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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何尝不想扫除阉党,怎奈太后不允,说什么宦官统领禁廷,乃是乃是先朝立下的制度,不可随意废除,又说先帝晏驾不久,就要诛杀旧臣,是对祖宗宗庙不敬,你让老夫怎么办?”
袁绍严看何进并无决心诛杀阉宦,连忙急劝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将军,宦官乱政,把持朝政多年,若不及时除去,恐后患无穷,还望大将军莫要犹豫。”
“太后不许,如之奈何。”何进叹气,对他的妹妹何太后也是无可奈何,若是何皇后不允,何进即便权利滔天依然杀不得一众宦官。
“下官有一计,必能扫除阉宦,而不让大将军为难。”
“哦,但说无妨。”
“大将军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带兵进京,扫除阉宦,到那时不容太后不从!”
既然大将军畏惧何太后,只要令外军前来,一可除去阉宦,又可将全部罪责和太皇太后怪罪全部推到外将身上,可谓一石二鸟,只是袁绍不会想到,这个建议为大汉王朝带来了无尽的苦难。
“妙策!老夫即刻派人拟诏,令外将带兵进京!”何进满脸喜色,只要外兵前来,即便何皇后也无法阻拦,这些朝臣也不会天天劝着他诛杀宦官。
“大将军英明。”眼看大将军采纳计策,并且眼神里满是欣喜,袁绍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得大将军信任,将来位列三公话下。
***
夜色已经昏黑,何进大将军府前,一人策马疾驰而来。
“曹大人,大将军已经等候多时了,快请。”马蹄渐停,曹操翻身下马,将缰绳递于门前甲士,大步朝着府内走去。
“曹操参见大将军!”曹操步入厅内,袁绍等人早已在场,微微点头算是见礼。
何进扬手指向席位道:“快坐。”
曹操坐定言道:“大将军扫除阉宦易如反掌,何须再议?此事只要交一狱吏便可胜任,何必召外兵进京。”
“孟德慎言,宦官之祸若狱吏可平,我等将校岂不是成了酒囊饭袋?”袁绍冷笑反唇相讥,此计是他所虑,现如今被曹操如此轻视,心中火气顿生。
何进微微错愕,转而轻轻摆手示意曹操近前。
“一狱吏足矣?”何进略显迟疑的询问。
“一狱吏足矣!”曹操眼神炯炯,语气十分坚定。
“此事只需减除元凶,何必非要尽数除之,如要杀尽,事必泄露,宦官一党必然狗急跳墙,临死反扑,我料此事必败!”曹操言之凿凿,唯恐何进坚持要引外兵进京。
何进沉吟半响忽然道:“我想起来了,孟德乃宦官之后,故而怀有私情。”
“你!”曹操怒而凝眉,只觉一股怒气在心中酝酿,强行按捺,心中对大将军何进失望透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哈哈哈哈。”何进畅怀大笑不止,袁绍等人皆附和而笑。
来到门前,曹操仰天叹道:“乱天下者,必何敬也!”
***
这一日,何进召众臣宫中议事,众官皆坐,何进大笑而入,一路来到主位就座,环顾左右道:“董卓上表除宦,已领重兵进京。”
“当年卢尚书被冤入狱,董卓接替卢尚书领兵出战,损兵折将一溃千里,本应治罪,只是那董卓与那十常侍亲近,不仅逃过罪责还加官进爵,如此小人怎能亲信!”一朝臣抱拳言道。
“董卓豺狼也,天下豺狼无不择肉而食,带兵进京岂能安生!”御史郑泰抱拳劝谏。
“你太多虑,不足以谋大事。”何进满脸不悦,本以为朝臣都会赞成,没想到事与愿违。
尚书卢植抱拳一礼道:“大将军,我素知董卓为人,其人面善而心狠,一入京师,必生祸患,不如令其驻扎城外,以免不测。”
“尔等皆书生之见,老夫主意已经定,不必在议!”何进厉声言道,目光凶狠扫视众臣。
郑泰、卢植起身上前向何进躬身一礼,将印绶放在桌上抱拳道:“这官是做不得了,告辞。”
何进脸色狰狞得可怕,冷然看着离去二人,随口冷声道:“都退下吧。”
***
“郑御史,卢尚书,两位大人请留步。”杨逸快步追了出来,看到远处御史郑泰与尚书卢植连忙喊道。
“我等皆已辞官,不过一介草民,当不得大人二字,不知公孙大人有何见教?”卢植态度冰冷,对大将军何进的亲信公孙逸并无好感,目光淡淡并无攀谈的打算。
“见教不敢当,只是召董卓进京之策并非在下所谋,即便劝说大将军也是多数无益,不怕二位大人笑话,在下正在整备军马随时对抗进京董卓。”
