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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太子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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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发本是散在背上,此时头发撩到了前头,太子就看到了她被浸湿了的后背。

    薄薄的寝衣沾了水后,贴在她后背上,映出一片光洁细腻的肌肤。

    太子看着差点移不开眼。身上也腾腾地发起热来。

    他迟迟没有动,润润便不解地忘了他一眼。

    太子这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坐到桌边去了。

    只是这人走了,眼睛却离不开似的。顺着她的背,一路往上瞧……

    少女纤细的脖颈,丰润的耳垂,如玉般的侧脸,一一落在太子的眼底。

    太子越瞧越觉着口渴,把桌上的冷茶一口喝干了。

    润润梳好湿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见太子的脸红的有些异常,“生病了?”说着便伸手去碰她的额头。

    如果说之前隔得远远的瞧着,太子定力还算尚存的话,那么眼下人就在眼前,身上的幽香若有似无地往他鼻尖里钻,柔嫩细腻的小手还抚上了自己的额头,他可真是把持不住了,伸手一拉,就把润润拉到了自己腿上。

    润润一声惊呼,下一刻就被太子抱了个满怀。

    太子在她脖颈处深深地嗅了两下。

    润润被他喷在脖间的气息弄的发痒,咯咯笑了起来。

    “好润润。”太子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我身上难受。”

    “嗯?真的烧上了?”

    太子便抓着他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探。

    触碰到一个带着灼热温度的坚硬物,润润飞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出嫁前,她姨母和干娘都塞给她画册,看过那些羞人的画册,她便也明白了夫妻之事。

    太子又抱着她轻轻摇了摇,不住地喊着她的名字哀求道:“好润润,好润润……”

    润润羞的红了脸,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太子见她没有马上回绝自己,面上一喜,把她打横一抱就往旁边绣床上抱。

    润润急了,敲打着他的肩膀:“还有人呢。”

    太子回头扫了一眼,屋里哪还有人,早就都知趣儿退出去了。

    “啊。”太子重重的覆了上来,润润下意识叫了一声。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能清清楚楚感受到男人坚硬炙热的胸膛。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润润闭了闭眼,攥着他衣襟的手稍稍松了松。下一刻,那密密麻麻的吻伴着灼热急促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脸上。

    太子见她这副既紧张又强装镇定的模样,觉着有些好笑。他的声音有些哑,又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安抚道:“润润,不用怕。”

    毕竟是头一次,总归是有些害怕和紧张的,可他说了不要怕,她仿佛就真的不怕了似的。

    她放松了些,可到底太过害羞,只笨拙的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锦幄初温,太子却是乐在其中。

    雪腻酥香,嫩蕊娇香,她哪里都是好的。

    他小心翼翼,起初还能稍稍克制些,可到了后来,只顾着雨骤云驰的索取。

    屋内床榻摇晃的厉害,不知折腾了几回,润润香汗淋漓伏在枕头上,一张小脸布满潮红,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

    *

    太子叫了几回水,起先润润还能自己起身擦洗。

    后来累极了,干脆就躺着任他摆弄,到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润润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就发现回雪和连翘等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不对劲。

    她努力镇定地没表现出来什么,其实内里一听臊透了。

    昨晚上太子起先还是只是闷着头折腾她,后来她犯了迷糊,太子就越发不得了了,折腾着她喊他‘哥哥’。她起初不肯,他就越发用力。一直到她妥协,带着哭腔一遍一遍地喊他……

    现在回想起来,她叫了大半夜,喉咙都哑了,也知道被丫鬟们听去了多少。真是羞死人了。

    太子得了趣儿后,更是隔三差五往行宫里跑。

    有一回晚上折腾晚了,起床前又弄了一回,甚至误了早朝。

    还好皇帝也是体谅他两头跑的辛苦,没有跟他计较什么。

    袁皇后看在眼里,心里又是开心又是着急。

    儿子已经得手了,她可就等着抱孙子了。

    七月里,行宫里的润润一大早起身就恶心的不行,头晕眼花的难受,被随行的太医诊断出了身孕。

    袁皇后听闻这一喜讯,当下就坐不住了,拉着太子亲自去了行宫,把润润接回了宫养胎。

    避居在外的太子妃带着皇嗣回宫的消息不胫而走,当下就堵住了那些想给东宫塞人的大臣们的嘴。

115|霸道县主爱上我1() 
润润回宫养胎。

    宫内人不提,宫外人里最高兴的当属如意。

    孩子还没生下来,她就已经喜滋滋地开始给孩子想名字。然后选了一堆的字,送进宫女给润润选。

    太子就有些不乐意了,他的第一个孩子,怎么着也得他这个当爹的来想名字吧。

    如意噘着嘴反驳他:“润润说要让我当宝宝的干娘呢,我选名字怎么了?”

