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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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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方,又是一阵山风吹来,山风呼啸,那云雾缭绕中的太阳终于完美地露出了个头,吴明再次抬头,望向了远方莽莽大山,轻声感叹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不,现在已经天晴了么?只有天晴了,我们才能根据太阳和日月星辰,去寻找回家的路!”

    末了,又小声的喃喃道:“这个世界真是奇怪,怎么就没个指南针呢?”

    张浩耳朵比较尖,这句话他却听到了,连忙问道:“大人,指南针是个什么东西?”

    吴明倒被他问得呆了一呆,却也不好回答,只好敷衍道:“这东西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东西,我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过我们家乡人,都靠他在野外辨认方向。”

    张浩顿时有点崇拜的着吴明,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容:“大人又在胡思乱想了。这些肯定又是大人自己的想法吧!”

    吴明也没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了手上的树枝,再了那棵大树,心头却是一阵悲哀,太子,燕厚,陈老将军,何天,老应,申家兄弟……,好多好多,甚至包括赵飞和夏侯飞的面孔都一一在他面前掠过,他们在哭,在笑,或瞠目,或大喝……,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喃喃说道:“没了,全没了,二十万汉家儿郎都没了。这树枝到了明年开春,也许还会发芽吧,但逝去的人却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张浩噎到,到自家大人那张惨白的面孔,心底也是大痛,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感觉自己的眼圈也有点发热

    ……

    这已经是仓前大战第三天后的事了,借着暴雨的掩护,吴明他们一行百多人终于摆脱了南蛮人的追踪,逃遁进了这莽莽的原始森林中。

    此处为南蛮西北部的继玉森林,尽管南蛮目前的东部和南部大部分已经渐有人烟,但这继玉森林却因为其山势陡峭,多异兽而保存了下来。除了一些武者外,就只有一些胆大的猎户为了维持自己可怜的温饱,在外围狩猎点小动物罢了。著名吟游词人丁寿在其《异域行记》里曾如此记载:“南蛮以西,为继玉,群山莽莽,异兽出没,暗藏凶险……凡人不可轻涉也。”

    在如此凶险的原始密林中,又是豪雨突至,无法辨认东西南北的情况下,四处流窜是极度危险的,所以,他们一百多人就在这森林里搭建了个简陋的营房。

    好在野外生存训练也是近卫营训练科目之一,在这密林中,也不至于束手无策,这营房用树木粗粗搭建而成,再用密林里特有的野生芭蕉叶往上面一叠,以做房顶,虽然依然是个“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之局,但却比餐风露宿要好得多了。

    幸亏胡庸的医术高超,每日为太子金针续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太子竟然奇迹般的硬撑了三天。但在清晨之时,伴随着陶雨的一声凄厉的哭声,奄奄一息的太子还是永远地睡在了她的怀里。

    “大人,不要多想了,我们木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快点回去吧,估计大家也把柴禾准备得差不多了。”张浩见吴明还在那里发呆,紧了紧手里的柴禾,轻声提醒道。

    吴明再次叹了一口气,收拾心情,主仆二人一人抱着捆干柴,无精打彩的往营地而去。

    ……

    简陋的营地外面,一捆捆的柴禾已经堆积如山。

    太子今天很整洁,一点也没有在大雨中狼狈了三天的感觉。他今天穿着只有在重大节日才穿戴的明黄长袍,戴着个明晃晃的紫金冠,脚上再蹬着个漂亮的踏云履,正安详的躺在这一大堆的柴禾中。

    陶雨今天很出尘,雪白的宫装拖曳下来,柔柔的搭在太子身上。头上,一条雪白的布条被她缠绕在云鬓上,挽成了个荷花状,更映得她面色素白,犹如谪仙。

    她正蹲在那里,细心的为太子擦拭着脸上的灰尘。太子正安详的躺在那里,最后一次接受陶雨如海般的柔情。

    一百多位近卫营战士默默地环成一圈,最后一次向他们的殿下默哀。

    火终于点起来了。腾腾的火苗上窜,伴随着太子妃轻轻的啜泣。

    脸含悲戚的战士们默默的排着整齐的队伍,走近柴堆。然后把手中不知名野花丢进火堆。脸含不舍。

    火越来越大,火光中,那明黄色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吴明接过了张浩递过来的一捧山泉。

    这水盅是用一个芭蕉叶卷成,如此条件,也只得如此了。他举起,缓缓地浇在了火边。水一浇在火苗上,顿时发出“哧哧”声响。火苗欢腾而上,不一会儿,那点水迹就被腾腾火苗舔食干净。

    吴明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森林中:“殿下,你走好。阵亡的兄弟们,你们也走好。如今无酒。就以此代酒。希望你们在九泉之下,能安息。”

    他捡起了边缘快燃尽的干柴,重新丢进了火堆:“殿下,明子最后还是要倔强的劝告你一次,黄泉路上,最好把这次牺牲兄弟们都拉到身边。现在没我在你身边,你保护好自己就行。还有国里国外那些破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一定会好生着你的骨肉长大。最后让他来操心。他想偷懒,没门!”

