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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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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中军动荡。一队骑兵竟然突破了前营,凶狠狠的杀进了中军深处,完全视中军数千人如同无物。

殷通气得大叫:“挡住他们,挡住他们!”他火速来到附近的战鼓前,亲自敲打了起来。鼓声阵阵,由中军传播开来。

营内士卒仿佛吃了定心剂一般,逐渐稳定了下来。

随着鼓声节奏的不同,将士分别作出不同的应对方案,八百名亲卫列队以长戈引上了桓齮的骑兵大队。

桓齮的骑兵突破了前营,但因人数稀少,冲力不足,锐气以失。

殷通以三百亲卫的代价挡住了骑兵队的攻势。

他得意的大笑:“区区百人也敢猖狂?”围杀的指令从他的战鼓中传达了出来,中军又有千人在战鼓声的指引下恢复过来,对桓齮队展开了包围。

殷通鼓声敲得正急,丝毫不觉虞子期以向他走来。

殷通身旁的卫兵见了虞子期也不阻挡,在这种时刻危机时刻谁又会在意“自己人”呢?

虞子期来到殷通身旁。

殷通回望一眼,见是虞子期不以为意,问道:“左营情况如何?”

虞子期所安营的地方正是左营。

虞子期近前一步,笑道:“回大人,左营敌人已被末将杀退,见中军异常特来支援。”

殷通正待嘉奖,虞子期以一剑劈下了殷通的脑袋。

皮球般大小的脑袋滚落在地,那双眼睛是睁着的,似乎充满了疑惑,他是再问他是怎么死的。

随着一声惨叫,在场的二十几名殷通的亲兵大惊之下,拔剑上前。

但还未等他们动手,跟随虞子期一同前来的家将数十条马槊一齐探出:秦卒只发出几声微弱的惨呼,就已人瘫倒在地,变成了肉泥。

虞子期斩断了旌旗,捡起殷通的头颅高声大喝:“殷通授首,降者不杀。”

虞子期领兵破了桓齮的包围圈,两人合并,由内部杀将出去,挡者披靡。

将乃军中之胆,帅乃军中之魂,魂以失,军安在!

一边本是是疲惫之师,更是混乱之旅;另一方却是养精蓄锐,士气如虹,将士用命,相去实不可以道里计。几乎是甫一接触,殷军便只懂四散窜逃,不敢应战。

曹操身旁兵将以不过一百,虽指挥得当,却压不住人众,压力接连传来,心中焦急却不断的指挥打气,时不时亲自冲在前头,稳住战局。

蓦地前方里许外敌方中营处喊杀连天,火光熊熊,冲天而起,蹄声更响个不停。

接连不断的喊杀声传来,对方攻势凌乱,曹操压力大减,看来他的破敌战术已然奏效。

此时虞子期如飞掠至,大喜报告道:“丹阳公,我以擒贼首,敌方乱做一团,已呈溃败之势。”

曹操抹汗大叫:“将士们,殷通已死,我军胜局已定,给予贼人最后一击。”

近百余名兵将齐声高喝,所有疲乏一扫而空,举兵器致敬,欢声雷动,继续奋勇厮杀。

“敌人撤走了!逃跑了!”曹操麾下兵将齐声高呼,直上霄汉。

曹操将兵聚集一处,调离重伤将士,继续追击,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们的打算,他亲率精骑追杀五里,将对方彻底打散这才放心下来。

准备后撤,朱航谦飘然来到,高声道:“大人,西方有一小村,有两百余秦卒藏入村中。”

“杀!”曹操身上透露着凌厉的杀气,这一战他们几乎拼尽了老本,绝对不能允许任何威胁到他的存在。

三百人转道往西,果真见一小村出现眼中。村里喊杀连连,惨叫连连。

曹操见四周无险可守,冲杀了进去。

一股刺鼻的腥气扑鼻而来,当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即便是曹操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村里到处都是尸体,依稀可以分辨都是殷军残兵的尸体。

鲜血侵入了每一寸土地,一人一马屹立在血海之间,身旁密集排列着一队尸体,没有一个的完整的。

黑色的马,黑色的戟,他背对着自己,黑色的锦袍猎猎作响。他的戟正刺入最后一人的胸口,单手将之挑起,手臂仅仅只是微微一震,那具尸体由胸口至下阴处,分为两段,碎肉,肚肠嗞嗞流出。

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却能感受到一股难以言语的恐惧,仿佛对方是那地狱中的杀神。曹操心中已然猜到对方的身份……他是天下无敌的霸王……项羽。

此刻,曹操在心底问自己,如果他想杀自己,就凭自己身旁的这三百人保护的了自己的命吗?

