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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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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官人选择此间地方做生意,眼光精准,真是有莫大好处。”朱贵来酒楼之前就把酒楼周围的地理环境看了一遍,因此有这样的感慨。

    经商首先看重的是地利,所谓的地利,就是交通便利之处、居民集中有利于消费,物产丰赢才买便利。这样的地方,往往可以使经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此,这些地方必然是商业兴旺之地,也是商家必争之地。

    此时的王伦有着后世千年的经验,虽然没开过店铺没做过买卖。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找个好地点那是小菜一碟。于是轻轻一笑谦虚地说道:“买下此地也是一时走运,呵呵!咱们本钱小,当然要好好筹算,凡事都要精打细算。”

    朱贵感觉此事并不简单,但他初来乍到还不明所以,也不好贸然动问。那边的杜迁却是心知肚明,心里诽谤不已。暗道这事别人不知,我还不知。

    那边王伦也不管朱贵心中如何猜测,拿起茶壶给朱贵倒了一杯茶水,自己也倒满一杯。施施然开口说道:“朱大哥你我虽是初次相识,但也闻名已久,况且还有柴大官人和杜迁面上。来我这里做掌柜我是万分信得过的,希望朱大哥与我也不要见外,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朱贵到济州来投奔王伦无非是迫于生计,但他也是有心思的人物。眼见王伦提到正题,和他商谈酬劳的问题。心下思量了一阵,冲王伦一拱手平静的说道:“小人现今无以为业,却也不是游手好闲之人。王大官人看得起小人用为掌柜,一切事情都照官人的意思。”

    朱贵这话虽然没说出要多高的报酬,实则是以退为进的高招。有柴进和杜迁的面子,还有自己经营的本事,想来王伦不会亏待自己。而且这些年朱贵走南闯北也见过好些人物,自认眼力不差,王伦不是小气吝啬之人。

    这些年王伦通过一些计略和手段,手里也攒下了些家底。而且这酒楼是他长远计划的一部分,再加上王伦招揽朱贵的心思热切。略一思量,王伦当即说道:“朱大哥也是爽快人,咱们就直截了当。朱大哥在我这当掌柜,月钱五贯,并且每月红利中有百分之一的分红,如何?“

    一听月钱五贯,朱贵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仿佛有大把大把的银钱从天而降。五贯那就是五千文钱,相当于五两银子。可不要小瞧了这五贯钱,要知道此事一位县令每月的本职俸禄也不过十五贯钱而已。

    再比照物价,此时城里的茶楼一碗茶卖一文钱,客栈的一块糖也是一文钱。十文钱能买一斗(十升)粗粮,早年收成好时的米价平均是在每石五百文左右浮动,到了如今最贵也才在一贯左右,江南湖广地区那就更加便宜了。绢价,北宋时在每匹半贯到一贯之间。十几贯钱就可以买一头猪,一百贯钱买就可以买一头牛。

    震惊了好一会,朱贵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显然十分满意,何况自己还有分红呢,每月也是一笔大收入。

    “多谢王大官人,小人定不负所托。”王伦的手笔不可谓不大,朱贵赶忙表达忠心。

第五章 王伦过往() 
眼见朱贵被自己收入麾下,王伦心中小小得意。然后又抬头对杜迁吩咐道:“掌柜由朱大哥担任,大厨二厨我也找好了人。还缺一员刀工和面案,可以在济州城内熟悉的人里面找找。伙计要找四人,口齿伶俐,腿脚勤快的。”

    杜迁听见自己又有了差事,立刻有了精神。邀功似得说道:“哥哥放心!刀工已经有了眉目,过几日我亲自去请。”

    王伦见杜迁如此轻松接了差事暗暗点头,这个兄弟还是任劳任怨的。不过他还不放心,又开口嘱咐道:“这些人务必要身家清白,老实本分的。等过几日开业的时候,我再立个规矩。”

    杜迁将胸脯拍的咚咚响,表示一定照办。然后又问道:“那这些人的工钱是什么个标准?”

    “大厨同样五贯钱,二厨刀工和面案两贯,伙计半贯。而且做的好的,都有分红。”定下了各人的工钱标准王伦又对杜迁说道:“这几日你都在店里,等开业之后我让二郎来帮你。”

    一听二郎二字,杜迁眉毛纠结在一起,好不情愿。向王伦恳求着说道:“哥哥您发个善心,别让那混世魔王来了,我一人照看的住。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九尺高的汉子害怕一个小伢子不成。”王伦无奈的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哪是小伢子啊明明是小虎崽么!杜迁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没说。就怕王伦马上把那混世魔王派来自己身边,能躲一时算一时吧,杜迁如此安慰自己。