    “至于太子妃和小雨,”说到这里,他停了停:“你还是别担心了,有我在,其他我不敢说,打架之类的,我最擅长了。我会尽力学好你说的什么八阵,多点书,好好的护着他们。保管不让她们受一点儿欺负。”

    旁边啜泣的陶雨听到这里,长期淤积在心里的悲伤终于爆发出来,纵声大哭起来。惊起林子里一群不知名的野鸟。翅膀的扑棱声伴着凄厉的长鸣划破天际。所有人同时跪到在地,大声唱了起来:

    苍天有雨 如此诡异无期

    人间有殇 就此阴阳两离

    身即死矣 从此归葬山阳

    魂兮归来 在此永卫家邦

    ……

    一阵山风吹来,卷起黑灰无数,仿佛有无数只手同时把他们托起。卷向无尽的天空。

    一百多名近卫营战士同时跪伏于地,同声高喊:“殿下走好!”

    不过现在那里有雨?

    吴明抬头上望,不知何时,密林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道道金柱也似的光线从树叶的缝隙中射了下来。在林间的树阴地里留下斑斑点点。

    似光雨!

    更似泪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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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夏柏榈的根正在营地篝火的熏烤下,漫出一层黑油油的盐晶。

    在这莽莽的大山中,盐份的补充是必须的,吴明他们就靠这个来提取盐份。不过什么东西都有取尽的时候,这附近的所有野果,包括这夏柏榈也快被他们采掘殆尽。如今天已放晴,一群人正围坐在篝火附近,商量着如何走出这个大山。

    胡庸不愧是太医校尉,左影尽管右腿被断,但经过他的金针止血,然后叫近卫营战士们在附近采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药后,熬制着喝了,病情竟然渐渐的好转了起来。虽然仍是脸色苍白,但在何艺的精心的照料下,竟然有好转的迹象,此时正躺在篝火边,呆着双眼,着大家在那里讨论。

    田洪特有的大嗓门在这简陋的营地中响起:“现在怎么走,往那里走?北面回去的路全被南蛮子堵上了。就算我们运气好得逆天,突破了南蛮人的封锁了。但南阳都督司马尚那老小子接纳不接纳我们还是个问题呢。”

    司马尚已经站在太尉李铁一方的事,吴明倒是没必要再隐瞒了,在仓前大战之后,已经告诉了他们。

    末了,田洪又顿了顿,说道:“更何况,现在营地里还有好几个伤员呢,就连大人你都还生病着呢。”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小了下去,瞟了瞟躺在火边,呆望着众人的左影。

    见左影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不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吴明低着头,在那里拨拉着火堆,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温度又开始升了起来。如果不是为了烤这夏柏榈的根,实在不适宜再升这么个火堆。但昨天他烤好了盐份,熄了这火堆之时,左影却杀猪般的嚎了起来,慌得他连忙敞开灰烬,再次架起木柴,升起了火,才做罢。

    他头也不抬,径直答道:“天已经放晴了!”

    田洪眨巴着眼:“天放晴了是好事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吴明倒没说什么,倒是一直呆在火边,沉默不语的葛义冷冷答道:“天放晴了,山狗子就会追来了。你想呆在这里找死么?我可不会陪你。”

    田洪顿时大怒,愤声道:“你……”

    吴明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说道:“葛大人说得对,我们必须快点离开这里,被这支队伍追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田洪对“山狗军”自是知道的,闻言只得悻悻哼了一声,然后蹲了下去,不理葛义。

    外面一阵风刮了进来,这间房子是木头搭建而成,自然不可能完全挡住,山风冽冽,吹起这篝火一阵摇晃,无数火星四射,随着山风朝房子里另外一个角落里刮去。

    角落里,顿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咳嗽声。

    吴明低声叹了口气,盯着角落里的陶雨,也是一阵头大,这陶雨和左影一样,自从昨天葬了太子后,也是一直不发一言,就这么坐在那里,怀抱着太子的骨灰匣子。呆呆的望着,以前,那神采飞扬的眸子早已失去了光彩,眼里留下的,除了黯淡还是黯淡。

    陶雨的脚边,放着一堆野芭蕉果,现在也最多五月的样子,这东西虽然四季在这大山中都有,但现在却没熟透,吃起来涩涩的,吴明可不喜欢这东西,他们现在吃的,就是大山里的山鸡,这山里的山鸡很多,以近卫营战士的身手,就跟捡的一样,肉食自然是不缺的,再抹点夏柏榈烤出来的盐,烤熟了。味道虽然不怎么好,但也能将就着吃了。

    陶雨也不怎么吃东西,吃这东西的,是何艺!

