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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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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宰相也是个暴脾气,话音落地拔刀割脸流血,然后痛哭失声。随即他被专制朝政的宰相杀死,并且顺带灭了族。一时之间吐蕃上下无不怨声载道,征讨奸佞的呼声颇高。

    吐蕃国洛门川讨击使论恐热性情悍残忍,奸诈又有谋略。趁着这个机会,召集将士说:“叛贼不立达磨赞普的宗族后代,反而拥立氏兄弟的儿子,专门坑害朝廷的忠良大臣以胁迫群臣,而且至今没有大唐皇帝的正式册命,怎么能称为赞普呢!现在,我要和你们一起共举义兵,诛讨氏和当权的宰相,以便扶正国家的名分。天道历来帮助正义的一方,所以,我们兴举义兵,一定会大功告成。”

    接着,论恐热又去劝说居住在周围的三个部落,获得一万骑兵。这一年,论恐热和吐蕃国青海节度使同盟举兵,自称宰相。

    吐蕃赞普派兵平叛,却不料被论恐热三言两语说的斗志全无。他带着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连下渭州和松州,兵锋直指吐蕃王庭。

    如果仅仅是这样,论恐热清君侧的目的很容易就会达成,吐蕃也不至于陷入内乱的尴尬境地。关键是他是个嗜杀成性魔头,从渭州打到松州,一路烧杀抢掠,尸体随处可见。吐蕃在失败就是死的威胁下,反倒让奸佞手里有了一股死忠的力量,顿时让内战陷入胶着,打的难舍难分。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驸马爷看完这封奏报后,嘴角洋溢起苦涩的笑容。麟德殿里时光荏苒,小半年的出出入入,让他享受了小半年的平静生活。可惜无论有多么留恋,这种还是被打破了,自己想要亲眼看着自己孩子出生的小愿望肯定是落空了。

第183章 最不消停的元夕(上)() 
会昌三年元夕,鱼恩本想着在家陪着有孕在身的紫焉好好过个节,可惜杞王李峻的一封请柬,让他这个简单的愿望也变成奢侈。

    因为紫焉,鱼恩始终认为自己欠杞王李峻一个人情。又因为老文豪刘禹锡的辞世,他和杞王李峻的关系拉近不少。再因为在朝堂上一起为白居易求情,他和杞王也算是并肩战斗过的占有。所以就算有百般不愿,这个请柬鱼恩不得不去。

    刚到达曲江池畔,鱼恩就不由的微微皱眉,因为他敏锐的嗅觉嗅到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

    曲江池畔聚集着两拨人,分别迎接着自己的客人。派人一问之下鱼恩才知道,原来这一次开雅集的人可不光是杞王李峻,还有唐武宗刚刚册封的兖王李岐。两人同时召开雅集,同时下请柬,又把雅集的位置定在相邻的地方,谁能说这其中没有攀比的味道?

    因为两位如日中天的皇子的号召力,往日的宁静祥和之所迎来少有的繁华,因为来来往往的人群变得额外喧嚣。而门口迎宾的唱读声,又在这份喧嚣上增添了不少炫耀与攀比的味道。

    来参加雅集的人递交请柬之后,迎宾都会唱读一声名字,以显示身份和地位,也正是这种唱读,让曲江池畔多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

    曲江池畔还是那个最繁华的幽静之所,来来往往的人群还是那些文人雅士。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参加雅集的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昔日意气风发的考生,变成如今挥斥方遒的朝臣。从年少轻狂的俊杰,变成老有所成的名家。

    两个人开雅集,两家迎宾今天的曲江池畔,貌似已经不是那个文人雅士舞文弄月的风雅之所,郝然已经变成攻城拔寨,耀武扬威的战场。

    如果是以往,见到这一幕鱼恩肯定会扭头就走,绝不参加这种带着党争味道的聚会。可是这小半年来的风风雨雨,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加入进来,容不得自己再超然于物外。

    听说刘禹锡辞世的消息,鱼恩特意去吊唁过。虽然那时候老文豪已经入土为安,但是并不影响他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情。

    杞王跟老文豪的感情颇深,每隔几天都会去缅怀一次。在这种背景下,鱼恩和他在灵牌前相遇也算不得什么巧合,基本上就是必然的结果。

    常听人说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开始鱼恩还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可是自从这次和杞王见面后,鱼恩对这句话是深以为然。

    也许是老文豪的辞世加速了杞王的成长,再次见面后,鱼恩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纨绔子弟的浪荡,却多了许多成年人一般的成熟稳重。

    这次见面两人聊了很多,从刘禹锡的遗言聊到朝政,又从朝政聊到对以后的设想。也正是这番促膝长谈,让鱼恩对李峻的看法改变许多,让鱼恩知道为啥革新派都选择支持杞王,就连老狐狸都没能超然于外。

