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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有钱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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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临下直射杀敌。

    因此八旗兵数阵箭矢射过,只在战车表面造成了深深浅浅数百个凹陷,并没有造成姬庆文麾下团练半个人的受伤和阵亡。

    李岩见状,忽然心生一计,对姬庆文和陈文昭说道:“现在正有个轻慢敌军的法子,可否用上一用?”

    陈文昭觉得现在调弄一下对面的代善也并无不可,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五百团练将士按照李岩现编的词句,齐声高呼道:“大贝勒沉溺酒色,箭法大不如前,尽给我们瘙痒呐!”

    代善是个性情粗暴急躁之人,听了这话顿时怒不可遏,冲着麾下的八旗勇士叫骂道:“你们中原的白米吃傻了脑袋吗?朝天射击啊!”

    麾下八旗射手听命,立即目测了一下距离,举起弓箭便向天空射击。

    这些弓手射速极快,虽只有五百个人、五百张弓,可向上发射的箭矢坠落下来,却依旧十分密集,仿佛下了一阵铁雨。

    可是朝天射击,无论射击的精度、还是箭矢的速度、抑或是发射的力度,都远远不如直接射击。

    因此这些弓箭带着明显的抛物线,直坠下来,最多只有三分之一落在姬庆文所部团练的阵中,而勉强命中的这些箭矢便已成了强弩之末,在盾牌的格挡之下,只造成了三四十个乡勇兵士的擦伤而已,未曾射死一人。

    于是姬庆文麾下团练又齐声喊叫起来:“大贝勒沉溺酒色,箭法大不如前,尽给我们瘙痒呐!”

    满洲八旗看家的本事,被眼前这辆奇形怪状的战车破解,气得大贝勒代善吹胡子瞪眼,却偏偏束手无策,脑子飞快地旋转着,想从自己看过的《三国演义》里寻找出什么克敌制胜的妙计出来。

    一味挨打了许久的姬庆文却再也沉不住气了,问身边的陈文昭道:“陈将军,这战车上的火炮,也不能闲着,放几炮给对面的女真人瞧瞧威力!”

    原来是陈文昭只懂得明刀明枪地同对手交锋,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运用战车上火炮的意识,经过姬庆文这一提醒才想起这茬子来,赶紧说道:“好,好,让他们瞧瞧这西洋火炮的威力!”

    说着,他便命令等候了许久的几个炮手,向对面的八旗骑兵放炮。

    这几个炮手,是姬庆文专门送到汤若望那边,经过这位才学广博的传教士亲手教育的行家里手。

    他们虽也是头回在真正的两军交锋之时运用火炮,然而技术却极为精熟,不过眨眼功夫便已装上火药、弹丸,略略瞄准一番,便点燃了引信。

    只听惊天动地般一声巨响,炮身随之剧烈震动,黑乎乎的炮口之内顿时喷出鲜亮的火焰和漆黑的烟尘,四根炮管之中四枚“凌空开花弹”便向八旗骑兵飞射而去。

    这所谓“凌空开花弹”,究其实不过用蜡丸包裹的无数钢珠钢弹,一旦发射出去,又薄又脆的蜡壳必然无法经受起火药的威力,当空破裂开来,其中的零散弹丸,便会直扑对手,专门用来杀伤敌军兵士。

    果不其然,这四颗“开花弹”中爆裂出来的数千枚钢珠,劈头盖脸一般向八旗兵丁扑来,立即就造成了百十来人的伤亡,骑兵胯下马匹也被打伤无数。

    代善不愧是久经战阵的良将,虽然没见过能够发射炮火的战车,却也清楚火炮的威力,知道若是对面的明军再发射几阵炮火,便会将自己手下这五百正红旗精锐全部消灭。

    要知道,代善自己便是正红旗、镶红旗两旗旗主,这两旗的精锐便是他能在皇太极跟前安身立命的根本,是决不能就这样被轻易消灭的。

    于是代善咬咬牙,一声令下:“奴才们跟我上啊!”

    说罢,一马当先向前方纵马冲去。

第一四三节 打伤大贝勒代善() 
只见五百人的八旗铁骑之中,还能够活动自如的四百骑兵,分成了两队人马,一左一右便往战车两翼冲来。

    在纵马疾驰的同时,这些射术、骑术同样高明的满洲骑兵,已在张弓搭箭,准备一旦冲过这辆坚不可摧的战车的掩护,就要向躲藏在战车之后的这些明军兵士发射箭矢。

    却不料在他们眼中,失去了战车掩护便会如同待宰的羔羊的明军兵士们,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只见他们已经齐齐举起了手中的燧发火枪,瞄准左右两翼,在八旗骑射手尚未举起弓箭之时,便已扣动扳机。枪口之中乌黑的弹丸,飞速发射出去,瞬间便又扫倒了四五十个女真骑兵。

