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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太子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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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我愿为愚公,为爱移高山2() 
两人静静地相望了片刻,谁都移不开脚步。

    一个月不见,却恍如隔世。

    “娘娘,外头下着雪呢。”连翘出声提醒道。

    润润这才反应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伞,走下台阶,去替如意撑伞。

    如意随着她进了屋。

    “你瘦了。”如意说。

    润润刚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往下落。

    如意又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爱哭的。”

    润润拿着帕子擦了擦,“我不哭了。”

    如意又道:“我带了许多东西来,不知道你这里缺什么,短什么,能想到的就都带了。吃的用的玩的都有,装了两马车。不过没想到今天会突然下大雪,载物的马车走得慢,应该过一会儿才到。”

    润润点点头,接过丫鬟手里的热茶递给她。

    如意接过热茶暖手,沉默了片刻,说:“我一会儿就该回去了。我姐姐回来后身子就一直不大好,我娘年前染了风寒,也没有好彻底。家里大小事如今都需要我。”

    润润理解地点点头,心想其实如意不用解释这么多的,只要人来了,就够她感恩的了。

    润润心底激动不已,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个月如意也变了许多,从前她的脸上绝对不会出现这么平静的神情。记忆里的她总是鲜衣怒马、神采飞扬。

    这样的如意,让润润觉得有些陌生。

    两人对坐了一会儿,外头的雪渐渐小了。

    如意站起身告辞。

    润润依依不舍地把她送到门口。

    “回去吧,外头冷。”如意看着她尖尖的下巴,也是有些心疼。

    润润道:“我再送一送你吧。”

    如意伸手揽了揽她的肩膀,“别送了,我……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听到她这么说,润润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差点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好、好的,我等你。”

    *

    如意走后,润润又是激动又是高兴地哭了一场。

    回雪也没劝她,由着她痛快哭过。

    哭完以后,润润净过脸,又收到了家里的家书。

    她一直没敢给家里写信,怕祖母和爹爹对自己失望,也怕看到他们说哪里不好了,自己却无能为力。

    一直到过年前,她给家里去了家书,给家里长辈拜了年。

    叶府回过来的家书里,叶檩说家里都好,让她不用记挂。

    便是这样,润润看着心里也格外不是滋味,人活在世,总有些不好不容易的地方,她爹这样报喜不报忧的,更教她担心。

    不过她如今是在行宫‘养病’的太子妃,便是再有心,也回不了京城。

    正月里,丫鬟们一直变着法子把周围弄的热闹些。

    倒也增添了不少年味。

    润润见天地等着如意,有时候跟回雪她们说着话,不知不觉眼睛就往外头瞧。

    不过如意也没有食言,初五便又来了。

    那天太阳很好,院子里的雪都融的差不多了。

    润润也许久没有出来活动了,便跟着丫鬟们一起扫雪。

    如意到的时候,润润穿着一身家常的小袄,拿着一把大大的扫帚,跟丫鬟们站在一处,脸颊和鼻尖都冒起了汗珠。她从小也没有做过这些,其他人是干活,她纯粹就是凑热闹好玩罢了。

    如意见了不禁笑道:“怎么开始扫雪了?”

    润润心情也好,放下扫帚拍拍手,快步走到她跟前。

    “这里的雪比京城的瞧着都干净,我储了好些,一会儿给你煮茶喝。”

    如意看她指尖冻的通红,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握在手里细细揉搓,“好玩也仔细冻着,一会儿让丫鬟给你拿点手油多抹两遍。不然生了冻疮,年年都要生,可不好玩了。”

    润润欢喜地应了一声。

    两人就这么手牵手地进了屋。

    回雪让人上了茶,道:“县主总算来了,我们娘娘天天就往院子瞧,前两天刮大风,她非让人把窗子开了一半,就是怕您来了她没有第一时间瞧见呢。”

    润润横了她一眼,“你这话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多了,倒像了连翘。”

    回雪抿嘴笑了笑,退到一边不再多话。

    如意上回来的匆忙,这次才有闲暇慢慢地打量屋里。

    润润住的院子,还是小时候她们跟着皇帝、太子出来消夏时住的那间。在行宫里这间院子算是极不打眼的,不过重新布置了一番,倒也算是温馨雅致。

    如意本还担心她在这里会有种种不习惯,不过如今看她能笑能说,眉间的阴郁也一扫而空,倒是比之前在皇宫里见到的她快活不少。

    “干娘他们还好吗?”润润犹豫着措辞,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如意道:“我娘本就底子弱,每年冬天都要差一些,不过府里的医女也是颇有经验的,养到春天也就好了。我姐姐……初回来时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说宁愿陪着李家人一起去那流放之地。她是我娘带大的,家里人都不舍得,怎么也不同意。如今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我娘和我都常陪着她,倒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润润垂着眼睛,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捏着帕子,“你可……可还怪我?”

