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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竹弄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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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

“陪我出去走走。”

“我不要。”寒竹直觉反应。

“你这样子我们怎么谈‘交易’呢?”他没有被拒的不悦,反倒摇摇头,一脸夸大的惋惜样。

“这和交易有什么关系?”

雷翔宇不安分的啃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在她的耳边吹气似的说:“你说,我在这交易中最大的好处是我的自由?”

寒竹伸手想推开雷翔宇那亲密过了头的动作,但只是徒劳的让自己的手落入了他的掌控中。

“放开我!”她咬牙切齿的说。

“不放。”雷翔宇得意的说。

“你太过分了!”她真的已经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的气息吹得她的耳朵是热辣辣的,一颗心像是小鹿乱撞般,再这样下去,就算他真的肯放开她,她都没有把握自己站得起来。

“这可是你答应过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这样的事?”见鬼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自由不就是做我想做的事?而现在,这就是我最想做的事。”雷翔宇笑得实在很坏。“记得吗?我的自由。”

他实在是欺人太甚,可寒竹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这时,她也顾不得什么冷静、自制之类的鬼问题,又气又怒的瞪着他道:“你……”雷翔宇一看到她杏眼圆瞪的样子,知道达到了他的目的,遂聪明的见好就收的一口同举双手。

“好了,这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玩玩,你就是在家闷太久了,才会闷出病来。”

“我很忙!”他一松了手,寒竹便飞快的跳离他。

“本人的交易守则第一条:不许反驳我。”雷翔宇对一脸反对的寒竹摇了摇手指,“记得我的“自由”吗?”他提醒道。

“可是,我还有很多花要绣。”寒竹不死心的争辩。

“以后你可以不用再刺绣做人情了,我全替你回了。”开玩笑,那事儿劳心又劳力,他不知道也就算了,一旦让他知道,说什么也不许她再做这种事。

“你……”

寒竹张口欲辩,却让雷翔宇举手给打断。

“顺便告诉你,这是我的交易守则第二条。”他笑一笑。

“不许绣花?”寒竹没好气的说。这是什么烂规矩?

雷翔宇慢慢的摇摇头,脸上的笑更是充满得意的邪气。“是不许反驳我。”

“那请问你还有什么交代吗?”寒竹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她这一次是栽定了,小看了他这样的对手,是她的错。

不过,她原先只是用讽刺的口吻闲着,可没有想到他竟一脸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穿男装。我可不想一路上还要拿棍子赶人。”

寒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这一辈子除了那次逃家外,可都是规规矩矩的当个大家闺秀,严守着立不摇裙、笑不露齿的女训,这会儿他竟然要她穿男装!?她看了一眼一脸看好戏的雷翔宇,唤她举起手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你的交易守则第三条——不许反驳你嘛!”

第六章

寒竹一点也不明白,雷翔宇要她穿著男装一同出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对他来说,来回穿梭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之间,不论达人、富商到贩夫走卒,他一律都能谈上那么几句,偶尔还对擦身而过的姑娘送送秋波,在她看来,他简直比水中的鱼更悠游惬意。

反倒是她,除了一路上就这样被他拉着走之外,她实在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他又到底打算做什么?

今日的天气稍霁,天空不再灰蒙蒙的一片,可她却觉得之前灰蒙蒙的天空似是驻进了她的心头。

他真的是一个完全不照牌理出牌的人,而她那一向轻易能看透他人心思的本事,在此刻,完全失去了作用,她对他将要做些什么,一点儿底也没有。

“你别绷着一张脸好不好?”

雷翔宇突然停了下来,让专心思考的寒竹差点儿撞上他,虽然她稳住了身子,却也在心中捏了好大一把冷汗。

“你到底有什么事?你是看我哪个地方不顺眼?还是你觉得这样做很好玩?”

寒竹已经快失去耐性了,她从来就不知道有人能够把她逼到这种地步。

“没有、不会、没错。”他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像个天真的小孩。

他的回答让寒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当她发现自己竟然做出这种不合时宜的表情时,当下脸色更阴沉了。

她一向是自制而有礼的,可这一招似对眼前这个男人一点效用也没有,那她又何必苦苦压抑自己的不满?

是,她是承诺他可以拥有一切的自由,可她从没有想过,这得赔上了自己的自由。

这男人想上街招蜂引蝶是他家的事,有必要硬拉着她作陪吗?还是他想证明他很有女人缘?

