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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千面候君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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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信这个邪,一试再试,屡战屡败,奇Qisuu。сom书终于在他身下传来玄墨轻微的鼾声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竟然不举了!战承嶪原本强大的自尊心,瞬间变得很受伤。

玄墨好眠到天凉,一睁眼,便对上了战承嶪乌紫的大眼袋。

“战哥哥,早!”玄墨咪咪一笑,在他厚实的怀里蹭蹭脸,软玉温香在怀,却触及了战承嶪的伤心处,他别扭的推开玄墨,翻身就要披衣下床。

玄墨猛地醒了觉,抢先拦坐在战承嶪身前,很肯定的说:“夫君,你有心思!”

战承嶪痛心的望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别胡乱猜,该起了,不早了。”

太阳脑子抽筋打北边蹦跶出来了?!新婚这几天,哪天他不是死皮赖脸的抱着她不赖到中午就绝不肯起?!他一准有心思!玄墨使劲抿着嘴,倔强的瞪着他。

“玄儿,我——”一想起昨夜之事,战承嶪就很愧疚。

“夫君昨夜又做噩梦了?”

比做噩梦还可怕。

“棍子又出来作恶了?”玄墨的声调扬了八度。

战承嶪快哭了。

“不对啊,他都向我拍胸脯子保证很管用的呀。。。。。。”玄墨狐疑的低语。

“什么很管用?”敏锐的战承嶪心头一团乌云轰隆隆黑压压的罩过来。

“给你治棍子的药呀。。。。。。”

下面的话玄墨没机会解释了,因为战承嶪晕了。玄墨吓死了,头先反应就是慌慌张张地把战承嶪搬弄回镇国侯府。等他到了才发现,王太医已经来了,不用猜就知道,同样被娘子下了“打杀棍子”的特效药的方直,十成十也晕了。

重权在握的大司马和玄飏王爷新婚才四天就双双病倒,这种大事儿想不惊动皇上也难。早朝一退,谢铮便携着方留书,晃悠着一顶小轿就“慰问”到了镇国侯府。

“皇上,据臣初步诊断,孙婿和王爷是服了不举药。”王太医神色凝重的如实禀奏,一旁的玄墨和王乐鱼当下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捂住了嘴。俩丫头过往都在书上看到过“不举”的严重性,那就是不能生孩子,但关键是,具体何谓“不举”,她俩不明白于是,她俩嗓眼含着快要蹦出来的小红心,继续往下听。

“哦?”谢铮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脸上却看不出一丝表情,一旁的方留书知道,这是他发火前的征兆,而且还是大火。“不举药?不举药能把人吃晕?!”显然,谢铮不信,他把问题想得更严重。

“回皇上。孙婿和王爷的昏厥,是因为内火攻顶所致,说浅显些,就是气晕的。”

纵是对自己的医术很有把握,王太医仍觉得不可思议。

“气晕的。。。。。。”谢铮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能把他俩气晕的,绝非“常人”。

“战(直)哥哥怎会是气晕的?!”俩丫头绷不住了,异口同声的开口反驳王太医。

要不说皇帝可不是一般的呃心眼就可以随便做得的,谢铮似是看出了什么眉目,微吊嘴角,问道:“小墨墨何出此言呢?”

“嗯。。。。。。不好说的。”亲亲夫君的隐疾怎可以随便给旁人知道?

“哎,小墨墨有什么话“不好说”?这屋子里坐的可都是一家人,你不说出来,叫咱们怎么帮你?”谢铮心里隐隐觉得,此事定跟活宝脱不了干系。

“呃,那我说了。。。。。。洞房那天,我才知道,可怜的战哥哥原来一直都有隐疾的。。。。。。”因为是“秘密”,所以玄墨很小声的说,再配合上她的伤感,谢铮的脑门子上立刻附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玄儿,饭可以乱吃,屎盆子可不能乱扣哈!”一听“隐疾”,方枭头先反应就是自己的曾外孙要“难产”,于是顶着一脑门子青筋颤抖着声儿打断她。

