝道自家少爷为善,要你何用?”
萧全的腿一抖,立马跪了下来,心里不停地合算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少爷的性子怎么样他不行少奶奶不知道,连老爷都没法办到的事情,他一个奴才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她刚刚的诘责就值得考量了。
需要有用的奴才……萧全的眼中一亮,立马磕了一个响头,道:“奴才没用,不能规劝少爷,少奶奶您德才兼备,定能辅助少爷功成名就。日后少爷有什么吩咐,奴才愚笨,拿不住主意,恐怕会多多劳烦少奶奶您指点。”
啧啧,真是人才啊。元意不由得对萧全刮目相看,这种闻弦知雅意功夫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修炼出来的,难怪萧恒身边有那么多小厮,就他脱颖而出。
她笑眯眯地看着底下的萧全,和颜悦色道:“你起来吧,都是伺候少爷的,互通有无,做事才能更加利索,你说是不是?”
萧全连忙点头,奉承道:“少奶奶所言极是。”他看了萧恒一眼,眼珠子一转,急忙献上投名状,“如今少爷前院的书房需要重新添置些东西,这是单子,请少奶奶过目。”
元意接过腊梅传递上来的单子,看了一眼,茶具、花瓶、笔架、砚台、笔筒……都是易碎的物件,如今突然要添置,不难联想出这是为什么。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正阴测测地盯着萧全的萧恒,才对萧全开口赞赏道:“做的不错。素梅,你萧全去库房拿东西。”
素梅应了一声是,接过单子就和萧全离开了大堂。
“意儿,你挖爷的墙角。”萧全离开后,萧恒就义正言辞地控斥,但是,还没等元意反驳,他又挑眉一笑,得意洋洋,“不过,看在你这么在乎爷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元意懒得和他逞嘴舌之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账本开始合算,这些都是她陪嫁庄子和铺子的收支账目,过些时辰他们就要来拜见,总要做到心中有数。
萧恒见此,也觉得无聊,正好有下人禀报说睿王来找,他的神色一肃,嘱咐元意不用等他用晚膳之后,就匆匆地出去了。元意从账本中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沉思了许久。
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样子,腊梅就进来禀报,“姑娘,张福一家和各位管事来了,此时正后在外边呢。”
元意从账本中抬头,揉了揉发酸的眼角,道:“叫他们进来。”
很快,张福一家和管事们随着腊梅等人进来,看了元意一眼,就迅速低下头,齐齐叩见,“奴才、奴婢见过姑娘,姑娘日安。”
“起来吧。不用拘束,你们坐吧。”各人又道了一声谢,才沾着椅子坐下,这时候又有丫鬟给他们奉了茶,接过呷了一口之后,就放下茶盏,等着元意开始训话。
元意环视了他们一样,把各人的神色尽收眼底,才开口道:“我对你们还不熟悉,都给我说说你们的情况吧。”
几人对视了一眼之后,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就站起身,神色恭敬道:“回姑娘,奴才是笔墨阁的管事孙合学,早些年跟在老爷伺候,后来承蒙老爷看得起,当了笔墨阁的管事,至今已经有十年了。”
元意脸色一整,“原来孙管事还是父亲身边的老人,父亲信得过的人的我自然也会心里敬重,还望孙管事不要辜负我与父亲对你的这份信任。”
孙合学的脸上略微缓和,躬了躬身子,道:“姑娘和老爷信任奴才,奴才一定尽心竭力,好好经营笔墨阁。”
待孙合学坐下,其他管事都一一向她报了姓名,一个白白胖胖的、笑眯眯的男人叫钱守财,是粮铺管事。绸庄的管事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叫李荣,说话都是言简意赅。而两个庄子的管事都是皮肤黝黑的汉子,虽然有着庄稼人的直爽,却也不掩精明。一个叫王平,一个叫周海明。
元意看着这些人的言谈举止,大致估摸出几个人的性格,心里有了数,才向他们点点头,微笑道:“这些年的账本都大略看了一遍,看起来都不错,但是若有什么问题,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向来赏罚分明,只要你们尽心办事,我是不会亏待有功之臣的。”
她这番话落下,各人不管心里有什么心思,都齐齐起身表明了一番忠心,之后也没什么事好吩咐的,让素梅给各人备了见面礼,元意便让他们都回去了。
待他们走后,元意看向久候在一旁的张福一家,“劳烦你们久等了。”
张福一家四口是她从朱府带来的陪房,坐在椅子上有些拘谨。待听到元意的道歉,张福神色稍稍不安,连忙站起身来,道:“姑娘事儿忙,奴才们等着也是应该的,怎么敢说劳烦。”
当初在在挑人的时候她曾犹豫了许久,就是因为张福太过忠厚老实,没什么心机,就算是带过来,日后怕是没能帮得上她什么。但是诸多的人选择,就张福一家与张氏的没有联系,用起来也安全,更何况,她和张福的妻子陈氏还有一番渊源。
陈氏自打进来大堂,清秀的脸上就一直带着激动和忐忑,眼神压抑地看着元意,待接触到她的目光,眼睛立马就是一红,道:“有生之年能够再见到姑娘,奴婢就是死而无憾。”
元意的眼睛也微微潮湿,感叹道:“如今我该叫您嬷嬷了吧,算算时间,我与您已经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张福的妻子陈氏,正是从小伺候她姨娘庞氏的贴身丫鬟,自从庞氏去世后,就被张氏抓了错处打发到庄子里去了,后来元意也曾想把她接回府,但是忌讳着张氏在一旁虎视眈眈,又怕徒添忧愁,便耽搁了下来。
陈氏擦了擦眼,慈爱地看着元意,眼睛却还是忍不住一红,道:“那时候姑娘您还小,难为您还记得。姑娘长得和小姐真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您有了归宿,小姐在天之灵也会欣慰。”
