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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不回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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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千寻的一只脚已经踩了上去,陆漫漫猛地跪在地上,闭上眼睛,不愿再睁眼去看。

    耳边,风呼呼地刮,只是初秋,为何风那么烈?

    她的额头抵在寒凉的草地上,不求玄夜,求上苍。她听到士兵们细碎的惊呼,心脏一点一点紧缩,全身的血液仿佛都不流动了,就那么麻木地匍匐在草地上。

    那是一生中最漫长的时刻,前世,今生,从不曾度过那么漫长又磨人的时光。哪怕三年,卧病在床,看着日升月落,也不如此时来得漫长。

    她的手指深深地嵌进泥土里,没有知觉。却是身子一轻,被玄夜提了起来。

    她站不稳,他就抱着她。以一个看上去极恩爱的姿势,抱着她。

    但他的目光中,狠厉而冷冽。他掐着她的小脸,面向百里千寻的方向。

    她仍旧紧紧闭着眼睛,死命死命地闭着眼睛。却,还是睁开了。

    听到了一片惊呼,她睁开了。她忘了呼吸,忘了玄夜此刻正抱着她,忘了自己是谁。

    她只期望,变成个傻子,变成个瞎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到。

    百里千寻已经走了一半,只是一步一步走得艰难。殷红的鲜血滴在刀上,刀在火焰中闪烁着血光。

    这就是传说中的过刀山。

    陆漫漫低低地哭泣,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惨烈而心碎,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人在刀山上行走。

    她蓦地猛力推开玄夜,奔向那片森寒地带。

    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血腥味,她大喊:“千里千寻路漫漫……加油,加油!”

    她忽然不怕了,不是不怕,是来不及怕。她跳起来再喊,像个可爱又可怜的小孩,带着颤音:“千里千寻路漫漫,加油,加油!”

    如同当年校运会,给跑八百米的同学喊加油。只是,这是刀山啊,常嘻笑着喊“上刀山下火海”,原来真的有刀山啊。

    连泪都不流了,蹦起来,跳跃着,还拍着手。士兵们不看百里千寻了,都侧眼望着母仪天下的皇后。

    原来梨花皇后蹦起来这么可爱,完全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玄夜的心,悲凉如秋,五味杂陈地看着他的皇后。

    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的皇后。

    他摆下这场盛宴,到底是想干什么?如百里千寻所说,这已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宫廷的酷刑,他在他面前,不是皇上,而是兄长。

    那年那月,曾承诺永不在这个美目少年面前自称“朕”,为了一个女子,两兄弟反目成仇。

    他没用宫廷的酷刑,选择了江湖上的了断。摆下这一场盛宴,他此时忽然迷茫,到底缘何?

    尊严,男人的尊严,似乎变得更加可笑了。

    他只需一声令下,就可将这个美目少年杀掉,然后可以用一生的时间,守着他爱的女人。用一生的时间,来清除她心中的男人。只是,值得吗?竟然,仍没有把握,可以清除得掉。

    一生的时间。

    这个女人似乎将一生的时间都给了他的弟弟啊。

    又是一声惊呼,里面还有他的皇后脆脆的声音,然后直直奔向那头,向那个摇晃的雪衣背影扑去。

    她蹲下身,去看他的鞋,全部被鲜血染透。她扶着他,心中酸楚:“千寻,你死不了吧?”笑着,又流泪了。

    她忘了她是梨花皇后,当然,她其实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梨花皇后。她甚至想不到她的所作所为,就是扇阴风点鬼火的作用。

    她越是表现对百里千寻亲热,就越惹得玄夜杀心更盛。只是,百里千寻都那么大张旗鼓厮杀过来,她还有什么必要缩头缩脑,跟玄夜虚以委蛇?

    百里千寻神色如常,望着走近的玄夜,却是低声对面前的女人说:“不准哭了,哭得真难看。”语气里,万般宠溺。不是故作姿态,却字字透出亲昵。

    “呜,”陆漫漫哭得更厉害:“你这死家伙,还没死就嫌我难看……”心脏已经缩得,仿佛停止了跳动。全身软软的,讷讷的,鼻尖泛着酸。

    她的家。她的男人,就算一身鲜血,也是那么风华绝代。他单枪匹马,他笑对刀山,他面前站立的是一代帝皇,可他仍是那么轻描淡写,风采翩翩。

    彼时,月华婉转,光影浮动。

    火焰沉沉的,整个较场都充斥着压抑的死沉。

    玄夜冷着脸,没有一丝表情,目光阴晦不明。但他拳头已然握紧,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

    陆漫漫没有心思注视他,只是亲热地拉着百里千寻染血的袖子问东问西,关切之情满溢,浑当没玄夜这号人。

    百里千寻微笑着望向玄夜,心平气和:“盛宴可以继续进行,我还撑得住。”

    陆漫漫大惊,还要继续!这男人要不要命了?非得把命递交到那狗皇帝手里才舒服?

