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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姝-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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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便挥剑,眼看着就要下此毒手,姜妙之躲也躲不得,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却惊闻刀剑相撞之声,而后便听到汀奴的声音。

    “什么人胆敢伤我家小姐!”

    姜妙之顿时喜上心头,赶紧站起身来看着,这时汀奴已与黑衣人交手,可姜妙之看那黑衣人甚为古怪,明明有能力攻,却偏偏是只守不攻,处处躲闪,似乎生怕伤到汀奴似的。

    那黑衣人蒙着面,未过几招,汀奴突然挥剑劈了他蒙面的布,黑衣人大惊,连忙逃走。

    汀奴本想追,却已然怔住,那个黑衣人,方才那张脸,好生熟悉,那是……“孙毕!”

    “孙毕!”汀奴呼道。

    姜妙之连忙上前,走至她身侧,道:“汀奴姑姑,你没事吧?”

    汀奴不答,只是颇为激动,转身来抓着姜妙之的手,“那是孙毕!你看到那张脸了么!那是孙毕!”

    “孙毕?”姜妙之微微一愣,那张脸她是没看到,孙毕长什么样子,她也不清楚,她只知道,孙毕已经死了。

    “姑姑是不是看错了,孙毕……他不是不在人世了么……”

    汀奴闻言顿时怔住,适才激动不复,唯独剩下一丝黯然之色,皱着眉望着地上被劈成两半的黑布,痴笑一声,道:“是啊,他早就不在了,是我看错了……”

    姜妙之未语,汀奴硬是挤出一丝笑容来,言道:“小姐至今未归,慎姨娘担心小姐,便命婢子出来找找,没想到竟遇到小姐被人刺杀,是婢子来迟,叫小姐受惊了。”

    “姑姑这是什么话,倘若不是姑姑及时出现,妙之如今已是贼人刀下亡魂。”

    汀奴淡淡一笑,这便去唤醒汀月,一同回府。

    姜妙之临走之时,又转头看了一眼刺客逃走的方向,适才刺客所言,她是句句都记在心里头了。

    只是他家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她到底误了谁的事……

    待她们已走远,孙毕自身后的墙边现身,望着汀奴渐行渐远,目中一丝黯然之色分外明显。

    十年了,十年未见,没想到久别重逢,竟是兵刃相见……(。)

第九十九章 噩梦() 
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阴风阵阵袭来,灌进冰冷的铁甲中,冻得人瑟瑟发抖,耳边是金戈铁马,兵戎相撞之声,还有千万将士的嘶吼,鼻子里充斥着焦尸的味道,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敌有万千,如黑云压城,处处制胜,而宋军不过所剩无几,纵有蒙恬相助,也抵不过齐楚魏三军压制。

    汀奴挥舞着长矛,奋力杀敌,却亲眼望见孙毕被楚将项燕的长矛刺入命门,亲眼望见孙毕的血,染红了满地的雪。

    “孙毕!”

    汀奴惊醒,又呢喃着唤了孙毕一声,耳边未闻沙场厮杀,眼前不见浓烟纷乱,唯有一片沉寂,汀奴方知,原来适才只是一个梦。

    天已蒙蒙亮,汀奴坐在床上,早已没了睡意,索性起身下地,披上衣服,开门出了去。

    站在长廊上,本以为天色尚早,还未有人起身,转眸却见西梢间亮着烛光,那是汀月的屋子,怎么?汀月醒了?

    汀奴走至汀月屋门外,只闻里头一阵细微的窸窣之声,推门进去,便见汀月坐在床边,床榻上摊着几件衣服,有姜妙之的,也有她自己的,旁边一块行李布平平整整的摊着。

    汀月正叠衣服,尚未察觉汀奴进来。

    “汀月,你在收拾行李?”

    汀月被她吓了一跳,怪道:“汀奴姑姑,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进来了,走路也不出声,吓我一跳。”

    汀奴笑了笑,道:“我见你房里亮着烛光,你这屋门也虚掩着,我便直接进来了。”

    汀月看了门一眼,言道:“我适才去小姐屋里取了几件衣服,回来的时候也没锁门,就随手一关。”

    汀奴走至床边坐下,看着这一床的衣服,问道:“你们要出远门?”

    汀月撇了撇嘴,道:“小姐要去上郡,到肤施找一个叫薛炉的玉匠修补玉器。”

    “修补玉器?”汀奴微微一愣,道:“修补什么玉器?”

