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凌风歌-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八章:阻截追兵() 
一出牢来,樊义便见两旁官府守卫萎靡在地,知其必是被杜刚点了穴道,也不管他,只顾低头疾走,刚出县衙,便见前头杜刚一个委身伏在地上,樊义眼见有异,忙给樊瑾一个手势,也就地伏下身来,好在夜色朦胧,地上杂草浓密,如不细看,倒也不会被人发觉。

    樊瑾以前那里经历这些,刚一伏身,便听的自己一颗心脏怦怦只跳,赶紧深吸一口,稳下心神。眼见父亲不动,便悄悄伸出手来,拨开眼前杂草,只见一道黑影疾驰而来,一个巧越,便翻过衙门屋檐直往后院厢房而去,樊瑾看的真切,只见那人身形娇细,一袭黑衣裹身,一张黑巾蒙面,一眨眼便消失不见,却不知来人是谁。

    杜刚见人去远,转过身来对樊义道:“师兄可看清刚才那人是谁?”樊义摇头道:“夜色太暗,加上黑衣蒙面,看不真切,只是此地不可久留,恐怕会再生事端,我们先走为上。”杜刚点头答应,将杨僮抗在肩上,正要迈开大步,却听的“啊!”的一声惨叫在耳边响起,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显得格外惊心刺耳,顿时将三人唬出一身冷汗。

    原来这声惨叫,不是来自别处,而是出自杨僮之口,那杨僮本在昏迷,被杜刚横抱在手,一路轻手轻脚行来,本无大碍,岂料杜刚嫌他碍事,便想将他抗在肩上,行动也能方便一点,没想用力猛了一些,顿时牵扯到杨僮身上伤口。把他痛的大叫一声,醒转过来。

    他这一叫不打紧,却听的县衙内人声嘈杂,无数灯笼火把相继亮了起来。杜刚骂道:“小兔崽子,早不醒晚不醒,刚一出门你就醒,爷爷好心救你,你想害死你爷爷不成?再敢叫嚷,老子就又把你丢回官府。”口里虽骂,但脚下不停,招呼樊义父子,忙向镇外疾奔而去。心想只须行的一会儿,便有门中弟子接应,到时天高海阔,这些官府狗差,还能拦的住么。

    杨僮被痛的醒来,见被杜刚扛在肩上疾奔,不明就里,刚要开口相问,便听的杜刚一顿痛骂,又见樊义父子在后跟随,他生来聪明,一看便知是有人帮助樊义逃狱,而樊义父子心善,不忍他在牢里受苦,顺便将他也劫了出来,只是在紧要关头,被自己一声惨呼露了行踪,忙咬牙忍痛,不再发出一声,以免再拖累樊义父子。

    心里却道:“自己必死之人,如能逃脱,也可断了东厂收集杨稷杀人证据的线索,只是如此一来,却牵连了樊义父子,也不知这二人是何来路,还敢劫人越狱。”刚一想罢,便见后面一道黑影向樊义父子身后追来,来势甚速。刚想出声提醒,只听那人道:“小子坏我好事,等下有你好看。”说完纤腰轻动,越过樊义父子,便向前疾驰而去。

    杨僮见这人黑衣黑面,手提一个圆形包裹,声音婉转清纯,却是一个女子,也不知她是何人,自己又怎么得罪了她。正莫名奇妙,却听的樊瑾道:“这声音好生耳熟,好像是那百花宫的妙风仙子何欢。”樊义听后面人叫马嘶,只怕已经有人追来,道:“是她,她上次被东厂的人打伤,这次可能是来寻仇的,刚被杨僮一声叫破,只怕没有得手,只是这下麻烦大了,她将官兵向这方向引来,我们又功力全失,轻功不能施展,只怕迟些时候,便会被追上。”

    杜刚接口道:“这婆娘怎如此歹毒,借我们来摆脱官兵,怪不得会如此好心告诉我们关押位置,原来她早有图谋。下次遇着,老子也让她尝尝被捉弄的后果。”说完狠狠啐了一口。眼见后面火光越来越亮,也知不能耽搁,忙叫杨僮在肩头趴稳,左手拉住樊义,右手抓着樊瑾,运起苍松劲脚下生风,以一人之力拖起三人,施展轻功向镇外狂奔。

