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八贤传-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领精壮军兵前去埋伏。”各人提了兵刃,飞身上马出营,遵令而行。
  且言于公不带军卒,只有常刚、朱泰二人保护,向前伸马,但见达儿旦的番兵相离不远。常刚口呼:“大人,你老可发喊罢。”于公问:“我可喊什么?”常刚说:“大人就喊:‘咦唔,番兵慢来,你家大人在此久候多时,速报与达儿旦前来送死。’”
  于公曰:“我就照此喊罢。”于公就照所教的话喊了几声。番兵队止步,忙报与达儿旦知晓。
  达儿旦闻报,一马当先,见迎面有三匹马,马上骑着三个人,头前一人头戴蓝顶,身穿补子袍,手执枪一杆,看形景不像对敌的武将。左右二人,有些煞气,也不像对敌的打扮。观罢,遂即发喊:“咦咳,你是何人?敢挡你王爷去路!急速闪开,若是迟延,叫尔等刀下作鬼。”
  于公见问,那自来的话就说出来了:“好反贼,焉敢问我!
  我乃于成龙,字登云,由翰林出身,现任保定府。你若知本府的厉害,急速退兵便罢;若其不然,被本府获住,那时悔之晚矣!”达儿旦闻言,心中暗喜:“张英之言不假,白玉被索艾所害,如今大清无能将敌我,我且杀此三人,率兵杀进关去,夺清朝天下,易如反掌。”想罢,抡刀催马照着于公砍来。于公拨回坐骥而逃,常刚、朱泰催坐骥,一个手执虎尾钢鞭,一个手执长枪,架开达儿旦之刀,杀在一处,战有三四回合,见大人马奔埋伏之处去了。常、朱二人说:“敌你不过。”照着埋伏处逃去。
  达儿旦欺敌不舍,催马抡刀追赶下来,堪堪相离三虎山不远,忽听一声炮响,只见四面清兵围裹上来,说声:“不好,中了诱敌埋伏之计了!”拨马向北而闯。迎面一将挡住去路,那人大喊:“达儿旦,你认得许孟洪你家爷爷否?”抡刀相迎,战有两三回合,达儿旦望外就闯,被清兵乱箭射回,只可拨马向西闯,见挡路一将,认得是石林,大吃一惊,暗骂张英,声言白玉被害,石林弃职逃走,不敢出头,这石林既在此,只可相敌,催马抡刀闯上来。石林拧枪相迎,战未两三回合,往外就闯,又被清兵乱箭射回。达儿旦闯东常刚挡路,闯南朱泰阻路,皆被乱箭射回。正然发怔,猛听銮铃响处,一将当先,大喊:“达儿旦,你可认得白顺天否?”达儿旦一看,正是白玉,只唬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欲要逃跑,四面兵将围困,难已逃脱,无奈滚鞍下马,口尊:“白大将军饶我之命,从今再不敢犯边了。”白玉喊道:“我把你这反复无常的叛贼,当初你发下誓言,有我白玉在,你再不敢前来犯边。那时将你恕过,你今又来犯边,口是心非,这是你自投罗网,前来送死,你死在九泉之下,可休怨我。”番王跪下口呼:“将军饶命,我被你中国大邦人蒙哄,定计害我小王。”白玉闻言,用枪一指:“好野狗,满口胡言。我中国乃是仁义之邦,何人哄你?”
