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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畏畏缩缩,慢慢悠悠的游走,今日不但体型长大一些,连胆子也更大了。在体内昂首阔步,横冲直撞。只是那小蛇几次欲进丹田,皆被炸雷劈走,现下倒也学了个乖,再不进丹田一步。一过气海便转入东门顺腿而下。
转悠一阵,似迷路一般,又原路折返。如此反复,四肢百骸都被它游走一遍,游走之后酥畅坦然,倒也没呈现任何不妥之状。冷凌秋忙碌一日,身困人乏,睡意已深,干脆不去管它,只管放空思绪,双目紧闭继续睡了。
第二十四章:初见祁钰()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冷凌秋便被一阵紧促急切的敲门声惊醒,忙起身下楼,开门一看,只见蓉儿身形疲惫,一脸倦容出现在门口。蓉儿一见他开门,忙道:“冷公子,快随我来,我家掌柜要见你。”说完也不顾男女之别,拉着冷凌秋便走。
冷凌秋一头雾水,忙询问道:“何事如此着急,莫不是陆大哥醒了?”蓉儿便走边道:“不是陆七哥。昨夜大家走后,便出了大事,血衣楼率众来攻,我太湖水寨已快散了。我家掌柜侥幸走脱,只怕有事想托付冷公子。”她边说边泣,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冷凌秋心下大惊:“太湖水寨立寨百年,寨中之人都是江湖有名好手,昨夜所见几位寨主,更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会一夜之间便要散了,那血衣楼来人究竟是何来历,有这等实力,让一个百年帮派一夜便烟消云散?”他心中想着,脚下却是不停,被蓉儿拉着顷刻间已至锦绣阁。
一进屋来,便见常婉一身水迹,脸上两道血痕,裙摆之下更有几处水渍,正滴滴嗒嗒往下滴着水,便似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常婉见他前来,忙起身站起,道:“冷公子,今日一大早便扰你清净,实属迫不得已,还请冷公子见谅。”冷凌秋回道:“掌柜无须客气,却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
常婉一脸愤恨,理了理额旁乱发,咬牙道:“昨夜血衣楼来范,抓走了几位寨主,我也是侥幸逃脱。”冷凌秋道:“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知这血衣楼因何故而来?可是救了陆大哥的缘故?”他见陆封前脚刚救回来,这血衣楼便跟风而至,故有此猜想。
那知却听常婉道:“这血衣楼蓄谋已久,陆七哥之事,乃是意外而已。”说完顿了一顿,又道:“昨夜大家散后不久,我正照顾七哥,忽有人来报,说有人夜闯水寨,忙起身而去,待我赶到时,我寨中人早已与那些贼子战在一处。原来韩大哥回寨之后,便怕血衣楼来个出其不意,便邀众兄弟商量如何应付,正巧血衣楼此时来范,是以几位当家都在,怎料到怎料到却正中贼子圈套。”
她说到此处,想起韩泊渠最后的目光,不由声音呜咽。冷凌秋听说几位当家全被掳走,不由心生疑惑,忙问:“几位寨主武功高绝,怎会被一一击破,那血衣楼究竟来了何人,这等厉害?”他见识过陆封武功,而那几位寨主均排在他之前,想必也是不弱,故有此一问。