    她走前两步,怒道:“玄夜,差不多就得了。你刚才这过刀山是江湖上才有的玩意儿,既然刀山都过了,是个爷们,就放我们走。”

    你!我们!阵营分明。

    “朕何时承诺过,过了刀山就要放你们走?”玄夜用结冰的目光冷冷扫过她的脸,脸上的情绪明明灭灭。

    陆漫漫急得跳,这时代的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她抓狂得要了命:“百里千寻,我不要你救我了,该干嘛干嘛去,赶紧走,赶紧走。”

    百里千寻洒然笑道:“这是男人之间的游戏,与你无关,漫漫,不要把自己搅进来。”

    仍是那么闲适的表情,一如那个黄昏,不慌不忙,不急不燥。

    可陆漫漫急啊,陆漫漫燥啊,只是被他三言两语就拨到一旁,似乎没她什么事儿。

    靠啊,居然没她什么事儿!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游戏。

    好吧,她退一边去,多说无益,再说下去,就变得没皮没脸了。

    难不成上完刀山又要下火海?陆漫漫那颗心揪得四分五裂……

第九章、陆漫漫跑了

    上完刀山,接下来倒不是下火海。

    正因为不是火海,陆漫漫更气得肝疼。玄夜那无耻的男人,竟然要来一场公平武斗。

    靠啊,公平个乌鸦!

    陆漫漫气得嘴角抽搐:“玄夜你个王八蛋,有你这么公平的?还要不要脸?到底还要不要脸?”她听到要武斗就抓狂了,不是对百里千寻没信心,而是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百里千寻浴血奋战了那么久,又上了一次刀山,现在来和玄夜较量,怎么叫公平?怎么就公平了?

    百里千寻见她来回蹦,一会儿吼他不许再打,一会儿蹦过去指责玄夜,真正好忙。他蓦地发话,声音里带着威严:“漫漫,不许胡闹。”

    陆漫漫默然,委屈得欲哭无泪,她胡闹吗?她哪里就胡闹了?她像个孩子般咧咧嘴,低了头,默不作声。

    此时玄夜开口了:“再不然,等你伤好了,我再和你比试。”

    百里千寻轻摇了一下头,微微笑道:“早日算清楚的好,玄夜。”

    莫名中,一个不再自称“朕”,一个不再称“皇上”,而是直接叫了玄夜。

    无比诡异。仿佛一场上刀山,又将各自的位置拉回到某一段时光里。

    玄夜不再看陆漫漫,手负在身后,目光无比深邃:“百里千寻,你的确很聪明。”

    百里千寻肃然道:“我只是看清了一些曾经看不清的东西而已。欠你的情,我特来还你。”

    “你不止欠我的情,还对不起我。”玄夜的阴郁之气更重。

    百里千寻黑眸如墨,唇线如刀:“我只能说,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之事。此战若我赢了,我自会给你交待;此战若我输了,任凭你处置,我决无半点怨言。”说完,他率先向玄夜攻去。

    他若不开战,玄夜会因陆漫漫责骂的“不要脸”而停战,而他,既然来了,早作了非死即伤的准备。

    一时间,一抹带血的白衣,一抹扎眼的明黄,刹那间便呼呼交上了手。

    陆漫漫愣了,真正愣了。有什么东西,是她不曾了解的?果然是男人的世界,无法理解。更何况,这两个男人,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兄弟,甚至超乎兄弟的朋友情谊,曾经的设计与被设计,曾经的追杀与被追杀,曾经斗智斗勇,同时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两个男人没用刀,却在互攻的过程中,一抹血甩到了陆漫漫的脸上,粘稠,还带着湿热。

    是百里千寻的血!

    陆漫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却无能为力到了极点。插不上嘴,帮不上忙,干着急。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两个男人出招拆招,打个天昏地暗。

    她轻轻抹去那一滴血,在她白嫩的脸上划出一道殷红血迹。她看不出哪个占了上风,甚至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换位太快,招式太快。

    夜,那么黑。

    火焰,那么烈。

    月光,那么惨白。

    “砰”地一声,百里千寻如断线的风筝,被玄夜扎扎实实一掌劈了出去。很快,百里千寻摇晃着站起身,又与玄夜交上了手。

    那一抹嘴角流出的血,刺痛了陆漫漫的心,仿佛割她的肉一般。这样的比武,很显然百里千寻死定了。他虚脱成那样,全身都是伤,如何是蓄势已久的玄夜的对手?

