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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大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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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陛下——”众臣这才缓缓站起身来,略整衣冠,垂首而立。
    龙座上端坐那人,身着龙袍,头戴玉冠,体态修长,气宇不凡,正是大周皇帝柴荣是也。
    他扫了一眼殿下群臣,高声道:“今日要议之事,诸位爱卿想必也猜到了几分,那好,朕就不和你们绕弯子了,朕是有意征辽,光复燕云十六州,诸位爱卿有何见解尽可直言。”
    众臣们虽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周主亲口说出来,还是不由心头一震。自今上登基以来,先有高平之战,后有征蜀伐吴,再有三征南唐,大周国力虽日渐强盛,但诸将们跟随皇帝南征北战多年,多有战死损伤之辈,时下大周社稷已安,诸将心中不免有了厌战之心,厮杀半生,此时谁不想坐享富贵!
    然今上雄才大略,有汉武唐宗之志,扫清并吞八荒之心,继位之初便立下了“以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致太平”的宏志,又岂是甘做那守成之主!
    如若是征伐别国,诸将们倒也无所谓,偏偏此番周主要挑战的对手是北方强大的辽国。那辽国至五代初始建国,军事力量强大,屡屡侵犯中原,后又从儿皇帝石敬塘手中得到了极具军事意义的燕云十六州,以此为基础南侵,中原之国胜多败少,是以只能处采被动的防守战略,尽量避免与辽国发生冲突。
    如今的周主却要以中原之兵征伐辽国,此举可谓前所未有,虽然胆气了得,但从敌我两国实力来看,想要收回十六州,实属不易,一旦稍有差池战局有变,大周势必陷于危势。
    武将之中以张永德与李重进二人最受皇帝器重,殿中众将皆望向这两人希望他们可以直言进谏,消了周主征辽之念。
    那李重进却是一脸平静,默然不语,似乎没听见周主之言,更没有注意到众人的眼神。
    张永德性直,当下便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征辽之举万万不可。”
    皇帝眉头稍稍一皱,道:“为何?”
    张永德又道:“辽国国力强大,又与伪汉相勾结,如若冒犯征辽,我军必陷于两面夹击的境地,倘若有失,这些年来积蓄起来的国力岂不功亏一篑!所以臣以为此举万万不可。”
    话音未落,却听文官班中有人道:“将军此言差矣!”
    皇帝眼睛一亮,似有喜色,放眼望去,却见说话那人正是兵部侍郎窦仪,便道:“窦爱卿有何不同意见,快快道来。”
    窦仪便出班奏道:“臣以为征辽之举必胜!如今辽主昏庸,,辽国内部争斗重重,国力已远逊于德光、兀欲为主之时,以我大周百战之兵,兼以燕云百姓期盼王师之心,必能攻必克,战必胜。”
    张永德这班武将们向来看不惯那些文官,心想自己出生入死,建功无数,才有今日之官勋,而这帮文臣们却只是动动笔杆,耍耍嘴皮子,不费吹灰之力便爬上了高位,实在不大公平。但当今圣上不同以往的皇帝,文臣武将并重,刚刚去世不久的枢密使王朴便是最好的例子。
    张永德见窦仪出言反驳他,便不屑的一哼,道:“窦大人,打仗之事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就算辽国的实力有所削弱,你别忘了还有伪汉相互为援,两面作战,我军何能取胜。”
    窦仪却道:“高平一役,伪汉精锐损失殆尽,根本无法向我大周发动大规模的侵扰,只消遣一大将率数千精兵屯于边境,则伪汉自然不敢轻动。”
    张永德又道:“伪汉之患不惧,但大周四面还是南唐、蜀国,若是这两国趁我倾国之兵北征,举兵入侵,又当如何应对?”
    “唐主李煜乃是软弱无能,胸无大志之辈,平日只沉溺于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之事,必不肯动兵。再加上南唐损了江北十四州,国力衰落,即便想犯我大周,也是有心无力,此一路不足为惧。再说那蜀主孟昶,同样是昏庸之辈,他奢华好色,酣酒恒舞,日夜娱乐,国中之事全托附于奸臣王昭远之手,此辈也不足为虑也。”
    此一言,张永德虽有不服,却是无言以对,正愤愤不平时,武将之中有一人站出,慨然道:“虽无外患,辽国又有内争,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辽国铁骑凶猛,我大周军队乏马,多以步军为主,如何能与辽国铁骑抗衡?”
