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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尔的背影落寞而孤单,莫言亮喉咙发紧,忍不住问:“不见是什么意思啊?”
白尔站定,然后回头,冲着莫言亮的方向微笑,说:“我要走了,以后也永远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这话听在莫言亮的耳朵里,久久无法反应,又一个要离开戈壁的人,又一个一去之后便不再回来的人。
莫言亮的心头被苦涩所占据着,有缘再见
给读者的话:加一更,那谁,你的奖励呢嘻嘻。。。。。突然觉得自己脸皮厚厚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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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天下无敌()
蒋蔚然是轻手轻脚地走进余慕枫的病房的,她连开关门都特别的小声,就怕余慕枫睡着被她吵醒了。
不得不说有身份的人就是好使,知道厉山度假村项目负责人在厉山考察期间被歹人刺伤之后,不光镇上的领导,连市里的领导都来了好几拨。身上带着伤的余慕枫,尽管只能躺在病床上,可还要应付各个领导,蒋蔚然心生不满,却也不好在余慕枫面前多说什么。
虽说有余江江出面应付着,但那只限于职位不高的小头目,遇到比较有身份的,还得余慕枫出马。
本来是来度假的余慕枫没想让人知道他的到来,可遇刺事件一出来,他们想瞒也瞒不住。就连身在万里之外的余越也知道了,他和刘画心非要吵着过来看他。被余慕枫拒绝了,理由是他就是受了一点小伤,并不像外面宣扬的那样。
蒋蔚然知道他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要说被人知道了以后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一个人住着贵宾病房,环境相对来说就舒适了很多,也安静很多。大多数的时间蒋蔚然不放心,就睡在余慕枫旁边的另外一个床上,一直陪着他。
昨晚,余慕枫想喝鸡汤,蒋蔚然就跑回住的地方去煲汤,今天一大早就拿过来给余慕枫喝。
时间还早,蒋蔚然以为余慕枫一定是睡着的,轻手轻脚进来了之后才发现,余慕枫坐在病床上,背靠着枕头,正在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专注的在上面看着什么。
蒋蔚然有些生气,她闷不吭声地走过去,将装着鸡汤的保温桶狠狠地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
余慕枫应声抬起头,看见蒋蔚然黑着一张面孔,他问:“谁惹你不高兴了,等着我帮你收拾他。”
蒋蔚然噘着嘴,看也不看余慕枫,接着跟自己较劲。
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来,医生都说需要静养了,有人来探望导致的不能休息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是现在又没有人要他应付,还不抓紧时间休息,如此的不爱惜自己怎么能够尽快的恢复
生气归生气,蒋蔚然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从抽屉里取出干净的碗筷,仔细地看了看被她拿在手里的青花瓷碗,仍觉得不能安心使用,跑到洗漱间又重新去洗。
看着蒋蔚然紧张的模样,余慕枫心里像是塞满了蜜糖,虽然刚刚蒋蔚然的举动有些过于小心了,生出小题大做的嫌疑,但是,余慕枫喜欢。说明蒋蔚然很在乎,很紧张自己,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要知道,每次用过饭以后,蒋蔚然都会亲手清洗上好几遍的。
蒋蔚然过于担心余慕枫的身体,她就是到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从洗漱间里出来之后,蒋蔚然才将煲好的鸡汤盛在碗里。
余慕枫伸出双手准备去接蒋蔚然递过来的鸡汤,谁知蒋蔚然并没有放到他的手中,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蒋蔚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要是以往,蒋蔚然一定会把鸡汤奉到余慕枫的手中,并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要小心烫。
这是在对他的不爱惜自己的无言抗争,余慕枫知道了,他笑着摇摇头,伸手去端蒋蔚然放在桌子上的鸡汤。
就在这个时候,蒋蔚然摁住碗口,说:“这是给你喝的吗?”
