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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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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听闻客人点了白开水,一脸的不耐烦,转身正要呵斥,却见是姜妙之来了,当即挤出笑脸,迎过去道:“哟,稀客呀,女侠今儿口味淡了,不喝酒反倒喝起白开水来了。”

    说话间倒下两杯白开水,转头望见蒙恬,便试探性的问道姜妙之:“哟,这位是……令尊?”

    姜妙之一听,气不打一出来,抬脚便对着小厮的脚踩下去,轻斥:“男朋友!”

    也是,她如今不过一副十三四岁的样子,蒙恬这般年纪,足以做她爸爸了,古代人结婚生娃普遍挺早的。

    小厮自然不知男朋友为何意,却也应付着点点头,将茶水推到姜妙之跟前,谄笑道:“您慢用。”

    说罢又将另一碗茶水推至蒙恬跟前,冲他笑着点点头,而后便转身走了。

    蒙恬喝了口白开水,这才进入状态,抬眼看着姜妙之,道:“姑娘,嗯……还未请教你芳名。”

    姜妙之暗喜,可算是问她名字了。

    “你叫我妙之吧。”

    小鲜肉在姜妙之身后,闻言皱了皱眉,蒙恬亦是喃喃:“妙之……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姜妙之瞅着他,也皱了皱眉,这个蒙恬出门都不带脑子的?大家都是邻居,说起邻居的名字,他居然还是懵的!

    “大叔,人家是你家邻居。”

    蒙恬想了想,忽似恍然大悟,伸手指着她,惊道:“哦!你,你是……小六子!”

    姜妙之原本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岂知他这嘴里头竟蹦出这么个雅称来,顿时黑脸,伸手对着他的手重重拍下去,轻斥:“什么小六子!人家明明是个姑娘!”

    蒙恬怔怔,连忙应道:“哦,嗯,是姑娘,是姑娘。”

    姜妙之端起白开水,冷着脸不满道:“喝茶!待会儿送我回家!”

    蒙恬连连点头,亦端起白开水埋头自顾自的喝起来。

    ………………………我是分割线…………………

    蒙恬送姜妙之回了淳于家,并未进门便赶紧离开,回了将军府,刚进了府门便见小鲜肉靠在门边,想起适才在茶楼时种种皆被他尽收眼底,还颇不好意思,是以驻足抬手挠了挠头,讪笑着唤:“公子。”

    小鲜肉移步至他跟前,勾起唇角淡淡一笑,道:“看来蒙卿这是头一回单独同小姑娘出去喝茶。”

    蒙恬被他说得愈加羞涩,仍挠着头,抬眸窥视他一眼,道:“让公子见笑了。”

    小鲜肉忽然对他伸出手,面无表情道:“镜子。”

    蒙恬微愣,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道:“什么镜子?”

    “淳于妙之给你的镜子,”小鲜肉始终侧着身子,看都不看蒙恬一眼。

    蒙恬顿了顿,委屈道:“那个镜子是她给我的……”

    小鲜肉白了他一眼,道:“她拿了我的玉笄,我拿她的镜子,若不然,我拿什么去把我的玉笄换回来。”

    “哦,”蒙恬虽一脸的不情愿,却总归不敢多言,终还是将镜子给了他。

第四十九章 做戏() 
古代的姑娘们闲来无事大概也喜欢唠嗑八卦,汀月便是个典型的例子,姜妙之刚回到汀园,一进屋汀月便迎上来,望着姜妙之时一脸的惊喜,一脸的期待,道:“小姐,你回来啦!是蒙恬大将军送你回来的嘛?”

    姜妙之脸上亦洋溢着悦色,美滋滋的走至妆台前坐下,回道:“大叔一路护送我回来,对我可好了。”

    汀月而后亦随意的跪坐在姜妙之跟前,继而道:“那,你们当真去喝茶了?”

    “对呀,”姜妙之兴致勃勃的讲道:“他请我喝了菊花茶。”

    汀月满脸笑意,看着竟是比姜妙之还要幸福的一张脸,道:“可是,小姐,不是你请他喝茶么?”