    王伦也不去管在那里揪心的杜迁,因为自己定的大厨月钱也是五贯,和朱贵这掌柜是一个标准,怕朱贵多心,于是主动略作解释。说道:“咱们请来的大厨可不一般,你们不要等闲视之。等酒楼开业你们自会知道了。”

    那边朱贵闻音而知雅意,连忙表示道:“对于酒楼来说大厨之位非同小可,月钱丰厚无可争议。”

    又和杜迁朱贵二人说了会话,眼见接近中午,几人便自己的酒楼里亲自下厨吃了顿馆子。席间也自免不了说一些开酒楼的事情,虽然薄酒素菜但几人一时也是宾主尽欢,王伦明显感觉到和朱贵的关系进了一层。

    之后王伦留杜迁朱贵二人在县里照看酒楼一应事务,自己则带着小灵官往王家庄返回。王伦因为酒楼和考试联保的事情已经在县城逗留三四天了,也该回家看看老娘了。

    不说王伦回家,单说杜迁和朱贵二人在酒楼里,他二人早就认识,再加上马上就要一起共事,两人之间自然十分热络。

    “杜兄弟,咱们这位官人明明有秀才相公这样体面的身份,为什么要从事商贾这样的贱业呢?”这朱贵也不和杜迁客气,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哈哈!朱老兄,你问我算问对人了。我和王家哥哥自小认识,他的事情没人比我清楚了。王家哥哥这也是迫于生计罢了。”杜迁也不卖关子,当下给朱贵讲起了王伦的事情。

    “咱的这位哥哥在王家庄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幼年丧父只与老母相依为命,但也十分上进早早就获得了秀才身份,光是解试就参加了两回了呢!算上这次就是三次了。”

    虽然杜迁说的有些前后不搭,但朱贵也没有插言,只是安静地听着。

    只听杜迁又说道:“前两次不中是因为时运不济,我想这次王家哥哥肯定高中举人。”

    “嘿!要说王家哥哥最大的变化是在这最近三年之中。原本家里只有两倾薄田,他并不懂耕种,都是雇人来做。可是就在三年前收成大好的时候,他把这两倾田地都卖了出去,一卖就是三年。加上手中的积蓄,有了三十多两的本钱。”杜迁越说越兴奋,喝了一大口茶。

    “之后他就去了赌场,赌了一圈手中的钱翻了十倍。然后他就开始大量收购粮食,哪料到去年的时候天不作美,受了灾,这田地青黄不接,粮食涨价。这样王家哥哥又狠狠地赚了一笔,用这笔钱他又收购了许多生丝布匹来倒卖。”

    杜迁是个粗人,见识有限,只知道王伦这些手段不一般。朱贵却是见过世面的,自己还经过商,知道这里面的诀窍。常听同行们说人弃我取,人取我与这句话。意思是说大多数人低价抛售时,我反其道而行之,大量买进。大多数人高价买进时,我同样反其道而行之,大量抛售,赚取中间的差价。

    朱贵心想,王伦所运用的正是这个诀窍,如果自己能掌握这个诀窍也早就有一番作为了。

    这个诀窍说来十分简单,只不过是王伦注意农业生产变化和市场供需情况,当丰收之年粮食大量上市的之时,粮价下跌,这时应把粮食收购进来。欠收之时或青黄不接之际,粮价上涨,及时地把粮食销售出去。而且此时丝大量上市,价格下跌,把丝锦和织物收购进来,寻求恰当的时机再贩卖出去。

    利用这种手段做买卖,关键就是要抓住有利的购销时机,当时机一到要当机立断。但如何实时观察时机,精准把握时机,不失时机地买进卖出,这里边大有讲究。

    朱贵心中有了学习的心思,又不动声色的问道:“既然已经可以做买卖粮食的大买卖,如何又想到开这家酒楼呢?”

    “做粮食买卖费时费力,而且稍有不慎就会折了本钱。开酒楼的想法王家哥哥早就有了,开酒楼这事是这样的。”杜迁那边打开了话匣子,收也收不住。

    原来就在今年三月份,原来的这家酒楼因为管理不慎,后厨着起了大火。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也晦气。并且救火过程中,前厅和楼上也受了波及,不仅装饰毁坏了,房檐和窗户等也坏了大半。

    凑巧王伦正在济州城里,在帮忙救火的过程中,也留心了酒楼里的格局和布置,以及房屋材料等等。王伦早有心思开家酒楼,在赚钱的同时结交各路人物。于是不等救火结束,他就马上出城采购竹木砖瓦、芦苇椽桷等建房材料去了,只要有这些东西,立即全部收购。