    众人一看,出言之人却是侍卫司都指挥使李重进,此人乃太祖外甥,在朝中素有威望,他的话自然是有些份量。
    窦仪又欲出言对驳,却见翰林学士陶谷出班言道:“辽国骑兵虽强,但时下正值隆冬,草料短缺,辽国骑兵的战力必然受到影响,且我军可先行开凿水道,以水军攻城,辽国骑兵便毫无用处,我军自然不战而胜。”
    窦仪听罢暗暗点头,心道:“陶公所言不错,此正所谓此所谓以我之长攻敌之短也。”
    争论一开,众臣纷纷进言,之中以文官主战居多,武官均是反战,大殿之内一片激烈的争论,众臣之中只有宰相范质与殿前都指挥使赵匡胤闭口不言,静观众人争执。
    皇帝其实已下定了北征的决心,只不过在朝中还要需要取得群臣的支持,这样一来出兵旁人才不会说他专横独行。时下群臣争执不下,反对者多,支持者少,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非常凝重。
    他蓦地一声轻咳,众臣一听,立时安静了下来,各归原来,静待皇帝发话。皇帝却道:“范爱卿,朕见你一直默不作声,似乎是心有所想,不妨说来来供朕参详参详。”
    那范质却是一躬身,道:“臣无话可说。”
    皇帝本想从范质那里得到支持,却不料被他一句话冷冷的回绝,心里自然是不爽,却也不便发怒,这大殿之中,只剩下赵匡胤一人没有表态,皇帝与他乃是结义兄弟,心想他必然会支持自己,便道:“匡胤,你怎么看?”
    赵匡胤几步走到正中,躬身行了一礼,道:“臣以为,如若不征辽,则当遵循王大人生前遗策,行先南后北之计。如若陛下决意征辽,臣等自当誓死追随,不过胜败与否,却在四个字上。”
    皇帝道:“哪四个字?”
    “兵贵神速!”
    皇帝心中颇为不满,心道:“你老赵可真是会做好人,既不反对又不支持,‘先南后北’,‘兵贵神速’,朕又何尝不知,用得着你来说么!好啊,你们这帮武将都怕和辽国打仗,朕偏偏非打不可!”
    他心意已决,遂正了正神色,高声道:“朕意已决,克日亲征辽国,众卿勿须再劝,违命者当以欺君之罪论处。”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不敢再有异议,皇帝征辽之意已决,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效死命而已。
    于是大周皇帝以宣徽南院使吴延祚为东京留守,判开封府事;以宣徽北院使昝居润为副使;以三司使张美为大内都检点;以昭义节度使李筠军于潞州,以防伪汉;以归德军节度使韩通率水陆军先赴沧州,修水道放辽境,栅于乾宁军之南;以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太平军节度使李重进都后军;命诸将各领马步诸军及战棹赴沧州,会攻辽国。
第四章 出诊
    李灵自从来到古代,不知不觉已半月有余,对这里的生活也多有适应,唯一不爽的是在娱乐生活太贫乏,没电脑,没电视,一到晚上黑乎乎一片,除了睡觉没别的事可做。!
    他曾试图逛一小下传说中的青楼,但白日里忙着给人看病,晚上好不容易闲下来时,却又被木青黛缠住,苦于没有机会,只好暗暗隐忍,心道还是先把银子攒足了,将来一次乐个够。
    在那遥远的现代,中医并非主流医学,甚至有人称中医是“伪科学”,呼吁废除中医。学中医也并非是一个有前途的职业,即使出李灵这般中医世家,却是在医学界得不到众多同行的认可。
    然而,莫名其妙的来这了这千年之前,西医未生,中医正盛,李灵所学得以施展,这使他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在他的内心,一颗火种悄悄的燃烧着。易州这个小地方,并不能使他安心,他有一种想做些大事望和冲动,只不过,一时之间却也无法了解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自从李灵来了之后,那木怀仁倒是省了不少心,医馆问诊的事大部分都交给了李灵处理,而自己却常常闭门著书,专心的写他那本“木氏医绝”。李灵曾趁他不注意时翻看过几次,从其中看出不少谬误之处,但碍于人家是老板,却也不好明说。只是偶尔假意向木怀仁请教理医理,有意无意间将“木氏医绝”中的谬误婉转道出。那木怀仁身为一名老郎中,自然是一听便明白,事后便回去对著作进了修改。
    他本来是想收李灵作徒弟,但从这半月相处以来,他看出李灵医术之高,远在自己之上,自己哪里有资格当人家的师父!遗憾之下却又生了别的念头,他见李灵与自个儿的闺女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倒也相处的甚好,心想既然不能收他为徒劳,不妨招他为上门女婿,将来继承了这仁和堂的医馆,凭李灵的医术和天资,日后必能在医界闯出一番名堂,自己这祖传下来的仁和堂也自可随之发扬光大。
    木怀仁打定了“坏”主意,便开始费心撮合他二人,每每上门问诊时必让李灵带上木青黛,一则说是让青黛给李灵打下手,二则是说让青黛向他学习医术,其实真正的目的却是给他二人创造独处的机会。
    老头想做月老,李灵聪明,自然瞧得出他的心思。青黛虽说有些莽撞,却也是生得秀美,心地善良,若是能娶来当媳妇自也不错。李灵虽也有此意,但青黛在他面前却不是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就是疯疯癫癫傻头傻脑的样子,李灵也不知她心里是如何意思,却也不急于有所表示,只想一切顺其自然,毕竟,自己是从现代而来,对于包办婚姻这回事还是有着天生的反感,人家要是真的喜欢他,愿意嫁则罢,不愿意那也是没有缘分,强求不得。
    这日刚过午后,忽然从外边闯入几个兵丁,张大叫道:“大夫呢,快点出来。”
    声音之大,气势之嚣张,立时把馆内等着就诊的病人吓走了大半,李灵心有恼火,上前道:“医馆重地,是谁在犬吠呀!”
