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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之看着她走远,想起她适才给她的眼神,不禁暗自冷笑一声,这慎氏就这么怕她抢了姜衍,在她眼里,姜衍只能是淳于妙绣的!
慎氏进了汀园,直奔着东次间去,走至东次间门外,又转头远远的给姜妙之使了个眼色,随后方才进屋去。
这时姜衍温柔轻唤:“妙之。”
姜妙之转向他,亦是一脸笑意,道:“衍哥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姜衍微顿,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姜妙之越过他朝前走去,走得不疾不徐,姜衍便也跟上她的脚步,走在她身侧,似乎很庆幸一般,道:“那就好。”
姜妙之见姜衍关切她,她便也关切姜衍道:“衍哥哥昨儿早上把我带回来,路上恐怕也淋了雨,没染上风寒吧?”
姜衍笑出了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淋点雨算什么,倒是你,”他说至此,侧首凝着姜妙之,温柔的说道:“身子一向虚弱,前天晚上为何一个人默不吭声的出去?”
姜妙之与他相视,忽觉他的目光中总似乎带了一丝深情,也不知这到底是出于八年友情的关心,还是男女之间的情意,或许,是她想多了。
姜妙之有些失神,笑道:“我本想一个人出去静静,便没有知会她们。”
“下回不管去哪儿,还是得带着汀月,”说着,看了汀月一眼。
姜妙之微微颔首,道:“对了,衍哥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在城外渭水边,怕是极难找到的。
姜衍道:“汀月说你是晚上出去的,城中没有你熟悉的人,我一听便知你必定去了渭水边。”
姜妙之不禁发笑,道:“为什么?”
“记得咱们小时候,常在傍晚之时跑去渭水边钓鱼。”
“没想到小时候的事,衍哥哥还记得这么清楚。”
姜衍停步,转身凝着她,微微蹙眉,含情脉脉道:“小时候的事固然可以忘,可你我之间的事,我定要永远记着。”
姜妙之顿了顿,这个姜衍,他同淳于妙之果然是青梅竹马,只可惜,竹马尚在,青梅已成了她人,往事也成了回忆。
姜衍早已知道她不是淳于妙之,而今他待她好,不过是在欺骗自己……
姜妙之微微垂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淡淡一笑,并不言语。
正当此时,忽闻两声急唤:“大公子!大公子!”
姜妙之与姜衍齐齐转头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家奴打扮的人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姜衍望见他跑来,单是皱了皱眉,未语。
来人跑到姜衍跟前,又气喘吁吁的唤道:“大公子,可算找着你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二公子,二公子让醉花荫的人打了。”
“出什么事了?”
来人看了姜妙之一眼,随后吞吞吐吐回道:“大公子,您也知道,二公子他……他整日花天酒地的,难免得罪权贵……”
姜衍蹙眉,狐疑道:“他对人动粗了?”
来人低头不语。
姜衍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转向姜妙之,道:“妙之,我还有些事,改日再来看你。”
姜妙之颔首,道:“衍哥哥去吧,莫让岐哥哥受委屈。”
姜衍点点头,这便跟随来人走了。
待目送姜衍走远,姜妙之方才看向汀月,问道:“汀月,醉花荫,是什么地方?”
汀月一愣,怔怔道:“啊?就是……就是……那个地方……”
姜妙之秒懂,原来是养鸡场。
“啧啧啧,原来我岐哥哥还是个情场浪子啊。”
第四十六章 杀气()
“啧啧啧,原来我岐哥哥还是个情场浪子啊。”
姜妙之说罢,又转眸瞥了眼姜衍离开的方向,却见一个丫鬟拎着包药材一路小跑奔来,岂料脚下一块石头,硬是绊倒了摔得个狗啃泥,手上那包药材呈抛物线状优美的掉入一旁的锦鲤池中。
丫鬟亲眼看着药材飞走,趴在地上伸手去抓,奈何可远观而不可触摸也,唯有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远望。
这时从旁又跑出来个婆子,见小丫鬟丢了药材,便骂道:“诶呀你怎么回事呀你!笨手笨脚的!你把夫人的药弄丢了!看夫人不把你打死!”
小丫鬟一听,急得眼泪汪汪,嗫嚅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婆子还在不停的伸手点丫鬟的脑袋,口中骂着脏话,教训个不停,姜妙之看着锦鲤池中已被池水浸染的药包,听婆子说那是大惠氏的药,啧啧啧,大惠氏病了?也不知她到底患了什么病。
姜妙之心生一计,这便朝她们二人走去,道:“怎么回事啊咋咋呼呼的。”
那丫鬟与婆子见姜妙之过来,当即像是有些惶恐似的,二人低声唤:“六姑娘。”
六姑娘?妈蛋,她很不喜欢这个称呼。
“出什么事了?”
