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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抗经营西陵多年,城防坚固,守备完善,陆凯援兵到来之后。西陵的守备力量更为雄厚,虽然羊祜杜预做了充分的准备,但面对坚城,还是短时间内无法攻克,只得转入了围困战,将西陵团团包围,企图将陆凯困死在西陵城内。
为了防止吴国再向西陵增派援兵,司马昭另派十万大军,对武昌和建业方向发起进攻,将战火绵延到整个的长江防线。
魏吴两国的战线从益州绵延到了扬州,三州之地,数十个郡国卷入了战火之中,在近五千里的战线之上,全面交锋,拉开了魏吴两国决战序幕。
刘胤看罢报告,微微地一笑,果然是不出所意料,司马昭有着一统天下的野心,又岂能放弃此次吴国空虚的机会?看来魏吴两国的互撕远不止局限于益州境内,整个长江防线都将成为双方的战场,魏吴两国投入的兵力之多,波及的区域之广,就算是被称为奠定三国的三大战役:官渡之战、赤壁之战和夷陵之战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而魏吴两国的全面开战,给南迁偏安到南中的蜀汉朝廷似乎带来了一线的机遇。或许在魏吴的眼中,蜀汉王朝的残存力量就如同是一条咸鱼,但只要捉住机会,咸鱼也未必不能翻身!
“杜左丞,关陇方面可有情报报来吗?”刘胤叫住了正欲退下的杜弼。
杜弼摇摇头,道:“关陇远在三千里之外,又有汉中诸道、阳安剑阁隔阻,情报传递极为困难,恐怕短时间内难以传回,如果刘大人真需要关陇方面的情报,卑职可专门差人去联络一下关陇司。”杜弼略微显得有些诧异,毕竟关陇相隔着汉中蜀地,那边的情报并非是急需,现在中尉府传递过来的情报,大多是关于蜀地军情变化的情报以及洛阳武昌方面魏吴两国高层的信息,关陇太过遥远,就算拿到确切的情报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刘胤知道此事急不来,远在三四千里之外的关陇,真要传递消息过来,也绝非是一朝一夕的事,现在的通信手段,还是太落后了,就连信鸽也没有,貌似利用信鸽传信,还是唐代以后才有的事吧。
“那就有劳杜左丞了。”
杜弼拱手称诺,退了一下。
屋内安静了下来,刘胤将所有报告重新地细阅了一遍,凡是重要的地方,他都拿红笔圈了起来,各方提交的情报虽然详实,但也不乏疏漏重复之处,这就需要阅者去粗取精、去伪存真,许多的时候,真相往往隐藏在表相之下,需要细细地甄别。
不多时,杜弼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一卷纸,……(未完待续。)
第366章 司马望()
当司马望踏上前往陇右的道路,心情着实不能平静,几十年来,魏蜀双方一直在关陇一带保持着均势,从诸葛亮到姜维,虽是锲而不舍,但在一代又一代的雍凉都督铁桶般的防守面前,却是劳而无功,双方的疆界一直维持在秦岭的一线,互有攻防,却始终也未能有谁突破这一点,
但这种平衡魏景元四年被打破了,钟会率十八万大军三路入蜀,气吞万里如虎,整个魏国上下一派欢欣鼓舞,认为蜀国必将灭亡,大魏一统天下之势,无人可挡。
可世事的演变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由于吴国的入局,本来局势明朗的益州变得混乱不堪,现在的益州,几乎变成了一个大泥潭,一旦陷入进去,很难再抽身而退,钟会的十五万大军陷入其中,吴国也为之投入了半数的兵力,双方在益州的争夺可谓是不遗余力。
而偏安于南中的蜀国,似乎>;被人给遗忘了,在世人的眼中,南中那穷极荒蛮之地,蜀国朝廷流亡于此,恐怕也难有什么作为了,在三国相争的格局中,蜀国已经是被边缘化了。
但就在世人皆以为蜀国已经是无足轻重之事,却传来了陇右五郡失守的消息,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一般,让所有的魏人都发懵了,就连司马望也不例外。
司马望是司马孚之子,司马懿的侄子,早年曾过继兄长司马朗。司马家族在东汉之时便是河内望族,累仕公卿,自司马懿之后。司马家族已成为曹魏事实上的统治者。权倾朝野。做为司马家族中核心一员的司马望,自然理所应当地受到了重用。