    太子亦振振有词:“你已经是孩子的表姑母了,再当个干娘,这有点乱。”

    润润怀孕期间,最头疼的就是这两个人一遇上,就针尖对麦芒的。

    后来如意让了一步,说孩子的小名的她来想,大名就交给太子。

    她的性子,倒也不是那种轻易会退让的。只不过想着小名大多是亲人之间喊的,显得亲近,等孩子生下来,每次听到别人亲亲热热喊小名,就会想到她。皇帝对一个皇孙也是特别在意的,多半要亲自赐名,谁都不能跟皇帝抢这个吧。

    第二年的六月,润润顺利产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哭声嘹亮,如意给起了小名叫阿嘹。

    小名嘛,通俗一点,好养活。如意喜滋滋地想。

    润润也挺喜欢这个名字,每天抱着儿子‘阿嘹’‘阿嘹’地喊着。

    接下来就轮到太子犯愁了,等孩子满月的时候,就该有个正式的大名了,先前选好的字他却觉得怎么都配不上了。

    结果他没想几天,某天皇帝就把他喊到了书房,把一张列了字的名单给他看。

    太子也就明白过来,他父皇这是要给皇孙亲自赐名呢。

    到底是一份殊荣,太子心里也没有什么好不情愿的。

    阿嘹满月的时候,就多了一个他皇爷爷亲自给选的名字——朱煦。

    宫里上下都对这个金尊玉贵的小黄孙爱的不行,润润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丫鬟们阿嘹被抱到哪里去了。

    有时候是坤宁宫里,有时候是御书房里,甚至有一次阿嘹扒着皇帝不肯放,皇帝直接把他抱到金銮殿去上朝了。

    如意以前就经常进宫找润润,如今更是有事没事就进来看阿嘹。

    成国公夫人看着也急,自家闺女就比太子小一岁,太子已经算是晚的了,这会儿才得了孩子,可她家如意,到现在还没定人家呢。

    她这么说如意的时候,如意抱着阿嘹哄个不停,只道:“找什么婆家,我又不想着嫁人。我就想在家陪着你和我爹,再说了,润润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难道还怕他长大了不照顾我么?”

    她性子固执起来,简直跟成国公一模一样。

    世家子弟大多知道她的脾性,即便是成国公府再花团锦簇,都不敢往她身边靠。成国公倒是不急,对成国公夫人说:“咱家的女儿不愁嫁,等她真想嫁人了,我军中不少大好儿郎,随便挑一个出来都不必京城中的公子哥儿差。我一声吩咐,谁敢不从?”

    话是这么说,成国公夫人却不太愿意如意嫁给军中儿郎。

    成国公以前在外打仗,成国公夫人独自支撑整个门庭,其中艰辛只有她自己知道。况且还要时时担心行军在外的丈夫,担惊受怕的。她不愿意如意过那样的日子。

    后来袁皇后就说:“不然让如意跟阿晟……”

    二皇子跟如意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二皇子现在岁有了两位侧妃,但正妃也没定好人选。

    嫁进皇家的话,袁皇后是如意的亲姑母。太子是她的表哥,太子妃是她的手帕交。任谁都不会亏待了她去。

    成国公夫人忧虑的多啊,有些话她不好明说,心里却知道这表兄妹结亲,容易生多病的孩子。

    想来想去,愁的她觉都睡不好。

    *

    如意可不知道她娘是有多担心,她过的还挺快活的。

    阿嘹六个月的时候老闹觉,睡不安稳,她亲自去了镇国寺,想着给他求一个护身符。

    且为了孩子,她还特地轻车简行没带几个人,从山脚下一步步向上走。希望佛祖能念在她一片诚心,保佑阿嘹健康长大。

    结果半山腰的凉亭山,她看到了一堆读书人在歇脚。

    其中有一个还颇为面熟,是安国侯的庶长子吴绍。

    两人虽然许久未曾见面了,但是小时候他妹妹欺负润润结下的梁子,可还在如意心里。

    如意本不想理他,只想着歇歇便走。

    没成想却听到那群人却调笑着其中颇为瘦弱的一个道:“没想到向来只知道读书的钱公子,竟然也会来镇国寺上相。怎么,难不成是也想着在春闱中一举夺魁?”