    姜妙之黑线,道:“都一样嘛,反正都是喝茶。”

    汀月脸上笑意忽然不复,顿了顿又道:“小姐,你同蒙恬大将军走得近,若是叫丞相府的人看到了,会不会不太好?”

    姜妙之听言微微一愣,对呀,那边儿还有个李长靖呢,许久不提,她都忘了这茬事了,不过呢,她和李长靖这生米还没煮成熟饭,也无所谓和谁逍遥快活,反正只是定亲,这不是还没成亲呢嘛。

    “诶呀,你瞎想什么呢,”姜妙之望准汀月的肩头轻轻一拍,嗔怪道:“他都能当我爹了,我还能给他生孩子不成?”

    唔……是挺想给他生猴子来着,毕竟人家颜值那么高,将来生个小猴子肯定也是个迷倒万千女性的帅小伙儿。

    “哦,”汀月似是安心了一般,长舒了一口气,一副很庆幸的样子。

    正当此时,屋外忽然传来叩门声,只闻桥园的丫鬟桥沚言道:“六姑娘,晏姨娘有请。”

    姜妙之微愣,怎么好端端的,晏氏竟要她过去,该不是鸿门宴,有去无回吧?

    汀月闻言亦是狐疑,与姜妙之相视一眼,姜妙之站起身,道:“知道了,这就去。”

    说罢便跟随桥沚往桥园去,连带着汀月亦是紧随其后。

    到了桥园,只见晏氏与淳于妙绮席地而坐,母女二人正茗茶谈心。

    桥沚领着姜妙之进去,母女二人尚无察觉,桥沚福身禀道:“晏姨娘,六姑娘来了。”

    晏氏听言方知姜妙之至此,转头看着姜妙之,笑道:“妙之来啦。”

    姜妙之福身,唤:“晏姨娘。”

    淳于妙绮彼时已站起身,拉着姜妙之的手,温婉唤:“妙之妹妹。”

    晏氏随即给屋中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会意,随即抱来张席子铺在地上。

    晏氏呼道:“妙之,过来坐。”

    适才丫鬟之举姜妙之已看在眼里,晏氏既要请她过来,理当趁早备好坐席,偏偏要等她已经过来了当她的面准备,依她看,明着是同她客气,实则却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姜妙之冲她笑了笑,而后转向淳于妙绮,指着淳于妙绮的坐席,道:“姐姐先。”

    淳于妙绮颔首落座,姜妙之这才坐下,晏氏随即又给桥岸使了个眼色,桥岸会意,走来给姜妙之倒下杯茶来,晏氏道:“妙之啊,今日叫你来,是想为前天的事同你道声谢。”

    姜妙之心下狐疑,前天的事?想必是在说当日她在前院帮淳于妙绮驱走小白蛇之事。

    “不知姨娘所指?”假装忘记了,这样,晏氏才会觉得她并未将当日之事牵挂在心里,免得她再觉得她这个人把恩怨看得太重。

    晏氏笑道:“前天妙绮在前院遇着蛇,若不是你护着她,她怕是就得让那畜生咬了。”

    噗,晏氏这么一说,倒显得她像是姐姐,而淳于妙绮是妹妹了。

    姜妙之亦笑道:“姨娘言重了,自家姐妹,何需言谢,再说,姐姐有难,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啊。”

    淳于妙绮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婉可人,晏氏亦是一脸笑意,夸赞道:“还是妙之懂事,不忍看着姐姐让那畜生咬,不像池园那位,整日里头巴不得看着姐姐去死。”

    姜妙之笑而不语,总觉得晏氏没安什么好心。

    淳于妙绮压低声道:“娘,妙绣也非有意,当日之事不过是个意外。”

    晏氏闻言轻斥:“什么意外,我看她分明是存心不良,妙绮,你就是太善良,太好心,若不是这样,也不至于让妙绣爬到你头上来。”

    淳于妙绮微微垂首,不语。

    噗,什么太善良太好心,确定不是玛丽苏?

