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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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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突然觉得今天是她心情最好的一天。

“对了,娘娘在吗?”花木兰关心地问道。

侍书摇摇头,拉着花木兰往自己住的小屋而去,边走边说:“娘娘睡下了,你也知道最近,唉,娘娘难得可以休息一下。”

“想不到陛下竟然,我早在乙浑那里当兵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在侍书的小屋里,花木兰显得那么义愤填膺。

侍书一惊,想不到花木兰本身很敏锐,居然猜出是乙浑害了陛下,不如自己想的那般什么都不懂。也是,否则怎会有天大的胆子代父从军。自己可要加倍谨慎了。

“是啊,乙浑最近越来越过分了,几次都对娘娘好无礼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在眼里也挺难过的。”侍书拭了拭眼角。

花木兰同情地点点头,随即又振奋地说道:“不过放心,只要有我花木兰在一天,绝不会让娘娘受辱的!”

“这我就放心了!”侍书欣慰地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花木兰的脾气有点像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婆婆妈妈。

“木兰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找一下普六如敬将军?”侍书咬了下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花木兰瞬间整个脸袋就如同泼墨一般红,声音也压得极低。

“唉,你也知道,我虽然是冯家的家仆,但不是家生女儿,我一直在找自己的亲人,好容易最近得到了我舅舅家的消息,可谁知转眼间又出了这些事,想来想去也只有托付你了?”说完便从箱笼里翻出两张画像来递给花木兰。

“这是……”花木兰接过画像,随手翻看,却是两个漂亮的少女。

“是我两个表妹,乙浑那些人都不是人,我担心她们俩的安全,所以想托普六如将军照看一下。女孩子太漂亮总是不安全的。”侍书叹道。花木兰听了侍书的话,想起当初在边疆的时候乙浑的军队见到漂亮的女子都会上前去抢,从来那些女子是什么人,愿不愿意,然后就是轮流地玩弄,最后还活着的话就会被当作奴隶卖掉。自己一个小兵,很多时候只能心痛地看着,却无能为力。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抬头却看见坐在她对面侍书满脸担忧的神色,连忙用力地点头,自己当时无能为力,此时有能力时绝不能再袖手旁观,这件事就算普六如敬不帮忙,自己也一定会逼着他帮忙。不过他不会不帮她的,花木兰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侍书总算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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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夺神器  第二十八章  云起

普六如敬苦笑地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这个纯朴的女子,被人利用了还这么毫无知觉。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疯狂地迷恋上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子,不漂亮,不聪明,就如同是满山遍野随处可见的野花一般。可自己就是喜欢上了她,而且是刻骨铭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便是初识她女儿身的时候,或是更早,那个倔强无比却又温柔无比的眼神。他从小就混迹于官场,人情世故已把他打磨得没有一丝的棱角。只觉得自己要抓住权位,却抵不住每每夜晚来临时那说不出的空虚,明明什么都拥有了,娇妻美妾,地位权势,可是伸手去抓徒留一室的空气。

直到这个平凡却又倔强的女子跪倒在自己面前,虽然双膝着地,眼神却丝毫没有妥协。代父从军,一个女子这样铿锵有力的说道。灵魂突然开始颤抖了,什么时候他也有这么一个可以不计代价和报酬地保护他!鬼迷心窍了,明知可能是祸害,却依然留下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观察这个女子成为他的一项乐趣,看着她一步步地成长,看着她逐渐地摆脱害怕和青涩。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眼神总是随着这个女子而动。

并不知道是怎么了,只归结于要在这枯燥的战争寻找那一丝的乐趣。

但是在金銮殿上,那个女子被揭破女儿身时,心剧烈地疼痛起来。一想到再见不到这个有些倔强到傻的女孩,只感觉前面一片黑暗。第一次昭仪娘娘那如花的笑容只觉异常的刺眼。她凭什么,这样为了自己的乐趣毁灭一个如此善良可爱地女子。

峰回路转之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居然也变成了宿卫之一,陷身于宫廷,还有那昭仪娘娘对他莫明的一瞥。只是管不了这许多了。他只想对她说一句话,“木兰。我爱你!”很可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才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爱情,第一次尝到了手足无措地滋味。当拥住那幻想已久柔软的身子,却是前所未有地满足。心底彻底地认栽了,终是落到这么一个平凡的小东西身上。等宫里的两位新鲜劲过了。就马上把木兰要回来,然后明媒正娶,执子一生!