080陈年旧事()
元意忍不住感伤起来,她对庞氏的感情很复杂,既有孺慕、敬佩和愧疚。她出生就带着记忆,对于比她前世年龄还小的庞氏,她心里很难产生孺慕之情。相比于她的冷淡沉默,庞氏对她却是疼进骨子里,亲自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连她的一手毛笔字,都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
尽管居位人妾,庞氏却从未屈折过气节,活得潇洒和通透,她在庞氏身上学到的,不过是千分之一。那样精彩绝艳的女人,世间再难找出第二个。只是天意弄人,在她好不容易放下心防,接受她成为她亲娘的事实之后,一场大病就夺去了她的性命,只留下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弟。
摸着手腕上莹润温暖的玉镯,元意陷入回忆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直到陈嬷嬷重新开口,“都怪奴婢,大喜的日子提这些做什么。”她连忙对身后的一儿一女招招手,道:“含冬,南青,这就是娘常与你们提起的姑娘,快来拜见。”
含冬与南青皆是十岁出头的年纪,与陈嬷嬷长得相似,面容秀气,虽然有些拘谨,但是礼节却丝毫不差,规规矩矩地向元意行了,然后略带好奇地悄悄看着她。
元意笑了出来,对陈嬷嬷道:“这两个孩子规矩都不错,陈嬷嬷教的好。”
陈嬷嬷慈爱地看着元意,感叹道:“姑娘自小就老成,现在还是没变。”
她这么一说,元意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不管是素梅等人,还是眼前的含冬、南青,在她眼里都只是孩子罢了,虽然她现在才是十五岁的年纪,但是不知活了多少岁月。
这些缘由是不能诉之于口的,对于此类说法,元意只是笑了笑,转移了话题,“陈嬷嬷,含冬和南青您可以什么想法,就提到我身边可好?”
陈嬷嬷激动地点点头,连声道好,“奴婢伺候了小姐大半辈子,就希望含冬也能有幸伺候姑娘,您愿意留她下来,是她的福气。”
元意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含冬补二等丫鬟的缺吧。”她刚刚提了香草成为一等,刚好空出了一个名额。“至于南青,就给爷当书童吧。”
陈嬷嬷和张福都是一脸喜色,连忙让他们道谢,元意让他们起来,才开始安排张福和陈嬷嬷,“我都是一些年轻姑娘,做事也有些毛躁,陈嬷嬷若不嫌弃,就留下来给我当管事嬷嬷。至于张叔,我想让你到庄子里当个二管事,只是这么一来,你们一家人就得分得远了。”
陈嬷嬷连忙福了福身子,先是道了谢,才道:“姑娘心善,替我们多方考虑,只是我们做奴婢的,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这不知道是多少人肖想的肥差,我们哪有不乐意的。”
张福也是激动地满脸通红,连声应是。
又了却了一桩心事,元意心情也轻快,留了他们一家用了晚餐,才让他们回去,明天再开始上工。
萧恒不知被睿王叫去做了什么,过了晚膳都不曾回来,元意本来想等他,但是一天诸事繁忙下来,身体疲倦的很,一沾上枕头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大约到了深夜,床上才摸上一个人,带着微微的凉气,紧紧地贴住她的后背。元意睡觉一向警觉,连忙惊醒,刚想叫人,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萧恒。
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元意,不满地喃喃道:“怎么这才回来。”
萧恒揽着她的腰,把她收在怀里,脑袋在她的脖子蹭了蹭,才道:“有点事要忙,倒是把你给吵醒了,意儿有没有想爷。”
元意有些呆愣,这是唱的那一出啊,不过是分开了几个时辰,有什么想不想。于是她推了推他的脑袋,没好气道:“别闹,时辰不早了,快睡吧,我困得很。”
他的头虽然被推开脖子,但是又顺势吻上了她的额头,微凉而柔软的吻在她的眼睛、穹鼻和薄唇中落下,温柔而缱绻。元意听到萧恒似是喟叹般的低喃,“可是,爷很想意儿呢。”
然后他便一吻封唇,止住了她欲出口的拒绝。他的大手隔着轻薄的亵衣缓缓地游移,最后落在胸前柔软的高耸之地。
元意嘤咛出声,趁着他离开薄唇的这会儿功夫,推却道:“不行,我身上还疼着呢。”
萧恒已经低头吻上她的脖子,温热而湿润的舌尖轻轻的划过,元意只觉一股从脚底窜起的酥麻直冲脑门,忍不住微微喘息出声。她的亵衣已经被扯开,小巧而圆润的肩膀被萧恒用牙门细细碎碎地咬着,听到她的拒绝,他抽空抬起头,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哄道:“意儿,爷会轻点儿。”
尔后,他含住了她的殷红,噬啃、吸允,元意初尝情欲的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她磨了磨大腿,只好妥协,“那你快点。”
萧恒眼睛一亮,低低地笑了一声,迅速脱掉两人身上得隔阂,探到她已经湿润的入口,缓缓地沉身而下,他微微喘着起,声音低沉而喑哑,吻着她的唇角,问道:“怎么样,痛不痛?”
在柔和而清亮的月光下,元意细长的凤眼中泛着粼粼的水光,往日清淡的眸子染上了迷离的欲望,顾盼流转之间,艳丽而勾魂。她没有说话,只是表情隐忍地摇了摇头。萧恒彻底放下心里,含住她粉光致致的薄唇,引着她渡了一场极致春宵。
因为担心着她的身子,一次过后,萧恒便停了下来,叫了水进来,便抱着她进了隔间,替她洗了身子,又拿了药膏往她的密处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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