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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大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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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又有一名丫环领着他二人进了内室,青黛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华丽的闺房,又是吃惊又是羡慕,这也摸摸,那也摸摸,喃喃自语道:“要是我的房子也有这么漂亮可该多好!”
    李灵笑道:“你要是喜欢,等我攒够了钱就送你一间跟这个一样漂亮的。”
    青黛喜道:“好啊好啊!那你快点攒啊!”
    “这个好办,你让你爹每月给我发一百两工钱,我自然就攒得快了。”
    青黛一听,鼻子一哼,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那丫环忙道:“两位小声点,我们夫人最讨厌吵闹了。”又道:“夫人,仁和堂的大夫来了,老爷让给您诊视。”
    幔床里躺着的那女人幽幽道:“好吧,翠儿,你先在外边候着吧。”
    等那丫环出去,李灵便放下药箱,道:“夫人,我现在要给您切脉。”
    那夫人却是一怔,道:“那几位大夫都是先望、闻、问诊,你怎么却是一上来就切脉?”
    中医之中有望、闻、问、脉(也称切)四诊,其中当以脉诊为中心手段,其余三诊为辅。脉诊又是中医独具特色的诊病之法,萌芽于先秦战国,经过千年以来的实践,才成为中医辩证论治的必要手段。《素问 脉要精微论》言“微妙在脉,不可不察”,张仲景《伤寒杂病论》言“平脉辩证,脉证并治”足见脉诊之重要。
    四诊之中,医者常以望、闻、问、脉为序,其实乃是下乘之法,临证应先以切脉,不宜先问诊,未问诊则无先入为主之虞,且一无所知,迫使自己虚心静虑、全神贯注去体察脉象。发现病病之后,再利用望、闻、问诊来映证、补充和完善从而取得辩证的依据,确立施治的准则。
    先行切脉却也是他们李家在总结前人经验之后,特有的一种诊视之法。然而在现代社会,各行各业皆有拘泥之虞,无创新意识,中医一行自也无例外,此法虽好,却不能广泛的推广。
    当此千年之前,李灵却也不便多加解释,便道:“各家学有不同,夫人也不必计较。请您仰卧,直腕仰掌,放与心口同一水平位置。”
    夫人便依他所言,李灵遂皆开幔纱,坐在了人家床边,那夫人却是大惊,道:“你不是说切脉么?在外边就好了,为何要进来,太也无礼了!”
    李灵忙道:“夫人莫怪,我要两手同时切脉,若是不坐进来,你叫我出何下手。”
    这双脉同切之法,却也是五代之后所创,这夫人自然是没有听说过,但她一瞧这位大夫如此年纪,长相白净俊雅,不由心中一动,却也不再反对,便直直的望着李灵,任他来切脉。
    想这李刺史有七八房小妾,这位五姨太虽得宠爱,但毕竟所受滋爱有限,且那李在钦长相丑陋,她却是正当芳华之际,若不是为生活所迫,又怎会甘作人家的小妾,眼前却是有一个年年的俊小伙与自己贴这么近,自己是动了几分春心。
    李灵虽也觉得这位五姨太娇艳动人,但他自有自己的原则,“行医之时莫想他事”,也不去看她的脸,左手持其右脉,右手持其右脉,两手同时用相同的力度按脉,默默体察她的脉象。
    《素问 疏五过论》有言:善为脉者,必以比类奇恒,从容知之。这是说幽默交鉴别、通常达变是辨析脉象的最佳方法。许多脉象都是相对的,浮与沉,迟与数,滑与涩,虚与实,长与短,洪与微,紧与缓,弦与濡等等,太过抑或不及,只要一比,自然泾渭分明,了然于指下,因此,两手同进诊脉,便于左右对照比较,却是一种箭捷明了,行之有效的诊脉方法。
    李灵正自琢磨她的脉相,她却突然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灵被她这么一惊,刚才所体会到的脉象却是乱了不少,随口答道:“我叫李灵。”然后不得不再行切脉。
    她却是又说道:“我叫柳如歌,杨柳的柳,如意的如,歌曲的歌。”
    李灵莫名其妙,心道:“你搞什么呀,你是来给你看病的,又不是来和你约会的。”嘴上却道:“好名字呀!不过我说夫人,我现在正在切脉,必须要心境安静,您有什么事呆会再说,好吗?”
    柳如歌嫣然一笑,道:“好吧,我不说话就是了。”
    不多时,李灵已根据脉象明白了几分,遂松开了柳如歌的手,道:“夫人,现在能讲一下你的发病时的症状吗?”
    柳如歌道:“我病起来就是身上发肿,寅后午前是上半身肿,午后丑前是下半身肿,等下边和下边都不再肿时,唯独……唯独……”
    不知为何,她的脸色泛红,这唯独后面的话却是不好出口。
    幔帐外的青黛却是急了,忙道:“唯独什么呀?”