    后来,因为对白居易的愧疚,鱼恩奏请唐武宗让白居易官复原职。在连李德裕都变成阻力的情况下,只有杞王占到了鱼恩一边。两人的努力虽然没有让白居易官复原职,但是也让老文豪得到个检校户部尚书的头衔,也算是让鱼恩愧疚的心寥以慰藉。

    再后来,唐武宗册封李岐为兖王。因为母亲出身弘农杨氏,根红苗正的门阀世家,李岐一登场就变成世家门阀的支持对象。也正是因为这样,兖王一被封王,就和杞王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在这种背景下,两人当然要借着元夕这个难得的借口,组织一个雅集。可以利用这次雅集趁机向对手展示自己的实力,可以逼着那些摇摆不定的人选边站,可以增加自己的影响力取得天下文人士子的青睐与支持。最重要的是,还可以通过这次雅集来打击对手。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这次雅集对杞王和兖王来说尤为重要。

    “义昌公主驸马,义勇军指挥使,岐山县候,检校中书侍郎,同中枢门下平章事,鱼恩到!”

    当武丁把请柬交上去之后,迎宾马上开始大声唱读。一连串的名头,不只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把兖王那边的气焰压下去不少。

    听到鱼恩到来,杞王马上从里面走出来,笑呵呵的跟鱼恩寒暄。两人这边还没说上两句话,兖王那边马上有人大声唱读:“门下侍中,同中枢门下平章事,王起到!”

    听到王起这个名字,鱼恩和杞王都不由自主的一皱眉。这位曾经的御史中丞,现在的门下侍中,出身太原王氏,根红苗正的七宗五姓。

    当初唐武宗擢升他为侍中的时候,因为不希望加重门阀的权柄,鱼恩等人还反对过。可是不知为何,唐武宗居然一反打压门阀的常态,提升了一大批门阀中人。也许这件事就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杞王这一边最不如意的事情。

    紧随着王起之后,崔龟从和崔蠡的携手而来,让兖王那边爆发出一阵小高潮。同样出门相迎的兖王李岐,还挑衅的看了哥哥一眼,就像是再说,你看,大家都支持我,你还恬不知耻的争个什么劲儿?

    还好杞王输人不输阵,紧接着又来了个重量级人物,这才没有让自己颜面扫地,可以毫无顾忌的送给兖王一个不要脸的白眼。

    “中书令,同中枢门下平章事,李德裕到!”

    迎宾唱读完毕后,李德裕躬身给杞王和鱼恩行礼。按道理来说,两人都属于皇家的人,出于皇家的威严与礼仪,对于李德裕这一礼应该坦然接受。但是两人都是后生,给长辈应有的尊重也无可厚非。所以,无论是鱼恩还是杞王,都在李德裕行礼的同时,躬身也给相爷行礼。

    这边的见面礼刚结束,那边又开始唱读几个名字,这几个名字大家也都不陌生,都是朝堂上经常出现的名字,所处的身份地位也不是寻常人可比。

    也就是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有人阴阳怪气的嘲讽:“咱家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不是说好的雅集么?咱家怎么感觉像是菜市场?展示自己的货品更好么?”

    现在的大唐敢用一句话搂草打兔子,把所有人都损一遍的人除了上柱国公鱼弘志还有谁?

    也正是因为老狐狸这番话,终于结束了曲江池畔吆五喝六的闹剧。

第184章 最不消停的元夕(中)() 
两个儿子的雅集搅动整个朝堂,要说唐武宗不知情还真不可能。

    如果是其他皇帝面对这种局面,一定会往死里打压,因为儿子们结党营私窥视皇权,祸乱朝纲是小事,犯上作乱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唐武宗并不会打压,相反他还在努力的扶持这种局面。如果没有他这个皇帝发话,就算是杞王和兖王敢开雅集,朝堂上这么多大臣也不敢去。为了防止大臣们不去,他还亲自下诏书,让杞王和兖王开雅集,百官必须去参加。

    倒不是唐武宗特立独行,也不是他心胸有多么辽阔,只是时代不同,背景不同,这位皇帝多番取舍之后,才做出这么个对皇家最有利的奇怪决定。

    也许是有鉴于皇子夺权的先例,大唐的皇帝建造了十六宅。自从它建成以后,包括皇帝儿子在内的所有王爷们就都被圈禁在那里,不仅出不了京城就藩,连从政都是个奢侈的愿望。

    这么做,固然可以让皇帝高枕无忧,免除藩王作乱的危险,却也让皇家的影响力虚弱至极,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皇族能出来力挽狂澜的人凤毛麟角。

