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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清朝当总统-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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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第十军为主力地中部兵团不经休整,立刻沿铁路线南下,进占议政府。并为此兵团增加刚从元山、高山赶来的第八、第九两个军并朝鲜复国军第三军;西线主力第五军及朝鲜第二军拿下板门店后不打驻守开城之敌,留一个旅钳制即可,其余主力尽快南下与东线兵团合打汉城,另以一个师或者一个加强旅兵力切断仁川至汉城联系;东线兵团分为两部分,一部占领原州休整待命,伺机西渡汉江。威胁长湖院——乌山一线,另一部北上后再分兵两路,一路向西北猛击光大里,务必于汉城战役中期拿下,以对汉城守敌形成三面夹击之态势,一路继续沿公路北 上。彻底堵死春川守敌之南下退路。 

在作战顺序上,以西线兵团为先,切断敌从海路仁川增援之可能,继而由西线兵团主力会同中路兵团对汉城实施猛攻,东线兵团由于运动路线较长,兵力薄弱,只起辅助之作用,占据关键据点。这就与飓风战役以前的战役安排有了较大变化。简单来说。以前是先打春川,解决春川之敌后由中路兵团直插腹地,置汉城于身后,由西线兵团解决之。现在则反过来。先解决汉城,再包打春川。 

下这个决心,蒋百里是有很大压力的。本来按以前的原则,是先吃肉,后啃骨头,也就是说,先打以朝鲜军为防御主力的春川之敌,再继续推进至汉城打日军主力,可是战役的发展与变化,迫使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调整。 

这个调整中,还包括朝鲜复国军的使用。 

朝鲜复国军的发展壮大虽然很迅速,已经成立了九个军,共十八万人(其中六万多是原朝鲜军投降或俘虏改编),但是其战斗力和装备非常低下。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地。即使是经过这一年多的战争锤炼,还是未能达到蒋百里所希望的水平。所以在制订飓风战役之初,朝鲜复国军就一直作为协同部队担任一些次要任务,但是在战役提前发起之后,由于一些主力部队未能运动到位,这些原本担任次要任务的复国军就担负起以前从未担负过的重要任务。 

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地是,这些拿起枪才一年多的朝鲜人,竟然也在战场上打的有声有色,面对日本人时,表现的比援朝军还要凶狠,当然如果他们能更好的组织起来的话,取得更大的战果也不是不可能的。出现这样地局面,一方面是因为日本在朝鲜进行的殖民统治激起了这些复国军的复仇之心,另一方面,也得宜于援朝军对于复国军的大力帮助和支持。 

蒋百里也注意到了朝鲜复国军地变化,在汉城战役打响之前,他曾对复国军总司令朴正烈这样说道:“我相信你的部下已经在炮火中迅速成熟了……在收复汉城这样具有重大意义的战斗中,他们完全可以,也完全有理由担任更加重要的任务!这是他们的光荣,也是您的光荣。”

打汉城,是九月二十一日晚开始的。 

无声的战场,静寂的黄昏。 

静寂中潜伏着强烈的杀机……第十师师长魏钢与师参谋长万云飞满身大汗回到师指挥部营地时,雨停云散,天有放晴模样。他两人燃起纸烟,万云飞仰望天空,犹如悠闲的旅客,喊道:“喂,老魏头,天时来了!天时来了!地利、人和等了很久,等得火急它才来!”魏钢看表,夜已垂下帏幕,昏暗中看不清什么。 

忽然天空一亮,红光刺目。接着咣咣咣咣炮声震地。时针正指向二十点三十分。两人对视一笑:“总攻开始了!总攻开始了!……”互相只见嘴动。声音被炮声吞没。 

炮兵团炮兵营炮兵连地各种类型大炮在看不见的地方摆成条条长蛇阵,同时开炮。着弹点成为一条条横线,宛如一排排电焊施工,整整齐齐,一层层,一步步。从阵地的外围向内移动,又从小山下往上移动,整个汉城外围阵地燃起一片火海。小山下的片片积水被映照得通红,可以望见一群群慌乱的敌人东奔西跑, 

光的水花。 

—                

渐渐地火焰吞没了日军占据地小山,成了见火不见人的火焰山。炮击四十分钟,夏然停止。只见红、绿、蓝、黄信号弹满天飞舞,号声齐鸣。各部队开始冲锋。 

第五军十师二十五旅、朝鲜复国军第二军一部由西向东,直指汉城西边门户永登铺。十七师第十八旅由西北向汉城小西门村攻击,该旅是平山战役后期才由驻地归建的,战斗力在第五军也算的上数一数二。特别是旅长汪耀忠,是个“老兵油子”。这个外号,还是林云给起的。

