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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清朝当总统-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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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还得在他的领导下工作呢。”林云卖了个关子,头也不回的继续走着。 

“您这可是打击报复啊!”郭松龄赶忙追上去问道:“到底是谁 啊?” 

“就是咱们的副总统,孙中山先生咯。”林云看到郭松龄脸上惊愕的表情,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吧?以前咱们的孙先生闹革命,接受过菲律宾人民的帮助呢,这回也算是他为东南亚各国人民做一点贡献 吧。” 

“这不行!”郭松龄拉长了脸,压了又压,总算没把怒气冲口而 出,“我是说,您要么放手让我干,要么丢给他去干,让他领导我?不行!” 

“怎么不行?我看好的很。”林云笑了笑,转过头看着郭松龄说 道:“要说他和东南亚各国抵抗运动势力的关系,你就比不上吧?” 

“……”郭松龄无奈的翻个白眼。 

“这样安排,我的考虑有两方面,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军事上,你比他行,但是政治上呢,他又比你又号召力。另一方面,国内的安定形势,有赖于外部环境,朝鲜虽然暂时稳定下来,可是仅仅一个朝鲜是不够的。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广泛的联合。一个以我为主地大亚太联盟!”林云长长的出了口气,“亚洲遭受的苦难,就是因为我们太不团 

|                    以。我们要想发展,要想强大,不光是要把自己的家弄好,还要拉起一帮小兄弟,这样再打起架来,咱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一个好汉三个 帮,这个道理你总该知道吧?”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可是您让我被他领导。我就是不服 气!”郭松龄恨声说道。 

“呵呵,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这么糊涂?”林云伸手去摸郭松龄的额头。“没发烧啊!” 

郭松龄哭笑不得,愁地脸上的伤疤都起皱了。 

“别那样看我,非要让我把话说明白了?”林云好笑的看了眼郭松龄,“政治上,他领导你,军事上,你说了算。这回你满意了?” 

“那要是有冲突呢?”郭松龄的精明这会儿可冒出来了。 

“军事第一!”林云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我就等您这句话呢!”郭松龄眉开眼笑。可能是笑的太得意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地笑声,使他痛苦的弯下了腰。

“没事吧?”林云拍着他的后背,“得意不可忘形啊。” 

郭松龄抬起头,苦笑着说道:“没……没事。” 

跟在两人身后的总统侍卫们也都偷偷的笑了。 

林云目送郭松龄离开之后,就回到办公室内小睡了一会儿。他实在太疲倦了。他深知未来总是要打仗的。至于是不是世界性的大战,那可就没准了。未来的战区辽阔无边。他感到力不从心,心有所苦。 

他也是一个凡人,虽然经过这些年的锤炼,成为了一个宽肩膀,中等个子,体格健壮的人,但还是时常感到疲倦。在前世他上地是普通中学和二流大学,虽然他记忆力惊人。自信心无与伦比,可是名牌大学那高昂的学费让他很自觉的选择了那所二流大学。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现在的他目光锐利而清澈,完全凭直觉用人。所有的伟人在这方面都是相同的。别人一见他地微笑,就被他迷上了。当然,他还有一切成功者所必备的理想主义、讲究实际、激情和过人的精力。可以说目前他是世界上最大的成功者之一。 

然而“高处不胜寒”,共和国总统的位子并不好坐,何况他刚刚在这个位子上坐了三年。即使在和平时期,权力也是很重的磨盘,挂在总统的脖子上。更何况自从他上任的第一天起,灾难、冲突、事变、危机就一直与他形影不离。萧条地国内环境,重建经济,恢复和发展农业,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创建全新的,完整的工业体系,上任伊始地动乱,对俄国和日本的战争,任何一件事放在任何一位平庸的总统身上都够他呛的,何况它们走马灯似的正向同一个人挑战呢! 

他就是为应付挑战而穿越到这个世界上的。至少,他是这么想的。只有权力,他才感到满足;只有成功,他才感到生命的价值。他习惯于指挥千千万万的人按他的意志行事。他想象出一幅又一幅的蓝图,把它们一一付诸实现。他在权力中既寻求其本质又寻求其装饰。他丰富的想象力使他具有深刻的舞台感。同时,前世的经验和教训时常在夜深人静之时反复盘旋在他的脑海之中。 

不过反对他的人对总统可就不那么恭维了。 

他们说他是一个懒散而霸道的人,一个依靠军事独裁发家的军阀,一个背叛民众的叛徒,善于宣传,脸皮也厚,带着赌博和玩票作风,专制、蛮横;而最要紧的是欺骗了人民,没有给予他们曾允诺过的政治权利,甚至当他们碗里的肉比以前更多的时候,他们还是这么叫嚷。 