卢植、郑泰对视一眼,皆抱拳向杨逸抱拳一礼道:“好在还有公孙大人这般明事理的将校,即便董卓怀有狼子野心也不足为虑。”
“下官斗胆,希望二位大人到时能祝在下一臂之力。”杨逸心中一喜,若有郑泰、卢植二人相助,对抗董卓又多了几分胜算。
“公孙大人放心,我等现如今虽无官位,但做个小校倒也胜任。”卢植颇为客气的轻笑言道。
“多谢二位大人,下官唐突还请海涵,告辞。”杨逸躬身一礼欣喜而去。
待杨逸离去,郑泰低声问道:“卢大人,你看那公孙逸言语几分是真?”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即便执金吾公孙逸有心整备兵马力抗董卓,其手下骁骑营两千兵力又能如何,何况只要大将军在位专权,他又能有何作为,其位不谋其政,走吧,朝廷诸事已与我等无关。”卢植微微叹气,先一步而去,郑泰微微叹息亲随其后。
杨逸并不知道卢植对他的建议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答应相助也是敷衍之言,随着董卓进京之日将近,想必一众宦官也会趁机动手,杨逸无数次自问是否该告诉何进十常侍已准备动手屠他性命。
只是如果杨逸向大将军何进禀报,必被追问如何得知,若不能自圆其说,很有可能被何进认为他仍和十常侍有联系,何进好杀,有威胁的人都不会放过,董太皇太后的例子就在前面。
何况对杨逸来说,大将军何进活着大权独握,绝没有掌握羽林北军的机会,即便董卓实力强大,手下李儒、徐荣等人皆世之大才,但杨逸最后还是决定舍命一搏,将十常侍秘诛何进的消息隐藏下来。
何况杨逸清楚的记得,董卓进京之时,身边只有三千精兵,只要掌控羽林北军,就是用人数都可以轻松淹死董卓,即便董卓手下强者云集又有何惧。
只是杨逸显然低估了战争的残酷,并不懂得很多时候战争胜利的关键并不是人多。
第二十九章 纷乱不堪()
“太后救命啊!太后救命啊!”
长乐宫中,一众宦官伏倒在地,不断叩首哀求,何太后坐在高位微微皱眉,看起来有些烦躁。
“你等皆为老臣,又有本太后保你等性命,何必惧怕?”何皇后手摇蒲扇语气冷淡,脸色愈发不善。
在何皇后看来,他那兄长何进虽然手握重权,权倾朝野风光无限,但对他这个妹妹还是敬畏有加,何皇后已经多次保证会保住一众宦官性命,可这些宦官就是不信,何皇后岂能不怒。
苦苦哀求的张让微微直起身子哭诉道:“太后有所不知,大将军已矫诏令外兵入京,定要屠杀我等,还请太后救命!”
“竟有这等事!”何皇后微微错愕,哪里想到何进居然会召外兵入京,沉吟片刻接着道:“也许那外兵前来,并非加害你等,只是随军调防也尚未可知。”
张让心中暗骂这何太后实在是妇道人家,说得这般明白还是不愿相信,但脸上完全是一副谦卑的神色。
张让低声哀婉道:“拟定矫诏的主薄亲口所说,必然错不了,还请太后看在昔日之情救救我等,我等必然肝脑涂地誓死效忠。”说着再次连连叩首,一时间殿中再次响起一阵哀求声。
“别吵了,弄得本后心烦意乱。”眼看一众宦官满面愁容,想到当初鸠杀王美人时,十常侍出面求情才保住皇后之位,后来十常侍对何氏多有帮衬,这些日子的服侍也算顺心。
何太后随手将蒲扇放在一边,目光扫过跪地的十常侍淡淡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等去到大将军府给大将军认个错,我再去给你们讲个请,定保你等无忧。”
“太后,臣等不敢去大将军府啊!”满脸愁容的赵忠起身哭诉,再次叩首哀求。
“若是我等去了大将军府,那些将校岂肯放过我等,还请太后宣大将军入宫,我等也好当着太后的面,向大将军赔罪。”张让一边连连叩首,一边帮腔道,言语里满是哀求,哀婉可怜的样子哪还有当初飞扬跋扈中常侍的威仪。
张让远看太后久久不语,向前爬了数步声泪俱下的言道:“太后,大将军若不容臣等,我等宁愿在太后面前行死,也不愿死在外面啊。”顿时殿内响起一阵哭求之声。
“行了,就依你们吧。”何皇后挺了挺身子,朗声冲外面近卫道:“宣大将军进宫。”
张让起身劝道:“太后,大将军对我等恩德深厚,我等深感于心,只是大将军属下将校皆对我等恨之入骨,还请太后拟诏宣大将军进宫。”
“张常侍你来安排,本后累了,太将军若入宫,即刻报来。”何皇后媚眼微睁,依靠着软坐随口说道。
“太后放心,交给小臣来办。”何皇后并未注意到张让眼角闪过的一丝厉芒。
宣何进进宫的诏书很快送到大将军府,何进不敢怠慢,虽然不知道所谓何事,但既然在嘉德殿召见,想必事关重大,连忙穿戴齐整准备进宫。
“大将军不可进宫,这定是张让等人之谋,绝不可去,去必有祸!”
