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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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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可以平气和地面对这幅画,不再脸红心跳。冯宁确定一切都过去了。事情真是奇怪,当初拓跋浚在时,偶尔心底深处还会有隐隐的跳动。但是如今拓跋浚一走,按理说可以无所顾忌,她反而没有了那种感觉。

呆看了很久,冯宁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冯宁摇摇头,时间在他们身上走过,留下了痕迹。四年前的冯宁喜欢李冲,四年后的冯宁却深深地爱着拓跋浚。

一个错过,便是永远!他和她都错过了彼此的年华。她已经走出来了,她期盼着李冲也能走出来。能有一个美好的女子陪他走过天长地久。

而自己?

自嘲地一叹,浚哥给予她的四年足够她回忆一生。

将卷轴轻轻地卷起,然后放入一个锦袋里。

李冲,那个淡雅的少年,应该已经是个儒雅的青年了。那张遗旨一直让冯宁很费解,不明白为何拓跋浚会让李冲当辅命大臣。只是如今他不畏危险地赶来,心中仍然感动。只是再也无法回应。

“回君明珠!”四个字写好,也卷起放入锦袋中。想要唤人来送回李冲。突地又站住,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有的没的。

把锦袋塞进箱笼,敲了敲头。当务之急是乙浑,等到事情了了,再与他说清楚吧。

不同于冯宁的矛盾,冯熙见到李冲是相当高兴的。在乙浑眼里,冯熙是重点的监视对象,他的一举一动都很不方便,对任何人都不敢轻信。如今难得挚友来了,可以说说心中烦闷,又多了一个人可以对抗乙浑,冯熙不由笑逐颜开。

但冯熙也没有昏了头脑,小心地迎着李冲来到了书房,命心腹在门口把好。方才放心地招呼李冲坐下。

“你现在很难。”李冲肯定地说道。

冯熙有些无奈地点头:“不只我,所有的人,乙浑已经一手遮天!”

“放心吧,没有人是不可战胜的。”李冲安慰道。

“这个我也晓得,思顺,你知道吗,这些日子的筹划几乎都是宁儿在做,一开始我都以为她会撑不下去,想不到她比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出色。”冯熙说得有些骄傲。

李冲赞同地点头,随即说得踟躇:“晋昌,她还好吗?”

“除了行动不方便,一切都好。”“可是我听说累犬护驾时。”李冲还是有些担

冯熙一笑:“连你都骗过了,这只是宁儿演得一场戏。”

“那我放心了。”李冲如释重负。

冯熙此时却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的如释重负里明显不仅仅包括对冯宁安全的担心,更有那……

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把当初冯宁最开始听到拓跋浚死讯时的反应隐了下来。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样也许大家都有可能得到幸福。

李冲喝了口茶,又说道:“晋昌,我可以见见她吗?”虽然尽量地保持平静,但是他的声音中还是有一丝激动掩饰不住。

冯熙自然知道,一叹,又想了片刻,方才回道:“我尽量拭拭,你知道的,现在的情形。”李冲点头,便开始静静地品茶。

冯熙又是一叹,有时他真不知该如何解开这个结。

对不起各位,昨天帮妈妈打资料,所以没有时间更新。这里说明一下。再次对不起!

第四卷  夺神器  第二十六章  圈套

李冲终是没有见到冯宁,黯然中他也明白缘由,只得打起精神来帮着冯熙筹划。终究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只是,这样的计划真的可行吗?李冲坐在密室的里端呆愣地看着明显有些激动兴奋的冯熙和张佑。

“思顺,你觉得呢?”冯熙推了推李冲。

李冲回过神,不知怎么说,但还是迟疑和深深的不忍:“这太残忍了。”

“李少爷怎么学那妇人之仁,这是天大的好机会,错过便没有了!”李冲还没说完,张佑那太监特有的尖刻嗓音在幽暗的密室里响起。以前李冲只觉得可怜,如今却是厌烦不已,当身子不完整了,人心也跟着阴冷了。

他没有回应张佑,只是看向冯熙,劝道:“晋昌,毕竟他们是无辜的。何必如此呢?”

谁知冯熙只是冷冷一哼,面目上浮起些许狰狞,讽刺道:“无辜!这世上有真正无辜的人吗?要说无辜,当年我冯氏一门何其无辜,这都是命!”

说完冯熙叹了口气,双眼对上李冲的双眼:“思顺,你不是我,你没经历过父亡家败,你没经历过流亡,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所以你做不到,我也不强求,但是至少你不能阻止。这是本就是一场血腥的争权之斗,思顺有时候你得收起你的书生气。”

李冲听了,半响没有说话。冯熙淡淡扫他一眼,对着张佑点了下头。张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便闪了出去。

“她知道吗?”终于,李冲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其中有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冯熙叹了一声,方涩然道:“有时候你们两个很像!”