余慕枫收回手,笑意加深了,说:“你也没说不是给我喝的呀”
蒋蔚然突然就放开了手,任由余慕枫把鸡汤端走。
余慕枫得逞了之后心情就更加的好了,他三两口喝完了碗里的鸡汤,把空碗往蒋蔚然的脸前一伸,说:“好喝,再来一碗”
“你以为我是你的保姆啊,谁要管你,想喝不能自己去盛呀”蒋蔚然还是冷脸相对。
余慕枫像个孩子一样嬉皮笑脸的说:“我还是个病人,需要人照顾。”
蒋蔚然看着这样的余慕枫,竟有片刻的失神。
余慕枫又往蒋蔚然的面前伸了伸碗;用讨好的嘴脸深情注视着蒋蔚然。
这样的场面若被熟悉余慕枫的人看到,绝对不会和那个整天冷着脸,好像面瘫一样的余慕枫联想到一起。现在的余慕枫倒更像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所有男人在面对妻子时的温情与宠溺。
蒋蔚然被余慕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接过余慕枫递过来的碗,依旧声音冰冷地说:“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现在知道自己是个病人了,我还以为你就知道工作呢”
余慕枫发誓,他刚才真的是在工作,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他能说吗?肯定是不能的呀。于是他说:“我不是在工作。。。。。”
话还没出口就被蒋蔚然堵了回去,蒋蔚然说:“你少来唬我,觉得我很傻是不是?”
“没有,怎么会呢?”尽管余慕枫发现蒋蔚然已经往不讲理的道路上去了,但是也不能明说。
果然,如余慕枫预想的那样。
“你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吧,不知道偷偷地笑了我多少回了吧?”
“没有,真的没有。。。。。。”
“你除了没有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词语,糊弄也需要专业好吧?”蒋蔚然在不讲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余慕枫叱咤商场,虽不算能言善辩的,但是语言表达能力或者说话力度上都是不可小觑的。就眼前,他真的发挥不了自己的水平。
“我真的没有。。。。。。”余慕枫知道即使没有词穷也不能辩过蒋蔚然,不然日子会更难过,他还是坚持着被蒋蔚然认为不专业的词语。
虽然蒋蔚然认为余慕枫糊弄人的技术一点也不专业,但是还是不依不饶,不过已经回到了正题上来,她说:“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余慕枫像个平凡的受气的小丈夫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注视着蒋蔚然,说话的语气倒还是一贯的作风:“你终于愿意在判我死刑前让我为自己辩解了。”
“我才没有那么不讲理好不好?”蒋蔚然为自己辩解的特别没有底气。
余慕枫粲然一笑,说:“我在看新闻,不信你看。”
余慕枫把电脑屏幕的一边朝向蒋蔚然,他才不怕蒋蔚然看呢,就怕她不看。早在跟她拌嘴的时候,余慕枫已经动了小小的手脚,把界面切到了新闻的页面上。
蒋蔚然看过之后,怒火倒是消退了许多,怎么说看新闻总比工作要省脑力。
就在蒋蔚然要相信的时候,余慕枫唇边的弧度出卖了他,蒋蔚然立即警戒起来,说:“那你说说新闻上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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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发誓,发毒誓()
这个就更难不倒余慕枫了,以他一目十行的功底,只需稍稍瞄上一眼,不敢多说吧,基本上一条新闻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了。
“你想听什么新闻,国内的,国外的,或者是时事政治。。。。。”余慕枫专检蒋蔚然不爱听的说,虽然她现在失忆了,但是嗜好应该是不会变太多的。
果然,蒋蔚然恨轻松的就被余慕枫算计了,她还是像上大学的时候一样,只要一说到时事政治,她的一个头直接变成两个大。不得不说,余慕枫还是了解她的。
对症下药的结果就是得到自己想要的。
蒋蔚然说:“说点有趣的来听”
余慕枫之前虽然看到的不是什么有趣的新闻,但是这些在余慕枫的眼里根本就不是问题,他可以把它变成有趣味的。余慕枫将笔记本合上,往后使劲靠了靠,伸伸自己的腰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说:“我在看台湾也出现了地沟油事件。”
“然后呢?”蒋蔚然不解,这算哪门子有趣的新闻。
余慕枫耸耸肩,认真地说:“这还不算有趣吗?你难道没看出来这说明什么吗?”
“说明什么?”
