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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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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而欢快地笑了起来,“不用她们做什么耳报神,我自己就去母亲那里,将一切说明。也省得大家猜来猜去,我在北漠的时候,对对手也很坦诚,直接大开营门恭迎他们,可他们吓得都不敢进来。是有多久没有做过这种有趣的事情了呢。想想就叫人激动不已。”

    无忧急得用手拉住他衣领,额间被化成飞灰的绒发,随风释散,时不时吹进她眼里,都顾不上痛地将眼睛睁大,带着哭腔道,“世子!”

    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不再看她,一眼也不看。只是抱着她向母亲的书室去。身边早有人跑去,去禀给大公主。风过树梢,鸣棋仿似比那风行得更快。大公主的书室隐隐出现在眼前。

    无忧不再顾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裹得严实,开始用力挣扎,她不能去大公主面前。如果不像这样将一切清楚亮在当面,大公主还可以继续装糊涂,大家也都可以像这样继续心照不宣。

    再过一重回廊时,他终地低下头来看她,“害怕了么,不敢这样去见母亲,那就乖乖跟我回去。”

    她实在无可奈何只能点头,还低低的声音强调,“我只会小坐一刻。”

    他瞪着她,“干嘛总想着要逃开我,你只要一直想着,我会为你报仇就行了。”

    无忧带出惊异神色。

    他抿唇一笑,“瞧瞧你,干什么这样大惊小怪啊,我这个为你报仇,可不会像他们这般简单莽撞。就在刚刚,我已经想得明白,为了让他们能够既要讨厌你,又要长久地看到你,还不能拿你怎么办的办法就是……”

    无忧曾一直一直地告诫自己的,任何时候,都不要看向鸣棋的眼睛,那样的眼波流转,会将她深深吸入,有一次,她深深地感觉到了那样的危险,所以很长时间,她都不敢太深看向他的眼睛。可现在,她那样紧盯着他,想看出他到底有了什么样的办法能救她于水火。

    他亦认真盯着无忧,感觉得心中的轻颤,像是一碰到无忧那样虽然给烟熏火燎得掩去一半却明丽的眼睛就全面升起,他一字一顿,再清楚不过地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你做了他们的王嫂。”

    她吓得又要说话,被他狠狠瞪住,“猎人不会给到手的猎物说话的机会的。我这只是告诉你,我这个世子的想法,并没有为这个要问你这个奴婢的意思。嗯!”

    不是去见大公主无忧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一半,呆呆出神,她以为一切皆会就此不堪,不料又可以暂时偷安一隅,正想言辞婉转地劝他将自己放下,衣领处忽然被拽严,“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要勾引我么。”

    吓得无忧将要说的话咕嘟一下子咽了回去。赶快自己出手拽住衣领。今天太多的顾此失彼了。

    他凉凉的指尖,几乎碰到了她的脖子。带得全身一瞬战栗。

    见鸣棋一路风风火火进来,婢子赶快跑过去打开书房的门。看进的是书房,无忧提着的心放下了一点点,他垂下头,半眯着眼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看你这样子,不会是有什么不正常的期待吧,啊,平时看着那么礼仪权重的女差,这一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会……来看,女差平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见他一脸刨根问底的架势,而婢子就跟在身边,无忧吓得一下子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感觉到他嘴唇的温软之后,又一瞬烫了一样地拿开手来,又开始不知如何是好。

    他眼神更深更亮地望过来,“你刚刚碰我了吧,这种程度上的,已经不单纯是勾引那么简单,我不需要你与我两情相悦太久,前世今生就可以了。”

    无忧呆呆地看着他。心上冒出各种想法,其实又不知道自己真实是在想什么。有时候,她也会想,在这只有仇恨的生活中发生点什么,比如,会让她不顾所有,真的会放下所有仇恨的人,也能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然后一切就那么直接改变。

    “你看看你,又在装了,我一直只是说说而已的,是谁在刚刚还动了手,啊,啊我的嘴唇肿了,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他的目光满是邪魅望来,“不用掩饰了,从你第一次见我的面就开始喜欢我了吧,这也是人之常情。然后,每一次见面就更加无以复加地喜欢我。最可怕的是,如果见不到我,就会在脑海中如天神降临一般思不可抑。直到现在,终于想出办法危险给我看,好让我怜惜,觉得一般的危险,都不够还来这自己重量级的。”

    无忧从惊讶到觉得恐怖,再到觉得不得不出声提醒,“前面是椅子。”

    痛苦叫声传来,他张大嘴巴看着她,“你喜欢我到沉醉了么,怎么现在才提醒我。”

