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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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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该做什么事,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自有主见,胸有成竹,郑夫子请不要多心计较。” 

“本夫子知道你很了不起,但直至今天才知道你了不起到何种程度。所有的人,都估错了你。你为何杀了销魂菊?你不怕玄同护法剥你的皮?” 

“她已经是快死的人,杀了她免得她痛苦地死,这是慈悲,相信玄同护法也不会怪我。何况他将会获得新的鼎炉,丢掉旧鼎炉也应该高兴。” 

“哼!你……” 

“目下咱们的希望,完全寄托在高姑娘身上。销魂菊胡说八道,必定影响高姑娘的情绪。你我负责暗中跟来保护高姑娘,以保证高姑娘的成功。要是高姑娘因情绪激动而误事,是该你负责呢。抑或是我负责?别忘了,你才是主要负责的人。” 

“好,你既然知道我是负责人,应该知道你必须离开高姑娘远一点。”郑夫子郑重说:“如果让庄小狗发现你在高姑娘身旁,结果如何你应该明白。” 

公孙云长冷冷一笑,转身向高嫣兰说:“嫣兰,小心了。我和郑夫子负责暗中留意,提供必要的保护,但不能跟得太近,所以你自己要特别当心不意的袭击……” 

这瞬间,他身形电闪,回头猛扑,拔剑、出招、中的,一气呵成捷逾电闪霆击。 

郑夫子本来提防着他,但这时他以背部相向,细心地向高嫣兰叮吁,因此戒心减去五六成,做梦也没料到他突然以快速绝伦的行动转身突袭,已来不及有所反应,剑已排空驭电而至,锋尖无情地贯入心坎。 

“呃……” 

郑夫子叫,双手抓住了剑身,眼中怨毒的光芒一闪即消。 

公孙云长拔剑飞退,哼了一声说:“威灵仙派你监视我,你应该处处留神,时时小心,我同样防备着你。” 

“啊……” 

郑夫子狂叫一声,仰面便倒。这一声狂叫,不是痛苦难忍的叫号。而是希望能引起同伴的注意。 

高嫣兰摇摇头,悚然地说:“这是谋杀!你一点也没有男子汉光明正大的英雄本色,你只配和你爹一样做一个混世的枭雄。” 

“这叫做无毒不丈夫。”公孙云长毫无愧色:“如果让他把我杀死销魂菊的事告诉威灵仙,那么,死的将是我而不是他了。一击不中,遭殃的将是我而不是他。” 

“你也要杀我灭口吗?” 

“嫣兰,你明知不该说这种刺伤我的话。”公孙云长黯然的叹息道:“难道说我们人还在世,恩情便已断绝了吗?今生今世,我们不再相爱而互相仇恨吗?你知道,人必须活下去,活在这种情势中是很不容易的。如果我对你没有真心,没有真情,我会不顾一切与拔山举鼎那些人决裂,拼个两败俱伤吗?情势不由人,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但我对你的心是不会改变的。真要到了我们非分手不可的时候,我会死在你前面,决不会做出负你一辈子的事来,也决不会让你恨我一辈子。嫣兰,不必管我目下的处境,为了你爹,为了你万花山庄的存亡,请你尽力而为,把握这最后的机会,暂时丢开对我的仇恨……” 

“云长……” 

高嫣兰酸楚地丢剑掩面呼叫,她哭了,哭得好伤心。 

一个高傲坚强的女人哭了,表示她的理智堤防已经崩散,已经向现实低头认命,暴露内心软弱的一面。 

公孙云长温柔地,情意绵绵地上前紧拥她在怀中,亲吻她的秀发、她流泪的双目、她冰凉的粉颊…… 

这才是英雄本色,发威时风云变色,温柔时情意绵绵,挑得起放得下,纵横天下威风八面,气短时儿女情长。 

高嫣兰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怎禁得起这位雄心勃勃、美称武林一公子的拨弄? 

如果她肯定下心神,敢于抬头注视这位情郎,必定可以从那双充满情欲之火的怪眼中,看到另一种阴狠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光芒。 

郑夫子临死前的一声惨叫,吸引了远在三里外的人,但不是他的同伴,而是正在寻找高嫣兰的怡平。 

怡平先到高谷主受困的山崖,发现已经人去崖空,不但高谷主一群人不知去向,走狗们也失去踪迹。正感到不知该向何方寻踪觅迹,惨叫声及时惊动了他。山谷中恶斗早已停止,这一声惨叫显得特别刺耳。 

不久,他到达现场。 

郑夫子已经断了气,心坎那一剑是致命的一击。 

翻过销魂菊的身躯,他一阵惨然。 

“销魂菊。”他有点心酸:“很抱歉,我……我无法救你,只要拔出树枝,你……你就会……” 

他想起在岳州那位挨了一刀飞刀的老道,像这种致命的伤势是不能挽救的,树枝一拨出,鲜血便会大量充满内腔,如何挽救? 