“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啊”余慕枫话语虽在调侃,说话语气却相当的认真。
“噗”蒋蔚然笑了,说,“真有你的,这样解释都行。”
看到蒋蔚然终于笑了,余慕枫趁机说:“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蒋蔚然意识到上当受骗了,不过已经晚了,她再也拿不出之前的冷脸相对了,笑而不语。
余慕枫追问:“傻瓜,那么大的公司,我不处理公司的事情怎么能行,要不是这次出来迫于无奈,我也许都不会出来。”
听着余慕枫充满无奈的语气,蒋蔚然的心里本就没有真生余慕枫的气,瞬间就不想再计较什么了。她坐在离余慕枫最近的椅子上,趴在床边托腮注视着余慕枫。
余慕枫继续说:“不过我很感激上天能给我这样一个无奈,最值得庆幸的是我遇到了你,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如果我的生命里没有了你,真是生不如死而我已经经历过了那样的生死离别,所以,以后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
蒋蔚然虽然不能身同感受着余慕枫口中的生离死别,但是,光看他那双星眸里埋藏着的痛苦,就已经令蒋蔚然痛苦的想要窒息。蒋蔚然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先不要我。”
余慕枫将蒋蔚然抱在怀里,下巴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怎么可能?他余慕枫只要活着就不会不要蒋蔚然,就不会辜负蒋蔚然。
“万一你要是不要我了怎么办?”蒋蔚然总是能在气氛最好的时候来一句煞风景的话。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余慕枫的话带着承诺的力量,蒋蔚然其实已经完全相信了余慕枫的话。
但是,气氛怎么可以这样沉闷呢,蒋蔚然说:“那我要你发誓给我听”
虽然蒋蔚然是在开玩笑,但是,余慕枫却当真了。他能做到的事情,从来就不怕给对方承诺,何况对象是蒋蔚然,他就更不会有什么顾虑了。
余慕枫两指并拢朝天,说:“我余慕枫发誓,今生今世定不负蒋蔚然,如若有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蒋蔚然想要阻止余慕枫的时候已经晚了,最重的誓言已经脱口而出,早知道余慕枫会这么庄重的发誓,她就不该开这样的玩笑了。她早就已经后悔了,说:“干嘛要发这种毒誓,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这样让我心里好难受。”
蒋蔚然愧疚地低下头,怎么都觉得余慕枫是在自己的逼迫下才发的誓言。
余慕枫双手捧起蒋蔚然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说:“看着我,既然是要表达自己的决心,就一定要说服别人,如果说一些不疼不痒的话,怎么能够证明内心的真诚。我之所以发誓是因为我能做到,所以你不必要自责。”
话虽这么说,但是,蒋蔚然就是无法安心。余慕枫的话蒋蔚然都是相信的,即便没有誓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蒋蔚然就深信不疑。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能让她感到安全和信任的男人,这个人就是余慕枫,在她还没有被他找到的那些日子里,尽管她的身边有尹少阳,并且尹少阳对她的心意她是知道的。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心过,余慕枫给她的感觉是在尹少阳身上感受不到的。
尹少阳给了她亲人般的温暖,而余慕枫不但能给她温暖,更能给她想要的爱情。如果执子之手一直是蒋蔚然内心最渴望的安定,而她想要牵起的那只手只有余慕枫的手。在蒋蔚然这里虽然没有如余慕枫那般的誓言,却有一颗相伴到老的赤诚的心。
蒋蔚然把脸紧紧地靠在余慕枫的胸膛上,轻轻地环着他的腰,说:“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你在哪里我就会跟去哪里”
“这么快就以身相许了?”余慕枫轻刮着蒋蔚然的鼻子,戏谑地道:“可是我都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你或者要了你用来干什么?”
这样赤*裸*裸的挑逗,虽然在没有他人的情况下,蒋蔚然还是感觉到了羞涩。那就不如干脆来句煞风景的话缓解此时温热暧昧的气氛,蒋蔚然说:“用我帮你花那花不完的存款啊对了,你到底多有钱啊?”