答案是否定的,曹操甚至在怀疑,自己麾下的这三百人是不是够他一个人杀的。

第八十三章 项羽之勇

风夹杂着血腥味在村落里蔓延,耳边裂缝呼啸,刮面如刀。转  载  自

曹操望着他,而他也转过了身躯。

他一头短发,别于秦朝独特的各种发型,古铜色的英俊脸庞菱角分明,年纪不大,但却一脸虬髯,虎背熊腰,尤其那对环眼天生异相,竟是双瞳仁。

他的戟很奇特,硕大无朋,柄比一般的戟要长出一半,碗口粗细,戟头锋刃足常四尺有余,较之后世吕布的方天画戟更加大上一倍有余,看上去异常沉重。

此人没有披甲,一身华丽的劲服,以金线为底,上面绣着各式各样的花纹,更加古怪的是他身上丝毫不见任何血迹。

可就是他一人将村里的殷军杀的一干二净。

也就是说,他连杀上百人,而这些号称精锐的秦卒,没有一人能够靠近他的马前丈余,这是何等的神威?即便那吕布、关羽也难以与之相提并论。

他端坐马上,身姿挺拔,看似随意而放松,然而却给了曹操一种感觉,他的每块肌肉都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的整个人似乎就是一柄出鞘的利剑,光芒万丈,散发出冷冷的杀气,眼神中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决然。

“你是曹操?”他说话了,语气有些冷淡,双瞳仁似乎颇有兴趣的看这曹操。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有了生命,在他眼神的凝视下,曹操似乎觉得周边的空气开始凝固,接着又是无形的绞索,竟让他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了一种错觉,眼前这人是一尊无可攀越的高峰。

桓齮策马上前了一步,挺戈阻挡在了曹操的身前。

“不错。”曹操毕竟是曹操,奋战了一夜,心力憔悴的他在项羽的威势下,竟然生出了一丝胆怯,定了定神,已然恢复了过来,面带笑容说道:“你是项羽?我听说过你。”他自顾的点了点头,炯炯有神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点头赞许:“果然如传言的一般,力拔山河气盖世。”

“你也不差!”项羽也微笑了起来,他那高傲的头颅竟也赞许的点了点头。

随后又淡淡的看了桓齮一眼,笑道:“桓将军无需如此,我若是想杀他,此刻他已经是一具死尸了。莫说是你一人,即便你们三百人合力也阻挡不了我。”

项羽的话充满了自负,听在桓齮耳中却是**裸的挑衅,他性子本就有些高傲,被项羽如此藐视,哪受得了,怒叱道:“小子,口气颇大,可敢与我一战?”

曹操暗叫不好,正待反对,项羽亦然笑道:“好,只是不知,桓将军能够接下项某几合?”

桓齮更加恼怒,已经策马上前。

曹操摇头而叹,事已至此,也非他个人能够阻止的了得了。桓齮智勇兼备,但这性子却是一大弱点,也该让他吃吃苦头了。

没有等曹操多想,项羽已然发起了进攻。他策马前冲,大戟以化做一到美丽的弧线,没有带起任何气流,无声无息的滑向了桓齮的胸前。

曹操看不出此招之利害。

但身旁的虞子期已然色变,叫了一声不妙。

项羽这寻常的一戟看似简单,实则却笼罩了桓齮身上的八处要害,处处置人于死地,让人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能与之硬抗。

这行家一出手,桓齮面色也逐渐沉重,挺起长戈策马迎上。

“叮”得一声,兵器交错。接下来的一幕让曹操目瞪口呆。暂为军中第一勇将的桓齮,只是在一个照面就被打下了马背,震飞出了一丈远。

虞子期高叫一声,迎击了上去,由侧面挑刺而去。

项羽头也不回,挥手一击。

项羽的一击岂是等闲,他那一戟来势之快,前所未见,看似轻灵飘逸,实质有如雷轰电闪,根本来不及躲闪格挡。

虞子期无可奈何之下,奋起两败俱伤之念,右手催动马槊用力刺向了他的胸前。

“咦!”项羽略微有些惊讶,眼中出现了一丝赞许,“好个勇士!”说罢,将戟锋转动下沉,先以月牙磕偏虞子期的马槊,然后刺向虞子期空门咽喉处。

这一击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紧紧的贴在了虞子期的喉咙处。

三招败两将。

随行三百人震惊非常,均以敬畏的眼神看着项羽。

曹操亦为之失态,他早知项羽英雄了得,一身武艺天下无敌,但又哪里料到他厉害如斯?桓齮、虞子期都是难得的勇将,天下能胜他们者,决不过十人。可在项羽手上他们甚至无法走过三合。只怕即便是自己原先那时期的吕布、关羽也非项羽十合之敌。

霸王项羽,力敌千军,果真名不虚传。

“放眼天下,能当我一合不死者,武艺以是不俗。你们经过一夜苦战,气力不支,尚且有如此能耐,可称勇士。”项羽收回了长戟,这句话轻描淡写的从他口中说出来,竟然像是理所当然之事。

项羽赞许的看着曹操道:“此二人颇有能耐,整个会稽我项羽今时今日也仅有龙且一人可接我三合,现在或许又要加两人了!”