政治、经济、金融、外交、军事……无数条战线消耗着他的精力,无穷的困扰像蝼蛄一样咬噬着他的生命之树。他华发渐生,眼帘下垂,深黑色的眼睛下褐色的阴影越来越深。他常常感冒,而且头脑晕眩。即使在夫人的精心照料之下,他也时常有力不从心之感觉。所以在用人和放权上,他一天比一天做的更多。 

“东南亚战场,”他模模糊糊地想着:“那些岛屿,那些热带丛林里的土著们,那些橡胶树林,那些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庙宇……去吧。去让那些火山都喷发出滚烫的火焰吧……啊,这片肥沃的土地可真大 呀!” 

孙中山的确对帮助过他的菲律宾人念念不忘。他也很理解林云让他出面做这些事情的意思。对于郭松龄,他并不是特别讨厌。甚至在某些时候,还比较欣赏,当然不是在郭松龄将他的国民党弄的灰飞湮灭的时候。 

郭松龄回到厦门的时候,孙中山也赶到了那里。在那里,他们决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怎样建立与那些抵抗者们的联系。

第二十章 游击战战略

在月色下警惕的竖起了耳朵,除了哗啦啦的潮水声以 种昆虫的鸣叫,他没有听到任何有危险的声音,但是这并不能让他放松警惕,反倒让他隐隐的感觉出一种不安来。这种毫无理由的不安是种特有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又曾多次让他从危险中脱身而出。 

身后的士兵随着他的手势下都停下了脚步,半跪在沙滩上,各自端着自己的武器,警惕的看向黑黝黝的四周。丛林中透出一股危险的气 息。海风从背后吹来,带着咸咸的腥味。这味道让趴在船边上的一个年轻人皱了皱眉毛,他终于忍不住轻声的问道:“还要等下去吗?” 

李二棍头也没回。那个年轻人身边的士兵却在黑暗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别说话!服从命令!” 

那个年轻人不满的嘀咕了一声,很不情愿的闭上了嘴。 

自从接到命令以来,李二棍就从陷入了更深的苦恼之中。和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当“海盗”一样,他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家执行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任务。他感到自己作为军人的荣誉受到了损害,而这损害又是直接来自于上级的。这就让他处在深深的矛盾之 中,虽然他已经被提升为上尉连长,手下率领着一百四十多个棒小伙 子,可是这并不能让他觉得好受一些,反倒是因为这些思想上地疙瘩。成为了他的负担。 

现在,他的肩膀上又多了个沉重的负担——那个年轻的,充满热情而又显得多余和不合时宜的人。 

“汪先生,请你在这里等一会。”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要护送地对象,李二棍回过头尽量用客气的语气说道。没有等汪精卫有什么反 应。李二棍挥了挥手,身边的几名士兵便立刻向沙滩尽头的丛林中跑 去。过了一会,那片黑黝黝的丛林中突然传出几声枪响。随着枪声的响起,惊飞了的鸟群扑哧扑哧的从树林里飞了出来。 

向导爬到李二棍身边,紧张地全身都在发抖,“怕……怕是你们要找的人!” 

李二棍在黑暗中瞪他一眼,“还不赶紧过去?”那个小个子向导兼翻译迟疑着不肯挪窝。身边的两个士兵把他一夹,向丛林中跑去。 

枪声渐渐停了下来。李二棍只听到树林中唧唧咕咕的喊了一阵,就见一团黑忽忽的人影向这边跑来,一边跑,一边喊道:“连长,找到 了,就是他们!”他这才放心的站起身,借着从云中透出的薄薄的月 光,走到汪精卫的身边,对他说道:“汪先生,找到要找的人。我地任务也就完成了。咱们后会有期!” 

