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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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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恰恰相反,他反倒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着急着要走。

    她低着头,让手上努力的忙活着,但是一想到云著公子现在的目光在直直的看着她。滚烫的毛巾一下子就戳到了哥哥的鼻子上。不知是否是她看错了,忽然觉得,九哥一直紧闭的眼睛,在那一下之后,那么微微偷偷的睁开了一点。

    她察觉到了什么?收起手上的毛巾,回头看向云著,“夜深了,我们出去吧,九哥让他们服侍就可以了。”

    云著抬眸看了一眼九皇子,然后,向着云罗笑了一下,只是轻轻的一下,似乎就有春日的盛景,从中涌出。之前,他虽然也对她笑过,但是并不是这样五彩缤纷,好看之极的微笑。她想,她好像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了。而之前说过什么,想过什么?到底要做什么,已经全部忘记,就只能干杵在这里看着他。甚至,连流年几何都分辨不清!

    从前,在书上读过一眼万年。那到时候真的不能感觉出,那单薄词语的描绘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境?肯定不是他父皇遇上他母妃的时刻,因为他们的恩爱那么短暂。如果在这个时刻回首,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所以很多时候,她都在怀疑,这世界上的男女之爱,太过短暂,又太过无情。至亲至疏夫妻。这句话说的才透彻。爱恨的转换无比迅然。但是,今日就在刚刚。她体会到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冰封的河道之中,解冻开来的第一滴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融化。但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愣在这里,努力的思考着,对于那样的微笑,她要还以一个什么样的表情?然后,开始害怕,她这么多这么激烈的心声,他是否听到了?

    感觉到了云著好像在她之前,先开口说了什么?那声音明明入耳了,却听不清楚。

    她在心里琢磨了半晌,还是不能将那飘渺的声音回归它的字义。只能半低着头问,“什么?”

    “手巾掉了!”

    “啊!”她继续懵懂!

    “在你九哥脸上!”

    云罗就吓得跳起来,赶快拿起那块,不知是何时自她手中脱出,就这么不偏不倚捂在九哥口鼻的手巾,九皇子被覆住鼻息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是猛然接触到新鲜空气,让他止不住咳起来。

    他没有醉,只是在演戏。云著已经完全确认这一点。那么从现在开始,他该给九皇子确认的是……该到他演戏的时间了,他站起身,走近云罗,他们之间的距离像是一步被踏碎。温暖的吐息,在彼此的耳中回荡。他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一个女人,因为已经近到,能够接触到她耳朵上温暖绒毛的触碰。他伏首在她颈间,“公主说要嫁给我,可是真的!”这其实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种**!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炭,在自己的肩头开花,又在自己的耳边炸开,最后,在心上熊熊燃烧起来。然后,身上全部的热血都在响应,几乎感觉到它已经变成了一个火人。全身上下都燃烧着飞跃的火苗,而且越来越激烈。

    但是,到底要怎么回答,要是她冷静如冰,她就可以执着的说出,就像是没有真的期待,他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但是现在,他走近了,他问出了……她努力了半天,但是能做的,就是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她只是太热了,但这个舔唇的动作,却像是小兽们觅食时展现的那种贪婪!

    这一刻的时光,这一刻燃烧的时光,这一刻都像是融进了血液之中。但是她努力寻找的答案。她真没想到会如此的羞于启齿。

    好像是因为没有得到她答案的原因。本来,一直在靠近的云著,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向后倾身,“也许,也许是我鲁莽了。”

    她真的快要急哭了。根本没想要拒绝,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像是一万年那么长久的酝酿。她终于听到,一点儿也不像她的声音,在回答,“我不许你离开我。”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新谈() 
    好像是因为没得到她答案的原因。一直在靠近的云著,忽然停下来,后倾身,“我鲁莽了。”

    她快要急哭了。根本没想拒绝,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像是一万年长久的酝酿。她终于听到,一点儿也不像她的声音在回答,“我不许你离开我。”

    说出口之后,已经在懊恼,这到底是什么回答?然后,只想快快在他眼前消失。迈开脚步的时候,却被声带缠绵的他伸手拉住,慢慢带回臂弯。她在那臂弯之中努力挣扎,不是因为懊悔自己的选择,她只是……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吃了这个男人的亏。这么容易给他回应!

