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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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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云全身一个激灵,连忙高声答应,拍马向右卫方向去了。

    看着刘云奔去的背影,李定国额头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捏紧手中一根铁钉,那是刚才短矛上的竹筒爆炸时,从里面四处迸飞的伤人利器,一个亲卫内穿锁子甲、外罩罩甲,距离又稍远,这根铁钉才堪堪没有伤着他,只是镶在了心口的铁叶上,而没有穿透甲胄,被李定国看到了,取了下来。

    “如此利器,岂能让懦弱的明军掌握,这龙泉山必须攻下,本王要看看,那竹筒中到底装的是什么,为何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他发着狠暗暗心道,原本仅有两三分攻陷龙泉山的决心,刹那间因为这意外的发现而陡然剧增,膨胀为不惜一切也要达到目的。

    只要城陷后,能找到那种能爆炸的竹筒,交给大西能工巧匠弄清楚其中奥秘,付出再多的人命、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大西军右卫主将张德胜听到刘云的传令,同样有些意外,照平日里的攻城流程,这时候还不到他上阵的时候,不过军令如山,兴许安西王觉得那帮子不中用的杂兵营丢尽了大西军的脸,让他上去给城上明军致命一击呢。

    这个壮汉也没有迟疑,大旗一挥,亲自带着手下两个战兵营救冲上去了。

    安西王麾下战兵皆披铁甲,大多数是源自明军的半身腰甲,一些头目穿的锁子甲,铁叶铮铮,气壮如牛,两个营头四千兵如一股铁流,汇向厮杀惨淡的龙泉山城。

    城头的王欢正稳坐在高高的箭楼上,一脸严峻的看着各处城墙上的攻防,大西军攻得凶猛,由不得他像起初那般悠然,冲锋的大西军士卒一个个悍不畏死,虽是杂兵却比寻常普通明军还要不要命,如果不是装备太差,基本上都是皮甲布衣,被城上箭矢一射一个扑,不然守城的压力还要大上几分。

    “李定国果然不愧明末数得上的将才,带的兵不似一般,御下有方,有进无退,攻城的人明知必死也一往无前,如果张献忠不那么暴戾,多多重用这类人才,他大概也不会死得那么快。”王欢凝神看着城下蚂蚁般爬动的人头,不禁摇头,对李定国的影响又深了几分。不过兵卒虽勇,却只是相对而言,守城的夔州军并非普通明军,大西军碰上的是一块铁板,不怕死也架不住比他们还猛的白袍兵,龙泉山城守得固若金汤,连一个大西军将士也没有摸到城头上的砖。

    正在此时,城下一阵铜锣声起,拥在城下的大西军顿时潮水般的退了下去,散向两边,留出中间的大片空地,从那里冲上来更多的大西军,皆是甲士,比退去的兵更加精锐。

    马万年站在王欢身侧,见了脸色一变,急叫道:“大人,贼军上战兵了!”

    冲上来的大西军同样一手持盾,一手持刀,掩护着扛长梯的同伴,冒着城上弩箭飞也般的靠近城墙,看那一往无前的势头,就比刚刚在盾车后面躲躲闪闪的杂兵要凶猛许多。

    王欢脸上表情更加严肃,抄起腰间摧山弩,把头上八瓣铁盔紧了一紧,冷然道:“好,带亲卫队随我下去,我们去会一会张献忠的宿卫军,让他们也见识见识,我夔州军的厉害!”

