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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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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真的朝着他们走了过来,残阳欺酒的表情顿时显得怪异了几分,等元夏站在自己面前后,他略微一抬眸,语气说不上是好还是坏:“他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了?”

    怎么?还嫌弃他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一股无名火烧了起来,但元夏在做出什么没法控制的反应之前及时按捺了下来,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美人相邀,当然要来了。”

    朔雀听元夏夸他美人,得意地朝着残阳欺酒使了个眼色:“看见没,还是天天有眼光。”

    面无表情的残阳欺酒:“……”

    依旧被这称呼雷的有些不太好的元夏:“……”

    ……他当时就该转身管自己回房才对的。

    但既然人都已经来了,就这么走开也说不过去,接过朔雀递过来的一杯酒,元夏在他们对面的石板上坐下,默默喝了一口酒后问道:“喊我来干什么?”

    朔雀指指天空:“赏月啊。”

    元夏:“……哦。”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总觉着在这情景下根本没什么话可说的元夏瞥一眼垂眸自顾自喝酒的残阳欺酒,又看一眼笑眯眯盯着他瞧的朔雀,快速收回视线盯着面前桥面上的一个个被雨水冲刷出的小坑,等一杯酒喝完,这怪异的沉默依旧没有变化,他刚想随便找个理由离开这儿,就听残阳欺酒道:“湖底的那个石室,里边什么都没有。”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话而愣了愣的元夏:“……啊?”

    “那藏宝图是真的,但里边是空的,光是看那空箱子上积的灰,大概很久前那里边的宝藏就已经被人取走了。”残阳欺酒放下酒杯淡淡说道,“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哦。”对此并没有异议的元夏点了点头,旁边的朔雀听了后连忙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元夏朝着残阳欺酒看了一眼。

    残阳欺酒冷淡道:“你跟来做什么?”

    朔雀一脸理所当然:“我的雇主本来就让我跟踪你们探寻宝藏的下落,顺路。”

    元夏:“………………”(92t)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朔雀的出生点在相王朝的某个新手村,所在的天择门与黑楼的性质相似,都是以暗杀见长的江湖门派,但与黑楼那种明码标价接单杀人的“产业”不同,天择门表现的更为隐秘一些,主要为一些身份尊贵的人训练影卫,相国的皇亲国戚身边用的最顺手的基本都是从天择门出来的弟子。

    除了当这些人的杀手暗卫之外,天择门也有不少弟子在外头挂名接暗杀的活计,在相王朝还算有名,因此天择门的位置虽然不为人知,但江湖上大多都知道它位处相王朝北部,弟子通常在相国境内活动,但还是会有离开相国前往别的国家的情况,就例如因为一个任务来到孜罗国顺便被人雇用了的朔雀。

    残阳欺酒显然是准备丢下朔雀管自己离开的,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就将元夏喊了起来,两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找到掌柜退了客房,结过账后一言不发地朝着他们寄养马匹的农户家走去。

    此时镇子里陆陆续续已经有包子店之类的铺子在准备着开张的事,点着盏昏黄的灯在屋内剁馅儿或搬动着桌子椅子,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声响,就着窗边透出的细微光亮,两人默然无语地走了一小段路,等转了个弯,那客栈也渐渐看不见了后,元夏率先打破了沉默:“一直都没机会问,你和那个朔雀认识很久了?”

    残阳欺酒眼皮都不抬一下:“嗯。”

    “他是你的朋友?”元夏问出这话后觉着自己简直就是在说废话,按照这人的性子,要不是朋友会搭理人家吗?

    但意外的是,残阳欺酒面无表情地否定了:“不是。”

    元夏:“……”

    不是朋友态度会这么随意?甚至连平常那冷艳高贵的态度都不端着了?

    在元夏要呵呵一声以示自己对此话的鄙视时,残阳欺酒又添上了一句:“非要说,应该算是以前的同事。”

    这个词让元夏怔了怔,但随即想起颜扬泽曾经提及迟家两兄弟时说过的那番意味不明的话,那因为早起有些困倦的哈欠都给憋了回去,再加上朔雀在那个洞**内与残阳欺酒对峙时的气势,元夏默默给对方下了一个“大概不是什么好人”的定论。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元夏就不再说话,低着头跟着面前的身影往前走,但他不说话,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不说了,残阳欺酒侧过头,瞥了一眼身后那个慢腾腾跟着的人,突然就开口道:“你对朔雀很感兴趣?”

    元夏闻言一愣,只觉着有那么点不是滋味,残阳欺酒可不是对这种事有什么好奇心的人,这怎么一扯上朔雀,话就变多了啊?