第二百二十三章 千机变() 
无忧从惊讶到恐怖,再到,觉得不得不出声提醒鸣棋,“前面是椅子。”

    痛苦的叫声与无忧的提醒同时传来,他张大嘴巴看着她,“你喜欢我到沉醉了么,怎么现在才提醒我。”

    下一刹已经站立不稳,开始摇摆,无忧觉得自己会最先飞出去。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呃,他竟然在自己飞出去之前,将她稳稳放在了椅子上面。然后还有时间扶了一下椅子,最后,他完完全全摔了出去。

    放眼望去,是他躺在地上赖着不肯起身的仙姿。

    这一幕实力惹人发笑。

    本来就是跌进了绒毯里面。很难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除非他一定要小题大做。

    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也果真开始小题大做,“我伤得太重,很可能会不治,你也只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了。”

    无忧定定神,平静道,“看来,世子接下来很难再保护无忧了。”

    他闻言瞬间拔地而起,立得笔直向她指指点点,“我会帮你,让你没有动摇的机会。我的喜好,我喜欢你哪一点儿,我的理想,总之我,那么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你都可以尽情的问。不是一直都你折磨得彻夜难耐么,与其那么整天猜测着我,还不如现在一一问来。”

    无忧想了想,“世子可能对无忧有什么误会。”

    “我误会了什么,我付出的心意付诸东流了,我不仅没有看出来还像这样沾沾自喜?还是我的真心,再没有别的用处,除了给你带来你不必要的伤害。所以,你要想办法让我将我自己心扔掉了?我这世子在你看来,是不用付之真心的人,只是偶尔救急的人?你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还能无辜到这么恰到好处,让人一点儿也不想真的将杀了,或是对你残忍。”

    她的想法,他一向全都知道。只是偶尔装傻。

    他以怒火中烧的眉眼看向无忧,无忧脑海中,及时地闪过她现在的处境,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会报答世子的大恩大德。”她微微抬起目光瞧他,但只一刹就又垂新垂落下去。

    “我对你的大恩大德?真是重视知恩图报的女差。”

    看他转身转过书案,是要写什么的意思。

    她很有眼力见儿地跑过去研磨。

    他拿起笔,看了她一会儿,又放下,“我表达你的情意之时,你看也不看我的眼睛,真是失礼。”

    她慢慢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他。看了也看过来了,下意识地向他眸中看。

    他轻轻在说,“可看了我的眼睛,你会后悔的。”

    他说得不错。

    那是一双直视会很要命的眼睛,有太多自己不熟知,又想深溺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总要将她融化。

    她害怕得想要低下头去,却被忽然近到身前的他抬起下巴来,“我的眼神,你要多看看。这里面其实什么都有。不要说话,老老实实坐在这里。让她们多多联想,那些人就不敢再动你了。”他的手慢慢移开。她赶紧垂头,研着磨的手觉得是那么别扭。今日里面对他的她,是这样的被动,全是他在主导。看着他这样说话,心里像是一瞬长出深渊。慢慢要将整个的自己吞没。

    *****

    太子伸出手,接董姬递过来的热茶,盯了一会幽幽茶面,忽然扬起手将那碗滚茶泼在她胳膊上。

    董姬尖叫了一声,半步也不敢退离开太子身前。围列厅中各处婢子就像是见得惯了一般,脸上没有一点儿的大惊小怪,热水淋漓流下董姬被挽得高高的袖面,滴到之处瞬间腾起偌大的水泡,转眼间莹白手臂之上已经坏了一大片,让人触目惊心。

    娇嫩花朵一样的脸上已经痛苦得扭曲,那种哀苦,怯懦与撕痛,和最终的认命团团攒在这扭曲之间。未伤另一只手捂住那烫处,却膝行爬过,哀求太子道,“臣妾不懂事,甘心殿下责罚。可后日就是天地大典,臣妾……”

    太子一阵冷笑,“那可不是你该高兴的事。无论她来与不来,你都是一样的命数。就是贱命一条。”

    董姬像是想起了什么,委顿在地,如花落枝头。

    太子却倾身向前,直接拉起她受伤的手臂,用力碾过那些水泡,她痛得豆大的汗珠向下直落,他声音低低如锋利刀刃,“很失望么,不能将这些告诉给世人。”然后忽然向她笑了一下,“你真的是很不长记性,派那个小丫头去告密了么,可她禁不得鞭子,一命呜呼了。你要怎么办,身边再也找不到敢这么去报信的人了吧,你真的是太不小心了。也太低估你的夫君了。”