当然,司马望的能力和才华也是相当地出众,否则他断不可能在司马子嗣如云的情况下,受到重用和提拨。司马望在担任征西将军、雍凉都督的八年之中,威化明肃,治军严整,多次成功地抵御了姜维的进攻。声震关陇。
后来凭借着在关陇的功绩,司马迁任卫将军、中领军,掌管禁军,去年又升任为骠骑将军,是目前大魏朝中品秩最高的将军,司马家族中统治核心的成员之一。
也难怪司马昭在听闻陇西事变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就是司马望。
司马望也不孚司马昭的厚望,顶风冒雪地赶赴长安去上了任。由于天气严寒,大军无法出动,司马望此行只带了数十名的亲随。和匹马单骑去长安几乎没什么分别。
摆在司马望面前的形势很严峻,陇右五郡和金城郡失守。整个关中能调动的兵力不足万人,人心惶惶,士气低迷,局势芨芨可危。
不过司马望终归是一代名将,没有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现在大雪封路,大队的人马调不来关中,但同样也会抑制蜀军的行动,司马望并不太担心蜀军会在这个时候发起进攻,他适时地调整了关中的布防情况,将关中有限的兵力调整到三个点上:长安、陈仓和新平。其中长安是关中之核心,是必保的目标,陈仓是蜀军从陇右东进的咽喉要冲,新平则是从安定东进的要地,保住这三地,就等于是守住了关中。
尤其是是陈仓,是关陇道上最重要的战略要地,魏蜀之间的数次战争,就曾围绕着它来进行,司马望镇守雍凉八年,对于雍凉的山河地理可谓是了若指掌,他到达关中之后,这一项的任命就是调整陈仓的守将,任命越骑校尉王浑为陈仓守将,率兵三千镇守陈仓。
司马望相信,以陈仓的坚固,就算是蜀军倾其三万人马来攻,也未必能在短时间内拿下,现在正是数九天气,滴水成冰,守军在城内有城垣的掩护可以避寒,而攻城部队在野地冰雪之中,根本就没有机会呆上过长的时间,只要能挨得过这个冬天,关东的大军进入关中,局势便顷刻间可以逆转过来。
司马望的判断还是准确的,蜀军在豪取陇右五郡之后,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再没有向陈仓发起进攻。这个冬天,魏蜀双方一直保持着剑拨弩张的状态,但一直未做出任何实质性地接触,胜利的天平,在悄悄地向魏国这边倾斜。
正月刚过,第一拨的魏军就已经从关东进入了关中,显然司马昭急欲地夺回陇右失地,在冰雪还未全部消融的时候,就已经绘司马望增兵。
随着关东的大军陆续的入关,司马望也开始谋划着向陇西进军的计划,到了二月初的时候,关中的兵力已经达到了十万,在未动用益州和南线军队的情况下,司马昭能征调到十万大军,已经魏国所能调动的兵力的极限了。
不管是司马昭还是司马望,都未将偷袭陇西的刘胤放在眼里,在他们的眼中,刘胤不过是一个乘虚而入的小人物,根本就不值一提,魏国的底蕴是何其的深厚,又岂是刘胤这样小小的蝼蚁所能撼动的。征调十万大军来对付他,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司马昭根本就不会因为刘胤的出现而改变他最初的策略。
司马望也毫不怀疑,这将是一场没有多大悬念的战争,只要魏国大军挥师西进,这种胜利将会是碾压性的。
更何况,司马望在出征之前,又接到了金城太守杨欣的密信,杨欣当时迫于形势初迫降蜀,很是懊悔,此次愿意助魏军一臂之力,引羌人进犯陇右,让刘胤首尾难顾。
司马望大喜,有杨欣在背后掣肘,刘胤想不败亡都难,当即便回复杨欣,要他依计行事,同时也向杨欣许诺,事成之后,一定会向朝廷表奏他担任凉州刺史。当然,这种空头的支票司马望还是很乐意开的,至于将来他坐上坐不上凉州刺史,还得由司马昭说了算。
有杨欣的援肋,司马望更没有什么理由来怀疑此次西进的成功率,为了尽快地完成司马昭的期望,司马望紧锣密鼓地完成了进攻前的最后准备,亲自指挥十万大军,沿着关陇大道,浩大而进,直指街亭。(未完待续。)
第366章司马望:
第367章 街亭:蜀人心中永远的痛()
陇山是横亘在关中平原西部的一座高山,如同从空中鸟瞰,陇西就恰如关中平原地头的一处田垄,故而世人给它起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名字陇山,又因其曲折险峻,盘道六重方可登顶,又名六盘山。