丫鬟低头不语,似对此事有些避讳,婆子顿了顿,指着丫鬟回道:“这妮子方才摔了一跤,把夫人的点心扔池子里去了,那边夫人又急着吃,我一急,这不,就没忍住说她两句。”
点心?哟,怪不得这小丫鬟避讳着不敢说,原来大惠氏对此事还有隐瞒,啧啧啧,这是偷着生病?
“既然母亲急着吃,你为何不让她赶紧回头再去买,偏要在这儿教训她,岂不是浪费时间?母亲若是吃不到点心,到底该怨你还是怨她!”
“诶,”婆子唯唯诺诺应道:“六姑娘说得是,”说罢便剜了丫鬟一眼,斥道:“你还杵在这儿干嘛,还不快去?”
小丫鬟连忙应道:“诺,”说完转身便跑了。
婆子也道:“六姑娘,婢子告退。”
说罢亦是转身离开。
姜妙之见她走远,连忙转身循着丫鬟走的方向跟过去,汀月不解,道:“诶,小姐,你去哪儿啊!”
姜妙之没应,汀月索性也跟着她出去。
………………………我是分割线…………………
紧随小丫鬟到了药铺外,这一路上小丫鬟竟丝毫没有察觉被人跟踪,小丫鬟进了药铺,姜妙之站在外头,够着头朝里面看,只见小丫鬟走至柜台前,道:“掌柜的,方才我来取的药,再给我开一副。”
掌柜的答应一声,这便去抓药,抓完药并未及时将放药的抽屉关上,直接称了药包好,给了丫鬟,丫鬟随即拎着药转身离开。
姜妙之见她出来,连忙带着汀月转身面朝墙躲着,待她走了,赶紧进了药铺,所幸,这会儿掌柜的还没有转身去将抽屉关上。
开着的抽屉依次是吴萸、全蝎、蜈蚣、天麻、僵蚕、胆南星、朱砂、白芍、生甘草。
姜妙之兀自思忖着,这几味药,怎么像是治破伤风的呢,记得去年大姨妈得了破伤风起先不肯去医院打破伤风针,非要吃中药保守治疗,那个时候,药方里似乎就有吴萸、僵蚕、胆南星以及生甘草,依稀记得有这几味药材,别的她已记不得了。
妈蛋,只怪她对这一块不太了解,要不然一看便知了。
不如一试?
“掌柜的,麻烦给我开一副治七日风的药,”在古代,似乎没有破伤风这样的说法,倒是婴儿初生剪脐带时若用了不干净的剪刀,会致使婴儿脐带受感染,导致七日风,大概就是后世的破伤风。
掌柜的一听打了个激灵,笑道:“嘿,巧了,方才那位姑娘过来为的也是七日风,这不,我这屉子还没关上呢。”
还真是破伤风,要知道,在古代,严重点的破伤风可是致命的病,大惠氏若是得重些,怕是必死无疑了!
姜妙之迎合着笑道:“这么巧啊。”
掌柜的问道:“姑娘,你这七日风,得的重不重?”
姜妙之看了眼掌柜的身后那些开着的屉子,不敢往严重的去想,是以回道:“不算严重,轻微的,就是昨儿破了个小伤口。”
“我看看。”
“不是我,是别人。”
“哦,”掌柜的点点头,这便转身去抓药,言道:“既是轻微的,那我自然得对症下药。”
说话间却是打开别的抽屉,抓了其余几味药。
姜妙之亲眼看着,不禁皱了皱眉,破伤风或重或轻,吃的药是完全不同的,掌柜的给她抓的药是治轻微症状的,那大惠氏……莫不是患了重症?
掌柜的抓了药给她包好,姜妙之这才问:“掌柜的,为什么不抓那几味药?”
掌柜的回头看了一眼,道:“那几味治的是重症,你这是轻的,吃不得。”
“哦,”姜妙之听言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付了钱听完掌柜的交代几句便走了。
虽说大惠氏是眼中钉肉中刺吧,可而今得知她患了绝症,这心里头还真有点不是滋味儿。
待出了药铺,汀月当即道:“小姐,你为何抓这副药回来?咱们又没人得这病。”
姜妙之顿了顿,淡淡道:“是母亲。”
“嗯?”汀月微愣,顿时明白了一切,姜妙之道:“切莫大嘴巴。”
“哦。”
姜妙之带着汀月走在回府的路上,可走了几步,陡然察觉身后有人一直跟踪。
擦,有杀气!
第四十七章 赵高()
姜妙之已然察觉有人跟踪,汀月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天真的问道:“小姐,七日风,是不是病七天就好了?”