    那几个兵丁登时火了,其中一个胖子噌地拔出了弯刀,一把揪住李灵的衣衫,叫道:“好小子,胆子够大呀,敢骂你大爷,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的山根!”
    李灵也是年轻火气盛,岂不知古往今来,衙门当差的最是惹不得,打你就打了,人家官官相护,你又能上哪里去告状伸冤!
    眼看李灵便要吃亏,木青黛想也不想,抄起捣药巨杵,照着那名兵丁的脑门儿就是一下,呯的就把人家给砸晕在地。在场之人全是呆了,连获救的李灵也是一脸震惊,想不到青黛看起柔弱,一出手却这么重,把一个五大三粗的兵丁当场搞闷!
    其余兵丁一见同伴被打,火冒三丈,纷纷拔刀来,喝道:“臭娘们儿,你胆子也忒大了,连官兵你也敢打,爷们砍死你。”
    李灵吓了一跳,心想这下是把事闹大了,他怕青黛有危险,忙几步上前挡在她前边,张开双臂叫道:“此事与她无关,你们决不能伤害她。”
    一个斜眼的兵丁嘿嘿一笑,道:“小白脸还挺会怜香惜玉的嘛!好,爷爷就成全了你。”
    那兵丁举刀便要砍,忽听一声厉喝:“住手!”
    众人一怔,却见木怀仁从后堂走了出来,他一脸怒色,道:“李刺史乃是老夫旧交,你们敢在这仁和堂撒野,就不怕我向你们李刺史告上一状吗?”
    众人一听他和李刺史有交情,自然是不敢再动弹,斜眼兵丁身后那个矮个子附在他耳边说道:“老大,我想起来了,这位木大夫去年曾治好了老夫人的病,李大人可送了好些礼给他,我看咱们还是收敛一下吧。”
    那斜眼的显然就是这帮兵丁的头领,一听下属此言,脸上立时换上了一副笑脸,和气的说道:“原来是木大夫呀,失敬失敬,我的这帮弟兄都是鲁蛮的粗人,在军营里野惯了,您老千万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又道:“来人啊,把这小子给我抬回去,关一天的禁闭,不许吃饭!”
    于是手下人七手八脚的把地上那位倒霉的家伙给抬了出去,木怀仁却是掏出一锭银子,塞给那斜眼头领,道:“这位军爷,毕竟是我馆里的人打人不对,这锭银子你替那位军爷收下吧,卖几斤酒肉,就算是我们陪罪了。”
    “这那好意思,”那斜眼头领一见了白花花的银子,眼睛斜得更厉害,嘴上推辞,手中却是毫不客气的收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那就谢谢木大夫了,对了,我们大人的五姨太得了病,想请“三和”医馆的大夫会症,我们是特意来请您的,咱们赶紧走吧。”
    木怀仁眉头一皱,道:“无疾,这趟诊就交给你了,你带着青黛一起去吧。”
    那斜眼头领却是一怔,忙道:“木大夫,这可是给我们大人的姨太太看病,你不亲自去么?”