只是,视线再一次落到那两张画像上,巧笑倩兮的两位娇娘,却再也引不起他的兴趣,反而有些丝丝地寒意从心底窜出。“敬哥,你倒是说话啊!人家侍书急得不得了,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帮吧!”花木兰看着眼前明显神游的情人有些不快地嚷道。

“木兰。她们真的是那个侍书的表妹?”普六如敬抱着最好一丝希望问道。

“当然了,你没看侍书当时的表情,多少的伤心啊。。。怎么装得出来!”花木兰越发不满了,他这么怀疑一个可怜的女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普六如敬的神色复杂。果然,原来。当初真的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只是眼前人这么纯洁,就是他充满鲜血和黑暗地人生中,唯一的纯白,他怎么舍得告诉她真相,又怎么舍得让她看到那人世间比战场更加残忍的东西。

她是他人生中唯一地纯白!唯一的爱恋!

眼神闪了闪,普六如敬似乎下了很大地决心,抬头认真地问道:“你觉得娘娘怎么样?”这个女子不简单,如此地手段,这么早就开始布局。只是她到底是个怎么的人?

他也是个精明之人,自然知道乙浑已经搞得天怒人怨了。而且即使乙浑登上了帝位,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这画像上地两名女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这太后娘娘送来的烫手山芋,到底接不接?

“娘娘是个很好的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对人都很好啊!”花木兰不由得带上一丝仰慕,要是自己也能变作如此完美的女子就好了。也许,敬哥,便会对她更加在心了。

“是吗?”轻轻地一叹,一个已经被假象迷住的人怎么可能发现那其中的真是呢。

“你到底帮不帮?”花木兰再一次说道,眉头紧紧皱起。

普六如敬伸手抚了抚她皱起的眉头,也许当个墙头草也好!就像森林里的狐狸一样,虽然不是最有名,最威猛的动物,却绝对是可以存活得更久的一族。

到底要不要呢?又看了看这两幅画像,也许可以拭拭,又不是很重要的事,乙浑应该不会发现的!

“你倒是说话啊!”花木兰扯了扯普六如敬的衣袖。

普六如敬就着就一把拉过她,然后一个炽热的怀抱袭来。

“好!”在她耳边轻轻地答应。木兰瞬间笑逐颜开。

只是这风中带走了若有若无的叹息。

“滚!”一声怒喝从库汗原的嘴里凶恶地吐出,伴随着清脆的落地声,和几个惊惶失措逃窜的人影。

库汗原哈哈大笑,却是如此的空洞和悲哀。直接举起酒瓮就往嘴里直接灌,酒水大半都洒了出来。

为什么自己不会醉呢?这不是最烈最醉人的酒吗?!库汗原狠狠地把酒瓮摔到地上,哗哗哗的声音,分外刺耳,却不能丝毫撼动那已然麻木的灵魂。哈哈!衣锦还乡!哈哈!封妻荫子!哈哈!共享荣华!

一切都没了!都没了,没了……

爹爹死了!

两个弟弟死了!

两个妹妹音讯全无!

只有一座烧得焦黑的坞壁,上面的匾额可以依稀认出“库汗”两字。

戎马生涯已有十载,原以为从此便可以一家人其乐融融,可以尽享天伦之乐。谁知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

这个高大壮实的汉子终于掩面大哭起来。

好一会。才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来到那堆堆满金银珠宝的房间,一把拔出挂在腰上地佩剑。没有任何章法地开始乱砍。

这些都是乙浑在他发现灭门惨祸的第二天赏赐下来的,附带了祸首薛猛之地头颅。还有乙浑本人诚恳的安慰和内疚。

他当时也只能尽量装得感激涕零,心底已却有了一些不满。要不是乙浑一天到晚地烧杀抢劫,又怎会祸及他家。这样地埋怨只是一闪而过,毕竟他是他忠心十余年的主子。

他能做的也只是把薛猛之的头颅摔个稀八烂,然后便是借酒浇愁。

酒入愁肠。愁更愁!!突然间眼前浮现出两张如花的容颜,他还有希望……是地!还有希望!

云儿,燕儿,你们到底在哪?哥哥只剩下你们这两个亲人了……

库汗原再一次地瘫软在地,还有一丝希望,毕竟还没有发现她们的尸体,那便一定活着!

他可以找到她们的!

他可以尽力地补偿她们!

这从小围绕在膝下的宝贝妹妹们!

“大少爷!”父亲送于他的老仆在一旁心痛地喊道。现在也只有他敢于接近疯狂的库汗原了。

库汗原睁开朦胧的眼睛,突然一下子坐起:“怎么样了,有消息了!”从出事以后他便开始派人寻找。自己也走遍了平城的四周,只是好久了,都毫无所获。所以忍不住失望,忍不住借酒浇愁。老仆现实摇摇头。却又点点头。

库汗原只觉无比失望。别过头。

“普六如将军送来了请柬。”老仆在库汗原又要回去喝酒时忙说道。

库汗原大喝道“告诉他,我没这个心思!”