    她意兴阑珊,不忍再看。扭过身子,在苍凉的夜色中压抑住心中的恐惧。仿佛一只笼中鸟,四面都是铁网,再也飞不出去了。就连来救她的猎人,也要被困死在这笼中。

    极尽折磨。

    她想跑,却不知道往哪里跑。耳中仍是两个男人过招的声音,如雷贯耳,每一掌,每一拳,仿似都重重击在她的胸口,几近窒息。

    竟然在这样的时刻,看见了蝶翅。

    她的蝶翅。

    她忽然想起来,刚才回来之时,便想将蝶翅带回梨花宫。玄夜说,先放在北郊较场的马厩里养着,等梨花宫修了马厩,再牵回去。

    原来,它在这儿。她蓦然朝蝶翅的方向奔去。

    两个男人全神贯注,并未注意她的去向,急得站在一旁的文公公追了过去。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随老奴回去……”文公公虽是追了上来,却并不敢拦她。

    陆漫漫一心只想走,离开这儿,再看下去,她要疯了。满满都是百里千寻受伤的身影,满满都是百里千寻鲜血的味道。

    蝶翅竟然也向她奔了过来,迎着陆漫漫,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蝶翅的身后,还追着马倌,吓得腿肚子发软。

    陆漫漫翻身上马,居高临下道:“文公公,转告他们,那么爱打就打死算数,我走了,谁也不要管我!”她说得像个小孩堵气,仿佛是两个男人自己玩不理她。

    就那么脆脆吼一声“驾”,蝶翅便奔腾起来,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消失在夜色中。

    此刻,哪里轮得到文公公禀报,两个男人同时叫声“不好”,都向着陆漫漫的方向追来。

    却是只听得一声声娇呼“驾”,根本看不到任何影子。

    玄夜又急又气:“愣着干什么?备马,追!”

    夜色如墨,陆漫漫看不到前方的路,只任凭蝶翅带她奔跑。

    如它的名字一样,它变成了她的翅膀,带她奔向远方。

    只要远离这里就好,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要远离这里,远离这两个男人的厮杀。她脆弱的心,经不住鲜血的浸染。

    她受够了!

    真的受够了!

    男人的世界,这就是男人的世界。她不懂,也不想懂。她只知道,那个男人命都不要了。既是如此,她又何必留下来收尸?

    不如远离。摔死也好,饿死也好,在异世界,她无能为力。她本来就一无所有。

    连自己的身份,都不可控制。她才不要当那劳什子的皇后,过着那么委屈的日子。

    风,呼呼地从耳畔掠过。一如那时,初来乍到。当时是身体被一箭射穿,痛得死去活来;此刻,痛的是心,几欲窒息。

    在夜色中狂奔,那种颠簸,那种速度,让她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但顾不得这许多,汗水竟然在夜风中滴滴滚落下来,混着凄凉的泪水,像个受伤的小兽狼狈逃窜。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想着不能眼睁睁看着百里千寻被玄夜打死。既然阻止不了,她就只有跑得远远的。

    当然也不是没有藏着私心,借着逃跑,打乱这一场比武。无论是百里千寻,还是玄夜,应该都会停手吧?应该都会追来吧?

    想着,更加用力夹紧马腹,催促蝶翅跑快点。也不知跑了多久,竟然身后一直没有追兵,似乎出了城,似乎这里是条河,似乎她再往前跑,也没多大意义。

    她吸了口气,有气无力道:“蝶翅,咱们在这儿歇会儿,你也去喝口水吧。”

    蝶翅很听话,慢慢停下来。河里的月亮,竟然异常明亮清晰,圆圆的,像个白玉的盘子。

    陆漫漫翻身下马,牵着马走近河边,洗了把脸,水一晃,盘子也晃了晃,并未碎掉。

    蝶翅显然也累了,狠狠喝了几口水,见陆漫漫并未有离去之意,便匍匐在她身边,让她倚靠。

    陆漫漫坐在河边,一脸的水,全身骨头像散了架,靠在蝶翅身上。她苦笑地仰天看着夜空,这轮月和现代的月亮是一样的么?