常婉听他相问,忙紧按胸口,平复心情,又道:“韩大哥一双铁掌,威震江湖,你见过陆七哥的武功,便知其他几位当家功力犹在之上,若是正大光明较量,我太湖水寨自然不惧,可那些贼子狡猾异常,动手之时,几位当家均已中毒。”冷凌秋心道:太湖水寨乃百年大帮,岂能无声无息便被荡平,原是有人下毒所致。叹息一声道:“唉,怪不得。”
常婉又道:“血衣楼带头之人,正是万毒门的风犰,传闻此人用毒出神入化,却不想早已成了血衣楼走狗。”冷凌秋道:“万事皆有缘由,太湖水寨和血衣楼并无恩怨,这次来袭,不知所谓何事?”常婉接道:“这次劳烦冷公子前来,正是此事。”
说完为冷凌秋斟上一杯茶来,又接着道:“昨夜我赶到时,见双方打的难解难分,自然加入战团,手刃几名狗贼。正想放手大杀,却被韩大哥拉住,他说九妹不可鲁莽,今日之战已成定局,不可白白牺牲性命,他们此次前来,为的是这个,你将它送往少林,便说昔日同盟之约,少林方丈普智大师便会派人来助我水寨,这次中毒乃是回寨之后,血衣楼来攻之前,我怀疑寨中有人里应外合,现在你是唯一我信的过的人说完便递给我一个卷轴,喏,便是这个东西。”冷凌秋见她拿出一个一尺多长的卷轴,也不知是何物事。
常婉慢慢展开卷轴道:“我也不知这是何物,不过韩大哥既然如此说,想必自有道理。”冷凌秋一看,只见那卷轴之中乃是一副画,画中寥寥几笔,就连山水人物也只描个大楷,只见其形,不见其韵。更不说有何美感了。而那画从中被人纵横劈开,手中这一幅,便是其中的右下角。
常婉又道:“此次乃我寨中大劫,韩大哥和其他几位当家都已被擒走,我和蓉儿都是女流之辈,去少林多有不便,又不敢将其让别人知晓。思来想去,唯有托付冷公子,从公子送信及救护七哥之事,便知公子侠肝义胆,乃可信任之人,此事公子若愿代劳,常婉感激不尽。”说完眼角含泪,盈盈拜下。
冷凌秋忙将她扶起,却不敢应诺,常婉见他面露难色,只怕他不愿,忙道:“此事本与公子无关,公子若置身事外,也无可厚非,到时我易容改装潜入少林也无不可,只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乃是七哥,现在他重伤在床,人事不省,我若离去,也不知他他”
她说到此事,已显动情,眼泪便如断线珠帘,噗噗嗦嗦不绝而下。蓉儿一见,忙给她递过手帕,又对冷凌秋道:“冷公子有所不知,掌柜和七寨主已有婚约在先,若非这次变故,今年中秋便是他俩大婚之日,此时七寨主伤成这样,你叫掌柜的怎能放心的下?”
冷凌秋一听,也觉伤怀。蓉儿又道:“公子若能帮掌柜渡过这次危难,蓉儿愿为公子作牛作马,一生服侍公子。”冷凌秋一听,忙道:“蓉儿姑娘严重了,非是我不愿相帮,只是家师严训,不可插入江湖是非,虽然事急从权,也得容我思量一番,再说我家师姐也在此地,师父不在,以长为尊,我就是愿帮,也得经过她的同意才行。”常婉和蓉儿听得他松口,连忙称谢。蓉儿怕他反悔,便说要和他一起回济安药铺以便解释。
此时天已大亮,二人一进药铺,便见堂中坐着一人,相貌俊雅,雍容华贵。身旁一名带刀随从,林思雨按着垫手正为那人号脉,那随从一见他二人进来,便暗自警惕,冷冷注视二人,倒是那坐着之人,悠闲自得,紧盯着林思雨,似笑非笑,那样子倒不像是瞧病,反倒是会友一般。
林思雨见二人过来,便对那瞧病之人道:“这是我师弟,让你那位朋友放松些罢,别吓着他。”那随从听她一说,顿时面色稍缓。林思雨又道:“这位公子气血稍虚,乃是奔波赶路所累,休息几日便可无碍。也不用给你开方,回去之后用多红枣黄芪煮水来喝便是。”那人一听,笑道:“我从京城赶来,昼夜奔驰不休,今日终于抵达,却不知为何头昏眼花,见此处一间药铺,便来瞧瞧,没想到被姑娘一语道破,姑娘真乃神医也。”