    经过这样一阵疾风骤雨一般的打击,原本还有条不紊的八旗精骑顿时阵型大乱——前队的骑兵已然被火枪打死,后队的骑兵躲闪同伴的尸体尚且不及,根本就没有办法认真发射箭矢——因此他们勉勉强强射出手中弓箭,只造成了五六个明军的轻伤。

    代善作战从来都是身先士卒,他第一个领军冲杀过去,也险些被火枪打中,已是怒不可遏,集结起还堪作战的三百多精兵,刚要指挥军队向明军后翼杀去,却见对手已全军调转过来——前队变后队、后翼变前锋,已做好了同自己厮杀的准备。

    原来是姬庆文所部五百团练有了战车作为后盾,自然可以免去阵型后背空虚的后顾之忧,能够放心大胆地将背后的空档暴露出来。

    而那代善望见明军手中坚固的盾牌、尖锐的狼筅、明晃晃的倭刀、黑黢黢的枪口,又见他们脸上无不挂上了坚毅而又自信的表情,眼中更露出期待厮杀的跃跃欲试的杀气。

    自萨尔浒之战时便跟着努尔哈赤南征北战时积累下的丰富的作战经验,明白无误地告诉大贝勒代善:眼前这伙打着“戚”字大旗的明军绝非那种不堪一击的疲弱之军。

    正待代善抖擞精神,准备发起冲锋,方才给代善出主意的那个汉人将领又走了上来,在代善耳边颇说了一番话。

    这代善越听脸色越是凝重、越听心中越是犹豫,两相权衡之下,终于算清楚了这笔对自己异常重要的账——消灭眼前这五百明军,不过是给自己胸中出口恶气罢了;而带来的结果,极有可能是自己这视作心肝宝贝的五百精骑的重大伤亡!

    这是同皇太极素有矛盾的代善所不能接受的。

    因此,代善思前想后仔细考虑了一番,终于带着几分不甘和愤恨,口中怪叫了一声听不懂的满语,便亲自断后向西北方撤退而去。

    陈文昭见代善退走,终于松了口气,对姬庆文说道:“大人,此次同正红旗精锐交锋我军只有几个兄弟受伤,便打得女真人丢盔弃甲,这些日子来艰苦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可惜……可惜让代善这厮逃走,看来今后我们同他还有几场血战!”

    姬庆文脸色一沉,牙缝当中挤出一句:“我看也未必。”

    说罢,他伸手拉过军中的神枪手孟洪,命令道:“孟洪,瞧见那个穿红袍的将军吗?他就是代善,你有本事一枪把他打死,我赏你一万两银子!别人把他打死了,也是一样的筹码!”

    一万两!

    有了这一万两白银,立即就能从军中退役,回乡当一个大富翁。

    这样的筹码,值得神枪手孟洪好好尝试一下。他趁着手中火枪里还有一发没有发射出去的子弹,认真瞄准了一秒钟,终于扣动扳机,一颗子弹便朝着代善的后背直射出去。

    这孟洪果然射术深通,他这一颗枪弹虽没有命中代善后脑的要害,却也准确打中了他的后背。

    骑在马上的代善虽然身穿重甲,然而这颗弹丸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击打在厚重的装甲上,便好似一个巨大的拳头在代善的后背猛打一拳,让这位骑术精熟的大贝勒也在马上失去了平衡,顿时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姬庆文大叫一声“好”!

    他话音刚落,又有十几只火枪朝倒伏在地上的代善猛射一阵——乃是另十几个也想在十万两白银里分上一杯羹的团练兵士所发射的。

    这十几支火枪之中发射出的十几颗子弹,顿时在代善身边扬起十几道烟柱——一阵朔风吹来,扬起的沙尘随即将代善遮掩起来,看不清他到底是死是活。

    姬庆文见状,赶紧命令黄得功:“得功,你腿脚快,赶紧上前把代善给我抓起来。”

    黄得功却在这紧要时候,莫名其妙回了一句:“东家,抓住代善能得多少赏银?”

    姬庆文听了一怔,扬手在他后脑猛击一掌,骂道:“现在是谈钱的时候吗?要让代善跑了,你们一个也拿不到赏银!还不给我快去!”

