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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歇感觉到了周阳的不对劲,于是他及时停了下来。他们以前并非没做过这种事,但现在周阳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然,他也并不会勉强。可能他对周阳妥协已经成了习惯。
抱住身下那人,陆歇说道,“就这样吧。你只要不那么抗拒我,就很好了。”
周阳用手背拍了拍额头,心里装的事情多,也不是件好事。
******
在陆歇和徐望川回北京没多久,周阳的拍摄也差不多进入了尾声。纪河千还跑来四川看他,询问起了周阳过的是否顺利,电影拍的如何、有没有遇到搞不定的事情。
周阳倒是给一一应付过去了。本来都觉得自己对答如流,结果没想到纪河千突然冒出一句:“老板是不是还跑来这里住了一段日子?”
……咳,这要怎么说呢……估计徐望川之所以会来这里,都是因为陆歇把人家当挡箭牌使了。所以周阳只能装傻道,“我以为是老师你特别关照的。”
纪河千摆出一副“智商去哪了”的表情瞥着周阳,“你从哪看出我有这么大的面子?”
周阳:“……”
这部电影拍了好几个月,周阳也感到有点精疲力竭,不知道是不是陆歇这个因素的干扰,又或者是角色的代入,他发现这段时间格外艰辛。
等到剧组圆满收工返回北京后,他终于有了短暂的假期,除了在家宅着,基本上也没地方可去。撇去工作不提,其实他算是一个很宅的人。
纪河千和小助理一般都会和周阳保持规律的联系,而陆歇也会去找周阳,通常是电话,几乎很少见面,毕竟一帮记者天天在那里虎视眈眈。
之后周阳休假结束,他们俩接触的时间才慢慢又多了一些,要说彻底和好好像也并没有。他们就如同刚认识时一样,陆歇偶尔会来接他,但也不会进屋子,只是送到就告别。
周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对这人在这方面的行为有时候总是无法理解。
只是,他也有点不太理解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安逸日子没过多久,周阳又忙碌起来,他也没时间去思考那些麻烦的问题,因为全国巡演即将开始,于是整个人都把心思扑到了这上面。
相比电影而言,他在唱歌这一块简直是游刃有余。
纪河千看周阳排练时,也会不禁感叹:天生唱歌的料。并不是指周阳其他方面不行,只是什么叫做天赋、什么叫做努力,这真是一目了然。
不知道是不是配合周阳的时间表,陆歇这段日子找他的次数也略微少了一些。
在舞蹈室坐着休息,慢慢喝着水。周阳略略蹙眉,他歪着脑袋看着镜子发闷:难道说凯盛最近有什么大事?自家老板好像也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过啊……
片刻,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的周阳撇嘴郁闷了:……这关自己毛线事情啊!有病。
又猛喝了几口水,他重新投入到了排练中。
晚上和纪河千回家,那人倒是说起一件和凯盛有关的事情:关于某个明星单方面解约惹怒了高层,近段时间,凯盛的人在考虑采取什么手段比较好。
纪河千又教导周阳,“永远都别恃宠而骄,也别太依靠别人,否则最后哭都不知去哪哭。”
周阳乖乖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给你提个醒。”纪河千把车停好,转头看向周阳时,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凯盛这件事你别只当成件小事,因为你在这个圈子里混,这种概率是有可能出现的。”
“……”周阳不太明白了,“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望川真的对你太好了,以前我就说过。但我了解你,也知道你不会为了上位做这种事。周阳,有时候光做好自己的本分,是远远不够的。”
周阳半天没说话,良久,憋笑道,“那老师我该怎么办。”
纪河千又不知道周阳和陆歇之间的事情,他老人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对策,说道,“就先这样吧,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保持点适当距离。”
“可是你都说了这么多,我怎么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纪河千瞪他,“就当我没说!照你这发展势头,再过不久,估计也不用这样如履薄冰了,希望能顺顺利利。”
“你这次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感慨啊?”明星违约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干嘛这么正经?周阳好奇,“是你很熟的人吗?”
“那倒不是很熟,只是都和你年纪差不多,而且又闹的挺厉害,所以我才想到你了。”纪河千说道,“对了,他好像和你还熟一点,你俩见过的,在……几年前的一次庆功宴上吧。”
“庆功宴?”周阳一下还没想起来,“谁啊?”
“诗晚,认识吧?”
“诗晚?!”周阳声音大了些,瞪圆了眼睛,“他怎么回事?”
“这么熟?”