汪耀忠原来是聂士成的部下,聂大人战死之后,他就随新军在洋河作战,武襄军建立的时候,他被提升为营长。在后来的战斗中,逐渐提升为旅长,年龄岁不大,当兵地时间却很长。据说有一次林云视察第五军,问到他的时候,得知他从十四岁当护兵起。已经从军十二年,当时就给他起了个外号:“老兵油子”。这倒不是贬低他的意思,反倒让汪很认同。 

由北向南,直取汉城正面阵地的是陆军第八、九、十军及朝鲜复国军的三个主力军。不过第十军虽然还是军的番号,实际战斗人员不过是五千多人,还不足一个师。在中线兵团的右翼,以朝鲜复国军独立旅第一团为主攻团,七连为突击连。协同第八军三十七旅十九团,并肩攻向汉城东面的北岳山。第一团血战四十五分钟攻占了北岳山主峰。 

第一团攻占主峰不是轻易得手的,九月二十一日和二十二日两次猛攻都未攻下,这是第三次。攻夺主峰。曾投入很大兵力:朝鲜复国军第十六旅的四十八团、四十六团,援朝军地第九军第九旅、第七旅,第八军的四旅、六旅,都曾在此洒下了滚烫的鲜血。第九军七旅十九团第三营的营长、著名的抗击俄军战斗英雄董少华,第八军第六旅十六团二连战斗英雄张珍海,都是在此处壮烈牺牲的。 

这坐海拔三百四十二米地小山,几乎一步一洼鲜血。 

随军记者伍时杰发表过专题报道《英烈伟绩永垂不朽》。第八军军长高飞总结汉城战役时悲痛地写道:“年仅二十一岁的第二连连长战斗英雄张珍海上尉壮烈殉职于北岳山之巅。”这是名垂青史的英雄烈士。那些没有留下姓名的英雄无人记下确切的数字。他们都随历史的激流而去,把胜利留给后来人。 

这次独立旅第一团改变以往集团突破的方式,而采取小兵群多路冲击的战法,终于获得成功。没想到夺占北岳山进入汉城街道之后,遇上敌人反复顽强地反扑。双方逐房逐屋逐墙地争夺,白刃战一步比一步激烈。此时敌我双方的大炮和手榴弹都无能为力。 

说起来,日军的装备也随着战争的进行而逐步地改进了,以前没有手榴弹,现在有了,以前不晓得用迫击炮,现在也会用了。敌我之间的距离相当于圆桌宴席上举杯祝酒那么远近,步枪拉栓推子弹都来不及,只有刺刀冲刺徒手厮杀的工夫。什么“杀啊!冲啊!”之类的语言全用不上了,只听见金属碰击怪叫怒吼和扭打喘息之声。 

年轻人的鲜血肉浆不分敌我不论官兵随着激烈的砍杀四溅横飞,倒下的人成为活人的垫脚石,活着的人眨眼之间倒下一个又一个,一片又一片……倒下去的,没有给自己的亲人没有给这个世界留下一丝纪念 物。他们没倒下之前,除了一颗赤心,别的一无所有。活着的,义无返顾继续战斗,没有废话,没有笑,眼光如刺刀,森严,峻厉,要杀 人。瞳仁里只有生和死,胜和败。心中,怀着神圣的信念。为信念,甘愿死一次再死一次。 

伍时杰同其他随军记者一样,要记述这信念的花朵,于是扑向生死之地。大炮开始轰击时,他急不可耐,伸手同第八军作训处主任张福科握别。张抓住他不放,大声喊道:“你?……”          不回:“你们是第二梯队,耐心等待命令吧。对不起,我去前沿看 看。”                

伍时杰借着炮火的红光向前沿奔去。一路上乱石成片,虽是上坡,但比山下的泥泞水路好走多了。此刻正是我方大炮逞威之际,敌人抱头伏地,没有还手之力。他来到前沿,红光照见几股电线从简易的工事里伸出,他明白此乃指挥重地。先是连、营指挥所,后是团指挥所,现在是第八军第六旅指挥所。 

世界全淹没在炮火的巨大声响之中。伍时杰进去时军官们正交头接耳。点头示意之后,旅长和参谋长分头奔赴各团,留下旅的作战处主任坐镇指挥。 

北岳山被拿下,日、朝军南北西东的联系被切断,各友邻部队从四周围了上来,将守敌分割成不规则的小块。第八军六旅十八团九连副连长高志邦带着突击排穿过了被炸塌的核心工事,被一座小院挡住。他听见院内敌人的大声训斥,叽里咕噜的,想必是个指挥所。当下一甩手,命令:“投弹!”几十颗手榴弹自天而降,轰轰作响,乘爆炸的浓烟,兄弟们从塌墙的缺口冲了进去,和院子里的小鬼子刺刀相见,杀,杀,杀,杀,杀……真是杀声冲霄汉,杀得地暗天昏!一个敌人逃到墙角,端起一挺重机枪刚要扫射,秦志邦一个箭步跃过去夺下机枪,对准那人的胸膛就是一梭子…… 