“我哪有说谎,战哥哥自己都承认了。”玄墨很委屈,但这种委屈在众人眼中,就很容易的演变另外一种含义——没能圆房的委屈。

方枭受不了这种打击,“呜呼哀哉”一声撅了过去。

玄墨兀自沉浸在对战承嶪又心疼又怜惜的复杂情绪中,喃喃续道:“你们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谢铮挥了把汗,的确没有比这更叫男人痛苦的了。

“那棍子,那么猖狂,又长又硬,倒插在战哥哥身上,该有多痛。”

谢铮刚要再掬一把同情泪,听了玄墨的话猛地睁大了眼,不确信似得问:“小墨墨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棍子?”

“就是战哥哥身上的隐疾呀!折磨他那么多年。。。。。。戳人那么疼。。。。。。”

的确是“那么多年”,估计战承嶪还没告诉小墨墨,他一生下来,“棍子”就开始“折磨”他了吧?!谢铮适时的收回值钱的金珠子,又好气又好笑的悌着玄墨。

在座的男人们一时都很尴尬,齐刷刷的翻着白眼无语地望天,而女眷们则纷纷燥红了脸,方亦男干脆就想晕过去得了,眼不见这呆丫头为净。

“然后呢?”谢铮外表的平静下,埋藏着他想狂笑的冲动,以及他对战承嶪“善意的谎言”的深深的理解,还有同情。

“然后我听乐鱼儿说,直舅舅也有棍子隐疾,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为了给他们治病,我和乐鱼儿就去了宝济堂,跟他说要买治棍子的药。。。。。。”小桃花四下溜见大人们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似乎也察觉到他们是在笑自己,便下意识的噤了声。但不解求助的目光却直直的投在她的靠山穆赛身上,穆赛极力憋着笑,拿来做掩护的茶盏不正常的抖上抖下。

坐在下手的简恒“福福”直笑,梅灵雪嗔怪道:“恒哥哥,这有什么好笑的嘛!”

简恒低声笑道:“雪儿你忘啦,那调戏你的淫贼杨飞不正是玄儿给去了“根”?!莫怪王爷要叫她呆鸟,想来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除过的那“根”便是她口口声声说的“棍子”,这傻丫头——”梅灵雪脸一红,却也掏出帕子捂起嘴来笑。

“嗯,治棍子的药,嗯。”谢铮仰头望天,心底倒流下十四对半挫败的泪珠子,他本以为,帮战承嶪得到丫头他就可以功德圆满的放心了,哪承想。。。。。。唉,真是不叫人省心,本来一个呆呆的小姨子就够他操心的了,现在又跑来一个半斤八两的小舅母!。。。。。。罢了罢了,送佛还是送到西吧。

“小墨墨,乐鱼儿,承嶪和方直尚需静养,府里有王太医就够了,乐鱼儿不是懂药材吗?宫里的药材库什么都有,你和玄儿就去挑点给你们的夫君补补吧,今日就得便随朕进宫。”这回搞不清棍子是什么,你俩就别想再剪到你们的夫君了!这半句虽然他给生咽下肚,但是,谢铮这次可是真的发了狠劲儿了,方直和战承嶪都是他的左膀右臂,且莫说他们的身体健康事关国体,照眼下的情形来看,他们的房事是否美满,似乎更加重要。

第七十五章 谁把流年偷流转

要说谢铮这回可真是尽心尽力,愣是把教他春宫的教养嬷嬷和他的奶妈这种级别的人物都给请出了山。两位老嬷嬷往那儿一站,就叫谢铮的心宽慰了不少,再啾啾两位脸上那和气而又不乏精明的笑,谢铮便吃下了定心丸,他预感自己已经成功了大半。想当初在他成人的时候,可就是在这二位的共同“开导”下,他才知晓了男女构造的不同,而也正是在她二位的极度诱惑之下,他又接触到了春宫图,继而渐渐被训练到看春宫图跟看奏折一样波澜不惊的至高境界。

