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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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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邱言虽有想法,但现在只是个秀才。还轮不到他插手。

    看了一会儿,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身旁仆从道:“先前都指挥使曾托我写一幅字,眼下正是时机。不妨就在这里书就。”

    那仆从一听,脸露喜意:“甚好,公子少待,我这就去取笔墨纸砚。”这番话他说的很快。散发出喜意。

    邱言的书法造诣,这些天来已经传遍远宁府,隐隐有波及整个剑南道的趋势。但真正流传于世的大成的书作不多,这仆从也只是知道衙门和张府藏有两幅。

    物以稀为贵。

    现在,这位新晋的书法大家,要在家中挥毫泼墨,留下字作,这仆从如何能不欢喜?而且此事办成,他在二少爷面前多说两句,很有可能将之变成自身功绩,好处不少,当然尽心。

    未过多久,笔墨都已备齐,邱言摊开纸,正要写,忽然停笔,对仆从道:“将窗帘拉上,阳光刺眼。”

    “是,这就去办。”

    待到准备就绪,邱言沉吟了一下,似在酝酿,接着落笔,写下第一句——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这是《劝学》篇的第一句,几个字一落在纸张,顿时气血升腾,略显阴暗的书房中,浮现出热息,令空气中的水分凝结、蒸发,升腾出一团蒸汽。

    立在一旁的仆从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惊骇。

    “难怪这邱言声名鹊起,他写字的时候,气势果然非同一般,竟还有异象出现!”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点点水汽,却是邱言刻意为之,借之施展了流光术的障眼法,使得自身动作不被发现。

    跟着,邱言念头一动,生魂自头顶而出。

    藏书馆的窗帘都被拉上,光线灰暗,邱言又凝了天魂,生魂对阳光的抗性提升了不少,拉上窗帘,又在室内,出窍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接着天魂雾气扩散开来,弥漫一方,令邱言能把握到肉身的部分运势,若是发生危险,能及时做出反应,然后那地魂一转,子部书架飞了出来。

    震!

    藏书馆深处的那面墙壁突然震动了一下,引得整个建筑都微微晃动,但被生魂与障眼法蒙蔽了的仆从,却没能发现。

    壁画中,那些个听讲之人猛地转头,朝生魂看了过来,这等景象若是让常人看见,定会感到毛骨悚然,有种白日见鬼的感觉。

    而后,转过头来的画中人,又都纷纷站起,迈开步子,有要从墙上走下来的趋势!

    整幅壁画,登时爆发出惊人的气息波动,宏达、浩荡,有要从藏书馆中渗透出去的趋势!

    “这幅壁画果然不简单,很可能也是一宝!不过这宝贝是潘家的,是有主之物。”

    这样想着,邱言的生魂里念头激荡,魂中黑洞神念辐射,书馆各处的一个个神力痕迹炸裂开来,化为帷幕,形成神力屏障。

    这些痕迹,正是方才邱言游荡书馆时所留。

    屏障一立,壁画的气息就被锁在里面,但这股气息庞大,层层叠加,转眼充斥屏障,有种要将之涨开的趋势!

    “时间不等人,时间长了,单凭神力屏障,是难以约束住这股气息的。”

    一念至此,子部书架直飞出去,那篇劝学的残简顺势而出,散发出一股安抚、平息的气息,同时,邱言笔下的字,亦气血澎湃,参杂着劝学、奋进的意境,升腾起来,冲击壁画。

    双管齐下,竟让那些要从壁画中走出的几人停滞下来。

    得了残简也有段时间了,更有从八字古篆那听来的一鳞半爪,邱言对性修的了解越发深入,与上次前来时截然不同,能施展的手段也逐渐增多。

    安抚了听讲之人,生魂从几人身旁急掠而过,感受着他们身上的气息,邱言暗自心惊。

    “这几道画中身影,气势十足,每个都不比那唐莱差,莫非都修为不凡?”

    他正想着,前面忽然涌来一股泰山压顶的沉重意境!

    这股重压邱言并不陌生,当初他凝练《劝学》残简的时候,就曾经接触过,知道是圣贤手记的气息,当下也不啰嗦,生魂一凝,往前一冲,与壁画上高冠博带的老人撞在一起。

    随后,“噗”地一声,生魂过画,融入暗格。

    迎面,圣贤文章所化的连绵篆字蜂拥而来,浩瀚不绝,爆发出沉重压力,连那劝学残简都受到影响,有溃散趋势。

    就在此时,子部书架中,又飞出一卷竹简——

    亚圣文章。

    轰!

    邱言的生魂,感知轰鸣!

