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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下堂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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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香很快明白过来,连忙应下了。

    "去叫秋棠进来吧。"卫如意这才看向帘子外道,是时候该见见自己身边曾经最信任的丫头了。

第八章 信任() 
春香取了梳篦沾了刨花水,替卫如意散了发髻,将先前的堕马髻换成了随云髻,一丝不苟地高高绾起。

    秋棠低着头,跟在冬雪身后进了房来,不言不语地跪下,轻声道:"给奶奶请安。"

    卫如意自铜镜里瞧了她一眼,却是对春香道:"用那套累丝的头面。"

    春香一愣,这才应着开了妆龛,在最底层屉中取出头面来。颤巍巍的金累丝掩鬓和发簪钗环,嵌着鸦青和石榴子,这是卫如意陪嫁来的头面,她往日嫌太过华艳甚少戴用。

    待头面都簪好,换了一身杏红缵丝缎面比甲,朱红缠枝莲马面裙,镜子里的卫如意看起来大不一样了,连原本苍白少血色的脸上都像是多了几分娇艳,头上灼灼生光的流苏头面更是显得华贵。

    她这才慢慢转过身来,看着跪在跟前的秋棠,依旧是往日里寻常的笑容:"是秋棠呀,身子可大好了?"

    秋棠听得问话,忙回道:"婢子身子已经无事了,劳奶奶挂记,这就该回来伺候着。"

    卫如意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前这个是她当初最信任的大丫头,跟春香她们几个一起自八岁起就在她身边伺候,有什么事也不瞒着她,原本四个丫头都是一般的,只是秋棠比起春香和夏荷冬雪她们三个更为聪慧些,自己对她也更为偏爱一些,但也就是这个自己偏爱的丫头,在她病得重了之后也越发怠慢了,时时告病不进房来伺候,连平日里都是寻着由头便出了院子。那时候她病得七荤八素,也就管不了这许多,只怕她们也当自己不知道吧。现在想起来,只怕这丫头早已有了别的心思了。

    她却也不拒绝,只是移开目光去,声音温润亲切:"倒也不急于这一时,一会子让人请了大夫来替你瞧瞧,若是无事了再回来伺候也不迟。"

    秋棠原本惶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她抬头悄悄看了眼卫如意,这才道:"婢子谢过少奶奶。"告退下去了。

    春香与冬雪却是有些担心地互望了一眼,自二少奶奶再活过来,瞧着这行事说话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先前整治胡姨娘时就觉着不似寻常,这会子却又看不出端倪来,只是二少奶奶不怪罪秋棠,却不知道会怎么发落夏荷。

    还是春香先开口,低低切切道:"少奶奶,院子里只得这几个人伺候,要不要婢子去前院唤了夏荷回来?"她终究有几分担心,夏荷可是去前院帮着二爷准备聘礼,若是教二少奶奶知道,只怕要气坏了去。

    卫如意却是眉眼也不曾抬,只是淡淡道:"不急,让她先在前院伺候着,过些时候再来也无妨。"又道:"时辰不早了,打发人把院子里丫头婆子都唤过来,我有事要吩咐。"

    冬雪忙应着,只是才走两步又听到卫如意的吩咐:"去把胡姨娘请来,先前可是说过了,她得在旁边帮衬着,不可怠慢了。"

    冬雪一愣,明白过来了,飞快地去了。

    整个院子伺候的仆妇丫头也有数十号人,满满当当站在东厢房院子里,却都是挤挤嚷嚷,交头接耳,时不时望一眼正房,二少奶奶病死了几日又活了过来的事已经传遍府里了,她们现在又是好奇又是有些惧怕,都在议论纷纷,却不知道把她们唤到这里来是要做何。

    只是正房里纹丝不动,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只是春香打了帘子出来,冷冷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都安生等着,再有吵闹惊动了少奶奶的,立刻赶了出去。"这才消停了下来。

    只是春香进了房时,卫如意却是懒懒靠在小榻上,吃着送来的汤药,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院子里的人都齐了,这会子还不见西厢那位,只怕是闹着不肯过来吧。"

    这会子西厢房果真是在闹着,胡氏前一夜被老夫人罚跪在东厢房院子里,又穿着湿透的裙子陪着卫如意说了许久的话,受了风寒,这会子头重脚轻浑身疼得连榻都下不了,却听着冬雪来传话说卫如意要她去东厢房。

    她原本一肚子的怒气再也按捺不住了,一把撑起身子隔着窗子高声道:"二少奶奶便是要议事也该体谅我这身子病着,难不成还要人抬了我去?先前二少奶奶病得重时,是爷吩咐我代为打理,这会子却拿我来作垡子,怕不是要生生逼死了去?"她可不怕冬雪说给卫如意听,一个没人看重的正房,又不曾拿住她的把柄,能把她怎么样。

