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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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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风流涌动的每一刹那鸣琴都有坠落崖底的危险。“虽然他是个坏小孩,不过还是早一点下去救他,那样,长久的教训他的机会才会比较多。”无忧终于能说出话来了。

    没想到的是,鸣棋仍然是万般淡定,本以为他会疯了一样的冲下去,但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看到如此怪异现象的结果就是,无忧反倒忧心忡忡起来。其实这样做的无忧倒显得有些猫扑耗子假慈悲了。但其实,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真的杀一个人。她的心慢慢缓和下来时,为救人找到了足够的借口。但再看向鸣棋这人的太牙眦必报,心绪又变得激烈。

    无忧,似乎在每时每刻都能听到那树丫行将断裂的声音。急得声音都有些颤抖,“那树怕是撑不上了许多时了。况且让人下去还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她注意着尽量不提鸣琴的名字。向她望过来的鸣棋,却在那时带了满眼的疑惑,“怎么又不想要了呢?这不是你期待的结果吗?他掉下去之后,你又可以在王府之中为所欲为。”

    无忧怯懦低头,“想教训他的时候我会尽全力害他,但是如果能救他的时候,我也会尽力去救他。”鸣棋直接冷笑出声,“这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不觉得前后矛盾吗?”无忧,“因为要教训他的那个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关的人,这一生负的人已经太多,就不想再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第六百七十五章 苍凉慕() 
无忧怯懦低头,“想教训他时,尽力害他,若能救他时,也会尽力去救。”鸣棋冷笑出声,“这到底是什么前后矛盾的想法?”

    无忧,“因为教训他的时间一过,他就变成了一个无关人。奴婢这一生负的人已经太多,就不想再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忧,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或许还可以无视这些古怪的发生。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挡我路的,只要全部都杀掉就可以了,不论他是人,还是神。可是现在,我却很害怕,害怕你不知折中,不知退缩,不知陷阱。不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无忧有些发慌的避开他直视过来的目光,“看来,世子心上的我真的很傻!什么都不懂。”“的确很傻,只知道寂寞的惦念一个人。火热的心意都要被你爱的苍凉。”鸣棋的声音里第一次掩饰不住悲伤。“只因我的所爱与我天悬地隔。而天高意难问。”说完这些话时,无忧感觉到手心的湿润,原来,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浸出了眼眶。

    鸣棋似乎也有别过脸的动作,但无忧没有看清,也没敢细看,因为不争气的泪水一直涌落,本已经确定了的殊途,现在正是在同归吗?她一直都见不得这人出现在眼前的。

    崖上劲风翻飞,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青青翠叶,从半天空旋旋折折,终而落在鸣棋那一袭玄衣之上,在不可能落稳的情况下,就那么稳稳的沾挂在衣袖之间,好似是何人牵针引线刚刚绣在上面的翠绿一点,他将无忧从崖边拉回来一些,扶她站稳,“你原谅他了吗?我还没有,所以我会去救他。”

    鸣棋纵身飘向山崖的时候,无忧的心有一点紧张,更多的是欣慰。那种感觉细究起来会不知从何而起,也许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恐慌过后,自然而然的回甘吧!

    等到他完好把已经晕过去的鸣琴救上来。

    无忧才真正回神,一切已经开始,然后一切都已结束。与此同时的,她开始担忧了。毕竟,刚刚她对鸣琴说的那些话,和做得的那些事,都已经到了绝处。重新醒过来的鸣琴一定会恨得咬牙切齿。如果大公主放纵了她心爱的小儿子,那么……这时的她将希望寄托在一向对两个弟弟管教严厉的鸣棋身上,他起码会有一些严厉的措施。而她哪怕只是争取到一点点的时间。

    所以,她看向正号着鸣琴脉搏的鸣棋,主动问道,“世子打算如何处置我们两个。”犹豫了一下,这里要如何措辞,慢吞吞的说道,“两个罪人。”

    鸣棋没有转回过头来,号脉的手指却顿了顿,“会是不太如你所愿的不理不睬。你之所以挑这个时候惹事,不就是想有高王在,我还娶不得你吗?所以作为报复,我也会留下鸣琴再次成为你的对手。现在,无论是我还是母亲都知道了琴儿的野心,你也再不能用这个来威胁他了,这样的话,你们又成了公平的对手。在我忙得不可开交的现在,他会帮我很好的看住你,不是吗?”

    无忧无话可说的抿抿唇,“人在痛恨的时候还能够倾慕吗?”