    马万年兴奋的抓紧手中一张大弓,这是他父亲给他的铁胎弓,弦力二石,还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此刻终于有机会显显身手。他将手一招,带着一百亲卫,紧跟在王欢身后,踏着木头梯子从箭楼上下到城墙,张弓搭箭,举弩扣弦,向城下射去。

    ……

    龙泉山两军对垒,狼烟蔽日,而在千里之外的大同镇,也是一副旌旗飞舞、雄军盘踞景象,清朝大同镇守总兵姜瓖,穿一身清朝官服,正小心翼翼的陪在一位衣服上身前后背都绣着一团五爪金龙的满族大汉身边,行走在大同城外一处巨大军营中,谨慎的介绍着什么。

    “王爷,奴才已经为大军备好军粮万石,箭矢五十万枝,草料万担,皆已装车完毕,由民夫两万人运送,待大军启程西去时,随王爷一同出发,不会耽误王爷日程。”姜瓖的国字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哈着腰略微低着头,落后大汉半步,边走边说道。

    姜瓖身为九边重将,麾下近十万虎狼之兵,在明朝时就以骄横著称,纵然投降清朝,等闲官员他也不会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在眼前这位大汉后面,他却大气不敢出,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倒也不能说他掉份儿,实在是大汉的身份太过贵重,由不得他放肆。

    这大汉就是满清太宗皇帝皇太极的长子、正蓝旗旗主,大清肃亲王豪格,如此多的身份随便拿一个出来,就能把姜瓖压死,所以他才如此低调,像一个真正的奴才一样恭顺的伺候在豪格身边。

    但是豪格似乎并不太领情,或者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注意到姜瓖的态度,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只顾前行。他身材高大魁梧,一点不像他那肥胖的父亲,倒很有祖父努尔哈赤的神韵,健壮的身体足有六尺有余,虽年近四十但依然强壮得如一头蛮牛,连接两侧耳根的长须配上浓眉大眼,让他整张脸都虎虎生威,很有彪悍的气势,用算命的话说,就是有龙气。

    可是现在,龙气似乎距离他越来越远了。

    豪格此次出征四川,名义上是戴罪立功,用军功来洗脱诽谤睿亲王多尔衮的罪孽,可其实大家都明白,这是多尔衮在报复他。

    身为皇太极长子,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的亲王,无论怎么说继承皇位都是理所应当,可就是这个理所应当,放在此时却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坐上皇位宝座的,却是那个不到七岁的九弟福临。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跟自己一样彪悍的叔叔多尔衮,论起军功,多尔衮和自己一般卓越,在八旗中势力巨大,努尔哈赤起家时亲自建立和带领的两白旗就在多尔衮兄弟手中掌握着,偏偏皇帝位子大家都想要,虽然济尔哈朗和代善明里暗里支持豪格,但一番争斗后,豪格和多尔衮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皇位,一群贵族扯皮之下,便宜了懵懂的福临,也就是顺治皇帝。

    一想到这些破事,豪格气就不打一处来,说几句怪话、发几句牢骚非常正常,以他的性子,没有抽刀子直接在朝堂上和多尔衮兄弟砍起来就很不错了,但那可恶的多尔衮却借此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向孝庄太后告状,而更可恶的是济尔哈朗和代善两个老滑头,典型的墙头草,见势不妙立刻转脸,让多尔衮如愿当上了摄政王,反过来把自己这个正牌的太子削为郡王,虽然后来又假惺惺的复位和硕亲王,但这深仇大恨、奇耻大辱,豪格一辈子都不能忘。

    想到这些,豪格脾气又有些上来了,宽额头上冒起青筋无数,步子越迈越大,让跟在后面走着小碎步的姜瓖有些跟不上了。

    和他们走在一起的,还有两人,余者都远远吊在后头不敢接近,这两人,可算是清军中与豪格极为亲近的人物了。

    一人身材比豪格还要高大几分,几乎近六尺三寸,虽是寒冬却仅穿一件夹衣,外罩铁甲,露在外面的肌肉盘根错节,鼓囊囊的似能裂熊撕虎,头顶光秃秃的留着一根鼠尾辫,面上横肉让人不敢直视,整个人就给旁人一种蛮横有力的感觉。