“笑话,我亲妹唤我能有何事?”何进暗恼身边之人多事,烦躁之余不由加快了脚步。
“大将军矫诏外将带兵入京,其事已泄,其谋已露,若非进宫不可,下官愿带兵甲护送。”袁绍急忙急劝。
“太后在嘉德殿召见,商议大事理应在那里,又有太后亲笔诏书,你等太过多疑。”何进愈发烦躁,言语之间已有怒气。
曹操虽对大将军何进失望透顶,但何进手握重权,是唯一能抑制十常侍的人,曹操并不希望何进发生意外,连忙上前将何进拦下抱拳劝谏道:“若要面见太后,必要让张让等人出宫,其后可入。”
“此乃小儿之见,待我面前太后,定要将一众宦官赶尽杀绝。”何进冷眼看了看身为宦官之后的曹操,并不愿与之多说,走出府邸登上车驾,朝着皇宫而去。
“我等该如何应对!?”袁绍满是担忧的叹息道,似在询问,又好似在喃喃自语。
“不如调集兵甲其后随行,也好震慑宦官免遭祸乱。”曹操看着策马而去的大将军何进,一时无奈言道。
“唯有如此了。”众人附议,皆散去调集本部兵马。
***
“大人,何进只身乘车前往皇宫内廷了。”禄良匆匆而入,向静等消息的杨逸禀报。
自从当初何进力排众议决定召外兵入京诛杀阉宦,杨逸白天茶饭不思,夜晚夜不能寐,精神高度集中,正是在等这千载难逢掌控北军五营的机会。
这一计划,禄良与北军五营的将校多有交集,酒宴长备,加上金银打点,早已打成一片,现如今前往北营连督哨盘查都省了,这也为杨逸控制北营打下了基础。
一旦何进身死,宫中必然大乱,宦官等人必然前去挟持太后、皇帝等一众大臣远走出宫。
只是对杨逸来说更的是,一定要在董卓之前见到汉少帝,安全迎其还朝,并让少帝下令董卓不得进宫,如此一来,必然能将西北豪强董卓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即便董卓有心强攻,带来的三千精悍西北军先锋,在缺少攻城武器的情况下,即便再能征善战,恐怕也拿巍峨雄壮的洛都城墙没有办法。
也许可以真正改变历史历史的走向发生偏转,董卓将无法把持朝政,大汉王朝可以苟延残喘下去,地方豪强不会拥兵自重,没有大范围的人口死亡绝迹,也许,后来的一切惨剧都不会发生。
杨逸握紧双拳,双眼愈发凝重,忽然仰头长舒一口闷气,站在历史的拐角,没有人可以坦然处之。
“禄良,你立刻调集骁骑营大部兵士前往北营严阵以待,一旦东南火起,立刻控制北营主要将校,尽可能的将北营的控制权拿下,胆敢反抗者立斩!”思虑片刻杨逸温声叮嘱道:“切记,贪多必失,不论何时都要保证自身安全。”
“请大人放心,禄良定不辱使命。”
***
嘉德殿前,一众带刀内侍隐蔽左右严阵以待,只等何进前来送死。
突然面无人色的赵忠匆匆而来急切道:“张大人大事不好了,曹操等人带兵甲而来,远远跟在何进身后,我等该如是好啊!?”
“慌什么,事已至此只有强诛何进,到时候太后没了依靠,只能扶持我等,方能震慑众臣,你速去拟旨,令一众将校不得随行入宫,快去!”张让当机立断,决心除掉何进,挟持太后与陛下,也许尚有一线生机。
内廷之外,袁绍、曹操等人一路随行,远远看到大将军步入内廷,急忙追赶上前,此时门内走出一宦官,手持懿旨倨傲道:“太后特宣大将军嘉德殿议事,其余诸人不得入内,来啊,闭门。”宦官离去,玄门轰然关闭,将一众将校堵在外面。
一众将校虽然来回渡步心急如焚,但皇宫禁地岂能乱闯,若是一时不慎,恐有杀生之祸,没人有胆子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何进一路行色匆匆,一时只觉背后发凉,心里暗道:“我何进手握天下兵权,十常侍能乃我何!”