    两种圣贤气息碰撞到一起,爆发出一连串的火花!

    这是思维的火花!

    瞬间,充斥各处的重压,被亚圣文章牵引过去,两圣的思想碰撞、交锋,融合、借鉴、对抗和反驳,爆发出阵阵波动,波及周围。

    邱言的生魂被这波动笼罩,心神恍惚,隐约间看见两道身影坐而论道,各自说着天地至理,一句话,一个字,一出口,就被铭刻在历史长河上,起先只是一家之言,但被后世之人宣扬开来,被帝王将相推崇,被官宦胥吏推行,被黎民百姓知晓,慢慢深入人心,融入民意。

    而后,历史流转,王朝兴灭,而民意不灭。

    帝王将相覆灭,世家大族迁徙,官宦胥吏更替,但那些源自上古、中古的话语却流传下来,历经千世万世,随民意一同成长、壮大,渐渐遍布天地,甚至隐隐穿过壁障,传播到更远的地方。

    天地之间的正统秩序,便是神灵也难以撼动!

    而作为这一切的源头,圣贤手记虽是凡纸、凡竹所制,却是天地秩序的源头,能调动秩序之力,拥有莫大威能。

    这一点,在两股圣贤之力碰撞的时候,显露无疑!

    恍惚之间,邱言仿佛看到了那个绽放着璀璨光辉的时代,生魂渐渐扭曲,有演化成一枚枚篆字的趋向,摇摇晃晃,似将融入圣贤的念头之中,但魂中洞震,旋即一惊,回过神来,种种幻想皆去。

    “好危险!若非本尊和另外一个分身的念头牵引,我这生魂就要被圣贤文章同化,化为天地间的一缕秩序!纵有威能,却只是他人道理的一部分!”

    想到此处,邱言也不免后怕,却还记得此来的目的,立刻压下心头情绪,扩展感知。

    “两股圣贤之力相互牵制,正是施行计划的时机。”

    念头落下,子部书架飞出,凌空旋转,释放出一缕缕的吸摄之力。

    记述着《劝学》的竹简,为与亚圣思想抗衡,已然摊开,现在被股吸摄之力牵引,立刻凝结出一段段文章,流转过来。

    下一刻,子部书架中《劝学》的残简膨胀、完善,持续下去,凝结出整篇文章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邱言这次过来,其主要目的并非只为凝结这一篇圣贤文章。

    “潘家既然藏有这卷圣贤手记,自然是以此为立家根基,镇压整个家族的气运,我若以此为凭,就能绕开官气、龙气,直入潘家之人的性命!”

    念头一转,邱言的生魂分出一缕念头,飘飘荡荡的入了那卷竹简。(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送你一场功,却成一场空

    “沼人还挺会挑时候,竟打算在科举时发兵!”

    潘府大堂,潘向看着手上信件,冷笑起来。

    在他跟前,身着劲装的武钢皱眉道:“科举取士乃国朝大事,会抽调部分精兵驻守考场,以防意外,整个剑南道的注意力都要集中过去,确实是起兵的最佳时机。”

    “不错,不能小看沼人啊,他们也是有能人的,”潘向感慨了一句,又笑道,“可惜在谋略上不够成熟,太过于想当然了,以为科举之时,就有机可乘,殊不知我大瑞军政分离,早就防着这一点,永平军兵强马壮,只要一动,就能杀的他们大败!”

    “就怕永平军另有打算,”武钢面露忧色,“张节帅答应的那般爽快,恐怕别有所求。”

    “张杜陵想的什么,我很清楚,”潘向淡淡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永平军与武信军齐名,但近几年宋渊声势大涨,几次大胜,已然将张杜陵的风头盖了过去,而且自从宋渊娶了施家女,更隐隐有了步入中枢的迹象,这种事情,他张杜陵岂能忍?”

    “先生的意思是?”武钢心头一动。

    “各取所需!”潘向说着,抿了一口茶,“这次合作,本就是各取所需,没有好处,旁人为何要为我火中取栗?这也是我对新法的想法,相国被那几人蒙蔽,总想一步到位,未免操之过急,凡是要讲究个循序渐进,若由我来出谋划策……”

    他正说着,突然停住话,手上一颤,杯子跌落下来,“啪嗒”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茶水滚落一地。

    “嗯?先生?你怎么了?”武钢连忙上前。抬起手指,运转真气,指尖倏地火热,点在潘向身上几处。

    潘向此刻表情呆滞,被武钢点了几下,才恢复少许,只是面露倦容,略显慌乱的道:“突然就身子乏力!”