    这样一来快是快了不少,不过却不是长久之计,杜刚内力消耗甚巨,行了约十来里,便明显慢了下了,杨僮马越来越近,而杜刚头上已然冒汗,知道再这样下去,大家必然全部被捕,便对杜刚道:“这位大叔,他们追的是我,你将我放下来罢,我乃将死之人,用不着为我舍身犯险。”说完便要跳下肩头。

    杜刚正全力疾驰,杨僮要跳,便引得杜刚身形一晃,不由开口骂道:“臭小子,你当我杜刚什么人,莫说几个官兵,便是大内高手来,爷爷我也丝毫不惧,大不了大家厮杀一场,有什么好怕,你再乱动,我便将你丢下山崖,死也不能让你死在官府手中,免得少了爷爷颜面。”

    杨僮却也不怕杜刚恐吓,道:“你要将我丢下山崖也行,只要能给你们减轻负担,死又何妨。你我非亲非故,我却不想临死还欠个人情。”杜刚见他虽然固执,却是为大伙着想,也不多说,听的后面叫喊声渐渐清晰,大骂一声:“小子休要罗嗦,这人情你他娘的欠定了。”说完肩膀一抬,将杨僮凌空弹起,他双手不空,便用肩头在杨僮天枢穴处顶了一下,杨僮只觉小腹一痛,一股气劲直冲脑门,顿时被冲的晕了过去。

    杜刚将杨僮打昏,心里也直犯嘀咕:“照说跑了这么远,门中弟子便在附近,怎的现在一点声息也没有,莫不是他娘的黑灯瞎火跑错了方向。”正暗自揣测,突听的后面风声奇响,一道劲气破空而至,忙扭头侧身,堪堪让过,却是一支羽箭,牢牢定在前方路边一块大石之上,那箭尾羽间嗡嗡作响,犹自颤抖不已,杜刚心道:“好强的内力,这人是谁?怎如此霸道。”正要开骂,却听得后面一人尖声尖气的道:“前方何人,不但劫人越狱,还敢行刺本官,速速停下,以免受万箭穿心之痛。”说完又是几只长箭射来,力道远不如前,想必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杜刚眼见走不脱了,便放开樊义樊瑾,对樊义道:“师兄你功力未复,带瑾儿先走吧,我且留下阻他一阻。”说完将杨僮放下,交给樊义,樊瑾知他父亲右手有伤,忙把杨僮接过,伏在背上。樊义知道自己留下也是给杜刚添累,便道:“这样也好,只是师弟切莫逞强,如敌不过,不妨先走。”

    说完将铁剑交于杜刚。杜刚一见,笑道:“师兄也太小瞧我了,如果三师弟在便好了,让他也瞧瞧我的手段,免得每日里在山上老用剑法欺负我。看我今儿不用剑法,也能挫败强敌。这剑还是你先留着防身罢。”说完又将铁剑交还樊义,一个转身便向官兵迎去。樊义无奈,伏着樊瑾杨僮继续向前奔去。

    晚来那东厂千户曹少吉,眼见两日对杨僮用刑,却均未获得只言片语,又怕杨僮受不住大刑,一命呜呼,正一筹莫展之时,听的县狱传来异动,只怕杨府不甘,来杀人灭口,忙追将出去,却见狱前守卫一个个东倒西歪。暗叫不好,进牢一看,只见牢中空空如也。正要追出,又听的西厢房廖漠住处传来一声呼喝,接着一声闷哼,心道不妙,又折返回来,推门一看,只见廖漠尸身横卧在地,人头已不知去向。

    他正要上前查看,突听得衙门前方又传来一声惨叫,忙退出屋来,纠集官兵追出。却不知那何欢正手持暗弩,伏在房梁之上,只等曹少吉上前查看,便可取取他性命。没想杨僮一声惨叫,让她计划全盘落空。不由恨的牙痒,那日,她被曹少吉打伤,便发誓要报此仇,岂料天不遂人愿,不过此次并非全无所获,至少先报了赵东林对她的扶携之恩。