姜妙之的心思全在身后跟踪她的人身上,哪有心思去想别的,是以淡淡道:“不是。”
汀月顿了顿,又略显试探的问道:“那……会死人么?”
汀月说罢,姜妙之忽闻左边一阵吆喝声,乃是一个妇人道:“卖镜子啦,好看的镜子。”
姜妙之这便走过去,却忘了回汀月的话。
妇人见她走来,笑道:“姑娘,要买镜子吗?”
姜妙之冲她一笑,道:“我先看看。”
说着,随手拿起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对着自己照起来,微微转眸窥向左边,发觉跟踪她的人仍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便微微偏转手腕,将铜镜照向左边,果然在镜中看清了那人的样子,一身黑衣,手握一把刀,面无表情却略显猥琐,竟是当日在酒楼要杀她的杀手!
擦,杀个一次就算了,还没完没了了!
姜妙之略惶恐,当即放下镜子,故作镇定从容,转身若无其事的继续朝前走,汀月这才察觉不对劲,连忙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擦,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汀月若不问还好,只当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她偏偏问了,如此一来,杀手必定知道姜妙之已察觉他跟踪,定会快刀斩乱麻,赶紧杀她了事。
姜妙之唯恐她再惹麻烦,便压低声道:“有人跟踪我们。”
汀月一惊,当即要转身朝后看,姜妙之连忙摁住她的手,低语道:“别回头!”
汀月慌慌张张的说道:“小姐,是谁跟踪咱们?”
“你别紧张,你一紧张我也慌了,”姜妙之说着,又拉着汀月往人群密集之处走去,虽说杀手杀人不择手段,可再怎么样,也不会挑人多的地方动手吧。
姜妙之带着汀月走至茶楼前,恰巧小鲜肉就在阁楼上喝茶,无意望见她脚步匆匆,神色慌张,还不时转眸往后瞥,便知她定是被人跟踪了,再看跟踪她的,竟是熟人,小鲜肉诧异呢喃:“赵高?”
见身上并无利器,小鲜肉未假思索,当即拔下头上的玉笄,望准了赵高的手臂投去。
好巧不巧,那玉笄正中赵高的右上臂,赵高吃了痛,便不再跟踪姜妙之,连忙捂住伤口,拔下玉笄,这时方才抬起头找寻对他下手之人,岂料抬起头便对上阁楼上那双透着寒气的眸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原来是他!
赵高又惊又怒,冷哼一声,当即扔下手里的玉笄转身走了。
彼时姜妙之再转眸向后瞥,却未见杀手跟随,不免狐疑,于是停步转身,四下找寻,唯独见地上一支沾了血迹的玉笄。
“小姐,”汀月怯怯的唤,
姜妙之仿若未闻,兀自走去捡起那支玉笄,汀月慌慌张张的跟过去一把抱住她的手臂,嗫嚅道:“小姐,趁他走了,咱们赶紧去报官吧。”
姜妙之依旧仿若未闻,自顾自的yy了这支玉笄的主人,能配得上这支玉笄的,必定是位温润如玉的偏偏公子,就像姜衍那样。
“真是高手,一支玉笄就把坏人打跑了,”说着,像个花痴一般,握着玉笄哈喇子流一地。
小鲜肉坐在阁楼上,望见她握着玉笄,便抬手摸了摸头顶的发髻,还好还好,头发没有散。
好在今儿戴的是双笄,扔了一支还有一支,不过,一对玉笄就这么少了一支,总觉得怪怪的。
姜妙之取出帕子擦拭了玉笄上的血迹,而后抬眸便望见了蒙恬,正站在适才那家卖镜子的摊子前看镜子,姜妙之看看玉笄,又看看蒙恬,难道……是大叔救了她?可大叔的气质和这支玉笄根本不搭啊!
等等,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看镜子?妈蛋,他该不会是弯的?不对呀,明明他才是攻,小鲜肉是受,那他看镜子,难道是想送给小鲜肉?不行!绝对不行!想她姜妙之天生丽质,可是考古界的颜值担当啊,而今要是连一个男人都争不过,那得多丢人哪!
姜妙之随手将玉笄插在鬓间,而后便蹦跳着朝蒙恬奔去,站在他身后,伸手够着他的肩头一拍,唤道:“大叔。”
蒙恬转身见着她,竟像是见着瘟神一般,微微有些躲避,怔怔道:“诶?姑娘,是你啊。”
姜妙之故意在他跟前摇头晃脑,为的就是让他注意到她头上的玉笄,岂知蒙恬就跟没看见似的,转身自顾自的看镜子。
姜妙之撇了撇嘴,居然敢无视本宝宝,哼!宝宝不开心!宝宝有小情绪了!