第九章 理事() 
听着冬雪的回话,卫如意并没有动怒,只是把手里的碗盏递给春香:“你再去传个话,就说若是她身上不好,我这就打发人去回了老夫人,让请了孙大夫也来替她瞧瞧,是不是昨夜老夫人罚跪教她受了委屈,可别怄坏了身子。”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若是她身子真的不好,就把莹姐儿抱到我房里来,别过了病气给姐儿。”

    春香福了福,端着碗盏下去了。

    冬雪这会子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少奶奶这可是要了她的命了,这要是真闹到老夫人那里去,只怕没脸的还是她,还有能把姐儿抱过来,她哪里还敢有半点放肆。”

    卫如意却是冷笑一下,面色冷淡:“她的孩子,我抱过来做什么,日日看着更是心烦。”她自己有过孩子,只可惜还未成形便已经失去了,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便是止不住地滴血。

    冬雪缩了缩脖子,瞧着卫如意的神色,心里暗暗叹气,自家少奶奶从前最是和气的一个人,不说对自己这几个贴身丫头,就是胡氏那般跋扈也都十分忍让,怎么死了这一回,性子大变了一般。

    胡氏果然还是来了,一身艾青素面裙褂,宝蓝洋缎百褶裙,斜斜绾着个髻,头上还戴着秋香色缎面斗纹护额,由小丫头扶着慢慢儿走过来,一脸病容。进了正房,虚虚就要拜下去:“给姐姐请安。”却是欠着身子,等着卫如意叫她起身。

    卫如意却是含着笑,望定她,口中道:“妹妹来得迟了呢,一院子的人都是等着的。”

    胡氏不由地咬牙,只得拜了下去,这才扶着小丫头起身来:“少奶奶莫怪,妾是……是房中有事,耽搁了些时候。”

    卫如意站起身来,向房外走去:“这回就罢了,以后妹妹还是留点心,可别再耽误了时辰。”

    胡氏这会子被她拿捏着,只能忍气低声答应着。

    待到把院子里的管事婆子各处的丫头都问了一遍,卫如意才发现,自己病了这半年光景,胡氏动了不少手脚,不但把各处管事的婆子都换成自己的人,更是连东厢房的二等三等丫头都敢要走了,难怪自己醒过来之后,东厢房竟然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几个了。

    卫如意面沉如水,扫过眼前低着头各自忐忑着的丫头婆子们,慢慢转过头望向一旁犹在装病弱的胡氏:“赵妈妈去了哪里?先前是她管着院子里的事的。”

    赵妈妈是卫如意嫁过来时带来的管事妈妈,最得卫如意信任,才会把院子里的大小事交给她打理着,现在却连人都不见,管事妈妈也换成了别人。

    胡氏此时只觉得自己头昏沉沉的,脚下犹如踩着棉花,只是卫如意却不曾叫人给她个座,只能一直站在她身边,听得她问话,只好强打起精神,毫无力气地道:“赵妈妈前些时日感了风寒,总不见好,年岁大了身子支撑不住,就告了病。”

    卫如意心里一紧,忙问道:“那她人呢?可大好了?如何不曾说与我知晓?”那可是她陪嫁过来的人,处置了竟然全然不曾告诉她。

    “少奶奶一直病着,妾就做主让她去庄子上养着了。”胡氏怏怏地道。

    卫如意哪里还能不知道缘故,必然是胡氏嫌赵妈妈太过忠心,妨碍自己行事,这才找个由头把她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她忍着气,吩咐春香:“叫人这就去庄子上瞧瞧,若是赵妈妈身子好了,就把她接回来,这院子里管事的还得是个老成持重的,不然也不会闹得老夫人都瞧不过去。”

    说罢,又看了看院子里的人:“一会子管事妈妈都拿着腰牌进来回话。”借着这一次就得把胡氏安插的人给清理出去。

    胡氏心里早已知道卫如意未必肯轻巧放过,她一边扶着额,一边心里愤愤地想着,正房少奶奶又如何,得意得了多久,若是先前死了或许还能有个正房的名分,如今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变成下堂妇了。

    她正心里咒骂着,卫如意却是脸上微微笑望着她:“妹妹也别急着走,陪我听听这些管事的回话,帮我说解说解,好教我清楚些。”

    胡氏心里打了个顿,忙一脸无奈的模样向着卫如意道:“妾自当听少奶奶吩咐,只是……只是莹姐儿如今还在房里,怕是离不得人……”

    还不等她说完,卫如意却是笑容更深了:“好些时日不曾见过莹姐儿了,先前病着也不好把她带在身边,我一直很是惦记着。”回头吩咐道:“去叫人把莹姐儿抱过来东厢房,把乳娘也带过来。”