“……不,但他也是青山镇的,和我一个地方。所以……”
“啊,对。”纪河千点头,“其实诗晚这个人吧……要说聪明,你是远远不如人家的。不过说起运气,他好像又远远不如你。”
“为什么他要离开凯盛?”
“有什么为什么?心比天高,傲的不得了,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发展而已。他原本有个很硬的后台,只是别人现在腻了。所以他得另寻一条路。”
周阳静静听着纪河千在旁边说,大概也就是诗晚想离开凯盛,但和凯盛的合同还有几年,然后找了一个暴发户老板来帮他付违约金。然而凯盛也不是善类,像诗晚这样的明星,他们遇到过很多。只是对方丝毫没有转圜余地的强硬态度无疑惹怒了凯盛的高层。
所以在诗晚提出解约没多久,凯盛内部已经爆出了一个新闻,说是某富商对诗晚很有意思,主动帮他付钱赎身。于是就扯出了诗晚被富商包养的同性恋负面新闻,凯盛还挖到了诗晚以前读书时在会所陪酒的事情。
只是这些消息现在凯盛还没放出来,只要诗晚解约一成功,第二天报纸网站的头条必然就会是这个。
而这种新闻一旦爆出,这个人的前途也可谓是毁的差不多了。
“虽然说现在对同性恋很宽容,但是网上和现实有点区别,特别是作为一个偶像,还是要顺应主流才行。若已经是天王巨星,也可能结局会好一点,坏就坏在他红的时间太短。”纪河千总结,“就看看那个暴发户能为他砸多少钱吧。”
周阳倒是知道诗晚过去那段事情:和女人纠缠不清,又跟贺想容有点暧昧。
诗晚……周阳有点出神: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个已经分开的这么远了?
窗外,气温开始回暖,但周阳却无端觉得有点冷意。他蓦地就想起了以前自己和诗晚在青山镇、在酒吧里的日子。
“他其实也不必走到这一步,”周阳听到纪河千说,“和凯盛解约的也不是没有,不过他还真是弄得最难看的一个。”
“……为什么?”
“因为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陆……?”
纪河千摇头,“不姓陆,姓贺。”
周阳立刻就明白了。
在这之后周阳和陆歇见面,他并没有问起诗晚的事情。一来是觉得直接问陆歇不太好,毕竟那是贺想容的意思。二来是觉得此刻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问。
他和诗晚分道扬镳很多年,或许连关心的资格都没有了。
有时,周阳也会考虑是否该给诗晚打电话?可是打通之后要说什么,他又不知道。周阳明白对方有多骄傲,也清楚那人讨厌把伤疤摊开给人看。
朋友,他们可能早就不算是了。
******
《低俗往事》上映的时候,正好是12月24日的零点,平安夜。许多人都是冲着导演和男女主演去看的。而这部片子在火爆的同时也引来了很多不同的声音。许多所谓的专业影评人抨击片子题材太黑暗,给人的感觉太消极。而一些粉丝看过之后也表示难接受。
因为一部片子、一个角色而喜欢某个明星的大有人在,而因此讨厌一个明星的人却也不少。
其实电影并不可能总是好的、正面的反响,同理一个角色也是如此。周阳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毕竟这个角色实在是难演绎。不过当真正反对的声音压过来时,他还是有点没调整好状态。
上辈子,他一直是以唱歌为主,而且那时候才刚出名,争议远没有现在这么大。如今,电影是一个更大的平台,把自己的点滴都剥开给人看,所有的一切都会暴露无遗。
所以周阳感受到了压力,他真没想到自己的抗压能力居然这么差。有记者问,“为什么会接这样一个角色,不觉得太极端了吗?据了解,这是你第一部电影,请问是否会影响以后的定位?”
每个人都睁着一双眼睛,如同挖掘食物的野兽一样,执拗并且一副想要扒出你真实面目的嘴脸。
周阳在采访结束后,离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华宸属于自己的休息室里。
房间安静,他低头闭目像是在享受吵杂之后的短暂轻松。
其实无所谓的,以后还会经历更多。这些道理谁都会说,谁都明白。但是当它真正发生,你只能等待各方声音的认可和否定,那真是一种坐以待毙的无力感。
演戏不像唱歌那样,周阳仍旧无法给自己太多这方面的自信。
他也知道自己还有很多时间,所以他只会更坚定的前进。
有脚步声“嗒嗒”的响起,说不上突兀,但是分外明显。
周阳抬头,然后无奈的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当然是有我自己的办法,”陆歇在门口冲他笑着,然后轻掩上了门,“电影很好看,反响不错。”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周阳说道,“采访才刚刚结束,我都被那群记者抨击的找不着北了。”
“记者抓住一小点话题就会不停地炒作,我以为这么多年你早该习惯了。”
周阳没说话,他的确是早该习惯这种事情的,又不是刚来这个圈子的小孩。
陆歇蹲下身,他揉揉周阳的头发,说道,“今天是平安夜,开心一点。”
周阳习惯性的吐槽,“平安夜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开心,又不是过年。”
“……”陆歇一下子还真是无言以对。片刻,又把手放在周阳的双膝上,“生气?”