“可是普六如将军说他有两个小姐的消息。”老仆小心翼翼地说道。

“什么!”库汗原大喊道。就不管不顾地急急往门口奔去。

老仆顾不了尊卑,忙一把紧紧拉住,嘴里急急道:“可是普六如将军希望大少爷不被任何人发现去他府上。”

库汗原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被酒水醉得迷懵地双目变得清明,接过老仆手中的请柬。仔细看后,皱紧了眉头。

风不平浪不静了!究竟何去何从?!

翼州,一处偏远的院子,源贺一个立于院中静静地望着这星空。

曾经位极人臣,如今却是流放翼州。

曾经门庭若市,如今却是门可罗雀。

一切都是因为乙浑,想到这里源贺地拳头紧紧握住,双目通红暴突。他的人生从来都是一帆风顺地,出身鲜卑勋贵,年少便博得当时太武帝地喜爱,然后逐步登龙。

可是如今……

乙浑一句轻飘飘的话,他堂堂西平王就必须得收拾行囊灰溜溜地来到翼州。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乙浑还没有明目张胆地谋反,他便已经是这样,要是乙浑当了皇帝,他,源家地下场更是不可想象!

一定要阻止!不论任何代价!

这时一道黑影突然窜了出来,源贺并没有任何惊讶,黑影凑近源贺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便如来时一般消失无踪。

源贺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笑意,整了整披风,然后便向内院走去。

“老爷!”爱妾青青见源贺进来,忙立起请安。

源贺看着这个一直陪着自己的女人,心里泛起一丝柔情,说道:“青青,简单地整理一下,明天我们回平城。”

“可是……”青青有些诧异,要知道源贺是因为背了谋害乙浑的嫌疑被赶出平城的,如今平城乙浑可说是一手遮天。

“我又不是犯人,何况十天后可是小雨的婚期,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去送,小雨可要被夫家看轻的。”源贺立刻扳起了脸。

青青忙闭了嘴,不敢再说我对不起各位,深深地鞠一躬!!再多的道歉也是惘然,只能在以后好好地弥补,我一定好好写,一有时间就更新,再也不会这样了!!(终于解决了暑期实践要交的所有文件,资料、日记和报告)

第四卷  夺神器  第二十九章  恨难消

“这么说来,薛猛之死了。”冯宁淡淡地说道,仿佛这一切和她毫不相干。

“是,死后还被库汗原鞭尸!”一向淡定的张佑却有些兴奋,终于棋盘上的每一个棋子都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行。

“这真是报应!”冯宁一笑。那个当初如此折辱她们母女的恶人终还是死了,而且死得这么的凄惨!本该高兴无比,杀母仇人终于死了,只是心中终是打了一个结,心中终是从此带上了对一个人的愧疚,再也不能纯粹的开心。

张佑默然,他知道这件事对冯宁的冲击有些大了,只是这世上本就是这样,只能牺牲一小部分人才能换取大部分人的幸福安康。天下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

冯宁亦默然,道理她都知道,理智也告诉她这是最好的结果,只是情感上终是有些难过。抬起手,对着明媚的阳光张开手掌,洁白无暇的一双手,却隐隐有着肮脏的鲜血流过。浚哥,你一不在,我连留住洁白的能力都没有了!

好一会,才稳了稳心神,没有任何感情地问道:“源贺那边怎么样?”

“已经出发了!”张佑看冯宁已经冷静下来,忙答道。那就好,他女儿的婚礼别忘了准备一份厚礼送去。”

“是!”张佑飞快地答道。

夜已深沉,库汗原一袭黑衣,悄悄地来到普六如敬的府第。普六如敬正坐在前厅等着他,而且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库汗原觉得情况越来越诡异,想要脱身,但想起两个妹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普六如敬什么都没说,抓起他的手就拉着他向一处隐秘的所在走去。

“普六如兄,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妹妹呢?”库汗原狐疑道。

“先请贤弟前去看一样东西。贤弟看了就明白了,只是到时千万要镇定。”普六如敬轻声说道。

库汗原却是越来越糊涂。而且他还感觉到一股莫明的害怕和阴森。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先去看看再做打算吧。但愿不是他承受不起地结果!