林思雨道:“公子过奖了,公子若是无事,便请回去歇息,免得等下又眼花了。”那人见林思雨下了逐客令,似心有不甘,却又不知如何应答,只得道:“不知姑娘芳名,在下若身体有恙,也好再来请教姑娘。”蓉儿一听,便知此人目的并非瞧病,不由悠悠道:“登徒浪子,空有一副好皮囊,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那人一听,却也不恼,不温不火道:“金玉其外也是不错。”林思雨心直,不想他继续胡闹,以免难堪,便道:“我姓林,公子若觉得不适,只管找我便是。”那人喜道:“在下祁钰,多谢林姑娘,今日别过,咱们后会有期。”说罢笑嘻嘻的出门而去。出门之时,仍不忘回头相望。
冷凌秋道:“师姐这般宽容,只怕今后还会再来纠缠。”林思雨笑道:“我可不怕,我见他是京城来的,只想打听下大师兄近况,你们来了,我倒还不好意思问了。”
冷凌秋见只有林思雨一人在,忙道:“楚师姐和师妹呢,还没起来么?”话还没完,便听得聂玲儿叫道:“师兄,你可是在说我坏话?我说怎么今日耳朵有些烧呢。”冷凌秋回头一看,果然见她耳朵红红的和楚怀云一道下楼而来。
冷凌秋无暇与她寒暄斗嘴,见楚怀云下来,便和蓉儿将此事来龙去脉给她说了,看她有何意见。楚怀云道:“我谷中虽说少管江湖闲事,但此事又有所不同,太湖水寨侠义为本,一向安分守纪,这次太湖大水,周济湖边渔民更是天下皆知,此次血衣楼重现江湖,夜袭水寨,如此行径,只怕是要和整个江湖为敌。再说冷师弟本要去少林,这次送信,只不过是顺道而为之。我倒是十分赞同。”
蓉儿一听,大喜道:“我家姑爷是公子救治,现在公子又肯帮忙,我家掌柜真是欠你们一个天大人情了。”聂玲儿见冷凌秋又要走,不由小嘴一撇,嘀咕道:“我就知道陆寨主那一袋金叶子没这么好赚,哼。”
楚怀云又道:“我看这里水患已治理得差不多了,灾民也得到安置,再过几日我们也就要回谷,冷师弟这次不过是提前几日去少林罢了,倒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师弟你一人在江湖行走,万事须小心些。”冷凌秋连忙答应。
几人商议已定,冷凌秋便将陆封的伤给楚怀云说个大概,便要启程。聂玲儿倒有些依依不舍,从后面牵出白羽来,将缰绳交给冷凌秋道:“你去少林,脚程不短,我不能陪你一起去,便把白羽交给你,让它陪你去吧,你可要好好照顾它,可别把它饿瘦了。”
冷凌秋笑笑:“我就算自己不吃,也要把钱省下来给它买上好草料。”聂玲儿又道:“说得可怜兮兮样儿,这些东西你都带着吧,免得有人老说我让你跑腿儿,我来得钱。今后我看谁还敢说我?”冷凌秋接过一看,正是陆封给她的那一袋金叶子。不由看看林思雨,又瞧瞧聂玲儿。林思雨此时却不想和她斗嘴,自顾自进屋去了。
冷凌秋告别三女,便回到锦绣阁。常婉听他答应,也松下一口气。冷凌秋倒是担心她们安全,只怕血衣楼再找上门来,蓉儿悄声对冷凌秋道:“我们已备好去处,那处地方乃是掌柜和姑爷以前私会的地方,连大寨主也不知晓,安全的很。”
说完嗤嗤一笑,倒显出她顽皮本性。常婉将那卷轴和一袋银子交给冷凌秋,冷凌秋接了卷轴,却不接银子,道:“陆大哥已给我路费了,再多便是累赘。”说完,便转头而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第二十五章:欲加之罪()