他难道不记得自己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他们之间有的只是交易的关系,他也用不着这般光明正大的在她的面前和姑娘们眉来眼去吧!

当这样的想法一浮现,又结结实实的吓着了她自己。她一向是事不关己少操心,对她来说,自扫门前雪可是她坚信的做人原则。

相较冷梅偏爱道家的无为思想,她则倾向于“拔一毛以利天下不为也”的杨朱思想。

在中国以儒家思想为本体讲大爱的制度下,像杨朱这样的思想是不被允许的,是以千百年来的文人对杨朱的思想不仅评价不高,就连谈到此人也是一脸的不屑。

可杨朱的思想又哪儿不好了?

他虽“拔一毛以利天下不为也”,可也是“拔一毛以害天下不为也”,总比那满口的仁义礼智,私下却勾心斗角来得好多了,不是吗?

人呵!还是保持些距离得好。

像之前她和他相敬“如冰”的日子不也自在,反而是今日的情况,倒教她全身上下不舒服。

“天空好不容易放了晴,怎么阴霾全到你面上来了?”他明知故问的嘲笑。

“一般人不会要自己的妻子扮上男装,看他如何对过往的姑娘送秋波的吧!”

寒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强压下心头那陌生的骚动。

“别告诉我你在吃醋。”他帅气的一笑。“无聊!”她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惊慌。

“我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你这样毫不犹疑的否认,会让我好伤心的。”他抚着胸口,一脸夸大的痛苦表情。

“我想你不会没事就只为了拉我出来做这些事吧!”寒竹选择忽视他的话,她总觉得和他接触得愈多,自己的心情愈容易被他所左右。

“你不觉得你一天到晚留在家中实在太闷了?”雷翔宇边说,边和走过身旁的小贩买了一支糖葫芦。“看看!这世界上好玩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这个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手中拿着一支鲜红的糖葫芦,这画面说有多不搭就有多不搭,可他仍一派自若的样子,对着街上投射过的眼光报以戏谨的笑容。

“有什么好玩的?”寒竹不改她的冷然。不过说真的,她不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有多好玩。

“我打赌,你根本从没有好好的上过街。”雷翔宇不接受她的反对,一把将手中的糖葫芦塞入她的口中。

她原本想反驳,可口中那酸酸甜甜的滋味,特别得让她不由得打消了主意。这糖葫芦她以前倒常看冷梅吃,她认为那是小孩子的玩意见,她从来没有也不想尝试看看。如今尝来,她似也明白为什么冷梅没事总爱缠着人上街给她带几串回来。

“我明白街上是怎么样的。”不就是人、人、人,再不就是一堆烦死人的喧哗声,她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吗?

“是吗?”雷翔宇摇摇头,“你的成见太深了。”

“我有什么成见?”寒竹否认。就算她真的有什么成见,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承认的。

他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就往前跑,让寒竹只能皱着眉头忍受四周好奇的目光。

这个男人是怎么一回事,他似乎就不理会他人的眼光。

“喂!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成体统吗?你没有发现大家都在看你吗?”她终于忍不住的开口。

“是吗?大概是看我拉着一个俊男而不是美女,太不符合我的本性了吧!”雷翔宇一点也不以为意的笑笑。

“你难道一点都不会在乎别人的想法?”寒竹皱起了眉头。

“我就是我,只要我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就行了;至于这天要下红雨、他家姥姥生小孩,干我什么事?”雷翔宇一脸的不在乎。

听了雷翔宇的这些话,再看他一脸的坦然,一个念头猛地如雷打进她的脑海中,天!她做了什么?

“你是自由的?”她深吸了一口气。

他能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这对他来说,世上根本没有事能牵绊住他,因为,他的心根本不会被人所左右。

她怎么忘了这一点,十几年前的他还只是个青涩少年,他当然会觉得自己是不自由的,可经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能掌握自己的生命。而她……

竟是无事来搅动一池春水!