    黄得功脑筋直得就像他手里的那根铁棍,虽然没有弄清楚姬庆文话中的逻辑关系,却也知道要是自己再犹豫不前,那就非得挨打挨骂不可。

    于是黄得功大喝一声,提起自己那根专用的铁棍,迈开大步便向代善落马的方向狂奔而去。

    陈文昭见黄得功单枪匹马上前,唯恐他发生什么意外,便赶忙点起十来个武艺高强的团练,手持盾牌倭刀便上前作战。

    八旗精兵见大贝勒落马,也赶紧拨转马头前来抢人。

    无奈两条腿的人跑得再快,也赶不上四条腿的马——黄得功紧赶慢赶,眼看就要跑到代善跟前,那八旗精兵已然赶到,其中一人也不下马搀扶,而是直接在马背上俯下身子,双手脱了缰绳,将半死不活的代善提在手中、背在背上,随即又调转马头,在一片烟尘的掩护下,向西北狂奔而去。

    此人身材魁梧,身形却极为矫健灵活,令姬庆文战阵后也不禁叫好道:“好!这人倒是好骑术!等此战凯旋之后,我也要买上几百匹战马,照样训练出一支精锐骑兵!”

    一旁的陈文昭说道:“同女真交手,没有可靠的骑兵不行。不过想要练成那人的骑术,却也不易……”

    “此话怎讲?”姬庆文忙问道。

    陈文昭道:“要是末将没有认错的话,此人名叫鳌拜,号称满洲第一勇士,手里染了不知多少我大明将士的鲜血。他原是镶黄旗下的将领,不知怎的现在会在正红、镶红旗旗主代善手下效力……”

    “鳌拜啊……”姬庆文轻声赞叹着。

    他未及多想,却见黄得功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带着十二分的失望,嘀咕道:“可惜了,就晚了一步,否则这一万两银子就是我的了……”

    姬庆文心里也带着几分遗憾,可见四周躺了百十来个被自己打死打伤的满洲骑兵,忽然意识到麾下团练初次同女真人交锋,便已取得了首战告捷的战绩,顿时又高兴起来,笑着对黄得功说道:“那你就怨不得我了。”

    他又抬高了声音:“大家今天这仗打得漂亮,虽然没有抓住代善……不过也是瑕不掩瑜。不要紧,大家这就打扫战场,我们先回通州城饱餐一顿,我拿一万两银子出来大家论功行赏!”

    一众团练兵士们听到这样的许诺,忍不住齐声欢呼起来。

    只有陈文昭知道大战才刚起了头,还不到庆贺的时候,冷冷命令道:“瞎嚷嚷什么?敌军就在附近,要防着他们杀个回马枪,还不给我就地警戒,快速打扫战场!”

    陈文昭治军严格到了严厉的程度,五百团练兵士看见他,比看见姬庆文更要害怕些,听了他的号令赶紧聚拢队伍、各司其职,警戒的警戒、疗伤的疗伤、清扫的清扫,不一刻便将战场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第一四四节 铁一样的事实() 
离开通州之前,袁崇焕给每位领军将领下的军令是出城扫荡整整一天之后,才能回城休整。

    可姬庆文出城还不到半天,便传来了要回城的消息。

    这让袁崇焕听在耳里极不高兴——虽然姬庆文有密奏直呈之权、又与自己同拜在孙承宗门下,可出门不过几个时辰便要回来,显然是畏敌避战,这样有损士气的事情,不处罚是不行的……

    然而姬庆文的身份摆在这里,显然是不能一刀把他砍了的,看来只有打上二十个板子,让他长长记性了。

    因此袁崇焕并没有费多大功夫,便已下定了决心,已然准备好当一回黑脸包公了。

    而当袁崇焕听到前头传来的战报称:“姬庆文所部击溃满洲正红旗五百精骑、打死打伤一百二十八人、俘虏三十六人、并打伤大贝勒代善,而五百团练未阵亡一人”的时候,这位说一不二的蓟辽督师便更加恼怒起来——

    大贝勒代善在女真人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战将,八旗骑兵更是精于骑射、勇不可当;姬庆文五百团练再精锐,也不过是些步卒而已,又何以能够实现这样碾压一般的战绩?

    ——显然是在冒功取赏!

    于是袁崇焕便特意命人击鼓升帐,召集全军没有出征的将领齐聚中军大帐,准备当众教训一下这个没大没小的姬庆文。

    姬庆文刚打了胜仗,正在兴头上,见满帐站着的军官,以为是袁崇焕特意召集来迎接自己的,便笑着同众人团团一揖算是打过招呼,又朝高坐大堂之上的袁崇焕拱手道:“袁督师,下官回来了。”

    袁崇焕见姬庆文这副轻浮的模样,脸色变得铁青,斥道:“姬大人,我的军令,是让你出征一天之后再回城休息。现在过了没有半天,你怎么就回来了?”

    姬庆文“嘿嘿”一笑:“下官打了胜仗,拖了一群俘虏过来,没法继续作战了,因此想着回来休息休息,想来也没有违反军令吧?”

    袁崇焕“哼”地冷笑一声:“听说姬大人旗开得胜,击溃了满洲正红旗的精兵,不知是真是假?”