没人统计汉城这个战场上,钢铁与胸膛头颅与肢体互相毁击所喷洒出的鲜血共有多少克多少公斤多少吨……各军各师各旅各团营连队从四面八方冲杀过来,逐街逐院落逐墙角地向前推进,包围圈逐渐缩小。而敌人并未因节节败退而放弃顽抗。酷烈的砍杀彻夜未停,血战通宵,一直杀到九月二十八日上午。 

当蒋百里迎着朝阳指挥自己的人马向汉城内纵深锐进时,他已经明白自己提前完成了林云交给自己的任务。朝鲜战争已经开始奏响结束的音符,也是他觉得最为美妙的音符。

第十九章 一个好汉三个帮

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空气清冽,有如甘泉。林云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展双臂,做了几个扩胸动作。从那间温暖的有些闷热的办公室里出来后,他就一直没有说话。郭松龄跟在他的身后,脸色有些苍白,他掏出一方折叠的很整齐的手帕,捂着嘴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猛然从温暖潮湿的南方回到这寒冷的北京,他一下子还有些不适应。 

“怎么,还没有好吗?要不要回屋里休息休息?”林云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关切。 

郭松龄抬起头笑了笑,“没什么,我再陪大帅走一走。”他望了望湛蓝的晴空,喃喃道:“雪后初晴,真象东北老家的天空啊。” 

林云放慢了脚步,象个顽皮的孩子似的在雪地里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边走,一边点了一支香烟。过了一会,他好象想通了什么似的,猛的将手里的大半截烟头丢出老远,侧过脸对郭松龄说道:“这么说,你那个公司要倒闭咯?” 

“情况倒也没那么坏……我是说,也许应该换一种方式了。”郭松龄在脑海里将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一一综合起来又分析了一次,谨慎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换一种什么方法?”林云慢慢的雪地里踱步。 

“比如,我们改变以往的那种大规模行动,改为分散的、灵活地。带有自主性的活动,我想,这样一来可以避免目标过大而带来的不利影响,另一方面,还不影响我们的整体计划。” 

“不,形势不一样了。”林云很干脆的说道:“朝鲜那边的事情。既然已经完结,我们现在花钱地地方就去了一大块。现在主要的精力,应该回到建设国家上来。”他看了一眼郭松龄,仿佛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但是郭松龄只是很平静的点了点头,仿佛一点也不吃惊似 的。

“朝鲜战场的胜利,不仅是军事上的胜利,更重要的,是政治上地影响。”林云弯腰从雪地上捧起一堆雪。用没带手套的双手使劲捏 着。雪屑从他的指缝中掉落下来,无声无息。 

“政治上的影响?”郭松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似乎还在咀嚼这句话的含义,又仿佛被林云这种跳跃性的思维弄的有些糊涂了。 

“看看我们的周围。”林云身体后仰,猛的挥动胳膊将那个雪球仍了出去,那姿势在郭松龄看来,倒好象是当初林云在军校给学员们示范甩手榴弹似地。他的思路一时没跟上林云说的话题,只好沉默着。事实上,他是没理解林云这句话的含义。 

“你来看。”林云干脆从身边的树上折下一小段枯树枝,半蹲在雪地上画了起来。 

郭松龄走到他的身边,很快就认出那线条表现地正是共和国的大概轮廓。 

“北边。是俄国人。”林云干脆一屁股在雪地上坐了下来。用棍子在东北上面画了个大圈,然后在新疆西北边上也画了个圈。然后转过头,盯着郭松龄的双眼问道:“你知道俄国人,从大清朝手里弄走了多少土地?” 

郭松龄蹲了下来,略一思索,回答道:“大概有五十多万平方公里吧?” 

“错!是一百五十多万!”林云冷笑一声。“大清朝多大方啊!知道一共签订个不平等条约么?”看到郭松龄一脸茫然的样子,林云摇头道,“我倒忘记了,你哪儿有时间去记这些,可是我们真的就要这么忘记?对子孙说,这都怪大清朝,都是他们的不是。这话,你说的出 口?” 

郭松龄冷冷的摇了摇头。对林云说道:“大帅,您就下个命令吧!给我十万铁骑,我立马就去踏平莫斯科!” 