废话不多说,谢铮很放心地把玄墨和王乐鱼分别交给了教养嬷嬷和老奶妈。可怜的王乐鱼,满心期盼的进到宫里,本以为可以立马见到堆砌如山的皇家药材宝库,然后顺便给他的亲亲夫君挑些上好的补药,哪知,黄撒谎那个让她“见识”的,却是一堆让人血脉喷张脸红发热的春宫图。。。。。。

更可怜的是玄墨,进宫后,不但王乐鱼没了去向,连她自己也被谢铮变相软禁了起来,只派了个和气的、笑起来却跟外婆有一拼的嬷嬷来“陪”她。

反正没有几把刷子那是绝对当不上皇帝的教养嬷嬷的,而且,能“喂”出皇帝的奶,也绝不是产自一般的奶妈。就是不知两条老狐狸使出了什么手段和伎俩,负责偷墙角的小太监没多久就回来禀奏谢铮:“皇上,公主和方小夫人不再嚷嚷着找夫君了,开始听话了,现在正在,正在学习。。。。。。呃,如您所愿,学习,闺中,常识——”谢铮闻听此言,很欣慰的笑了。在方留书眼中,谢铮那么一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很像个小爹。

另一边,为了给方直和战承嶪一个惊喜,谢铮决定,在俩丫头学成“出关”之前,他不允许两对小鸳鸯见面。于是还没等方直和战承嶪转醒,谢铮就很不人道的先给他俩胡乱安排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差事,无非就是想把他俩,忙到没工夫进宫来要人。

谢铮之所以这么好心,是因为他肚子里打着另一盘小九九:这边俩丫头“一开窍”,那边俩大男人再生生憋上他十天半个月,这便促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养精蓄锐”。在这种前提下,那小墨墨和乐鱼儿想不“中箭”都难!想象整日跟他吵着要玩伴的三个皇儿,谢铮露出孩童般的笑,那笑就像襁褓中的他看见奶妈的大胸一样开心,笑着笑着他还真笑出了声:“我的儿,你们莫要心急,你们的兄弟伙伴,正奔跑在向着你们来的康庄大道上——”哎呀,那方直的孩子细细算来,还是他皇儿的舅舅哎——想到这儿,谢铮继续咧着嘴乐。窗外大柳树上唧唧喳喳的小鹂儿把他的视线引了过去,引得谢铮又开始瞎琢磨,你说战承嶪“生产”出来的小翠鸟,是会象承嶪一样闷骚呢?还是会像小墨墨一样不开窍呢?谢铮满心期待。

天子这一笑,被他“惦记”上的人们便都有了“反应”:方直和战承嶪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很大的喷嚏:刚刚去许光阳家下好聘的骆修还没出许府大门,脚底下就被莫名的绊了一下,然后他就撞在了门柱上,这一撞,教他突然转变了想法——他决定马上成亲;正陪飞晴郡主南下探亲的吉布不知中了什么邪,就那么突兀的吻了飞晴一下;而正打马回府的左寒,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上次在皇宫茅房外“邂逅”的那个叫九月的可爱姑娘;五公主谢洛函和梅灵雪肚子里的小家伙,都不安生的蹬歪了两下;更直接的是,岳子明的娇妻腹中一沉,小小世子就闪亮面试了。。。。。。

这边“造孽”的谢铮呆望着树杈上羽翼未丰却叫的很欢的小黄鹂,酸腐味儿十足的感慨道:“竟是谁把这流年偷流转?白白转走了我的大好青春。。。。。。”

玄墨进宫十天后,刚“痊愈”的战承嶪绷不住弦儿,找上门来了。

“皇兄,差事已办妥,我来接玄儿。”

谢铮坏笑道:“承嶪,这回丫头可是真的开窍了,你该怎么谢我?”

战承嶪借坡下驴:“听闻岳世子妃诞下麟儿,想来皇兄总是有所表示吧?臣弟愿意代跑一趟杭州城,将皇兄的恩泽尽数带到。。。。。。顺便,去趟南诏,认祖归宗。”

“你这“便”顺的可真够远的啊战承嶪。”谢铮挑眉戏谑一句,旁人是看不出来,他现在悔得肠子都蓝了,明知在战承嶪身上向来占不到任何便宜,他刚才还多那句嘴干吗?!