    另一人就要好多了,虽然同样身高体健,却匀称而优雅,年纪很青,看上去仅有二十出头,英俊而白净,如果李廷玉或者王欢在此,一眼就能认出他来:他就是从扬州追着白杆兵一直到襄阳的苏勒。

    而那一位人熊模样的,正是镶黄旗护军统领、日后的满清第一勇士鳌拜。

    (本章完)

第212章 王应熊的告急() 
跟豪格一样,五大三粗的鳌拜紧锁着眉头,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里满是忧虑,对姜瓖的话充耳不闻,紧跟着豪格的脚步,向前疾走。

    而苏勒就要坦然多了,他身上穿着青色宽袖长袍,肩上着十三太保一字襟,脚踩牛皮战靴,显示着他“巴图鲁”的尊贵身份。他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友好的与姜瓖保持着表情上的沟通。

    两相对比之下,姜瓖自然对这位年轻许多的满清武将产生了强烈的亲切感,虽然自己已经年近五旬,比苏勒要大上许多,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代沟,甚至本能的将身子朝苏勒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姜总兵费心了,这些物资能在短短半月间备妥,很是不易,在这大同地界上,也只有姜总兵有这份能力。”苏勒一边跟着豪格走着,一边夸赞道,似乎是即说给姜瓖听的,又在说给豪格听,让姜瓖顿生感激。

    只不过,他的嗓音比起半年多以前,沧桑了不少,也稳重了许多,就连两眼角上的鱼尾纹,也多了不少,看来这半年的时光,苏勒同样经历了不少事,与在图海身边时,成熟了很多。

    鳌拜斜了苏勒一眼,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杀意,凌厉得让人偏体生寒。

    苏勒似乎浑然不觉,看都没看鳌拜,依然保持着脸上的笑意,面向姜瓖问着几个粮草的问题。

    至于姜瓖,压根就没感到两人间微妙的关系,恭恭敬敬的忙着回答苏勒的提问。

    而前面的豪格,则只顾自己专心走路,不言不语。

    军营很大,人来人往,所有的人都在忙着准备行装,一辆辆大车停在营中,民壮们忙着捆紧车上被苫布覆盖的粮草军械,穿着棉甲的战兵则在磨砺着刀枪兵器,整顿着衣甲,当他们看到豪格一行人时,纷纷躬身请安,民壮则直接跪在地上叩头。

    豪格穿营过帐,一直走到辕门口,才在巨大的木质门楼下停了下来,他一站定,后面的人也同时顿步。

    “平西王吴三桂的汉军,到了哪里了?”一直没有作声的豪格,终于开口了。

    “回王爷话,平西王的军马,已经过了太原,他军中铁炮沉重,虽然比我们提前出发,但算计着脚程,我们与他差不多前后脚到得西安。”苏勒立刻答道,语气恭敬而谦逊。

    “蒙古察哈尔部的人呢?到哪里了?”豪格又问。

    “察哈尔部由额哲亲王带领,有骑兵两万,已经于今天早上到了大同地界,现屯兵于卫城,等待王爷的安排。”苏勒继续答道。

    豪格转过身来,凝目看向苏勒,长脸上表情漠然,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点点头,淡淡道:“好!你虽年轻,却是摄政王派过来的,果然能力过人,你就待本王过去安排一下吧,给他们补充食物草料,待到晚上,本王再为额哲洗尘接风。”

    苏勒躬身行礼,朗声道:“奴才为大清尽忠办事,在王爷麾下,是奴才的福分,奴才这就与姜总兵去额哲大人军中。”

    豪格听罢,挥了挥手,苏勒弯着腰退去,姜瓖也听到了豪格的话,连忙也告罪行礼,跟着苏勒去了。

    待二人走远,豪格的眼神一下变得狰狞起来,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恨意,简直就要喷出火来一样。

    他紧握腰间刀柄,噼啪有声,口中怒气冲冲的道:“好个多尔衮,将我撵出京城不说,还派来个细作,这是要在本王心口里扎根钉子啊!”