    “这种事情,每颗心都会各有答案。无忧也可以问问自己的心。”

    无忧想了想已经堆在喉头的话,还是脱口而出,“无忧的那个所谓答案是世子心中最不屑的唾弃吧!”

    “勇敢的跳了一回悬崖,都已经能猜到我的心声了吗?那你也猜到,为了不马上将你掐死,我为你的不知死活找了无数次放过你的理由吗?”他攸然转过身,一双眼睛怒视着无忧。

    “想要一直喜欢的人,怎么能够看到她的缺点,也应该一直陪她错下去才对。如果像世子这样,只能看到她的坏处,那么,还是不够喜欢吧!或者根本已经是真的在讨厌了。”

    “文无忧说你不知死活,还真是不知死活,这里离悬崖还没有多远!我可以随时将你仍下去。”鸣棋一双怒视着她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烈焰来。

    无忧的唇角却微微挂着笑意,一双秋水目光对上鸣棋怒目里的山呼海啸,“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这崖上的山风吹得人头脑太过透彻,所以,才会想到这些有的没的。啊,也许,另一个目的还想保持着那种,在世子眼中,是个不知死活的傻女人的样子,一直装疯卖傻,独享宠爱下去。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早早知道了没有结果却舍不得放弃的纠缠。或者,我就是以这样的样子在纠缠着世子。”

    鸣棋加深了与无忧对视的目力,这样的目光,曾看的百万敌军胆寒,“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你想都不敢想的福气。”

    “那,那一天我已经度过了。”本来没想这样惹他的,可是他说的那些话,总是撞上她心中最疼的部分。让她忍不住,根本忍不住心底的那些嘲弄。什么时候才不用害怕,在最想你的时候偏偏看到你,然后,用努力掩饰眼中对你的憧憬。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一抬头就给你最真的心意,表达心中最真的悲喜。

    每次想到这些,就会忍不住泪水,所以她想转过身不再看,也不再听,却一下子被他强劲的力道带入怀中,“给你一个警告,我所怀有的对你的容忍,会在任何时刻土崩瓦解。就像这样……”然后,他的唇铺天盖地的压下去。她只感觉,她整个人都被吞进了他的呼吸之中,半分挣扎不得。

    然后,他慢慢的停下强吻她的动作,无忧一找到可以逃开的缝隙,就像找到一线生机的小兔子一样从他的怀中弹开。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彼此的距离。再次抬起头的无忧,看到在他眼中映出的自己惊慌失措的面容,山风缭缭之中,他身姿伟岸挺拔,一双目光饱含深情,只在她脸上流连往复。如果不说话的话,似乎可以一直是美好的寂静。

    直到风烟滚滚吹过一切,也吹醒了她弱不禁风的幽梦,她犹豫了再三,还是说,“眼下是非常时刻,世子该当顾全大局!”

    “你在我要顾全的那个大局里面么?顾全大局之后就要失去你么?哪有这么不合算的事!”“起码要稍微等一等!”

    鸣棋一脸嘲讽,“等,我到底要等什么?等着你舍得放弃一切,来到我身边还是等着你,弃我而去,最终走向皇宫?”

第六百七十六章 丢琴() 
“你在我要顾全的那个大局里面么?顾全大局之后就要失去你么?哪有这么不合算的事!”“起码要稍微等一等!”

    鸣棋一脸嘲讽,“等,我到底要等什么?等着你舍得放弃一切,来到我身边还是等着你,弃我而去,最终走向皇宫?”

    无忧的眸光颤动了一下,“世子!”

    鸣棋已经别过头去,“要说的虽然很多,但是真正能在当面的,似乎来来回回只是这么几句。我说的够了,也听够了。就只留下一句话,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把你从你的仇恨里夺出。”

    他竟然就这么走了,还将昏睡中的鸣琴丢给了她!

    是谁告诉他,她会不计前嫌,就这么当真,放过鸣琴的?这个人可真是,就这么自以为是。

    远远站着的车马随从,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因为,山风实在是太大了。那些人又站在逆风的方向。况且,也还有鸣琴事先的告诫,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站在原地不许动。从前无忧还觉得鸣琴的这个警告会对自己很是不利。

    现在看来这个告诫果然省却了很多的麻烦,就算是刚刚鸣琴真的掉落了山崖摔的粉身碎骨,她也可以说世子是独自去了某个地方。虽然那么说,理论上,也还很是站不住脚。但明显杀人更站不住脚,那些推脱之词,也就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了。放弃杀一个人的时候,再回想那些用来杀人的细节,一切都变得清晰明朗。

    无忧慢慢走回到车马队伍当中,站定之后,仿佛近在她身畔的阳光,汇聚在她发顶的金簪之上。但那光亮似乎仍然亮不过她的一双明眸。这一刻,望向她的人差不多都会在心底做出这样的感叹,“这是一双美轮美奂的眼睛,逆光时仍然炫亮无比。”无忧看了一眼那些一直呆愣的看着自己的人,语气已经转换的有些仓促,“琴世子好像是中了暑热。你们这就去看看吧!”