    仗着天还黑着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情,元夏表情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毕竟闻潮消失后,很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了。”

    顿了顿,他控制不住地用看似开玩笑的语气干巴巴加了一句:“怎么,我连好奇地问一句都不让啊?”

    前边的残阳欺酒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垂眸俯视着因为他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的元夏,就着微弱的光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阵子后,残阳欺酒微微眯了眯眼,从平淡的语气里没法听出这人的心情到底是好还是坏:“游戏玩家的脸大多都是经过数据变动,即使调整的数值很小,但稍微一点改动就能让人看起来完全不一样,朔雀现实里……可不长这个样子。”

    元夏不置可否,即便朔雀现实里不长这张妖孽脸,但估计也差不了多少,毕竟底子不好,就算将脸捏出一朵花儿也不可能到他这地步,残阳欺酒就算看不见这人的脸,也知道他根本就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黑暗中他皱了皱眉,声音里带上了些清晨时分的寒气:“那人没有下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离他远点。”

    那口气可以说不算太好,察觉残阳欺酒似乎不太高兴的元夏沉默一瞬,也不知他到底是在因为自己提及朔雀而不高兴,还是为的什么别的原因,过了一会儿后,元夏面上露出一个像是在笑又像自嘲的表情,慢腾腾地应了一句:“……哦。”

    之后的那一小段路两人皆是一言不发,一直到了郊外那农户的门前,等敲了门说明来意,被那名表情微妙的np领到马车前,就着灯笼的光看到那抱着双臂坐在马背上眯着眼笑的朔雀后,元夏自与残阳欺酒谈话结束一直维持的面无表情终于裂了:“……你怎么在这儿?”

    元夏那惊讶的表情取乐了朔雀,他对着一旁忐忑的np抛了个媚眼,见那农户涨红了一张脸后轻巧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撩了撩落在脸侧的头发,笑道:“这镇子近几日来的也就我们几个生人,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你们去过哪里做过什么,你们的马车在这儿我一早就知道了,昨晚一看你们那表情就知道准备撇下我偷溜,怎么可能让你们如愿。”

    耸耸肩他翘着嘴角笑的一脸邪气:“所以跟你们分开后我就来了这儿,专程等着你们呢。”

    一旁站着的np看见残阳欺酒冷冷瞥过来的视线浑身一颤,张了张嘴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但想起那天仙般的玩家塞给自己的五两金子,还是没有将解释说出口,将灯笼往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元夏手里一塞,他耷拉着脑袋飞快说了句抱歉转身就往回跑。

    残阳欺酒面无表情地看着np跟逃命似的离开的背影,直至对方回了屋子关上门才收回自己的视线,要以他以前的性子,估计会一刀解决了这吃里扒外的家伙,但瞥了眼身边抱着灯笼一脸空白的元夏,他到底还是没对那np下手,只是转身看向面前那一脸得瑟的男人,脸上是明晃晃的嫌弃:“你到底想做什么?”

    朔雀笑眯眯伸出两根手指:“两个选择。”

    “一,你手里的藏宝图让我拓一份。”

    残阳欺酒冷冷看他一眼:“滚。”

    朔雀并没有在意他的坏脾气,表情更愉快了:“那你只能选择让我跟着了。”

    元夏:“……”

    朔雀向前一步,靠近元夏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反正相对来说,我是比较想跟着你们的,毕竟看着藏宝图找地方也是件麻烦事,反正雇主的要求是在你打开宝藏之前夺宝,跟着你们多省事啊。”

    说着他抬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抱着灯笼也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的元夏,轻笑地加上一句:“更别说这儿还有天天,不能更有趣了。”

    元夏轻飘飘地看他一眼:“……我哪儿有趣了?”

    “啊,这个可不能告诉你。”朔雀嘿嘿一笑,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淡定地转移话题,“哎呀长发的手感真不错,干脆游戏外边也把头发蓄起来好了。”

    残阳欺酒盯着他搭在元夏肩上的手看了一会儿,微微眯着眼表情怎么看都充满着恶意:“你就那么想跟?”

    朔雀:“那当然。”

    “很好,你最好别后悔。”残阳欺酒丢下这句话后就轻轻一跃跳上了马车,元夏顿了顿,见那马匹已经装上缰绳套在马车上了,就默默将朔雀的手从自己肩上扒拉下去,上车时顺手将那灯笼挂在了车厢的一侧。

    被丢下的朔雀若有所思地看着车厢的车窗缓缓透出的昏暗灯光照出的两个影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跟着上了马车,他才只是用手撩开那挂着的帘子,一只脚就这么迎面踹了过来:“滚去赶车。”

    利落躲过这暗算的朔雀听了这话,微微翘起的嘴角顿时就耷拉了下来:“不是?我这么貌美如花你居然让我去做这种粗活!?”