    柳如歌脸一侧,低声道:“唯独肿痛。”
第六章 争论
    当着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提及自己的私秘,任哪一个女人也会不好意思,李灵却是一脸坦然,在行医者眼中,病人只是病人,无男女之别。;
    那青黛却是一脸茫然,道:“是什么呀?”
    李灵险些晕倒,他却不知青黛的难处,她自幼丧母,家里没一个女人,这些生理之事自然是无人向她解释。木怀仁虽然是个大夫,家中妇科之类的医书也有不少,却也总不能拿着一本妇科书嘱咐女儿去学吧!偏偏青黛又不爱读书,跟随父亲在医馆帮忙多年,却只学会些抓药的本事,至于这女人生理上的事情,只能自个儿在黑暗中摸索,摸索……
    青黛见他二人俱是那般模样,不解道:“怎么了?有什么好吃惊的,我是不知道阴……”
    “好了好了,”李灵不待她说完,忙道:“青黛,你先在门外站一会,我要给夫人做些检查。”
    青黛不高兴的说道:“你查就查么,为什么要让我出去?”
    李灵要察看病人的肿痛之处,她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在身边自然是不方便,却是不好向她明说,遂向柳如歌使了个眼色。
    那柳如歌能讨得李刺欢心,察颜观色的手段自然是不差,马上便明白了李灵的用意,便道:“小妹妹,你先出去吧。”
    青黛无奈,只得不满的走了出去。
    李灵这下放心,转而说道:“夫人,我现在要察看你的上身,请你把上身衣衫解开吧。”
    之前来的那两个大夫也曾这般察看过,但那时柳如歌却总是扭扭捏捏,浑身不自在,此时轮到李灵时,却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种迫切的想要他看到自己身体冲动。
    当下也不犹豫,很利索的解开了外衫,然后又褪去了贴身小衣,整个上身立时裸露出来,肚脯光滑白嫩,丰腴的双峰高高耸立,好一幅春光无限之景。
    李灵吓了一跳,忙转过头去,道:“外衫解开便是了,小衣却不必脱去,请夫人你赶快穿上吧。”
    柳如歌却是一脸媚笑,道:“你早不说清楚,现下脱也脱了,再穿上多麻烦,你不是要查吗?那就赶快查吧。”
    李灵现在确实这位柳如歌夫人百分之百有勾引他的意图,但他此刻的身份是一个医者,却又怎能心有邪念!再则,人家可是刺史的女人,他要是把持不住惹上身的话,万一被发现了,那李刺史一怒之下,把他搞个五马分尸也说不定。
    于是李灵暗暗吸了口气,眼睛不去看她那两团肉,手指轻轻的从她腹间向上按抚,一边还问道:“如果我按到了肿过的地方,你就说一声。”
    “嗯,”柳如歌很温柔的应了一声,道:“你按吧。”
    于是李灵的手慢慢向上,及至乳下三分时,那柳如歌啊了一声,道:“就是这里,很痛的。”
    李灵细看那痛处,表面并无异常,但按时却分明有肿胀的感觉,他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已辨明了病情。
    他便松开了手,站起身来拉上了幔帐,道:“夫人,你的病没什么大碍,我开一副方子,包你半日便可痊愈。”
    那柳如歌见他这么快诊断完毕,不觉有些失落,却又听他说已然确症,总是不信,道:“李大夫,刚才那几位老大夫都说要商议一番,怎么到你这里如此轻易的就确症了,你不是在骗我吧。”
    李灵笑道:“行医者怎能对病人说谎,夫人你先休息吧,我出去写方子。”
    那柳如歌却是依依不舍他离去,却也无奈,道:“有劳李大夫了。”
    李灵提着药箱走出了内室,青黛却是早等得不耐烦了,一见李灵出来,忙道:“怎么查了这么久哇?怎样了,她得的是什么病。”
    “小病,走吧,去见刺史大人还有那几位名医去。”
    青黛于医术之道所知甚浅,她自不似她爹木怀仁一般看出李灵医术修为,心想那范文秀和赵行德与她爹师出同门,医术不相上下,连那二人都无法确认症状,李灵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又怎能这么快就确症,想来必是在夸口吹牛。
    她心有担忧,便道:“灵哥哥,这位可是刺史的女人呀,你可不敢乱医啊,万一医坏了人家,咱们仁和堂都得跟着遭殃。”
    李灵道:“你不相信我,总得相信你爹吧,他既然敢叫我来出诊,难道就不怕我医出了乱子么?”