    晏氏继而又感叹:“有些人哪,你待她再好,她也只把好心当作驴肝肺,非但不知报恩,还恩将仇报,净在背地里头算计你。”

    淳于妙绮低眉淡淡一笑,依然不语,姜妙之却是听得心里发怵,晏氏把她叫过来说这些话,怎么总觉得她这话是针对她说的……

    姜妙之看向晏氏,道:“山不碍路,路自通山。”

    晏氏乃晏子晏婴之后,自有满腹经纶学识,姜妙之所言,她自当是一听便懂,笑道:“你倒是看得开。”

    此后晏氏母女又同姜妙之谈天说地良久方才结束,淳于妙绮便亲自送姜妙之出了桥园,待折回身立马回了晏氏处,直言道:“娘,女儿有一事不明。”

    晏氏自知她要问什么,便道:“你是想问我,明明已看出妙之接近你是另有所图,却偏偏还与她交好?”

    淳于妙绮会心一笑,“是。”

    晏氏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有些人,咱们如不利用一番,岂不可惜?”

    淳于妙绮闻言顿时了然,“她利用咱们对付妙绣,那咱们便也利用她来对付惠氏,如此两全之策,娘真是高明!”

    彼时姜妙之已出了桥园,走了未多远,忽见府上的家奴抱着红绫与寿字走过来,不免狐疑,询问汀月道:“汀月,有人过寿?”

    汀月回道:“小姐又忘了,过几日晏姨娘四十岁寿辰,要宴请咸阳诸多达官显贵的。”

    啧啧啧,晏氏一个妾室,四十岁寿辰居然还要风光大办?

    姜妙之看向汀月,朝她招手示意她靠过来,汀月会意,这便靠向姜妙之,姜妙之随即同她耳语道:“你散消息出去,就说过几日府上办寿宴的是我母亲,不是晏姨娘。”

    汀月不解,道:“为什么呀?”

    姜妙之习惯性的朝她脑袋轻轻一拍,道:“诶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照办就是了。”

    汀月嗫嚅:“哦。”

    彼时大惠氏正巧站在不远处看着,望见姜妙之自桥园出来,自是狐疑,呢喃道:“这丫头怎么从桥园出来……”

第五十章 贺寿() 
晏氏的四十岁寿辰果然风光大办,淳于越为博她一笑,当真是一掷千金,一个妾室能有如此风光,惹得大惠氏这个正室一整日都耷拉着脸,跟晏氏欠了她百八十万似的。

    午后宾客相继至此,府上众人皆在府门口相迎,晏氏的寿宴,本无关府上旁人的事,只需晏氏与淳于元弼夫妇及淳于妙绮前去相迎即可,可大惠氏偏偏又想着抢了晏氏的风头,便带着府上一众儿女同去,只求以人多力压晏氏。

    到底是她为妻,晏氏为妾,虽说今日的寿星是晏氏,她却也不容晏氏风光,连到府门口迎宾,也要站在晏氏前头。

    晏氏一向不把大惠氏放在眼里,今儿这等大日子,自然更是不甘示弱,见大惠氏带着一大趟人来走到她前头,立马也带着自家儿女插缝走至大惠氏身边,佯装狐疑,问道:“姐姐怎么来了?”

    大惠氏满脸笑意,回道:“今儿妹妹是寿星,我这个当姐姐的,可不能让你累着。”

    晏氏抬手掩面噗笑道:“瞧姐姐说的,多生分哪,”说至此,又收回手,一张脸陡然冷下来,阴阳怪气的说道:“显得我有多矫情似的。”

    大惠氏也当即冷脸,道:“不是显得,你就是矫情。”

    晏氏未语,一双美眸与她相视,目中尽是凛冽的寒气,大惠氏亦是这般,片刻后大惠氏忽然噗笑一声,笑得甚是夸张,用花枝乱颤来形容都不为过,只道:“瞧给妹妹气得,不过就是句玩笑话,妹妹该不是当真了?”

