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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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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妖姬脸上盖上一层浓霜:“你以为我浪迹风尘玩世,是天生下贱自甘堕落吗?有权势有狼子心肠的男人,休委是用不着问妻子是否犯了七出之条的。我那个男人不杀死我,至今我还感念他的仁慈呢。他能写休书给我,总算证明他还有一点人性。有些男人不把妻子折磨死是不肯放手的,这种人宁可把妻子折磨死,也不肯让下堂妻在外面丢他的脸面。” 

中间食桌的两男两女中,那位穿团花长袍的中年人,拍一声将筷子重重地拍在食桌上,推椅而起,大环眼凶光暴射,阴沉沉地向江南妖姬走来,一步一顿摆足威风,死瞪着江南妖姬,似要一口将她吞掉。 

拍筷的声音,吸引了所有食客的注意,百十个人的食厅,突然鸦鹊无声,整座食厅似乎冷气森森。 

过道宽不过八尺,三两步便到了。 

怡平这一桌六个人,皆安坐不动静候变化。 

中年人在江南妖姬身旁三尺左右止步,目光凶狠地在瞪着她,不言不动,脸上杀机怒涌。 

江南妖姬扭头仰视,目光坚定、沉着、阴冷。 

大眼瞪小眼,谁也懒得开口,但住了。 

最靠近中年人的绛仙,身形半转让开一些。 

对面坐着的怡平,双手放在桌下,脸上似笑非笑,目光平静,安详、坦然。 

久久,中年人终了忍不住了、用洪钟似的嗓音问:“沙姑娘,你在指着秃颅骂和尚?” 

江南妖姬眉深锁,惑然问:“阁下,本姑娘骂了你吗?恕本姑娘有眼不识泰山,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呢?—— 

中年人哼了一声,脸上杀机更炽,一字一吐地说:“在下郝剑英。” 

江南妖姬大吃一惊,几乎跳将起来,脸色大变,站起退了两步,骇然叫:“魔手无常!” 

魔手无常右手徐抬,抖抖袖,鸟爪似的泛着蓝光似的怪手,徐徐伸出袖口,脸上杀机更浓,要出手了。 

怡平呵呵一笑,突然说:“且慢!郝剑英,你的魔手一攻出,死的将是你阁下,快散去你的毒手魔功。” 

魔手无常一怔,手停住了,目光转向怡平。 

“刚才是你说话?”魔手无常厉声问。 

“你的耳力这么差?”怡平含笑反问。 

“你…… 

“姓郝的,沙姑娘说她自己的身世,她后生晚辈也不认识你是二十年前,以杀妻而轰动江湖的魔手无常,你怪她指着和尚骂秃颅,要用号称武林一绝的毒手魔功行凶,是不是太过份了些?” 

魔手无常气得快疯了,手掌徐徐转向怡平伸出。中间隔了一张五尺宽的食桌,大概毒手魔功可以伤人于丈外。 

怡平安坐不动。手仍在桌下,似乎不知危机将至大祸临头。 

坐在江南妖姬下首的纯纯看出危机,倏然而起,吸口气功行百脉,双掌一提踏前一步。 

“姓郝的,你的毒手魔功伤不了我。在下的手中,扣了两枚武林至宝天雷钻,任何盖世神功也挡不住这玩意。只要你的魔功一发,天雷钻必将钻入你的肚腹,把你炸成中空的死尸。”怡平及时发话,阻止纯纯出手。 

他脸上依然保持似笑非笑的怪异神情,目光依然平静、安详、坦然。 

魔手无常心中暗惊,真不敢贸然出手。 

怡平的手藏在桌下,无法看到,更难从他脸上的神情,看出是真是假。万一有天雷钻,岂不白送老命。 

“你吓唬老夫吗?”魔手无常沉声问。 

“在下在吓唬你吗?’怡平夷然反问。 

“老夫没听说过什么天雷钻。” 

“现在你已经听说过了。” 

“老夫要给你一掌。” 

“在下当然要回敬你一枚天雷钻。” 

“老夫不相信你有什么天雷钻。” 

“你要打赌吗?” 