    吴明这几天心里很乱,也没怎么理她,她也善解人意的,不来找吴明搭话,但这小女子很奇怪,她不吃肉食,只吃这些野果,这些野芭蕉果就是她采来的。吴明也曾烤好鸡腿给她,但她只是羞羞地笑笑,说道:“我不喜欢吃肉的东西。我喜欢吃素的。”

    每天着她一个人呆在一边,服侍好两个“呆子”后,就默默的蹲在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这些野果,吴明就是一阵心头发酸,他怕这个纤瘦的身影营养不良,如果那天突然倒下可就不好了。

    这是心疼的感觉么?

    吴明狠狠摇了摇头,似乎随着这一摇,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能随之而去。但他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他苦笑了一声,猛地惊觉,何艺出去已经好久了,要是以前,她早该回来了,然后温柔的蹲在陶雨身边,哄着对方吃东西。

    难道她出什么事了?

    他的心剧烈抽搐起来,再也不顾讨论什么如何逃跑的问题,跟几人说了声,就心急火燎拿着‘赤宵’跑了出去。

    在营地的西边,有一片野芭蕉地,吴明每天都可以到这熟悉的倩影捧着一堆野果,施施然的从营地里边走出来,走到芭蕉林里,采好野果。然后婀娜多姿的捧着野果,盈盈的走回营地,这确实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为吴明沉重的心头上,来了点轻快的点坠。

    尽管每次对方经过时,吴明都转过头去,装着在其他地方,但吴明自己却知道,自己在关心她。

    跑出营地,吴明一展轻功,就向那芭蕉林里奔了过去,他现在感觉全身犹如火烧,所有疲惫似乎都从身体里跑了出来,那里还有点生病的样子?

    营地离芭蕉地不是很远,他跑了一段距离,到了芭蕉地,却不见半个人影。

    难道已经被……

    他觉得心头一股寒意冒起。全身都感觉乏力之极。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病在做怪,而是对她的关切。

    猛地,他见一个宽大的芭蕉叶上,还挂着根白色的布条儿,他走过去,抓起那根布条,布条很白,似乎上面残留对方身体的清香,但他的心却如坠谷底。

    几十米外的密林里,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然后低矮的灌丛里一阵剧烈抖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行。

    那是什么东西?

    但这声尖叫听到他的耳里,却如同纶音,她还没事?

    谢天谢地!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一宽,放声大喊:“何艺,你在那里?”

    但何艺似乎却没回答他,似乎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吴明嘴上虽然喊着,自己也是手拿‘赤宵’,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管他什么东西,先过去,把人救了再说!

    这里的树木倒是少了很多,他拔开了前方的树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水桶粗细的蛇身,一身蛇纹,花花绿绿的。它前半身人立起来。头上顶着两根黑角。一条红信伸缩不已,上面的蛇涎正“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似乎也好奇“人”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怪物,正歪着脑袋,打量对面的何艺。

    这是一条“角头花蟒”,近卫营的野外生存教科书上,倒提过这种怪物。吴明闲来无事时,也了解过,这是一种南蛮异兽,堪比五阶灵兽,部分成年蟒甚至可到六阶。性凶残,食肉为生。却没想到何艺遇见了这东西。

    何艺正站在这畜生对面,她的身后,是一个小水洼。那身素白的宫装贴在她身上,却更好的把她身材衬托了出来。此时离仓前大战结束,已经过了四天了,这四天中,吴明和一众近卫营战士多少都有点狼狈。沾上了些尘土之类的。甚至有的人还被树枝挂破了衣裳。但何艺一直很整洁,全身干干净净的。原来是在这里清洗的。

    吴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尽管他知道,这爬行类怪物不一定能听见他喊声,但还是忍不住大吼了一声:“畜生,这里来!”

    然后手里拿着“赤宵”,故意加重了脚步声。一步一步的朝“角头花蟒”逼了过去。

    “赤宵”剑柄捏在他的手心里,再也没有那种温润如玉的感觉,他只觉得手里捏的,是一块寒冰。

    但现在却不是怕的时候。

    平时对付这怪物,自然是十拿九稳,但现在以自己这副病体,对付它,心底却是七上八下。自己打得过这畜生么?