    “就是以前,小姐随身戴着的那块玉佩啊,据说那是结绿,姜衍公子送给小姐的,昨日碎了,小姐便想去请薛炉修补……”汀月说至此,忽然顿了顿,继续道:“汀奴姑姑,这事儿你可不能同慎姨娘说,慎姨娘一向不准小姐同姜衍公子来往,倘若知道小姐此去上郡是为修补那块玉佩,必定不准小姐去,小姐说,明日知会慎姨娘此去上郡是为拜访一位故人,不打算实话实说。”

    汀奴听言淡淡一笑,只道:“小姐真是有心了,结绿……那可是宋国的国宝。”

    汀月并未言语,单单只是应了一声,汀奴又道:“小姐一向嗜睡,昨儿回来得又晚,今日怕是要晚些起身。”

    汀月闻言禁不住噗笑一声,道:“这也说不准,小姐不管早睡还是晚睡,每天早上到了时辰还是会醒,这是一回事,要不要继续睡会儿又是另一回事了。”

    汀奴亦是发笑,言道:“你倒是挺了解她。”

    汀月道:“那是自然,我可伺候小姐十年了,咱们俩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她就算打个嗝,那我也知道那是她打的。”

    隔壁西次间,姜妙之正在睡梦中,小嘴儿一张,突然打出个惊天动地的响嗝来,竟是自己把自己给吓醒了。

    姜妙之躺在床上,有些发懵,伸手摸摸喉咙,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而后又闭上眼继续睡。

    汀月与汀奴皆听到了适才的嗝声,却不知是什么声儿,汀奴狐疑道:“适才是什么声音?”

    汀月一脸懵逼,望着汀奴,斟酌道:“兴许是……打雷了?”

    ……………………………分割线………………………

    天边已大亮,姜妙之睡了回笼觉又醒了。

    汀月说得没错,姜妙之不管什么时候睡,第二天一早到了时辰,她还是会自然醒。

    算到姜妙之醒了,汀月便端着脸盆推门进来,进了里屋望见姜妙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便道:“小姐醒啦。”

    “嗯,”姜妙之心不在焉的应道一声。

    “小姐这头发怎么乱糟糟的?该不是钻被窝了?”汀月说着,将脸盆放在妆台上。

    姜妙之仿若未闻,深吸了一口气,这便下地,汀月走来扶着,忽然道:“小姐,你今儿早上有没有听到雷声?婢子在隔壁屋收拾行李,突然就听到一阵雷声,可响了!跟打嗝似的,说来也怪,这大冬天的,居然还打雷。”

    姜妙之听言本是新奇,可迷迷糊糊想起自己那个嗝,便不由自主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言道:“嗯……冬天打雷是挺奇怪的……”

    汀月拿起衣服伺候姜妙之穿上,又伺候她洗漱,梳妆,事后汀奴便来唤她用膳。

    用膳之时,姜妙之鼓足了勇气同慎氏道:“娘,有件事,我想同你说说。”

    慎氏素来像个大家闺秀,闻言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碗筷,这才抬眼看着姜妙之,问道:“什么事?你说。”

    姜妙之笑了一声,直言道:“我想去上郡。”

    慎氏微微一愣,狐疑道:“你要去上郡?你去上郡做什么?”

    姜妙之道:“去见一位故人。”

    “什么故人?哪位故人?”

    姜妙之不假思索,她早已想好了理由,便直接道:“娘可还记得虞妙戈?她如今身在肤施,邀我前去一聚。”

    慎氏未语,只是微微垂眸,分明有些不信,姜妙之索性给汀月使了个眼色,汀月便出去,到姜妙之屋里取了一封信来,姜妙之接过,递给了慎氏,猜到慎氏肯定不信,她连信都伪造好了。

    慎氏拆开信看着,姜妙之便道:“昨晚我回府之时,恰巧碰到一个小厮,给我送了一封信来,说是有位故人叮嘱他交给我的,我拆开看了,才知道原来是虞妙戈邀我去肤施,我本不想去的,毕竟上郡那么远,得好几天的车程,可妙戈约我,我也不好拒绝,更何况,她父亲与我父亲又是故交……娘,我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着你答应。”

    慎氏听罢将信放下,却是轻叹了一声,皱着眉头,言道:“既是虞妙戈请你去,娘自然准你去,可你长这么大,除了十年前咱们举家从营丘迁到咸阳来,还从未出过远门,更何况是你自己,而今你要去上郡,娘实在不放心。”

    姜妙之闻言身子一歪,靠在慎氏怀里,软糯道:“娘,妙之长大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稚儿,日后迟早有一天要离开娘,而今不过是去上郡一趟,娘大可不必担心。”

    慎氏欣慰一笑,道:“娘知道,你长大了,可你在娘眼里,始终还是一个孩子。”

    姜妙之未语,慎氏又道:“好了,既要去上郡,就快些上路吧。”

    姜妙之闻言坐直了身子,望着慎氏一脸笑意。

    慎氏又看向汀月,叮嘱道:“汀月,照顾好小姐。”

    “诺。”(。)