  不知番王说出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见美色陡起淫心 诓金童醉酒杀人


  自古强徒行不良,霸占妇女作妾房。
  不但莫能随心意,临到身死命有伤。

  话表白玉问达儿旦:“我中朝是何人哄你前来犯边?讲。”
  达儿旦口呼:“白大将军,休要生嗔,你朝中有一国老索艾,差人下书与我,书中言白爷被害,中国无能将,教小王发兵夺取北京。那时小王不敢二次犯边。保定府住的张英,是索艾义子,来小王国内游说,将小王之心打动,才来犯边,这岂不是中国设谋灭我国吗?”白顺天闻言,微微冷笑曰:“如此说来,你吃了索艾之亏。既然如此,你写降表,放你回国。”番王达儿旦立刻用剑割下衬袍,有一尺长,咬破手指,用血写了一道降表,双手呈上,白公接来一看,曰:“倒也罢了。”递与于公,于公看毕,问曰:“这一场羞辱自何而得?”番王曰:“吃了索艾、张英之亏。”于公日:“你既吃他二人之亏,你回营去再写一道表章,将二人勾兵一一叙明带进我朝,可以给你洗冤。”番王闻言大喜,遂牵马走出三十余步,方飞身上马回营。
  于公、白公一同率领众将兵丁回自己营盘。
  番王奔回自己营盘,迎面与胞弟狐狸豹相遇,口呼:“皇兄胜败如何?”番王言了一遍,二人进营,大帐落座。番王曰:“我写一道将索艾卖中国江山的表章,派御弟你同白大将军到中原献表,此仇恨可报。”狐狸豹曰:“既然如此,小弟愿上中原一走。”番王欣喜,把索艾卖国表章写毕,吩咐小番给二王爷拉马伺候。这狐狸豹将表章背好,飞身上马,径奔大清营盘。营门小校报进大帐,于公、白公、石林出营接入大帐,宾客相待。歇兵三日,班师奏凯回朝,先从保定府押解偷营二贼奔赴北京,这且慢表。
  再表当初白公被索艾所害,满门家眷绑在法场,那时关圣帝君用一阵神风把白公夫妇刮到保定府于公处藏身。白公之儿女刮到大名府,有一王妈妈,膝下并无儿女,收留白金童、白秀英兄妹二人当儿女,如亲生一般看待。白金童改名王绪章,送在南学读书。兄妹是双生,皆是年庚一十六岁,白秀英终日在房中习学针黹。这日秀英在房中做衣,想起父母不知存亡,不由二目垂泪。王妈妈见她落泪,就知她心中有事,口呼:“我儿你闷倦了吗?咱园中开的极好的菊花,我同你去赏玩去。”
  白小姐有心不去,恐妈妈问落泪之故,我说想父母,岂不冷淡了妈妈之心肠,想到这里,只得擦干泪痕,口呼:“母亲要去看花,儿随母亲一行。”母女二人走进园中,看花散心解闷。
  不料墙外有一土豪田旺义,原是兵部田贵之侄,乃是监生。
  捐了二府前程,在这一方横行霸道。每日带领数名家丁庄客,牵犬架鹰,兴围彩猎,从此而过。田旺义在马上望园内看得真切,见一年约五十余岁妇人同一少年美貌女子观菊花。田贼勒马目不转睛照定小姐观看。王妈妈猛一抬头,见墙外一人望看园内,即叫:“女儿,咱回去罢。”母女二人回家去了。
  田旺义见美女已去,不由神魂飘荡,险些跌下马来,遂问家丁田德,这是谁家的花园,田德说:“这是秀才王贤的。”田贼说:“王贤不是死了好几年了吗?他家还有何人?”田德口呼:“老爷,你老还不知道,那王贤并无儿女,他婆子又不改嫁,她仗着是秀才娘子,众人不敢惹她。三年前拾了一儿一女,我见过她拾的儿在南庄读书,名唤王绪章,生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前在府考中了案首,日后秀才不愁稳中。你老问这花园做吗?”田贼说:“回府再说。”