“大叔,”姜妙之绕到他身侧,紧挨着他站着,且转身面朝他,轻声细语道:“买镜子啊?”
蒙恬见她一脸笑意,心知准没好事,点了点头,应道:“我就是看看。”
说罢便转向另一边,抬脚便要走,姜妙之见势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将他拉着往自己身边靠拢,蒙恬一个踉跄,靠在她身上,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姜妙之拿起蒙恬适才看的镜子,望着妇人道:“这只镜子我要了。”
话毕给汀月使了个眼色,而后便将镜子递给蒙恬,道:“大叔,这只镜子送给你。”
蒙恬看着镜子,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紧挨着姜妙之,连忙挣脱开她,离她一步远,羞涩笑道:“姑娘,我一个大男人要镜子干什么。”
姜妙之硬是把镜子塞到他手里,道:“收下我的镜子,以后你每天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就会想到我了。”
镜子已塞到了手里,蒙恬不好再拒绝,只得冲姜妙之笑,笑得颇不好意思。
姜妙之而后指着前面的茶楼,道:“大叔,你适才救了我,要不,我请你喝茶?”
蒙恬微愣,他何时又救她了?“姑娘,我……”
蒙恬本想与她解释,姜妙之却以为他要推辞,是以一口打断他的话,道:“就这么说定了,”说罢当即拽着他的衣袖,这便将他往茶楼方向拉去。
第四十八章 喝茶()
蒙恬被姜妙之拽着走了几步,忽的又挣脱开她,道:“姑娘,其实,我……”
未等他说罢,姜妙之转身轻斥:“闭嘴!”
蒙恬怔住,呆呆的望着她,一时语塞,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好,姜妙之索性一把将他往墙边推去,蒙恬一个踉跄,靠在墙上,姜妙之随即单手撑在墙上,左手指着他,与他近距离相视,秀眉一拧,道:“我邀你喝茶,你不准拒绝。”
说罢,不等蒙恬反应过来,便挽住他的手臂,将他拖着往茶楼走去。
姜妙之好一副霸道总裁的盛气凌人,竟连蒙恬这般久经沙场,百战百胜之人,也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乖乖的跟着她走了,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姜妙之拉着蒙恬走了两步,忽察觉汀月仍跟在身后,便转身道:“汀月,你先回府吧,不必跟着了。”
汀月微愣,怔怔道:“可是小姐,婢子要是走了,待会儿你一个人回府,若是再遇到刚才那个坏人怎么办?”
“没事,待会儿大叔会送我回家,”说着,抱紧了蒙恬的手臂,仰头看着他,笑道:“大叔,是吧?”
蒙恬仍在懵逼状态中,顿了顿才应道:“啊?哦,嗯……”
汀月撇了撇嘴,姜妙之推攘着她走,道:“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别管我了。”
汀月这才转身,满不情愿的走了,姜妙之看着她走远,自是满心欢喜,她与蒙恬约会,怎么能让汀月在这儿当电灯泡,且不说她与蒙恬秀恩爱时多有不便,就是对汀月,也实在太残忍,虽说这样影响不太好,可她也不能净虐单身狗啊。
蒙恬被姜妙之拉扯着上了茶楼的阁楼上,一眼便望见了小鲜肉,想着这会儿被姜妙之缠着,急欲求救,当即开口,正要唤他,小鲜肉见势却是不慌不忙的给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他也只好闭嘴,只当是没看见小鲜肉。
小鲜肉随后站起身,换了个坐位,一张方桌,他原是坐北朝南,这会儿是坐南朝北。
恰巧南边一张桌子是空的,姜妙之指着空桌,笑道:“大叔,我们坐这儿。”
姜妙之随即与蒙恬面对面而坐,却不知与她背对背而坐的便是当日的小鲜肉。
“大叔,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我随便。”
姜妙之随即转头看向劳作的小厮,呼道:“小二,来二两酒。”
话音未落,蒙恬忽然摁住她的手臂,道:“姑娘,咱们不是说好喝茶的么?”
姜妙之顿了顿,说得也是,“那你要喝什么茶?”
蒙恬低头一笑,笑得像个姑娘似的娇滴滴,“我……随便。”
擦,又随便,怎么跟个娘儿们似的,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妈蛋!
“有菊花茶、梅花茶、桂花茶还有荷花茶,都挺养人的。”
蒙恬想都没想,便开了口,道:“我……”
“不准说随便!”姜妙之一语打断,蒙恬怔怔,依然拿不定主意,只是这回换了个方式,言道:“我都听你的。”
姜妙之朝他翻了个白眼,而后看向小厮,道:“小二,来两碗白开水!”
小厮听闻客人点了白开水,一脸的不耐烦,转身正要呵斥,却见是姜妙之来了,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