    如意望着她,道:“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月半庵那件事,我那位堂姐夫也是参与其中的。”她拍了拍润润的手背,“罢了,这事别再提了。”

    这件事刚发生时,如意是怎么都没想到,她最好的朋友,怎么会有难么硬的心肠,对着一干无辜人等都能下的去手。可后来,她姐姐回府后,透露了一些蛛丝马迹,成国公便派人再细查,才知道李侧妃的那胆大妄为的行为,竟然有一整个李府在她背后撑腰。李家根本没有什么人,算是‘无辜’。甚至她的姐姐,在察觉到一些事情后,都选择了缄默。

    如今这事尘埃落定,李家人不过是得了自己应得的报应。

    后来她娘也劝她,“你小时候被你二哥养的鹩哥啄伤过,到如今你都对尖嘴的禽鸟犯怵。你想想润润,遭受过那些后,她将要面对的害怕又是如何的……”

    渐渐地,她也就想通了。

    那时候她才敢拆开润润出宫前送来的那封信……

    所幸,一切都过去了。

    她们还是彼此最要好、最在意的人。

113|我愿为精卫,为爱填阔海1() 
正月十五那日,润润和回雪等人一起吃了汤圆。

    每年这时候,京城里都会办各种猜谜灯会,格外热闹。

    相比之下,行宫就冷清多了。

    之前如意送来了许多花灯,回雪等人挂满了整个院子。

    润润开了妆奁,找了一些自己小姑娘时候常戴的家常首饰做奖励,让丫鬟们也都猜了一把灯谜。闹到了夜深了才睡下。

    半夜里太子忽然来了。

    润润睡得有些迷,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太子蜷曲着身子,窝在自己的床沿。

    她往床内靠了靠,把被子往太子身上搭过去。

    太子并没有睡着,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摸索着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收这样冷?”润润用另一只手把被子给他盖上,“不然把外衣脱了,进来暖暖身子?”

    太子久久不语。

    “可是出了什么事?”润润犹豫着问道。

    太子长长地叹息,良久才道:“今日宫里设宴,父皇喝了些酒,带着醉意同我说,如今东宫没了李侧妃,你又在外养病,恐无人照料,就说……”

    润润明白过来,皇帝这是要往东宫塞人。

    于情,她是太子妃,东宫的女主人,这事她是有说话的权利的。可她在已在袁皇后面前表明心迹,避开了这些。于理……她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回宫的打算,不论是东宫还是太子,都需要嫔妃。

    可不管是于情于理,她都说不出口让太子接纳别人。

    她也沉默,又过了片刻,太子才道:“我回绝了。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夜色中,他的声音格外清冷,润润忽然心里柔软地疼了一下。

    “可是……”

    太子截住她的话头,“没有‘可是’。我不能再让东宫再出一个‘李侧妃’。润润,我也怕啊。”

    他往她身边靠了靠,带着寒意轻轻拢住她,“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太子说皇帝饮多了酒,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两人离得近了,润润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也不知道饮了多少,才能从京城到行宫这一段路程都没能消散掉。

    “我真的知道错了……”太子不停重复着道歉,说着说着甚至带起了哽咽,“如意什么都告诉我了。我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那不是一句‘我不知道’就可以概括的。我怎么会、怎么会……”

    润润感觉到自己脸颊湿湿润润的,那是太子的眼泪。

    “我不会再让东宫有别人的,我只要你啊润润。”太子哽咽着呢喃,就像一个无助的孩童。

    润润多想现在就原谅他啊,如意可以原谅她,她也可以原谅太子,然后大家又可以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

    可是不能,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并不能做到。

    如今看到太子,她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只觉得欣喜高兴,更多的是会想到李念玉曾经给自己带来的伤痛。太子就像一个信号,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她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带着泪意道:“你、你等等我吧。”