他说的是或许,而并非一定。

“休要小瞧我等!”桓齮咬着牙,倔强的说道,他勉强站起,一对虎口以被震裂,双手微微发麻抖动,似乎已经用不上力气了。

“我没有!”项羽说的很认真,很严肃:“项某并未小瞧桓将军的意思,我说的都是事实。这十年来,除了我从小到大的玩伴龙且以外,没有一人能够接下项某三招。”

第八十四章 请项羽看戏

项羽的语气坚定,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他说得并非是假话。“

桓齮也不再辩驳,项羽的那一招确实给了他很大的感触,甚至心生一种不敢与之敌对的可怕想法。

“力拔山兮气盖世!你项羽这一身武艺,确实无可匹敌。”曹操也由衷感慨,如此了得的人物,若是情非得已,他实在不想将他视为生平劲敌。

“彼此彼此!”听得曹操赞叹,项羽淡淡的说道:“今日一战,你以九百兵破一万五千卒,足以名动天下。只是某以为,你此举未免草率了些,算不上万全之策。倘若某是殷通,遇袭时绝不会傻傻的在中军稳定军心,等待你来刺杀。定会亲自领上千人杀上前处,试探虚实。然后在根据不同的情况,设置不同的战术应对。如此一来,只怕你的这点儿卑鄙伎俩就无从施展了罢?”

这点儿卑鄙伎俩?曹操微微一怔,压下心头升起的小小不快,虽然,他不喜欢项羽如此贬低自己,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地确一针见血。

“你的话我无法辩驳,但我知道。殷通不是你项羽,你项羽万夫莫敌,视千军万马如同无物,但殷通却为人谨慎,在未弄清楚虚实之前,不可能会贸然出击,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曹操自信的点了点头:“在我而言,战术无所谓草率不草率,也无所谓什么万全之策,这世上也根本没有万全之策。针对怎样的对手就施展怎样的手段,至少……”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殷通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脑袋呈现了千次万次,他逃不过我的算计。”

“说得也是,这打战就好比杀人,手段本无高低之分,招式也无精妙之别。只要能够杀掉对方就是好招。这低估敌人与高估敌人同样都会犯下错误……想来你在行动之前,对殷通的军情已有相当地了解罢?先消弱敌实力,然后又激对方骄心,最后以三面乱敌,正门突破为晃,暗中却隐藏杀招,步步攻敌之软肋。”

见曹操笑而不答,他吐了一口气,道:“曹操果然不愧是曹操。项某料到你暗自散布谣言消弱殷通的实力,却想不到你会以此法破敌。危机、危机,危险中才露战机,丹阳公真是好手段。可惜,我项羽慢了一步,未能斩殷通起义,实乃生平憾事。适才言语多有得罪,还请丹阳公见谅。”

说罢,在马上抱拳赔礼。

“得罪二字,从何说起?”见他如此爽快,曹操也不由好感大增,暗叹,项羽无愧是有担当的大丈夫。

同时也为项羽的军事天赋的感到震惊,他虽未亲临战场,却凭借自身的才华将战场的动向在脑中浮现,这份能耐当真是世间少有。

于是,真诚道:“只凭猜测,便能了解详情,也足见项兄之能。只是不知,项兄为何会出现在这乡野小村?”

项羽突地露出了尴尬之色,道:“说来惭愧,我项羽乃楚将项燕之后,此身宏愿便是诛灭暴秦。本欲在会稽起义,斩杀殷通,却不料丹阳公先一步起义,吸引了殷通大军。我季父项梁也趁机而起,率领项氏子弟兵攻克了吴中,反对暴秦。为此,他特命项某领百人前来支援丹阳公……”

他似乎不会说谎,那张充满霸气的脸庞竟露出了丝丝微红。

支援!

曹操心底暗笑,项氏一族为起义准备多时,若真心支援又岂会只带百人而来,无非是算定自己必输,那项梁企图让项羽领精锐在关键时刻救自己性命,好让自己效忠于他。

项羽眉头微蹙,又自顾的摇了摇头道:“啊呀,我实说了吧。我季父并不认为你能战胜十五倍与你的殷通,所以让我来救你性命的。”说着,他松了一口气道:“虽然此行未能完成任务,但能见丹阳公用兵,也是一大快事。”

正说间,一骑由另一方远奔至近前。

来人二十余岁,长得跟项羽颇有几分相似之处,身着黄色锦衣,披头散发,装扮如项羽一般异于常人。他赤露着半片身子,肌肤上雕刻着各种怪兽的纹身,裹着满身血腥气,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大哥,按照您的吩咐。龙且已经领着百人不断的追赶落败的秦卒去了,要不了多日,他们便会逃回吴中。”他叫项羽大哥,显然是项氏同宗之人。