“老夫…” 

“退回去吧,阁下。要是把你炸死了,在下还得打人命官司呢。你不感到你在打扰在下的酒兴吗?” 

绿衣女郎一看魔手无常下不了台,便盈盈起立,袅袅娜娜走近,红里透黑的姣好瓜子脸笑意盎然,颊旁绽起两个酒涡儿,十分动人。 

将近魔手无常的右首,她的右手拈着手绢,极自然地,不着痕迹地往上提。笑得更悄、更动人了。她的目光,并末落在怡平身上,而是瞟在魔手无常身上。 

“黑牡丹,你希望你的肚子开花吗?”怡平的话及时传到。 

黑牡丹拈着手绢的手,僵住了,笑容也僵往了。 

“年轻人,你怎么啦?”黑牡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 

“我在提醒你。’怡平说。 

“提醒我什么啦?” 

“我这人很怕死。” 

“什么?你怕死还得提醒我?”黑牡丹真不明白。 

“你的袖底飞花与兰花指,是很厉害的,至少比魔手无常的毒手魔功差不了多远。” 

“你是个行家。” 

“夸奖夸奖。因为我怕死,所以我得防着你一点,太过小心,可能判断错误,你一动,我心中一慌,天雷钻就这么嗤一声入体,砰一声炸裂。老天爷!你那苗条动人的娇体,就不再苗条,不在动人了,所以我得提醒你。” 

“你的嘴好厉害。” 

“手也够狠毒的。” 

“你贵姓呀?” 

“反正我不姓公孙,也不叫云长。你们奉命要暗算的人决不是我,又何苦冲咱们几个人张牙舞爪。” 

“你……” 

“你如果有兴,来陪陪酒大家快乐快乐岂不甚好!” 

黑牡丹气得凤目喷火,却又不敢妄动。 

“你很美,你知道吗?虽然皮肤黑了那么一点点。唯一的缺憾是你不该穿绿,灯光红红还不要紧,大白无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我这点审美眼光不错吧!” 

怡平继续大发谬论,脸上神色丝毫未变。 

魔手无常一咬牙,两人都占不了便宜,只好打退堂鼓,一言不发扭头便走。 

黑牡丹心中一虚,也默默地转身,回到自己桌旁,回身阴森森地说:“阁下,贵姓大名可否说来听听?” 

怡平的双手升上桌面,手上空空如也,抓起酒壶自己斟酒,一面斟一面说:“你们的外总管认识我,好像他邀来了什么鄢府四夫子中的两个,一个姓周,一个姓郑。姓郑的夫子有要事在身,不屑理睬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周夫子则是专门对付我的,今晚恐怕不能来。他就是双绝秀士的老爹周彦,一个不为世人所知,身怀绝技的无聊读书人,中了秀才,却乡试一而再名落孙山,老而不死不甘寂寞,投入鄢奸手下荣任夫子。 

请你转告他,他做他的狗夫子,我做我的江湖浪人,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太平,不然大家难看,对你们尤其不利。” 

四男女脸色一变,魔手无常哼了一声,向同伴挥手示意,丢下一锭银子酒饭钱,恨恨地出厅走了。 

黑牡丹走在最后,在厅门转身冷冷地说:“姓庄的,咱们的事,没完没了。”说完,转身走了,所有的食客,皆被这出乎意外的改变怔住了。 

公孙云长脸不改色,向嫣兰低声说:“这小子胡说八道,他在吓唬我。” 

嫣兰脸色不正常,迟疑地说:“不会错,黑牡丹就是擒走韦小弟的人,白天她用脂粉盖住了肤色,难怪五官轮廓有点相似,她真是冲你我而来的。那魔手无常就是拔山举鼎手下的悍将。” 

人声嘈杂,食客们议论纷纷。 

纯纯没听说过这些人物,但对怡平那种玩世的应故神态,佩服得五体投地,得意地注视着怡平微笑。 

江南妖姬惊出一身冷汗。犹有余悸地向怡平说,“老天爷!两世为人、怎么偏偏碰上这个八魔六子中的一魔?庄兄,你手中真的有什么天雷钻?名称倒是怪吓人的。” 

怡平呵呵笑,替她斟酒,说:“你怎么这样笨?你就不会猜?” 