    等等我吧,站在原地不要离开,等我能忘记那些不好的事,等我能找回曾经那个的自己。

    *

    第二天一早,润润醒过来的时候,太子已经不知道时候离开了。

    若不是身边床铺凌乱,她仿佛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高高在上的太子,信誓旦旦地仿佛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的太子,竟然拥着她一遍一遍地哭着乞求她的原谅。

    正月里,皇帝给臣子们放了假。

    太子便时时往行宫跑。

    多半是趁着夜色来,来去匆匆。

    有时候润润醒着,两人不说话,他就上床去静静地抱她一会儿,等她睡了,他便离开。

    有时候润润睡着了,他就安安静静坐上一会儿,天亮前离开。

    不过他每次来,都会带上一些小礼物。

    有时候是一支开的正好的梅花,有时候是一个是他亲自编织得有些乱七八糟的小蚱蜢,还有的时候,是他描绘的润润的小像。

    那些小像里,她脸上带着温柔笑意,或喜或嗔。

    每天检查自己的桌上摆放的礼物,成了润润早起后做的第一件事。

    丫鬟们把她照顾的极好,每天想着法子逗她开心。

    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润润已经比入冬前丰润了不少,那尖的吓人的下巴总算是圆润起来。

    太子还是隔三差五地便来。

    润润也看得出他这段时间非常辛苦,看着比之前瘦了不少,春衫套在身上都空落落的。有时候太子靠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如意也常来,她告诉润润这段时间朝中大臣给就东宫后宫一事上了不少的折子,所说无非就是太子妃离宫已久,须给太子另立侧妃。还有更大胆的,说太子妃养病多时,身子孱弱,须另立太子妃的。

    但这些事,除了太子醉酒那日提过一次,再也没有同他说起过了。

    他每次说的,不过是问她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她如果提到了哪里不太好,他就立刻派人帮着改善。

    所有的事,他都选择一个人默默承担。

    *

    润润的生辰实在春末夏初,花季最灿烂的时候。

    太子前一天就来了行宫,

    润润本以为他依然会在第二天天亮前悄然离去,可第二天一醒,就闻到一股奇奇怪怪的焦糊味。

    她刚起身,回雪就进来道:“娘娘醒了?”

    润润捂着鼻子问:“哪里来的奇怪味道?”

    回雪笑道,“娘娘快梳洗吧,跟奴婢去小厨房看看。”

    润润颇为好奇,很快就收拾妥当跟着她去了。

    小厨房里围着好些人。

    丫鬟们围成一圈,小声地喊着‘加油’。

    回雪拨开众人,润润进去一看,只见太子撩着袖子,正俯着身子,全神贯注地看着炉上的火,丝毫没察觉到她过来了,还在问着身边的东来:“你教我的方法对不对?怎么这味道不太对。”

    东来也是满头大汗,他自小服侍太子,也从没做过厨房里的活计。

    太子又站起身,拿着锅铲搅拌锅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在干什么?”润润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太子这才知道她来了,挫败地垂着肩膀道:“我想给你煎个鸡蛋卧在面上来着。”

    润润把锅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打量来,打量去,都没看出一丝鸡蛋的影子。

    连翘凑到她身边,小声道:“殿下一早就来小厨房了,说什么都不让我们帮忙,也不让我们出声,炒糊了几十个鸡蛋了。”

    顺着她的视线,润润看到了案台上那堆放在几个海碗里的小山一般的东西……

    “额……其实不吃鸡蛋也可以的,有碗面就行了。”润润道。

    太子道:“那行,我给你下碗面。”

    润润就看着他把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放到了另一个煮着鸡汤的锅里。

    连翘又道:“那也是殿下早上揉的面,亲手搓出来的面条。”

    太子煮面的空当,把润润赶回了屋里。

    面条没多久就煮好了。他亲自将面承出来,捧到她面前。

    好在汤底是厨子之前就吊好的鸡汤,味道还是不错的。

    只是那面……

    连翘说是太子搓出来的。

    能担上‘搓’这个字,确实粗的可以。根根都有手指粗细。

    在太子殷切的注视下,润润咬下一根面条,只觉得像吃了一团面疙瘩。

    “怎么样?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

    润润连连点头,“很好很好。”