想从关中进入陇西,南北走向的陇山就是一道必须要逾越的屏障,走六重盘道翻越陇山很不现实,所以最佳的行进路线便是千里陇山之中的各处隘口。
相比与其他的隘口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街亭无疑是最为奇葩的一道隘口。陇山巍峨险峻,绵延千里,可偏生到了街亭这儿,好似被生生截断一般,留出一条宽达数里的平坦大道来,于是古往今来,街亭隘口就成为关中通往陇右的一条重要通道。而这样的地势,也无疑造就了街亭的易攻难守。
提起街亭,无疑是蜀人心中永远的痛。
蜀建兴六年,诸葛亮写下了千古文章《出师表》,向后主刘禅痛陈决心,誓师北伐。不得不说,这是蜀汉历次北伐中最为规模浩大的一次,也是离成功最近的一次,诸葛亮兵出祁山,天下为之震动,天水、南安、安定三郡不攻自破,只有雍州刺史郭淮死守上邽,拒不投降。
当时曹魏的朝廷之上,应对还是积极有效的,魏明帝曹睿果断地派名将张郃率兵五万驰援陇右。张郃也没有辜负曹睿的期望,不辞辛劳,倍道兼程地赶往陇右。
从关中进入陇右,最理想的途径就是走街亭官道,张郃自然不会选择别的路,五万步骑,以逐星赶月的速度直扑街亭而来。
诸葛亮自然也认识到街亭的重要性。但兵出祁山之后,蜀军为了攻取陇上诸郡,兵力已然分散,应对张郃的来袭捉襟见肘,于是马谡站到了风尖浪口之上。
马谡是一位幕僚性的人才,在诸葛亮南征之时就曾建言献策。为诸葛亮平定南中立下过功劳,深得诸葛亮的器重,诸葛亮此次也是力排众议,任命马谡为主将前去镇守街亭,将这一份最重的担子搁到了马谡的肩上。
但众所周知的结果是马谡败了,没有能守得住街亭,从而也导致了第一次北伐功亏一篑。究竟是马谡纸上谈兵言过其实不可重用,还是诸葛亮用人失误策略不当?这一切似乎已经变得没有什么意义了,蜀国在第一次北伐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惨遭逆转。却成为了蜀人心中永远也挥之不去的阴霾。
在其后的几十年岁月之中,虽然诸葛亮和姜维一次次地竭尽全力,想要匡扶汉室恢复山河,但由于魏国已经是有所防备,在敌我力量极为悬殊的环境之中,再想取得第一次北伐那样的胜果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这无疑让蜀人对街亭之失更有切肤之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换掉不堪大用的马谡。或许街亭就不会失守,蜀汉就不会失掉已经攻取的陇右诸郡。甚至可以挥师关中,直捣洛阳。
但历史没有假设,街亭的失守成为了蜀人心中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阵清凉的山风吹来,吹拂在傅佥凝重而刚毅的脸上。
春天的风是和熙的,温暖的,整个儿的陇山已经在春风之中呈现出淡绿的色彩。青山绿水,春色无边,但傅佥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他的目光投向了苍茫而辽阔的关中平原。
三十七年前发生在这儿的大战早已经是湮灭无闻了,荒凉寂莫的古道再也听不到铁马金戈之声。但历史却再一次地出现了惊人的巧合,默默无闻的街亭必将又成为世人万众瞩目的所在,它将又一次承载想蜀人的希望和期待。
傅佥只觉得肩头的担子似有千钧般沉重,压得他近乎喘不过气来。
“或许当年的马谡也有同样的心情吧?”傅佥自嘲地一笑道。
其实如今的局面和当初诸葛亮第一次北伐时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豪取陇右诸郡,却又不得不分兵对敌,不过稍微不同的是诸葛亮的对手是郭淮,而刘胤的对手却是异族的羌人,曹魏援兵又一次声势浩大的杀来,街亭又一次成为唯系蜀军生死存亡的命脉所在。
守得住街亭,才能保得住已经到手的陇右六郡,如果守不住街亭的话,结果只能是和诸葛亮第一次北伐一样,功败垂成,折戟沉沙。
或许情况更为地糟糕,那时候诸葛亮毕竟还是有着退路的,那时的汉中,还是蜀军的大本营,北伐失败了,还是有全身而退的机会。而此时的蜀军,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了退路,真要再退的话,只能是退回草地雪山,从那鬼门关爬过来的人,永远也不再想要面对那吞噬生命的荒蛮之地。
置之于死地而后生!