江南妖姬直摇头,笑笑说,“我就猜不透你的玄虚。” 

怡平喝了一口酒,半真半假地说:“吹、唬、诈、骗,这是江湖人的法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说穿了,以后就不灵光啦!喝酒喝酒,敬你一杯替你压惊。” 

绛仙的脸色仍然不正常,悚然地说:“庄兄,双绝秀士的老爹周彦,真的是鄢府四夫子之一,那我得及早回避他。你的消息可靠吗?据我所知,双绝秀士与狗腿子们从无往来。” 

怡平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绛仙,用肯定的语音说:“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是没有,在下就是知道者之一。双绝秀士如果想雄霸天下,跟着他老爹替鄢奸做走狗,是绝难如愿的,所以他极力避免与狗腿子们接触,更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身世。 

你只要留意双绝秀士在江湖的行踪所经的地方,定可看出必定与鄢好的行程有如参宿两星,两头不见面天各一方。” 

绿仙喝口酒以掩饰心中的不安,心烦意乱地说:“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得及早回避离开岳州。”说完,干了杯中酒,与廖成廖威兄弟俩告辞,匆匆离座出厅而去。 

怡平没料到他们说走便走,真也不便挽留,初起并未在意,但最后看他们走得太匆忙,心中一动。 

就算周夫子今晚能赶来,也用不着现在就仓惶走避呀? 

他警觉地抬起酒壶,看看壶嘴,再举起酒杯猛嗅、最后揭开壶盖再嗅是否有异昧。 

一无所得,他把余酒全倒入杯中,恰好还有一满杯。酒香扑鼻,杯底没发现任何杂质。 

“庄兄,你干什么?”江南妖姬不胜诧异地问,被他这种奇怪的举动弄糊涂了。 

“沙姑娘,绛仙这两三年来的动静,你可知道?”他正色问。 

“不知道,她本来就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江南妖姬据实说。 

“她会不会仍然与双绝秀士暗中保持往来。” 

“这个……不知道……咦…你的意思是……” 

“在我与魔手无常两个人打交道期间,这壶酒本来是在绛仙前面的,将细小的毒丸抛入壶口,不难办到。” 

“哦!原来你怀疑……” 

“算了,好像是我多疑了,酒中并无异物。我喝了两杯,你也喝了一杯,是吗?” 

“是的,没有什么不妥呀?” 

“我刚才也试行运气行功,并无异样。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无法具体地说出来。为防万一,不喝酒了。” 

纯纯本来就不敢喝酒,先前六个人只有她一个人吃饭,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一听他说不喝了,正中下怀,不假思索地把酒具—一摆在一旁,把剩酒全倒了。 

公孙云长与高嫣兰,已经膳毕先走了。 

两人先在高嫣兰的房门口停步,店主开了锁先走了。 

公孙云长依依不舍地握住嫣兰的手,柔声说:“动身时敲敲墙壁知会一声,我好送你一程。嫣兰,你真的要走了?” 

嫣兰想抽回手却又不忍,也不想抽回,幽幽地说:“云长,我想不必了,两个人反而引人注意,我一个人走方便些。请记住,我在家等你,望你早归。” 

“嫣兰,我……我将尽快把这里的事了结。” 

“请千万保重,在朋友未赶来之前,不可鲁莽行事。你的个性太好强易于冲动,千万要忍耐自制,免得我耽心。”嫣兰情义绵绵地叮咛。 

“你请放心,我会记住你的话。” 

“我要进房去准备了。” 

“让我帮你准备吧,不要拒绝我,嫣兰。” 

嫣兰幽幽一叹,不再拒绝,默默地推开房门,牵着公孙云长的手,亲昵地进房。 

院子的院角暗影中,传出一声阴森森不像人声的冷哼。 

  