    太子丰神俊朗的还粘着面粉和锅灰。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好吃就好。”

    又吃完一团面疙瘩,润润放下碗道:“这事儿不用您动手的……”

    太子立刻道:“没事没事,我做着也不费力,往后我年年给你做。”

    润润不觉发笑,拿了帕子给他擦脸。

    太子不以为意地挡开她的手,“我身上脏,一会儿去洗洗,别脏了你的帕子。”

    一旁的回雪和连翘不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心道,哪里是‘不费力’,太子天不亮就起来和面了。面粉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就揉出了这么一团能看的。还有那些炒糊的鸡蛋……他们小厨房的鸡蛋面粉都给用空了。

    太子又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多吃点。长寿面要嘛,多吃点才有好意头。”

    润润便一边笑着一边吃完了那一碗面疙瘩。

    太子看着她放下了碗筷,才喜滋滋地去洗漱了。

    不知道是面疙瘩太管饱,还是旁的什么,这一天她都觉得自己胃里、心里都满当当的。

114|我愿为精卫,为爱填阔海2() 
太子总往行宫跑,即便他总是选择夜间行宫,也是瞒不住袁皇后的。

    她家的小子,前两年就深夜摸出宫去,当时袁皇后知道了,想着太子都是大人了,又对着她表明过自己对人家姑娘的心迹,她也就由着他去培养感情了。

    可现在人家姑娘都成太子妃了,他家儿子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偷偷摸摸的就偷偷摸摸的吧,好歹把人带回来啊。

    这一转眼,太子妃都在行宫住了小半年了。

    前朝的声音不说,就是后宫里,动心思的嫔妃都不在少数。

    就说前两天,庄妃就在她面前各种夸自己娘家的侄女如何的出挑。

    庄妃开了这个先河后,那些进宫的外命妇们就更起劲了,简直恨不得立刻就把家里的女孩打包送进东宫。

    不过太子已经提前和她打过招呼,这些人他是一个都不会要的。

    眼看着太子都已经十八岁了,膝下还一个子嗣都没有。袁皇后是急的晚上觉都睡不好,第二天起来嘴上就冒了个大火泡。

    她愁得不行,少不得就要在成国公夫人面前诉苦。

    成国公夫人身为润润的干娘,又是太子的亲姨母,可以说是又是娘家人,又是婆家人。比任何人都希望看到太子和太子妃感情和睦的。

    成国公夫人想了想,想了个办法,开始给太子进补。

    御厨房就照着她的法子,一日隔一日给太子做些食补的吃食,今日是鹿肉汤,下一顿就是羊肉汤。

    太子身子底本就好,这一日一日的食补下来,他自己就觉出不对劲了,晚上容易睡不好,身上的热的下不去似的。

    不过这时候也到了五月里,天气开始犯热,太子便当自己是犯了暑气,喝了些下火的凉茶就是算应付过去了。

    *

    行宫里比京城凉爽,不过润润也已经换上了夏日的衣衫。

    这里不用穿宫装,她穿的还是做姑娘时家里的家常衣服。

    这夜太子到的时候,润润敢沐浴过,穿着一身水蓝色蛟纱寝衣,下身是一条月白色撒腿裤子。

    她的头发又多又厚,散开后像一团乌墨似的。

    回雪拿着干毛巾给她绞着头发。

    太子一进来,就看到她背对着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如墨的头发拢在丫鬟手里。

    他放慢了脚步,回雪回头看的时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回雪了然地点点头,然后等他走近了,她便错开身子,将手里的毛巾递到了太子手上,接着便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

    太子站在润润身后,有些笨拙地给她擦着头发。

    她的头发还带着水汽,又湿又滑,叫他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润润把玩着手里的一支珠钗发呆。

    那是如意前两天给她的,说是自己去庙会上看到不错给她买的。不过多贵重的东西,就送她当个小玩意儿。

    “咝——”她正出神,忽然觉得脑后一疼,抬眼往铜镜里一瞧,就看到了举措笨拙的太子。

    太子歉意一笑,“弄疼你了吧。”

    润润就笑着接过毛巾,将头发拢到身侧,自己擦起来,“我来吧。你歇一歇。”

    她的发本是散在背上,此时头发撩到了前头,太子就看到了她被浸湿了的后背。

    薄薄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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