“谢皇兄。”战承嶪顺水推舟的又加上一句,根本就不容谢铮不准。

谢铮苦笑不得,无奈的问:“你要去多久?”

“看行程吧。”战承嶪随口敷衍一句,反正将在外军令可以不受,除非朝中有变或是边疆战事再起,都别想叫他早早回京。

谢铮干抹了把泪:“去吧去吧,出门在外,可不要太想念为兄的。。。。。。小墨墨在花园等你。”

战承嶪一阵恶寒,脑壳又没病想他干吗?!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星眸幽幽一闪,意味深长的笑道:“皇兄,想来想去还会死告诉你吧,其实我昨夜就“检验”过“开窍成果”了,味道不错,倒也别有一番情趣——”说完便得意的扬长而去。

谢铮干涩的眨巴眨巴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冲着他的背影叫骂:“战承嶪你未免也太放肆了吧?!这是我的家好不好?!”话音刚落,他又想起了什么,扯着嗓子加上一句:“不生下小外甥,你就别回来见我!”

老远就传来战承嶪低沉的笑声:“皇兄,正合我意,反正我们还年轻——”

谢铮那颗其实并不老的心受伤了。。。。。。

春风古道,一袭白衣的战承嶪爽俊的笑道:“玄儿,我曾对天祈愿,愿有一天能与你共游这片碧水青山,今日,终是可以如愿以偿了。”

玄墨羞涩的很小声的表白了句什么,却被身后一阵乱七八糟的马蹄声和煞风景的笑声给淹没了。

战承嶪一阵郁闷,不用看便知,那煞风景的笑除了方直没别的人笑的出来,叫他郁郁的其实还在后头,气恼的回头一瞧,正瞧见方直和王乐鱼同样是一人一骑,后面跟着一架两驾的马车,气定神闲的朝这边过来。战承嶪敏感的心里顿时生出不妙的念头:他期盼已久的美妙绝伦的二人时光,似乎要垮饬掉。

方直一开口,战承嶪的头便“嗡”了一下。。。。。。

“承嶪,好巧呀,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明知故问。

“南诏。”战承嶪也没给他好气儿。

“啊呀,妙哉!咱们也要去南诏,正好搭个伴儿。”

“又不顺路,搭什么伴儿?!我们要先去金陵。”

“唉,承嶪,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老爷子吩咐了,叫我带着乐鱼儿先去金陵祭扫祖坟,也就是等于把她带给祖宗们看看!”

战承嶪干瞪两眼下后,不死心的又道:“然后我们去苏杭。”

方直龇着牙干笑两声,道:“你说怎的就这么巧了?!正好娘叫我给杭州的大姨母捎些干货。”

战承嶪粗喘了好几口,愣是从牙缝里又挤出了一句:“我们还要去福建。”

“哈、哈、哈、哈!”方直乐得直打跌,“我岳母说老爷子最喜欢吃福建的龙眼了——”

“哇塞,小舅舅,你们跟我们去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哎!”愣了吧唧的玄墨当然不知道战承嶪心里的小算盘,自顾兴奋的傻笑,全然没看见战承嶪那张又长出一寸来的驴脸。

也不知方直话里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反正战承嶪这回是吃了个大憋,都“巧”到福建了,他还能找出什么理由“不顺路”?!气急之下他给了方直的马一鞭子,自己也追了出去。。。。。。

王乐鱼开心的问玄墨:“玄儿,你车上都带着什么呀?”

“哦,大胖厨子特意为我做的花点心,皇姐夫送我的果脯,恒舅舅给我买的蜜饯。。。。。。”玄墨很认真的掰着手指头列数着。

王乐鱼一脸不耐的打断她:“玄儿,你有了吧?”

“有什么?”玄墨不解。

“有宝宝。”

“恩?乐鱼儿你怎么这么说?”

“孕妇都特能吃,你带一马车吃食,我能不那么想吗?!”

“呃。。。。。。我哪有嘛。。。。。。”玄墨羞涩的低下头拧衣角,讪讪的反问:“那你又带的什么呀?”