  

  

  

  

  

  

  

第十二回 中毒 

三更初,月黑风高,整座客店黑沉沉,店伙皆歇息了。 

怡平的房中漆黑,他晚上是不点灯入寝的。 

三更初的更鼓声隐隐传来,更夫叫大家小心火烛的悠长吆喝声,夜静更阑听起来倍感凄切。 

他像一个幽灵,出房掩上房门,毫无声息发出。走廊上的照明灯幽暗,有如鬼火,他就像无形质的幽灵。 

他瞥了邻房的房门一眼,两位姑娘大概已梦入华胥。 

东院的走廊下没有灯,整个院子黑沉沉。他闪在过道旁贴壁下伏,片刻,灵猫似的贴地窜入栽有花木的院子。 

对面,就是公孙云长与高嫣兰所住的两间上房。外面有走廊,进入院子很方便。 

廊柱上本来该有灯笼,显然是被有心人弄熄的。 

嫣兰的房门悄然而开,门边大概已经过油或水的润滑。开合皆无声息发出。 

嫣兰剑系在背上,背了小包裹,消然闪出向下一伏,蛇似的滑过走廊进入院子。只要向上一纵,就可上屋远走高飞了。 

接着闪出的是公孙云长,跟上闪入一丛花树下。 

“珍重,再见。” 

嫣兰不胜依依地附耳低声道别。 

“嫣兰,祝福你。”公孙云长低语,突然激情地在她的粉颊亲了一吻。 

“云长……”嫣兰颤声低叫。 

两丈外的幽暗墙脚下,鬼魅似的升起一个黑影,熟悉的语音传到:“算算你们也该出来了,要走了吗?” 

嫣兰骇然一震,悚然低呼:“魔手无常……” 

后面另一处花村中,徐徐站起另一个黑影,接口说:“还有我黑牡丹程翠,特地前来接驾。” 

走不了啦!嫣兰银牙一咬,一声剑吟,挺身站起时剑已出鞘。 

公孙云长也接着站起,伸手拔剑。 

瓦面上突传出一声刺耳的阴笑,黑影飞降,狼嗥似的语音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竟然有想讨野火的人,该死!” 

飞跃而下的不只一个人,两个。两黑影飘落处,正是魔手无常与黑牡丹潜伏的地方。 

接触无可避免,四个人几乎同时出手,啪砰啪数声音爆传出,罡风大作,枝叶纷飞。 

“叭啦!” 

魔手无常摔倒出丈外。 

“哎……” 

是黑牡丹的惊叫声,向侧飞跃,向对面飞逃,急如丧家之犬。 

魔手无常奋身急滚,爬起来就跑,如同漏网之鱼。显然,两人皆被打得落荒而逃。 

赶走两人的黑影大概也未能占绝对上风,身形一顿,嫣兰乘机一鹤冲天扶摇直上,要上屋脱身。 

糟了,数片屋瓦呼啸而至,瓦面上还有人潜伏。 

她临危不乱,吸气收腹缩成一团,居然半空中转身,而且停止上升。 

啪一声响,她护住顶门的左小臂挨了一瓦片,瓦片碎裂,她也向下飘落,其他数块则着地而碎。 

“联手合壁!”下面的公孙云长急叫。 

但也晚了一步,她双脚仍未沾地,赶走黑牡丹的黑影已经到了,猛扑公孙云长。 

公孙云长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心中早寒,但千紧万紧,保命要紧,本能地一剑挥出,用上了乾坤剑术的绝招“云行雨施”,要拼个两败俱伤。 

人的名,树的影。年轻初出道的小伙子,碰上高手名宿通常有两种普通的反应。一是自命不凡,认为对方没有什么了不起,有击败对方取而代之的自信,一是心中生惊,被对方的名头镇住。前者必定勇气百倍,很可能如愿,后者必将手颤脚软,斗志全失递不出招式。 