  回到家中向田德说:“适才我见一女子,大约是王绪章之妹,生得如天仙一般。我有心娶她为妾,派你前去说亲。你若是说成了,我赏你一千银。”田德闻言,口呼:“老爷,这件事不中,一则老爷有四五十岁,与那女子年庚不齐;二则咱家现有太太在室;三则她算是秀才的女儿,那王绪章又考中案首,岂肯令妹妹与人作妾,若去提媒与老爷作妾,不用王绪章不依,只怕王妈妈生嗔,她又身体强壮,打人无敌手。”田旺义闻言,把眼一瞪,骂道:“好奴才,别人怕她,咱爷们不怕她。
  你只管前去提媒,她若识时务许亲便罢,若不识时务,不许亲之时,咱再硬抢那女子去。她纵然告到府县,我是二府前程,一时不能定我罪名。再差人到京哀求你太老爷,恳求索国老之情面,下一封文书至府县衙门,莫说她是秀才娘子,就是举人进士娘子,问她个刁告不实,诬控官长之罪。你去提亲,休要延迟。”田德知道王妈妈的厉害,不敢前去。
  一旁转过壮丁张虎子,无论何事,好头里跑,因此送他外号“莽皂鳖”。呼:“老爷,这事极好办,若依我不用去提媒,现放着打围的二十余人,一齐闯到她家,把那女子抢来,凭她有何势力,任她使去。”田德接言说:“好,好,好!张大哥的主意不错,就是无人打头。”张虎子说:“我打头。”田德说:“张大哥打头很好。”田旺义闻言欢喜,遂带领二十余个打手,狐假虎威住王家门首而来。
  不多时来到王家门前,田旺义勒住马,众人止步,张虎子近前拍门,大声喊叫:“快开门。”王妈妈正然纺线,忽闻外面拍门甚凶,遂急忙出房来至大门内,把街门开放,望外一瞧,见一群人,人丛中有一乘马之人,正是在园外偷看女儿的那人,暗想:“今日必然祸事临门了。”忽见张虎子恶狠狠望门内闯。王妈妈大怒骂道:“狂徒,小兔崽子,你望哪里钻?”王妈妈劈面一巴掌,把张虎子打在那门框上,脑袋崩得“咯噔”
  一下,又用力往外一推,张虎子摔出五六步去,只跌的“咳哟”一声,哼哼站不起来。那些庄客家丁见此光景,谁敢近前。又见王妈妈操起一根大棍,指着田旺义说:“看你是一乡绅模样,乃尊贵之人,为何打门打户,自取其厚,老娘看你是文墨人,不然一顿大棍,把你狗命追了。”言罢,回身将街门关闭,自进房中去了。田旺义被骂得哑口无言。此时张虎子扎挣站起说:“好打!从来没吃过这场亏。”田德说:“你以为她是寻常的妇人啦!当初王秀才在世时,来了一伙沧州强盗,夜间明火打劫她家,被她一条棍只打得跪下告饶,才饶放了。”
  众家丁说:“亏了咱们皆未近前,若近前吃她一顿好打。”田德说:“故此我不敢前来提媒,咱们且回去罢,家中再商量。”田旺义说:“既是如此,暂且回去商议。”众家丁随着一同回到田家埠门前下马,到大厅内落座,只是咳声叹气。
  田德在一旁口呼:“老爷,且不要烦恼,小人有一计,管教她把女子送上门来。”田旺义忙问:“是何妙计?”田德说:“咱家少爷与王绪章常一处会课,待会课之日,老爷将王绪章请来,殷懃劝酒灌醉,把使女杀死一名,把金银上好衣服放在王绪章面前,就说他杀死使女,偷盗衣服、金银首饰,把他送到当官,有赃有证,有凭有据,老爷再使几百银上下打点,治死他不难。那王妈妈若闻王绪章做出这不法之事,定然把他妹妹赶出门外,无论落在谁家,前去提媒,她家必然送上门来。”