“呵呵,我可不想玩到半路上突然宝宝就来了,所以我带了足够一年吃的避孕丸。。。。。。”王乐鱼得意的炫耀她的“深谋远虑”。

玄墨彻底无语了。

大路前方。

战承嶪拉着驴脸问:“你又耍了什么花样诓骗皇兄放你出来?。。。。。。兵部怎可一日无主?”

方直急了:“哎哎,我说,拜托你别把我想得那么不济行不行?听听,听听,“花样”、“诓骗”,用这么形容我多难听!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告了一年假的!南诏德高望重的王爷、你的伯父、乐鱼儿的外公,要八十大寿,于公于私,那都是大事!再说了,我和乐鱼儿新婚,回去贺寿,于情于理那都是应当的!这么合理的要求,皇上怎能不答应?!而且,就兵部那点点卯的破事儿,花生米都能干,还主什么主?!我跟你向来是同进同退的,你在外面逍遥快活,怎可以不仗义的把我孤零零的抛下?承嶪。。。。。。咋俩可是一体的哟!”

“谁跟你一体的?!”战承嶪红着脸憋出一句,半响才闷声又问:“伯父何时庆寿?”

“年底。”

战承嶪一下子又毛了:“年底贺寿你们年初就跑出来了?!。。。。。。还有,你出来玩就玩吧,干嘛总跟着我和玄儿?!你我都是新婚。。。。。。总是有些不方便呀。。。。。。”亲热都不好意思亲热。

“承嶪,难得咱们能一起出来轻松一下,你不觉得人多热闹嘛?”

“不觉得。”

“走几天就觉得了!”方直嬉皮笑脸的赖。

“。。。。。。”

“承嶪,生活是不是很美好?”方直开始没话找话。

“你话还真多。”有你在原本计划的美好现在也不美好了。

“承嶪,我们比赛看谁先有孩子好不好?”

“无聊。”我不着急。

“承嶪,想想我们是一家人了,真好。”

“。。。。。。”是挺好的,不过不能给你知道。

“承嶪,你看,把你们的小奔奔和小腾跟乐鱼儿的大小菜也配成对儿怎么样?嘿嘿,人成双,马成对儿,多好,哈——”

“我们是不是最好再去养条母狗专门来配你家的花生米?”战承嶪话中隐隐含着戏谑和薄怒。

方直却当了真,认真的解释道:“晚了,小米看中了骆修送给他媳妇儿的那条豆包包。。。。。。”

“。。。。。。”四对儿骏马,两对儿璧人,外加“一对儿”马车,伴着方直的喋喋不休的聒噪和“嗒嗒嗒嗒”的马蹄声,一路向北。撩人的春风,隐隐送来方直的坏笑:“承嶪,奇+shu网收集整理少了咱俩的陪伴,皇上现在是不是很寂寞?哈哈——”

事实上,谢铮不但寂寞,还很郁闷。眼下,方留书正和三个孩子把他团团围在中间。

大皇子奶声奶气的说:“父皇,战王叔还欠我一个人情,你怎就放他走了?我要找他讨回来嘛。”

二皇子刚抓完奶豆腐的爪子毫不犹豫的就扯上了他的龙袍:“阿爹,我要墨墨姨。”

小三三倒是还不回说话,直接搂着她父皇的脖子“呀呀呀呀”“呀”个不停,口水尽数流进了谢铮的衣领里。

方留书趁机捣乱,委屈的说:“铮哥哥,你答应过书儿的,不是玄儿成婚后就补上我们的大婚旅行吗?君无戏言——”

谢铮郁闷无比,无力的解释道:“书儿,谁知道承嶪这俩小子先下手为强吗,我本想叫他俩代为监国的,谁知。。。。。。朝中不可一日无君,书儿,等。。。。。。”

“铮哥哥。。。。。。”

“也罢也罢,”谢铮应景的想起战承嶪那张闷骚的木头脸,还有方直的那张欠抽的不怀好意的笑脸,转而扬声传旨,“来呀,传镇国侯和梅丞相进宫——”承嶪、方直,有福同享,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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