    他的拥抱变紧。她开始呓语,他的脸庞压下来,就要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一边躺在床上装睡的九皇子,也就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猛然坐起来。他床边那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人,一下子彼此弹开。

    九皇子看了一眼,分别弹到两个方向的人,都在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衫。然后假装醉意并未完全消退的扶住额头,“看来是真的开心呢,已经好长时间不曾这样乱醉如泥了,倒是带累你们两个不得休息。”再长长吐出一口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叫了外面的管家进来,“送公主回去吧!要是夜再深下去,宫中快要落锁了。”

    云罗慢吞吞的蹭着步子,然后看向云著。

    还没有等云著说什么,九皇子已经当先开口,“你先回去吧,我还与公子有话要说!”刚刚那么难堪的情景,被九哥撞破。云罗没脸再争执。又看了两眼云著之后慢吞吞的走出去。

    等云罗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九皇子彻底掀下了覆在额头上的毛巾,“公子可真是个聪明人。我现在可有点后悔刚刚这么费劲儿演戏了。”

    “皇子戏演得很好!”云著一笑,“皇子认真演戏,做臣子的,焉有不看之理!还请皇子谅解,这并不是将计就计,而是做臣子的忠心。也许看起来使用不当,但是心意都是一样的。”他低眉,像是真的恭谨!

    “只是看戏的人不大上心。是我忽略了云罗的年纪,心意的指引会让她忘记一切的复杂纠葛。然而,从血路中走来的你我,又怎么可能是纯粹的人呢!”九皇子当然知道一切没那么简单!

    “偶尔在某件事上纯粹一下,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有些事不得不纯粹。”云著放下手中,正随意拿起把玩的翠绿玉狮。发出轻轻的一声“嗒!”

    九皇子露出的那个微笑,如同走在充满杀气,精神之上的水珠,碎裂开来时,晶莹分粹,“我只是希望小女孩真心的悸动,公子,不要把只把它当成可以随便游戏的筹码!要不然的话,现在坐在这里,诚恳邀请你加入的人,也会变成一心一意要公子毁灭的人。”

    他是不是能将毁灭二字说的最动情的人?云著听到也看到那个威胁的时候,在心头这样想着。然后也在想,自己得体的回应是什么?害怕?无所谓?还是肯定的否定,一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这样与九皇子面对面是极新鲜的事,不过无论是某个心意的使用,还是某个言语的吐露,都同以往每一次踏出崎岖的经历没有什么两样,“要是真娶了公主,应该就没有办法拒绝殿下的任何一次充满凶险的邀请了吧。”

    “的确如此,甚至,如果我要是深陷泥潭的话。公子也并不能独善其身。”九皇子很清楚云著说的那个危险是什么!

    “登上巅峰的路,千百年来,人们走的太多了,所以很多地方都磨得光滑,变得异常危险。可是皇上的宝座始终放在那里,光要闪目,吸引更多的人执着向他跑过去。一些人成功,然后一些人替代他们。我有没有对皇子说过,我是个不大愿意过度追求结果的人。可是今天九皇子是一意要让我进门的时候是云著,出去的时候是九皇子的爪牙呢!我要来这里也是告诉过鸣棋的,他嘱咐我千万要闯过美人关。”云著像是刚刚亮明身份的猎人!

    “所以公子的意思?”九皇子极轻的笑,那样轻徐的笑意,仿佛能被在空气中随意飞扬的任何一粒尘埃压垮变成犀利的怒气!

    “刚刚聆听了殿下的心意,我也该回去好好听听自己的心意了。”云著想从九皇子这里应该什么都得不到,而唯一的突破口,就像鸣棋说的那样,仍然是云罗。

    九皇子并没有执着于他的答案!他要的东西从无失手!就算第一次失手也会夺回来!

    云著的什么都不要,简直让人心慌!他仰起头,望向天边,静静挂在那里虽然光亮明泽。却感觉到像是在释放寒意的月色。他一点也不喜欢明亮又冰冷的东西,让他浑身上下瞬间升起寒意!他一路走来,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像冰冷的石头,那么静静的,看着它自己跳跃,但是能够有机会改造他们总是好的。自从八岁之后,他就再也不期待这世上有什么人能够自己改变自己来对他好。但这种感觉反而很好,让他能够放下肩上的负担,俊逸的公子,不必善良,有权势的公子才会有万人称颂!而终有一日,他将君临天下!

    ***

    云著慢慢的算计着接下来自己的何去何从!