    同时郓城县,寿张县,单县,东平府等邻近的府县也都派人去采买了一干建筑材料。而且因为本钱不足,他还和几个商家只是签订订单,霸占了附近几乎所有的建筑用材。

    火灾过后,这家店主再想去买砖瓦椽桷等建筑材料的时候,留给他用的材料寥寥无几了。眼见酒楼重新装修无望,这颗摇钱树怕是要成了死树。

    正在店主人欲哭无泪又无计可施之时,王伦又面了,说他欲买下此地开做酒楼。这店主人原以为自己会血本无归,没想到王伦不忌讳这酒楼着过火愿意典买。于是当即签字画押,再到县衙公证。

    因着王伦帮助这店主救过火,店主心中有印象,知道王伦是个好人。况且那时店主人以为酒楼重开无望,自己有些对不住王伦,因此只向王伦要了酒楼原价的五分之一,区区二百两银子。而后自己就收拾了细软带着家眷去湖北投奔自己的妻兄去了。

    之后一切顺理成章,王伦成为了酒楼的主人,买回来了建筑用料,酒楼重新装修即将开业。按着这座酒楼现在的价格怎么也在千两银子以上,里外里王伦赚了好大一场富贵。

    听完这些前因后果,朱贵被震惊的久久无语。他认识的人也不在少数,上至达官贵人如柴进同县曹太公,下至贩夫走卒自己兄弟朱富李云师徒。但是做事能像王伦这样翻手为云覆手雨一个也没有。

    也许这对自己来说是个机缘,朱贵心里想到。“王官人看着年龄不大,却是个有本事的。就凭这几件事就让人心服口服。”朱贵听完杜迁推崇王伦,他也夸赞了一句。

    “嘿!这些都是毛毛雨了,王家哥哥本事多着呢。我告诉你,他除了读书还看兵法呢。听王二郎说王家哥哥还会一套拳法呢,并且会刷的一套好枪法。”

    听杜迁说到王伦看兵法会枪术,朱贵感觉这些都很正常,王官人身上好些地方自己都看不透。

    “对了,杜兄弟!你口中的王二郎是谁啊?”朱贵着实好奇。

    原本和朱贵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杜迁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吭哧了半天来了一句。“别提他了,等见了他你跑就是了。”接着嘴里又嘟囔了一句,“就怕跑不掉。”

    朱贵一见杜迁这个样子,心知有些故事,但是也不好再问。

    还是杜迁沉不住气,想起了什么似得悄悄的问朱贵:“朱大哥,以你现在的身手能打几个?“

    杜迁好不容易问自己一个问题,虽然比较忌讳,但朱贵还是保守的答道:“普通人十几个吧,练过的七八个。”

    “哦!”杜迁十分失落的回应了下,就再也不说话了,搞得朱贵疑惑不已。

第六章 嚣张的恶霸() 
济州州府同城,人口众多,自然热闹非凡。走在济州中心大街上,街上行人络绎不绝,两边小商小贩买卖东西的叫喊声有高有低。

    王伦带着小灵官在街上买了两盒糕点,又买了两个西瓜准备带回去孝敬给母亲。

    忽然听到前面嘈杂异常,一个十分嚣张的声音传出了老远。“呦呼……五爷的马车过来了,都给我闪开了,撞到谁是谁倒霉啦啊!哈哈!”

    王伦拿眼向街前头一看,见远处尘土飞扬,人喊马嘶,一辆马车在街上狂奔而来。那赶车人显得得意洋洋,哈哈大笑地挥着马鞭“叭叭”直响。

    这大白天的,街上行人人来人往,驾车横冲直撞多么危险,王伦不仅眉头一皱。

    “这黄老五真能折腾,天天这么招摇过市。”

    “快躲快躲!碰伤了人就毁了!他们哥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老黄家没一个好人!哼,还自诩读书人家呢!说不上哪天就有报应。”

    只见路上的行人纷纷让路,有人认识这个所谓的五爷还抱怨几句。这时即使王伦不认识这个五爷也从大家的话里听出了眉目。

    跟在后边的小灵官十分伶俐,看见王伦停住脚步看向那所谓的黄五爷。知道他心中所想,马上向王伦介绍道:“这个黄老五我在县城里乞讨的时候听到过一些,老子是个读书人在县衙里做个典吏。家里兄弟五个分别叫仁义礼智信,老大和老二都在国子监读书,所以总觉得比人高一等。强买强卖,欺压百姓的事情做了不少,所以大家都在这五兄弟的名字里加个“不”字……”

    这边还没等小灵官说完,只听一阵叫喊声,前面的马车已经撞翻两家摊贩的东西,这马车不受控制又直接向街边一卖玩偶的老大爷摊子上撞去,只听“嘭……哗啦……”地一阵响,木架摊子撞碎了,玩偶散了一地。

    黄不信的马车撞在了摊子上,马车栽倒在一旁,再也走不了了。他却仗着年轻力壮练过几下轻松落地,没有摔着。

    只可怜那卖玩偶的老大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看着自己的一地烂摊子,脏玩偶,悲从中来只守着那片玩偶哭。

    满街做买卖的和各位行人看着都不忍心,也只是小声议论,谁敢说个不字?在这城里头,黄家可是跺跺脚地也要抖上一抖的人家,连县老爷也要给几分面子。躲还躲不起呢,谁敢招惹!