    鳌拜在他身边,附和着道:“王爷,看来摄政王对你依然有所防备,此行怕是没那么简单!”

    豪格冷笑道:“防备?哼,你说错了,他是要本王死了才甘心啊,我本以为他是要何洛会这个奴才在西安等着我,暗中给我下绊子,却没想到派来了这么个小崽子。”

    鳌拜皱眉道:“莫非摄政王认为何洛会与王爷是死对头,王爷定然要提防着他,干脆把何洛会调回了宣府,换成这个苏勒来?”

    豪格又一声冷笑道:“多尔衮小人,他是怕我到了西安,头一件事就是砍了何洛会的脑袋,故而有此一举,派个小崽子来,谅我自重身份,不会对这苏勒下杀手,他算得准啊,这苏勒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鳌拜瞪着大眼道:“奴才不知。”

    豪格把刀柄捏得更紧了,咬着牙道:“我得知,此人是礼亲王代善的不知道哪个儿子在外面的野种,不敢领回家里,就托于镶黄旗收养,成人后又归于多铎部中,多尔衮知道我与代善有交情,故意派这个人来,我若杀了他,等于得罪代善,如果不杀他,此人却是多尔衮眼线,不知道等到班师回朝会给本王下什么眼药,真他妈恶心!”

    鳌拜眼珠子转了转,他虽粗莽,却是心思极细的人,顷刻间就明白了豪格心中苦恼,但思索了半响,也无解决之道,只得惆怅道:“即如此,王爷将他打发到军中,不让他参与大事可好?”

    豪格摇头道:“不行,他是朝廷派来的,身上有皇上的任命,负有记录行军作战明细的职责,撇开他,多尔衮更有话说了。”

    鳌拜无奈道:“那么只得由着他了,王爷多多提防便是。”

    他顿一顿,又道:“王爷防心,鳌拜自跟随祖皇帝以来,从来忠心不二,崇德帝就是鳌拜的天,王爷是崇德帝的子孙,顺治帝也是崇德帝的子孙,鳌拜对王爷家的一腔热血,绝不会有二心!”

    说这话的时候,鳌拜坦然恳切,毫无做作的样子,落在豪格眼中,当然非常感动。

    豪格伸手把住鳌拜的肩头,动容道:“鳌统领对我家的情意,本王很清楚,如今满朝文武,如你这般忠义者太少了,有你在,本王心安呐。”

    二人在辕门处表露心迹,另一边的苏勒,则是满脸阴沉,鳌拜刚才看他的那一眼,他清楚的感觉到了,里面浓浓的杀意,让他身上汗衣到现在都是湿漉漉的,冷汗一直在冒,即使身处额哲温暖的大帐里也无法干透。

    的确如豪格所说,他就是多尔衮派来的奸细,从他的内心来说,很不愿意卷入清朝皇室内部的权柄之争当中去,从古至今,为掌权者充当马前卒的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但是苏勒没有办法,在洪泽湖丢失财物、主将被杀的大罪,是靠多铎向多尔衮苦苦求来恩赐才免去一死,如果不听从摄政王的命令,随时都会被砍头治罪。

    苏勒不怕死,但自己一死,留在盛京的母亲从此就再无依靠,他不想母亲老来还要被族里重新分配给其他男子为妻妾,出人头地摘下孽种帽子的念头让他甘愿付出一切,于是他铤而走险,来到豪格身边成为众所周知的细作。