蒋蔚然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余慕枫幽怨的眼神注视着蒋蔚然,对于蒋蔚然的这些行为,余慕枫竟然无能为力了,只要她愿意,随她去好了。
余慕枫说:“不管我有多少钱,还不都是你的,哪怕只有一分钱,也有你的九厘钱。”
蒋蔚然说:“九厘钱好少啊,连根最劣质的棒棒糖都没有办法买。”
“注意,这只是比喻,懂吗?”余慕枫宠溺的眼神就要把蒋蔚然溺毙了。
蒋蔚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过,只有在余慕枫的面前她才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个有所期待的小女人,并且,她也只愿意做余慕枫的女人。
“想什么呢?”余慕枫的声音从蒋蔚然的上方传来。
余慕枫很厉害,不用看蒋蔚然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事情,光这点就让蒋蔚然钦佩不已。
余慕枫是不会告诉她,她刚才的心跳很快,紧紧贴着她的余慕枫怎么会感受不到呢,只有在激动的时候才会心跳加速,蒋蔚然一定是在想一些能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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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蒋翔安病危()
赵甜甜在病房的门外徘徊了很久,在进与不进之见犹豫,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蒋翔安一直对她是照顾有加,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去探望他的病情是应该的。可是,只要一想到她对蒋蔚然做过的种种,以及她一开始接触他们这一家人的时候动机并不单纯。她就没有了进去的勇气。
从蒋蔚然不在了以后,赵甜甜再也没有到过蒋蔚然的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怕触景生情,想起伤心难过的事情来,因为凡是每个熟悉她和蒋蔚然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感情胜似亲姐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不去踏进蒋蔚然家门半步的。
深深的内疚已经随着时间的消逝慢慢被淡忘,赵甜甜不想再主动去记起这件事情。
逃避是对自己的宽宥,这于赵甜甜而言非常的重要。
赵甜甜就这么站在门外,她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立即隔着木门听到了一个剧烈咳嗽的苍老的声音。
赵甜甜猛然后退,就像是耳朵被门板上的东西刺到了一样。
“为什么不进去?”赵甜甜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赵甜甜一转身就看到了一身警服的欧阳松。
从蒋蔚然去了之后,蒋翔安的身体每况愈下,也是他的徒弟欧阳松在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欧阳松说:“前几天师傅还念叨你呢,说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今天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他吧。”
虽然欧阳松一直对赵甜甜的印象不是很好,总觉得她身上的阴气太重。但是,毕竟是蒋蔚然的好姐妹,蒋蔚然又已经不在了,冲着这些也是应该礼让三分的。
赵甜甜不言语,点点头。随着欧阳松走进病房。
病床上的蒋翔安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生气,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蒋翔安的身上,显得更加的灰白,更加的了无生气。蒋翔安躺在那里不动,就像死了一般。赵甜甜心里那根最柔软的弦还是被眼前看到的场景触动了,她流出了眼泪。
她几乎是扑到蒋翔安的床边的,握起他如枯树枝桠一般的手,轻声呼唤:“蒋伯伯,我是甜甜,我来看你了”
蒋翔安闻声睁开眼睛,刚刚睁开的刹那,就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整个人突然就想被人抽了筋骨一般,颤抖着缩成一团。
曾经驰骋疆场,经历枪林弹雨,铁一般的汉子竟然败给了病魔。或者说是败给了自己的心,蒋毅走了之后,蒋翔安虽然很难过,但是身边还有一个蒋蔚然,且,蒋毅最起码是死在了战场上,戎马一生的蒋翔安能接受蒋毅这样的死法。但是蒋蔚然的死就不一样了,她之所以会出事完全是因为歹人的打击报复。
蒋翔安一直很愧疚,是自己连累了蒋蔚然。作为一个父亲,他接受不了蒋蔚然这样的死法,死不见尸的。
早年丧母,中年丧妻,晚年丧子,人生最痛苦的三件事都被他赶上了。而且,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要承受两回。即使再是铁打的汉子也会被击垮的。
剧烈的咳嗽总算短暂的过去了,蒋翔安睁开双眼,浑浊的眼球透着灰黄的色彩,他喘息着说:“甜甜放学了,小然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她是不是又贪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赵甜甜看向欧阳松,她简直就不敢相信,蒋翔安已经病到了如此的程度。
欧阳松冲赵甜甜使眼色,让她顺着蒋翔安的话往下说。
赵甜甜会意,说:“蔚然在放学的路上看到一件很好看的裙子,她非要买下来,结果被人定去了,蔚然不死心,就跟着人家非要高价买回来不可。”
赵甜甜说的声色并茂,无比的真实。这其实并不是她杜撰出来的,而是真实的发生过的事情。后来蒋蔚然高价买回来这条裙子以后就送给了她,而蒋蔚然一次也没有穿过,虽然赵甜甜知道蒋蔚然也喜欢这条裙子,但是她仍旧装作不知道。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蒋蔚然的好意,并自私到谁都不能碰的地步。
现在想来,蒋蔚然那个时候真的好傻,属于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去守护。
赵甜甜站在自己的角度是理解不了蒋蔚然的所思和所想的,在蒋蔚然看来,所有的物质都没有情感来的重要。她当赵甜甜是最好的姐妹,就愿意为她掏心掏肺,只要不是不能让的东西,她都愿意让给赵甜甜。
也是蒋蔚然的善良为自己埋下了无穷的后患,才导致被人害死了仍不自知。
“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人家都买走了,要回来干什么,岂不是又要夺人所爱了”蒋翔安看着窗外唠叨着。
刚刚说完这一句话,蒋翔安又开始新一轮更加猛烈的咳嗽。
看着蒋翔安被病痛折磨成这个样子,赵甜甜想到了自己那很多年都没有见过面的母亲了,在安文的照料下,赵甜甜料定她也不会生活的多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