项羽点头道:“项庄,干得好。来,我于你介绍,此人便是大破殷通的曹操。”

项庄多看了曹操两眼,点头示意。

曹操回礼之余也暗叫可惜,先前他还奇怪。项羽明明说领百人前来,而此刻他却只是孤身一人。

听项庄如此一说,已然明白。殷通的军队都是正规的兵卒,只要派给他们兵器,便可上得战场杀敌。

项羽定是见逃兵四窜,于是,派兵追逐,将逃兵赶回吴中由其季父项梁收服。

不过,这是也无可奈何之事,他根基不稳,兵力不多吃不下如此多的降兵,目下的千余人也已经是期限了,只能让项梁占些便宜了。

曹操心念电转,这秦朝乃百足之虫,想要将其颠覆,必须联合义军之力,方可成功。此时于项羽交好,有利于自己将来的发展。

念及至此,曹操微笑问道:“项兄,其实在曹某计划中还有一环并未结束,可敢于我去丹阳一行,看出好戏?”

项羽低头沉吟半响,抬起头来,眼中出现了一丝惊叹高声道:“丹阳公还想吃掉殷通的三千骑兵?”

“不是吃掉,而是收为己用!”曹操大大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第八十五章 请君入瓮

秦二世元年,九月二十一日,酷热,丹阳城外。

殷寿燥热的打着户扇,**着身躯,躺在了枯黄的草地上,沉闷的空气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自从殷通当上会稽郡守以后,他已经好几年没吃过这般苦头了。

也不知是因为舒适的生活过得太久还是别的什么,殷寿越来越讨厌酷热的夏季,每到这个时候,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光着身子,趟在榻上打盹儿,身旁还放着去热的冰块。

可是现在,他只能趟在草地上,饱受着酷热的肆虐,汗流浃背的强迫自己睡着,口中还不断骂着那该死的曹操:“这好死不死的废物,竟在这鬼天气里让老子受这种罪过。等我父亲大军抵达以后,不将你剥的光光的,丢到大街上暴晒,我就不是爹娘生的。”

对于曹操此刻殷寿充满了不屑,自从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以后,“废物”二字便成了他的代名词。

只因,殷通野心十足又用人唯亲,所有实权都在殷氏族人的手中。对于他的两个儿子,更是严苛,予以重任。

然殷寿好习武只是一个勇夫,冲锋陷阵还行,但硬要他出谋划策,充当三军统帅,却着实难为他了。

可殷通不放心将军队交给他人,殷寿只能充当副统帅,协助殷通训练军队。殷寿才干不足,常常出错,也常常被殷通责骂。

大人有一个习性,常常将自己的孩子与他人比较。尤其是曹操出名以后,殷通常念在嘴边,说曹操年不过二十便可比及姜尚、孙武,而他殷寿年近三十连操练最基本的战阵也常常出错,以此来斥责于他。

为此,殷寿心底恨极了曹操,在得知曹操完全不知兵以后,那种报复的欲望更加强烈,只盼着能够亲手将曹操擒住,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若非他手上都是骑兵,不善于攻城,他早就挥兵杀入城中了,生擒曹操了。

一名小校快步跑到殷寿的身旁,低声道:“殷将军,营外有一叫张彧的文士求见!”

殷寿不屑的笑了笑,他本出身名门,所以极好名誉,对张彧这种不战而降的人最无好感,心中充满了鄙夷,但还是开口道:“请他过来。”

片刻,张彧手里拿着两个大小不一的锦盒走到了近前。

殷寿佯装笑脸,迎了上去道:“张先生,究竟那曹操何时离城?”

“不用了。”张彧面色有些伤感,他叹了一声道:“少将军,不用了,曹操已经死了!!!”

“什么?”殷寿惊奇道:“怎么可能?谁杀的?”

张彧长叹了一声,苦涩道:“是城中的百姓,唉,多行不义,那曹操名为善人,实则小人。他原本打算今夜逃离丹阳,谁知意外被兵卒发现。众兵卒见曹操弃他们不顾,心中大怒为求活命以联合起来杀了曹操,取之头颅。城中士卒道‘只要能够放他们活路,他们便将城池献上。’”

殷寿突听此消息,惊疑不定。

张彧躬身将两个锦盒递上说道:“此二物,其一乃是曹操的人头,另一物是曲阿县令的大印,请少将军接纳。”

殷寿心中一动,双方实力悬殊,如今曹操大势已去,这谁都看得出来。曹操又企图离他们而去,这大敌当前,曹操如此作法引发动乱并不奇怪。

想到这里,他忙从张彧手中接过锦盒。小锦盒内果真有一快玉石印玺,正是曲阿县的县令印玺,另一个锦盒里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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