常婉望着那一道白影渐行渐远,不由长舒一口气,蓉儿问道:“掌柜的,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常婉道:“韩大哥说寨中或有奸细,如他说的无误,只怕此地也不能再待,从现在起锦绣阁就此关门停业。你马上吩咐阁中绣娘,每人发放银两,全部遣送回家,一个也不要留,越快越好。”蓉儿又道:“七寨主重伤在身,他怎么办?”常婉微微苦笑道:“只能委屈他了,后院有俩马车,我带他先走,你办完事情后便来城西与我会合,地方你是知道的,注意别露了行踪。”蓉儿答应一声,赶紧去了。
待安置好一切,蓉儿便在门前挂出歇业牌,留下一名老仆定期来打扫庭院后便悄声离开,刚转过街角,便听得背后一阵喧哗,侧头一看,果见一队人马直奔锦绣阁而来。那领头之人,身材高大,黑巾蒙面,见锦绣阁大门紧锁,不由眉头一皱。抬手一刀,便将铁锁砍下,率众而入。蓉儿不敢久留,低头侧身,只怕被瞧破行踪,见那人砍锁进屋,也不理会,扭头赶紧走了。
那人进屋之后,只见阁中空空荡荡,却不见人影踪迹,暗骂一声,便命人到处搜索。众人翻箱倒柜,莫说抽屉衣橱,就连花瓶痰盂也一样不漏,东翻西找好一阵,均一无所获。眼见无果,只得怏怏离去。
却说楚怀云、林思雨、聂玲儿三人在洛水码头诊病,没了太湖水寨帮忙,场面顿时冷清了许多。再加上这几日来诊病之人越来越少,便慢慢清闲下来。聂玲儿爬在桌上,无精打采,托着腮帮嘟噜道:“来这苏州城这些时日,每日忙里忙外,都没好生耍过。现在既然不忙,不如”说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望着楚怀云和林思雨道:“不如,明儿个我们出去游玩一天,怎么样?”
林思雨道:“你来几天就嫌累,我和楚师姐可是呆了不少时日了,不过你既然这样说,我倒是不反对的。”聂玲儿听她一说,顿时欢喜起来,笑嘻嘻道:“哇,林师姐,我今日才发现,你怎地这么美呢。”林思雨知她打趣,也不和她斗嘴。
楚怀云少见她两人能达成一致。想起她和林思雨自从来此地后,便每日忙忙碌碌,确实少有闲暇。聂玲儿今日一说,倒也十分合意。便道:“瞧你两个高兴样儿,我若不答应,只怕你们不在心里骂我千遍才怪。这次行医太湖,也算功德圆满,我也打算这几日启程回谷了。在走之前出去游玩一番,也无不可。”
聂玲儿听她同意,欢呼雀跃,兴奋不已,道:“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现在西施定是醉的起不来了,不过姑苏台一定还在,明日我们去看看姑苏台怎样?我可是想去好久了呢。”两人听她还背出诗文来,不由相视一笑。聂玲儿说完,忽觉得少些什么,顿时神色一暗,道:“要是冷师兄在,就好了。”
第二日,晨光初露,太湖之上一层稀稀薄雾,烟波漂忽,阳光至山前斜射其中,如水笼含沙,却是难得的好天气。三女早早便收拾停当,正欲出门游玩,却在此时,药铺之中进来三人,打前之人高高瘦瘦,头脸方正,面色冷白,后面两人一老一少,老的面色阴沉,少的神情傲慢。
三人一进屋来,环视一周,便当堂坐下。聂玲儿见他三人,只道是来诊病抓药的,便道:“三位实在抱歉,今儿本药铺歇业,如需诊病,可到”她话还未完,便被那老者打断:“小姑娘,几日不见,你可还记得老夫?”
聂玲儿一怔,定睛一瞧,顿时呼出一口冷气。原来这人正是那日在枫桥镇追截陆封之人,那日替陆封送信,和他远远见过一次,却不知他怎么找到此处。心道:“这下可有麻烦了。”楚怀云见聂玲儿面色不对,接口道:“你是何人,不知到此,所谓何事?”