    她见曹少吉出去纠集人马,便翻身下来,向衙门口冲出,那曹少吉正不知是何人来犯,眼见一道黑影从屋脊上一闪而过,那肯罢休放手,忙持弓上马追将出来。追出十来余里,见前方黑影瞳瞳,也不答话便一箭射出。

    这时,只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叫道:“来者何人?”只听那人道:“是你爷爷。”话音刚落,便觉一道掌风扑面而至,来人正是杜刚。曹少吉第二支箭已抽在手,还不及再搭箭上弯,那一道掌影已至面前,便顺势一箭掷出。杜刚见来箭甚急,却也不退,左手一掌将箭拍落,右掌又出,直拍草少吉面门。

    曹少吉眼见阻不得他,不得不抛弃弓箭,一掌向杜刚迎去。只听的“嘭”的一声,杜刚一个凌空翻转,卸下力道,稳稳站立马前,曹少吉骑在马上,一掌之力全卸在马背,那马儿吃力不住,倒退三步,一跤跌在路旁,将他抛下马来,好在他身手快捷,在身子触地之时,一掌拍在地上,又翻身站起,一串动作一气呵成,看得身后赶来官兵齐喝一声“好”。

    曹少吉眼见来人内功深厚,赤手空拳站立面前,一副天地不惧的架势,也不知是那路高手,倒也不敢小觑。刚才仓促之间接了一掌,虽毫发无损,却也算吃个暗亏。心道:“这次查访杨稷,本是见不得光的勾当,面前这人既不是百花宫的人,也不似杨府的人,否则怎敢众目睽睽立于道前,不妨先试探一番,如是遇到江湖豪客,还是避重就轻,能让则让,切莫多添麻烦。”

    一念则罢,便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道:“在下乃是吉安府捕头,现正抓捕一名越狱要犯,不知前方是哪位大侠,何故拦下去路?”杜刚一听,心下嘀咕:“怎么是抓捕一名要犯,师兄和瑾儿,不是两人么?如果算上那姓杨的小子,就三人了,这捕头不会算数么?”

    他那知道曹少吉一心想抓杨僮,对樊义父子一面之后,都未放在心上,故出破绽。杜刚生性鲁直,却是不傻,知道他刚才乃放箭试探,并未见着众人,心念一转,扯口便骂道:“你他娘的还好说,老子不就连夜赶个路么,犯得着用箭来射?要不是你爷爷身手还过的去,这一箭岂不要了老子的命?”

    边骂边想,我铁剑门隐于江湖,行事内敛低调,更是少有和官府打交道,加上开始黑灯瞎火的,这劳什子捕头一定认不得我,老子便胡诌一通,也给师兄多留点时间。只是这曹少吉怎能好骗,一见杜刚神情,便知其满口胡言,却不点破,故作恭敬状道:“方才见前面黑影恍忽,以为是那逃犯,便一箭试之,没想惊着兄台,都是一场误会,还请兄台借步,让我等继续追捕,切莫放过了贼人。”

    杜刚心道:“果然你不认得人,那这就好办了。”念罢胸口一挺,双手叉于腰间,便似那劫道强人模样道:“你说误会就误会,你说让就让,你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么?不过要爷爷我让路也成,来来来,先让老子也射一箭,大家扯平就好。”说完脚步一错,五指成爪,一招“鲸龙吸水”便向旁边一名官差抓去,那官差还未反应过来,只觉手上一空,一张铁胎硬弓已被杜刚夺走,刚要回击,却又被杜刚带个转儿,顺势从背后箭囊抽出一只箭去。杜刚一弓一箭在手,便对着曹少吉张弓搭箭,作势欲射。

第九章:又遇妙风() 
曹少吉见杜刚动手,忙道:“兄台切莫动怒,在下方才追人心切,实乃无心之失,不如这次事了,由在下作东,请兄台一杯水酒,权作赔罪,如兄台不信,在下便将酒资先行垫上,可好?”边说边从钱袋摸出一锭银子来,心道:“此人功力不弱,如强行纠缠,不知耗费多少时间,不如舍点钱财,打发了事,否则此人必是那杨僮一伙,切看他如何应付。”

    杜刚见曹少吉手上那锭银子,足有十两之多,莫说喝一杯酒,便是去县上最好的酒楼大吃大喝三日都绰绰有余,心想一位捕头出手怎如此阔绰,面上却恶声恶色道:“你当爷爷没见过银子么,今日老子先射你一箭,然后再请你喝一杯酒,如何?”