    多尔衮给他的交代只是一句:收集豪格一切对他不敬的言语和行为,待班师回朝后向他禀报,当然了,如果豪格不幸,死在了与张献忠的战斗里,那就再好不过了。

    与额哲应付了几句后,苏勒留姜瓖在蒙古人的部落里继续交割粮草事宜,自己抽身出了大帐,帐篷里充斥着的羊骚味儿,让自幼习惯了汉家生活的他很不习惯。

    呼吸着帐外的新鲜空气,苏勒感觉好多了,他抬头看看蓝蓝的天空,一抹白云在空中自由的飘忽,心中的憋屈,油然散去了一些。

    一边是权势滔天、掌握天下的摄政王,一边是戎马一生、英勇无畏的肃亲王,夹在中间的苏勒,如一只夹缝里的小虫,茫然不知出路在何方。

    呆立良久,苏勒向天长吐一口气,看着飘荡的云朵,背负的双手紧握在一起,狠狠的决然心道:“我本英杰,何惧宵小,管他天崩地裂,我一定要为了自己,闯出一条路来!”

    (本章完)

第213章 陈奇瑜上夔州() 
大明隆武元年,注定有个多事的春天,冬雪还未化尽,华夏大地西边,首先就起了波折,原本尚为一方乐土的四川,突然间成了兵家争夺的战场,从川北到川中,各方势力风起云涌,战乱不止,争夺不休。

    明夔州总兵王欢与大西军李定国对峙于龙泉山,清军何洛会招降李自成余部贺珍后,磨刀于汉中,窥蜀中于卧榻之侧,张献忠倾巢而出,居全国之兵北上,意图与清军决战于国境上,为将来出秦关望中原打下基础,如此混乱的局面下,在湖广方向发生了一些事情,也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此时的湖广,自长沙一线,还在大明湖广总督何腾蛟手中,他与湖广巡抚堵胤锡算得上是明末有数的良臣,虽复土无功,但守成还能及格,与驻防武昌的清朝总督八省军门、梅勒章京佟养和南北对峙,勉强维持住了相安无事旗鼓相当的局面。

    事情到了弘光二年末,有了变化,因为这一年年末,从陕西千里迢迢经四川来到湖广的李过等人,与李自成留在湖广的田见秀、李双喜等人汇合,至此,分隔千山万水的大顺军东西路终于重新归于一路,十余万雄兵屯于湖广荆州附近,给清朝和明朝都形成了巨大的威胁。

    为了拉拢这支可以改变整个战局的力量,佟养和与何腾蛟都费了不少脑筋,起初何腾蛟不信邪,认为李自成一死,农民军就是一伙乌合之众,命总兵屠龙、莫宗文等人率兵清剿,打算打散了事。

    却不曾想,前往清剿的官兵被打得灰飞烟灭,几乎全军覆没,逃回来的人脸色煞白,连呼贼兵势大不可敌,何腾蛟与堵胤锡这才明白,敢情这伙大顺军依然有着强劲的战斗力。

    等到二人想明白这层道理,他们已经落在了佟养和的后头,在明军与农民军打仗的时候,清军的使者已经到了农民军大营里,谈了许多。

    这时候在农民军中做主的,名义上还是田见秀和李双喜,一个德高望重资历深,一个是李自成的义子,保护着李自成的遗孀,所有拥兵的将领都还听他们的,田见秀和李双喜也看清了眼前的大局面,认为大顺已不可复兴,明朝也大厦将倾,四川的张献忠不值一提,放眼天下,清军一枝独秀,威加海内不过早晚的事,而且杀李自成的,不是清军而是明朝的地方武装,所以有了投靠清朝的想法,大家坐在一起,前前后后四四六六的说的不少,大的条件都谈得差不多了,官也许了,前程也给了,就一个问题僵持不下。

    这个问题很要人命,因为这是摄政王多尔衮严令天下所有汉人都必须执行的。

    那就是剃头令。

    留发不留头。

    身为汉人,田见秀等人绝对不能容忍授之于父母的头发被满人剃去,还得在脑袋后面拖根鼠尾辫,而佟养和同样强硬,别的条件都好商量,就这事必须答应,否则大家没的谈。

    一来二去,大家谈崩了。

    这时候敏锐的堵胤锡嗅到了机会的味道,趁佟养和的使者回去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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