不知为何,李冲整个人放松地瘫软下来。排斥感也渐渐的没那么浓了。

冯熙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却见李冲整了整衣服,正色道:“此事一定要隐秘!”

“这我知道。”冯熙终于放心地笑了。

“晋昌。你有人选了吗?”李冲淡然地问道,恢复了一贯地样子。

“你说呢?”冯熙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轻泯了口茶,笑着看向李冲。

“那我先要恭喜晋昌了!”李冲随意地拱拱手,看不出喜怒。

冯熙大笑起来。

乙浑的军中。不,应该说是大魏的所有军中都有一个不成文地惯例。每隔一段时间都可去周围各个坞壁索取钱财,而各个坞壁也习以为常。。。毕竟大魏并没有实行俸禄制,军人的收入纯粹来自于战争中地掳获,然后通过朝廷班赏给予。和平时期则只能向坞壁索取。这是鲜卑族的惯例,而且要是实行俸禄制国库一时难以承受,所以一般也就睁眼闭眼,只有那些闹腾得特别厉害才会惹来上头的关注。

不过天子脚下,这种事还是比较少见的。京畿兵几乎每月都可获得天子班赏。兼之源贺不屑于次,因此京畿附近的坞壁都是十分安全地。只是自从乙浑来了以后,各个坞壁都如蝗虫过境一般。乙浑的军队久在边境。自是养成了抢劫财货的习惯,而乙浑本人也十分喜欢这样训练兵士的方式。各个坞壁不仅要经常性地敬献财货女人。而且那些军官们总是故意挑刺、寻衅、污蔑邬壁主反对乙帅。然后烧杀抢劫。

一时间京城的各个坞壁都是风声鹤唳,暗地里对乙浑恨之入骨!

薛猛之烦躁地领着三千骑兵在京畿的附近游荡。

这几天刚好轮到他领着亲兵到各个坞壁去索取财务。只是三个,整整三个了!不是与乙浑军中的高级将领沾亲带故,就是托庇在那些比他高一等人的势力下。

他一个中级军官,除了拿一点象征性的财货,根本就是一无所获,而且还不得发火,要面带微笑地收下,离开!

狠狠地用马鞭抽打了坐骑,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当初押解地一个小小女奴,居然一飞冲天变成皇后,世上没有比这更可笑又可悲的事了。要是早知道,他一定一路上爸她当菩萨般供起来,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因为那个该死的女奴,从此自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时时刻刻担心那个女人会不会公报私仇。好不容易加入乙浑帐中才好些。如今却是难得地机会,只要乙浑夺了帝位,自己的威胁就没有了,也许还可以得到更多地荣华富贵。

只是,薛猛之又狠狠地打了一下马儿,惊得他地坐骑向前奔跑而去,他身后的一队骑兵不明所以,但还是纷纷拍马跟上。

自己只是半路跟着乙浑地,比不上那些一直都在乙浑帐下的亲信。什么好事都轮不到,将来就算是乙浑当了新君,能升的官也有限,比不上他那些亲信。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快到了今天的最好一个目标了,总算是没有任何势力和托庇的。听说这个坞壁里还又不少绝色女子,到时抓几个尝尝鲜也好去去火气。

美女!薛猛之突然眼睛一亮,乙浑最喜欢的就是绝色女子,只要自己能够送上让他满意的女人,那么升官发财还不是手到擒来。毕竟女人有时候真是起决定的作用。

又想起那位皇后娘娘,要不是她那张脸,也许自己早就不用这么悲惨了!

自以为找到解决办反,薛猛之马上提起精神,领着他的兵士向最好一个坞壁直奔而去。

邬壁主库汗天在两个儿子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接待这群如狼似虎的兵士。

薛猛之鄙夷地一笑,这么诚惶诚恐,看来真如人说是没有任何靠山的了。当下放下心,领着骑下七名官大摇大摆地走进坞壁。他手下的兵士也都开始驻扎在坞壁的四周。

库汗天无奈地苦笑,他其实可以说的。只是还是不要了,只是损失一些钱财,切不可害得儿子难做人。误了儿子地前程。

库汗天一面命人杀猪宰羊送到军营慰劳兵士,一面亲自摆下丰盛的宴席。请薛猛之为首的几个军官入席。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平和,库汗天放心了,没注意到薛猛之一群人得意地笑容。酒过三巡,众人开始有意无意地提起最近皇家发生的事情。库汗天和他地两个儿子不想惹麻烦,只得一意陪笑。不肯说些什么。

薛猛之见状向几个心腹做了个手势。

心腹会意,其中一个站起说道:“看来改朝换代的日子到了!”