“我当然是自由的,连我娘都说我是自由过了头,这天下没有什么事能阻止得了我,当然,除了莫名其妙的娶了你这件事以外。”他自嘲的笑笑。

说真的会娶她实在是他始料未及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前阵子老是失常,对她做出一些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反应。

“原来……”寒竹浮出一个像是自嘲的笑容。她的自以为是。原来他根本不需要她做这些事,而她竟枉做了小人,还以为自己做的是最正确的。

不知为什么的,雷翔宇不大喜欢寒竹脸上飘过一丝阴霾,那抹清冷的笑,让她看起来简直像是迷路的小狗,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去一般,让他有种想把她揽在怀中好好的疼惜一番的冲动。

不远处的一阵骚动,一下子引住了他俩的目光。原来是一群地痞流氓的人,个个凶神恶煞的围着一个算命老先生,打算要砸他的摊子。

“你想做什么?”一看雷翔宇一个箭步就想过去,寒竹下意识的拉住了他。

不是她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但那群人少说也有十来个,人是要救,可总得有个十全的对策才是,若贸贸然的上前,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就糟了。

“路见不平,气死闲人。”雷翔宇打小就是哪边热闹哪边钻,要他不凑热闹,比要了他的命还教他难过。“你担心我?”他挑起一边眉头,不改他的戏谑本性。

“我只是不想看你鼻青脸肿的,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寒竹没好气的说。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正经的时候?

“放心好了,除非我愿意,没有人可以动得了我这张俊逸超凡的俊美容颜,不然不知有多少女子会哭红了她们的双眼,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她这意料中的回答,隐约竟给他一种失望的感觉。为了拂去这莫名的感觉,他玩世不恭的口吻变得更是溜口。

寒竹不再多说什么。看了他一眼。便乖乖的跟着他走向那算命先生的摊子。

那个算命先生穿得与一般在街上随处可见的相命先生并无异,可奇怪的是,却让人看不出年纪。

是的,他有一头看似花白的头发,可他的脸又看不出任何的皱纹,但若真说他是少年白头,他那像是看尽人世的眼睛,又让人不敢妄下结论。

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不知怎么的,这样的感觉在寒竹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油然而生。

“发生了什么事?”雷翔宇一脸笑意的问:

“你是什么……”一听到有人多管闲事,那为首之人原本要破口大骂,可一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后,马上转成一脸的笑容。“原来是雷少爷,真是荣幸。”看来那些地痞流氓还不至于有眼不识泰山,这也教寒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至少看在雷霆山庄的份上,这些人不至于太为难雷翔宇才是。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这样围着一个老先生?人家也是吃口饭,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太为难人家了,不然传了出去,倒教人家笑话你们是以多欺少。”

雷翔宇这话摆明了就是在说眼前的这些人以多欺少。他也知道这些人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脸上却还摆出“我就是这个意思”的样子。

那些痞子一听,眼睛瞪着老大,个个脸上都流露出按捺不住的愤怒。

那为首的锦衣男子只皱了一下眉头,一脸的假意恭敬地道:“雷少爷,您实是不知,这老头胡言乱语、妖言惑众,小弟今日只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您不可能不赞同吧!”

“如果不介意,可以说给小弟听听吗?”笑话,这些痞子根本就是欺负人,还打着这么好听的借口。虽然心中是这么想,雷翔宇还是一脸的笑意。

寒竹看得出雷翔宇笑脸之下的轻蔑,看来要他不管这档子闲事是不可能的了。

“你不知道这老头有多可恶,他说我在午时一定会被骗,然后成为众人的笑柄,而且还说我会自动送他一百倍的酬劳,你说可不可笑?”那锦衣男子一脸气愤。

“可这算命本是信则听之,不信则放之,你又何需这般介意?”寒竹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开了口。

“这位是……”那锦衣男子虽不识得男装后的寒竹,但一见她俊逸的打扮,又和雷翔宇定在一起,想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口气也不由得放轻了些。

“他是我的“好”朋友。”雷翔宇也不理会这话听在他人耳中有多暧昧,只是一径好笑的看着一下子张大了口的锦衣男子。

“这……”锦衣男子没想到雷翔宇会这样说,而且承认得这般爽快。

不过这也难怪,眼前伫立在雷翔宇身旁的男子,美得连女人也比不上,要不是他对女人的兴趣比对男人大得多,这会儿怕不也给勾走了魂。“今天小弟刚巧有这么个雅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个赌?”雷翔宇笑得好是无辜,可聪明如寒竹,却明白他的笑容表示有人要倒大楣了,而那个倒霉鬼这会儿还一脸有趣的看着雷翔宇。

“什么赌?”锦衣男子的脸都亮了起来。他这个人平生无大志,最爱的就是吃喝嫖赌。

雷翔宇点了点头,“你觉得这算命先生的话不会实现,是不?”