    董姬闻听此言,全身上下开始剧烈抽搐。连牙齿都撞得咯咯直响。

    太子慢慢靠近那张脸,脸上的笑容甜美如陷阱,近到她目前时,半眯起眼,“这样的事,你怎么敢告诉你爹爹,他根本不能奈我何,知道了一切真相的他,也只会惶惶不可终日。只有你一个人死在我手里,还是吓死你们一家人?我们夫妻一场,我给你这个恩惠,让你自己选。其实就算你真的送出信去,又能怎么样,又谁会相信,温润如玉的世子我,其实是这样的心狠手辣。我这样就只是无聊而已,你知道做个太子给太多的事情规着,真是让人讨厌。我那一身的力气就只有发向你,只因你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抬为正妃,写在小木牌子之上。”

    她的脸一阵发红一阵发白,明明快要吓死,又忽然变得容光焕发一般,声音也如低低风声飘过,“原来,原来殿下的另一位侍妾也是如斯而亡的?”

    太子看着她忽起的精神头,由之前的无趣,再到似乎起了一点点意兴,眸子里带出了光彩来,“这么长时间,这是第一次,你变得聪明了,而她就是太聪明了,才掉进了火里。”然后,他眼锋渐渐凌厉,“你也死了,他们最多会以为,是我这温文世子命太硬,克死了几位侍妾。旁的就再也不会想。但她是真的聪明,一直不肯向外面求救。只告诉了你,你却一直都不肯明白。所以我早说过,这世上活得久的人都很笨。他们用聪明换了寿数。”

    她低下头,笑声狞厉,每抽笑一次又因臂上的痛楚又深深皱眉,“可殿下好像是不知,她其实怀了殿下的骨肉。殿下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第二百二十四章 血泪() 
董姬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被滚茶烫过的伤口,笑声狞厉,每抽笑一次,又因臂上的痛楚更深地皱起眉来,“可殿下好像是不知,她其实怀了殿下的骨肉。是殿下亲手杀死了自己与她的孩子。”淡淡嗓音透出阴恻恻的寒意,听得人毛骨悚然。

    太子看向董姬已经浸出血泪的眼睛,再到那血红之中一瞬燃起期待,读出她心事。她以为,他听到孩子的事,至少会受到一点点的伤害。那是她所求见的。

    半晌,他仰天长笑,声如鬼魅,“孩子么!我会有很多,也一定会让旖贞来生出长子,这样,大公主才会助我得到天下。若是你们任一,生了皇室长孙,会让一切都变得麻烦。我不喜欢麻烦。还要亲手剔除。”

    董姬目光如刀,划在他脸上,“大公主怎么会帮助殿下,她想的本就是这天下。而殿下的存在,才是她的障碍。”

    太子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有趣真是有趣,你连这个都看出来了么?那是自然,我会成为她最后的对手,可是在那之前,我们是要一起去营造权势的人。我终有一日也会杀了她。她也是一般的想法,可聪明如我的姑母,也会留我为她的退路,允我这快婿一点点好处。我,本已是太子,再只多要到一点点好处,就会所向披靡,走上皇座,拥有帝国。”

    董姬的目光一瞬灰败,“死,仿佛变成温暖的衣食。殿下我按您给的想法想呢。”

    太子从她的伤口上抬起手来,厌弃地将上面的脓血抹在她绣了春花的锦衣上,微微偏着头,“啊,对了,这就是传说中生无可恋的样子,我是第一次觉得你很美。美得不可方物。”

    她提起最后一分精气神,“那位郡主呢,不把殿下当回事的郡主,殿下也这样待她么?”

    仿佛是问到了点子上,他正目瞧了她一眼,“就是说呢,我到底如何对待那个比你们有趣,也有用一百倍的旖贞呢。听说,她现在就已经敢想别的男人了。啊,我该想个办法,让他们在一起,然后再棒打鸳鸯,让她只能困在我身边,痛苦一生。但这些又对我与大公主的联手有什么妨碍呢,他们全都不肯相信,我是能动旖贞一根手指头的人。”

    董姬眨了眨眼,忽然长笑起来,那笑声如同一柄利刃划破人的皮肉,直冲到人的心里面去,“可殿下只会拿她没办法,长时间之后再两败俱伤,爱一个人会那样的。”

    太子一声冷笑,抬手就扼住她的脖子,“你以为你自己真的超脱了么,敢对我施以诅咒。”狠狠地将这气息都已经虚弱的董姬摇着,精致的发髻一瞬打开,如流瀑飞溅。

    董姬更加放肆地大笑,“殿下现时就杀了我,天地大典可就行不成了,迎娶那位郡主的时间也要错后,然后得天下的时间错后,打击大公主的时间错后,再然后,所有的时间都会对不上。殿下不会那样做的。”