    武钢听了,并不多说,运转真气。将滚滚热息透过手掌传到潘向身上,补充他的气血,但收效甚微。

    眉头皱起,武钢收回手道:“医道的事情我不懂,还是去叫林道长看看吧。”

    “快去,快去。”潘向骤然遇事,已经有些慌乱了,不复先前的云淡风轻,武钢不敢耽搁。急忙离去,未过多久,就领着一名道士回来。

    这道士个头不高,体态均匀。留着五柳长须,走路时不疾不徐,有股出尘之感。

    一进屋中,道士就轻咦一声。然后朝潘向行了一个拱手礼。

    “林道长快来,我这身子骨似有状况,突然乏力。”潘向摊在椅子上。勉强抬手招呼。

    姓林的道士走上前去,口中则道:“莫急,莫急,待贫道为大人观气。”

    话音落下,此人从怀中取出一张符,两指一撮,那符自燃,散发出一阵烟雾,萦绕不去,将潘向笼罩在里面。接着,他两手掐印,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张口一喝,吐出一个字来:“疾!”

    这字化为声浪,扑在潘向身上,萦绕周围的烟雾顿时滚动、升腾,飘到了潘向的两肩和头顶,隐隐凝出三朵花来,飘荡如火。

    福!禄!寿!

    这是道门的一种望气法门,能透过符火烟气,呈现出肩头三火,虽不清晰,却能摸到些许脉络,不过,若是修道的人凝聚了天魂,自然不需要这样麻烦,魂一出窍,天魂笼罩,就能大致摸到气运跟脚。

    潘向的福禄寿三火格外旺盛,尤其是禄火,更是直冲屋顶,好似一根烟云气柱!

    但这一看,林道士眼中却闪过一丝惊色:“不好!福禄寿三火虽未见暗淡,但摇曳剧烈,大人,这是有人在对您施法,要绕过官气,侵入心神!”

    “什么!”潘向大惊失色,“有人作法?这是什么邪人?感动朝廷命官?不是说方外之士,不敢冒犯龙庭么?怎么还有人如此大胆?”说到这里,他面色再变,“莫非是沼人?”

    林道士则道:“方外之士自然不敢触怒龙庭,有官气护身,外邪都难以近您之身,只是眼下施法那人神通广大,不知道用了什么法门,居然绕过了龙庭气运和护身官气,直入魂中。”

    他越说,潘向的面色越发苍白,到了后来甚至发起抖来。

    见了潘向的表情,林道士才回过神来,连忙道:“大人不必慌乱,你现在浑身乏力,等会儿会有渴睡之感,一旦进入梦境,才会被那人以外魂入梦,干涉梦境,扰乱记忆、意志,但贫道却有一法,能瞒天过海。”

    “道长救我!”潘向听了,慌忙求救,却看得旁边的武钢不禁皱眉。

    林道士捋了一下胡须,淡淡一笑,然后附耳在潘向低语了几句。

    “妙计!妙计!道长真高人也!”潘向听了之后连连夸赞,然后便招呼人来。

    “都站好,听道长吩咐。”潘向的精神越发萎靡,仿佛随时都会睡去,若非武钢以真气延续气血,早就已没了意识。

    两个家丁被匆匆叫来,本来不知所以,听了这话,都各自站好。

    随后,林道士从怀中取出朱砂、黄纸,凝神屏息,调动心神、魂力,这才郑重下笔,写了几张符。

    笔动魂动,咒术与灵气功名,牵引其进入纸中,用朱砂留存,但灵气激荡,几张符纸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摇摇头,林道士惋惜不已,却又重新下笔,一刻钟后,费了好大功夫,才写出来三张。

    “成了!”

    符一成型,他的气息微弱许多,面色苍白,翻腕将其中两张符贴在两名家丁背后,然后掐动印诀,施展咒术。

    “连!”

    话落,家丁跌倒在地,不省人事,念头寄托出来,融入林道士手上的那张符中。

    “我虽比不上那人的神通,但道门之法存乎一心,并非以力为尊。巧妙运用,便是心猿,一样能翻出五指,得见大千!”林道士说着,走过去将手上一符贴在潘向额上。

    顿时,意念从额中荡漾开来,传入符纸,又顺着联系,转入那两个家丁的脑海。

    下一刻,就见家丁浑身哆嗦。而潘向的精气神反而越发充盈,疲惫、困乏,一扫而空。

    没过多久,三张符纸同时燃烧,灰烬飘散。

    过了几息,昏迷的家丁醒来,迎接他们的却是潘向的询问。

    “禀二老爷,我方才做了个梦,梦见到沼人袭击。杀人无数,剑南道陷入混乱。”

    “是啊,我也梦到了,最后还来了番人。从西边攻来……”

    两个家丁只认得几个大字,潘向让他们描述梦境,虽然你一句我一语,但明显不得法。说得混乱颠倒。

    “沼人?”潘向身上没了异状,又恢复成智珠在握的样子,冷静的分析起来。“既然梦境里出现沼人,真有可能是沼人在背后算计我,只是为何会有番人?”