第一百章 丁复() 
姜妙之与汀月已启程去往上郡,自正月初四一早出发,一连赶了三天的路,直到初六天黑之际,也未能赶到肤施,只是到了肤施的邻县,高奴县。

    天色已晚,高奴距肤施也颇远,纵使姜妙之急着赶路,也只能停下来,只待明日再赶往肤施。

    姜妙之与汀月寻了一家客栈落脚,进了客栈,本想先找一处坐在吃些东西,奈何这家客栈生意极好,即便到了晚上,也是座无虚席。

    姜妙之放眼望去,唯独见墙角有一张方桌,四人的位置空了三座,有一个身穿墨灰色直裾的大叔正坐在那里喝酒,姜妙之见他面善,又满脸正气,便走去同他施礼,委婉的问道:“敢问这位大叔,可曾约了人在此?”

    大叔自知她言外之意,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这里没有人,姑娘坐吧。”

    “多谢。”

    这四人座的方桌,姜妙之本想在他对面坐下,可心下寻思着怕是太过别扭,索性还是坐在他左手边。

    汀月还站在姜妙之身侧,姜妙之轻唤:“汀月,”说着,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坐她对面。

    汀月顺了她的意,坐下后便问:“小姐要吃什么?”

    姜妙之想了想,言道:“这几日舟车劳顿,心里头实在堵得慌,若是吃些油腻之物,怕是要倒胃口,还是来些素面吧。”

    汀月不假思索,对着店内的小厮直接呼道:“小二,来两碗biangbiang面。”

    小厮正忙活着,听言连忙应道:“诶,好嘞,两碗biangbiang面。”

    等候biangbiang面之时,汀月一手托腮,忽然忧愁起来,抱怨道:“小姐,你说咱们都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了,明日到肤施,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见到那个薛炉。”

    汀月说及“薛炉”二字,旁边那位大叔,目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抬眸暗暗看了姜妙之一眼。

    姜妙之轻斥,道:“你怎么不盼些好的。”

    汀月撇了撇嘴,道:“高阳公子也说了,那个薛炉,性情古怪得很,做事情完完全全就是看心情,他若心情不好,咱们铁定是见不到他了。”

    姜妙之坚定道:“既是来了,我便绝不能败兴而归。”

    说罢又取出那两块碎玉,执在手里头看着,喃喃道:“只是不知薛老先生,到底能不能修好这块玉。”

    一旁的大叔听言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碎玉,却只那一眼便认出了这是结绿,惊诧道:“敢问姑娘,这可是结绿?”

    姜妙之闻言心里头一激动,像是觅到了知音一般,喜道:“大叔认得!”

    大叔拱手道:“实不相瞒,在下对玉器颇有研究,早些年也曾目睹过结绿的美,是以印象颇深。”

    姜妙之听言不免有些黯然,手指轻抚两块碎玉的断处,淡淡道:“只可惜,再美的玉,如今也成了碎玉。”

    大叔两眼放光,道:“姑娘可否与我瞧瞧?”

    “自然可以,”姜妙之这便将碎玉递给大叔,大叔接过后亦是轻抚碎玉断处,细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修得,修得。”

    姜妙之听言当即打起了精神,道:“你说什么?”

    大叔回过神来,含糊着回道:“我说,这天下间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必定有人能姜此玉修好,更何况,玉都是有灵性的,此玉也绝非凡俗之物,上天自当万般眷顾。”

    说罢便将玉还给姜妙之,姜妙之接过后,笑道:“借大叔吉言,希望如此。”

    话音方落,门口陡然传来一阵响动,而后便是一阵凌乱匆忙的脚步声,引得众人一惊,皆往门口看去,只见一群官兵持刀闯进来,一副要抓人的架势。

    四下一阵骚动,为首的官兵道:“接到线人举报,赵国旧将丁复进了这家客栈,此人乃是朝廷钦犯,我奉郡守之命,前来拿人。”

    姜妙之听言不免微微一愣,丁复?赵国旧将?莫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那位楼烦将丁复?

    那官兵说罢,又吩咐身后喽啰,道:“给我挨个儿盘查!”

    “诺!”

    一众官兵领命,随即大张旗鼓的查人,见着一个男人便看人家的脸。

    姜妙之与汀月坐在墙角一张桌子,大叔尚未被查到,大叔倒是淡定,端起跟前的酒盅喝了一口酒。

    汀月却是烦躁,小声抱怨道:“今儿真是踩着****了,怎么什么事儿都让咱们遇上。”

    姜妙之低声道:“汀月,这儿不是咸阳,可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汀月撇了撇嘴,嗫嚅道:“哦。”

    大叔又抬眸暗暗看了姜妙之一眼,原来这两位姑娘是打咸阳来的,听这小姐的口气,敢情在咸阳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莫不是官家小姐?