    胡氏只觉得晴天霹雳,扶着丫头的手也哆嗦起来,好一会才强挤出笑来道:“少奶奶身子才好,哪里经得住折腾,还是过几日,妾带着姐儿过来给少奶奶请安。这会子问话要紧,妾伺候少奶奶进房去。”

    卫如意望了她一眼,噙着一丝淡淡的笑:“那么,进去吧。”

第十章 所求() 
丫头打起帘子,快步进来:“老夫人,亲家老夫人来了。”

    殷夫人坐直了身子,连连点头:“快请亲家进来。”

    何老夫人削肩高个,一身莲青万寿刻丝褙子,梅红翻金洋绉裙,眉眼之间与何氏有几分相似,笑容也是一般和。跟着丫头进了房来,笑着与迎上来的殷老夫人道:“亲家老夫人安好。”

    殷老夫人握着她的手,亲亲热热地拉着她到位上坐下:“亲家可有好些时日不曾过来了,想来也是侍郎府里事多,打发人去请也未曾请过来。”她吩咐丫头端了茶上来:“府里可都安好?”

    何老夫人接过茶碗,笑着道:“前几日正巧是寿宁伯府老夫人做寿,在伯府摆了寿宴,故而不曾得闲过来,叫亲家记挂了。”

    听得提起寿宁伯府,殷老夫人的脸色有些复杂,话也有些干巴巴的:“寿宁伯老夫人过寿?从前我们也是常来往的,这几年走得生疏了些……”

    何老夫人听得真切,笑了笑也不多说,心里却是明白的,殷府当年也是伯府,只是被夺了爵没落了,殷家这一辈的嫡子殷伯彦与庶子殷少君也没有官职在身,自然不被人看中,寿宁伯府摆寿宴也就不会想到要请殷家了。便是自家,也是因为当初殷家还是伯府时定下的婚约,才不得不把女儿嫁过来。

    只是她惯来会说话,顺着殷老夫人的话道:“亲家也怕是没有心思在这上边,如今外边可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怕是真的了。”

    殷老夫人已经顾不得不甘心了,忙凑近前:“亲家可要给我个准话儿,侍郎大人可是听到什么了?”

    何老夫人打了个哈哈:“这事如何说的了准话,吏部倒是送了名单上去,只是不得御批如何敢说是准了。”

    殷老夫人原本满是热切的脸色不由冷了几分,有几分哀怨地叹了口气:“盼了这些时候,还是没个消息,怕不是又空欢喜一场。”

    见她神色不虞,何老夫人使了个眼色,让房里的丫头都下去,自己轻言细语地道:“老姐姐也不必如此想,先前不是已经得了消息,复爵的名单吏部都已经拟好送上去了,不过是等着圣上御批就会有旨意了。”她顿了顿,“再说,宁王不是已经答应了,那就必然不会有差了。”

    殷老夫人却是眼皮一跳,情不自禁地四下看看,才忐忑地道:“只是宁王他真能做到?听说这一次内阁里也是多半反对复爵的。”

    何老夫人倒是胸有成竹,丝毫不担心的样子:“亲家多虑了,你不想想宁王是谁,可是宫中嘉贵妃所生,又深得圣上看重,岂能答应了却做不到。”

    “可是东宫……”殷老夫人依旧是迟疑,宁王再好可也不是太子,如今东宫太子犹在,皇后也是执掌六宫,这么快就跟着宁王,殷府此时难免要掂量一下。

    何老夫人却是脸色一沉:“我劝亲家一句,东宫的话日后还是莫要再提了,既然求了宁王,还是安心等着复爵的事,若是惹恼了宁王只怕更不好过。”

    殷老夫人有几分讪讪:“亲家说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平白说一句,宁王殿下应了的事,自然是做的准的,只是心急了几分。”

    何老夫人这会子才转过脸色来,含笑着道:“这事谁不心急呢,只是也急不来。”她想了想,“我倒是有个主意,过些时候正是太后娘娘的寿辰,要召了诸家女眷觐见,若是能在太后娘娘跟前提一提,说不得能成事。”

    一时殷老夫人眼前一亮,却又很快沮丧了:“如今府里没有爵位,伯彦也不过是六品,哪里能够觐见。”

    何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老姐姐这便是跟我见外了,你我是多年世交,又是姻亲亲家,我自然会尽力帮一帮。”

    这句话正是称了殷老夫人的心,她一脸感激,连连道:“有了亲家这话我便安心了,待复爵之后,伯彦便是世子,自然也不会亏了素绢。”

    何老夫人与殷老夫人二人相视而笑,这便是想到一处了。

    “听说府里那位二少奶奶死了又活过来了?”何老夫人此时想起听到的消息,不禁问了起来,毕竟这是从未听说过的稀罕事。

    殷老夫人却是叹了口气,一脸无奈:“说来也是个怪事,明明死了的人,却又活了过来,唬了我一跳,可是还真真就是活了。”