    曹少吉见杜刚豪不相让,暗忖道:“此人故意纠缠,必是杨僮一伙无疑,方才见他抢弓夺箭的身手,只怕身手不弱,趁杨僮还未逃远,不如几下解决了他,再抓杨僮不迟。”念罢对手下使个眼色道:“兄台执意为难,那可怪不得在下得罪了。”了字刚一出口,便提刀纵身而出,一式金龙出洞直撩杜刚手腕。

    杜刚本就是拖延时间而来,早知必有一场打杀,见曹少吉说动便动,却也不慌,右手劲气一收,看也不看,一箭便向曹少吉射去,也不指望能射中他,左手持弓横扫,右手一招韦陀开山一掌击出。曹少吉侧身让过来箭,变撩为劈,一刀便向铁弓砍下,左手运足十层功力,一指迎向杜刚掌心,只听呲的一声,只觉得指头发麻,便似一指点在铁盾上一般,看那杜刚却若无其事,心道:“这是什么功夫,怎么如此霸道?”

    他那知道苍松劲至刚至烈,遇强则强,杜刚浸淫苍松决几十年,一身功力早已炉火纯青,岂是寻常指力能够破解。只是他左手铁弓被曹少吉斩为两段,这一回合却也未讨的好去。索性一把将铁弓掷在地上,欺身又上,他无剑在手,以一套江湖寻常掌法对敌,只是这掌法以苍松劲为基,使将出来,却是如风如雷,磅礴大气,那曹少吉不敢轻敌,仗着钢刀在手,左撩右砍,飘忽凌厉,一时半会,杜刚倒也奈何他不得。只是他志在拖延,却也不甚着急。

    两人你来我往,持斗半响,却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曹少吉久战不下,心中着急,只怕再纠缠下去,那杨僮逃的更远,寻的杜刚一个空档,手中用力,唰唰几刀将杜刚逼退三步,一声唿哨,便一个鹞子翻云跳出圈外,杜刚正想追击,只听得一阵弓满弦紧声,那一众官兵弓搭箭矢围个半圆,箭尖寒气深深,直指杜刚,将他困在中心。

    那曹少吉站在众人身后道:“兄台身手不凡,不知高姓大名?为何有酒不喝,却偏偏要趟这池浑水?”他见杜刚一手掌法大开大阖,却都是江湖寻常招式,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知其必是故意隐藏身份,更加断定他是那杨僮一伙,说不定便是故意拖延,那杨僮必在前面。

    “老子一来便说了,姓倪名爷爷,就叫你爷爷,你他娘的忒也罗嗦,还打不打了?”杜刚叫道。他心知已被看破目的,只是口中却毫不示弱。曹少吉见他矢口不说,也不追问,对手下众人道:“此人乃逃犯一伙,大伙齐力拿下了,如敢反抗,格杀勿论。”众人答应一声,抽刀在手,只是见曹少吉都抵不过他,也不敢贸然上前,只在周围游走不定。曹少吉见众人围住了他,便想抽身向前继续追去。

    杜刚怎容他分身,见他一动,又是一掌击出相拦,众官兵见他动手,也不让分毫,顿时一阵嗖嗖声响,无数箭矢向杜刚射来。杜刚无奈,如不回身相护,只怕会被射成刺猬一般,忙撤掌回身,大袖一卷,便扫脱身前数支利箭。只是那一众官兵训练有素,前排射完,后排又至,一时箭矢络绎不绝,杜刚虽然不惧,却无暇分身他故。眼见曹少吉一跃而起,向前追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杜刚知道师兄功力未复,只怕还未走远,便要被追上,自己又被困住,那官兵也不知还有多少箭支,一直射个不停,不由心头火起,仰天长啸一声,一招排山倒海双掌齐出,众人只觉一道凛冽罡风迎面袭来,顿时站立不住,一个个东倒西歪,手中火把十灭七八。