    夜深人静的时候,唐武宗经常思考一个问题,为何皇家会落魄到屡屡受制于人的田地。遍寻前史后他才忽然发现,原来宗室作乱虽然是皇位的威胁,但是更多时候他们是皇位的保障。

    哥哥在位的时候,甘露寺之变还能有个皇叔李石力挽狂澜,努力维系着皇家的尊严。可是自己呢?就算皇叔没有因为刺杀一事吓破胆而主动外放,他也不可能每一次都帮着自己力挽狂澜,因为人的寿命是有限的。

    多番考量之后,唐武宗忽然发现,宗室纵然有作乱之危也要比受制于人要好得多。就算自己被藩王推下皇位,这个皇位还是李家的。如果被别人推下去,皇权岂不是要易主?皇家岂不是要面临灭顶之灾?

    前思后想之下,唐武宗不仅开始允许儿子们参与政事,而且还努力帮他们塑造影响力,让人们主动往他们俩门下归附。

    不得不赞叹一声皇帝下了一手妙棋,这么做的好处不胜美属。

    首先,因为是自己的儿子,就算他们有太宗和肃宗之能,可以在自己生前就夺皇权,自己也不会有任何危险,顶多做个太上皇,享受一下安逸的生活。

    其次,对于皇子们来说也是一种历练,既能解决皇权衰落的问题,也能让他们在历练中成长,为将来接班打下坚实的基础。

    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原因,唐武宗想要转移矛盾。他想削弱门阀,也有一堆坚定的支持者。以他为首的这些主张削弱门阀的人属于革新派,那些被触动利益的世家门阀属于守旧派,两派之间的矛盾日益凸显,已经成为朝堂上最突出的问题。

    用两位皇子的国本之争,转移两派之间的矛盾。让两派都选出自己支持的人,将自己的希望灌注在支持者身上,这样便可以让矛盾缓和很多。因为人一旦还有希望,做事就不会毫无顾忌,难免会畏首畏尾。到手后左右相争的两派,只会越来越倚重自己这个皇帝,让皇权变得更加有用。

    从这一点来看,虽然即位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帝王权术已经被唐武宗玩儿的出神入化。也不难发现,骨子里是革新派的皇帝,选择兖王做继承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他代表着守旧派的势力。

    那么兖王是不是就彻底葬送了继承皇位的机会呢?显然不是,因为唐武宗还有另一番考虑。

    如果他能从根本上解决藩镇,或者藩镇已经被削弱的成不了气候,儿子可以无忧无虑的专门对付门阀,那么杞王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他不能解决藩镇的问题,那么兖王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兖王既然代表着守旧派,藩镇对于他当皇帝的呼声肯定会更高。由他继任,大唐才能最平稳过渡。

    当然这些都是长远的想法,唐武宗现在最主要的想法还是长生不老,自己统治江山千秋万代。

    此刻皇帝可以抛去这些杂七杂八的心绪去休息吐纳,可是被他搅动起来的百官们却正是忙活的如火如荼的时候。

    李德裕和鱼弘志都把皇帝的想法猜出个大概,所以他俩对于这次雅集,既没有世家门阀那么热心,也没有李让那种想要明哲保身的人所表现出来的小心翼翼。

    两人和平常一样,有一句没一句的先聊着,说道哪个话题就顺着说下去,就算是无意中说个一两句国家大事,揣摩圣意他们也不在乎。

    对于皇帝的想法鱼恩虽然猜的不够透彻,但是他的眼睛会看,耳朵会听。发现两个老狐狸的泰然自若以后,狡诈的驸马爷开始有样学样,加入闲聊的队伍中。

    “听说你那个舞姬有身孕了?”

    一见他靠过来,鱼弘志马上打断和李德裕的话题,开始问自己比较关心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因为想给他俩留下独处的空间,还是因为身孕这两个字收到刺激,想起对鱼恩的愧疚,相爷主动把身体歪向另一边,和周墀聊了起来。

    “算算日子,再过五个月就该临盆了。”

    说话时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嘴里的语气也满是得意,不难看出驸马爷对于自己的这个成就颇为满意。

    说道临盆,鱼恩忽然又想起一件颇为伤心的事情,一脸惋惜的说:“可惜不能看着亲眼看着孩子出生,也算是人生一大憾事!”

    听到他的抱怨,老狐狸一边拍打着他的肩膀一边安慰:“好男儿当立不世之功,怎能对家庭恋恋不舍?”

    话音落地,老狐狸左右张望两下,见附近没别人以后,轻声询问:“公主那边怎么样?听说从那件事以后她对你挺上心,对于这件事不会有啥想法吧!”

