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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5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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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准备好所有公主的嫁妆,置于延福宫后殿西廊。出嫁前两天还要执政宰相穿便服和有带子的鞋子,亲自查点一番。

这次赐物与嫁妆,没有经过在皇城的太常寺,全由枢密院都承旨,翰林学士方腾一手操办。一次性的全都送了过来。明天当朝宰相,权倾朝野的蔡京蔡老相爷就来亲来此处,检点茂德出嫁的嫁妆。

懿肃贵妃掰着手指将准备事宜有条不紊的娓娓道来,这么一桩顶级配置的婚事,而且时间如此之紧,天家经办人手如此之少。在她口中道来,却是井井有条,毫无纰漏。

“…………明日蔡相检点嫁妆,后日那贼子赐物赐宴,宣系回府。然后吉日定在宣系之后七日。送嫁便是臣妾,陪送男子,本应为皇太子,现在随便拣一个茂德的兄弟便是了。宗正寺和勋戚妇人送嫁,可以在明日与蔡相商议。不过十日之后,茂德便送入那奸贼府中了。”

正常来说,天家嫁嫡脉公主,宣系之后,再定几个月之后某天为吉日才是正常。才能显现出天家的雍容大度,才能显现出帝姬的尊荣贵重,才能体现出帝姬的孝顺知礼。可是现在全顾不得了,一副恨不得马上将茂德脱光打包扎上缎带,然后赵佶和懿肃夫妻俩亲自扛着赶快送到萧言床上的模样。

现在都逼着禅位,逆子为新君。身周团团都是奸贼的甲士监视,身在不测之地。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奸贼主动远那逆子而结好旧君的机会,不管这奸贼到底转着什么念头,还不赶紧抓着这个机会?

至于天家脸面,那是什么东西?值几文钱一斤?好吃么?是不是鸡肉味嘎嘣脆?

赵佶沉吟着点点头,动问一句:“还要十日,吉日就不能定得再早一些?这场面就不能再风光热闹一些?越让那延福宫逆子戒惧越妙,越让天下人念着朕越妙…………可有什么安排?”

懿肃贵妃看着一脸殷切的赵佶,叹气摇头:“毕竟是大婚,更要富贵华丽,震动汴梁。吉日已经定得很早了。再提前无论如何也来不及…………至于怎样让这婚事更风光一些…………却是要看那奸贼的意思了。”

赵佶恨恨一锤大腿,半晌不说话。懿肃贵妃和梁师成都知道赵佶的意思,他就是想能不能在这场大典当中露上一面,出现在群臣甚至汴梁百姓面前。怒刷一下存在感,顺便唤起群臣与百姓对旧君的忠心。更要紧的是如果能表现出自己和萧言已经走近,引得那逆子戒惧最后做出什么不智举动,那就再好不过。

可是这事情,哪是赵佶能做得了主的?要是他还有这个权力,又何至于将一向心爱的女儿嫁出去?这一切都得看那姓萧奸贼的打算,他们只有接受的权力而已。

环顾懿肃和梁师成的神色,赵佶最后也只能颓然长叹而已。

半晌之后,梁师成才低声道:“圣人,此次最大的好处,却是那奸贼再不能隔绝内外,可以见到蔡相了…………以蔡相身份地位,那奸贼也绝不敢遣人在旁监视。什么要紧话,都可以询问蔡相,而且那奸贼到底是什么盘算,有什么可用处,也可动问蔡相。蔡相明敏练达,老成持重。必然有他的见解,到时候可细细征询。以老臣之见,这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梁师成和蔡京斗了这么些年,现下什么权位都失却了,才真正倾心佩服蔡京。自己依附于赵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蔡京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屹立不倒,甚而权位更进一步!现下尊荣,除了萧言之外,也是大宋人臣顶峰!而且萧言现在地位还有绝大的风险,而蔡京这辈子的尊荣富贵,甚而下一代子孙的富贵,也是稳稳在手中。

两相比较之下,如何能让梁师成不心服口服?