    眼见一击奏效,忙不迭又是两掌,灭去剩下火把。此时正是破晓之前天空最暗之时,众人失了火光,又被掌风带的晕头转向,顿时慌乱不堪,一团漆黑之下,连身前敌我都分不清楚,那还能分清东南西北知道杜刚方位。杜刚行走江湖,摸黑打滚自不在少数,得此空隙,运起目力,辩明去路,也向夜色中追击而去。待众官兵重新亮起火石,点亮火把,眼前那还有杜刚影子。

    晨光初露的前夕,必是漆黑如墨的夜空,正如绚丽斑斓的彩虹之前,必要经历一场骤雨的洗礼一样,这过度的瞬间,便是过程。樊瑾背着被杜刚撞晕的杨僮,和樊义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过那段夜晚中最暗的光景,终于迎来了晨曦中那一丝温暖的光辉。不过这却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他们发现在那段晦暗的路程中,他们跑错了方向。

    当初杜刚和门中弟子约定在镇外北郊会合,那晓得黑夜中走的甚急,加上曹少吉追的紧,不觉间已走的偏东。现在天色拂晓,才发现已是在东北方向,距离会合之地,少说也有六七里地。如若放在平时,这六七里路自然转瞬即至,只是如今内息全无,加上疲奔了半夜,又饿又累,这六七里地走下来,少说也得半个时辰。

    樊义见状,轻叹一声对樊瑾道:“现在折返已是不及,也不知你师叔怎样,不过以他身手,走脱应该不是问题,你也累了,我们先到前面休息一下罢。”眼见前方一块丈宽的大石,便将杨僮接过放下,靠在大石一侧。樊瑾虽然健壮,背着杨僮奔了半宿,也累得一身大汗,气喘吁吁。

    樊瑾扶好杨僮正要坐下,突听得有人说话,以为有人追来,赶紧伏下身子,蹲在石后,只听的一女声道:“师姐,师傅传讯叫你回宫,你屡次不肯,现在又惹上官府,要是师傅怪罪下来,可怎生是好?”那师姐道:“不是我不肯回去,只是现在还有件事没有办完,还不能回去,芸妹你放心,要是师傅非要责怪,也不会怪你,一切都由师姐承担便是。”

    “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啊?你现在仇也报了,该做的也都做完,哎,我不管了,师傅交代下来,要叫你回宫,你不回去,我是万万不敢回去的。”那师姐笑道:“你不回去,便跟我一起呗,最迟也不过三五日罢了,我总要去东林哥坟上烧一柱香,把这狗贼的人头祭上才行,这辈子除了父母师傅,便是东林哥对我最好,此事若不办完,我心里是万万不能心安的。”

    那师妹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师姐看淡些罢:”那师姐哼了一声道:“我倒是看的极淡,我何欢这辈子,恐怕也就只剩这点良心了,待我安顿好了,便同你回宫去,我们跟随师傅好好学艺吧,听说师傅最近又收了两名弟子,看来我这个师姐是该做好表率了。”

    樊瑾心道:“原来是百花宫的妙风仙子,怪不得昨晚她提一个圆溜溜的包袱,却是一颗人头,也不知是何人倒霉了,这女人虽长的不错,却是真没良心,那日好心帮忙,却被她下毒暗算,她自己倒是跑了,却害我和爹爹蹲了几日大牢,不如上前讨个说法,最好解了我和爹身上的毒。”只是他自己还不敢做主,便向樊义投去询问的眼神,樊义知他心思,也点头赞同,于是两人站起身来,向说话声处走去。

    前方不远处乃是一处断崖,崖旁一颗百年老松斜斜伸出斑驳错节的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