    “应该不会有啥想法。我俩当初有过预定,我不干涉她,她也不干涉我。她生的儿子我会承认,我生的儿子她也得给名份。”

    对于鱼恩信誓旦旦的说词,理所应当的语气,老狐狸显然不敢苟同,张嘴就是一顿训斥:“你小子是不是傻?你俩现在是什么情况?和以前能一样么?”

    “以前是她有便宜可占,现在是你有便宜可占,保不齐她就因为妒忌弄出什么幺蛾子。以咱家看,等你出征以后就把他们送到咱家府上。无论从哪方面说,上柱国公府总比在公主府里周全。”

    鱼恩知道鱼弘志说的有道理,公主府里毕竟是义昌公主当家,自己在家的时候或许不会有啥问题,但是自己不在家,难免会有些琐事磕磕绊绊。可是上柱国公府却不同,就冲着老狐狸原来对自己的那份好,他绝对会把紫焉照顾的妥妥当当,连一丝一毫的委屈都不会有。可就算是这样,鱼恩还是不想把紫焉送到上柱国公府,因为他还有另一方面的顾忌。

    “侄儿倒是也想把紫焉送过去,只是这样一来未免会让公主产生误解,也难免会引发写流言蜚语。为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委屈紫焉一下吧,反正有家老他们在,料想公主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还没等老狐狸再说话,忽然听到有人昂声说:“兖王殿下听闻杞王的雅集上有不少大家,特意命我送来些诗篇,请诸位大家斧正。”

    听到这句话,鱼恩苦笑一声,该来的终究是跑不掉,看来这位争强好胜的兖王,今天是非得力压杞王一头不可。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鱼恩的老熟人司徒令。自从仇士良致仕以后,司徒令毅然投身门阀行列,随着他们支持兖王倒也不足为奇。

    司徒令带来的是厚厚的一摞诗稿,里面未必有多么惊世骇俗的诗句,但是每人一篇的诗稿,聚集起来足有一本书那么厚,这本来就是一种炫耀,是一种示威。就像是兖王在对杞王说,你看看,这么多人支持我,你拿什么和我争?

    本来只是送个诗稿的差事,送完诗稿以后司徒令就该离开。可是他以为这样离开不够出彩,无法博得兖王的关注与青睐,于是乎他就含辛茹苦的想了一番说词,准备绽放一下异彩。

    把诗稿递交上去以后,他便迫不及待的问:“杞王殿下这里为何如此冷清?”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因为白居易和刘禹锡的悉心教导,杞王已经颇有城府。在弟弟使者的挖苦面前,他依旧能笑语盈盈的接住递过来的诗稿,然后和颜悦色的回一句:“本宫怎么不绝得冷清?足下以为本宫这里冷清,莫非三弟那里如市场一般喧闹?”

    不得不佩服杞王随机应变的本事,也不得不称赞一下他拐弯抹角的嘴。司徒令挖苦他这里冷清,他变着法的说兖王饥不择食,什么人都请,把雅集弄得像闹哄哄的菜市场。

    想着大放异彩的司徒令,岂能因为杞王一句话就败退?马上笑着接茬:“殿下说的确实有道理,兖王是有些宅心仁厚,不忍拒绝那些趋之若鹜的才子,什么人都往里放。以至于现在头痛到手的诗稿太多,诸位名宿都看不过来,只能劳烦杞王帮忙。”

    司徒令是铁了心想让杞王难堪,委婉的说兖王那边人多不是他什么人都请,而是因为众望所归,天下才子都希望去投靠他。

    本来是一番不错的说词,可惜杞王大小生活在皇家,兄弟姊妹众多,为了在父亲面前争宠,大小就练就了一口铁齿铜牙,岂能被他三言两语就难住?

    只听杞王笑呵呵的回道:“三弟的雅集倒是办的有模有样,本宫这边还没开始,光顾着谈些家常了。还要劳烦足下回禀一声,就说本宫这边有些忙,还没到品诗论稿的时候,等一会儿大家闲暇下来有了佳作,再连同指点一起送回去。”

    谁都知道兖王送诗稿过来并不是想让杞王这边指点,只是想给杞王难堪,开场的那句指点不过是谦虚而已,这些诗稿里肯定多是上品。

    可正是那句谦虚让杞王钻了空子,他装做没听出来,连蒙带虎的夸一遍自己这边的人,遍地一下兖王那边的人。

    司徒令闻言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杞王显然不想与这么一个的身份低的人继续纠缠下去。在他开口之前,抢先说:“若是足下再纠缠下去,本宫这个雅集可就连一篇诗稿也拿不出来了。”

    面对柔声细语的逐客令,司徒令只能心有不甘的悻悻而走。只是他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丢一句:“既然如此,卑职就在兖王那里等候诸位大家的传世名篇。”

    送走这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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