赵佶哼了一声:“蔡京那厮…………还有那份忠心么?”

和蔡京的关系,赵佶在位的最后几年已经趋于冷淡。一直在打压他的权势。要不是还要用他理财的本事还有王黼等辈实在不顶用,蔡京也不会最后一次复出。而此次都门宫变,蔡京最后选择与萧言合作,而不是率领士大夫群体和萧言的重甲武士拼个你死我活,最后殉了他这位圣人。赵佶难免也是迁怒,反正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他。虽然知道自己以后想翻身,不得不借重这个老狐狸,可是提及,难免都有怨气。

梁师成不好说什么,懿肃贵妃却哼了一声:“蔡相绝不可能为那奸贼所用,在大宋蔡相已经位极人臣。难道这个岁数了,还要转为那奸贼效力,最后也不过是个臣子么?而且天下人谁不知道那奸贼根基比起赵家百余年基业,不啻霄壤?那奸贼一时薰灼,终有悬首都门的一刻,天下还是赵家的,但蔡相在其间可以为三大王效力,也可以心念旧主。那奸贼都知道居间平衡,不可偏废一处。圣人还要将蔡相望三大王那里赶么?”

赵佶哼了一声:“什么三大王?那是逆子!逆子!将来朕要将他革出族谱!”

然后又叹了一口气:“朕如何不知道爱妃所说?但愿蔡相还是心念旧主罢…………朕会好好与蔡相叙叙旧情的…………此时此刻,朕还能拿着什么圣人的架子?那奸贼突然远那逆子而示好与朕那里,其间虚实,因朕实在耳目隔绝,不能尽知。只能趁着这个难得机会从蔡相那里得知了…………但愿蔡相据实以告!朕但有复起一日,当保他们蔡家百年富贵!”

懿肃贵妃笑着点点头,接着又以目示意梁师成。梁师成会意,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还将门掩了起来。外间伺候人等,都给梁师成远远的赶了开去。

赵佶看向懿肃贵妃,讶然道:“何事?”

懿肃贵妃正色看着赵佶:“臣妾毕竟是福金的亲娘,不得不问一句…………现在为了圣人,福金要嫁于那奸贼。说不定还有儿女,将来这奸贼自然要诛除九族,那时候福金又如何措置?”

赵佶默然良久,最后才低声道:“朕如何不疼爱福金啊…………可是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女人家最后还是以丈夫为天,几年下来,谁知道福金是不是最后心向于那奸贼?更不用说万一福金还有那奸贼的儿女了…………那奸贼,定然是要族诛,存于这世上的一切痕迹都要抹掉…………爱妃,我们就舍了这个女儿罢,只有这样,才让天下人知道,天家威严,绝不容冒犯。这神器,任何人都不能动一动念头!但为天家血脉,富贵终生,也该担起这责任。福金是个聪明孩子,内秀少言而已。她早该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当是朕对不起她罢!”

懿肃贵妃也默然良久,最后掉了几滴眼泪,哽咽道:“罢罢罢,便为天家基业,这大宋社稷,舍了这个女儿罢!这心跟刀子割也似…………而今而后,臣妾就开始吃长斋,就当为福金祈冥福,求将来再托生为圣人与臣妾的儿女,再好好待她一辈子!”