    第一次听男人夸自己貌美如花的元夏恶寒了一下:“……”

    不过不得不说,朔雀的皮相是极好的,在车厢外挂着的灯笼的橘色灯光下,他那略显委屈的神色更是柔和了几分,那外表的明艳更是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有种难以言说的楚楚可怜,被刻意拉长的凤眼带着水光,就连元夏见了这一幕也跟着晃了个神,但残阳欺酒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颠了颠手中握着的匕首,语气冷淡:“要么去赶车,要么去死。”

    朔雀:“……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听起来特别没人性?”

    残阳欺酒:“还是你想被刷新去新手村,掉一级顺便失去我们的踪迹,花个半天找到我们,之后再被我一刀捅回新手村?”

    朔雀听了这话忍不住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虽说他会因为漂亮的脸蛋而满是虚荣心,利用姣好的脸来勾搭人、问路或打探消息,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自找麻烦,放下最简单的方式不选去把事情复杂化,默默看一眼那灯光下更显锋利的刀刃,朔雀屈服在某人的**威之下,慢悠悠叹了一口气后,扁嘴放下门帘坐在了外边。

    元夏一脸复杂地看向残阳欺酒。

    还真是……毫不客气啊,不过微妙的觉着有点儿爽怎么破——

    外边朔雀明显不开心的声音闷闷传来:“奴役我就算了,倒是告诉我去哪儿啊!”

    残阳欺酒淡淡回道:“出梅安镇,往东南方向走。”(92t)

第一百六十二章() 
马车在天亮前离开了梅安镇,朝着东南方向一路而去,朔雀并没有被告知到底要去哪里,只得按照残阳欺酒的吩咐驾车向前,若是面前出现了分岔路,就会听见对方选择某个方向的命令从车厢内传出来,丝毫不怜香惜玉,连休息一会儿都不让,感叹着这个世界的冷漠残酷与残阳欺酒的心狠手辣,朔雀满腔忧郁地当着他的劳工,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答应的太快了。( )

    残阳欺酒接下来的目标也是在孜罗国与相王朝边界的某个小镇,但因为正巧位处某条商道附近,相较梅安镇而言要来的繁华许多,甚至逐渐发展成为了两国的商人贸易与往来的枢纽,朔雀察觉元夏每日会消失半天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嘴问些什么,最多只是等元夏消失在原地后用惊异的眼神盯着没有自顾自就走了的残阳欺酒打量几遍啧啧有声地感叹一声,但每次他发出这类古怪的声音,总会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按在地上揍一顿。

    而这一路上,因为那两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可以称之为亲密的行为,元夏觉着自己略有些怪异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将这归咎为每个人偶尔都会有莫名其妙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那从启程起就一直在晃神的状态也好了不少。

    而在他们继续寻找宝藏的时候,因一些原因离开京师阴差阳错来到阚城的巫峡初晴,走在街上被一名np叫住了。

    那np五十出头的模样,要不是因为那双眼睛看上去太过沧桑,巫峡初晴甚至都要以为这人的年纪要更年轻一些,他长相平平,背上背着个蓝色的包袱右手拎着一坛酒,穿着的衣服被洗的有些发白,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但身上隐约透着股墨香,大概是个外地来的文人。

    因为某些原因,巫峡初晴对有钱的、长相妖孽的与性子狂傲的np和玩家都没什么好感,而面前的男人无论相貌还是性情乍眼看去都不是让他讨厌的类型,于是十分耐心地停下脚步看他,这儒雅的中年男子见对方毫不在意自己当街拦人的行径,不由微微一笑:“少侠可有时间?”

    巫峡初晴对礼貌的人总是十分客气,听了这话后回忆了一下自己手上那几个任务的内容,都是些不重要的跑腿任务与并不急的门派任务,心想反正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顺手接个任务也不要紧,就摇了摇头:“无碍,有事吗?”

    听了这话,男人从背上的背包里掏出一沓纸钱与一捆线香,握在手中低声道:“少侠可否替在下去城南郊外的山崖边上,找着那元无洇与其妻合葬的衣冠冢,替我去……祭拜一番?”

    那语气低沉中带着点难以忽略的伤感,巫峡初晴听了这话后一怔:“啊……小忙而已当然没问题,不过你确定不自己去吗?若是祭拜的话,不论如何亲自到场会比较好?”