  田旺义闻言曰:“这条妙计很好,勿须会课之日,就于今晚行事,恐他回家机关泄漏。”即刻写了请帖,命田德送到王绪章书房。白金童接过一看,见是田宅的请帖。暗想:“我来他庄念书已经半年有余,常与他儿子一处会课,那狗子大模大样的,无相交之意,怎么忽然下帖请我,想必见我考了案首,有入泮之望,想和我作个相与也是有的。”想到这里,向田德曰:“我在贵庄念书,未曾至贵府拜谒,有何德能,蒙田老先生台爱请我。你先回去,对你家老爷说,我且回家禀明母亲,再造贵府拜谒不迟。”田德口呼:“相公,我家老爷吩咐,小人若请了王相公来,便有赏;若请不来,将小人革除不用。王相公当成全小人,随小人去才是。”遂请安催促。
  白金童见他这样恳切,只得禀明师长,辞别众同学窗友,随着田德来到田府门首。田旺义闻报出来迎接,含笑曰:“久仰王相公才高北斗,今日幸临,寒舍增光,有失远迎,当面恕罪。”白金童扫地一躬曰:“晚生有何德能,蒙老先生台爱。自来贵庄念书,未曾拜谒,老先生品居高贵,晚生是一寒儒,不敢高攀。”田旺义笑称:“王相公说哪里话,乡亲世谊,何言高攀二字,而且是儒门之士,正在妙年,府考案首,高发其可量也!像老夫五十余岁,身居功名,亦终于此而已矣!”白金童曰:“老先生过奖了。”谦让了一会,一同进了大门,在大厅分宾主落座,家丁献茶,茶罢整酒上莱,真是山珍海错、美味佳肴。白金童只当真心饮敬,放怀畅饮,自日晡饮至日落,才站起告辞。田旺义拦曰:“岂可速回!我慕你才学渊博,将小儿唤至家来,得以领教。”白金童曰:“晚生才疏学浅,有何学问,既蒙台爱,倘若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田旺义命人秉上灯烛,白金童认为真实相,酒已饮的酩酊大醉,说:“晚生要寝。”立起身来,迈步奔牀,晃里晃荡走了两三步,扑咚跌卧尘埃,不省人事。
  田旺义吩咐田德、张虎子严密办理此事,自己在书室候信。
  候至夜半,田德口呼:“张伙计,我去栽赃,你去杀人,各干其事。”张虎子闻言,手持钢刀往厨房内唤出一名丫鬟,一刀杀死;田德包了一包衣服首饰金银放在白公子身畔。天明之时,田旺义来到大厅,走近白公子面前,故意骂道:“好一个贼子王绪章,我请你前来良友相待,不料你竟做着无法无天之事。”遂吩咐给我捆缚起来,送县究治。众恶奴近前捆绑,白公子朦胧惊醒。不知白公子吉凶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白金童含冤寄监 王妈妈拦舆告状


  设谋定计要成亲,那知事情不随心。
  花费银钱将人害,无从害人自亡身。

  话表众恶奴把白公子用绳拴绑起来。白金童被缚惊醒,问道:“老先生因何把晚生绑起?”田旺义唬道:“你休推诿,假装不知,夜间杀死我府中丫鬟,偷盗我府内衣服首饰金银,竟作出这样不法之事。”白公子闻言,见面前有一个大包袱,有血刀一口,暗思:“平日风闻此贼倚仗他是兵部田贵之侄,素行不端,如今见我考得案首,他儿子未中,心生嫉妒,栽赃害我。”白公子再也想不到祸从妹妹身上起,遂说道:“你我平日无仇,素日无冤,你栽赃害我!何用把我绑讫?我还跑得了吗?我同你见官去。”田旺义说:“不怕你不见官去。”遂写了一张柬帖,令田德先送到大名府元成县,又令家人拿着包袱并一口血刀,拉着白公子竟奔县城。
  田家埠离城三里,不多时进城,来到县衙,田德先进去递进禀帖,用银上下打点。不移时,忽听大堂梆子响,皂隶喊堂,三班衙役站班,只闻云牌响三声,暖阁内知县落座。这元成县姓姜名智,字明伦。虽是贪官,心惧知府仁明,不敢过于酷刻。姜知县吩咐唤田德堂上回话,田德忙跪堂前说:“田宅家人,小人田德给大老爷叩头。”呈上禀帖。姜知县把禀帖观毕,腹内思想:“王绪章本县见过,十五六岁。庄太爷前复试,倒是才学渊博,已得案首,他岂能杀人?况且田府先送给我一份厚礼,其中必有缘故,令人莫测。若究王绪章是一强盗,于理不合。待说王绪章不是强盗,又受下田府重礼,他又是二府前程。他叔现是兵部尚书,必得给他个体面才是。此案令我两难,不免我且问王绪章,素日与他有仇否?若是有仇,定是栽赃诬盗,以报仇恨,我即将此案详府,任凭庄太爷判断;若素日无仇,就用严刑审问。”主意一定,遂吩咐田德下去。