第二卷 汴梁误 第254章 帝姬愁(三)

野亭当中,耿南仲与一干人等看着李纲与宇文虚中远远立在江堤之上,两人不知道在对谈些什么。

耿南仲紧紧绷着一张脸,虽然极力不要将心内所想反应在面上,可饶是以他几十年的养气功夫,都有些压制不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原因无他,梁溪先生李纲,在士林中清誉实在太大!一般来说,有宋一朝,自从王安石以后,过于刚直清名过盛正如李纲这等人物,在仕途上都没什么前途。真正把持中枢,为文臣班首的,还是有根底,有家世,有背景,善钻营,有权谋,但操守往往平平之辈。要是耿南仲还是太子师,只要太子即位必然入政事堂的身份。对于李纲这等几经贬斥,全靠刚直享誉士林的人物,说不得还要背后议论一句:“卖直求名耳。”清流名声已经传了几十年,可这名声,什么时候帮助他们能掌握朝纲了?用事之人,无非还是蔡京王黼之辈。

以前耿南仲和李纲两人交情,也很不怎么样。

可是现在耿南仲他们政治上最大的靠山赵桓已经倒掉,现在可谓就是一群丧家之犬。反而对于这在士林中的名声清誉看得加倍重要。就指望靠着有点好名声还能忽悠住人,能在士林当中刷一点存在感,不至于就此销声匿迹,再没有复起的机会。

对待李纲这等操守上挑不出半点毛病的人物,耿南仲之辈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与之结交。要是能与他这等人物交相唱和,互相褒扬,还怕被士林中人忘掉?

要知道这位梁溪先生,几起几落,得罪的不是皇帝就是蔡京王黼李彦之辈,可需要招牌,需要安定人心的时候,还得将他招回来重用——至少也给一个崇高名义。

而都门生变之后,蔡京与萧言空出朝中御史中丞这等堪与东府执政,西府枢密相比的崇高名位以待。李纲居然就挂冠而去,不为两人所用。安然高卧汴梁,每日就是喝骂萧言为操莽一流,蔡京以降朝臣蝇营狗苟,全无廉耻。而萧言与蔡京对他也无可如何,任他在汴梁横着走,逮着谁骂谁。

李纲的直名,现在可称是震动寰宇!

李纲突然来拜,耿南仲以降欢喜得就差抓耳挠腮了,乱纷纷的迎出来,一个个笑得跟朵花儿一样。耿南仲如此刚愎自傲的性子,一口一个梁溪先生,亲热得话语里面含着的蜜糖都要滴下来。

却没想到,一人一僮一驴萧然而来的李纲,淡淡的和他们见礼之后,却找上了表现得不甚亲近,缩在人群后面的宇文虚中,很郑重的与他专门见礼不算,还请宇文虚中暂移贵步,两人寻个地方立谈!

接着就撇下耿南仲一帮人,两人走到远处,真的就这样密密谈了起来!

耿南仲身后,一帮眼睛嫉妒得都要发红的人们窃窃私语,全都在说宇文虚中坏话。

“叔通向来是机巧之人,不吭声不吭气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联络了梁溪先生!为人未免过于深刻了些,就算他和梁溪先生有交情,遮瞒与我等又做什么?”

“若是细论,叔通为人行事,的确有不可对人言之处。往常为众人谋主,设谋行事,有一策可行否?只怕大半心思,都用在上下交通,预留退步了罢?”

“其心殊不可问!那夜惊变,我等早早就去扈卫太子,可叔通却迟迟而来。他向来是个聪明警醒的人,来得如此之迟,谁知道他此前做了些什么?就是暗自传递消息,也未可知!”

“道希兄对他推心置腹,他却对道希兄如何?道希兄啊道希兄,学生殊为你不值,经此之后,还请识人!”

“道希兄是方正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可经此之后,却再也欺瞒不得,看他如何对于道希兄面前!若学生是他,恨不能活活愧死!”

“道希兄…………”

耿南仲终于撑不住面上刚严无波的神色,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突然重重一摆手:“交友如此,夫复何言?我辈还是还座,共谋一醉便是!”