    追随琴世子的侍卫闻言,唬的脸色苍白赶紧上前去看。刚才还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山崖之上的鸣琴身边,忽然众星拱月一般,被团团围了个结实。

    大家唤了他半晌,他还是不醒。于是不得不按照无忧的意思小心翼翼。将他抬回马车。

    其实大家也踌躇了一下,到底是现在仍然敢去相国寺,还是掉头回奔王府?

    无忧,并没有在其中插言提任何的意见,因为最后的结果早已经显而易见,这里与相国寺的距离要比离王府的距离近上许多。而且相国寺中有几位老方丈也是出了名的杏林高手。这些都算得上是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情。也是大家纠结来去,唯一能选的道路。

    之后一切正如无忧的猜测。

    等到他们又向前赶了很久的路,鸣琴才悠悠醒转过来。

    那个直焦急不堪的侍卫惊喜大叫的时候,无忧仍然平静地坐在马上。

    队伍向前的速度很慢。

    无忧又静静地呆了一会儿才跳下马来,走到轿前探看鸣琴的状况。

    较帘被人从旁替无忧挑起时,内中的鸣琴正抚着他自己的额头,而陪在一边的侍卫则在他耳边低声回禀着什么。

    他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相信的话,眉毛一瞬竖立起来,扭过头去来想要怒视那个侍卫,却在那个动作伊始就喊着痛停了下来。他将揉着额头的手拿下来,送到眼前时,看到有新鲜的血迹还未干涸。

    鸣琴的眸光再次抖了抖,那侍卫全身上下还在突突的颤抖,以为这些新鲜的血痕会马上火上浇油引发他的雷霆暴怒,不想,他在看到无忧之后那慢慢举起的手臂,又缓缓落下,冲着侍卫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一些事要问女差。”

    侍卫见逃过一劫,赶紧连滚带爬的出去。只剩下两人的马车又重新走起。

    鸣琴随之将目光落在无忧身上,无忧也提起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到底是谁救了我?总不会是女差忽然天仙化人了吧!”

    “奴婢也在思考这样的好事到底会是谁做的。”

    “结果呢?”

    “以奴婢的愚钝,却只想起了一句古诗。很衬现在的情景,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

    鸣琴一脸的受不了,“你的意思是说是蝴蝶救了我?”

    “如果现在就告诉世子的话,世子恐怕就没办法好好的去供养那棵菩提树了。而且世子的野心应该也会感觉乏累。”

    在看到无忧衣服上刮破的残片时鸣琴脸上的疑惑攸然消失,“女差的衣服刮坏了呢。也就是说,刚刚你我前后坠崖的一切惊险明明发生过。救了你也同时能救上我,还能是如此高难度救法,难道是大兄长来过了么?”

    “果然,知兄莫若弟,棋世子可不是对谁都有这样的好脾气,也不是对谁都念旧情。”

    “女差这样子,好像是在为大兄长打抱不平,大兄长如果偶尔像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惯着我胡闹,我应该也不分青红皂白地感恩戴德?不过我要是真的感谢,恐怕就是会错了意。如果他想要我的命,应该至少让我看着他的双眼,听到我的求饶,然后聆听他的训诫。嗯,我晕过去了吧,这些他都做不到,所以刚才那个时候并不是杀我这个命如草芥的弟弟的正当时机呢!”

    无忧看了一眼鸣琴眼中愈加浓郁的痛恨,瞬间觉得划过自己周遭的山风,冷彻入骨。就像是自己,此时,虽然是立的人世之间,可却分明感觉不到眼前的鸣琴有一分的人类气息,他好像一直只活在他自己的感受里的没血没肉的行尸走肉,这样的人根本多说无益,“反正,不论琴世子谢与不谢都已经被救了。剩下的……”

    鸣琴的情绪却在这时波动起来,“做坏事的是我,遭殃的也是我。挖陷阱的是我,掉入其中的也是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连点儿变化都没有的平淡。”

    无忧没有去接他这句话。心中的一个疑惑却已经打开了。这就是鸣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既贪得无厌又患得患失。很累,这样的一个人。