“宇文兄何出此言?”另一个心腹明知故问。

那个叫宇文山的取出一块玉石递给众人看,分明就是乙浑命人刻的那些。

众人心照不宣地一笑,宇文山然后就自然地把玉石递给库汗天看,说道:“老伯,你一看就是个有学问的。请你解一解,这上面是不是说大将军就要当皇帝了。库汗天登时唬得连玉石都拿不住,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老伯,你倒是看啊!”薛猛之不怀好意地说道。

“是!”库汗天吓得连忙拿起玉石。以他地经验一看就是这个玉石只不过是今人伪造的,只是眼前这些人都是乙浑手下的,不顺着他们说的话便要遭受遭殃。

“这是真的天书。大将军的确明年就要登极了!”库汗天飞快地说道。

“老伯学问真是好,解得好!看来老伯也反拓跋氏!”薛猛之阴森森地说道。这个明显不是他要的借

库汗天听他阴森的语气。怕他们这些无良的人会给他加上谋逆大罪,忙说道:“我等只是小小草民。管他谁当皇帝,一律拥戴!”“哦,老伯是如此想地?”薛猛之的语气明显好了很多。

“是!”库汗天舒了口气,连连点头。

“那就对不起了!”薛猛之大笑道,然后迅速抽出刀来砍掉毫无防备的库汗天地脑袋。

他的两个儿子见状,正要大声呼喊,却被薛猛之手下地两个心腹也砍了脑袋。

“库汗氏拥戴拓跋氏,儿郎们!为了乙帅杀!”薛猛之举起还在滴血地大刀,高声呼喊。

刹那间,一片狼般的欢呼声,坞壁外地兵士也冲了进来。

那些坞壁里的乡勇拼命反抗,可怎么敌得过能征惯战的士兵。没多久都死的死,抓的抓。

这些鲜卑官兵们满脑子都是美女何财货,一心向里推进,忙着捆绑抓住的男人和女人。这些可都是值钱的奴隶,管你是什么身份,被抓住了就是奴隶。

薛猛之则领着一队人马向内院跑去,毕竟真正值钱的可都在里面。

顿时,内院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女人小孩的哭声。

没一会,那群抢红眼的兵士把那些财货都集中起来,而内院的女人也都带到空地上,让她们一个个站好。薛猛之眯起眼,看向那些女子,这才是自己的主要目的。有了权钱还不滚滚而来!

扫过一圈,薛猛之不满意地扳起脸,都是普通货色,比起当年押送的那对母女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看来情报有错!又得去寻求新目标了!

正想着,又扫视了一回,此次薛猛之的眼光不知不觉被抱在一起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个女子吸引住。

这两个不错,虽然还没到那种程度,但是也算是百里难寻的美女。

“将军,这是库汗天的两个女儿。”宇文山见状忙机灵地说道。

薛猛之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她们面前,用手抬起她们的头,仔细地看去。又比刚才粗看美了几分。

就她们了!薛猛之咽了下口水,要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老子才不会放过这两个娇娃!

真是,看来得找几个女人来泄火!

第四卷  夺神器  第二十七章  入套

王遇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能说会道,善于察言观色,很快就在他刻意的讨好下获得了乙浑的信任,这恐怕也跟乙浑自己的见解有关,他一向认为太监是最不可靠的,不可能有忠心这种东西,他们永远服从于强权。所以乙浑很放心地到哪都带着王遇,因为王遇毕竟曾经是帝王身边的太监,这样一个人跟在身边让他有了一种如帝王般的感受这一日,乙浑正在院中习武,王遇则恭谨地候立在一旁。

当乙浑耍完一套刀法,却见自己的贴身护卫走到身边耳语了几句。

没一会,乙浑便大笑起来,声音重得跟铜锣一样:“告诉薛猛之,难得他有这份孝心,本帅记得了!”

护卫点点头,向上招了招手。马上有四个人押着两个绑着的美人进来。

“为何绑着她们?”王遇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乙浑的语气带着兴奋。

“她们不肯来这里,路上都已经逃跑好几次。”护卫忙答道。

“不肯那就好!”乙浑只觉得精神一振。

王遇奇怪地望向乙浑,为何那两个女子奋力反抗反是好的?

乙浑现在的心情极好,便对着王遇大笑道:“王遇你不知道,本帅就喜欢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玩最烈的女人。把一个反抗激烈的烈性女子征服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事!”随即还不怀好意地看看王遇,有些暧昧地说道:“可惜你已经是太监,享受不到这种乐趣。否则本帅一定会让你也享受享受!”说完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其他在场的几个护卫也跟着大笑起来王遇心底恨得要死,但面上还极力维持着淡淡的神色。乙浑这种人终有一天会众叛亲离地。他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别人。乙浑总觉得他这样的太监只服从强权,其实他也是人,也有心。陛下对他恩重如山,娘娘更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绝不会是这种肆意嘲弄。手中的拳头纂得死紧。王遇心底再次发誓,一定要让乙浑不得好死!