    这边卖玩偶的老大爷自认倒霉,不去追究黄不信的过失,不代表黄不信不追究他的问题。只见他几步蹿到卖玩偶的老大爷身前,伸出一只满是汗毛的大手拎起老大爷的衣领子,用鞭杆一指,趾高气昂地高声骂道:“死老头,你瞎啦?五爷的车在此经过,为何不早早躲开,把摊子挑在一边?”

    卖玩偶的老大爷不过是个平头百姓,本来就胆小怕事,一见这黄不信凶神恶煞的模样,两腿直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偏偏那边黄不信还自觉有理,得理不饶人,看这老头一言不发,十分厌恶。

    “糟老头!讹诈到你五爷头上了,找死不成!”黄不信倒打一耙不说,举鞭就打在那卖玩偶的老大爷头上。

    老大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打了一下,疼的哎呀一声。不想着黄五郎动起手来,连老人家也打,一道血印子清晰地出现在脸上,叫人看了好不揪心。

    “你这老东西,差点害得五爷受伤!”黄不信第二鞭子又扬了起来。街上的众人看着那扬起的鞭子,心也跟着吊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早就在一边看不下去的王伦嗖一下蹿了过去。一举手抓住了鞭杆,用了个巧劲向外一推那黄不信,只听“嗵”一声,黄不信下盘不稳摔倒在地,像球一样滚了一圈。

    黄不信哪受过这样的气,忽地站起,看王伦不过一介文弱书生,顿起轻视之心。伸手一指王伦骂道:“你是哪里来的穷酸,敢管你家五爷的闲事?”

    嘴上虽然问,手上却也不等王伦答话,猛地一伸手抓住王伦的胳膊,另一拳就照王伦面门打来,真个心狠手黑。

    穿越前王伦也是有武艺傍身的,只见王伦肩垂肘坠,两臂似屈非屈,似直非直,轻轻松松把两手往外一截,黄五郎抓人的胳膊就被打掉,打人的拳头也举不起来了。

    王伦的手打在黄不信的手臂上,黄不信整个胳膊都麻木起来,就好似被铁棍打中了一样。

    黄不信只当自己一时大意,仗着自己体格魁梧,会几下拳脚,全然不把王伦这个书生放在眼里。

    “臭穷酸,忒爱逞能,五爷让你知道厉害!”说罢,拉开身形整个人虎扑过来。

    王伦心道这人平常仗势欺人,为非作歹,我让他学个乖。正好我这形意拳,除了教导二郎还没和人练过。

    他练的形意拳据说为宋代名将抗金英雄岳飞所创,明清之际,山西人姬际可访师终南山学得精髓,在反清复明的过程中逐渐被发扬光大。并且形意拳与太极拳、八卦掌齐名,同属三大内家拳。打法多直行直进,与八卦之横走,太极之中定有显著之差别。

    只见王伦颈项挺直,双目全神贯注紧盯着扑过来的黄不信,举步如行犁一般躲开。落脚站稳后,还不等黄不信变招,王伦手如鹞子入林一般,两手交互并起并落,啪啪两下都打在了黄不信的胸口上。

    王伦这两下拳法起如举鼎,落如分砖,黄不信哪里受得住。“噔噔”往后倒退几步,一下跌倒在地上,不仅鞭子丢在了一旁还弄了一身土。他只觉得胸口如火烧般疼痛,喘气也不畅快了。

    缓了几口气,黄不信还不服气,站起兀自强硬的喊道:“臭穷酸,有种的别走,五爷我今天不抽你的筋,剥你的皮,誓不为人!“说罢捡起鞭子跳上马车

    王伦正在看有没有人受伤,也不多去理睬他。

    赶车调回头来走了几步,黄不信一勒马,扭头喝道:“要走你算狗娘养的!“然后一摇鞭,那车飞快地往回跑去。

    王伦帮着几个被撞毁的摊主把货物收拾起来,没有人受伤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卖玩偶的老大爷知道王伦为自己打抱不平,是个好人。但这黄家兄弟不是好惹的,自己不能连累别人。于是开口劝说道:“恩人,你快逃吧!这个黄五郎,在济州城是一霸,横惯了,你惹不起。他仗着他父亲的势,还有上边哥哥的包庇,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还是早早躲了吧!“

    街上好些人也说:“秀才相公,老大爷说得对,这个黄五郎仗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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