    他的心里隐隐生出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略显不安的道:“二老爷,我刚才还梦到了您,先是威风凛凛的带兵征战,但最后中了敌人计谋,陷于刀兵……”

    潘向面色一变:“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统筹全局,怎么可能中了别人计谋?看来,这是有人想要扰乱我的心智!”

    ………………

    与此同时,藏书馆内,邱言的生魂从暗格中退出,他地魂的子部书架中,已经凝出了完整的《劝学》竹简。

    魂如游鱼,转瞬游动,穿过墙壁,自画中人身旁掠过,回到了空荡、寂静的书房,不见任何异状。

    “潘府是否知晓这画后还有暗格?守卫未免有些疏忽,不过话说回来,潘家诗书传家,没多少神通手段,防得了雅贼,但碰上修士,还是要靠壁画,其他都是多余。这些画中人每个都是高手,我若非魂中凝了《劝学》残简,很难将之安抚,这还是无心偷盗手记,不然只要兴起偷盗念头,立刻就会被这壁画得知,难以善了。”

    邱言这次行动,提前做了些准备,但真正施展出来的,只有障眼法和神力屏障。

    “刚才在潘向心中构建梦境,把从沼人、番人那里收集的信息推演了一变,潘向为人虽然自负,但并非蠢人,该能看出里面的问题,从而将计就计,从容布置,成就大胜!也算是平白送了他一场功绩,还了这《劝学》的因果,更全了与姨母、表妹之亲缘。”

    邱言的生魂,刚才以《劝学》为引,入了他人心中,推演梦境,想让潘向提前醒悟,只是他并不知道,还有其他变故。

    带着这个想法,邱言生魂归窍,立刻奋笔疾书,将《劝学》篇的第一段写在纸上,接着放笔、吹字。

    仆从被障眼法所惑,在他眼中,邱言一直缓缓行书,见其落笔,连忙接了过来,小心捧着。

    而后,邱言又在藏书馆待了好一会,这才告辞,期间却是没能见到潘向。

    之后几日,借助伙房神像,邱言常以神念暗探潘府,却始终不见动静,那潘向与人谈论军务时,没有半点堤防番人的意思,就像未经历过那个梦境一样,一切照旧。

    对此,邱言虽说不解,却也只能叹息。

    “尽人事,听天命。”

    人道有极,能做的他都已做。

    “为安全起见,还是先托张府将舅父一家接到剑南道北,以防不测。”

    又过了几日,乡试之期到来,邱言整理打点,将所需之物放入考篮,无论如何,科举还是要参加的,但临行前,他突然心血来潮,以本尊离卦为引,占了一卦。

    叮叮叮!

    几块铜板转动、停止,先后排成几个图形。

    “否卦?”

    邱言见卦愣了一下。

    “否极泰来?这是要有转机?不知是指得乡试,还是边疆争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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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城外兵,纸上策

    黎明时分。

    五沼密林边缘,一座小土丘之上。

    膘信一勒缰绳,止住了战马。

    膘信此人,体格高大,虎背熊腰,额头吐起,胡须直垂胸口,顾盼间给人一种狼视、彪悍之感。

    他身下的马,个头不高,与草原马矮上几头,被人称为矮脚马。不过,这种马皮紧、肉崩,浑身劲力充沛,耐力极佳。

    “前面,就是此行的第一个目标,嘉荣县。”

    膘信的目光穿过密林枝叶,落到远处的城墙上,脸露狞笑。

    “城里的大部分戍卒都已被调派出去,守卫松懈,我的人三天前就混入城中,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入城,到时满城的钱粮,就都是我等之物了!”

    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说得倒好听,但到手后怎么分?”

    听了这话,膘信勒缰转马,看向身后。

    在他身后,立着五六匹山地马,马上坐人,个个气势不凡。

    这些人,是整个五沼中最强盛的几大部族的族长,那撒落部的德赢、葛洛兰父子也在其中。

    看着几人,膘信冷笑一声:“这次事情是我发起,我理应占据大头!”

    他这话一说,其他人登时色变,一两个急性子的就要上前,但接着就听那膘信继续道:“不过,诸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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