汪精卫感激的握住了李二棍的双手,“谢谢!一路顺风!”李二棍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黑暗中只见到他的牙齿在唇间闪没了一下。 

目送着李二棍率领着他的部下分乘着那几条小船向大海中驶去,直到接近那个黑点——那艘将他们从台湾送到这片海域地轻巡洋舰,汪精卫这才转过身来打量起自己的部下们。当初他一听说这个任务时。就主动提出要参加——或许是出于少年人对革命的渴望,或许是对冒险的生活充满向往,总之,他对孙中山先生提出了这样那样的证明,无非是想说明一点,对于这种事情,他完全有能力成为一个出色的领导。 

而他的部下却不这么想,起码。在特别行动队队长黄聪的眼中,这个满嘴革命地年轻人就不是个合格的领导者。 

特别行动队,是个泛称。据黄聪所知,这样一组三十多个人的队 伍。就有十几个。他们经受的训练是以前所从未有过地——至少在他们当兵的岁月中,那样的训练是不曾有的。在那段短短的时间内,他们必须学会如何依靠个人和小组的力量在完全陌生的野外生存,并且破坏受指定的目标,哪怕那个目标是个牛棚。他们在训练班里学到了一个新的名词——游击战。 

“战争永远是作战双方力图消灭对方的一种斗争。因此,双方除诉诸武力以外,还采用一切欺骗的方法和可能采取的一切手段,以达到消灭对方的目的。战略和战术都是代表作战一方的目标以及实现其目标的方法的,而这种方法就是伺机利用敌方的一切弱点。”训练班的王总教官是个参加过多次重大战役的老军官。他的年龄足以称的上这帮学 

亲。不过与他的年龄相比,他的丰富的作战经验和  不僵化的头脑更让学员们尊敬。 

“在阵地战中,如果把大兵团的每个排的行动分开来,就可以看到它每一个单独的战斗也都具有游击战同样的特点:有偷袭、有夜战、有突击;这一点,在洋河战役的中后期,蒋总长将其发挥到了极至。如果没有这样做,也只是因为对方已有戒备使人无机可乘。但因为游击队是一支绝对独立的小分队,又拥有敌人所不能控制的广阔地带,所以,它常常能够以袭击的方式保证上述任务的完成,而这样做,乃是游击队的职责。” 

“有的学员,轻蔑地称游击战是打了就跑。游击战正是这样。打了就跑,等待,窥探,再打了就跑,如此循环往复,不让敌人有喘息之机。这一切似乎是消极的,然而,这种退却、却不正面作战等特点,都来自于游击战的总战略,而游击战的总战略同其他任何战争的总战略一样,其最终目的,都是要赢得胜利,消灭敌人。”王总教官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很严厉,仿佛要让自己这个严厉的表情,和自己所讲的话一样深刻的留在学员们的脑海之中。 

“很明显,游击战是战争的一个阶段,单靠它本身不可能取得胜 利。游击战又是一个战争的初级阶段,要逐步扩充和发展,直到游击队在其不断壮大中具备正规军的特征。到那时候,它就会作好准备,以便给敌人毁灭性的打击而夺取胜利。你们不要忘记,战争的胜利永远是正规军的产物,虽然正规军起源于游击队。这一点,你们要教会你们的朋友!”王总教官,就是用这句话作为他们训练班毕业赠语的。 

—                

至于这个汪特派员是否受过这样的训练,黄聪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这个特派员,有着很重要的任务,而其中一个任务,就是带领他和他的部下来到这个名叫巴布延群岛中的其中一个小岛上,寻找那些合作者。或者说,充当那些抵抗运动的合作者。 

这里是吕宋岛最北端的一个群岛。与之隔海相望的,就是一个名叫拉瓦格的小港口。那里活动着一支规模不大的抵抗运动的武装组织。领导人原属“菲律宾联盟”成员之一,直到美国人从西班牙人手里抢过殖民权,他们一直在坚持斗争。当然,这一点是黄聪后来听汪特派员讲的。

在已知的斗争目标中如何使用斗争的方法,这就是汪特派员,或者说,特别联络员所要教给这些逐渐聚拢起来的游击队们的手段。黄聪则成为了他们的“教官”,训练他们如何进行战斗和破坏,如何在夜间袭击美国佬的岗哨,夺取他们的枪支,或者破坏美国人的交通,当然,课堂就是战场。 

这样的战场,犹如干草堆上的火星,很快迸发出耀眼夺目的光彩,引发了菲律宾人民又一次争取民族独立、推翻殖民统治革命的热情。而在安南、在荷属殖民地的大小岛屿上,这样的革命火焰也四处蔓延,一直延伸到了英国统治下的印度。 

林云放手将这些事情交给了孙中山和郭松龄去做,而他自己则从这些繁琐的事务中摆脱出来,转入到对国家经济建设方面来。 

朝鲜战争的胜利,为新生的共和国赢得了相对稳定的发展时间。不过林云很清楚,这个时间对自己来说非常宝贵,因为谁也说不准,失去了远东这个巨大的殖民地和无尽的掠夺资源地的列强们,会因为哪一块稍微有点油水的骨头而互相张开血淋淋的大嘴撕杀起来。而且林云并没有因为这一次的胜利而丧失了警惕。他非常清楚目前的国家实力,虽然潜力巨大,但是怎样将其尽快的转化为看的见的成果,就需要做大量的工作。 