那老者嘿嘿冷笑,道:“黄毛丫头,你还不配问老夫名号。交出那小子,否则要你好看。”林思雨见他神情傲慢,心中有气,讥讽道:“藏头露尾,连名都不敢提起,既然要来找我等小辈麻烦,何不干脆找块布来,把脸也一起挡了?”她话中有话,直骂他倚大欺不要颜面。
那老者行走江湖不知几许,怎能听不出来,嚯地站起,口中喝到:“找死”便要动手,这时之见那高瘦面白之人手臂一伸,便将他拦下。口中道:“几位姑娘,我等并非要来生事,而是要来找一个人,只要你们说出此人下落,我等立马就走。”
他说话尖声尖气,冷漠刺耳,直听得三女双臂发紧,凭空生出一身鸡皮疙瘩来。还是楚怀云较为镇定,道:“不知几位要找何人,我姐妹三人初到此地,只为救苦扶危,从未惹事生非,几位莫非找错地方了?”那老者抬手一挥道:“少装傻卖乖,那姓冷的小子呢,让他出来说话。他私通太湖贼寇,为其传信递话,今日便要将他捉拿归案。”
聂玲儿听他指名点姓,只怕今日不能善了,对楚怀云悄声道:“这便是那日追杀陆封,拦截冷师兄的人。”楚怀云一听,便已知大概,她不慌不忙道:“捉拿归案?这么说,你们是官府的人了?那可有腰牌、文书?可不能凭一句私通贼寇,便可肆意妄为。”
那高瘦之人听她一说,哼了一声,从腰间解下腰牌一亮,道:“在下乃东厂掌刑千户曹少吉,今日奉命捉拿太湖余党,若有知情不报,故意隐匿者,罪当连坐。”说完收起腰牌,又道:“几位姑娘要是知其下落,最好说出来,我问他句话便是,如若不然,便只好请几位跟我回衙门一趟,到时免不得会受些皮肉之苦,几位可想清楚了。”他见三女年纪轻轻,故而连哄带胁,只需冷凌秋一出现,还怕他能飞了不成。
三女一听曹少吉顿时心中哗然,这个名字对她们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她们心中都回忆起那日在谷中凌云亭,冷凌秋向他们讲述过去的往事来,虽说只讲过一次,但也足以记住这个给小师弟带来苦难的名字。只是造化弄人,五年前追捕杨僮,逼其跳崖的正是此人,没想到今日冷凌秋初入江湖,改名换姓,这第一个找他晦气的偏偏又是此人。
三女互看一眼,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熟悉非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已然洞悉对方心中所想,那便是,绝不能说出冷师弟行踪。即便是曹少吉并不知晓,冷凌秋便是昨日的杨僮,也不能说。
三人抱定注意,楚怀云便道:“你们要找之人,早已离开此地,至于去到何处,我们也不知晓。”那老者瞧向聂玲儿,轻蔑一笑道:“你难得也不知晓?他不是你师兄吗,我性子急,你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聂玲儿道:“师兄又怎样,男女有别,自然有所隔阂,我又不能每天跟着他,谁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说完一顿,见那老者面色不善,又骂道“老怪物,你少在哪里装腔作势吓唬我,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她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日和冷凌秋一起逃走之时,颇显狼狈,心中已是耿耿于怀,今日正面相迎,倒也没输气势。
曹少吉见三女咬死不说,也动了真怒,道:“三位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等,不懂怜香惜玉了。”说完手掌一挥,那老者早已按捺不住,见曹少吉下令拿人,双掌一错,直奔聂玲儿而去。
林思雨隔聂玲儿最近,已然蓄势待发,正欲上前,便在这时,只听门外一声大喝“休得无礼”一道身影疾驰而来,那影子之中挟着一道白光闪电般扑向那老者。那老者见有人来袭,折身一转,反手一掌击出,卷起一道掌风,没入那影子之中。
岂料那影子毫不停歇,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