问道5 第五节() 
第五节

    此时,那头“角头花蟒”转过头来,红信不停吞吐。惊异不定的望着吴明。又了离在身边不远的何艺。一时间,倒显得有点迟疑起来。

    吴明尽管心头惊惧不已,但心头却是一阵好笑,可能对它来说,一下来了两头怪物。也觉得有点棘手吧。

    他小心的站定了,然后伸出右手,中指竖起,向对方勾了勾。

    以前还在地球时,父亲说过。这种挑衅的姿势,非常的实用,对所有种类的动物都具有很大的杀伤力。那“角头花蟒”歪着头到吴明做了这么一个姿势后,顿时大怒。尖嘶一声。巨尾一阵摆动。红信吞吐中,已然朝着吴明扑了过来。

    老远,吴明就闻到一股腥臭的气体扑面而来。熏得他人都晃了一晃。但他心底却是大喜。

    谢天谢地。它终于奔我来了,父亲诚不欺我!

    对面,传来何艺那喘喘的低呼:“啊,小心!”

    吴明心底沉了一沉,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微弱的大地之力涌到了脚底。

    还好,还能勉强沟通这大地力。

    他一个侧身,闪开了“角头花蟒”的突袭。对方那狰狞的头部几乎是贴着吴明的身子擦过去的。吴明甚至可以见,有几滴粘稠的蛇涎滴到了地上,冒起一股青烟。

    这东西有剧毒!

    还好闪开了!但不容他庆幸,这“角头花蟒”花花绿绿的身子一个抖动,狰狞的头部猛的一甩,又向他身子一口吞来。

    腥风刺鼻,吴明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这东西不但有剧毒,只怕闻多了它吐出的空气都有影响吧。

    刚才他躲避这家伙的时候,身子已经倾斜了,现在要闪,也是不好用力。无奈之下。只得一个侧翻向旁边滚落。狼狈不已。但现在保命要紧,那里还有什么心情管什么狼狈与否了。

    “角头花蟒”又扑了一个空,但蛇头却含住了吴明的一个裤管。

    “哧啦”一声,吴明觉得自己小腿部位一凉,一股针刺般的感觉从小腿部传来。紧接着,一股麻痒的感觉从那里升起。一阵阵向他的全身扩散。

    他腿部中毒了!中了“角头花蟒”的剧毒!

    吴明心头一惊,刚待有所行动之时,头部却已经落地,落在了一个软软硬硬,圆圆滚滚,却又是滑腻之极的东西上边。

    这是“角头花蟒”的蛇身!

    但如此情急下,也容不得恐惧了。他头一落地,右手抓紧“赤宵”剑柄,猛的一个抖动。

    “呛——”

    一声长吟,“赤宵”清脆的剑吟声在林中回荡。金黄色的光芒晃得不远处的何艺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赤宵” 长吟,带起一片金黄色匹练,嵌进了这花花绿绿的蛇身!

    “角头花蟒”虽然只是五阶到六阶只间的异兽,但因为只生于南蛮部分山区。产量稀少,所以身上有三宝十分有名。第一宝就是他的蛇涎,剧毒无比,可用于配药,配毒两个方面。配药则可以配出一些疗毒圣品,在以毒攻毒方面天生有奇效。至于配毒就不多说了,他本身就是难得一见的剧毒。胡庸经常在吴明面前感叹,说这东西实在珍贵,往往千金难求一滴。

    第二就是蛇的内丹了,不但天生可解百毒,更可以增加武者真气,对武者的突破方面有很强的效果,所以其内丹也受到很多武者的追捧。

    最后一点就是它的皮了,这畜生的皮非常坚韧,军中的大鼓,很多鼓面就是这畜生的皮制作而成的。鼓手击打个几十年,却仍然坚韧如故。“嘭嘭”之声浑然如新。更有许多制甲师傅,高价收购此皮,用以来制作软甲。

    “赤宵”利则利亦,但却并没有得到吴明多少真气的灌注,饶是如此,也嵌进了半个蛇身。

    “哧——”一声轻响。

    一股鲜红却略带腥味的的蛇血冒了出来。吴明现在的头部朝下,贴在蛇身上,顿时被喷了个一头一脸。蛇血凉凉的,并没有哺乳动物的那股热意。浇在人脸上,那股腻人的感觉使得他心头更加恶心。

    这畜生长这么大,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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