在普六如敬的带领下,两人走进一间密室。只有简单的一章床,一块大大地白布下盖着两个凸起的物体。

“这是……”库汗原颤声道。他已经猜到了,其实早该知道地,只是为着那一丝希望,还在苦苦挣扎着。普六如敬一言不发,只是一把揭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是两个年轻女孩的尸体!

库汗原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他怕自己会狂吼起来。。。虽然隐隐已经有了些心里准备,但是看见两个妹妹的尸体他还是很激动。

很长一段时间,密室里没有一丝响动,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库汗原地泪滴下地上的声音。普六如敬心底深深地叹息。男儿虽然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库汗原仔细地抚了抚两个妹妹的脸庞,只是那额上的黑色掌印却让他心惊不已。

他终于明白了。前后所有的事情。

乙浑,狂费他为他卖命十几年。居然换来这种结果。

到底恨难消!

普六如敬看着库汗原的面色越来越铁青。却不轻不重地说道:“刚找到她们的时候,很狼狈。明显是被人害了。我已经让婢女清理过了。”

“你是从哪里找到她们的?”库汗原听后先是不发一言,半响才认真地问道。

“那天我的手下看到乙掳鬼鬼祟祟地,就一路跟踪,才发现的。真是抱歉,我找到她们时已经断气多时了。”普六如敬诚恳地说道。

“是吗?”库汗原苦笑,“想要我干什么?”

普六如敬默然,库汗原果真也不是简单的角色。也是,否则怎么可能呆在乙浑身边十余年荣辱不衰。

“希望你见一见国舅爷。”普六如敬拿定主意,索性就直说。

“冯家?怪不得!原来你是……”一瞬间,库汗原了然。

“不是,我只是那墙头地草。”不知为何,普六如敬苦涩地说道。面前这个男人有一种可以让人信任的能力,想了想又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就当你没来。”

“不!我很愿意,因为我恨难消!”库汗原地整个人都陷入仇恨之中,分外狰狞。

普六如敬长叹一声。

“晋昌,你今日特别地兴奋。”李冲在月下亭找到了对月独饮的冯熙。

“是思顺啊,来来来,赔我喝上一杯。”冯熙一见李冲,热情地招呼道。

李冲也不客气,坐下,倒酒。

“思顺,一切都进入正题了。”冯熙高兴地说道。

“而且你们兄妹地杀母仇人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李冲也笑道,终于一切都快结束了。

冯熙哈哈大笑,满满地饮下一杯:“真希望可以代替库汗原,把薛猛之千刀万剐!可惜了!”

“还不满足吗?”李冲淡淡地问道。

“是啊,不能手刃仇人终是人生一大遗憾。”冯熙叹道。

李冲看着冯熙不说话了,慢慢地端起杯子,然后慢慢地啜饮。其实薛猛之只是一把刀而已,只是,有时候只能恨那把刀罢了。即使冯熙冯宁兄妹聪明绝顶,也只能难得糊涂。也好,让他发泄一番也好。

“对了,你准备要库汗原怎么样?”李冲半响才问道。

“没怎么样,只是希望他能在适当的时候让乙浑变成空头元帅罢了。”冯熙不在意地说道。

“那还有普六如敬,也希望如此。”李冲补充道。

“一定如此,在羌族的时候,遇到蛇时。羌人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一下子就打到蛇的七寸。那时我便认为人和蛇是一样的,都有弱点地。只是打到弱点上,就是无可奈何。而他们两个的弱点都在我们手上。”冯熙说得信心满满。

李冲听了。不说话,把真是情绪隐于杯子里,只是有些不够君子了,但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冯宁来到拓拔晗和拓拔曦居住地殿中,不知为何今夜特别想见这两个宝贝。还有一些事也要交待了。

来到殿中。拓拔曦已然熟睡。而拓拔晗却睁着大大的眼珠,四处转悠。挥手止住正要请安地宫人们。拓拔晗立刻闭上了眼睛。

没由来地一笑,走近轻轻为拓拔曦掖紧被角。

然后抱起拓拔晗,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寝室。

“娘亲。”拓拔晗很懂事,直到来到冯宁的寝室才出声唤道。

“怎么不睡觉啊?”冯宁一边问道一边把拓拔晗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床上,盖上毯子。“娘亲不也没睡吗。”拓拔晗眼珠一转,说道。

冯宁哭笑不得,轻轻地扣了扣他的额头,方才笑道:“娘亲是大人。”

“我也是大人了!”拓拔晗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哪点像大人了?”

“我哪里不像大人拉!”拓拔晗说得老气横秋。

冯宁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轻点拓拔晗地鼻头:“你呀!”

也翻身上床,掀开毯子,揉住拓拔晗说道:“好了。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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