“是……是谁……”销魂菊的声音微弱得几乎难以听到,原来迷人的媚目已呈现散光,瞳孔正在逐渐扩张。 

“庄怡平。” 

“我……我不怨……你……” 

“谁从背后用树枝打你的?我的人不会,郑夫子也不会,你……” 

“小……心高……高嫣……” 

“你说什么?” 

“公……孙云……长和……和高嫣兰……唉……”销魂菊再也无法吸气,瞳仁逐渐张至最大限,一口气回不过来,魂归离恨天。 

她是死在情人手中的,死不瞑目。 

怡平颓然放手,顺手抹上销魂菊的眼睑。 

如果是公孙云长所为,就并不奇怪了,那家伙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从背后向一个女人下毒手又算得了什么? 

他想:原来乾坤一剑那群人与高谷主会合了,难怪他们不再困守那座山崖。 

可是,高嫣兰与公孙云长在此地出现,却有点不合情理,他俩怎会离开自己的人,独自出现在这里的? 

郑夫子原来把守在山崖口,困住高谷主一群人,凭郑夫子一个人,就单独追赶两人来到此地,可能吗? 

其他的人到何处去了? 

难道三方面的人,又重新散开各找生路?这可能性太小了。 

那么,高嫣兰和公孙云长单独在这里出现,意味着将有什么不测的变故发生了。 

他重新察看郑夫子致命的创口,有点毛骨悚然。 

这致命的部位极易防守,而郑夫子的艺业又深不可测,天罡穿云指可以在丈外杀人。可以肯定的说,世间能如此正面击杀郑夫子的人,屈指可数。他,恐怕也无法办得到。 

他对公孙云长的造诣,又加深三分戒心,把公孙云长看成最强悍的劲敌。 

他不再迟疑,断然解下郑夫子的剑插在腰带上。 

他对佩带刀剑从不热衷,现在,他认为必须佩剑了,公孙云长不易对付,没有剑是极为危险的事。 

一念之间,他保全了自己。 

已没有时间处理尸体,他仔细地找寻足迹。 

高嫣兰孤零零地身影,在荒野中漫无目的地奔驰。她不再隐起身形,因为她知道公孙云长在暗中保护她。 

经过公孙云长的抚慰,她重新容光焕发,眉宇间的恐惧、愤懑、哀伤等神色一扫而空,爱情的魔力的确伟大。 

登上溪旁的一座小山,她兴奋得心中狂眺,脚下一慢,收敛起自己得意的神情。 

怡平站在山顶的草丛中,用奇异的眼神迎接她。 

她告诉自己,决不能将心中的兴奋表现出来,一定要表现出往昔她对待怡平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态,以免怡平起疑。 

以往她对怡平,从来就不假以词色,怡平一直就无怨无忧地跟在她身后看她的脸色。如果一旦改变态度,很可能出现她无法控制的情势。 

她向上走,向怡平接近。 

在她的想法中,怡平一定会主动向她打招呼,会被她的魅力所吸引,虽则上次怡平送她到崖口与乃父会合,曾经说过不管她的事了。但她知道,怡平不会不管她的事的,她对自己的魅力有自信,她自信可以控制怡平的全部感情和行动;只要她能善加运用自己魅力的话。 

可是,她料错了。 

她再也看不到怡平往昔凝注她的热烈目光,再也看不到目光中关切的绵绵情意,只看到漠然的平静目光,和无动于衷的眼神。 

心虚和自尊,阻止她主动向怡平打招呼。 

她僵住了,已看出有点不对,她不喜欢这种情势;这种她无法控制的情势。 

怡平静静地注视着她,不再搜索她的眼神。 

她怎能不开口?她怀有目的而来,通常,有目的的人必须先开口。 

僵立片刻。她不得不打破缄默,显然怡平真的不管她的事了,她必须设法改变情势。 

“家父已离开困守的山崖。”她低下头幽幽地说:“那地方不好守,必须另觅便于防守的地方。” 

“应该的。”怡平用平静的口吻说。 

她在等下文,可是没有下文。 

“走狗们的人数,仍比我们多一倍以上。”她不得不找话引起怡平的注意:“看来,我万花山庄的人,全得栽在此地。” 

“大概会的。”怡平的答复仍然简单得很。 

“我抱歉,我亏欠你很多很多。” 

“是的。” 

“我家的人死伤殆尽……” 

“那是一定的。你们上百人,全力追杀我和韦姑娘,似乎不杀死你们的恩人,你们决不甘心。天下问忘恩负义的人很多很多,但像你们做得这样绝的人却很少见。”怡平的话毫不激动,冷静得像是诉说与自己不相关的事:“多行不义必自毙;做绝事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你说得不够公平。”她抗议:“我们误认你是拔山举鼎的秘探,追杀只是情理中的事。” 

“真的吗?” 