    刺史大人请大夫,木怀仁本来是不能不去,但他一听说“三和会诊”便改了主意。原来这城中有三家大的医馆,分别是西街的保和堂、东市口的善和堂和自家的仁和堂,共称三和。其余两家医馆的主治郎中一个叫赵行德,一个叫范文秀,木怀仁与这二人原本是师出同门,后来只因一件事起了争执,遂分道扬镳,各自开起了一间医馆,在这易州城里明争暗斗,谁也不服谁的医术。木怀仁本就心性淡泊,不屑于这等争执之事,故而凡事能避则避,如今若是与那两个师兄师姐“三和会诊”,难免又生出许多不快来,故而才会让李灵去。
    这只是其一,另一条原因则是他已打定主意要招李灵为婿,这李刺史乃一州之长,如果李灵此番能为他的爱妾医好病,自然就可以和李刺史攀上些交情,对将来在易州的立足发展大有好处。
    木怀仁便道:“无妨,这位是我们仁和堂新请的大夫,医术不凡,军爷你尽管放心吧。”
    李灵只是略微听说过三家医馆间的争斗,既然木怀仁让他去,却也不推辞,背起药箱便要走。
    木怀仁却又拉住了他,低声道:“无疾,有一句老夫不得不提醒你。我知道你年少不凡,血气方刚,但为今处事还当稳重才是,尤其是与那官家相处,更要小心谨慎,凡事要和气,给人三分笑。比如方才,若是我没有及时出现的话,后果会是怎样,你应该想得到吧。”
    李灵一震,回想方才情景,若不是木怀仁言语喝止,自己怕真的就成了刀下之鬼。一直以来,他总是自恃才高,锋芒外露,在那现代社会时,大不了就是多得罪几个人而今,如今却不同,这是一个乱世,万物皆为刍狗,皇帝尚且死了一个又一个,又何况是自己一芥草民!
    自己一身的医术,胸怀抱负,日后想要图长远的发展,怕是这性格须得有所敢敛,不然只会处处碰壁,自取其辱而已。
    想到此,李灵却是深深一躬,道:“无疾处世不深,先生教诲,实乃金玉良言,无疾必当铭记于心。”
    木怀仁呵呵一笑,道:“我只不过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经历的事多一些罢了。你能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实在是难得,凭你的才能,将来前途不可估量。”
    一旁青黛却是听着不奈烦,插话道:“他能有什么前途呀,最多不过是在咱易州当个有点名气的大夫罢了。”
    木怀仁瞪了青黛一眼,道:“疯丫头,你懂什么!好了,你们赶紧去吧,看病要紧。”李灵与青黛这才随那几个军兵上路,往刺史府而去。
第五章 妇科病
    到了府中,换作是丫环带路,这刺史管职虽不大,倒也会享受,一座刺史府建得是宽敞华丽,亭台楼阁,假山湖水样样不少,却不知剥了多少民脂民膏,敛了多少不义之财。、QunabEN、
    他二人随着那丫环七拐八拐,走了好一会,这才来到一处精致的临池小阁,那丫环走到门外道:“启禀老爷,仁和堂的大夫请来了。”
    “快快请进来。”
    那丫环便推开门带他二人走了进去,转过前厅,却见后堂已坐了不少人,其中一正端坐正中,面肥肚大,长了一颗猪脑袋,想来便是刺史大人。李灵忙上前行了一礼,道:“仁和堂李灵见过刺史大人。”
    那李刺史一怔,扫了他二人一眼,道:“你们木大夫呢?”
    李灵回道:“木大夫不方便前来,此番出诊由草民代劳。”
    那李刺史脸顿时沉了下来,心道:“这木怀仁也太不给本官面子,自己不来也就罢了,竟然只派了个毛头小子来应付差事,实在是不像话。”
    左首的却是一位中年妇人,便是善和堂的主治大夫范文秀,她年纪虽已有四十出头,却是风韵不减,不施脂粉,皮肤却依然白晳滑嫩,想来是为医之人,自有保养之法,李灵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右边坐的却是一个干瘦的老头,不用说便是保仁堂的赵行德了,李灵看他的同时,他也在上下打量着李灵,却见他嘴角一翘,不屑的一笑,道:“师兄的驾子好大呀,连刺史大人请都敢不来,唉!都是师父当年教导无方呀,李大人,您可千万别见怪。”
    他这话明明就是在煸风点火,李灵心想你一个行医之人,心存的不是悬壶济世之心,却只是想这些没用的争斗,实在是可恶。他有心气那赵行德,脸上露出一团和气,嘴上却道便道:“我们木先生说了:我那个赵行德师兄,他的医术胜过我许多,既然有他出诊,自然是药到病除,我去里只是给他添乱罢了。赵大夫,瞧这情形,恐怕夫人的病已经给您治好了吧,若是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了。”
    既然是“三和会诊”,自然这是遇上了奇症,凭一人之力无法诊治,需得大家群策群力,共商良方。李灵明知如此,却故意海夸一番赵行德,明里是在赞,暗里意思却在讽刺他无能。赵行德自然听得明白,气得是吹胡子瞪眼,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那默不作声的范文秀却是开口道:“李大人,我师弟医术高超,他馆里的人想来也是不凡,既然这位小哥来了,不妨先让他进去诊视一下夫的病情吧。”
    那李在钦李刺史也是个没主意的人,听人家这么一说,也便觉得有道理,便道:“夫人就在内堂,你们就进去诊视吧。”
    于是又有一名丫环领着他二人进了内室,青黛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华丽的闺房,又是吃惊又是羡慕,这也摸摸,那也摸摸,喃喃自语道:“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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