    晏氏随即亦是展露笑颜,道:“怎么会,”说着,又收起满脸笑意,挑了挑眉,道:“姐姐说话,我一向不会当真。”

    大惠氏闻言满脸笑意顿时不复,言道:“妹妹真会说笑。”

    姜妙之站在人群当中,切身体会晏氏与大惠氏针锋相对,可众人堵在家门口,这阵势颇有一副港剧风,融入其中,怎么也紧张不起来。

    正当此时,门外停了辆驷马车,车身装修华丽浮夸,尽显财大气粗,一眼便可认出,那是丞相府的马车。

    随后果然见沭阳公主与李长浮相继被丫鬟搀扶着走下马车,紧随其后的便是丞相夫人姬氏,沭阳公主下了马车,随即转身将姬氏搀扶着走下来,啧啧啧,真是个孝顺媳妇儿。

    丞相夫人就是丞相夫人,果然自带气场,大惠氏与晏氏一见着她下来,立马就带着众人迎过去,相继唤:“妫夫人。”

    丞相夫人却是忽视了晏氏,看着大惠氏,笑道:“惠夫人,恭喜呀,今儿你可是寿星,我这就过来沾沾你的喜气。”

    话音未落,大惠氏与晏氏的脸齐刷刷冷下来,众人亦是一脸懵逼,唯独姜妙之唇边一丝笑意若隐若现,暗暗转眸与汀月相视一笑。

    眼下这般尴尬,众人也不敢轻易说破,唯恐掉了淳于家的脸面,淳于子楼仰头望着丞相夫人,天真道:“妫夫人,你说错了,今天的寿星不是我奶奶,是晏姨奶。”

    这就尴尬了。

    丞相夫人微微一愣,转头看向晏氏,晏氏瞪了淳于子楼一眼,这才与晏氏相视,讪笑一声,道:“妫夫人,小孩子不懂事,您莫计较。”

    丞相夫人反应过来,连忙讪笑道:“哦,瞧我这记性,到底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

    “诶呀,言重了言重了,就是一个寿辰,还劳烦您走一趟,”晏氏说至此,侧过身子示意丞相夫人走进去,言道:“您里边儿请。”

    丞相夫人微微颔首,这便越过人群进了府,沭阳公主搀扶着她,李长浮紧随其后,望见姜妙之亦站在人群当中,记起当日赔罪之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以转眸剜了姜妙之一眼。

    姜妙之已然察觉,待她走过去,亦是瞪了她一眼,低声道:“切,眼珠子怎么不滚下来。”

    声音极小,唯独慎氏听得清楚,暗暗推了她一把,又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道:“切莫生事。”

    姜妙之未语。

    丞相夫人走了几步,忽又转身,望着妫氏,唤:“弋水。”

    妫氏应道:“姑母。”

    “你过来。”

    妫氏面露难色,转头看向晏氏,毕竟这会儿晏氏寡不敌众,她若走了,难保晏氏不会与她冷脸。

    丞相夫人知她为难,便也看向晏氏,客气的笑道:“府上的地形我不熟,唤她带我走走。”

    晏氏心下惶恐,连忙道:“弋水,快去,带你姑母四处走走。”

    丞相夫人若要带走妫氏,只需一句话即可,偏偏还与晏氏打招呼,如此,实在是折煞她了。

    妫氏随即跟着丞相夫人离开,待走远了些,丞相夫人才道:“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妫氏与丞相夫人却不在一个频道上,回道:“惠夫人存心抢晏姨娘的风头。”

    丞相夫人听言皱眉,并未言语,李长浮笑出声,道:“表姐,母亲是问你,今儿到底是谁的寿辰。”

    妫氏微愣,连忙答:“自是晏姨娘的。”

    丞相夫人皱眉,狐疑道:“那为何府上有人传今儿是惠夫人的寿辰?”

    妫氏惊诧道:“这怎么可能,姑母,难道府上送去的请柬上没有写么?”