公孙云长虽说横下心拼命,但他曾经是对方的手下败将,心中虽想行致命一击自救,无如心中早寒,影响了手脚的灵活与灵智的迟钝,这一招的威力大打折扣。 

扑来的黑影身形一晃,大袖神乎其神地卷住了长剑,另一手已乘机探入,噗一声闷响,一劈掌重重地劈在公孙云长的左颈根要害部位。 

公孙云长一声未出,浑身一软,一照面使躺下来了,快得令人目眩。 

嫣兰刚脚下落实,也落入一双可怕的大手中,手扣住了她的右肩,大拇指扣闭了右肩并,她浑身一软,眼睁睁等死。 

擒住她的人,是腰间插了人骨短杖的人魔蔡瑞。 

公孙云长像头死狗,僵卧在离魂鬼母脚下。 

瓦面上,共有三个黑影。 

离魂鬼母拔出横插在腰带上的鬼头杖,向上低叫:“你们把人先带走,老身与蔡老到里面去捉那姓庄的小畜生……” 

话未完,院中心不知何时出现了怡平高大的身影。他脚下躺着一个黑影,手中有一把剑,显然剑是从黑影处夺获的,他身上从不带剑。 

他横剑而立,冷冷地说:“在下已经久候多时,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抑或是人魔鬼母一起上?瓦面那几位岳州的好朋友,你们最好脱身事外,不要助纣为虐,不然将大祸临头。” 

比起隐身潜修一二十年的名宿来,公孙云长与嫣兰这些内功修为未到家,整天在江湖上鬼混的年轻人,功力相去不啻霄壤,一照面便躺下了并非反常的事。 

公孙云长并未昏厥,只是浑身骨筋似乎崩散了,知觉仍在,却失去活动能力。 

嫣兰却是被制了穴道,并未吃了苦头。 

瓦面上几个黑影,大概心中有数,不敢往下跳。 

人魔丢下嫣兰,取下人骨短杖。 

鬼母居然不再暴躁,一脚将公孙云长拨开,举鬼头杖向仗剑而立的怡平慢慢接近。 

怡平俯身拍拍脚下的人,平静地说:“你走吧,下次不要向在下递剑,知道吗?在下要借你的剑一用,得罪得罪。” 

黑影挣扎着爬起,战栗着向外退。 

人魔已到了丈外,用刺耳的嗓音说:“梁老鬼呢?他是个孤魂野鬼,必定无法赶来助你,你认命吧!老夫要与鬼母埋葬了你,你不能侮辱了老夫,救走了老夫的俘虏而不被惩罚。” 

怡平轻晃手中剑,向上一拂,向下一沉,最后直立胸前,锋尖斜举,与传统的剑势完全不同,平静地说:“蔡老前辈,在下救走了你的俘虏,无意中替你消洱了一场灾祸,你该感谢在下才是。你盛怒之下,胁迫岳州的几位知名人士替你卖命,他们该已将岳州近来的情势告诉你了。 

那摘星换斗乃是拔山举鼎手下的得力帮凶,你想,拔山举鼎会放过你吗?目下他们的杰出高手云集岳州,他们之所以不理会你,是因为你与鬼母对他们并未构成威胁。如果那天你伤了摘星换斗,结果如何? 

今晚这两个人,皆是拔山举鼎要得而甘心的人,你们如果要把他们重新掳走,后果将极为严重。 

如果你要怀疑在下的好意,你就瞧着办吧,在下既然管了这档子闲事,就必须有始有终。你们两人联手,占不了便宜的,不如放手走吧。” 

这番话软硬兼施,情至义尽颇有道理。 

可惜人魔不吃这一套,厉声说:“老夫与鬼母正打算出山重振声威,被你小子一闹,老夫怎能甘心?不是你就是我。” 

鬼母取得夹攻地位,咬牙说:“梁老鬼不在这里,事不宜迟,迟则生变,赶快毙了这可恶的小畜生,上!” 

说上就上,鬼头杖一伸,风雷骤发,闪电似的点向怡平的左肋。上次鬼母几乎吃了大亏,这次攻左面空隙,让人魔攻右方接怡平的剑,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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