“呵呵,别冲动啊。”林云笑着拉了拉郭松龄地胳膊。“来。坐下。” 

“给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们的邻居长久以来都对我们做了什么。这样,才好知道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林云停顿了一下, “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马上去夺回属于自己的土地。放心吧,只要我们和我们地人民,永远都记得这笔债,总有一天是要让他们偿还的!”

“那大帅您的意思是?”郭松龄又有点迷糊了。 

“你再来看。”林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小树枝指向朝鲜半岛。“这里有多重要,我就不多说了。它的战略意义,相信你和我一样清楚。不管是俄国人也好,日本人也好,同样也知道的非常清 楚。蒋百里是好样的,没有让我失望。但是你再反过来想,有它在我们手里,俄国人,包括在这里吃了败仗的日本人,能甘心吗?” 

“不甘心还想怎样?再跳还揍它个姥爷的。”郭松龄彻底被林云绕糊涂了。今天大帅是怎么了,说话总是弯弯绕? 

“呵呵……你啊。”林云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用树枝当教鞭,这回,一个大圈子画到了南边。 

“还记得我 

的政治上的影响吗?”林云看了看郭松龄,眉宇间带 的意味。 

郭松龄此时已经是满脑子的糨糊了,他赌气似的摇了摇头。 

林云哈哈一笑,干脆利索的站起身来,又很随意的将郭松龄也拉了起来。他用脚抹平了地上画痕,抬起头,望着天际那一道苍茫的雪线说道:“俄国人现在自顾不暇,欧洲那边的事情,还有何劲弄出来的事 情,够它忙活几年的。日本人呢?朝鲜战争,消耗了它陆军总兵力的百分之四十还多,再打,还得损失更多!所以,它现在只能是养伤。对于这两个邻居,咱们呢。还得区别对待。对俄国人,放一放,缓一缓。这都没什么,反正一时半会地弄不了它个伤筋动骨,我就不去弄它。但是对于日本,要时时压迫。时时紧逼,处处为难,处处打击!这是条狼崽啊,你可千万别给它养好伤的时候。” 

郭松龄听的很认真。他没有从更深远的地方去想大帅为什么会这么仇视和痛恨日本,他只是理所当然的将这认为是政治上的斗争手段。 

“印度、安南、还有刚被美国侵占地菲律宾,这些国家的人民,看到朝鲜获得独立,会怎样想呢?”林云依旧是一副循循善诱的口气。不过这回他倒没打算让郭松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所有被压迫,被殖民的国家的人民,看到朝鲜获得了独立,他们会不会增加推翻殖民统治,争取民族独立的信心呢?我想,一定会的。但是他们同样需要帮助,什么样地帮助呢?无非是政治上的帮助和军事上的帮助。” 

“就我们目前的实力来看,在政治上还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力,我是指在这些传统的列强之间,比如我们要求法国放弃在安南的殖民统治。他会答应吗?不会的。所以,军事上的帮助,就显得尤其重要和紧迫,就你汇报的情况来看,我觉得只要他们有明确地斗争方向,有更为激烈的军事斗争手段。推翻那些骑在他们头上的白人老爷的统治,并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这又和我们所进行的朝鲜战争不同。”林云拉着郭松龄,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                

“朝鲜战争,是我们出兵介入的,而且,是大规模介入,但是在解决东南亚各国地问题上。我不想再把咱们拖入更多的战争中。”林云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用朝鲜方式解决,而是咱们的家底实在太薄 了,撑不起啊。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我林云可不干。” 

“我明白了”郭松龄总算找到点头绪。“大帅的意思,是玩阴 的?” 

“我说这同样的意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林云又好笑,又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具体怎么操作,你自己拿主意,但是——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想从我地口袋里掏一个子儿,做的到吗?” 

“您这是空手套啊!”郭松龄不满的翻了个白眼,“没钱,您叫我拿什么支持这帮穷朋友?再说了,现在我那公司的情况,您又不是不了解。那可是入不敷出啊!对了,能不能返点利给我?” 

“见过我吃到嘴里地肉有往外吐的时候没有?”林云很干脆的挥了挥手,“就这么定了!” 

“哎!我说大帅,您这可是讹诈啊!没这么干的!”郭松龄气呼呼的说道:“没钱就算了,人呢?人您总得给我吧?” 

“人好办啊,你还别说,有个人对这件事,可是热心的很呐。”林云笑微微的看着他说道。 

“谁?”郭松龄警惕的停下脚步。“谁热心的很?” 

“呵呵,你还得在他的领导下工作呢。”林云卖了个关子,头也不回的继续走着。 

“您这可是打击报复啊!”郭松龄赶忙追上去问道:“到底是谁 啊?”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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