突然何进转身,一道寒光斩来,何进顿时避让,刀锋划破衣衫,胸口顿时显现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浓郁鲜血很快浸透整个胸前衣衫。
何进抽出佩刀环顾四周惊恐道:“汝等贼胆包天,居然敢谋害与我!”
“大将军苦苦相逼,我等也是无奈之举,来人,给我拿下!”
“贼子休想!”何进心中后悔当初不听众人之言,现如今只盼一众将校杀入宫中前来救援,只是何进并不知道一众将校皆被一诏圣旨堵在门外,根本无法入宫,更不用说带兵强行突入。
半个时辰过去,里面依然毫无动静,一众将校愈发烦躁,袁绍上前猛击叩门,里面毫无动静根本不予理会。
正在此时,忽然一之物从内廷墙内抛掷而出,落在地上滚了老远,众将校定睛一看顿时怫然色变,只见那物居然是大将军头颅。
一众将校眼露杀气,袁绍突然拔剑朗声道:“十常侍胆敢诛杀大臣,随我杀入宫中屠诛阉宦,传我命令,面白无须者皆斩!”
一众将校带领兵甲杀入内廷,一时势如破竹,所遇阉宦不论大小一概就地正法,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所到之处,尸体横陈,鲜血横流,东汉集中之地洛都皇宫,一时成了人间地狱。
长乐宫中,汉少帝刘辩,陈留王刘协与何太后躲在一起,听着外面喊杀之声忍不住瑟瑟发抖,少帝刘辩更是在惊恐之余泣不成声。
一众带内侍跟随张让等宦官步入殿中,张让上前抱拳一礼道:“太后,大将军属下将校谋反,大将军已经殒命,事态紧急,还请太后、陛下、陈留王随我等出宫。”
“我哪都不去,你们别过来!”何太后拥着少帝刘辩楚楚可怜的哀求。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张让示意左右上前。
一众内侍蛮横上前,背起少帝、陈留王,强行架起太后,其余带刀内侍挟持一众省内官属,皆朝这边会和而来,跟随行色匆匆的张让等人从天桥阁道逃向北宫德阳殿方向。
第三十章 事与愿违()
十常侍率领一众带刀内侍,胁迫着太后、少帝、陈留王与一众省内官属刚刚通过天桥隔道,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迎面杀出一人大喊:“阉贼休走!”话音未落已砍翻两名尚未反应过来的带刀内侍。
张让大惊双眼圆睁,没想到来人居然是已经辞官的尚书卢植,虽然其身后只跟着区区不足二十人,但此时一众宦官早已是惊弓之鸟,生怕其余援军从后掩杀,人数虽多反而仓皇逃窜。
卢植一人当先,手中环首刀再次砍翻一人,浓郁鲜血飞溅而起染红衣衫,胁迫拉扯太后的一众内侍心胆俱裂,丢下太后落荒而逃。
卢植连忙上前将瑟瑟发抖全身瘫软的何皇后扶起,后退两步抱拳道:“太后无恙,下官也就放心了,我立刻带人去救陛下。”
何皇后鬓角散乱,目光茫然,好似并未听到卢植言语,不断喃喃自语轻唤:“辨儿。。。”
卢植微微摇头,派人护送何太后回宫,带着其余之人朝着一众宦官逃离的方向追去。
宫廷大乱,无数乱兵纵行其中,甚至早已忘了入宫初衷,所到之处见人就杀,灯盏翻落,一时大火漫天,火势愈盛,浓烟滚滚即便远隔数里都看得清清楚楚。
***
北军军营之中,禄良奉杨逸之命早已来到北军军营,大帐之中,早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是一众将校横七竖八的翻倒在地,口鼻流血已是横死,一桌将校唯剩禄良一人静坐。
禄良面无表情,只是手臂微微有些颤抖,坦言说这些将校都是极为豪爽的热血男儿,这些日子的相处已有感情。
只是禄良奉命而来,决不能因私费公,何况此次所带骁骑营兵甲不过一千五百人,想要控制人数众多的北军,这些将校一个都不能活。
正在此时一甲士步入禀报道:“大人,北宫火起,北营一众军械已被收缴。”
“立刻召集各营兵士在校场集合,违令者立斩!”禄良起身,顺手端起一碗烈酒撒在地上,躬身抱拳一礼离开了军帐。
校场之上,万余手无寸铁的北军将士被赶到校场,十分忐忑的四处观望,茫然看着周边全副武装,将他们团团围住的众多骁骑营官兵,一时窃窃私语,心有不安。
正在这时,只见禄良登上点将台环视众人道:“诸位,在下是执金吾公孙大人属下骁骑营军候禄良,想必诸位也不陌生,不久前京城事变,大将军何进已被十常侍所害,北宫之中战火突发。”
“就在不久前,一众北军将校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