“当然!”锦衣男子一口咬定。他就不信有什么人敢骗他,而且要他自愿付出一百倍的酬劳,这更是门儿也没有的事。

“那我来和你打个赌,如果这算命的话没有实现,我就给你一千倍你付予他的酬劳。”雷翔宇眼珠子转呀转的说。

这话一出口,所有在场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一千倍?”锦衣男子一下子竟觉得不能呼吸。这样来说,他只要给那算命的一两银子就能回收一千两,这根本就是一本万利的事。

可这天下真有这么好的事?他不曾是诓他的吧?

“那如果我输了呢?”锦衣男子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你输了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愿赌服输就好。”雷翔宇摇了摇手指,一脸笑意。

“真的?”

“你不相信我?”雷翔宇偷空对寒竹眨了一下眼睛。

寒竹翻了一下白眼,这男人真的是……她该怎么说他呢?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

锦衣男子由怀中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算命的先生,心中暗暗窃喜着这一百两的一千倍……看来他这下好好的赚了一大笔。“一百两?你出手可真大方啊!”雷翔宇摸了摸鼻子。

“大方的可是大哥,一千倍哪!虽然这对您来说可真是九牛一毛。”锦衣男子搓着手,一脸的贪婪样。

雷翔宇仍是一脸自若,“一言既出,现在午时没到,过了午时我就会履行我们的赌约,你可别忘了。”他哈哈一笑。

“小弟怎么可能忘了,只希望到时小弟能如数取回自己应得的。”锦衣男子对着雷翔宇拱手后,一脸兴奋的吆喝众人,“来!我请客,我们去好好大吃一顿。”

说完,那群人一阵欢呼,全跟着锦衣男子的身后,打算好好的吃喝一番。于是,两、三下就让此地恢复了平静。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寒竹摇摇头看着他们离去。

“你知道了?”雷翔宇也不表讶异,只是含笑的反问。

他知道年寒竹是冷,但可不笨。

“他如数的给了老前辈一百倍的酬劳,又让你耍得不自知,看来要不成为苏州城的笑柄也难。”寒竹好笑的说,不觉脸上勾起一抹笑容。

这男人可真是不简单,轻轻松松的整了人一顿,又完全不费自己一丝吹灰之力,像他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以为他会需要自己的帮助?

她早该明白,他是多么特别的男人,十几年前如此,十几年后亦是这般。

雷翔宇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从寒竹脸上得到这样的笑容,不是冷然也没有一点的嘲讽的意味,有的只是纯然的笑意。

女人的笑容他看得不少,可像寒竹这般像石子投入他的心中,引起一圈圈涟漪的可就少见,更别说让他这般不由自主想伸手掬饮……

天!他是怎么了?“嗯哼!”算命老人清了一下喉咙。

一个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魔咒,倒教雷翔宇和寒竹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眼光,不约而同的两人的脸上飞生一片赧然。

“今天真多谢了你们。”那老先生由怀中拿出一个布包递给了雷翔宇,“这布包就当是老夫的一点谢意。”

“不用了!”雷翔宇连忙辞谢。他这个人爱管闲事是天性,可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回报。

“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当你遇上不可解之事的时候,或可为你找到一个解答。”算命先生神秘的说。

“解答?”

“布包起之缘,当需布包解,解之唯寻情,情缘三生定,情定永同心。”算命先生一摆手,转身竟已在数丈之外。

雷翔宇心中大惊,这老者脚下功夫竟是如此了得,心下便知此人定是不简单,不由高声大喊:“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星斗移如璇,字字皆珠玑,老夫璇玑子。”

再回话时,人竟已渺不可见,只留下雷翔宇和寒竹两两相望。

※※※

白定樵在苏州颇富盛名的如春小馆点了一壶西湖龙井,细品这名茶之首的甘香味醇,这一身神魂却是游游荡荡在千里之外。

馆中的姑娘和着二胡拉出的“蝶恋花”,清唱起王夫之的“衰柳”:

“为问西风因底怨?百转千回,苦要情丝断。叶叶飘零都不管,回塘早似天涯远。

阵阵寒鸦飞影乱,总趁斜阳,谁肯还留恋?梦襄鹅黄拖锦栈,春光难借寒蝉唤。”

白定樵一个震颤,手中的香茗竟溢出几分,这真是教人不欲思愁便却愁上心头。

他唤来了小二,由怀中拿出两锭白银,交代他送去给那唱曲的姑娘。

“谢谢公子的赏赐。”那姑娘红着脸向前道谢。

她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这儒雅俊逸的男子,打他一进门,她就全让他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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