    极致孤独。

    想起曾经在病床上的无数个夜晚,也是这么望着夜空。那时很恐惧,怕哪一天死掉,再也看不到月亮了。所以晚上不敢睡,一直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看。

    如今又能看到月亮了,一样的明亮,一样的圆。只是,却比曾经更加无助。不能随心所欲的人生,不能掌控的命运。

    连自己是谁,都不能理直气壮告诉别人。

    “蝶翅,我是陆漫漫。”她忽然低了头,对马儿很认真地说,还附带了一个微笑。

    蝶翅很亲热,仿佛与生俱来。不需要磨合,它便认准了主人。

    得得得的马蹄声近了,陆漫漫笑起来,那两个男人肯休战了吗?她没有动,继续悠然地坐在河边。

    清了清嗓子,还唱起了歌儿:

    三月走过,柳絮散落,恋人们匆匆。

    我的爱情,闻风不动。

    翻阅昨日,仍有温度,蒙尘的心事。

    恍恍惚惚,已经隔世。

    遗憾无法说,惊觉心一缩。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信守着承诺,离别总在失意中度过……

    马蹄声停了下来,陆漫漫没有回头,仍旧那么悠然地唱着歌儿。她不知道身后是玄夜,还是百里千寻,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打了,停下来了。

    她笑着,仰靠着蝶翅,俏声道:“让他们臭男人去打,咱们看月亮喽。”像是说给蝶翅听,又像是说给身后来的男人听。

    是两个人的脚步,似乎都刻意轻缓了步子,怕扰着她,怕吓着她。

    真美。那样的画面。

    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靠在一匹骏马身上。月光晕染得女子全身闪着微光。她并不是完全背对着,而是一个侧面弧度,美轮美奂,光影如剪。

    那般悠然的姿态,放肆而风情。歌声,又是那么低沉好听。

    百里千寻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玄夜的呼吸也乱了。

    却是,谁也不愿破坏了这幅优美的画面。竟然在同一时刻,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停下脚步。

    就那么远远的,望着她,听她唱:恍恍惚惚,已经隔世……

    百里千寻和玄夜均升起某种莫名的情绪,说不出来缘由,是因了这支从未听过的歌?还是那女子飘忽的模样?

    恍恍惚惚,恍如隔世……

第十章、千寻与玄夜

    终究,宁静还是被随后追来的侍卫破坏了。人声,马蹄声,惊了黑夜,惊了恍惚的两个男人,惊了马匹旁惊艳的女人。

    玄夜不悦:“退后一里。”已是最低的喝斥,却仍旧带着威严和肃杀。

    天子才有的威严和肃杀,与生俱来。只有那不怕死的女人才不买账。

    陆漫漫静静地坐在河边,浅淡地笑了。是她不怕死吗?不是,她比任何人都怕死。因为她死过一次了,正因为死过一次,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怕死。

    她不是不怕玄夜,而是本身性格里有着瞬间炸毛的基因,发起火来不管不顾。尽管事后想起后怕,对玄夜,她常有此无力之感。而正好,玄夜好这一口,若是她真的太温顺,如真正的连曼曼,千依百顺,恐怕就私奔这一条,就早被剁成肉酱。

    毫无疑问,她能到现在还完整无缺,更时不时能耍点小性子,要死要活,实在是烧了高香。

    正如此时,她无力阻止一场生死武斗,一个奔腾,居然把正打得欢的两个男人引了出城。她实在是应该得瑟不止。

    想及此,她心情十二万分的好:“长夜漫漫,两大帅哥,过来陪我一聊……”她在思考着,要如何解决这个夺妻之恨的矛盾,要如何让百里千寻安然离去,当然要是顺带把自个儿也能搭上安然离去,那就再圆满不过了。

    不过对于玄夜这种占有欲强的一代帝皇,她可不抱任何希望。只盼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连吓带哄,连劝带蒙,能让他接受她是一只千年女鬼,以后想想害怕,就不来找她麻烦就对了。

    两个男人依言坐下。百里千寻平日洒脱惯了,倒是无所谓。那玄夜万金之躯,哪里在这半夜时分坐过地上,不免皱了眉。

    好一幅万古传颂的佳画。皇后娘娘坐得靠近河边,中间隔着一匹价值连城的骏马,一代帝皇席地而坐,另一个蓝眸闪闪的是前暗卫首领,现江湖侠士。

    总之这配置,忒高级。

    陆漫漫这一折腾,胆儿又肥了。当着玄夜的面,便直接问:“千里千寻,一时半会死不了吧?流了那么多血……”此话听来忒薄情,却是字字暗含关切。

    百里千寻洒然道:“还好。”嘴角,是难掩的笑容。这女人,果然过得还不错,不至于让人看得揪心。

    玄夜真真不乐意了,瞧这两人,一个郎含情,一个妹有意,偏偏,那郎是他的弟弟,那妹是他的皇后。这叫什么事儿?

    要搁在以前,早下令将这女人五马分尸。对于这弟弟嘛,他是有感情的。在登基之前,就和这弟弟感情至深。更何况,这弟弟曾经屡次救过他的命,屡次助他脱险。

    如此得力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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