    正当此时,为首的官兵无意望见了大叔,却是将目光停在了大叔脸上,只觉得此人甚为眼熟,他竖起手中丁复的画像,与画上之人比对一番,思忖着此人与丁复还真是极像的,只不过画上的丁复没有胡子,而这个人,留了胡子。

    为首的官兵朝大叔走来,大叔余光有所察觉,却依然从容悠闲。

    官兵走至此,站在大叔左手边,仔细比对着画上的丁复。

    姜妙之与汀月皆未曾理会此人,也不看他。

    比对了许久,大叔忽然放下酒盅,转头,仰首看着此人,从容一笑,问道:“怎么?我同他很像?”

    此人闻言顿了顿,回道:“不像。”

    说罢便转身要走,可走了一步又驻足不前,陡然伸手指着大叔,呼道:“抓住他!”

    姜妙之与汀月闻言皆是一惊,一时间,一众官兵齐齐冲来,欲要拿人,可丁复就是丁复,到底是将军出身,又岂是一帮小喽啰想抓便能抓到的。

    一众官兵还未冲到这儿,丁复便已逃了,为首的连忙下令:“追!”

    于是,一众小喽啰当即追出去,岂知追到客栈外,便已寻不到丁复的踪影。

    一众小喽啰折回身,禀道:“大人,让他给跑了。”

    “一群废物!”为首的拂袖怒斥,忽然想起姜妙之与丁复同坐,便陡然挥刀架在姜妙之脖子上,众喽啰见势,随即将姜妙之主仆二人包围起来。

    姜妙之倒是颇为镇定,汀月已然大惊,拍案而起,指着为首的,骂道:“真是岂有此理!你这瞎了眼的!可知我家小姐是谁!”

    为首的颇是不屑,道:“我管你们是谁,你们与丁复勾结,就当抓!”

    姜妙之硬撑作从容淡定,冷笑一声,道:“好,高堂淳于越,家姊淳于夫人,阿翁左丞相李斯,你若要抓我,不如先回去禀报你家郡守,烦请他去咸阳知会一声。”

    为首的听言怔住,连忙收回刀,同姜妙之躬身作揖,赔礼道:“淳于姑娘,在下有眼无珠,适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怪罪。”

    姜妙之不语,看也不看他一眼。

    为首的连忙带着这一伙人离开。(。)

第一百零一章 通行() 
翌日一早,姜妙之便与汀月往肤施赶去,姜妙之与汀月坐在马车上,马车行至肤施县城外忽然停住,姜妙之与汀月皆是微微一愣,只闻外头有人喝道:“郡守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肤施城!”

    车夫掀开帘子的一边,探头进来,与姜妙之道:“姑娘,肤施城怕是封了,外面有官兵守着哪。”

    姜妙之不免有些狐疑,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封城,更何况,这肤施县又是上郡的郡治,那位郡守,若没有紧要之事,那位郡守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轻易下这样的命令啊!

    联想昨晚的事,莫不是又在抓丁复?可丁复也不是傻子,明知肤施是上郡的郡治,还特意跑到郡守眼皮子底下来。

    倘若当真是为抓丁复,那这位郡守可就真是白痴了。

    汀月皱着眉头,唤:“小姐,怎么办?咱们都赶这么多天路了,好不容易赶到这儿来,却不让进城,那咱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姜妙之倒是不紧不慢的,言道:“你出去看看,问问到底是何原因不让进城。”

    汀月这便下了马车,走至拦路的官兵跟前,问道:“为什么不让进城?”

    官兵冷脸呵斥道:“没有为什么,郡守大人的意思,我们只是照办,你们若是识相的,就赶紧回头!”

    汀月闻言顿时来了火,斥道:“什么识相的就赶紧回头!你们就算要封城,那也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否则,我们就算硬闯,也一定要闯进去!”

    这时姜妙之亦是掀开帘子,站在马车上唤:“汀月。”

    汀月闻唤转身,走来将姜妙之搀扶着走下去,姜妙之走至那官兵跟前,打量了他一番,而后与汀月道:“不过是个小喽啰,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

    说罢又与那官兵道:“官差大哥,可否为我引见你家头目?”

    话音落下,忽闻一人唤:“淳于姑娘。”

    这声音颇为耳熟,姜妙之循声望去,只见是昨日将刀架在她脖子上的那人。

    “是你?”

    姜妙之思忖着,他昨晚奉郡守之命在高奴拿人,而今又在肤施守着城门,莫不当真是为抓丁复?

    为首的头目绕过马车头,走至她跟前,又拱手同她作揖,言道:“淳于姑娘,不是兄弟们不肯放行,实在是郡守大人有令,兄弟们也不好忤逆他的意思,只能照做。”

    姜妙之也不怨他,只是心平气和道问道:“为什么封城?”

    本想直接问他是不是要抓丁复,可想了又想,昨儿晚上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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