“不是生气。”周阳否认。
从口袋掏出一颗奶糖,陆歇说道,“华宸楼下还专门派了人来发这个,给我塞了一把。吃么?”拿糖在周阳眼前晃了晃,“甜的东西让人心情好。”
周阳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于是,陆歇剥开糖纸,圆圆的奶白色的糖球就出现在了面前。他递给周阳,周阳摇头。
接着下一秒,陆歇自己把那颗糖给吃了。周阳囧了,以前从来没发现这个人爱吃这种东西……
他没惊讶多久,就见陆歇突然靠了过来。他不自觉的想往后挪开,却被一只手搂住了脖子。
然后,他们就接吻了。
奶香气充斥在口腔,舌尖将它顶入另一个人的口中,调‘情的‘舔‘弄着齿列,然后又将糖卷走。也不知是怎么开始的,两人的唇舌渐渐纠‘缠到了一块儿。
周阳仍旧是坐在沙发上,他垂目。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陆歇仰起脸,睫毛覆住了眼眸,眉目柔和。
于是周阳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们吻得不急不慢,非常耐心。过了很久,两人终于慢慢分开。
轻轻喘着气,彼此都有点呼吸不均,对视着,黏人的气息挥之不散。
“有没有觉得……”陆歇问道,“心情好点儿了?”
“没有。”周阳虽是这么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比之前舒缓了一些。
“其实不用理会那群人。”陆歇两只手抱过周阳的肩膀,把人压向自己,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因为我觉得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为你骄傲。”他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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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周阳和陆歇的关系在不可见的时间推移中,好像有哪里在慢慢变化。
随着巡回演唱会的开始,他们又分开了一段不算太长、说短却也不短的日子。
演唱会在温暖的三月拉开序幕,第一站是上海,之后还将经过几十个大小城市,最后则是在北京作为终场。
而每场演唱会的之前或之后,他都会接到陆歇的电话。
纪河千还曾一脸怀疑的问周阳,“你是不是瞒着我谈恋爱了?”
周阳赶紧摆手,除了傻笑继续傻笑。
后台,所有人都是精神紧绷又忙碌的。今晚,就是演唱会的尾声了。
一切都在准备中,化妆师兢兢业业的给周阳化着妆,拿着演出服的工作人员不停穿梭走动着。
目光微转,瞥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周阳又摆正脑袋,不再多看。
演唱会的舞台很大,阵势也很隆重。
一进场扑面而来的就是闪烁的彩板和荧光棒,以及声声高涨的呼喊。
这么多场下来,其实都已经习惯了,但这次又有点不同。
这座城市承载了关于周阳的很多记忆。记录了他的喜怒哀乐,困苦低潮和无上荣誉。
他在这里被终止一切,却又踏上一段无法解释的旅程。
周阳站在所有灯光的中心、所有霓光闪烁的顶端,他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人,仿佛看不到人潮和夜色的分界点。
爆发的呐喊和尖叫震颤到他握着话筒的手都在发抖。
顺应而生的满足和激动像是要把他淹没。
他这辈子经历了很多,也不只是这辈子。但一切都过去了。
如今,当你站在这里,站在这个高高的舞台上,挺直脊梁保持微笑,唱着自己的歌,那么——你就会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受过的煎熬,有过的怀疑,不安的退缩全部成了泡沫,消失在宽阔的海面。而你从海中破水而出,重生成了令人喜欢也令自己自豪的样子。
周阳感激现在拥有的,荣誉、支持、信任,这些都激励着他更努力的走自己想走的道路。
透过话筒,他说道,“谢谢大家来听最后这场演唱会,这只是短暂的一次告别。”他深深呼吸着,复又开口,“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有很多事物交替、变更、融合着,然后成就了现在的我。我感谢遇到的一切,不论好的还是糟糕的,它们都让我成长。我也感谢你们,你们让我坚定。我将会一直走下去,在这条路上,用我最初的方式,唱你们喜欢的歌。”
掌声、口哨声,还有欢呼声如奔涌的山洪,势如破竹的侵袭着这座场馆。
周阳朝他们弯腰致意,舞台的一旁,灯光倏的打亮,黑白钢琴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最后这首歌,叫做小团圆。”他坐在钢琴边,白皙手指放在琴键上,说道,“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歌。”
优美的琴音如一幅在空白画布上流动的油彩。惊艳的,美妙的,被赋予了极致的艳丽。
沉沉暗色,唯一方暖光绽放千万人之中。
不被打扰的,他弹奏着这支曲子。歌声和今夜一样动人。
很久之前,他曾经一无所有,早早辍学,为生活庸庸碌碌。然而,又有谁能看到自己未来的路到底会是怎么一种模样?