    何老夫人啧啧称奇,却又道:“只是恕我多嘴,府上二少奶奶出身实在……若真是复爵了,只怕府上的面子也不好看。”她可不愿何氏有位出身商贾的妯娌,实在是打脸。

    殷老夫人脸色也是难看,低声道:“自然是不会留她。”

    何老夫人笑得颇有深意,她哪里不知道,当初殷府娶卫如意回来,不过是贪图卫家的陪嫁,殷府虽然曾是伯府,但这些年殷老爷过了,后辈又是一无所成,没了进项,靠着点不多的庄子田地只不过是勉力支撑罢了,卫如意却是西京富商卫家的嫡长女,陪嫁自然不少,也多亏了这些陪嫁才能让殷府又好过了不少,就连打点拜见宁王的田庄和钱财也都是卫氏的陪嫁,所以卫氏这会子死而复活怕是让殷家伤透了脑筋。

    不过,不管怎么样,卫氏怕是非死不可,不然不说殷家的颜面过不去,只怕殷老夫人冲着那些陪嫁也不能留着她!

第十一章 意() 
“郑大夫,少奶奶的身子究竟如何?”还不等大夫把完脉,冬雪已经急急忙忙问出口来。

    中年大夫收回了手,皱着眉沉吟一会:“二少奶奶这脉象倒是奇怪,脉微数弱,明明是大病初愈之症,却又是尺脉沉溺,阴涩不开,像是余毒未清。敢问少奶奶可是曾有中毒之症?”

    卫如意三人互相望了一眼,还是春香开口道:“二少奶奶从前不小心用错吃食,引得小产,才会大病了一场。”

    郑大夫点点头:“这便难怪了,只是看着情形,余毒经久未消,只怕是毒性不小,还要用几服药清清毒性,才能将养起来。”这深宅大户里什么事都有,他便是没见过也听说过,不会太过追究,点到为止。

    毒性很大!春香和冬雪霎时白了脸,想不到当日那般小心,竟然还是让卫如意中了毒,却不知道是什么**能让她没了孩子,险些连性命都没了。

    卫如意倒还镇定,她点点头:“多谢郑大夫了。”吩咐冬雪拿了先前孙大夫开的方子给他:“还请郑大夫帮我瞧瞧这方子如何?”

    郑大夫看一会,脸色却是有几分古怪:“敢问少奶奶,这方子却是何人所开?”

    卫如意既然要用他,也就不瞒着他:“这是千金堂的孙大夫拿的方子,府里惯常都是请他来看诊。”

    如此一说,郑大夫更是惊异,捏着那张方子看了好半天,才道:“恕我直言,这方子对二少奶奶的病怕是并无药效。”

    “这方子上的川穹白芍山参之类都是补血养气的药,只是二少奶奶体内余毒尚在,终究难大好起来,故而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时日一久毒性会越发深重。”郑大夫说着不住地摇头。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寻常大夫都能瞧得出来的问题,怎么有名的孙大夫反倒开了这么个方子。

    卫如意眼中闪过一抹冷色,面上却是纹丝不动,依旧温和地笑着:“如此就有劳郑大夫替我再拿个方子。”

    又吩咐冬雪:“一会再请了郑大夫去替秋棠瞧瞧。”

    待房里只剩下春香伺候之时,卫如意才吐出一口气来,有几分倦意:“若是赵妈妈回来了,让她来见我。”

    春香听出意思来了,低声道:“少奶奶是怀疑这院子里的人……”

    卫如意叹了口气:“你们都是我带过来的,我自然不疑你们,只是我的吃食用具一向是小心打理的,不说泼水不漏,却也是难做手脚,却还是险些把命丢了去,少不得要查一查。”

    春香一时心惊,却是想不明白会有谁动了这个手脚,只得低着头:“少奶奶说的是。”

    主仆二人正思量着,小丫头打帘子进来:“二少奶奶,大少奶奶使了人过来。”

    一个大丫头模样的跟着后面进来,手里还捧着几个锦匣,见了卫如意拜倒下去:“婢子给二少奶奶请安,大少奶奶吩咐婢子送了药材来与奶奶。”口齿很是清楚。

    锦匣里是几支有些年份的人参和何首乌,何氏惯会做这些表面功夫的。卫如意看了看,吩咐春香收了起来,与那丫头道:“回去说与大少奶奶知晓,就说多谢她的心意了,待身子好了,我再去谢她。”

    那丫头也的确伶俐,一边起身来,一边道:“不敢当二少奶奶的谢,大少奶奶还吩咐婢子领了几个手脚干净有眼色的过来伺候二少奶奶,就在院子里候着,还请奶奶示下。”

    卫如意这下倒是有些吃惊了,何氏怎么好端端送了人来?自己这院子里虽然伺候的人不多,可是历来都是各过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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