    太子唇边渐渐勾出一个阴森的冷笑来,眉间也越发恻暗,“你可真算是活得明白了。再是戒备森严的太子府,也有可能会有流匪往窜,劫走了太子侍妾也不一定,当然也会有更多的意外。你放心,我会把你消失的这个意外,做成了吉兆,让你族人,只觉得是一桩喜事,半滴眼泪都掉不下来。就像当初,他们送你入这东宫一样。”手上一松,丝绸一样的黑发滑过他指尖,女子瘦弱的身影跌伏在地上,太子摆了摆手,两厢过来人将她拖了下去。她动也不动就如同一具将死之躯,被他们拖拉着离开。

    太子凝起的目光,静静望向虚无处。

    ***

    无忧将鸣棋给的袍子,又重新裹紧,低头瞧瞧,好像有一点点好看。这也算得上是苦中做乐。

    蝶儿看到无忧这个样子时,吓坏了,赶紧扑上来。问发生了什么。

    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无忧知道,鸣棋的威胁起了作用。但真正对她有威胁的人却一定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比如眼前的旖贞,来到她面前,看向她高傲地笑,“没错,我是来看女差笑话的,可是女差为什么没有告状,让那个一直想为你做一切的哥哥将这只荷包抢回去。关于你的事,哪怕细到点滴他也愿亲力亲为。看来,我也该用同样的办法用你来威胁他才是。”

    无忧扯下被她变成了围裙的袍子上多余的一块布,用手又擦了一下脸上的烟迹,“见过我这般模样的世子,可能明天就不会再想到我了。”

    大公主偏过头来紧盯住她的眼睛,“你现在这般模样是有几分贻笑大方,可是在哥哥眼里却不见得。你觉得,他现在还看得到你的不好么。天下第一的文无忧,就算是让他去死,他也能用天下第一的方法将你原谅。”

    奇怪的情绪从心底如波浪般退却,又涨起,然后一直像这样翻滚不停,无忧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潮涌,若然是有一分的心动表现,旖贞便会真的那么做,而现在的她只是试探。

    无忧轻轻垂首,“世子对奴婢的关照,全是因奴婢在侍奉大公主殿下。”

    旑贞正在理额前碎发,听到无忧如此回答,“扑”地一声笑了出来,“我是不是今天才认识哥哥啊。除了喜欢又快又好地杀人,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更没有什么耐心与什么周旋来去。是母亲的身边人又如何,服侍母亲的女差多了去了。本以为,到了现时,女差再不会矢口否认,原来还是如此。”然后又冷笑,“我真是看低你了,问你做什么,你又不会害怕,还像这样一直朝我瞪着眼珠子,除了母亲你并不怕我和哥哥。我只需直接让送你入火坑就成了。鸣得那里我会好好去挑拨,诸如让他继续做今天这样的事,直到女差成为我的人。”语毕,踏过落在地上被无忧撕掉的鸣棋的袍子,端庄而去。

    看蝶儿向着旖贞的背影皱眉业已带上满脸愁云,无忧一笑,“这人切慕我,如同向日花切慕太阳。”

    蝶儿急得直跺脚,“都什么时候了,姑娘竟还在调笑。听刚刚郡主的意思,这是鸣得世子做的么。”

    无忧点了点头,仍然微笑,“比我想的,来得更快了一点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美么?”

第二百二十五章 风住尘香() 
蝶儿听到了无忧的戏言,急得直跺脚,“都什么时候了,姑娘竟还在调笑。听刚刚郡主的意思,这是鸣得世子做的么。怎么办,我们到底要如何才能从旖贞郡主手里要回荷包啊?”

    无忧点了点头,仍然微笑,“比我想的,来得更快了一点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美么?”

    蝶儿惊了一下,被烟燎得差点让人认不出是自家姑娘的人,在问她美么。但说实话,犹是如此,依稀面庞之间,还是瞧得出那样的天生丽质来,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无忧颌首,“真是个好姑娘,我这就是见大公主,去卖个惨,虽然不会被同情。”

    蝶儿惊声,“姑娘这样去见大公主是为失仪……要不要先去打理了。”

    无忧唇角笑意更烂,“说不定,这是大公主喜闻乐见的我的样子呢。”

    四周一静,蝶儿完全搞不懂自家姑娘在说什么。但又不敢阻拦,只是舔了舔唇,“姑娘万要小心。”然后一眼惊恐地目送自家姑娘向大公主的息室去。

    无忧一步一步向前走,心上空空的,好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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