歌曲终了,四周皆是沸腾。灯光“啪”的全灭。
下一秒,场馆内亮如白昼,烟火窜入空中,变成一朵永生的花。
很久之后,直到喧嚣远去。
周阳下了舞台,他走入后台,一步踏下台阶。他乐意享受这明暗交接的瞬间,黑暗让他更无畏。
还残存的绚烂光影在眼前盘旋。
有瞬间,他觉得就这样倒下也不错。
然而一双手牢牢接住了他。
斑驳重影中,周阳的目光定格在了眼前人近在咫尺的黑眸上。那人张开手臂,把他抱得很紧。
于是周阳也去抱他,鲜艳华服就像带着舞台上的余光,随着动作划下一闪而过的虚影。
“恭喜,”对方说道,又缠绵的感叹,“你今晚真的太好看。”
周阳的下巴抵在那人肩膀上,他低声说,“陆歇?”
“我在这里。”
拉开两人的距离,周阳的表情在明灭灯影下严肃又认真,他要求着,“再重新回答我一次。”
不是作为过去,而是作为现在和将来。
周阳看向那人的眼睛,郑重的开口,说道,“陆歇。”
“我在这里。”陆歇也对上了周阳的双眼,他说,“我一直都在。”
现在在,将来也会一直在。
******
他们回到家,都不知道一路上怎么能淡定的把车开回来。
关上门,陆歇直接把人按在门口,低头就吻了过去。激烈而粗‘暴。
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平时的温柔都扔到了九霄云外。
周阳的外衣半挂在肩膀,陆歇搂住他。他们短暂的分开,急促的喘着气,复又重新吻在了一起。
陆歇亲着周阳的脖子,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手探进对方的衣服里,在赤‘裸的背上游移,然后又紧紧扣住周阳的腰。吻过那人的胸‘口、平坦的腹‘部,陆歇单膝跪在地上,近乎虔诚的亲吻着面前这具身体。
周阳紧贴着他,手指松松抓着陆歇的头发,他仰头呼吸着,没有任何遮蔽的背部靠着门,有些凉。但身体又仿佛在从内里散发着温热。
他们抱在一起,舌尖相互勾‘缠,气息交换,是很深的一个吻。
稍稍分开时,陆歇的手从周阳的腰际缓慢下滑,停在对方身下那个部位后,就如他们以前做过的那样,开始套‘弄。然而片刻,手中的动作微顿,陆歇有些不确定,他看着周阳,想要说话又忍住了。
大约半分钟,终于还是打破了这种沉默,说道,“……为什么?”
周阳身下半点反应都没有,虽然上次也是因为这样而作罢,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不知想到了什么,陆歇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吃惊和后悔,“周阳,我……”
周阳皱眉,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陆歇曾经带给他的影响太大,导致他现在变成这样。但他是想克服这道障碍的,然而身体反应却实在由不得自己,他有点烦躁。
调整了一下心情,周阳对陆歇说,“不要管了,直接做。”
陆歇却对他摇头,深深叹息后,抱住周阳说道,“如果不顾虑这么多,那我何必等到今天?我希望你喜欢,而且——”他轻咬住周阳的耳垂,吐息着,“享受它。”
周阳沉默了一会,接着就侧过头去吻他。
他们也无暇去顾及床了,直接就跌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陆歇想去拧开旁边的小灯,周阳按住他的手,说道,“不要开灯。”
外面月光摇晃,枝叶摩挲着玻璃窗。
他们亲‘密又温‘存,但周阳始终没办法起任何反应。
和陆歇分开的那两年,他天天忙着工作,唱片的制作、电视剧的拍摄让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