□□□□□□□□□

河堤边上,春风拂面,虽然还略微带着点寒意,可吹着已经甚是舒服。春水暴涨,河上嗳乃全是行船,向远处极目望去,甚至能看见南门外在汴河边上,萧言新设立的那个大营影影绰绰的影子。

李纲扫了一眼野亭前面那些翘足而望的人影,淡淡道:“道希外虽刚严,内实量窄。其余人等,也不是什么心胸阔大的。某虽不堪,在汴梁为一布衣,也实不愿与此辈深交。不过今日唐突之举,却是间了叔通与他们的交情,不知道此辈在背后如何搬弄是非来着。”

宇文虚中回头也看了一眼,苦笑道:“除了议论一番,发发牢骚,这班人也没什么其他本事了。说得再厉害,也都是一群负犬的哀鸣罢了————咦,我怎么冒出自己都不懂的一句话来?

…………呃,算了不去想了………梁溪先生此来,到底有何教于学生?”

李纲锐利的目光扫了宇文虚中一眼,淡淡道:“对于此次萧言急尚茂德帝姬,叔通兄如何看?”

宇文虚中斟酌一下,迎着李纲逼人的目光,又迟疑少顷,最后苦笑道:“又能如何看?无非是河东生变,女真入寇。河东神武常胜军是萧某人起家根本,他必然要有所措置。说不得做了出镇河东的准备,然则深恐一旦离开汴梁,朝中便有人不利于他。要知道三大王虽然是他扶上位的,可现在延福宫中班直都是他选人充任的,三大王好歹也是大宋帝君了,如何能愿意长久为萧言这等权臣把持?”

李纲容色不动,稍稍拱手:“还请叔通兄细细言之。”

宇文虚中叹口气,豁出去了。反正那夜惊变之后,他就当自己是一个死人。虽然萧言未曾砍他的脑袋,蔡京将他保了下来。可宇文虚中已经心灰意冷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敢说的,了不起就是一死而已。

“…………现在在帝位上的三大王,就是萧某人最大的凭仗。若不是天家嫡脉居于君位,又有太上亲口许了禅让。以萧某人在大宋根基,如何能到今日地位?一旦三大王稍稍坐稳位置,要撇开萧某人这个权臣,他就不能安于其位一天,说不得就是马上没顶的命运………也许萧某人还有将来如何厚植势力的盘算手段,可河东生变,却让他不能按部就班了。所以欲急尚帝姬,做出又与太上联合的姿态。三大王不是个聪明帝君,一时间将被萧某人这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手段吓住,还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萧某人这个最大的凭仗,一时间就没什么顾虑了,尽可放手措置应对河东之事,保住他的神武常胜军。学生以为,一旦河东事态恶化,萧某人必然做好了亲自出镇河东的准备!”

李纲神色依然不动,淡淡道:“叔通兄见得是,只不过萧贼这等手段,后患不少。”

宇文虚中叹息道:“如何不是?最大隐患,就是太上重回世人眼中。既然将太上捧了出来,有心人自然会在其间上下其手。更不用说让三大王提前对萧某人生了警惕,从此以后自然就谋求竭力摆脱萧某人的操弄。虽然一时得力,但是却埋下将来无数隐患!更不用说他万一要出镇河东,不管离开汴梁时日多么短暂,就不怕汴梁生变?天下可不只有他神武常胜军这一支军马!也许河东所部对他死心塌地,汴梁新练新军,未必就跟萧某人一路走下去!

…………得一时小利而生将来大患,智者所不取也。萧某人一样深刻机敏,怎么会出此昏招,为什么就不简单的将神武常胜军召回还镇汴梁?恒河水喝多了,还是他脑袋给门夹过了?…………咦,今天怎么了,我怎么又冒出自己也不懂的话出来?”

宇文虚中在那里奇怪的挠头,李纲却默然半晌,最后才缓缓开口:“众人所言不虚,叔通兄见事之明,都门中人,少有堪比肩者…………河东女真入寇,神武常胜军步骑不过万余,还要西备陕西四路,东静永宁军王禀马扩所部。不用说更要常备一支精锐随时准备南下汴梁以安朝局。可以用来抵御女真入寇的能有多少?若是女真抄掠一番便还罢了,若是深入,神武常胜军败绩,则萧贼在汴梁大局便是不稳!”