    丞相夫人未语,兀自思忖斟酌,李长浮道:“请柬是淳于仆射命人送的,只说贱妾四十岁寿辰,谁又知道他这贱妾到底指的是谁。”

    这时沭阳公主冷笑一声,道:“瞧惠氏同晏氏的脸色,今日之事,必定不是她二人使诈,只怕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意在挑拨离间。”

    妫氏怔怔,也未言语。

    再看府门口这边,因适才丞相夫人之言,大惠氏与晏氏本就闹了不愉快,这会儿偏偏又来了个贵妇人,下了马车便直奔大惠氏走来,对晏氏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上来便贺道:“恭喜呀,惠夫人,都四十岁了,竟丝毫看不出来,还跟个大闺女似的。”

    晏氏冷着脸颇是难看,大惠氏亦是一脸尴尬,只想着赶紧请她进去,便道:“桥夫人大驾,有失远迎,实在失礼,”说着,转向淳于妙绣,道:“妙绣,快些请桥夫人进去吃茶。”

    “诺,”淳于妙绣这便应付了。

    待桥夫人走远,大惠氏当即朝晏氏甩了脸色,道:“妹妹好能耐,今儿这等大日子,也不忘使计阴我一把!”

第五十一章 虞姬() 
晏氏原本便一肚子的火,而今大惠氏呛了她,她自然更是不悦,怒道:“你什么意思!我会拿我的寿宴来阴你?惠孺霁,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大惠氏驳道:“我自然看得起自己,我是妻,你不过就是个妾,到底谁尊谁卑,你自己掂量掂量!”

    晏氏冷笑出声,望着大惠氏时一脸不屑,轻蔑道:“可笑!你是妻又如何,老爷何曾正眼瞧过你!待明年你四十岁寿辰,到时到底谁尊谁卑,立马见分晓!”

    大惠氏微微一愣,怔怔的看着晏氏,分明毫无底气。

    姜妙之长舒了一口气,她想看的是她们二人背地里玩阴的,可不是泼妇骂街啊。

    大惠氏与晏氏吵得热火朝天,众人的目光皆在她们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又一辆马车至此。

    姜妙之到底是顾着淳于家的脸面的,本想提醒一句,可望见下马车的是淳于越,便琢磨着还是不提醒她们了,由她们吵吧,反正丢人现眼的是她们俩。

    听闻淳于越去咸阳城外接一位自会稽远道而来的宾客,也不知这位宾客到底是何人,能得淳于越如此赏脸,竟亲自前去迎接。

    想必是位大咖,若大惠氏与晏氏在这位重量级嘉宾跟前失了礼数,只怕淳于越要气得吐血吧。

    那边淳于越已搀扶着马车上的大咖下了马车,这边大惠氏与晏氏仍未察觉,依然吵得不可开交,大惠氏骂道:“咱们姑且不提以后的事,只说今日,倘若不是你存心阴我,她们何故同我贺寿!这件事情,你总该给我一个解释!”

    晏氏冷笑,亦道:“这事儿我倒是想问问你,今日明明是我的寿辰,何故她们都同你贺寿!铁定是你有心抢我的风头!若不然,你也不会带着这么一大趟人过来!”

    正当此时,惊闻淳于越怒斥:“好了!吵什么吵!”

    众人皆是一愣,大惠氏与晏氏亦是怔怔,相继唤“老爷”、“父亲”。

    有宾客在此,大惠氏与晏氏适才之举委实丢人现眼,淳于越纵使再宠着晏氏,如今也难压心头怒火,责备道:“你们俩在这儿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四下无人言语,大惠氏与晏氏亦默不吭声,淳于越唯恐再失颜面,不便在此深究,只好介绍身侧的大咖,道:“这位是会稽虞氏家主。”

    说罢又同虞氏家主介绍大惠氏与晏氏,道:“虞兄,这位是拙荆惠氏,这位是贱妾晏氏,今日的寿星,适才她们二人因琐事吵闹,让虞兄见笑了。”

    虞氏家主道:“贤弟言重了。”

    说罢转头看向淳于越身后,道:“妙戈,快些见过惠夫人。”

    淳于越闻言亦是转身看向身后,这时方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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