乙浑笑了一阵,便一手抓一个,大笑着向内室走去。两个女子地哭喊声瞬间响彻了整个院子,几个护卫都心痒难忍。准备随时开溜去泄泄火。只有王遇一人还立于院子中,同情又无奈地苦笑。

不知站了多久,天空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地越来越大,地面已经湿了一大块一大块。。。王遇又叹了口气,移动脚步正要离开。

此时不知为何,内院传来乙浑愤怒地呼喊,他大声地叫着亲信乙掳的名字。

然后就是一阵嘈杂,乙掳急匆匆地向内院奔去。王遇眼光一闪。肯定有事情发生了,打定主意,小心地跟在乙掳的身后绕到内院去。

乙掳一推开门。就有些呆住了,刚才被乙浑拉进去两个女子。全都光着身子。一个坐在墙角,一个倒下地上。仔细看去。两个都面色铁青,身子僵硬,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她们的额头上都有一只黑色地掌印。

乙掳一惊,这分明是乙浑杀死了她们。乙浑杀人很少用刀杀人,喜欢用掌击向别人的头颅,死者的头上先是显出紫红色掌印,然后变成黑色。

“叔父!这……”乙掳很快就回过神来,以前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只是今日乙浑似乎有心事,而且格外愤怒。

乙浑瞬间爆发出来:“薛猛之这个混蛋,想发财想疯了,竟干到了库汗原家,不仅杀了他的父亲和两个弟弟,还把他两个妹妹送到我这儿来!这下好了,自家人害了自家人!”乙掳登时大惊失色,瞪突了双眼,惊呼道:“叔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这两个女人告诉我的。”乙浑叹口气指着已经断气的两个女子。

“会不会她们为了逃脱,编了个慌。”乙掳又猜测道,总之他知道此事实在太过了,只能尽力找借口掩饰了。

乙浑摇摇头,说道:“她们身上有和库汗原一样的玉佩,何况编慌有什么好处,我一问库汗原不都露馅了。”

“那索性把库汗原也杀了。”乙掳残忍地说道。

“谁不知库汗原救过我的命,与我亲如兄弟,无缘无故杀了他,还会有几个人跟着我。”乙浑一瞬间有些心动,毕竟要是库汗原知道了真相,他不但失去一员爱将,还会多了一个麻烦地仇家。但很快他的理智就回来了,杀了库汗原惹起的麻烦更大。

幸好乙掳脑子活,一个不中,又马上想了一个:“叔父,此事除了叔父和库汗原地两个妹妹知道,谁也不知道。如今他两个妹妹已经死了,叔父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

“但是库汗家的坞壁已毁!”乙浑点头。

“把薛猛之杀了,然后交个库汗原,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干地!”乙掳做了个杀人灭口地手势。

“也只好如此了!”对薛猛之,乙浑是不痛不痒,马上就同意了,“还有把这两具尸体处理一下,要隐秘!”乙浑说完便烦躁地挥挥手。

乙掳忙点头,准备去处理那两具尸体。突听乙浑阴森的声音响起:“记得,不要泄漏,否则即使你是我侄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地!”

心一惊,手一抖,差点连拖着的尸体也重新掉到地上,忙连连保证。心底狠狠地咒骂薛猛之,一定要把这个惹祸精碎尸万段!

他们不知道的是,门外一道青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清扬宫中,冯宁很冷静很冷静地听着张佑的述说,她只觉得整个心都在颤抖,手指甲狠狠地掐进手掌,湿漉漉的液体渐渐流出。

“出去!”张佑刚一说完,冯宁便大声地下了逐客令。

张佑无奈地看了冯宁一眼,才小心地退出。

待到房门轻轻地被合上,冯宁猛地站起,在屋子死命地转圈,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事情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心里流淌的悲哀怎么也褪不去。

突然对着屋顶就是一阵尖叫,疯狂地摔着屋子里的东西。知道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碎片。

跪倒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片,有些颤抖地抬起双手,这满手的鲜血,再也洗不干净了。

“木兰,你回来了!”侍书一把拉住正要往内殿而去的花木兰。

“是啊,本来爹娘还让我多呆一阵,可是听到有事发生了赶回来了。”花木兰笑得很淳朴,也很阳光。

侍书突然觉得今天是她心情最好的一天。

“对了,娘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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