这就是蜀军现在面临的局面,不胜,则亡!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傅佥与刘胤分兵之后,就率虎步左营、虎步右营、阳安营和无当营两万人马赶赴街亭了。
当年的马谡,也是率领着两万人马,或许他的心情要稍微比傅佥轻松一些,毕竟是他第一次领兵作战,对于一个只在中军帐中参与谋划的幕僚人员而言,初带兵时的那种信心满怀踌躇满志是不可言表的,带着诸葛丞相的厚望,带着蜀汉王朝的期待,马谡却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太骨感,刚愎自用的马谡最终因为街亭的失败被砍掉了脑袋,或许诸葛亮并不想杀他,但必须要有人来为此次的失败来买单,马谡只能成为那只替罪羊,用来平息朝野的愤怒。
后人几乎是众口一辞地将街亭失守的责任归咎于马谡策略的失误,马谡严重地违背了当道立寨的军事常识,将军队驻扎在没有水源的山上,被魏军大队人马包围,切断水源,孤军困守,从而导致了失败。
但事实上真的如此吗?就算是马谡执行了正确的防守策略,就真的能守得住街亭吗?(未完待续。)
第368章 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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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为之精神一振,眼中掠过一抹亮色,道:“看主公之神色,似乎是胸有成竹,艾愿闻其详。”
刘胤倒也不是急不徐,从容地坐到了邓艾的对面,将手中的卷宗置于几案上,道:“魏吴在西陵开战的消息,想必先生已经知晓了。此次司马昭在西陵投入了十五万大军,在东线投入了十万大军,加上先期入川的十八万军队,魏国此次已经动用了六十万总兵力的三分之二左右,吴国自然不必说了,总兵力三十多万,光在川中就达到了近半数,此次为了抵御魏国的进攻,几乎是倾尽全部兵力。此次战事蔓延之广,波及范围之大,动用兵力之多,乃是前所未有,足可彰显司马昭欲一统天下的勃勃野心。”
邓艾微微一笑,道:“主公此来想必不光是要称赞晋公的吧?”
刘胤轻笑一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此次魏吴全面开战,对我们而言,是机遇,也是挑战。”
邓艾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他的目光凝重起来,细细地思考着,很显然刘胤已经有过了深思熟虑,乘着魏吴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出其不意地攻击魏吴的后方,不过现在刘胤身处南中,也是有着地理上的局限性,在邓艾看来,刘胤反击的方向不外乎两处,北上收复失地,南下攻略交州。
北上的可能性较小,现在蜀中魏吴双方投入了近三十万的兵马在厮杀,虽然战事胶着,但远未到力竭之时,此时刘胤北上横插一足。无异于是火中取栗,显然是违背刘胤先前坐山观虎斗的策略。
至于南下交州倒是亦无不可,现在东吴面临着魏国的全面攻击。不得不将全部兵力投入到长江防线之中,整个后方空虚。此时刘胤如果从南中出兵南下的话,拿下交州应该很轻松的。不过交州也是蛮荒之地,开发程度比南中也好不了多少,刘胤就算是拿下了交州,也不会对天下大势有太大的影响。
“在下愚钝,却不知主公此次出兵,是意欲南下还是北上?”
刘胤呵呵一笑,其实南下交州也是一种选择。相对而言,难度要低一些,成功的把握性也大一些。不过刘胤暂时对交州还没有什么胃口,倒不是说交州没有可取之处,而是魏吴此刻交战正酣,此时偷袭交州,无疑于给东吴的后背插上一刀,虽然刘胤也很想睚眦必报,但这样做的结果无异是有利于司马昭的。
三国鼎立了如此长的时间,就是在于它的一种微妙的平衡。才可以让这种鼎立的局面维持下去,历史上吴国坐视蜀国而亡,结果没过多久。吴国也湮灭在了历史上的长河之中,唇亡而齿寒的道理吴国人读了许多年,他们一直也没有读懂。刘胤深知吴国一旦丢失了交州,必然会受到重创,很可能会寻导致长江防线的崩溃,这种局面可不是刘胤想看到的,现在刘胤还没有和司马昭一争天下的本钱,维持三国鼎立的格局,对刘胤而言很重要。
“艾先生下过跳棋吗?”
“跳棋?”邓艾愣了一下。邓艾也是精于棋道的,但跳棋却是闻所未闻。
刘胤从卷宗之中取出一幅地图。在几案上平铺开来,邓艾视之。乃是益、雍、凉三州的地图,这也是邓艾平生最熟悉不过的一幅地图了,只是他不知刘胤拿出地图与所谓的跳棋有何关系,抚须道:“主公这是何意?”
刘胤手指雍凉二地,道:“自古称王霸之业者,莫不是先取关陇之地,而后才有天下,周秦汉三朝盖是如此。今魏军主力云集于益荆二州之地,关陇空虚,据刚刚传回的可靠情报,魏国在关陇一带的驻军尚不足两万之众,此时乃天赐良机,我欲统兵直取陇西,挥师关中,不如艾先生觉得如何?”
邓艾也有些吃惊,虽然他对这幅地图早已是了然于胸,但听刘胤之言,邓艾也不禁是多看了几眼,似乎想在地图上找出行军路线来,不过以以邓艾对蜀中地理的谙熟,自然明白这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