    今天太晚了,大概不能去见。看来明日要琢磨一个上好的借口。

    但是这个想法,到了第二天清晨就变成了。隐密的出现在云罗身后才好。

    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云著感觉自己真的是开窍了。

    能够随用随到。总在恰当时间赶来的密室钥匙,应该藏在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而在触目可及的地方。云著已经看到晨曦之下。云罗径自走近金鱼池。就在他藏身之地的下面。

    云罗,一无所知,却总想帮上一点小忙的小姑娘。谁都不会觉得他的九哥能把这么大的事情托付给她。

    时间还早,半个帝都,都还没有睡醒,但是,云罗给他的感觉,很是在等某个人。或者某件东西的到来。

    云著没想到,云罗会坐的这么近,所以一动不敢动,以免发出声音,惊动到原本已经小心翼翼的她。

    不过,时间等的久了一些,连云著都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公主与皇子一起等待这时间的拖延。

    就这样等了很久,见到云罗,最终等来的那个人的时候……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神秘令() 
    云著没想到,云罗会坐的这么近,所以一动不敢动,以免发出声音,惊动到看起来小心翼翼的她。

    时间有些久,连云著都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公主与皇子一起等待这时间的拖延。

    就这样等了很久,见到云罗,最终等来的那个人的时候,云著有些失望,那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人,只是一直在她身边的宫女,虽然不知道叫什么,但是真的很眼熟!

    一切难道只是自己多心?

    是因为本来就想得到奇怪的答案,所以看到任何都觉得奇怪吗?

    晨风吹得人头疼!

    云罗已经站起身!

    云著将脊背直直的贴牢在那棵大树上,云罗没有一丝怀疑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走过!

    他也打算离开!

    却蓦然看到自那宫女手中掉出的东西!是吏部与刑部专门用来取阅公文的令牌!关于这个令牌的来源,他还曾经在小时候听过不少的传说,其中最玄乎的就是说,上面有鬼神之令,所以现在有别于前朝的大显调取公文的令牌,其实是一只恶鬼的造像!因为他小时候格外好奇。见识过几次,所以,当那只令牌从宫女的手中脱落,只有一头坠在地面上的时候,他也就已经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

    只不过,这么不应该与云罗有关系的东西,忽然出现在她的手中,他顿住了打算离开的脚步!

    一片儿,秋季就已经干枯,但是到现在才正式脱落枝头的落叶,飘落到他头顶,他无暇顾及这些。只是注视着,那婢子低头捡起那枚令牌的动作。快速而紧张,说明那一定很重要,他暗自琢磨着要不要现在就抢过来,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得先去问问与令牌相关会是什么大事?

    ***

    鸣棋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让那清澈的酒液,在其中荡漾来去,却稳稳地不溅出一滴。但酒香却因为这不断摇来摇去的动作,散逸得更加充分,盈溢满室。

    “你说的令牌,是用于交换,来往帝都与各个郡之间公文的……”鸣棋刚刚慢条斯理的语音停了下来,“都是一些琐碎的文件,与九皇子根本没有必要的联系。但是他们却如此看重,就说明那琐碎的文件里面藏个大宝贝。对了,你说过,云罗她很肯定的告诉你,东西不在她九哥身上,但是每天都会来到。要是这么来看的话,他的属性就有这些公文相似了,并不会引人注目,但是每天都会在特定的时刻来到,然后由他妹妹进行令牌的交接。看来,这次我们很快就要揭开那些秘密大人物的面纱了。”

    “九皇子让我娶云罗!”云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回忆起那双从昨夜开始,一直到现在,都好像是在望着自己的眼睛。明亮而透彻。即使只是涌动在回忆之中,也让人如沐春风。

    云著将酒杯送到自己的唇边,“的确算得上是丰厚的礼物。但是你的意思呢,也愿意娶她吗?”

    他本来深陷在回忆之中,鸣棋的忽然开口,让他在回忆中惊醒,但是他慢慢反应出鸣棋的问题,同时又变回一如既往的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脸无所谓的笑,“主要还是要看带的嫁妆如何?”云著一脸认真的回道。

    但是,这次在摇头的却是鸣棋,“不会比我能给你的差,应该会更好吧!这个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也比我更清楚。”

    云著动了动唇,“不过,我目前更喜欢你的那把七星刀。”

    鸣棋一笑,低头重新为自己斟酒,“问题是我也喜欢,所以没有打算割爱。”抬头时望向云著的目光充满了那种好笑的狡黠。

    云著狠狠的瞪着他,良久,伸出手指边点着他,边声带颤抖的感慨,“世子好歹也清醒一下,我的存在,都已经这么紧俏了。你难道还要那么狭隘的抱着那把破刀吗?这时候不应该是,即使我不说,你也要慷慨大方的送上吗?你也应该多出去看看,别人拉拢人的把戏了。总是用一招不好,真的。显得特别特别爱计较!”