李纲神色终于凝重起来,谓然长叹道:“时势易移,国朝再非极盛景象。以文驭武国本之策渐渐动摇。西军拥大宋仅有能战强兵,国朝便得以财赋收入之半倾注于陕西四路。陕西将门但有过错,中枢也不能惩治。近几十年来,陕西四路换了多少安抚,换了多少流官。可那些军将,不管小惩还是大创,不管是与西贼如何回易生利,甚而养西贼以自重,朝廷又处置了几个军将?原来好歹有一个童贯能压服西军,南下北征,也稍稍分化削弱了这些西军将门,还分出一支永宁军来。结果萧贼的神武常胜军又趁势而起!

…………若不是萧贼有这么支神武常胜军,怎么能立足汴梁,朝廷几次欲惩治他却又投鼠忌器,最后却让他生出了都门这场变乱,一跃而为国朝燕王?操弄朝纲,把持君王,为大宋开国未有之奇耻大辱!”

李纲语调沉痛,让宇文虚中也听得动容,点头太息:“梁溪先生说得是,可惜还多有士大夫辈看不明白这时势变化,武夫操权之势已成,才有都门之变。再这样下去因循下去,藩镇之祸不远!”

李纲点点头:“萧贼比士大夫辈看得明白,怎么也要牢牢掌握强军在手。所以对河东女真入寇,神武常胜军有警之事如此看重。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引神武常胜军入卫,细思之下,无非一则神武常胜军居于河东形胜之地,居高临下,西镇陕西四路,东胁永宁军。大宋黄河以北能战之军,也就这么两支了。若是回镇,河东不管是归于陕西四路还是永宁军。则神武常胜军居于汴梁一隅之地,也是步步被动。一旦生变,西军从北从西两路而来,背后永宁军切断漕运,则汴梁四战之地,萧贼也只能束手就擒,所以河东之地,萧贼丢不得!”

宇文虚中还没来得及想这么细,当下听得就是大有兴味。他也明白,李纲虽然立身正名声大,可是这军国大事,并不是他所擅长的————服官这么些年,李纲或者被贬斥在外,或者就是辞官隐居,在中枢时日极短,接触不到军国大事,自然就不会有多擅长。这一番鞭辟入里的分析,却不知道是多少人一起反复筹谋推断出来的,此刻借李纲的口说出来的。李纲看似在汴梁布衣闲居,书空咄咄,可是背地里,却不知道在和满布汴梁的反萧言势力,有多深的联系!

李纲又竖起一根手指:“二则就是,萧贼也许要在河东为他经营退步的余地。只要河东为他打造得固若金汤,就算汴梁中枢不利,退则还不失藩镇之位。要知道河东山河形胜,当年北汉一隅之地,与大宋相持数十年,只要强兵在手,有一块地盘养军,萧贼以为总能保全他的身家了罢!”

宇文虚中一击掌:“梁溪先生说得透!学生拜伏…………既然若此,怪不得萧贼哪怕行此有无数后患的手段,也要做万一出镇河东的准备了…………梁溪先生莫不是以为,只要萧贼出镇河东,则事情大有可为?”

李纲冷笑一声:“萧贼岂是如此轻易的人物?不然岂能以区区之力,数百甲兵,就生出都门之变,一跃而为权臣之首?他为太上驸马,又有应奉太上的名义。若是他以挟太上去河东闲居养静的名义而出,三大王岂能不担心萧贼奉太上名义在河东复位?太上威望根基,哪样不比三大王强胜百倍?就是有天下勤王之军,汴梁如许中枢朝臣,届时也莫衷一是,只怕奉太上的更多罢!三大王如何自处?那个时候,萧贼要拥三大王御驾亲征,则三大王应还是不应?三大王又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人,性子又易软弱摇动,更被萧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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