    那钱公子只是不卑不亢地道:“家姐近来身体有恙,我是为他来祈福的。”

    那些人便笑的更厉害了,其中一人道:“忘了钱公子如今寄住在荣国公府呢。不过你姐姐从前不是乡下种田的农女么,怎么嫁进荣国公府后,身子反而娇弱起来了?”

    荣国公府虽然贵为国公,但早下年因为先前的老荣国公站错队,已经被摘出了权力中心。空有爵位,没有实权。经营到如今这一代,荣国公有个出息的小儿子,才渐渐有了好转。

    如意依稀记得,那位小公子娶的就是个农女。那么眼前的这位钱公子,就是那位农女的弟弟了。

    钱公子本是毫无波澜的脸上,因为众人取笑他的姐姐而多了些怒气。不过那怒气也就一闪而逝,很快便消失不见。

    众人调笑间,吴绍开口道:“众位兄台不要嘲笑钱公子了,想来他姐姐把他送进国子监已十分不易,他想在国子监继续待下去,自然希望他姐姐能一直平平安安的。众位兄台体谅则个。”

    他这话说的道貌岸然,似乎是在替那钱公子说话,可这话里的揶揄,聋子都能听出来。

    如意看不惯他,本不想理。

    却不知道那些人中谁忽然多嘴了一句:“钱公子的姐姐靠着亲事爬到了如今地位,想必钱公子也是深谙此道的。这京城中,有一位身份顶尊贵、公主都比不上的小姐,就是不知道钱公子敢不敢娶……”

    能跟公主相提并论,到现在还没有说亲的,除了如意还有谁呢。

    如意冷冷地哼了一声,伸手往腰间一探,取软鞭就地一抖,辫梢‘啪’地一声打在了地上。

    那些人听到这声响,自然而然地就瞧了过来。

    只见是个红衣的美貌女子,他们的视线便多停留了一下。

    如意执着软鞭,信步上前:“刚才谁在这嚼舌根的,给我滚出来!”

    见她气势汹汹,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道:“这位姑娘,我们在此说话,与你何干?”

    如意哼道:“既不站出来,我便连你们一起收拾。”

    这些人大多读了不少年的圣贤书,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张扬的女子,其中有人小声嘀咕:“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如意哈哈一笑,“好,好得很,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难养的女子!”

    “我们读的是圣贤书,即便是当今圣上也是要给读书人几分面子的。你胆敢伤我们……”又一人搬出了皇帝来压她。

    如意歪着头,“打了就打了,大不了你们去我姨父那里告状,我还怕你们不成?”

    吴绍本就看着她眼熟,如今听她这话,立即便把她认了出来,当即便是上前拱手陪笑道:“晚生见过县主。还望县主……”

    话没说完,如意兜头就是一鞭子。

    那鞭子挟着风,直接在他脸上抽出一条血痕。

    这些国子监的书生大多有些来头,又仗着是读书人,颇有些情况。但其中还是以吴绍的身份最贵重。本听他恭敬的喊‘县主’,众人已经慌了手脚,此时见他都被好不留情地赏了鞭子,才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

    如意插着腰,冷冷地看着吴绍,“满口的仁义道德,最看不惯的便是你这样的玩意儿。不过一个姨娘生的,听说安国侯还想着给你请封世子?做你娘的清秋大梦!”

    她这毫不留情的一番话,简直比刚才那一鞭子还狠,吴绍简直无地自容。

    对方人多势众,如意却一点儿也不犯怵。

    “县主,需不需要属下调人前来?”跟在她身后的成国公府家将请示道。

    如意轻蔑一笑,“这些只会背后嚼人舌根的鼠辈,别脏了我们成国公府家将的手。”说着她冷冷地环视一圈,那些人没有一个敢抬头和她对视的。

    又站了片刻,欣赏够他们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如意收起鞭子,“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吴绍闷着头,带着一群人走了。

    眼见时辰不早,如意就准备继续上山。

    “谢过县主施以援手。”之前被那些人调笑的钱公子恭恭敬敬地对她施了一礼。

    如意摆摆手,“不用放在心上。”

    反正她是为了自己,并不是为了他而出头。

    这一段小插曲,如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隔了两天便完全忘了。

    这一年春闱过后,皇帝钦点了状元郎。

    状元郎十分年少,满腹经纶,眼光见解却不拘束于书本。

    皇帝十分赏识,想着宫里还有几个未出嫁的公主,便问他是否婚配。

    没成想状元郎不想娶公主,跪在圣前,言之凿凿地要求娶一位县主,正是如意。

116|霸道县主爱上我2() 
别说皇帝惊讶不已,就是这消息传到成国公夫人耳朵里,成国公夫人都懵了。

    新科状元啊!多少人家眼巴巴地等着呢,连皇帝都存了嫁女儿的心了。况且读书人向来清贵,眼界也高,想娶的不应该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么?