“这……” 

“真的吗?”怡平的声音提高了一倍。 

“千真万确。”她硬着头皮说:“死伤惨重,就是最好的说明。” 

从另一角度看,她的说法果然有道理。 

“现在来说是是非非,已经无此必要了。”怡平觉得面对这位自己一度爱过的女人,确是硬不起心肠来:“似乎,你身边少了一个人。” 

“咦!你是说……” 

“公孙云长。” 

她心中一跳,脸色一变。 

“我没和他走在一起。”她横定了心说谎说到底:“他和他老爹乾坤一剑在一起。” 

怡平一怔,疑云大起。 

“真的?”怡平认真地追问。 

“他是他,我是我。”她觉得自己心中发虚:“他已经坑害我坑得太惨了,那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奇怪。”怡平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她讶然问。 

“不说也罢!我已经不管你的事了。” 

“庄爷……” 

“不要单独到处乱跑了,高姑娘。”怡平好意地说:“你的武艺,不客气地说,自保极为不易,赶快去和令尊会合,至少可以结阵自卫。” 

“这……” 

“赶快走吧,这次我不送你了。” 

她大失所望,情势失去控制啦!怡平等于是下逐客令,她总不能赖在此地不走。 

除非她肯开口求助,不然,她此行是失败了。 

她只好默默地转身,拖着沉重的双脚迈步。 

走了十余步,身后毫无声息。 

“我……我向你求……求助……”她止步期期艾艾地说。 

身后仍无声息。 

她心中一惊,难道怡平走了?慌忙转身一看,怡平仍然站在原地,低头沉思,似乎并未听到她所说的话。 

“庄爷。”她终于丢掉自己的尊严和矜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有了困难。” 

怡平正在思索销魂菊死前的话。按理,一个临死的人,是不会撒谎的,也许会语无伦次,但不会乱指杀害她的人。 

那么,公孙云长现在何处? 

“你有什么困难?”怡平抬头问,暂时抛开自己的思路,不再思索公孙云长的去向。 

“请帮助我,帮助家父摆脱走狗的追杀。” 

她毫无困难地提出要求。以往,她对怡平的帮助毫无感恩的表示,从不愿低首下心向怡平要求什么。 

“哦!你知道你的要求太过份吗?”怡平颇感惊讶地反问:“你在向仇敌求助……” 

“不,我是在向你求恕。”她脸上有羞愧的表情:“恳求你的帮助。你不是走狗的秘探,所以不是仇敌,只是一场误会,误会是可以澄清的。” 

“我很抱歉。” 

“庄爷,你不再怜惜我了。”她掩面饮泣,似乎真的真情流露。 

怡平没做声,不胜烦恼的神情显然可见。 

“我知道我错了,看错了人,才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她像朵带雨梨花:“过去,你一直就默默地在旁帮助我。现在我求你,你……” 

“你不要说了。”怡平烦躁地说。 

“你不原谅我,我无权怪你。” 

“你本来就无权怪我。” 

“庄爷……” 

“在贵山庄,令尊居然用迷药来计算我,就算他有一万个理由,也不能用这种下五门的手段来待我。” 

“这不能怪家父……” 

“是你的主意?” 

“是……是公孙云长……” 

“真的?那小如意香囊他交给你,你知道结果的,你使用了,是吗?” 

“庄爷,千不念,万不念,念我年轻识浅……” 

“好吧。”怡平一咬牙:“我再帮助你一次。” 

高嫣兰心中得意极了,她就等这一句话,等得太久了,总算天从愿。 

“谢谢你。庄爷。”她含泪笑了,笑容依然充满魅力,至少对怡平有魅力。 

“两面的谷口已被彻底封锁,任何人也休想飞渡,所以不能从谷口走。”怡平郑重地说。 

“封锁?什么人封锁?”她心中一跳。 

“快活刀。” 

“哎呀!这……” 

“跟我来,我带你去找出路。” 

不久,他们到达怡平降落的山崖。 

绝崖的石缝中,遍生小树与芒草,掩住了垂下的山藤,如不留心察看,根本无法看到。 

“看,五丈高的短草中。”怡平用手指示:“逐段连接的山藤,是从上面垂放下来的,可以一次承受一个人向上攀援的重量。这五丈绝崖,可削树枝打桩上升,逐一往上攀,你们一定可以办得到。” 

“原来这里有通路。”她欣然说。 

“不是通路,我是从这里下来的,两面谷口已经封死了,只有鸟才能飞进飞出。你可以走了,把贵山庄的人带来爬上去。” 

“庄爷,你……你不陪我去吗?” 