  姜知县吩咐带王绪章上堂。衙役喊带王绪章上堂。只见张虎子牵着王绪章上了大堂。王绪章深打一躬,口呼:“老父台,给童生辨白冤枉。”知县问:“你为何偷盗田府衣服金银?又杀死他府的丫鬟?从实招来。”公子口呼:“父台明鉴,童生自幼只知读书,不敢为非,焉敢杀人?”遂将所请过府留饮、酒醉被绑始末诉了一遍。姜知县闻诉,腹中为难,一边是初中的府案首,年幼如何杀人?一边是田府势力压人。正在踌蹰之间,忽见差役忙忙跑上大堂,打躬报道:“两广总督郭大人回京缴旨,路过此地,知府庄公祖太爷已前去迎接,到了西关啦。”
  姜知县闻报,吩咐且把王绪章寄监。即刻吩咐备马,马排子早已在堂下牵马伺候着了,姜智遂乘马接郭大人去了。
  且言衙役把白公子带至南牢,交与禁卒,这田德、张虎子跟到监门,口呼:“李大哥,你认识此人吗?”禁卒李龙说:“他不是东关王妈妈儿王绪章吗?好文才,庄太爷取他案首,若再院考,定是秀才,他怎作出这无王法之事来?”田德说:“谁想到他就作出来了么!我家老爷命小弟带来一份薄礼,严紧看着他些方好!”李龙说:“交给我罢,田府上的事,谁敢不上心。”言罢,锁了狴犴门进到里面,见守里的禁卒王信在那里正问白公子内中详细,李龙近前说:“你问他详细,你能为他伸冤不成?休管他屈不屈,田府说他是强盗,咱们就把他收拾起来。”言罢,把白公子入匣牀内,把头发挽在将军柱上,胸膛压上十块枣板,勒上滚肚绳。
  且不言白公子在匣牀受罪,痛哭不止,且言白秀英在绣房内耳热眼跳,坐卧不安。小姐口呼:“母亲,孩儿怎么眼跳不止呢?”王妈妈说:“我的眼也是跳。俗语说眼跳眉毛长,必定有人讲,大约必是那一群狗才,硬拍咱的门,望院内闯,被我打跑回去,必然讲论咱们母女。”正然讲话,见一人喘吁吁进来,口呼:“王妈妈,不好了!有了祸事了!”王妈妈见是打烧饼的张三,忙问:“张三哥,有什么祸?这样惊慌。”张三说:“我见你老大相公押进监狱,我一询问,田府的家人说:“大相公今夜间杀了田府一名使女,偷盗她的衣服金银首饰,堂讯完寄监。”王妈妈并白秀英母女一闻张三之言,只唬得哑口无言,魂散魄消,不由得母女抱头痛哭不止。张三说:“哭也是无益,不中用。倒是想个主意去救他,我想王贤弟是在府内中得案首,何不往知府衙门去告他诬良呢?”王妈妈闻言,停泪说:“女儿休要悲啼,你张三哥说的极是,你在家紧闭门户,我去到监狱去送饭,问问你哥哥杀人偷物是真否?咱好写状告他。”言罢,拿了几百钱同张三出大门而去。小姐把大门关闭不提。
  且言王妈妈同张三不多时来到狱门,口呼:“监内禁公哥,行一方便,开门我进去,给我儿送饭来了。”禁卒李龙问:“你儿是谁?”王妈妈说:“王绪章是我儿,万望大哥方便一二。”
  李龙说:“你是王绪章母亲,你不知你儿身犯重案?有赃有证,有凶器,杀死人命。况且事主是乡宦,你来送饭也该打算打算才是,靠山使柴,靠河吃水。”王妈妈说:“我明白了,倚着槐树穿黄袄,是我来得慌速,未曾做饭,捎来五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