    她家如意,似乎有点偏差啊。

    这其中有诈!成国公夫人想。

    难道是荣国公府授意的?以此来拉近两家关系?

    荣国公府这两年境况虽有好转,跟鼎盛的成国公府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成国公夫妇两人合计来合计去,也没猜透。

    如意知道这个消息后,提着鞭子就去堵状元郎了。

    状元郎在翰林院任职,这天刚去报道,回荣国公府的路上就被拦了下来。

    如意气势汹汹地指着他问:“你谁啊?娶我?你哪位啊?”

    状元郎镇定自若,拱手道:“下官跟县主在镇国寺山下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多亏县主施以援手。”

    他这么一提醒,如意也想起那事了。眼前的状元郎就是当日的那位瘦弱的青衣书生钱公子。

    “下官钱即安,对县主心仪已久。”钱公子不卑不亢地继续道。

    如意也算是见惯世面了,却也是第一次被人当面这么告白。

    “你你你……你有病啊。”

    钱即安微微一笑,“下官是有病,相思病。”

    如意这下更愣了,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这就是她姨父说的那个才学高,见识远,人品好的状元郎???

    正所谓横的怕不要脸的。

    如意当下连连退后,口中道:“你死心吧,我不会嫁给你的!”

    钱即安也不追赶,反而笃定道:“还望县主等候一段时间,下官一定选好日子。”

    这简直是鸡同鸭讲啊!整个一疯子啊!

    如意回去后就进宫跟润润抱怨,“姨夫还说是多了不起的人物,我今儿个去一看,什么人物,简直是有病!”

    润润睁大双眼,问:“你没有把人家怎么样吧?”她可真怕如意恼怒起来,捆了人暴打一顿。

    如意撇撇嘴,“我打他?你知道他……他……”

    饶是如意这样的性情,也不好意思把钱即安那番轻薄的话说与润润听。

    “他怎么样啊?”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门婚事我不会答应的!”

    润润心下惋惜。皇帝对状元郎颇为赏识,连太子同他接触后,回来也是赞赏有加,说他是有才有貌之人,不失为良配。

    当日状元郎在皇帝面前亲自求娶如意,皇帝虽然没有一口答应,但众人都觉得凭他这样的人才,成国公府应该也是会愿意的。

    没成想,如意不愿意,倒成了众人的一厢情愿了。

    如意跟润润说了一会子话,抱了会儿阿嘹,就回府去了。

    她方才也从润润的口风里知道了,大家对钱即安印象都很好,她可得早些跟她娘说自己的想法,别回头她娘给一口答应了。

    成国公夫人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

    如意扭扭捏捏的不肯说。

    成国公夫人道:“你若有事瞒着我,这事我便不帮你了。前几天你爹还夸人家来着,若不是我替你挡了一挡,你爹早就同意了。”

    如意这才低着头,磕磕巴巴地说:“我去找他算账,他居然……居然说心仪我,一定要娶我……这么轻薄的话,他张口就来。娘,你说这样的人能嫁吗?!”

    成国公夫人也颇为惊讶,当街表白啊,小伙子很是前卫嘛!在这个时代真是够少见的。

    成国公夫人又问对方有没有越轨之举。

    如意老实道:“越轨?她敢!我不打死他!”

    成国公夫人的心也就放下来,也没有一口答应帮如意回绝,只说再观察看看。

    如意还是觉得憋着气,心里怪难受的。家里人从小对她都是百依百顺的,怎么到这事儿上就胳膊肘往外拐了,都怪那个钱即安,不知道给大家灌了什么**汤!她恨恨的想。

    如意在家憋了两天,实在觉得难受,偶然打听到这回中举的学子要举办一个什么赏花诗会。

    这些文人就爱弄这些噱头,附庸风雅,其实还不是趁机结交党羽?

    她这么想着,也就忽然想到了惩治那个钱即安的方法!

    诗会那天,如意乔装打扮,换上一身男装,悄悄去了。

    诗会在城里的青竹书院举办。

    如意到的时候,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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