“不。”怡平断然拒绝:“你那老爹老娘,我实在受不了。再说,碰上乾坤一剑那老狗,我很难制止自己毙了他的冲动。” 

“可是。在途中碰上走狗……” 

“走狗不到二十个人,你们还有十几个子弟,加上乾坤一剑十几个人,没有什么好怕的。” 

“庄爷,请陪我去走一趟……” 

“抱歉,我只能救你,对别的人如果我也救,我还算是正常人?你以为我是什么?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大菩萨?大菩萨也不会救杀他的凶手。你如果要走,我马上就可以帮助你上去。 

“庄爷……” 

“你到底是一哪种人?”怡平冒火了:“你那些人,包括你在内,每个人都害我,杀我而再三下毒手,我一而再死里逃生,你居然要求我去救他们。哼!你是个不知足不知感恩的女人。” 

“我说过,那是误会。”她低声下气:“我爹娘已经后悔知错。庄爷,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是的。” 

“今后,我们将是好朋友。” 

“我不敢奢望。” 

“我爹娘不仅是感恩图报,他们将视你如子侄亲人。” 

“我对这点颇为怀疑。” 

“没有怀疑的必要。有一天,你会成为万花山庄的娇客,除非你对我没有兴趣。” 

说得够露骨了,怡平几乎大吃一惊。 

如果他没有纯纯和梅英,他真要兴奋得中风。 

终于,地定下神,用坚定的嗓音说:“高姑娘,我庄怡平心中,已经有所爱的人。” 

轮到高嫣兰大吃一惊了,美人计失败啦! 

她惶乱地说:“庄爷,你……你是说……” 

“我心中已经有了所爱。”他一字一吐:“经过多次生死劫难,我总算大彻大悟了。不错,在岳州邂逅,我是一见钟情,深陷情海不能自拔。为了你,我出生入死无怨无忧,几乎身死名辱,所得的结果却十分可悲,没料到不但得不到你的好感,反而成了生死大仇。此后我明白爱是双方面的,单方面的爱徒然害人害己,我爱你而你不爱我,毫无意义。” 

“庄爷,我们还不算迟……” 

“迟了,太迟了。”他笑笑:“我已经找到所爱,是最弥足珍贵的互爱,我觉得我好幸福,被爱与爱人的幸福感觉是无可取代的。高姑娘,请接受我的祝福;也请祝福我。最后,请听我至诚的忠告:嫁一个爱你的人,比嫁一个你爱他而他不爱你的人幸福。再见。” 

声落,他身形乍起,眨眼间便远出了十丈外,去势如电射星飞,瞬即消失在前面的茂林中。 

“庄爷……”高嫣兰发狂般尖叫,跟踪便追。 

不久,卓文俊夫妇带了几位子弟到了崖下。 

“爹,请不要拉断山藤。”梅英喜孜孜地说:“让他们逃吧,别让怡平哥抱恨。” 

“放走了他们,你知道怡平日后会有多少麻烦吗?”卓文俊沉声说:“还有,这姓高的贱妇,将不断地威胁你和怡平的感情……” 

“不会了,爹,怡平哥对那贱妇所说的话,已经够明白了。怡平哥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不会说违心之论,他说的是他的真心话,女儿绝对信任他。” 

“这……事实是……他仍然暗中跟下去了。” 

“救人须救彻,女儿喜欢他这样做。” 

“丫头,你……你会后悔的。” 

“怡平哥决不会做出让女儿后悔的事。”梅英洋洋自得地说,神色中充满自信。 

高嫣兰狂追出里外,一面追一面高声呼叫。 

其实,她早已看不见怡平的踪影,她的叫声,只是在招呼在远处跟踪的公孙云长,表示此行失败而已。 

她相信公孙云长有自知之明不敢跟得太近,怕被怡平发觉。这时,该已听到她的叫声,闻声赶来会合了。 

她却不知,公孙云长比她所想像的更机警,更聪明,更具有正确的判断力。 

公孙云长确是对怡平颇为顾忌,不敢跟得太近,因此不知道。怡平带高嫣兰前往察看出路,听到高嫣兰的大呼小叫,便知道怡平已经走了,美人计失败,便丢下高嫣兰不管,往回路飞奔。 

高嫣兰停止呼叫,一面慢慢走,一面等候公孙云长,不时察看四周的动静,经常回头察看怡平是否跟来了。 

又远出里外,仍未发现公孙云长跟来,不由芳心大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进入溪旁的一座树林,她呼出一口如释重负的长气,心中一宽。 

前面的大树下,闪出公孙云长的头部。另一面,另有四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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