好在,他尽管磕磕碰碰,还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他知道,这多半来自于民众的基础。近代所遭受的耻辱已经深深的将人们从老大帝国的迷梦中唤醒了。一旦获得了自主的权利,他们就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这种力量,也正是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中华文明得以传续的根本。 

共和四年三月,林云接到了军械局四处的报告:“怒火…1”型飞 机,已经正式研制成功。

第二十一章 补天工程

的闪电划破了黑色的天空,在中华英烈纪念碑背后忽 叉闪现。今年的七月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闷热与雷雨不断中即将过去。从总统府高大的落地窗向外望去,雨线如丝,连绵不断,忽隐忽现的衬映在明亮的黄色街灯的光晕之中。 

“我看你就别回家了,等会松龄来了一起吃晚饭吧。”林云站起身说,一阵冷空气从打开的窗户里冲进气闷潮湿的办公室,卷动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把粗大的雨点洒到墙壁上的大地图上。 

“也许会把热浪赶走。”蒋百里弯腰拣起被吹落在地上的几页纸,他从陆军总部过来,已经和林云待了一下午了。经过朝鲜战争历练后的他,眼神坚定,嘴唇紧抿,额头上细长的浅浅的皱纹,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成熟与稳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个年轻轻的留着平头的人,就是整个共和军队的中坚力量,是整个中央军的灵魂人物呢? 

“哪儿有那么容易啊,水汽只会更浓罢了。”林云坐回到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然后看看了表说,“已经七点多了,给蒋总长家打个电话,好吗?告诉老赵八点开饭。”站在房子里那个阴暗角落里的张侍从长站起身,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又同样轻轻的转身出去。 

“这次从上海回来,你有什么感想?”林云放松了衣服上地扣子。把没有签阅过的文件收集起来放到一个小金属网格编成的铁篮子里。旁边堆放着几个同样的篮子,不过那里面的文件全都是林云批示之后的。

蒋百里正要说话,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侍卫进来打了个报告, “郭总长来了。” 

“请他进来。”林云头也不抬地说到。 

“哈,好大的雨。”郭松龄一进门。还来不及摘下自己被雨水淋湿的大檐帽,就大声说道。“没想到北京也会下这么大的雨,我还以为这些天就南方的雨水多呢。” 

“不是坐车来的吗?怎么会淋成这个样子?”蒋百里有些好奇的问道。

郭松龄摘下帽子,递给跟在他身边的总统侍卫,一边用手抹了抹自己地头发,一边平静的说道:“我去纪念碑那儿待了一会,给兄弟们敬了点酒。” 

林云是知道他这个习惯的,每次从外地回到北京。郭松龄第一个去的地方,永远都是中华英烈纪念碑,并且还要撒上些好酒,有时候,还会点几支香烟。谁会想到,一个打起仗来凶悍无比,杀起人来嘴边挂着冷笑的他,还会有这样的习惯呢?死在他手上的,不仅有敌人,还有他亲手毙掉的自己人。死在他手上的人加起来有多少,谁也不知道,也 许…… 

“松龄,你这次是和百里一起去上海的,说说看,有些什么感 想?”林云打破了短暂地沉默。继续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可不光是上海啊。”郭松龄疲倦的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腿放肆的伸出老远,看的正在给他用白毛巾擦帽子的侍卫很是不爽。不过林大总统都不在乎,他一个小小地侍卫,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蒋百里正危襟坐,在林云面前,他的姿势永远这么标准。一如当年在军校听林云讲课之时。“我们现在一年能生产六百万吨钢,校长。可是这些钢却要制造那么多吹风机、十几种不同型号的汽车,我不明 白。为什么不分出一部分来制造那些坦克和飞机?” 

“哦?你对飞机在军事领域的前景,非常看好吗?”林云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蒋百里。“要知道,这些飞机,还远没有达到我所设想的效果呢。” 

蒋百里和郭松龄都有些吃惊。原本在他们看来,能够比美国人和英国人制造出性能优越十倍的飞机,已经是很惊人的成就了,林云竟然说还没有达到他所设想地效果,天啊,他所设想的是什么样的效果呢? 

“我们的困难在于,如果把握军事工业和民生工业之间地平衡。或者说,具体是走什么样的道路?”林云不想在飞机的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他若有所思的端起了茶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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