    “哎呀,我爹他是老糊涂,我最清楚了。”
    “哇!你连你爹都敢数落,真是个不孝女呀,将来谁家娶了你当儿媳妇,那当公公婆婆的可有罪受喽!”
    青黛听他戏言,脸微微泛红,用力掐了一下李灵的手臂,嗔道:“我叫你再胡说!”
    李灵疼得哇哇大叫,喊道:“我错了,我错了。”
    青黛得意的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叫我一声姑奶奶我就饶了你。”
    旁边那叫翠儿的丫环见李灵这副狼狈相,不由掩面窃笑,李灵便觉没面子,突然指青黛后面叫道:“哎呀,木先生,你怎么来了?”
    青黛一怔,还道是爹爹也来了,遂转身望去,却是不见任何人。李灵趁她分神之机,急甩开她的手,一溜烟往前厅跑去。青黛这才明白是上了他的当,怒道:“好啊,你还敢骗我,看我不掐断你的胳膊才怪。”说着提起裙子狂追而去。
    李灵奔至前厅时,忙放慢了脚步,那两位大夫均还在气定神闲的坐着,那李刺史却是左右踱步,急得满头是看,可见他对这些五姨太是多么的宠爱。李灵却是心中一叹:“可惜呀!李大人,你为她这么心急,却不知她就在你隔壁勾引我这个大夫,要不是我坐怀不乱,你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
    李大人一见李灵出来,忙道:“大夫,怎样了,她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李灵还未开口,身后的青黛却是风风火火的奔了过来,也不管旁人在场,对他又是掐又是捏的,口中还不住的叫道:“我让你骗我!我让你骗我!”
    李灵疼得哇哇大叫,竟是望了喝止她,撒腿就跑,于是两人绕着前厅,满屋子追打起来。
    众人都是骇然,不知他们演的是那一出,那赵行德又是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这位师弟也真是气派大,不过派了个伙计来应付差事,连自己这没家教的丫头也敢派来,唉!医德不行,师门不幸啊!”
    那李大人这回却是真的火了,呯的一拍桌子,喝道:“你们两个小崽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官府上胡闹,是屁股痒痒,想挨板子不成吗!”
    这李大人别看长得肥头大耳,一副无能的样子,但到底也是一州之长,发气火来可不是好惹的,青黛吓了一大跳,赶紧安静了下来,怯生生的站在原地一地也不敢动,偷眼望向李灵,那意思是:现下可该怎么办呀?
    李灵却是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衫,道:“我家小姐她有失心疯的病,时好时坏,刚才是病发作了,被您这虎威一喝又给喝醒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和一个有病的女子一般见识呀。”
    那李大人一来是看在木怀仁的面子,二来也是被他拍了两句马屁拍得舒服,火气消了不少,却道:“这个木怀仁也真是的,女儿有病还敢放出来。算了,本官又怎会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
    青黛见李灵竟然敢把自己说成是“失心疯”,当真是恼火不已,却又不敢在人家刺史面前发作,只能忍气吞声,愤愤不平的盯着李灵。
    李灵却道:“大人果然是胸怀宽广,我易州百姓能有您这样的父母官,实在是福气呀。”
    李大人更觉舒爽,呵呵一笑,道:“过奖啦,过奖啦!对了,我那爱妾的病怎样了,你可查出是什么病了么?”
    李灵和颜悦色的说道:“在下心中已略有些头绪,不过还得与两位名医商讨一下,赵大夫,你怎么看夫人的病症。”
    他那“名医”两个字故意念得很重,赵行德听起来极是不爽,却也不好多说什么,遂沉沉的说道:“依老朽所断,夫人乃是阳虚之证,阳虚不化水湿。前半天肿乃为阳虚不升,浊阴泛滥;后半天肿为前半天清阳不升,从而浊阴不降;至于肿痛嘛,却是因为乃至阴之地,可用温阳之水浸之,则更似乎应用风药升阳之法,则阳升而阴湿自流也。”
    那李大人乃外行之人,听得是云里雾里,李灵等人却是听得不明,却见那范文秀摇摇头,道:“不妥,师兄之病理分析倒也得体,只是所用之药,我以为当以小柴胡汤加生白芍,畅通升路降路,运脾收敛相火,不知师兄以为如何。”
    “师妹所言差矣……”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执一词均觉得自己的方子较好,对方的方子较差,但却又不敢独断肯定,都想说服对方赞同自己的方子。
第七章 壮志
    那李大人见他们争了半天也没争出个结果,不由心烦,又是呯的一拍桌子,喝道:“别吵了!到底该怎么治,赶快给老子说出个结果来,要不然,你们的医馆都别想开啦!”