    男人微微笑了一下,将纸钱线香与自己手上拎着的一小坛酒一起递了过去:“我去了也是徒增伤感,以我的身份……也太过低微了一些,不宜出现在他们面前污了他们的眼,只能劳烦少侠了。”

    巫峡初晴看了眼他脸上明显的失落,没有犹豫多久就将东西接了过来,也没开口问有什么奖励,点着头答应了这请求。

    那男人见他答应了,道了谢并告知了对方自己下榻的客栈在何处后就离开了,接下这任务的巫峡初晴默默看一眼手中的东西,见天色还早,当下决定立即去找那所谓的衣冠冢。

    阚城的风水还算不错,不少祖祖辈辈生活在此的人将自己的祖坟地点就近选在这附近,阚城的大户人家大多也不会太过在意百米之外那些挨着的坟地是城里哪些穷鬼的,直接将属于自家祖坟的地圈起来就是,元家已经是阚城首富,当然也是这个做派,打听到那元无洇就是元家已经去世的老太爷的名讳后,巫峡初晴又问了元家祖坟的位置,就往那边去了。

    其实元家那祖坟的选址不算太好。阚城的城郊有一片地儿某年因天灾*塌了半座山,形成一个不算太高的山崖,往前走就是断壁,因岩石□□而寸草不生,后边倒是一片还算繁茂的树林,可差就差在那断崖向南,林子恰好是北坡,若在这坡上建坟反而坐南朝北,阴气太重,背对山崖无所依靠,怎么看都不吉利,因此即使曾有坟在这儿的大多也都迁了出去,元家老太爷过世后,当时还年幼的元家大爷突然将这整座山给买了下来,无视城里那些相熟长辈的劝阻,将父母的坟安在了那山崖之上。

    让人将山崖上的树木全砍了,削平了那崎岖的山顶,还用了最好的石料最出色的工匠,将那元家老太爷与其妻的坟硬生生坐北朝南地立在了山顶,还在周遭种了不少移植来的树木与花草,一年四季花开不断,只要不是雨雪的天气,每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就能照在崖顶,站在那位置远眺而去,是一片壮阔的日出景象。

    看着元出云做出这事的那些个阚城有名有望的长辈们不得不服气,想看笑话的也没了动静,打探消息时听np啧啧有声地感叹元出云的魄力,什么元家的祖坟选的好,气势足,怪不得会被老太爷庇佑走出低谷生意越发红火的巫峡初晴有些奇怪,看这些人的样子似乎坚信元无洇与其妻就躺在那坟里,难道没有人知道那只是一个衣冠冢?

    不过即便疑惑,他也没有多嘴,只打算按照发布任务的np的要求去上个坟的巫峡初晴顺着那修缮的非常整齐的石板路爬上山,远远见着那边的花团锦簇还未看到坟冢,就被佩剑的两个男人拦了下来。

    那较为高大凶狠的男人脸上横着一道刀疤,面色颇为不善:“你是何人?为何来此?这一整座山都是元家的,上边可没有路,要翻山就绕道!”

    巫峡初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怔了怔,连忙将手中装着线香纸钱的篮子抬起来给对方看:“我是来祭拜的。”

    听了这话后对方也愣了一下,两人细细打量了巫峡初晴几眼后,旁边那看起来较为冷淡的男人满脸怀疑地开了口:“敢问阁下是……?以阁下的年纪,似乎不该认识我们老太爷才对。”

    巫峡初晴解释道:“一个时辰之前我在街上遇到了个男人,他让我替他来祭拜你们老太爷。”

    “那人是谁?”

    巫峡初晴听了这问题后沉默一瞬,终于想起自己遗漏了什么:“……啊,忘记问他叫什么了。”

    那两人看他的眼神顿时就更为警惕了一些,要不是巫峡初晴长着张娃娃脸看起来威胁不算太大,估计那手中的剑直接就架到他的脖子上去了,那较为冷淡的男子上前一步,手放在了腰间的剑上:“那男人什么样子?在哪儿可以找到他?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那是个约摸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长相普通没有什么特点,说自己就住在城北的满福客栈,还说自己身份低微……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巫峡初晴抓了抓头发,有些尴尬,“没人能证明我的话,本来我也觉着这事不好替别人做来着……”

    两人对视一眼,还未来得及出声将他赶走,那坟冢的方向突然传来温润的男声:“元刹,元汐,让他过来。”

    听到这声音后,两人甚至连想都不想,几乎是立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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