    姬庆文咧嘴笑道:“原来袁督师也知道了啊?我手下一个叫孟洪的,还打伤了大贝勒代善。可惜他被一个叫什么鳌拜的救走了,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姬庆文话未说完,袁崇焕当即“砰”地一声猛击惊堂木,怒斥道:“姬大人,这是本督师节制辽东兵马的中军大帐,不是你信口开河的地方。胜败乃兵家常事,见敌强悍暂时退避也不失为良策。可是冒功取赏、胡吹海螺,那可就犯了军法了!还请姬大人留意。”

    姬庆文听了一愣,忙道:“袁督师,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本官确实是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的啊!”

    不光袁崇焕,就连袁崇焕手下这些将军都未必相信姬庆文的话。

    只因姬庆文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经常替这些将军在袁崇焕面前求个情,有时候犯了大军法的、便改为小处罚,有的犯了小军规的、索性免了惩处。

    因此堂上站着的这些军官大多对姬庆文颇有几分好感,其中有几个胆子略大些的,已开始低声劝道:

    “姬大人,你就认个怂、赔个错,就说是初次上阵,被八旗精兵吓坏了才回来的。”

    “就是,谁还没个第一回呢?我头回上阵,一个敌手没杀,反而连屎带尿都拉在裤裆里了。姬大人能带全军回来,比我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可不是嘛!姬大人就认个错,打不了吃袁督师二十军棍。大人放心,打军棍那几个小子还欠着末将几十两银子的赌钱,我免了他们的欠钱,保管姬大人的屁股完好无损,下地就能走路、上床就能操婊子。”

    …………

    姬庆文听了这杂七杂八的话,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拱手道:“袁督师,你我都是孙承宗老督师的学生。他老人家的规矩您还不知道?要是做出这种冒功取赏的事情,不用军法国法,就是他老人家的家法也够我受的。”

    袁崇焕听姬庆文说得如此信誓旦旦,心中也不免犯起嘀咕来,沉着脸问道:“姬大人,你可有真凭实据?”

    姬庆文拍着胸脯答道:“当然有。我急着赶来报功,走得快了一些。陈文昭押着俘虏,大概现在也已到了通州城外了吧……”

    袁崇焕举起一手,将姬庆文的话打断道:“好,我这就点一员偏将去接应陈文昭。若姬大人所言当真,本督师亲自为你把酒庆功。若是假的……哼!本督师即刻取出尚方宝剑,将你斩于此处,以正视听!”

    姬庆文心想:尚方宝剑有啥了不起?我手里还有皇帝亲用的天子剑呢!

    于是姬庆文也犯起有钱人的纨绔气来,脖子一梗道:“那就请袁督师这就吩咐下头人摆宴吧!我就站在这里,等着督师敬酒了。”

    “小心本督师给你的不是敬酒,而是罚酒、是销魂酒、是断头酒!”说完了这几句杀气腾腾的话,袁崇焕便随手指了麾下一员信得过的偏将,领自己麾下精兵一千出城去接应陈文昭。

    那偏将慌忙跑了出去,不过一盏茶功夫便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袁……袁督师,外……外……外面……”

    袁崇焕本就在气头上,听他回报得这样断断续续、语无伦次,顿时火冒三丈,一拍惊堂木:“你好好说话,要是再这样说得不明不白,小心我以怠慢军情之罪罚你!”

    那偏将咽了口唾沫,看在自己屁股的面子上,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袁督师,外头姬大人手下的陈将军,押了几十个满洲鞑子、牵了上百匹骏马,正等候在城外,不知督师要不要放他们进城?”

    “什么!”袁崇焕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又确认性地问道,“你说说清楚,押了多少鞑子?牵了几匹骏马?”

    “回督师,满洲鞑子有三四十人吧,骏马不会少于一百匹。我在城门口看了一眼就回来复命了,来不及数清楚。”那偏将答道。

    袁崇焕听了个真切,来不及多问,迈步就往城外走去,姬庆文见了便也跟了上去,中军大帐之中其余将官见状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一路出了通州城。

    却见城外由姬庆文带出去的那五百名精锐的团练兵士一个不少地在城外列队,虽然其中不少人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却个个精神奕奕、满脸带笑,不像是吃了败仗或是临阵退缩才回到通州城下的。

    又见这些团练身边,则是被用拇指粗细的麻绳捆绑成一串好似螃蟹似的女真兵丁,看他们身上穿着的革甲、脑后留着的金钱鼠尾小辫子,便知其不是临时纠结起来充作炮灰的蒙古人或者汉人,而是正儿八百、如假包换、童叟无欺的八旗精兵!

    再数一数数量,足有三十六人之多。

    在这些俘虏身边的,则是被堆成了小山似的近百个人头——而这些人头,虽然面目狰狞,却个个长了双细长的眼睛、长了对平塌的颧骨、留了根难看的辫子——竟全都是女真人无疑!

    要知道女真人,尤其是满洲八旗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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