    那二均是吓了一跳,虽说如此,却还是不敢一人独断,毕竟这妇人之病也算是一例疑难杂症,万一开得方子不妥,闹出点人命来,别说医馆开不成,人头怕也要落地。;
    那赵行德眼珠子一转,遂笑着向李灵道:“李大夫,你纪轻轻便能当上仁和堂的主治郎中,想来必是医术高超,依你看,夫人的病该当如何处治。”
    李灵暗道:“这老小子自己不敢开方子,却把难题推给了我,果然是老奸巨猾。”若是平日里,依他性格,必要和这赵行德周旋一番,但眼下身为大夫,自然是个人恩怨先放一边,治病救人在前,遂白了那赵行德一眼,道:“夫人之症要治也不难,经云:半身以上,天之阳也,宜发其汗,使清阳出上窍;身半以下,地之阴也,宜利小便,使浊阴出下窍,正所谓上下分肖,以去其湿之法。而半夜时肿痛,不得小便,这应从肝经中求证,盖厥阴肝经之脉,丑时起于足上,环阴器,又肝病者,则大小便难。所以,依我之见,当用胃苓五皮汤,使夫人身子发汗,以利小便,汤中又有茯苓,可以伐肾肝之邪,又以辛气散去其肝经之水,以温肾之寒温。我这一副方子,两位名医以为如何?”
    那二人听罢李灵的一番分析,恍然大悟,不由大为惊骇,先前对李灵的不屑一扫而光,均想:“这小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有如此医术,我等学医三十余年尚且不如,实在是不可思议!”
    李在钦自然是听不懂李灵这一番长篇大论,急道:“他说的这个法子,你们两个觉得怎么样?能治吗?”
    范文秀惊喜的说道:“大人,李大夫的方子正是对症下药,妙得很,我赞同他这个方子。”又道:“赵师兄,你以为如何?”
    赵行德脸色难看得紧,自己枉称名医,今日却人家连仁和堂一个小辈都不如,若是传扬出去,自己的老脸往哪里搁?保和堂的名声又将如何?打心底来讲,他实在是不愿意认同李灵的方法,但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认,于是低声说道:“此方可行。”
    李在钦一听,万分欣喜,忙道:“都说行,那就好啦,李大夫,你赶快开药法吧。”
    李灵遂大笔一挥,写了一道方子,道:“按此方连服十一剂,夫人之病自可痊愈。”
    李大人急将方子交给下人去抓药,却又喜不自胜的说道:“李大夫,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医术了得,实在是了不起,这回若是能医好爱妾的病,我必当重重酬谢,再给你们仁和堂送一块大大的匾额。”
    李灵谦虚说道:“李大人言重了,救人能医者之本份,重谢倒是不必了。”
    李在钦遂又叫下人取来五十两银饼,递给李灵,道:“这是五十两银饼的诊金,你先收下吧,待我爱妾病好之后,自会另有重赏。”
    “这怎么行,我们医馆有规定,外诊最多收一两银子,李大人,你给多了。”
    今儿个那李在钦高兴得很,却是硬将银子塞给李灵,乐呵呵的说道:“我爱妾的身子难道还不值五十两吗!拿去吧。”
    李灵又欲推辞,那李大人却是故意一恼,道:“你不拿就是不给本官面子,你不给本官面子,可别怪本官不给你面子啊!”
    李灵无奈,只得收下,施了一礼,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过李大人了。”
    “好好,行了,我要看看我的爱妾去了,就不亲自送你了,来呀,送几位大夫出府!”
    那赵行德巴不得赶紧离开,忙行了一礼,匆匆离去,范文秀倒是一脸无所谓,与李灵和青黛随那下人出府而去。
    一行人刚出了前厅,却见一名军卒奔入厅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禀大人,大事不好了,周军入侵我大辽,据说……”
    还未听清楚那军据体说什么,转过一处假山,却是什么也听不得了。李灵心念一动,向青黛问道:“那周国的皇帝可是叫柴荣?”
    青黛手里捧着那五十两银子,心里美滋滋,盘算着回去之后也把自己的闺房打扮的一番,和那位柳姨太的一样漂亮,李灵说的话却也没听见。
    旁边的范文秀却替她答道:“周国的皇帝是叫柴荣,那可是一位了不起的皇帝。”
    李灵又道:“那这个柴荣当皇帝有几年了。”
    “好像有六年了吧,我记得高平之战就是在六年前打的,那时候这个柴荣才刚当上周国皇帝。怎么,李大夫怎么忽然对别国之君产生了兴趣?”
    如此算来,此番周军入侵,应该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周世宗柴荣征辽,可惜的是,这个柴荣在大军快到幽州城下之时,却意外的得了重病,最后不得不含恨搬师回国,不久便病死在汴京,留下了孤儿寡国当朝,这才有了后来的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最后建立了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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