    鸣棋不理他的揶揄,只是低头慢品那杯酒,然后充满兴致的抬头望向云著,开他的玩笑,“你连我的狭隘都这么熟悉,真是让人深感欣慰。既然这么了解我了,就不用我再拒绝的那么繁琐了。对了,我昨夜没有睡好,现在要去睡了。明天会把那个名单送来吧,最好弄得整洁清晰一点,我不想看到那么多字。”

    云著气得冲着他呲牙道,“你这家伙,你就不怕我真的成了他们的人。九皇子昨天给我的礼遇几乎不是你能想象的。况且还送那么大一个美人儿呢!”

    鸣棋拍着自己的嘴巴,打起大大的哈欠,“这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想要了解一个人的短处,根本不可能全面又透彻。还很容易剑走偏锋,有失偏颇,他只看到了公子的贪婪,却没有看到,公子内心的坚守。越是送给公子的东西,公子越会觉得那是一种侮辱。这一辈子公子都改不了内心的清高。可是明白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怎么办?这一世都要与我做朋友了。”

    云著不齿道,“真是的,充满睡意的人还这么自视甚高,偶尔清高的人,也会因为美色当前而鬼迷心窍。世子可以不要对别人这么自信。有时候连我们自己都做不了自己的主。所有……所以世上才会有那么句话叫做心猿意马。况且,就连世子本身,也没有按大公主的意思一直骁勇前行下去,而且不过是困在一个女子的目光之中。”

    鸣棋把玩着那只空杯,“比起那个鬼迷心窍和心猿意马,现在的你拥有更多的是自信。美人会自己走过来的。而且她必须走过来,如同亲赴一场火的盛宴。在你心里,只有那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你的真心。我说的没错吧。虽然彼此的目光都变得炙热,但她其实还没有生长在你的心里。用不用我去告诉她,现在,她还距离你有些遥远,除非,她自己全心全意不含半分杂念的自己走过来。因为公子是不一样的人,是闲云之上的闲云,野鹤之外的野鹤。国舅给公子起的名字真的是很好,人如其名。但他一定是做梦梦到的,因为那是天意的指点。”

    云著叹了一口气,“世子就不怕在某个重要时刻,连九皇子也想清楚了你现在清楚的这些,他很聪明。所以,才会在淤泥中挣扎的这么精彩。”

    鸣棋笑的得意……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轻影静覆() 
    “公子是不一样的人,是闲云之上的闲云,野鹤之外的野鹤。公子人如其名。国舅梦中的天意的指点也不错。”

    云著叹口气,“你就不怕九皇子也想清楚了世子先他一步这些,他很聪明。所以才会在淤泥中挣扎的这么精彩。”

    鸣棋笑的得意,“但是他的敌人太多了,环伺左右,所以,他照应不过来。每个人也只能送一个,他认为会很不错的礼物。嗯,这就是传说中的顾此失彼。”

    “说这样的话,我就太亏了。丢了美人,丢了宝刀!”云著还想说出的什么,忽然住口,因为鸣棋已经走近他,伸手探上他额头,半晌像得到了答案似的点头,“还是你的比较凉。我有点发烧了。一会出去的时候叫他们送进温水来。下次找我见面的时候,就不要约在这么深的夜和有风的天气里了。”

    夜色之中,响起云著的磨牙声,而那白色的身影,已经飘向了另一个方向。不过,他知道鸣棋说的都很对。问题的关键不在于送什么样的礼物,而是送礼的方式。九皇子用他内心不断在膨胀的贪婪来推测,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是与他相同的。但是这是不巧妙的方法,用在他身上就大错特错了。然后他自己总结了一下他自己的风格,应该算得上是高风亮节吧。他只是这么随便的想想,似乎就能听到鸣棋的冷笑声,这家伙肯定不承认,他就只能承认自己是只闲云野鹤。然后继续回忆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在那样隆重的礼物之中走出来。他还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是心中苦苦坚守的那份心意到底是什么呢?仔细想的时候,仿佛愈加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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