    不过,有一点他与她是一定共通的,那就是很累。

    这时外面的车夫在向车内回禀。相国寺已到。

    鸣琴想要直接下车。

    无忧却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这不像是在他们之间能够自由做出的动作。

    鸣琴要被眼前大胆古怪的女子惊掉了下巴。

第六百七十七章 相国寺中的合作() 
鸣琴想有一点他与无忧是一定共通的,那就是很累。

    这时外面的车夫在向车内回禀。相国寺已到。

    鸣琴想要直接下车。

    无忧却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这不像是在他们之间能够自由做出的动作。

    鸣琴要被眼前大胆古怪的女子惊掉了下巴。

    他说,“女差,不会以为我将那个狗屁救命之恩算到你身上吧?”

    无忧淡淡的摇了摇头,“奴婢只知道世子不能这副狼狈的样子,出去给相国寺的方丈看到。彻底的放纵这种事情应该是等世子有朝一日真正大权在握的时候才能任性做出的。”

    这一次,鸣琴想不出驳斥无忧的话来了。她考虑的确实很周全。如果自己这般满头是血的样子出去给方丈见了。要不了多长的时间,这样的情况就会传到母亲的耳朵里。那样野心精油他人想象幻化出来的故事就会变得多种多样,也会更加丰富多彩。

    鸣琴想用袖子擦掉额头上的血迹,抬了抬手又觉得不妥,刚想唤等在外面的小厮时,无忧已经直直的伸出手臂,将手心上的绣帕递给他,“现在外面恐怕已经有国寺中的小和尚在看着了!”

    鸣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她手上的帕子。

    他动作急切的擦了擦,可,那些血迹早已经硬硬的结痂在他的皮肤之上不肯动摇。

    无忧没有一丝扭捏地的从他手中拿回手帕。

    鸣琴定定地看向她,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无忧动作麻利地解下了,一边挂在车壁上的水囊,将里面的清水倒出来些沾到绣帕之上。然后,抬起手动作轻轻的擦上鸣琴的额头。

    “你这样装好心,其实的打算又是什么?”

    无忧的目光,仔仔细细地盯在那些血痂之上,“我只知道奴婢与世子要一起演好这出戏,在互插刀子之前这个最要紧。”

    冰冰凉凉的感觉划过额头,竟然再没有感到一分的疼痛。这样的错觉。让鸣琴有些慌张的找它会发生的理由。一定是自己刚刚太过惊奇,所以忘记了那细微的疼痛。但眼下的唯一办法,也确实像无忧所说,他们首先要一起蒙蔽过这里的方丈才行。

    这时,马车之外已经出现方丈的声音,“阿弥陀佛,世子远道来积善缘,老衲迎接来迟,有失敬意。”

    鸣琴在挑开轿帘之前,不由自主先看了无忧一眼。

    似乎同样是出乎他意料的,无忧稍稍的颌了一下首,就像是在鼓励他一样。

    他感觉到了什么,飞快的挪回目光。

    跳下马车与方丈寒暄几句之后。很快被引到干净的禅房之中休息。

    独自坐定的鸣琴,下意识的的抬手摸了摸额角。竟然是很痛的感觉。那么刚刚清凉的舒服,似乎一点也不符合真正的感觉。忽然有一种不能够直视自己心意的胆怯,怀了那么久的野心,小心谨慎行事,现在一下子给人掀到了人前,让所有人看的那么清楚的感觉,本来应该是忐忑至极的。但,此时他的真正体会分明是……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鸣琴按下心头事,抬头等着看门外会出现的人。

    未几,无忧端了洗漱用具前来。恭敬就在他面前行礼,“旅途劳顿,奴婢服侍世子洗漱。”

    鸣琴原本紧盯着她的眼睛忽然飘荡了一下,“就在刚刚我那大兄长抛弃你了吗?现在我可以想到,他放过我的原因了,就是为了借我的手将你报复。所以,现在是在努力的讨好我吗?别忘了,我与我大兄长流的可都是秋熹家的血液,而我们从来都相信,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讨好。而且在女差身上,早已经无数次的验证过,从来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讨好。”

    无忧将手巾板递给鸣琴,“也许世子的推测不无道理,无论奴婢如何回答,世子也都不会轻易相信。奴婢自己也不知道今日的坚持会到何日终止。所幸,真正的答案定然都会在今天之后呈现,世子到时再去验证,一切皆可确切。”

    鸣琴忽然长叹了一声,“终于有点像真正的女差了,从前每一次见女差的时候听到的可都是冷言冷语。看到的,可能是恶毒回报,忽然见一次女差的体贴,倒让人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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